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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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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着远处教堂的钟声敲响了9次,他慈眉善目的把手里那份新皇报递给面前显得很紧张的青年,说道:“你说你识字,你把这一段二百字给我念一下听听啊。”就在这时,玻璃厂守门人急匆匆的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了,叫道:“王老板,咱们厂门口外边有个抱着小孩的女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说要见您!”“嗯?见我?干嘛?需要我帮忙吗?”王鱼家有些愣了。
他和守门人匆匆跑到大门口,只见外面街上果然有个抱小孩的女人跪在那里,嚎啕大哭着:“王老板,我男人做错了,你还我老公吧……”来面试的人虽然不如纺织厂多,但在门口也有七八十人,大家齐齐的围拢过来围观,街道上的行人也耐不住好奇一起凑热闹,已经围得那女人里三圈外三圈了。
“你是谁啊?你老公是谁啊?”王鱼家跑过去满脸疑惑的问道。这时跪地女人旁边垂头站立的一个身材瘦小的汉子,偷眼看了看王鱼家,用脚尖踢了踢女人的鞋底,小声道:“这就是王老板。”好像得到了号令,那女人抱着一个几个月大婴儿的襁褓,在地上朝着王鱼家膝行过去,嚎叫道:“王老板,您行行好!放了我家男人,他再也不敢了。”
“怎么回事啊!你说!”王鱼家躲开那女人一下搂腿的动作,看人群中间那个低头却不时偷瞧的男人是和这女人一伙的,他跑上去问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说道:“王老板,我叫陈阿大,我是个瘸子,一年前曾经在您的厂子里做工,腿被砸断了一次,您还记得吗?”王鱼家愣了一下,叫道:“原来是你啊,陈阿大,我当然记得!你腿伤养好了吗?钱不够用了?这是你媳妇?”
陈阿大摇了摇头,说道:“王老板,你是个好人,不仅给我治好伤,你辞退我的时候,还给我二十块大洋养伤,实在是大善人。”说到这里,陈阿大低了头,显得很羞愧的样子,他继续说道:“我不该起了歹心,那几天和我兄弟陈阿三说起您挺有钱的,我兄弟陈阿三平常不务正业,偷蒙拐骗为生,有了钱就扔进鸦片馆,龙川城都知道陈阿三这个混子。”
“你们到底来干嘛?这是谁的老婆?”王鱼家瞪起眼睛问道。陈阿大叹了口气,指着抱着婴儿的女人说道:“这是我弟媳,陈阿三的老婆和他孩子。前天晚上我们弟兄商量说:我熟悉玻璃厂地形布置,我弟弟又是惯偷,不如来你这里打点秋风,我因为腿瘸,不利索,就负责在墙外扶着梯子,然后我兄弟就翻墙进去了……”
“你们说你们前天晚上偷我厂了?”王鱼家难以置信的问道。陈阿大点了点头,接着大叫起来:“但是我弟弟进去就一直没出来,我把梯子顺在墙边下水沟里,自己在墙角下蹲到天亮也没见他,回家一问,他也没回家,今天他还没回来,那就是被你们逮住了呗!所以我今天带着弟媳来负荆请罪,我弟弟有媳妇有孩子要养,求您放他一马,我乐意去坐牢。”说罢,陈阿大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王鱼家翻身跪下,连连磕头。
王鱼家扭头问玻璃厂守门人道:“我们这里前天或者昨天抓住小偷了?”“没有啊。”守门人目瞪口呆的说道。“那他不在我这,可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王鱼家对跪在自己脚边的陈阿大和他弟媳说道。陈阿大却还不停的磕头,说道:“我们为了偷您,策划好多天了,您肯定逮住他了。”
就在这时,人群一阵喧闹,只见一波治安官推开众人过来了,领头的就是欧杏孙,他大叫:“谁报案失踪?”陈阿大赶紧站起来朝警官又说了一遍。欧杏孙听完,对王鱼家说道:“可否容我们进去四处看下,莫要这个小贼卡在哪个沟沟坎坎出不来了。也顺路让这个陈阿大到处喊喊,说不定这头耗子自己钻出来了。”
