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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剑与法兰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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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说她会耍心机,可是到了她那个地步,会耍心机又有什么罪过呢!命运如此作弄她,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她的兄长能够帮到她,她又何必这样辛苦自己?”芙兰抬起头来,为自己的朋友争辩着,“是命运让我们不得不如此的。”

    夏尔看着自己略显得激动的妹妹,突然发现她说的很有道理。他点点头,“你说得很对,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负责任的哥哥的。”然后,他又喝了一口咖啡。

    他的自吹让芙兰有些赌气了。

    “也不是每个哥哥都是天天给妹妹说些无聊的大道理的。”她鼓起腮帮。

    “哈哈……好吧……”夏尔笑了出来,“嗯,我们不说这么无聊的事情了,你的哥哥现在真是昏了头……”

    “啊欠……”芙兰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夏尔吃了一惊,然后仔细看了看仅仅身穿着薄薄的开司米睡衣的妹妹。“穿得这么薄就不要在外面久待了,快点回去睡觉吧!”

    “好吧。”芙兰答应了哥哥的要求,然后转身就走。

    在妹妹走后,夏尔继续坐在书桌前继续构思,片刻之后他还是觉得脑子一片乱麻,拿不出灵感来。

    哎,还是早点睡吧。最后,才思枯竭的夏尔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喝完了最后剩下的咖啡,然后熄灭了灯光,踱步回到自己的卧室。

    也许是因为今天过度用脑,也许是因为那杯咖啡的关系,躺倒床上之后,夏尔仍旧难以入眠,脑子里一直在不停地想结局的事情。

    词语在脑中翻滚,不断组合又不断断裂,一句又一句台词闪过脑海。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几句被最后组合出的台词闪现在眼前。如果这样的话……

    对!对!就这样!

    不顾身体的疲惫,夏尔赶紧起身下床去书房,准备记录下自己新构思好的结尾。

    为了不吵到他人,他拿起烛台,然后轻轻地走下楼梯,向书房走去。

    然而,当夏尔轻轻打开书房房门之后,他看到了也许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景象。

    他的妹妹,芙兰,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读着自己刚写的文稿,脸红红地似乎要滴出血来,湛蓝的双瞳笼罩着一团薄雾,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的痕迹。

    这!怎么会这样!

    夏尔的内心在狂吼。

    身为伟大光荣的穿越者,结果混到写这种女姓向宫斗文来卖钱一直是夏尔深以为耻的一件事,所以他对妹妹和其他人一直讳莫如深,绝口不提。而且妹妹平时似乎也没有关心过自己在写什么,没有,一次也没有问过。

    他绝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呃……”巨大的冲击让夏尔惊呼了一声。

    片刻后他的意识回归了,然后止住了惊呼。

    但是已经晚了。

    听到了响动芙兰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的哥哥正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她呆住了,脸上的红云瞬间褪去,只剩下了脂玉般的苍白。

    “呃……”夏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片刻后他才说出一个词。“晚上好……”

    以比消失的还要快上百倍的速度,红云再次笼罩住了妹妹的面庞,泪珠似乎重新又在眼睛里聚集。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您也在……其实我……”夏尔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在说,“如果……如果我……可是……”

    “这下您满意了吧!”妹妹站了起来,口吻之激烈之严厉,夏尔感觉似乎之前从未听到过。

    “这个……”夏尔仍旧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最后他总算想到了,“早点去睡觉,别冷到了……好吧……”

    “这下您满意了吧!”那种看一团脏画布的眼神重新回到芙兰的眼睛里。蓝色的火焰似乎能够燃尽一切。

    突然,她以飞快的速度向门外冲去,连夏尔都躲避不及肩膀被撞了一下。“我要去睡觉了!别来烦我!”

    夏尔呆然看着狼藉的书桌,脑中一片空白。

    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又来书房的目的。

    该死,忘了之前到底想些什么了!

    他脑子再次发疼。

    算了,还是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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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纠结()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十三章 纠结

    “不要!不要!”

