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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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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忧心的是:宋国商人在贪腐横行的清国攻城略地战无不胜的另一边,是他们在法律森严的欧美国家的商业经营无法雄起,即便是宋国人在欧美,也只能从事毫无创造和智商含量的体力服务业。美国聚集区“宋人街”主业还是餐馆和熨烫衣服,乃至于鸦片馆和赌场,一遇点严格执法和智商竞争,他们立刻就被外国竞争者打得和屎一样。

而法治文化从根本上只能来自于耶稣基督信仰: ①不怕神则无所畏惧,无所畏惧对自己同类是优点,但遇到种族文化层面,无所畏惧的种族简直是屎一样,人家团结一心的种族是刺猬,他们无所畏惧则是刺倒着长,自己扎自己的肉,自然一盘散沙。

②基督教是一个灌输法治观念的宗教,旧约里的十诫就是基督徒宪法,新约里的耶稣简直如律师一样智慧:当年犹太人想陷害耶稣,带一个行淫被抓的妇人来见耶稣,问怎么办。

这是一个巨大陷阱:当时犹太国家已经被罗马统治,作为被统治民族,失去审讯杀人权,没有对罪犯实行死刑的权力,所以耶稣后来被判处十字架死刑是罗马官吏做出的判决,而不能由犹太人自己打死耶稣。这样一来,假如耶稣说:用石头打死那妇人吧………他犯了罗马罪;假如耶稣说:不要打死她………又违反本族摩西的律法。

但是耶稣说:“你们谁没有罪,可以过来拿第一块石头砸她。”犹太人愣了好久一个一个都走了,耶稣又对那妇人说:“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以后不要再犯罪了。”这其实就是未来法律的程序正义。因为案件本身程序就是违法的。

按摩西律法来讲:(1)行淫的妇人是要被石头打死的,然而不能光砸死她一个人,必须男女平等,还要把和她行淫的男子一并打死,也就是说行淫罪的石刑必然要杀一男一女或者两个男人两人………犹太人只带来一个女人要求行刑本身就是违背律法的了。

(2)使用第一个石头砸罪犯的人,按律法来讲,不能是随便什么人,而必须是证人。也就是你看到了、听到了两者行淫,你逮住他们了,你要拿第一块石头砸人。因此耶稣要求“谁无罪谁就第一个砸”这个要求本身有双重涵义。

一是证人;二是没有违反律法要求的证人。假如证人砸了妇人,但他没有带来行淫的男人,这就是有罪;因为程序不正义,本案子根本没有无罪的证人,意即无人有证人资格:你哪只眼看到有妇人可以自己和自己行淫。

(3)耶稣并非说妇人有罪或者无罪,而是说:对于该案不定,那就是说因为案件程序本身违反摩西律法,缺乏有效证据和行淫案中必有的第二个罪犯,故而当庭释放。

一部《圣经》大体如此,言之有物,涵义深刻,蕴涵了目前欧美法律准则、人文精神,所以《圣经》可以哺育也必然哺育法治文化,对于基督徒而言:头顶有上帝、心中有宪法(爱神爱人两大原则)、手中有法律(《圣经》)。

不过宋国基督徒文化初起,没有欧美长久的文化积淀和圣经世俗化的法律和道德准则积累,而法治文化在海皇眼里看得较重,因为一个腐烂的文化,必然诞生一个腐烂的社会,一个腐烂的商业赚再多钱,也是替别人存的,沙俄、日本、乃至于英法美会轻而易举的拿走你这无力而腐朽的僵尸身边陪葬的金币。

法治文化从根本上要从《圣经》而来,而法治文化引入和不同语言的翻译解码,最直接的经手人和翻译者传播者,就是目前的宋国买办商人。因为买办是宋国人、长着黄脸皮黑眼珠,但却必须按西洋那一套行事,他可以很轻松的把自己的见解和体会,用中文朝着自己同胞传播。

就比如钟家良很快就成为西学政治学问引入的“大拿”一样,因为他的产业和列强商人紧密分工,谈的生意动不动就变成英国政府和宋国朝廷面对面了,所以最先听到过议会,最先体会过洋朋友因为议会的嚣张,最先艳羡过控制议会的商人权势滔天,因此在观念上一路领先其他大亨,并以此受宠。

换了本土这群大亨,谁在乎议会?以郑氏兄弟为例,天天算计的就是皇帝对我看法如何、陆军哪个山头可以利用、海军谁和我有关系、拿下李鸿章这个单子需要多少送多少钱等等。本土商人虽然非常有活力,但是基于传统文化,不具备体会、宣传基督徒文化的能力。