王鱼家和几个手下商量了一下,这种事倒也见过,就是贼潜入某宅子,可以潜伏几天,一直到有机会才出来做把大的。料想这个陈阿三也是一般主意,不知道潜伏在工厂哪个角落里,既然这个同伙主动投案自首和报案,正好让警官搜一下,所以当即同意。
欧杏孙几个警察一边四处查看,陈阿大和他弟媳也如同叫魂一样在厂里大喊:“小三,出来吧,我们都报案自首了,你不要躲着藏着了。”工人们也帮助他们在旮旯、柜子里四处查看。一群人折腾了很久,却一无所获。
这时欧杏孙指着陈阿三翻墙进来的那堵墙西边不远处的一处小宅院说道:“那是哪里,我们不如去看看。”“那是我家。走,我带你们去。”王鱼家赶紧领着这伙人跑了过去,心里可不希望陈阿三蹲在自己房梁上呆几天,谁知道他会撒尿在哪里,又或者半夜出来抽出刀子伤害自己老婆孩子。
一伙人又搜了半小时,但仍然一无所获,这时候欧杏孙蹩到院子里的那架西洋马车前,这是王鱼家自己的车,他拉开车门,朝里面看了看,正要伸头出来,却鼻子一抽,彷佛嗅到了什么味道,接着眼顺着味道,用手扯住了座位下面储物箱夹住的一个一角,轻轻一拽。“哐啷”一声,储物箱的木盖子砸在车厢地板上,一具瘦小尸体滚了出来。手脚被捆,肚子上有个深深的刀口。众人立刻大哗。王鱼家目瞪口呆。
欧杏孙阴阳怪气的说道:“王老板,正当防卫杀死盗贼是可以的,但和逮住之后再杀,可是完全不同的情况哦。”而陈阿大瘸着腿冲到他面前,揪住他的前襟吼道:“你既然都逮住我弟弟,捆住他了,为什么还一定要杀他?你是基督徒吗?你这伪君子杂种!”
“王老板,跟我们走一趟?”欧杏孙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哭声中,一把推开陈阿大,笑嘻嘻的对王鱼家说道,语气很客气,但却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接着他扭头对手下厉声吼道:“封厂!搜那把凶器!”
091、龙川民主党六君子
周三上午十点半,龙川“美景照相馆”迎来的一群贵客,个个穿着燕尾服、带着大礼帽,胸前都摇着一根明晃晃的怀表链子,文明棍盖在袖口的银扣子上,这群人不仅仆役尾随,竟然还跟着一个警官!
这群人的到来简直要乐疯照相馆的店主了,他是城里唯一一家照相馆,生意还不错,但可不是天天开张,因为照相可是非常昂贵的,穷人怎么可能照得起相片,只有富人和中产阶级才会来消费。今天就一上午没有生意,店主看也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正考虑是不是关了照相馆回家吃饭呢,没想到突然店门口停下几辆马车,呼啦啦下来的全是玻璃人,全进他这小店了。
“你这里有什么背景布啊?”领头的是个黑瘦的中年人,但是气场很强大,其他人围着他脸上全笑成了一团花,而且问题很专业,一听就是经常照相的富人。
“大爷里面照相室内请看,我这里背景布可多了!要什么样的都有!”店主弓着腰在前面领路,进到了中间矗着一台大木壳照相机的照相室里。接着他冲到墙边,像放窗帘一样放下一大块绘画了景色的幕布,指着解释道:“这是龙川风景幕布,就是比着咱们县城正门画的,看城门石刻的‘龙川’二字清晰可见!您如是来龙川旅游,用这个幕布最好。”
接着又放下一块,盖住前面一块,指着道:“这是港口风光!是比着咱东亚第一大港海京港口画的,您看,有军舰有帆船,多有气势?”“这是本店用得最多的幕布,最时髦了,最流行了,伦敦富人家居画!看看,西洋式的书架,西洋式的窗户和家具,本店提供西洋小桌和小座钟,要是配上这个图,人家一看,肯定讲:‘先生,这是您在伦敦的家吧?特别有面子!’”
领头那黑瘦男子皱了眉头,问道:“有没有古色古香的啊?”“有啊!这副!”店主赶紧又放下一块背景布,这次是中国传统的家居图画了,圆形木纹大窗户,纱灯,文房四宝。
“我看就这个了!”方秉生指着那画笑道:“咱们民主党都够西学的了,就用传统的当背景,中西合璧!好不好?”顿时大家一片叫好,西装革履的翁拳光也凑过去,在方秉生下巴那竖起大拇指,眉花眼笑的叫道:“还是方老师水平最高!”
店主也跟着笑,放下那块幕布当做背景,又问道:“这个先生们拍什么照片?个人照,还是集体照?”翁拳光大手一挥:“集体照!龙川民主党六君子!纪念合影!哈哈!”听说这么多人照集体照,店主略微失望,赶紧又问:“照几张啊?一张?”
