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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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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其结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叫道:“他好个屁!没见过这么不分亲疏、不懂轻重的混账东西。正是大家选举在紧要关头,他一刀捅了我们整个党。我们有多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啊?你说说,差点就被方秉生那人给搞进牢里去了,差点就被钟家良用巨款砸得血本无归。

好不容易求神赐来宝少爷领军对阵民主党,广西一家又身败名裂了,还要坐牢。走到这一步,我和老范,乃至宝少爷,都多不容易啊。老范都瘦了一圈啊,天天演讲、拜票、求人嗓子都是哑的。宝少爷没有一天不失眠,一副黑眼圈没褪去过,下下周就要选举投票,王鱼家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了我们,这个王八蛋!”

说到这里,张其结死死攥住了筷子,狰狞的叫道:“我不光要从龙川商业协会里开除他,我作为教会执行委员会负责人之一,还要以做假证害弟兄的理由,朝教会事工会起表决要求,投票开除王鱼家的长老会教籍。正好李医生和侯长老都不在,我还掌控着李广西的工厂,加上范林辉,是三对一,只要进入事工会投票阶段,王鱼家就必死无疑。”

“做假证害人?”张氏叫了一声,她惊恐的说道:“可是王长老没有骗人,你那日亲口朝我说过潘近星来了,你非常害怕,我们一起为你祷告来着……”

张其结愤怒的盯着妻子,厉声反问道:“你说他没有害人?他是想害得我身败名裂、倾家荡产。潘近星是条毒蛇,刚开始要9万,转天就变成15万,这种贪得无厌毫无信仰的猴子,给多少钱能满足他?即便是9万,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现金,难道逼我卖掉一部分厂子吗?那是做梦这个工厂是我的心血,我的骄傲,谁想动我厂子的主意,我就弄死他。

刘国建不就是我给搞倒台了吗?更何况潘近星。而且现在选举,我已经是全国名人,一举一动,全帝国都知道。而王鱼家完全就是帮着敌人,让我过去的丑事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我名誉已经毁了一半,县城人现在看我眼神都不一样了,他是想害死我这个弟兄,我觉的他早就眼红我赚钱了,装得和我亲近,现在看到有机可乘了啊?”

张氏看了看那喷火的眼睛,吓得低下了头,仓皇的说道:“没有人看您眼神不一样,大家更尊敬您的,知道您在海外谋生不容易,都替您感谢神。但是您确实骗光了潘近星啊,应该给他点补偿吧?何必现在造假骗人家,还越搞越大,连王长老都要报复呢?他不过是仗义执言而已,这不符合圣经教导的……”

“闭嘴!你个婆娘懂个屁啊,你他妈的帮着谁说话呢?”张其结握着筷子末端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满桌子的碗碟叮叮当当的跳了起来。面对丈夫的怒欲狂,张氏叹了口气,脸上反而没有了害怕的表情,她对着丈夫问道:“老爷,您不是说耶稣已经改变了您灵魂和性格一切,您几年前指着天说:您在耶稣面前说话,永远要好好待我,再也不会对我火了。您忘了吗?您是个基督徒啊。”

闻听这个质问,张其结愣了,接着脸上暴怒而引起的红晕快消退了,一瞬间他感到自己身体和灵魂塌陷了,那个在龙川德高望重的贤者长者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却熟悉的那个总是拿眼角偷窥别人的穷骗子,老鼠一样的下等人。

这个形象在脑海里一闪现,就如同信号弹一般,内心又爆炸开来,全是自惭形秽和后悔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塞满了胸腹,还不够,又化作汗水从全身皮肤里钻出来,羞愧的汗水钻出来的感觉就好像针从头皮往外挤那样。

他躲开了妻子的目光,低下了头,好一会,他轻轻的松开手,让攥在手心里的筷子自己松落在餐桌上,他抬起头来,满眼都是愧疚,用最大的可能让自己的动作轻缓,温柔的伸出手去抓住了妻子的手,柔声说道:“夫人说的是,我错了,我朝你道歉,原谅我这个品性不好的罪人吧。我最近太累了,真对不起。这一次,原谅我,好不好?”