    “乖,听话点,芙兰。濠奿榛尚”夏尔柔声呼唤,“哥哥这是为你好……”

    “不要!不要!”音量越来越大了。

    “好吧,一开始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忍一下,等下你就舒服了。”

    “就是不要!你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芙兰仍旧大声抗拒着。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夏尔放高了音量,“听哥哥的话!”

    “才不要听!绝对不听!”

    夏尔的耐心渐渐被磨得差不多了。

    “生了病就应该吃药,不是吗?”夏尔用上了略带斥责的口吻,“还有,不要蒙着被子跟哥哥说话啊,那样对你身体不好!”

    “就是要蒙着被子,就是不吃药!”被子裹得越来越紧了,而且还在微微颤动着,显示出了主人现在的心情有多么激动。“我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由于昨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外面晃荡了那么久,而且又经历了那么大起大落的情绪刺激,因此芙兰在第二天很顺理成章地感冒了,而且看上去还比较严重,因此夏尔直接派人去画室那里请了假,让妹妹在家里好好养病。

    “好了,别生气了,芙兰。”夏尔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你果然还记着!”芙兰的反应反倒更激烈了,竟然还隐隐间带着一点哭腔,“你这下满意了吧!我就是经常躲着看你写的文稿,这下你可以得意了!呜哇……”

    “呃……”夏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才勉强说,“其实如果你想看,我会让你看的,不用这样……”

    “我就要这样!”

    “总之,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向前看吧……”夏尔坐到床边,轻轻用手拍击被子下凸起的头部,“别生气了,快点吃药,好好休息。”

    在夏尔有节奏的轻轻拍击之下,被子的颤动渐渐停下来了,最后恢复了平静。“真的吗?”

    “真的,以后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想要明着看也行,想要偷偷看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这样好了吧?”夏尔轻声回答。

    等了一会儿之后,被子里再度传来了声音。“那以后,你一定要装作不知道,也不许在我留在书房的时候再闯进来!”

    就算我装作不知道实际上我还不是知道了,大家一起自欺欺人吗?这妞到底是什么思路啊?夏尔内心有些疑惑,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妹妹了。

    是的,随着妹妹越来越长大,她越来越变成一个标准的、不可捉摸的法兰西女姓了,夏尔痛切地感到了这一现实。

    上帝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招致这样的惩罚?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妹妹一点一点地变成另一种生物?他内心一阵哀叹。

    “嗯,我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失落,他的口吻极其落寞而萧瑟,“什么也没发生。”

    “不许说话不算数!”他的回答,让芙兰放弃了反抗,被子一点点往下褪去,露出那张因病而略显得憔悴、却更因此而显得楚楚可怜的娇颜。

    少女那怯生生的眼神,让夏尔一瞬间忘却了对她的不满。

    这就是我的妹妹啊!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芙兰洁白的额头。

    然后,他拿起旁边梳妆台上的药剂瓶,轻轻地送到妹妹唇边。

    和未来那个医学发达的时代不同,这个年代的医生能做的相当的有限,设备也只能用简陋来形容,用各种各样的药水来治病,天晓得能起多大作用。不过,芙兰这次得的只是一般的感冒,夏尔问药剂师要了人们最普遍使用的那一种,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问题。

    芙兰张开嘴唇,顺从地喝下了哥哥递过来的药水,她的舌头因病而略显得有些发白,让夏尔有些心疼。

    “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看看你。”总算完成了任务的夏尔,心中松了一口气,转身走出了妹妹的卧室。

    由于已经差不多是午餐时间了,因而夏尔直接向餐厅走去,而到了那里他发现自己的爷爷已经在那里等着用餐了。

    维克托-德-特雷维尔侯爵身穿着简单的黑色法兰绒燕尾服,内衬衣浆白的衬衣,以笔直的姿势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手里拿着最近的报纸不停翻阅着,虽然从未有将眼神向夏尔飘过来,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仍旧让夏尔有些凛然。他那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白胡须,更增添了那种严肃气质。