以美国建国为例,是美国商人认为英皇侵害了他们“无代表不纳税”的文化(或者就是权利),以致于拿起枪来美国开国;那么放到宋国本土商人那里,固然他们也许也会不满意自己被多收税了,但他们无法团结起来,因为枪打出头鸟嘛。他们希望别人替自己出头替自己去死,自己数钱就好。

而且他们背地里会去找税吏或者英国总督,给一点贿金,减少自己的税金,官吏和商人都得利了,那么税金谁出,只有真正依法办事的有道德的商人出。而长期的相比“聪明人”多交税金,会极大的削减“有道德的傻蛋”的竞争能力,很快,这种文化就会灭绝“有道德傻蛋”,只剩下“无法无天绝对自由的聪明人”蹦跶,而前者的毁灭会连带道德一起毁灭。

然而正是这群“有道德的傻蛋”开创了目前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美利坚合众国,换了宋国那群“无法无天绝对自由的聪明人”,他们将还是大英女皇永远忠心的奴隶。海皇不喜欢“聪明人”在商界成为主流,原因很简单,这种文化起来,将喂肥官吏和奸商,扼杀“傻蛋”,自己的地盘上经济活力下降,送礼就行的话,谁还研究创新和品质?

这会导致海皇自己腰包空虚,经济竞争力衰弱之极。并能从商业烧到吏治、教育各个方面,全面腐蚀国家的各个层面,以致于在未来可能面对沙俄、日本乃至清国都得“转进”了。那样宋国将从蛰伏发展等候一举鲸吞天下的有志青年变作一个“裱糊这里,裱糊哪里,祈祷别人别来打我就行”的穷比垃圾。

因此海皇基于对强敌乱世的恐惧,为了保卫自己的家业,以猴王的奸诈精明残忍,却拼命和猴群文化战斗,甚至将自由党宗旨定为“消灭自由”,他明白以猴群在“传统之下理解的自由”绝对不是西洋舶来的“基督徒的自由”,而其实就是他们偷换概念后………猴子自己“传统的自由”,而传统的自由屡次把这个种族带入“绝无任何自由”的可怕之地,虽然不在乎猴子死活,但谁叫自己是猴群养殖场场长呢?

所以两党各有用处,各有利弊,对于海皇而言:民主党代表国家短期关键利益,是利国利民,必须存在,以国内文化的演进来衡量是否让他们得势;自由党代表国家长期关键利益,是利国利民,必须在自己设置的轨道上强力发展,同样以商业文化去满清化的程度作为是否应该得势的标准。

同时,民主党将用来修正自由党在商业文化上的腐烂倾向,并以自己和列强的亲密合作关系,获取列强对皇帝的安全感觉,以此扩大宋国的国际外交优势和东亚区域西学引入的急先锋优势,并在政治、经济领域促进真正舶来品基督徒文化在宋国的普及传播。

自由党将用来修正民主党在外交和国际经济竞争上的软弱,提升自身的国力,以强大取得内外更大的竞争优势和外交自由,并以再次提高商人地位、同时以基督保守主义双拳出击打压国内满清传统文化。

在安抚列强的时候,皇帝就可以祭出民主党,讲:“看到没有,朕一直保护你们在我国的利益呢。”在试探性侵犯列强商业利益时,皇帝就可以祭出自由党,讲:“朕也没法啊,国内那群小子气势汹汹非得要修约, 产品他们非得要加那么一点点关税。算了吧,你们会损失点小钱,但是有助于咱们和你们的整体利益,毕竟我的稳固统治其实才是各位的利益保证。”

在对付清国的时候,要是皇帝预定要“地区级冲突”,就以自由党为遮羞布,对列强讲:“朕不想打清国,但是国内民怨沸腾,非得逼朕出兵啊。”快速和平的时候则对国内讲:“擦,要不是自由党拦着我,老子早把清国笱头砸爆了,谁叫朕爱民如子呢?自由党他们要赚钱要生活啊,和平吧!”

