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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术士秘闻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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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晰的看到,当说到我是来找他的,这个叫许山重的老人本来有些昏黄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闪烁着激动的光彩看着我,张了张嘴,发出含糊沙哑的声音:“你来找我?有什么话要说吗?”仅仅说了两句话,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恍然大悟,想起老舅交代我还得说一句,迟疑了一下,对着老人说道:“我……是来讨债的。”

    嘎!

    在我刚说完这句话,老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想不到,一个气息奄奄的老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抓的我的手腕都一阵疼。

    老人全身都颤抖起来,眼睛盯着我,流出的老泪爬满了脸,看起来十分的激动,流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让我分不清,究竟是生气还是高兴。

    我心一哆嗦,暗道这老头到底欠老舅什么啊,用不着这么激动啊,看那心电仪一次比一次跳的高,不由暗暗埋怨老舅,让我来给他讨债,看这老头激动的,万一过去了,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啊,这位许爷爷,您别激动,这债我不要了,不行吗。”我急忙说道,万一老头真过去,家属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太不值当了。作为儿子的药堂经理也在一旁劝自己的老父亲别激动,有话慢慢说。

    老人喘息许久,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又好像在笑,望着我摇头说道:“终于等来了,你终于来了啊,再不来,我就等不到了啊。”

    许山重哆哆嗦嗦的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把挂着红绳的钥匙,交给了他儿子,许经理接过后,就蹲下身,打开了床头一侧的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红绸子包裹着的东西,然后直接交到了我手里。

    我接过来,打开红绸子看了一眼,是一本线状书,纸质已经泛黄,摸起来有些毛茬,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许山重昏黄的眼睛盯着我手里的东西,喘息着,一遍一遍的念叨起来:“债,我还清了,还清了……”本来灰褐色的脸竟然在这一刻红润了一些,满是安详。

    我见到老人的一系列反应可谓是十分的反常,让我云里雾绕,我有心想要问一问,搞清楚,但是老人的状况很不好,沉沉的睡去了,只好作罢。

    在许经理送我离开的时候,他告诉我,在他很小自有记忆的时候,他父亲就总拿出这本书,总是一脸的悔意,说他曾经做了错事,要用一辈子去还债。

    我站在善医堂前面的人行道上,垂头凝眉,百思不得其解,这个老人是欠了老舅的债吗,可是年龄和时间不对啊,可如果不是欠老舅的债,那是欠谁的?

142。第142章 小试牛刀() 
在回去的路上,我大概的翻了翻这本有些年头的线装书,虽然是毛笔写的繁体字,而且还是非常别扭的竖向排版,但我还是看明了了,这上面一页页记录的正是玄学五术中诸多的医脉本事!

    怪不得老舅让我去那里,原来是让我拿到这本书,如此一来,我就能够自己修习医脉玄学了,可是,我还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想不明白,老舅和那名许山重的老人有什么关系。

    抱着一肚子的疑问,第二天我再次来到了善医堂,打算和老人交流交流,可是,当看到善医堂前摆放的花圈,我心沉到了谷底。

    这名叫许山重的老人在我昨天离开后没有多久就去世了,药堂的许经理说,老人是含笑而去,一点也不痛苦。

    他也并没有认为是我的到来使得老人过于激动而死,反而告诉我说,老人已经得癌症一年多了,能够活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他好几次听老人念叨说他不能死,因为债还没有还清。

    这让我心里略感安心,又有些迷茫,老人这一死,让我着一肚子疑问彻底没了答案,试着打老舅留下的号码,想要把许山重去世的这个消息告诉他,也许能够顺便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我想要了解的疑问,可是,却没有接通。

    债还清了,可是他,究竟欠了谁的债?什么债?我看着悬挂的黑白色遗照,老人笑的很安详。

    分院美术系一班,最近发生了一件十分轰动并且让全班同学津津乐道的怪事,那就是班级里绰号地中海的谢大海同学的头发长出来了!