“起码七八张啊!”李猛大叫。翁拳光一手挥着党证一手挥着报纸,说道:“这些都得入照,十张也打不住吧?”一番话喜得店主屁滚尿流,连连呼喝自己两个伙计上茶、搬道具。
第一张就要拍《龙川民主党六君子合影》。六个人坐了一排椅子,因为照相需要很长曝光时间,怕人头乱动,让画面变虚,店主和两个伙计提来六根固定器,摆在个人椅子后面,这个玩意就是个架子,可以调节高度。架子头上有个水平的叉子,这个叉子就顶在人的脑壳后面,防止客人晃脑袋。
这一番活也忙活了六七分钟,坐在末尾的林留名烟瘾又上来了,哈欠连天,眼泪也出来,为了驱除困意,他用后脑勺顶了顶后面的铁叉子,指着前面大照相机说道:“哎呀,我听说照相会抽人魂魄的,所以我很少照。你说,凭啥不能动啊?这脑后的铁架子好像要钻我脑壳一般!还要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那玻璃眼珠子,每次我都怕,照完之后最少两天丢了魂一样。”
“那是你小子鸦片瘾犯了!”李猛笑骂道。“老林是大土鳖!哈哈!”钟二仔也叫道:“别说照相了,你看我宅子里多少副油画肖像了?要是这次中举当议员了,我请画师画个三人高的大油画!就像传闻中皇宫里的那种一样!”
大家都笑了起来,坐在另一头的翁拳光则挥着手里的105号党证叫道:“哎呀,林同志,这就不对了,为了咱们民主党,别说丢魂,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方秉生和其他四个鸦片党都阴笑起来。
“好,盯着镜头,不要动!不要眨眼!保持这个笑容!坚持住!”店主一边叫着,一边划了根火柴点燃了照相机上头那个金属碟子里的液体。嘭的一声大响,那碟子上升腾起一个火球,瞬间爆现瞬间消失,只剩下一股烟雾翻卷在照相机上方,店里顿时充满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好了,好了,有劳各位。小西,给客人上毛巾擦汗。”听店主这么叫,椅子上一动不敢动的六个人才松了口气,有说有笑起来。“下一张,怎么照?”店主问道。方秉生打开报纸,把里面有钟家良大幅照片和民主党字样的翻出来,贴在自己胸前,而其他五个人都把报纸折成半大,让《大宋皇家邸报》和《呼吁全民祷告德儿子降生》露出来,斜斜靠在自己胸口。
五分钟后:“第三张呢?”大家都掏出蓝色党证,斜放在自己胸口,摆出一脸坚毅的表情。“第四张呢?”翁拳光说到:“咱们龙川五个本地党员同志合影?”“第五张呢?”“哎哎,老翁,你歇一会?我们洋药行会的同志和方秉生先生合影吧?感谢方先生!”李猛对方秉生打了个眼色,这《龙川民主党五君子合影》才是他们会送回给钟家良的真正合影。
大家刚照完,翁拳光已经又窜回来了,手里捏着党证,大叫道:“哎呀,我想和方秉生先生合个独影,方先生就是我翁拳光、我龙川堂的指路明灯啊!感谢方先生啊!”说着他还用手压住方秉生的肩膀上不让他站起来,自己却站在方秉生身后,说道:“方先生坐着,我站着!这才是学生尊重老师的态度,照吧,照吧!”
