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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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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子孙后代就是富县城出去的,咱们比河源人都要高一头,以后咱们找了河源女婿,他们都要说是高攀我们。老张你问我要多少钱?这我不知道,只要我们当选,因为有宝少爷,他这么厉害怕什么?不会缺钱,我有多少钱就投多少钱,看报纸了吗?宋右铁电前日股价几日之内翻了一倍,咱们入股是一两变百两啊!”

听着张其结这煽动性很强的言语,又看着台下那些龙川人一脸痴迷的表情,方秉生眼睛迷乱的眨了眨:“这自由党满嘴说铁路干嘛?这不是我们宋右铁电或者说是民主党的吗?”

说着,张其结从身后仆役手里拿过一摞传单,以射炮弹一般的力道猛地撒出高台,一时间人群如入网的鱼群般猛地跳动起来,人海沸腾了,无数只手伸手去抢漫天的传单。李猛个子高,跳起来抓到一张,立刻交给方秉生,方秉生拿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没弹飞自己眼镜,上面赫然写着《自由党代民朝陛下呼吁:自筹资金启动龙梅支线》

这铁河明明就是等于我们宋右铁电垄断的,你们怎么可以自筹资金?朝廷给你政策了?工部许可了?你们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你们丫的简直目无朝廷。事实上虽然是翁建光的心腹,但是方秉生对京城这几天发生的大风暴一无所知,翁建光压根就没告诉他,这是因为事情刚开始,翁建光还不想撤回方秉生,再说选举马上就要结束,假如这个节骨眼撤回方秉生,那完全就是得罪钟家良了。

在京城那边,钟家良正考虑以在铁河跃进中会声名大噪的宋右铁电增加自己民主党的筹码,而翁建光同样希望以选举中民主党的声势增加己方在铁河跃进中的筹码。双方虽然已经有了点猜忌和裂痕,但彼此都装着不知道,因此远在龙川的方秉生就什么情报和信息也没得到过。

但一瞬间方秉生就明白了这事的严重性,他又难以置信又惊骇的抬起头来,只见台子上郑阿宝推开张其结,自己站到了人群面前,拇指伸开倒戳着自己胸口大叫道:“你们总该认识我吧?我说话有没有份量?

现在龙川人就可以认购资金,一元起步没有上限。而且我以兄弟军火工厂为据点,接纳全国各地的一切集资,不够的钱,我替你们包了。但是我只怕要集资的人太多了,钱多得用不完。但放心,哪怕筹集到了一个亿,你们龙川人的钱一定入股一定优先使用。

只要皇帝许可,我们立刻就修。所以钱计入原始股份,你就拿到了股票。可以交易可以坐地分红。看海赣线这么兴旺,你们是有赚无赔。假如我郑阿宝办不成事,集资的钱原封不动退还,按时间奉还银行利息。有意的立刻来签合同,契约集资处我已经请示了大法官,大人同意了,就设在衙门前院门房。”

一席话,人群静了片刻,压抑兴奋的思考,让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风一样在广场上盘旋而起。张其结再次走上来,抽出一份纸对台下叫道:“这就是我和宝少爷拟定的合同,我第一个签约了,我入股3万银元,这是我把银行里的闲钱都提出来了。这种好事,我有多少闲钱就全投进去。

我是龙川第一个起西学作坊的、第一个买铁路附近地皮的、第一个起西洋大工厂的、第一个主动报名竞选议员的,我四个第一都发了。这次我还是第一,第一个民间集资入股的,我做第一的事错过吗?跟着我张其结走才能发财,这是假话吗?”

这话和他个人经历对龙川人实在煽动力太大了,立刻就有人大叫:“我签,但是等我一小时,我去银行拿钱。”人群一片骚动,很多有钱人和记者都朝前挤去,想问问具体事情。

方秉生已经急了,他猛地踩在山鸡身上,对方心有灵犀的抱起了他,让他高高再上,然后方秉生对着高台上的郑阿宝和张其结用上最大嗓门大吼道:“你们住手,这是非法集资啊!什么政策允许你民间修建铁路了?抓你坐牢信不信啊!”

一席话广场安静下来,郑阿宝看到了窜出人头海的方秉生,咧开嘴笑了,他走过去,站在台子边沿,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指着怒目而视的方秉生,很悠闲不以为意的模样,大声回答道:“什么非法集资?选举前几年有吗?现在不也选举了吗?为什么选举?不就是让民意上达天听吗?不就是民选官员为民做主吗?不就是朝皇帝和朝廷反映民间疾苦和民间诉求吗?”