    在两个月的时间里,从光秃秃的脑门到长出头发茬,再到满头黑发,简直是奇迹,为班级同学和熟识他的人所乐道。

    谢大海本来二十一岁,可是因为谢顶的缘故,使得他看起来像是人到中年,如今,头发长出来了,立刻年轻了十岁不止!

    寝室里,谢大海拿着小镜子,照着自己的黑黝黝的头发,嘴笑的都合不拢了,拿着小木梳,一会儿梳个中分,一会儿梳个大背头,这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

    小彬和大飞都笑呵呵的看着海哥,大飞嘴里渍渍有声:“我说海哥,老三对你这可以说是再造之恩啊,从一个中年大叔变成青葱美少年,你可怎么报答啊。”

    我躺在上铺上,看着海哥的一头黑发,心里也非常高兴,一方面是因为帮到了海哥,一方面也是为自己的医脉本事的进步感到开心。

    海哥放下镜子和木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吭哧了半天,说道:“要不,我请大家吃饭?”最后加了一句,老六烧烤。

    大飞撇撇嘴,打趣道:“就一老六烧烤?也太抠了,怎么也得喜来顺吧。”

    海哥习惯性的挠挠头,干笑两声。

    小彬看着海哥的满头黑发,突然眼睛一亮,朝我说道:“心哥,现在秃头的可不少,你配那药膏那么好使,拿出去卖,肯定能赚大钱。”

    我摇摇头,暗叹一声,要知道我给谢大海配的药膏成本可是非常高的,两个月来的成本就将近三千块钱,一般人谁会买?而且还要很多部门的批准,过程繁杂,否则不就成卖“假药”的了吗?最主要的是,光药膏效果也不能这么好,还要每隔一段时间给他针灸刺穴,这才让他的头发再生。

    当然,我并没有和海哥提过这些,没和他提过钱的事,虽然花费了不少,但是海哥也充当了两个月的小白鼠,算是一个我试验的对象,两利的事情。

    那本从许山重老人手里接过来的线状老书上面记录的医脉本事非常的广,除了最基本的药剂和针灸之外,还有诸多的医脉神奇术法,其掌握和施展出来的难度,不再山脉术法之下。

    而且,就连针灸也并不是普通的医学针灸,而是和画符有些相似,不仅需要不断的练习和研究,才能够掌握,还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一个人自由身体血气旺盛而且阴魂强大,才会精力旺盛,画符和施展老书上面的针灸手法,如果精力不够强行而为,甚至可能活活累死!

    根据我的这段时间的研究,这本线状老书应该有五十年到一百年的历史,其间,我还发现一个奇怪,引起我注意的事情,它并不是一个人书写的,而是很多人,基本上每隔三五页,字迹就会发生变化,也就是说,上面的本领,可能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很多人的。

    老舅去外地两个月了,一段时间都联系不到,让我一阵担心,好在,在大半个月前,他主动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心落了地。

    我和他说了那名叫许山重的老人去世的消息,老舅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虽然隔着电话,我还是感觉到,老舅的这一声嗯里,有些异样,仿佛是喟叹,又像是怅然,至于我那一肚子的疑问还未出口,老舅就以有事要忙的由,挂断了电话。

    海哥最后一咬牙,选择在喜来顺请我们吃饭,除了我们寝室四个人外,还有大飞的女朋友欢欢,以及赵艳艳寝室的四名女生。

    除了感谢我帮他长出了头发外,还有就是经过海哥多番的努力还有最近突然变得“年轻”,赵艳艳终于点头答应和海哥正式交往,可谓是双喜临门。

    喜来顺的包间里,男男女女,将近十个人,热闹极了,海哥一脸春风得意,当提起自己的头发,忍不住咧嘴发笑。

    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谢大海的脑袋莫名其妙的开始长头发了,全都好奇惊讶,可是却少有人知道原因。

    “你们还不清楚吧,海哥能长出头发,都是我们寝室老三,也就是玄心的功劳啊,小药膏一抹,小针儿一扎,过了俩月,就这样了,厉害吧。”大飞叫嚷道。

    “呀,李玄心,真是你帮谢大海长出头发的?”杜雪惊讶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如果说心里一点没有触动,那是骗人滴,还是有点小骄傲的。