一直照到十二点,方秉生他们才被攥着一个银元袋子,千恩万谢的店主弓着腰送出来,几个人就在店门口和马车之间有说有笑,谈论自己的辉煌前途,顺路休息一下。这时,翁拳光突然一指前面,对方秉生阴阴笑道:“方先生,看看谁一脸苦相的来了?”方秉生抬头看去,只见前面路上两辆皇帝车鱼贯驰过,坐着又惊又急的张其结和李广西两人。
方秉生也冷笑一声,接着他回过头来,对翁拳光眉花眼笑的说道:“多谢翁堂主鼎力相助啊!”“哎呀!您这么说折煞我了!您是011号元老,我这105号小同志听您指挥啊!”翁拳光摆了个小厮的巴结表情。原来,翁拳光开始为方秉生帮忙,方秉生第一个任务就是陷害王鱼家。
龙川堂打听到在自己地盘上死了个小混混陈阿三,这个家伙是瘾君子,不务正业,平时里偶尔拉拉皇帝车,大部分时间都是偷、蒙、拐、骗、吃、喝、嫖、赌、抽混日子,当然,也偶尔持刀抢劫,就是一个最低级的流氓和无赖。
那天晚上,陈阿三不知从哪里搞了一块大洋,兴冲冲的去龙川堂的一个黑赌场耍乐子,到凌晨的时候,他已经输了一元三角4分银子,浑身一个铜子也没有了。他给相熟的赌场朋友借钱要反本,但是大家谁不认识他呢?除了嘲讽就是鄙视,连把他当个人看的家伙都没有。
陈阿三怒气冲冲的走出赌场,蹲在一条小巷子口里,怀里揣着把刀子,想看看有没有落单行人,好弄点快钱。这时候两个大汉提着一口小藤条箱子有说有笑的过来了,陈阿三一看倒是认识,是河运公司的两个水手,看他们走路踉踉跄跄、浑身酒气,手里提着箱子,料想是晚上跑船到了码头,就趁夜去酒馆买醉了。
陈阿三就跳出来,不停的套近乎,想借点钱用。虽然都认识,但是陈阿三即便在龙川堂控制的码头区也是被当成烂泥一样的无赖,两个水手很厌烦的让他滚蛋。输的精光的陈阿三又气又急不由的破口大骂,两个水手也不是吃素的,骂了几句后,两人就摁住如猴子般瘦小的陈阿三,一通暴揍,然后扬长而去。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陈阿三在仇恨的驱使下,毒瘾、赌瘾一起上头,眼里只有钱,他咬牙追到两个水手背后,挥起刀子就捅向一个水手后背,妄图以一杀二,洗劫财物。
此刻是东方泛白,街上没有行人,寂静的很,他脚步声自然被听得清清楚楚,两个水手惊讶的一回身看什么人,接着看到陈阿三狰狞的脸皮以及刀光,那个倒霉水手手臂一抬挡了一下,刀子就没捅在后心,而是扎在了肩膀后面。两水手又惊又怒,就又和持刀的陈阿三厮打起来,陈阿三一个无赖,又瘦又小,也没有什么体力,混战中,被水手握住他的手和刀,反手捅进他的肚子里,他当即就委顿在地上不动了。
担心被人看到说不清关系,两个水手就把藤条箱里的几件衣服塞进自己怀里,把陈阿三蜷起来塞进箱子,想扔进东江毁尸灭迹。然而两人在东江边的时候又后悔了:虽然他们两也是帮会中人,平常也经常打架斗殴,但今天太倒霉了,无故被陈阿三这个小无赖缠上,还被捅了一刀,失手误杀了他,这属于被抢劫正当防卫啊!而且这药费、误工费找谁要去。
知道陈阿三有老婆有大哥,两人就变了心意,想问问自己帮会里懂事的人,可否打官司,找抢劫犯陈阿三家要赔偿去。恰好龙川堂上层已经知会各级头目和管事人,帮/会打算玩次“栽盆景”,让各人打听有没有暴死的人,装在藤条箱里的陈阿三就被上报了。
翁拳光和山猪就利用这尸体做了个局:先买通陈阿三大哥,让他故意对陈阿三老婆说,他们前夜去偷玻璃厂了,结果阿三不见了,陈阿三经常几天不回家,他老婆也不知道在干嘛,玻璃厂的看门负责人也被买通了一个。帮/会的一个威力就在于对于下等人里的流氓和无赖都知根知底,即便不在自己帮会里也可以随时启用,简直好像有一面网罩在地盘上。
半夜,龙川堂毒死玻璃厂的看厂狗,派了两个干将从梯子上把尸体运了进去,捆上手脚的尸体被塞进了王鱼家马车座位下面。然后第二天陈阿三老婆和大哥就故意上门问王鱼家索要陈阿三。而治安官一系由方秉生负责搞定,听说刘国建收到了某个大臣的电报,已经成了方秉生的跟屁虫了。
昨夜转移尸体过墙的时候,翁拳光和山猪就站在一条街远的地方看着。一边看尸体消失在墙头,翁拳光忍不住笑,¨。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小心翼翼的把刚领来的105号党证放在脸上摩擦,那纸张和油墨的香气还没消散呢。
听闻王鱼家被抓到了治安局,张其结和李广西赶紧大惊失色的前往警局询问事情。“小席被派去保卫方秉生先生的安全,王鱼家的案子由我负责。”欧杏孙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面前满脸焦急的两个有头有脸的工厂主和大地主不卑不亢的说道。
欧杏孙早想搞席胜魔了,但是没法子,张局长偏袒席胜魔,所以欧杏孙有点想反水老上级的心思。现在刘国建既然要求他效忠,他自然搭上了这条大船,反正张局长那人是个老好人,谁也不得罪的人,而且方秉生也给了他一笔大钱,足够让他把王鱼家往坏处折腾了。
“他出什么事了?”李广西问道。欧杏孙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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