说罢,郑阿宝转过身,面对人海,摊开手,大声叫道:“父老乡亲们,咱们在选举啊!选举是陛下赐予的啊!是全国轰动啊!咱们的要求几个小时内就传遍帝国,一个小时内就上达朝廷和陛下耳朵中,我已经通过衙门电报朝陛下发出要求。天塌了个高的顶着,怕什么?是我替你们扛着。

有钱你们赚,有风险我来扛,反正你们的一文钱都不会有危险。而且陛下可是最爱你们龙川人了,你们每个新闻他都看啊,听说还哈哈大笑,李医生可是面见圣君了啊!假如你们踊跃支持,狂热拥护,圣君知道龙川人想修这个铁路,再说又不要朝廷的钱,多好的事啊!

他知道我们在为君效命、分国分忧啊,他一个点头,龙梅线就成了,整个龙川就发了,而且会发达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你们孙子都会享福啊。怕个屁啊,怕死不是自由党,不敢发财不是自由党。现在陛下就看着龙川、听着龙川呢,这种时候缩卵,你们一辈子受穷。”

接着,张其结迈上一步,和郑阿宝并肩站立,朝天振臂大吼:“你们想明白了,这次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龙川人民意绝对上达天听、震动全国。而错过这一次,哪怕错过这两周,机会可能就没有了。怕死不是自由党,不敢发财不是自由党。陛下,我们要修路修路修路。”

广场安静了几秒钟,接着以自由党拥趸先附和起来,大吼着:“怕死不是自由党,不敢发财不是自由党,我才不要受穷,我去签约。陛下,我们要修路修路修路。”随后民主党和其他人也立刻受到了感染,毕竟再来一条铁路这真是太爽了,而且自己可是股东,很快他们也跟着大吼起来:“民主党为了发财也一样不怕死,陛下,我们要修路修路修路。”

半分钟之后,满广场的人在跟着张其结癫狂般一波又一波的狂吼:“陛下,我们要修路修路修路。”而在三年前,龙川人激愤大吼的却是:“陛下,我们不要铁路”才过去短短三年,精明的国人就能把口号喊掉了个。

听着这海涛一般的修路声音,郑阿宝背着手走到台子前,看着被周围怒吼吓得一愣一愣的方秉生,他伸出一只手,两指并拢枪口一般遥遥指着方秉生,一抬手指,嘴里发出“呯”的一声,然后收回枪一般的手掌,“枪口”放在嘴边,狞笑着吹散了上面看不见的硝烟。

246、狂热

选举第六周周六上午11点。按帝国引入的新耶稣历,周日是礼拜日,是作为一周第一天的,所以周六就是第六周的最后一天,还有一周,竞选阶段就要结束进入投票。但是就是这最后一天,龙川县城竟然好像要被挤爆了一般,又彷佛什么盛大的节日,中心几条街挤满了人,尤其是衙门,被挤得水泄不通。

满满的都是来集资入股的人,张其结穿着燕尾服戴着大礼帽在衙门前面为了维持秩序,嗓子都喊哑了,本来开始还慈眉善目以伙计对待客人那样捧着集资者的他,到了后来也被国人只管自己不管别人死活乱挤、乱插队的做法激得火冒三丈,连手里的文明棍都用上了,又是打又是踹的让大家排队,不要一窝蜂的挤了。

衙门后面的赵金大法官喝着郑阿宝送的葡萄酒已经后悔了:完全不应该看在情面上,让这个混蛋把衙门当登记点。他是出名了,还仗着衙门替自己诚信炒作了,但是自己烦死了啊!不必看,光听前院山崩海啸的声音就知道衙门铁门弄不好就要被挤弯了,这出门都出不去了。

而且张其结反复让手下去治安局找欧杏孙,态度越来越暴躁:怎么?明明说好的你维持秩序,你们那群治安官都干什么吃的去了?他现在也体会了大钱喂饱欧杏孙就可以拿对方当孙子使的乐趣了,但是欧杏孙真的是吃什么去了,所以没有一个治安官过来。

代理局长欧杏孙带着治安官队伍浩浩荡荡的从码头进来城市,他特意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对着围观的人反复的抱拳作揖,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身后治安官队列中间是七八个捆得和粽子一样的人,领头的就是翁拳光正妻,后面拉着的一辆平板车上放满了:长枪、短枪、砍刀、匕首、弹药等等,这些都是欧杏孙的战利品。