    因为喜来顺距离学校不远,所以吃过了饭后,我们大家都选择走着回去,一路上说说笑笑,清凉的夜风习习,拂过每个人的脸庞,舒服极了。

    “李玄心,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我一直走在最前面,听到声音,转过头,正看见李晓美迈着两条长腿,快步走近过来。

    每个人都多少喝了一些酒,李晓美喝过酒后,英气的脸庞微微泛着红意,看起来柔媚了许多,酒气掺杂着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形成一股特殊的气息,当走到我身边,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有事?”我看着李晓美,随意的问道。

    李晓美望着我,眸子里隐隐有些和往日不同,点点头:“李玄心,你能治嗜睡病吗?”

    “嗜睡病?”我怔了一下。

    “就是一个人,特别的能睡,而且身体也越来越不好。”李晓美急促的说道。

    我没有贸然的说我行,因为我自己在医脉的斤两还是知道的,看到李晓美的样子,似乎很忧心的样子,就向她问了问,谁得了嗜睡病。

    “是我爸,我爸一直都和能睡,但我和我爸都没有认为是病,可是这几年,情况越来越严重,有时一天要睡十几个小时,而且,身体也越来越消瘦,去了好多医院,也没有治好。”李晓美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在能治李晓美口中的嗜睡症,索性和她说,改天去亲眼看一看她的爸爸,只有亲眼看到的病情,才能够对症下药。

    周日没有课,李晓美就邀请我去她家做客,顺便也看一看她爸爸的嗜睡病,她家就在本市,位于一座普通的小区。

    当进了她家的门,我看到了很多的书,摆放的到处都是,窗台上,茶几上,墙边立着的书架上也摆满了书籍,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书的味道,这让我一阵讶然。

    李晓美曾和我说过,她的爸爸在日本留学十年,回国后主要做翻译的工作,此时看起来,一定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否则家里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书。

    李晓美进了客厅后,叫了两声爸爸,可是却没有人回应,她蹙了一下眉,嘀咕道:“一定是又睡着了。”

    我随着李晓美来到另一件房间,就见到一个穿着灰色衣裳,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瘦削男人坐在写字桌前,脑袋枕在桌子上,没有丝毫的声息,桌子上还摆放着一落书。

    一瞬间,我的心微微一颤,因为我仿佛感觉不到这个人生命气息,也就是说……他似乎已经死了!李晓美的爸爸死了?

    李晓美并没有注意到的神情变化,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又摇晃了两下,叫了两声后,男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清醒了过来。

    我看到男人没有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感觉到诧异,刚才,我为什么会有那种这个人已经死的错觉?还没来得及细想,李晓美的爸爸已经过来了。

    “你就是晓美提起的李玄心吧,不好意思,刚才又睡着了,见笑了。”李晓美的爸爸醒来后,戴上了眼睛,站起身走过来,亲切的和我握了握手。

    我看着面前这个脸颊微微凹陷,身材消瘦,穿着朴素,一身书卷气,很有亲和力的男人,叫了一声李叔叔。

143。第143章 饲口恶灵() 
我一直也没有听李晓美提起过她的母亲,此时也没有看到,当我们在客厅的沙发落了座后,我就问了一句,李先华,也就是晓美的爸爸,面带一丝哀伤的告诉我,晓美的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我妈妈去世前的病症就和我爸现在差不多,永远都睡不醒,身体越来越差,最后……李玄心,求你,一定要治好我爸爸。”坐在对面的李晓美抓住她爸爸的胳膊,面向我,眼圈发红的说道。

    一样的病症?这就奇怪了,我还从没有听说过一对夫妻得一样的怪病,而且还是这么奇怪的嗜睡病。

    李先华拍了拍李晓美的手,神情有些喟叹:“当年千鹤随我从日本回国后,没过两年就得了奇怪的嗜睡病,几年时间,去了很多医院,但是最后也没有挽救回她,现在我又得上了,我倒是不怕死,只是担心我死了,晓美就没有人照顾了。”

