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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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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最多的地方自然是邮局隔壁的龙川彩票店,门口有军人外加治安官维持秩序,但是合着被酒楼宾馆和西洋建筑邮局夹在中间的那彩票店的满清破屋,这里就好像一个命案发生现场。彩票店外人满为患,然而出奇的是,买彩票的人很少,店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人进去购买,绝大部分人群在门外分成了两大群,互相议论。

彩票店里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店主背着自己老掉牙的褐贝丝长枪,在长长的幽深的店面里来回游荡,宛如一个游侠。时不时的出来撑着门框对外面闹哄哄的人群大叫:“哎!你们怎么不来买彩票了?”每次这个时候,一群人就发出哄笑,摇晃着手里的民主党彩票条叫喊:“范老板,我们等钟家良加码呢?”

而另外一群人则勃然大怒,有人指着对方大喊:“就算他加码,我们赔率也是高的。”对方定然反唇相讥:“我们都算好了,只有你们能赢伯乐奖,你们才能赚赔率,而我们必然两轮全拿,赔率和你们一样。”对面则一样反唇相讥:“凭什么你们就能赢?我们也有选票,钟家良不是有钱吗?为什么两三天了还不敢投10万不记名不兑奖的大钱?”

“钟家良不会退缩的,他已经投了10万了。”“放屁,我们也有基督徒大侠,他再投10万,那个反鸦片的大侠说不定再投20万呢?”人群互相吵了一会,然后又各自拢成群,自己人议论起来,短暂的愤怒和长久的兴奋平和,看起来这种争吵已经不知道在彩票店门口发生过多少次了,人群都习惯了。

彩票店隔壁的邮局也是人满为患,邮局特意为了这好生意特别多搬出来几张桌子,在大厅里从南头排到门口长长一溜,供记者们趴在上面写电文或者信笺。但仍然人满为患,很多没有地方写稿子的记者就趴在门口台阶上用铅笔写稿,彷佛那些贫民家孩子在台阶上写教会学校作业一般,然后扔进信箱向大宋某个地区发出。

高兴的是受过儒家教育水平较高的老记者们,可以不用铅笔,用毛笔写,这软笔蹲在地上就可以写,所以邮局里地板上也到处是蹲在地上用小毛笔写稿子的人。只可惜邮局提供的墨汁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偷了,而他们拒绝再次提供,所以用毛笔的这些人若没有自带砚台,不得不一边写,一边把笔伸进嘴里润湿,用淡淡的墨痕书写雄文,人人嘴巴都黑不拉吉的。

最中心最热闹最人满为患的自然就是邮局不远处的龙川三一广场了,商业协会和民主党硬碰硬唱对台戏的地方。这里完全变成庙会了,广场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高台,台下听众云集,中间就是各种小吃摊、糖葫芦、美女画报的小摊子,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分界线,分界线就对着雄踞广场北端的教堂正门。教会最喜欢庙会,可以宣扬福音嘛!

广场南段挨近三一街的地方,长老会和其他各种本地教会都披挂整齐出来了,东边是胸口挂着“耶稣爱你”丝带的侯长老宣教团,侯长老一边对人鞠躬,一边发放福音传单;对面是李爱光神甫的天主教选教团,他一身天主教显眼的神甫打扮,十字架在胸口飘飘的,反复大叫:“迷途的羔羊们,来圣母这里吧!”

不过侯长老的“生意”看起来比法国老头李爱光好,他被人团团围住,但是从侯长老无奈的脸色和话语来看,“生意好”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走近听听侯长老对人群说的话就知道他有多郁闷了。

“这位朋友,你已经在循道宗受洗了,我还怎么给你再洗礼?我们不是《再受洗派》的,而且禁食祷告灵验与否本身就……就……看你信心的,和你求的和神的旨意是不是符合,怎么说加入我们长老会再禁食祷告就一定灵验?我们的神不是让你发财的神。”

“加入我们长老会啊,欢迎啊!但是你不能现在说了,我就让你是了,我们从慕道友到弟兄有一套完整的程序,需要你听道,需要你加入团契,还有个小考试,需要半年时间的……”“什么?你昨天禁食祷告了,但是你在赌场又输了?你禁食祷告就要求你赌场赢啊?神啊,愿主保佑你这可怜人。你在亵渎神,不要赌博。”