要是真要玩把大的,想割地赔款了,大可手上套上民主党傀儡,一脸郁闷的说:“朕真的想维持远东现有格局的,真心尊重清国领土主权的,但是,你懂的,国内民怨沸腾啊,而且把 城交给我们成为自由贸易区,是符合你我的利益的……”

而两者弱点所有的修正都将是两者互相锉,打磨的痛苦留给他们自己,皇帝只管使个眼色,他们就会心领神会的嚎叫着自己互相咬了。所有的优势则被皇帝一手掌控,成为握在他手里面对国内、列强可以出的牌,并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162、奔着得罪人而来

此刻在龙川县衙里,趁郑阿宝骂累了钟家良一伙汉奸喝水润嗓子的时候,大法官插嘴道:“哎,小宝,皇报登了你加入民主党当第六号党员了,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郑阿宝撂下茶杯,悻悻的说道:“这事不怨我,我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我刚接受了那老鸦片鬼的邀约,改天陛下就找我了。陛下和钟家良相比,钟家良算个屁啊!再说民主党难道是黑|帮吗?可以加入,还不许人退党了呢?”“看你挺恼火钟家良的,为啥还要加入民主党呢?”大法官问道。

郑阿宝一脸不屑的嗨了一声,说道:“还不是龙川选举天下轰动嘛,报纸上面到处都是民主党、民主党、民主党的,钟家良又天天找我要求加入,我就琢磨着加入民主党,弄个最大的交椅号码,这不是现成的广告吗?就同意了。没想到陛下压根没想那伙阉党一家独大,改天陛下就要组建自由党了。那我还吊钟家良他们一伙傻蛋干嘛?”

“原来你就图个广告啊,果然是宝少爷,喜欢凑热闹。”大法官呵呵笑了笑,接着有点担心的说道:“我听秘书说,你在火车站把铁路公司方先生党证给讹过去,然后在记者面前直接撕了又跺又踩。你要退党不至于这么不给钟家良面子吧?这一下不就得罪他了吗?”

郑阿宝看了一眼朋友,想了想,咧嘴笑了:“陛下说要我们和他们死斗嘛,这仇人肯定要结了。即便不撕他的党证,光选举,这一次我们商界迟早要分裂,毕竟总要有人落选,一落选那人身上的钱不就等于黄了吗?还会在全国人面前丢脸之极,所以我一次干到底。再说我们早就想这么狠狠踩踩钟家良那一伙阉党的脸了,什么东西,一群汉奸。”

他嘴上骂,肚里却想的比这还深,其实除了钟家良这伙人确实伤害了他们自认为自己的利益之外,他还有在邀宠方面的考虑:从皇帝对权力设置和扶持商业大亨的历史上,这位陛下对某些行业可不喜欢一家独大了,那次军火制造局送人,还特意分拆了两个企业,郑氏兄弟背地里议论这些事:就觉的这是皇帝有点不放心某人独霸军火业,所以特意分拆了市场。

基于这个考虑,郑氏兄弟和皇恩军械的李玉亭斗得更狠了,互相往死里折腾,这不全是因为彼此生意上是死敌,更深的考虑是怕自己没有敌手,会让皇帝猜忌自己,一旦没有仇家,那时候别说当独霸军火业的大亨,家破人亡都是指日可待的………这是御赐的仇敌,必须正儿八经的咬对方。

李玉亭也考虑到了这点,拼命和郑氏兄弟为敌,不仅在面子上好像不共戴天,嘴里天天念叨“他弟弟开水浇手抢我厂子”这点破事,有时候甚至没必要的小场合也要跳出来和兄弟叫板,不为别的,就怕皇帝哪天龙颜不悦,会怀疑自己威胁他的安全,毕竟是军火工业啊!

慑于皇帝可能的疑心,皇恩军械和兄弟军火两者不管想不想这么干,都被逼得采用了不共戴天的博弈策略:你心好,或者就算两者联合一下有利可图,然而一旦联合就面临皇帝的猜忌,这是自取灭亡,所以不得不真的想灭了对方,而对方也考虑到这一点,他也会不择手段灭了你。

谁想生意上和平,做和事佬,共同发更多财,一旦握有证据,对方肯定第一时间告密皇帝了。因此不管道德还是什么联合利益,最优的策略就是全力以赴,不择手段的消灭对方。不坚定的采取这个灭敌一万自损八千的策略,就会引发皇权猜忌和对方背叛,死得更快更彻底。

于公于私、考虑生意利益还是考虑帝王之心,《兄弟军火》和《皇恩军械》真正采取了想灭绝对方的策略。因为都心知肚明,想大家和气的下场就是自己完蛋。而且即便消灭了对方,一夜之间皇帝会扶持新的军火业大亨出现,军火业永远不会像洋药市场和铁路市场般被一个大亨垄断,皇帝预设的这个博弈是无穷博弈。