    我听到李晓美的母亲叫千鹤,感觉这个名字好奇怪,猛的想到,难道是日本人?我一问,果然如此,晓美的母亲是个日本女人,名字叫竹内千鹤,是李先华留学的时候结识的。

    提起李晓美的母亲,这个一身书卷气,不善言谈的男人脸上有着些许的骄傲,说到,当年他留学的学校里,有很多人追求千鹤,其中不乏一些家庭背景很深厚的子弟,但是最后和他走到了一起,他还拿来一张照片给我看,上面的女人正值青春,眉眼清秀,带着腼腆的微笑。

    简单的吃过了午饭后,我决定给李先华做个检查,试一试能不能找出他嗜睡而且身体越发虚弱消瘦的根源来。

    “李玄心,用我做什么准备吗?”李晓美微微紧张的问道。

    我告诉她不用,让她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就好,然后让李先华坐在了沙发上,而我,则坐在李先华对面,眼睛望着他。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是玄学中医脉的手段只有一种,那就是望!望一个人的面相,一个人身体的生气,一个人的生魂,从而找出身体有哪些问题,和观地势望地气有异曲同工之处。

    医脉大成之人,只要随意看一眼,就能够看穿一个人身体有没有隐疾,可是我入门尚浅,现在还远远做不到那么洒脱自如,需要对方屏气凝神的安坐,而我也需要集中精力,才可能成功。

    面前的李先华细看起来非常的消瘦,和皮包骨头相差不远,肤色暗淡发黄,让我暗暗心惊,但是他的眼睛非常与众不同,深邃而温润,像是内敛着无数的光华,果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我凝神静气,某一刻抬眼望去,看向李先华的头顶,也就是天灵盖上,因为,那里是每个人精气神最为旺盛的所在。

    恍惚间,我看到了李先华的生气,也就是精气,让我暗暗咋舌的是,李先华本身不过中年,按理来说,精气应该非常充沛,应该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

    可是,此刻在我的眼中,他的精气非常虚弱,看起来宛如老年人一样,气息奄奄,似乎一团随时可能熄灭的一团火。

    有句话叫做,人死如灯灭,正是如此,如果一个人头顶的精气火焰灭了,那这个人也就死了。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到的那一刻,会误认为他已经死了,他虽然现在没有死,可是如此下去,距离死亡的确不远。

    因为我对医脉的望气术还不精通,所以看了几眼后,我就感觉自己的精力消耗太大,眼睛也酸涩无比,刺激的都要流出眼泪,不得不急忙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闭上眼的前一刻,我心头一震,朦朦胧胧间,我看到李先华的身体内生魂上,似乎有一条条黑色的线缠绕着,形成一个古怪的图案!

    见我神情不对,当我一睁开眼睛,李晓美就看着我,急促的向我问道,她爸爸到底怎么样。

    我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情况不太好。”其实我这么说,已经很委婉了,事实上,用危在旦夕来形容,也不为过。

    李晓美的小脸刷的就白了,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反倒是李先华则很平静的看着我,没有太多的异样神色,只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拉住了李晓美的手拍了拍。

    “李玄心,你一定有办法的吧。”李晓美看着我,哀声求道。

    “我试试吧。”我看到李晓美的样子,真的不忍心拒绝,虽然,我现在毫无头绪。

    李晓美也说过了,她和她父亲去过很多的医院检查过了,但是都没有查出病因来,那就说明,根源藏的很深,想起最后一眼看到的那个纠缠在生魂上的奇怪黑色图案,我想,会不会问题就出在这个上面?

    我让李先华坐在沙发上,然后走过去,拿出了随身带来的一盒银针,打算用特殊的针灸之法,来验证我心中的猜想。

    李晓美看到我掏出了针灸的盒子,有些担忧的小声的嘀咕道:“李玄心,你小心点哦,不要扎坏了我爸爸。”

    李先华笑呵呵的摇了摇头,扶着眼镜说道:“晓美,别乱说话,既然请来了人家,就要相信。”然后投给我一个安心的眼神,点了点头。

    我在心里默默的回想了一遍,那本老书上的记载的那套针灸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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