“老爷,我不会原谅你一次,因为我永远都会原谅你。”张氏也用手握住了丈夫了手。感受到那只手的温度和爱意,一时间,张其结眼眶里突然全是泪水。两人静静凝视了好一会,张其结收回手去,彷佛把刚刚显露的爱和那真实的灵魂再次装进了躯壳,神态又恢复成一个中国传统文化下基督徒特有的男性自尊和略带冷漠。

还有点尴尬,他低着头,装作不经意的摸干了眼眶里的水,也不敢看夫人,擦了擦嘴,抓起公文包说道:“夫人,我要走了。还要去见宝少爷,晚上回来的会很晚。”“路上小心,老爷。”张氏赶紧站起来把钟表递给张其结,又为他捋顺了西装后的褶皱,小心把他的大长辫子顺在了背心正中位置。

“嗯,小心火烛。”张其结提着包抓着齐云璐送的礼物就要走。张氏抓住了他的胳膊,张其结惊异的扭过头来问道:“什么事?”“老爷,刚刚您吃饭的时候忘了餐前祷告,没有感谢神赐饭。”张氏认真的说道。“啊?我……我……怎么会忘这种事呢?”张其结惊讶的张开嘴,他抬起头,墙上那个木头的小十字架正静静的看着他。

【注释】对于长老会开除某一信徒教籍的程序:执委会可以向事工会作出这样的提议,但其本身却无权采取这个行动。因为没有一个教友有权开除另一位教友,教会执委会也无权,只能在事工会上采取这个行动。开除教藉是其他争取他们的办法全部无效以后所采取的最后手段,在执行教会纪律时,始终要严格按《教会规程》办,最少包括两次访问。

【事工会】地方教会最高级别的委员会就是事工会,由全体会众参加,由牧师或牧师指定的长老主持,不要让与牧师意见相左的长老任此工作。事工会根据教会的需要每月或每季举行一次。在事工会上,要让会众了解有关教会工作的全部情况,年终时要就教会全年的工作进行报告。最重要的计划须在事工会上讨论并通过。

在会上,地方教会的所有成员都有机会参预教会的决策过程,所有的信徒都可以自由地表意见,通过投票表明他们支持或反对的意见。让他们参预教会的重大决策,就使他们有一种责任感,并促使他们支持他们所参预制订的计划。事工会的召开要公开宣布,让所有的人知道欢迎他们到会。可以准备一顿简单的餐食,以增加出席事工会的人数,使会议成为全教会团聚交流的机会。

【教会执委会】教会执委会由地方教会各部主要职员和负责人加上提名委员会选定的其他人员组成。执委会一年选一次,在选举教会职员时进行。执委会由牧师或他所指定的长老召集和主持,每月至少应召开一次,最好有固定的时间,如每月第一个星期一,教会执委会的名单应让每一位教友知道。

教会执委会是地方教会主要的行政委员会,它负责贯彻和监督事工会所通过的计划,并对事工会负责。《教会规程》规定事工会的职责包括:属灵上的牧养,传道,维护道理的纯洁,维护基督徒的标准,提议教友资格的变动,教会财务,保护和照管教会的财产,协调教会各部门的工作。

教会执委会听取教会各部门提出的要求和计划,考虑用教会的哪些财力人力支持这些计划,然后协调各个项目的进行,使整个教会正常地展。执委会定期听取这些项目进展情况的报告,并评估其功效。

229、赵子龙

而在这一天的县城城外,玻璃厂工人正在一起吃晚饭,范林辉小舅匆匆来找王鱼家,冲进玻璃厂食堂,他一眼看到了正坐在王鱼家身边一起喝粥的潘近星。在满满的工人注视下,范小舅痛心疾首的又是揪胸脯又是跺脚,指着王鱼家和潘近星叫道:“哎呀,我的王大长老啊,你还嫌你得罪人不够狠是不是?你还把这个留辫的收在身边,哎呀!要是张其结他们知道了……唉,我也不说您了。”

“你啥意思?小李吃饭了吗?一起吃,板凳在那边,搬个。”王鱼家毫不在乎的说道。“出来、出来、出来说,我姐夫有事告诉你。”范小舅朝王鱼家招着手,凌波微步一般倒退着出了食堂。在食堂外,范小舅急急的小声给王鱼家说道:“我姐夫让我来告诉你,你这次真的激怒了张其结长老。他挨家拜访商业协会成员,要在这周就把你开除出龙川商业协会了。”

王鱼家眼睛一瞪,摊开手说道:“老张这做得不对,一码归一码啊!潘近星的事是潘近星的事,他这开除我商业协会干嘛?公报私仇,不对!不对!不对……”