“我给你代祷?祷告你生意今年赚一万银元?唉……好好读读圣经,来我们这里听道吧,可怜的人啊,就拜钱啊。钱财有什么用啊,来求耶稣赐你永远的真生命吧!”“刘大妈,我给你说过了,我们的神是耶稣,是独一的真神,不是佛教那套骗子。你问我你下辈子能不能投胎成男子身,这我……你不要迷信了。”

广场边缘,因为都看到这选举搞来的大庙会而流了哈喇子;各种教会的宣教团在战斗,在互相较劲,或者在无可奈何的解释禁食祷告不是让你发财,广场里外非传道士更在战斗。

133、群魔乱舞

广场里商业协会台子上范林辉的小舅子勃然大怒,指着下面的一个记者大吼:“谁告诉你我姐夫上吊自杀过?记者也不能胡说八道啊?”范林辉也冲上来,这几天就让他瘦了一圈,他和自己小舅子并肩而立指着台子下那记者大吼:“我基督徒,我怎么会自杀?你不要说假话好不好?你哪家报社的?”

说着又举起手里一份小报,指着上面大标题《范林辉自杀,神断其绳》暴跳如雷的大吼:“《河源秘闻》是他妈的谁家的?站出来,老子要告你。”台子上站着的王鱼家看了看旁边暴跳如雷的范林辉和小舅子两人,转身往台下撒下一把福音传单,叫道:“耶稣爱你们。”

张其结瞪着两只眼从台子下钻了出来,在后面对王鱼家大叫:“老王,给他们解释,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们必胜!”而台子下面的木架子里,李广西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脸上就是木台子的木板,范林辉和小舅子的跳跃,咚咚乱响,土震得簌簌的落在这小开脸上,但是小开连擦一下脸上的土的精神都没有,满脸憔悴,昨天在台子上又跳又叫吼了一天的下场就是这样。

对面的民主党台子也不比商业协会好多少。台子右边,最受龙川男性土鳖百姓欢迎的女性驯马师被从马戏团叫了出来,也别表演给收费观众了,来广场上义务给这些王八蛋免费表演马术吧。头戴礼帽、长裙及地的俄罗斯女演员就斜坐在马鞍上,在叫好声如雷的人群面前人马合一的跳着舞步。

她旁边的台子上,林留名正声嘶力竭的对着台下人群大吼:“买我们的彩票,钟家良先生已经投了十万,不可能不再投,你们都要赚的……吼吼……”不由他不声嘶力竭,因为嗓子在昨天整整一天的和对面商业协会的骂战中,早哑了,不吼叫都说不出来话。但即便脸红脖子粗的吼叫,林留名的声音听起来也就是像个钻进了老鼠的风箱,嘶嘶怪叫。

台子架子下面,方秉生、钟二仔、李猛、庄飞将坐了一排的躺椅,和商业协会布局一样。因为太阳太毒了,只有台子下面还有点荫凉,方秉生嗓子也嘶哑了,他们几个人轮班上台吼叫,想的和对面商业协会几个混蛋也没有区别。

都是想让百姓在彩票战胶着期间买自己彩票,因为谁买了自己彩票,立刻变成自己的铁杆粉丝,义务宣传、义务战斗,为了自己彩票上的候选人去揍对方的支持者都可以。这样的话,彩票就等于选票。

但龙川人也不是傻子,京城那10万石破天惊的无记名彩票不仅痛击了钟家良,而且也确实激起了整个帝国的报业狂欢和各地彩票销量大涨,然而并没有激起龙川本地彩票购买狂潮,相反龙川本地从连创帝国数个彩票销售记录的奇迹演变为彩票销量急剧下滑近乎零。不是不想买,而是想等钟家良继续投钱,甚至于说逼迫民主党投钱。龙川人手里的选票可是可以左右胜负的,和其他地区不同。他们在观望。

记者们还没看够三一街上的奇景,东边顺着街道锣鼓响起,鞭炮齐天,还有高高的幡迎风飘扬,貌似来了反正会让人多看几眼的人物了,很多记者都翘首以望,但本地人都很淡定,不去理他。因为鞭炮乱响,愣生生的把人满为患的三一街炸开了一条道,他们走得倒快,一会功夫那旗幡鞭炮就到了近前,硝烟弥漫中,只见七八个人簇拥一个滑竿妖魔般的走来。

两人抬的滑竿上搭了个凉棚,上面坐一个老者,看起来吓煞人:此公脸皮涂了妇女的粉,涂得特别厚,滑竿颤悠之际,脸上的粉以旁观者可见的规模和速度扑扑的掉。他没有穿西装也没有穿袍子,他穿的是类似戏服般的蟒袍,头顶上顶着一个玻璃珠穿的古代皇帝戴的“冕旒”。