    夏尔轻轻地走到餐桌旁,安静落座,准备吃东西。

    “看最近的报纸,对政斧的批评越来越多了啊。这里也是那里也是。”在夏尔刚刚落座之后,侯爵突然说话了。“有批评施政无能的,有批评政斧应对各地灾荒不力的,还有批评政斧对外国太过卑躬屈膝的……”

    “这说明各界的怨言越来越多了不是吗?这说明当今政斧的掌控力越来越下降了,连引导和威慑舆论界的力量都快要失去了。”

    “不,夏尔,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侯爵冷冷地回答。

    “嗯?”

    “我们家订阅了好几份报纸,有偏向保守的,有支持当今政斧的,也有持激进共和观点的。是的,报纸或者其他任何媒体都有自己的立场的——尽管它们每一个都说自己是中立客观的。单独看一份,除了被洗脑你什么都得不到,而将这些东西糅合到一起,以冷静的态度来综合比较的话,你反而会发现很多很有趣的东西。”

    “比如说呢?”

    “你没有发现吗?在那些持反对立场的报纸上,最近对政斧的批评越来越空泛了,不是指责某一个具体事件,某一个具体人物的劣迹,而是将当今政斧本身的存在合法姓来进行质疑……而它们的销量未见减少?”

    “这说明,多年的煽动渐渐有了效果,人们不再对当今王朝的某一部分或者某个人感到失望和厌恶,而是对这个王朝的存在本身?”

    “是的。”老侯爵这次同意了夏尔的推论,“人们反正就是天生需要批评政斧的,关键是这种批评集中在何处。如果十几年前的法兰西人人在质疑当今政斧存在的合理姓,而现在却在争论当局某件事做得好不好、某个人是不是干了坏事,这反而说明当今政斧已经安全了。”

    “您说的有道理。”夏尔承认了侯爵的看法。

    “托德-波旁-奥尔良先生的福,法兰西现在已经沦落为一个中庸国家,再也没有过去的荣光了,我们的使命就是让她恢复她的荣光。”

    【自从身为波旁王室幼支的奥尔良公爵路易-菲利普登上法兰西王位之后,就把自己的姓氏改成了波旁-奥尔良】

    听到这句嘲讽,夏尔忍不住笑了出来。

    当今国王路易-菲利普在1831年对法国议会发表演说,其中有一句“本届政斧走的是中庸路线”,意思是自己的政斧打算走一条既不激进也不保守的中间路线。由于这位国王同时不得波旁正统派和共和派的喜欢,因此他的政治对手们经常引用这句话并作出引申,以嘲讽这位不得敬重的国王。

    “嗯,我们必将恢复法兰西的荣光。”夏尔重复了自己的心声,然后端起杯子向自己的爷爷示意了一下,两人一起抿了一口葡萄酒。

    接着两人开始进餐,一时无言。

    侯爵因为年纪的关系,饭量很少,因而很快就吃完了,然后他接着看报纸,夏尔则继续吃着剩下的食物。

    “已经哄好芙兰了?”侯爵突然头也不抬地发问。

    “嗯,总算哄好了,她现在已经喝完了药。”夏尔点头确认,“不过,因为得了感冒,所以她现在没有什么食欲,不过来吃午饭了。待会儿我带些吃的上去……”

    “哎,没事就好……”侯爵松了口气,“现在的小孩儿啊,个个身体娇弱得很,三天两头就着凉感冒,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虽然话里面看上去是一个劲儿地在责编自己的孙女,但是侯爵对孙女的担心和宠爱,仍旧溢于言表。

    “是啊,”夏尔附和了爷爷的说法,“芙兰的身体是有点弱,所以需要平时好好注意下保养。”

    “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啊!”侯爵突然长叹了一声,然后从报纸上抬起头来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孙子。“不过,总算,一个个都长出模样来了……我已经老了,没有太多精力来照看你们了。夏尔,你是兄长,又已经成年了,要多注意照顾下你的妹妹,她的年纪太小,还不太懂人情世故。”

    夏尔回视这自己的爷爷,以真诚至极的语气回答。

    “我会为此努力一生。”

    “很好。”侯爵点头表示赞许。“夏尔,记得这个男人的承诺!我已经老了,能再活下去的年头恐怕不多了,如果有天我不在了,你们两个一定要相互扶持,不要因为时间而冲淡了亲情,知道吗?”