但是很明显的,灭掉每一期博弈的敌手,自己总能发一大笔财,既然如此,双方就更有动力用真本事竞争了,结果就是市场越来越大、产品越来越精良,两家企业都雪球一般的壮大,但谁也灭不了谁。只不过郑氏兄弟都有严重的失眠症,而李玉亭则年纪轻轻就戴假发了,他脱发严重头顶都秃了。

而现在既然皇帝对郑阿宝说了:希望有个人组建自由党,和民主党斗斗,郑阿宝当即求了这个差事。回去和哥哥一说,他哥哥连声说他做得对,郑少庭这么说:“现在宋国商业发展很好,有钱人越来越多,很多人也不怕官吏了,都跟着列强商人学,商人势力越来越大,这样下去皇帝肯定忧心忡忡,要知道美国商人联合起来造反,连英国都吃瘪了。

什么议会?那是皇帝想在商界里搞分裂,玩拉一派打一派的那套,他要分裂商界,制造彼此的仇敌,让商人不能再一团和气,而是互相有仇,这样商人联合不起来,他皇位才能安稳。所以,阿宝你做得对,陛下既然打算要立仇敌了,咱们就靠着陛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们与何人为敌,你我就冲上去咬那人。”

郑阿宝也赶紧说道:“就是这样,大哥啊,现在咱们军火生意做得太好,我天天晚上吓得睡不着觉。咱们家这生意造反都有戏,要是再发展下去,皇帝会不会收回他给的黑饭碗?他让钟家良那猪也掺和进来成立炮厂就是个不妙的苗头。

我们太富贵,而仇敌就行业内的皇恩老李一人,仇人太少这不行啊,皇帝不放心啊。咱们家确实得多得罪点人,朝陛下证明咱们绝无不臣之心才行。所以一听有机会结仇,我立刻拍着胸脯朝陛下表忠心,要组党和钟家良叫板。”

“好好好,我觉的得罪钟家良民主党他们对咱们生意影响有限,反正他们那群洋人朋友就是咱们军火上的竞争大敌。那么在龙川一定要狠狠的、多多的得罪钟家良那批人。”哥哥拍着老弟的肩膀真心实意的说道。

郑阿宝嘿嘿笑着说:“陛下这次直接找我的,肯定不会找皇恩老李了,军火商不可联合。我们一旦组建自由党和民主党打了起来,他这老小子还不哭死?加入哪一党都不对,自己再起一党又没有人可以拉了,哈哈。”郑少庭也莞尔,笑了起来,叹了口气道:“这次可让老李又得掉头发了,可怜他也是个子爵,结果变秃子了,哈哈。”

老板喜欢手下大臣互相斗,他好左右平衡,掌控权力。你作为他养的狗,你像宋江那样结交四海豪杰、收买天下民心、一个仇人没有,别人见了你纳头便拜,这你丫想干嘛?你丫想造反………这道理很简单,大亨们都懂。大亨们虽然不是官吏,但也是附着于皇权的,宋国整个西学商业几乎全是皇帝扶持的,他能扶持谁,他就能灭谁。

所以在宋国西学工商业发展了几年后,钟家良组织的《西学促进会》盛况空前,大有一网打尽天下豪杰之势头,这时候海皇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兄弟军火郑氏兄弟立刻带着的机械和军火山头反出钟家良的《西学促进会》,成立了《大宋机械会》。

皇恩李玉亭一边大骂郑氏兄弟无组织无纪律、人品难测,一边刻意表现“仇敌”干了啥事自己也不想落后的决心,哪怕是无组织无纪律也一样,很快也带着自己钢铁冶炼和机械制造业的小弟反出了《西学促进会》,和郑氏兄弟针锋相对的成立了《大宋钢铁化学会》。

纺织业巨头周开源没有注销自己《西学促进会》资格,却成立了《大宋纺织业协会》,自此之后,一步也没踩过《西学促进会》的门槛,会费更是一分钱不交了。老大这么干,全海宋的纺织业精英也纷纷跟着当时的周男爵大人,申请新纺织协会的会籍,然后调过头来“围剿”还在《西学促进会》里的反骨仔。

海运巨头何博本来就是佛山天地会的首义功臣之一,钟家良和佛山天地会关系从来就很臭,更有借口不吊《西学促进会》了,自己成立了《海宋本土航运业协会》,发动价格大血战之后挤垮、吞掉了当年所有的会员,愣生生的把成立时候盛况空前的本土航运协会变成皇海公司小股东大会了。

呆在《西学促进会》也没用,钟家良就是英美两大海运巨头的掮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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