本来昨夜他就通宵没睡,彻夜研究席胜魔留下的翁拳光龙川堂犯罪证据,原因很简单:老张和小席一回来,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马上就要被挤入龙川二流权力者之流了,这是一个掌权者所难以忍受的,他必须自保,也想自保。

选举是轰动帝国的好事,也是升官发财赚威望的良机,但是选举这个东风借不上,因为他那次乱揍,几乎得罪了所有的记者,从那之后,没有任何记者和报纸说过他一句好话。现在的治安官系统:龙川张局长和席胜魔大名如雷贯耳,但他欧杏孙就默默无闻,除了乱揍那一次,记者们达成默识,就不报道他这个孙子。

正因为这种绝望,他才投靠了宝少爷,再次背叛了翁拳光,就像他那次背叛老翁投靠方秉生和刘国建一样。不过,这次背叛可能要和翁拳光结仇,因为那宝少爷太过心黑手辣,很可能是自己把翁拳光推下了楼,这种事,翁拳光肯定要记一辈子。

所以欧杏孙也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山猪在京城坐牢、翁拳光受伤、龙川堂群龙无首的时机,也开始顺着席胜魔的脚步研究龙川堂的罪恶,想来个灭人灭倒底,借机彻底灭掉翁拳光的根基,若是剿灭龙川堂可以当做自己的政绩。剿灭不了,以后可以更好的拿住翁拳光,甚至看看可以鸠占鹊巢吗,自己扶持第三个人物借这个天赐良机操控这个帮会。

然而事情发展比他想得还好,从昨天下午到晚上到今天早晨,治安局不停的接到龙川堂自己的报警:翁拳光老婆,龙川堂大姐正在召集人马,准备对宝少爷不利。翁拳光老婆12岁就嫁给翁拳光了,那时候翁拳光还是村里的小混混,嫁给这种货色可想而知,一般姑娘是受不了的,或者说,要被训练出来。

翁拳光是一个混帮会的有为青年,帮会每个人早期都是痛苦的、贫困的、充满风雨的,因为帮会平均赚钱水平完全赶不上同阶层人,他们的生活只不过是类似于期待自己彩票中奖一样:老大是风光的,那就是风向标,但小弟都是猪狗一样悲惨,和黑砖窑没区别,能爬上去才可以。

可想而知,翁拳光老婆早年跟着那流里流气、天天惹事的老公遭了多少罪:家里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老公动不动砍了人要去跑路,还要她去到处借钱筹集路费、讨要赌债和鸦片债的更是熟悉的和她亲戚一样、家里门破了也不敢修,因为修了还得被砸,砸的理由就是你有钱修门没钱还债啊?

而且她甚至作为商品被翁拳光当做赌债当给某赢家一个月,典押老婆、把老婆租出去或者把老婆扔上赌台作为赌注,在传统文化下是合法合理的。这样风雨磨砺出来的翁拳光老婆,不是黑社会,也必须得黑化,否则活不下去。这也是儒家推崇的三从四德,亲亲相隐,夫为妻纲,老爹是小偷,全家都要帮着老爹偷。一言以蔽之,一定要建立以血缘为纽带的家族犯罪集团,这就是孔老2的道德。

因此翁大姐两把大刀砍死疤脸仔那事还是很有名的,算龙川堂的一个支柱。现在翁拳光被势力更强大的郑阿宝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别人包括治安局的人都说:是翁拳光失足掉下去的。但是这能骗得了谁?翁拳光坠楼,和郑阿宝脱不了关系

郑阿宝一手遮天,和他打官司?就算打赢,也不过让他扔个替罪羊出来,和翁拳光干的模式一样。况且翁拳光老婆也没有打官司的概念,她被老公教育的只有:是打受害者和律师的脸,还是拿刀砍的两个选择。所以她立刻想为老公复仇,江湖复仇最优选择是找后台啊!谁会自己为了“正义”去死,那不是傻逼吗?她立刻找宋东升揭破郑阿宝的诡计。

郑阿宝可能做过什么,只要不是傻子,谁知道这种可能,他也敢这么做。但宋东升拒绝再掺和了,和翁拳光老婆吵了一架后,他扬长而去,开着自己的内河炮艇连夜由东江水路回海京了:他手下的马生生的被敌手郑阿宝折腾废了,在选举中出局,这种悲惨的境地别说让他可以继续呆在龙川,就算他在蒸汽炮艇上驶离龙川的时候,都在自己舱室里嚎啕大哭。