    “您的身体还很好啊,怎么能说这种话!”夏尔急了。

    “得了吧,”侯爵撇了撇嘴,自嘲地笑了笑,“我已经有7o岁了,就算现在身体还算过得去,又能奢望多少呢?”

    夏尔一时语塞。

    “不用在意,我们每个人终究是会有这么一天的。”看见孙儿有些感伤,侯爵反而笑着安慰,“重要的是活好现在!不看到我的孙儿们能够过上好生活,老维克托才不会去闭眼呢!”

    “一定会的。”夏尔回答。

    “那天跟你说的事情你也上心一下。”侯爵又提起了之前的事,继续进行叮嘱。“早点找个又有钱又有点头脑才情的女子,延续特雷维尔的血脉——法兰西虽然很缺这种女子,但是总还是能找到几个的……”

    咳,夏尔低垂着头继续吃东西,不敢答话。

    “还有芙兰,她现在也不是很小了,我们也该为她早点想好将来了——别忘了你的奶奶嫁给我的时候才16岁,那时我还在杜塞尔多夫给人修鞋呢……”

    【杜塞尔多夫是德意志西部莱茵河畔一城市,法国大革命时代法国贵族很多有逃到了这座城市,并且因生计所迫被迫艹持很多过往所蔑视的“贱业”。】

    夏尔表面没有回应,内心却有些迷茫。他心里知道,其实爷爷所说的都是正论,放在这个时代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内心深处却似乎有个什么人在一直问自己。

    嫁了人的妹妹还能算是妹妹吗?

    片刻后他对自己的反应吃了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呢?芙兰当然永远是自己的妹妹啊?不管发生了什么,永远都是。

    可是……如果真的嫁给了别人的话……

    正当他陷于奇怪的纠结时,仆人的通传拯救了他。

    “小姐的两个同学来看望她了?”夏尔问。

    “嗯,其中一个还说要另外来特别感谢您。”仆人回答。

    夏尔隐隐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那就让她们进来吧,我去接见一下她们。”如释重负地,夏尔逃离了餐厅,也逃离了内心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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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价值一百四十万的人生相谈()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十四章 价值一百四十万的人生相谈

    听到了仆人的通报之后,夏尔在宅邸的大厅接待了两位前来探望的小姐——她们是听说芙兰生病在家休养之后,联袂过来探望的。濠奿榛尚

    两位少女虽然是一起来的,穿着和神态并不相同。

    一位褐色头发、黑色眼睛,五官十分端正,穿着缀着花饰的白色长裙,手上戴着丝绸手套,而头上则戴着一副细金丝边框的水晶眼镜,和夏尔见礼的时候,她一本正经地回视着夏尔。顾盼之中既温和却又隐含着些刚强,却并不显得严厉。

    而另一位给人的印象就完全不一样了,她身穿着黑色裙子,没有任何装饰,看上去简直有点像是丧服。她淡黄色的头发披散到两肩,眼神也游移不定没有焦点,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一言不发。而她修长的眉毛微微低垂着,显得十分忧郁,眉宇间似乎隐藏着难明的痛苦,眼神十分复杂。。

    这位夏尔倒是认识——她就是刚刚被夏尔从修道院里拉出来的玛丽-德-莱奥朗小姐。

    因而对对方现在的颓丧样子夏尔倒是毫不奇怪。

    为了不过多刺激对方,夏尔只是轻轻欠身对两位少女致了个敬。“欢迎两位小姐莅临寒舍。”

    “您就是芙兰的兄长对吧?很高兴见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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