“不对个屁啊,以前还有李广西长老,现在没了,宝少爷还来了,商业协会谁敢和张长老对着干啊?”范小舅双手合十对着王鱼家连连作揖,说道:“这只是开始,他们咬牙切齿的要弄您了。我和我姐夫求您迷途知返,千万别做反骨仔,您这次不是得罪翁拳光那个混蛋那么简单,您是要得罪整个长老会、整个县城、整个帝国商业圈的所有人了。”

“你和老范瞎讲。”王鱼家撇撇嘴,说道:“我不做昧良心的事,凭什么就得罪所有人?我不信全县城和教会都是猪油蒙心了。”“我的耶稣基督啊!”范小舅一巴掌打在前额,哀嚎一声,把手放在王鱼家肩膀叫道:“主啊,求您能让王长老明白点事情,救救他这个傻子。”“阿门。”王鱼家竟然这么答道。

“阿门!”在基督徒文化里往往表示对对方带有精彩讲道和说法的认同。然而此刻明明是范小舅在吐糟王鱼家。“你还阿门啊!我的耶稣啊,受不了你了。”范小舅瞪了王鱼家好一会,叹了口气,转身就走,用后背对着王鱼家,一边走,一边挥了挥手道:“我和姐夫仁至义尽了,您祈祷耶稣保佑,拜拜。”

王鱼家转身要继续吃饭,潘近星已经满脸胆怯的追了出来,他可是很有眼色,对方说得事不外乎是和张其结有关,上前拉住王鱼家道:“什么事?关于张其结?”“没事,老张想拧了,越来越拧,有点钻牛角尖出不来了。”王鱼家毫不在乎的说道。潘近星也不放过王鱼家死活追问,王鱼家就说了。

听完之后,潘近星原地起跳,手举过头,义愤填膺的说道:“姓张的是个人渣啊!先陷害了我,还要报复你这个孟尝君。你怎么了?你不过是看不惯他们这种做派而已,这都要斩尽杀绝啊?这狗杂种,这么昧着良心做事,不怕断绝孙、天打雷劈啊!”

王鱼家伸出一只手,制止了对方的蹿下跳,看着那满脸仇恨的脸,说道:“你要体谅老张,他没那么多钱给你,而且那纺织厂是他的全部心血,好像是他的命根子一样,你要抢他的,他当然又害怕又恐惧。要等他回过神来,想明白。过一会我要和弟兄们一起为张其结祷告,你也来。”

“纺织厂是他的命根子?我那9万难道就不是我的命根子吗?他体谅我吗?你们祷告?求你们的洋神劈了张其结那奸人?好,我参加。”潘近星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叫道。王鱼家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不仇恨人,张其结是我们的好弟兄,我们是求神赐予他智慧和爱,让圣灵引导他行正路……”

“还给他智慧?再给他智慧,他还不生剥活吞了你啊!”潘近星惊骇的叫了起来。王鱼家哈哈大笑起来,揽着潘近星朝食堂走,说道:“智慧就是爱人如己和爱你的仇敌,你好也爱张其结,大家都是可怜的罪人……”“爱他?得了吧,你们这群疯子。”潘近星大叫打断了王鱼家。

王鱼家继续说道:“……只有信耶稣可以得救,耶稣爱我、爱老张,也爱你……”“别别,别给我传道,我不信你们这一套,我不要一个洋人爱我呢,不清不白的……我长得又不帅,还这么大岁数了……”潘近星又惊恐又尴尬的打开了王鱼家的胳膊,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和王鱼家并肩而行。

晚六点半,张其结进了的办公室,现在郑阿宝的卧室兼办公室。办公室里烟雾缭绕,郑阿宝依旧是经典的坐法:侧着坐,右胳膊架在桌面对着门,脚搭在床,手里拿着一本账本在看,时不时的抽一口雪茄。胳膊肘压着的桌子上还并排放着:红酒和玻璃杯、咖啡杯、烟灰缸。代表了这个商业精英的三种矛盾的心态:想睡个好觉、想有精神工作,以及焦虑。

房间里靠墙还坐着小学生那般板正的范林辉,看到张其结推门进来,赶紧有点紧张的站起来说道:“老张,你来了?”“这么晚了,老范你不回家呢?有事?”张其结惊讶的看着范林辉问道。对面办公桌后侧坐的郑阿宝发出几声笑,头也不转,眼睛依旧盯着不知的账本,嘴里说道:“胖子还想找你求情呢?事情办得样?”