脖子上还套了个纸板做的圆圈连着一个十字的“♀”标志,手规规矩矩朝前伸着,两手握着一个长方形硬纸板,这肯定就是玉笏了呗。这套行头估计是从哪个剧团借来的,虽然脖子里那个圈叉,在西方人那里代表女性;但在中国看这打扮,一眼就知道是玉皇大帝那人到了呗。

但是这貌似不是请神或者剧团表演,因为滑竿周围跟着的人都份外认真和激动。滑竿两边两个一人高的布条撑在竹竿上,被人举着,做成了旗幡,上面的毛笔书法倍儿棒:左边写着“为民做主”,右边写着“以一博千”跟着的滑竿和旗幡的四五个人大叫着朝人群扔着纸片,三一街上漫天雪花飞舞一般。

这一幕让新来的记者和朝圣者、好事者瞠目结舌:假如滑竿上那家伙不是真人,而是个纸偶,周围人再穿上白衣白布缠头,手里发的不是油印纸,而是纸钱,这怎么这么像传统样式的出殡呢?有人捡起飘来的纸片,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不是出殡,而是竞选。

滑竿上那老爷子就是龙川候选人之一,龙川正源印刷局老板张河源。这老儒生既没有商业协会的财力人脉优势,也没有民主党的京城后台,守着一个铺子,在选举中只能算个凑数的。他原来也不过认为选举就是皇帝招纳民间贤才的举措,也没打算干啥,他也不懂。但是自从彩票发行、并且立刻成为各方怪兽火拼武器后,他儿子和邻居亲戚琢磨出一条发财的路子。

咱们这张老爷子也是候选人啊!可以当赛马赌啊!看着商业协会和民主党已经打疯了,彩票论十万的买,这多少赌金进入骰台参赌了?张老爷子也可以利用候选人身份进去赌个黑马。固然,以彩票销售数量为胜负手的《民意奖》张老爷子想也不要想。

仅仅龙川加京城的大额彩票购买,前八强都已经在27000张以上了,而张老爷这些亲朋好友加上一起也不一定能凑出100块银元来。然而《伯乐奖》是看谁中议员,每个议员头上的第二轮奖金现在大体是5万银元以上了(总赌金除以2再除以4)。

假如龙川500人投张老爷子票,张老爷中了议员,每人购买一张彩票,那么每张彩票可是会兑奖101块银元的(奖金+本金)。但假如范林辉这种人当了议员,那么他名下就有30000张彩票,每张彩票不过是2块6角银元回来,101比26啊!

这是何等合适的投资,条件仅仅有一条:所有龙川选民都发现这条致富的金光大道,全投票给张河源,那么大家就能吸干其他民主党、商业协会和帝国其他地区总彩金的八分之一,这一夜暴富啊!手里有个候选人,难免就“春心荡漾”,亲戚和邻居也不管张河源反对和他那套等皇帝甄选他的屁话,就抬了这尊“神”四处宣传自己的“老鼠会”。

张河源琢磨了一下也被说服了,连戏服都换上了,为了一元变百元的美梦,这两天就天天绕城宣传自己的发财秘诀了。但是龙川选民可不是好货,虽然都明白,假如大家齐心合力把张河源这种渣货推上议员职位可以赚大钱,但问题就在于“齐心合力”,你有把握自己亲朋好友跟着自己投这黑马吗?万一只有自己傻了投黑马,别人投热门,自己的钱就被别人分了啊!

连监狱里的囚犯都有术语:“一个人干,是铁门;两个人干,是纸门;三个人干,是没门”你三个人都拢不起,更何况龙川议员当选的几百票呢?大家都是精明人,所以大家都看着这家伙闹腾,肚里偷笑,或者说奸笑。然而财迷心窍而这么干的不止张河源一个,齐云璐紧跟着张河源的竞选团队而来。

就在张河源团队后面,齐云璐踩在自己借来的张其结纺织厂的运货无篷马车上,一样巡城宣传而来,马车挡板两侧插着三人高的大旗:左边大书:“全国著名建筑士齐云璐………皇报报道”;右边大书:“收益比范林辉高、风险比张河源小。”他自己在马车里大吼大叫,围观百姓买自己彩票投自己选票,一起洗劫八分之一的总彩池,他工人一样从车斗里捞着传单漫天乱扔。