不是因为可怜翁拳光,而是恐惧回去之后怎么见自己老板李玉亭………郑阿宝是个魔鬼,李玉亭也是。面临如此大败,要不是家里上有70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女儿,宋东升觉的自己肯定要潜逃去清国,乃至去日本,去美国都可以。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发了电报给老板汇报情况,自己却选择坐船回海京,理由是给惠州造船分局送还借来的炮艇,真实理由是:晚见老板一分钟是一分钟,那肯定要生不如死的

翁拳光老婆看见老公被整成那个样子,山猪也坐牢了,宋东升也跑了,龙川堂群龙无首,她忍不下去了,立刻打开枪柜、发布江湖告急令,召集人马准备出去为老公复仇。但是她没想到,她的意思刚刚一说:龙川堂所有主力都以拉肚子、我妈死了、我出去找小弟等等各种借口溜了,再也没见过人了。

江湖雨冷啊,不过她对老公的忠心是热的,磨蹭到了第二天早晨,她也明白丁大脚、桑彪、蘑菇龙、矮脚虾、眼镜师爷这些人大约永远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直接把枪柜里的枪支和弹药、砍刀、斧子摆在台阶上,自己在台阶上朝下面区区七个小弟宣讲仁义和忠心的江湖美德,打算一会就去“血洗”纺织厂。

那七个小弟不知道大姐“疯了”,他们没有逃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老巢和诊所以及护士家里……来回跑,折腾老大的伤情,以致于不知道大姐想干什么。结果他们七个还没搞明白什么事呢,被龙川堂骨干一致告密的治安官已经大吼着:“抵抗者死”的口号举着长枪短枪冲了起来,“龙川堂志士”一枪未发就全部跪地投降,人赃并获。

证据(那些枪支弹药、斧子、砍刀)在台阶上排列的太过整齐,以致于欧杏孙都没舍得动,先请了摄像师过来,自己和手下参战干警、已经被逮的倒霉蛋在证据上拍了个合影才算罢休。打破了一个妄图暗杀宝少爷、干扰神圣选举的犯罪集团,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欧杏孙在马上身子都一扭一扭的,特意让手下带着犯人走今天很拥挤的三一街,就是哪里人多往哪里窜,炫耀自己的功劳。

但是衙门门口整条街排满了人,为了防止插队,每人都死死搂住前一个的腰,像很多条巨大的蜈蚣,又搞得……简直像相公馆里一样不堪入目,虽然对他们抓了个女的很好奇,然而一看欧杏孙想让队列行径自己这里,这肯定会驱散自己血流满脸抢来的的队列位置,立刻纷纷大吼:“滚!没看我们排队的吗?你们绕路,否则有人插队怎么办。”

“我擦,我都为龙川立了这么大功你们还敢咆哮官差?你们眼里就只有铁路和那点钱吗?”欧杏孙在马上用马鞭指着那伙对他怒目而视的家伙,气得浑身哆嗦。昨天差不多帝国所有报纸都大幅报道了《翁拳光受伤,可能无缘四强》的轰动头条,此外另一个轰动之极的头条就是《自由党提出民间集资自营铁路》,不亚于第一个,甚至于比第一个更让百姓轰动。

因为国人传统虽然对基督教的禁欲和道德洁癖嗤之以鼻,但在商业上一点也不保守,相反非常激进,很快就吸收了西方的商业文化,当然因为是识字率太低了,读成书呆子真信孔老2那套假大空的傻逼太少,即便靠孔老2成功当官的儒家官吏更多的是八面玲珑的人,完全吃透了教主那套嘴上一套肚里一套的两面三刀,其实也蛮喜欢投资放贷。

这种事并非儒释道独有,印度教也是如此,这个宗教在商业上也极度开化和鼓励,时间竟然在古希腊时期就开始了,但是发达的商业精神却哺育不出来资本主义,答案和中国一样,信仰的其他部分。

不仅在商业上不保守,国人其实非常喜欢商业上赌博投机,这件事在上海和海宋的投机圈里已经被反映得淋漓尽致:上海商人看到海京期货交易所和股市兴旺发达,立刻回去照做,只不过他们这群猴子没有赵阔拿皮鞭管着,结果上海的期货交易所如雨后春笋一般满街都是,开了倒、倒了开。

还有甚者,完全就是为了骗傻子的保证金,拿到第一笔钱后立刻跑路,反正可以跑来海宋,清国法律管不着,清国上海的投资者徒唤奈何?不仅期货交易所在上海出现狂潮,上海和海京这两个发展最快的城市同时出现了炒地皮建设房地产的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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