张其结听到郑阿宝提问,先放了范林辉在一边,走前几步,把齐云璐送的机械钟放在桌,毕恭毕敬的站在前面也不吭声,等郑阿宝头转看他的时候,微微躬身点头:表示办妥。郑阿宝也不说话,嘴角一撇,露了个满意的微笑,继续看账本。这时,张其结扭头问范林辉:“老范,怎么了?”

好像在发愣的范林辉被他一问,竟然浑身打了个冷战,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其结。目瞪口呆是他突然吓了一跳,忘了要说什么了。这不是张其结面容狰狞或者恶言恶语,相反,张其结表情极其和蔼,声音也非常恭顺,和他平日里一模一样。但是在范林辉心中的张其结可不是这样,他来到这办公室,如坐针毡,简直感觉和两条巨大的鳄鱼在对话一般。

其实就是在几天前,周六之前,范林辉对张其结还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他们认识很久了,在京城学会了制作洋伞手艺的范林辉回到龙川,开了洋伞作坊,靠转手原鸦片馆的地皮挣了第一笔大钱开始进入西学,买的造火柴的机器就是张其结淘汰卖给他的。

在耶稣信仰刚进入龙川那段日,范林辉自然也避免不了争竞和嫉妒的心态,他并不服气张其结,因为在县城人看来:张其结是有钱,但终归是城外的土财主。至于他如何赚到那么多钱,范林辉有时候和他们聊县城风云人物张其结的时候,总是开玩笑那小命好而已,我要是家里也那么穷,去花旗国混,说不定走路踢到金块,又是一个张其结。”

但是张其结不仅仅是命好,他作为先经营西学的先锋军,不停的攻城略地,先在乡下做火柴和洋伞,其后从乡下杀进县城,大手笔购买惹得天怒人怨差点造反的火车站旁边地皮,又天价购买先进设备,开办纺织厂………一步一步,让整个县城的商人都服气了他。

这个乡下人好厉害:真有见识,有见识也就罢了,他还有眼光,有眼光也就罢了,他还有魄力,有魄力也就罢了,他还有点疯狂不要命的劲头。很快张其结就和县城世家一般的王杰仁和李广西平起平坐,成为龙川商业协会领袖。那时候到现在,范林辉也仅仅是佩服,况且他也成为长老会信徒,和张其结成了好好弟兄好伙伴,嫉妒的心淡了,只是佩服张其结这种能力。

何况,那时候,他还误的以为张其结脾气好,还耍点小性,为了小赌博的恶习和张其结他们吵来吵去。然而在选举中,张其结底细和未知的脾性慢慢一层一层揭开之后,他所作所为一切都和谐的连成了一条顺理成章的曲线:

这个人竟然真的是在毒蛇遍地之中抢来的财富,怪不得他敢于不鸟民主党方秉生、不惜煽动造反灭掉县令、不惧和帝国首富在彩票对赌,这么凶、这么狠,一切的魄力和疯狂,其实和赌性并不能区分开,只有从结果来看。失败了就是赌性,成功了就是魄力,而张其结是名正言顺的成功者。

潘近星事件出现之后,事情加清晰,因为王鱼家背叛了大家私自救了潘近星,郑阿宝很快只和张其结商议隐秘的勾当,再也不是以往那种大家傻乎乎的跟着宝少爷一起冲了,而是宝少爷和张其结控制了一切,范林辉和王鱼家很被挤出核心圈,决策和决断再也不找他们了。比如宝少爷买通黄老皮,这个事,除了张其结外,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只能作为一个前锋般的角色执行命令而已。

但是对此范林辉并没有不满,而是恐惧,看着郑阿宝和张其结那种默契,范林辉就一阵阵胆寒:这两人是一类人啊,我完全没有那么大能力和野心啊,参选也不过就是为了在从没中奖过的彩票中赢一次头奖而已。

而范林辉也不可自控的重新定位和张其结的对比:一开始,以为大家都是龙川生的,我长成了猪,他成了大象,也许不过他运气好,神眷顾他;而现在,范林辉认为张其结这种人压根和不一样,天然就带着地奔跑的野猪难以理解的脾性,那是飞鹰,凶狠的飞鹰,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飞鹰。

“老范,你……你怎么回事啊?”看着范林辉怔怔的瞪着,张其结下意识握住了的辫子,奇怪的再次发问。范林辉终于从心里漩涡一般的恐惧中惊醒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啊!我没有事就是……就是……就是那个……”

结结巴巴了一会,范林辉一跺脚,朝张其结微微弓腰,带着哀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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