因为京城大侠没有打他名下彩票,他等于被踢出商业协会和民主党前八强了,而且没法追,人家都几万张彩票了,这尼玛倾家荡产也追不起。齐云璐也是看到张河源这种渣都要白日做梦了,立刻学着张河源搞了一套,也满城巡游,鼓动选民投自己发个大财。(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闹哄哄的县城里,不仅有百姓、有选民、有彩民、有人满为患以致于排出大厅不得不跪在台阶上的祷告者,有群魔乱舞的候选人,连黑/帮/会都来了不少。到处可见身上有纹身和刀疤的狰狞脸男子,挤在记者堆里,踊跃的跳跃问候选人各种异常专业的问题,还有不少很认真的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拿着记录本在街上找平民询问。

连张河源和齐云璐这种明显想钱想疯了的家伙身边,都追着几个纹身男,大声询问两人各种选举问题。有记者好奇,鼓足勇气搭讪身边挤在记者群里在烈日下提问问题比记者都专业的那秃头纹身男:“哥们,你看起来像帮会的啊?你们帮会也有报纸了吗?”

“我们当然没有。”那帮会分子回答得倒是异常客气,比记者都客气,他笑道:“在下是赣州经营民间博彩业务的。”“私赌场啊!”记者倒抽了一口凉气,指着台子上轮班而来又跳又叫的李广西道:“那你们来这里搞候选人他们干吗?而且你们还在赣州,龙川选举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没有资讯眼光呢?”帮会分子不满的瞥了对方一眼,简直如同报社总编看不争气的新记者那样,答道:“博彩,就是要赌。龙川选举全国知名了,多好的赌局啊!每个候选人我们都开了赔率,就和赌京城赛马会一样。我们能不来这里,给会里第一手情报,以便调整各匹‘议员马’的赔率吗?”“哦……佩服……”记者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

山猪坐在人力车里,前面两个小弟敞着怀大吼,人群闪开,车子正火速的穿行在三一街,山猪在车子上朝后转过身子,朝着后一辆车大叫笑道:“大江李前辈,前面就是三一广场了,选举都在那里。”后面车子上的秃头纹身男含笑示意,从自己公文包里抽出铅笔插进了黑丝衣的上衣口袋里,就像记者那般专业。

车子停在邮局附近,这里人满为患,看着秃头纹身男把公文包扔给小弟,就要像兔子一样往广场里钻。山猪赶紧拉住那人叫道:“李前辈,您刚下火车,难道真不需要吃饭吗?”“吃个屁啊!”姓李的很着急的样子,但看了看人满为患的邮局,扭头叫道:“你们龙川堂认识电报局的人吗?我中午肯定要发电报,能不能不排队?”

“好好好,我给你找熟人。”山猪点点头,接着客气的抱歉:“惠州大江堂,我们一直很仰慕,您忙完了,咱们一起吃饭吧。另外还有京城三合会、朱雀堂、码头工人会,还有惠州赣州帮会等等一些前辈都来了,一起吃饭?”姓李的笑了,摇了摇头说道:“怎么都来了?”接着满脸疑惑的抬起头问山猪:“哎!你们龙川堂有没有什么内部消息,你们给他们开多少盘口?”

“盘口?”山猪愣了一下,接着明白过来,是说给候选人的盘口,他笑道:“我们的赌场没有赌选举这事。”“什么?翁拳光兄弟不就是候选人吗?他不关心这事,不开盘口?”姓李的帮会分子眨巴着通宵坐车而泪汪汪的眼睛的,愣了一下。“我们老大不想掺和选举了。”山猪有些自惭形秽的说道。

虽然龙川众位精英一怒之下,连县令刘国建都给做掉了,但龙川堂翁拳光事后想了想非常后怕:这是造反啊!要知道最爱官吏、最服从权力的,不是什么良民,而肯定是帮会,因为离开权力,帮会怎么混?除非造反。翁拳光又想了想因为一念之差、一念之贪,想和京城阉党攀上关系,想用西学发点财出点名,后果呢?

后果就是差点被方秉生这王八蛋黑吃黑嚼烂了小小的龙川堂。后怕之余,翁拳光再也不想掺和这怪异的西洋玩意了,就守着自己地盘收保护费、垄断人力车行会和码头洋轮船就行了,还要干什么?所以他不许手下再提什么破选举了,自己的黑赌场压根没开过盘口。

听到山猪的回答,姓李的帮会分子摇了摇头,脱口而出:“小县城帮会……唉!”这句话明显带了看不起的意思,随即他醒悟失言,赶紧抬起头拍了拍山猪的肩膀说道:“这次多谢你们接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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