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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中华-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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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jp摩根的欧洲之行是为了摩根财团的一个可能的重大合作计划,罗斯柴尔德家族并未涉足美国的金融业,但是早就对发展中的美利坚合众国垂涎三尺,而与摩根财团的联手正是为此做准备,一直来,罗斯柴尔德家族都为摩根财团提供有限度的支持。
而在铁路公司营运不加的情况下,jp摩根还是对于铁路的投资颇有信心,财团目前的对策是联合其他财团,准备加强对竞争铁路的收购,以达成良化资产的目的,而这项收购计划中,一个重要的因素,自然是引进海外的资金,而试图介入美国金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无疑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对于纽约证券交易所的小小bo动,他丝毫没有在意,只是让关注摩根财团在北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权变更,在他看来,目前还不是扩张的最佳时机,如果争取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资金,那才是兼并小铁路公司的时机。
两家热衷于投资铁路公司的财团未能在这场股票风bo中出手,这也让其他并不专业与铁路股票的财团采取了保守的态势,事实上,在接下来三天内的华尔街,再次陷入了恐慌的气氛之中。
15日之前,铁路股票大量被抛售,目前手中持有大量铁路股票的正是以西海岸经纪公司为首的三家,在这三天内,按照丹尼尔?德鲁的计划,三家经纪公司持续不断以对倒交易和大面积抛单的做法让整个华尔街感受到了铁路股票的寒冬。
事实上,10日后,西海岸经纪人公司就派出专人和各地面临困境的铁路公司进行大宗优先股的收购事宜,参照现在市值的情况,经纪人给出了的溢价30%…50%的惊人差价,面对这样的价格优势,很快,大批的大宗订单被签订下来。
而在大宗优先股被收购的同时,华尔街却显得意外的冷清,丹尼尔?德鲁一手导演的买空卖空的把戏,在大笔资金的运作下,在一个交易周内就抛出了超过270万股的交易量,华尔街几乎都被大量的卖盘弄得人心惶惶。
这一周内,之前收购的大量铁路股几乎被抛售一空,除了对倒交易产生的惊人成交量外,更是让股价一路下挫,而这时候,美国联邦财政部助理杜尔忽然在当天与美国城市银行的例行招待会中,透lu了美国上一年第四季度报告不容乐观的消息,这里可加剧了对华尔街的冲击。
而作为铁路股标杆的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股票价格在反复震dàng后却出人意料的企稳,很快一个消息就在华尔街传播开了,据说哈里曼财团开始回购股票,在这消息刺ji下,股票价格一路上扬,到了16日,已经上涨了20%。
不过消息却由哈里曼财团下属的经纪公司确认并无其事,一时间铁路股又是人心惶惶,而这几日在低价位上吸纳大量铁路股的德鲁再次开始大笔抛单砸盘,市场一片哀号。
相比市场上惨淡,市场外的大宗优先股交易却开展的如火如荼,大批小公司的股票都以高出市场价30%…50%的价格完成了交割,而收购的经纪人却对于收购方以交易机密为由拒绝透lu,不过,对方明确表示,并非针对公司控股进行的并购。
而一份关于美国铁路的调查报告,忽然出现在纽约时报上,报告大胆的预测,今后美国还将需要10万公里的铁路,铁路交通将会遍及美国各个州,为此,美国将需要在铁路建设上继续投入至少将近5亿美元,而这笔资金将由铁路公司筹措。
原本挣钱还遥遥无期,忽然间又冒出来这么一个超大的计划,很显然,市场难以容忍一个无序的铁路市场竞争,大量重复建造的铁路,非但没有运营价值,也难以产生足以回报股东的红利,一时间立刻引发了华尔街的连锁反应。
美国人都在诚惶诚恐之时,秦大总督却在偷笑之中!
1月18日的天津卫,这座中国北方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今天忽然间就遍布了荷枪实弹的淮军兵马,熙熙攘攘的街头上,倒也是照旧营业这,摊贩也被告知远离城中主官道,手持着马蒂尼步枪、穿着ting括的练军服的淮军士兵在街头上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所有人看到这情形,自然明白这是有大人物要来,而一早天津城内七品以上的文武官员都早早出了门,急匆匆赶往北城外的运河码头,在运河码头上,一座装饰一新的凉台也搭建起来了,凉台上,北洋大臣、直隶总督李中堂大人早早就来了,今个儿可是正儿八经的隆重登场,御赐黄马褂也披上了,这会儿搭着手不时向着上游看去。
北洋水师的几艘小火轮一早就逆流而上了,到了上午十点光景,一艘长龙船从上游远远的出现了,在一艘小火轮的牵引下,缓缓靠上了码头,李中堂立刻下了凉台,登上小火轮亲自赶到龙船上迎候。
李中堂和这位醇亲王的交集并不算多,而且这次巡阅水师的时机也是太过奥妙,所以他可谓是费足了心思,醇亲王奕譞的长龙船靠岸之时,岸上2千余名淮军官兵在摆开方阵举枪跪迎,船到红桥码头,停在外围的数艘炮艇上礼炮齐鸣,气氛热闹非常。
以周馥为首的淮军系官员在码头恭候已久,醇亲王在一片请安声中坐上专为其恭备的黄绊16人大轿,由一支数百人的淮军骑兵队在前后护卫,声势浩大的进了天津卫,由北门横穿津城出南门到海光寺下榻。!。
第505章 海军的集体主义()
第505章 海军的集体主义
李中堂此番如此隆重的迎接仪式,自然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海军衙门成立,自然是他李中堂一力促成的,当然,南面那个两广总督秦铠,自然是有些功劳的,不过现在海军衙门掌握在自己手中,这秦烈风虽然号称是点金手,那也养不起那么样一直大舰队。
这不,秦烈风把旧战舰一概除名,卖的卖、拆的拆,据说就是因为养船太费钱,这一点,李中堂大人自然是深有体会,超勇、扬威两舰回国之时,李中堂原本期望这两艘战舰能够让北洋水师一枝独秀,凸显自己在海军上的卓远见识。
只是一场不合时宜的中法之战,竟然让那个年轻人一飞冲天,凭借着马尾船政改装的一艘铁甲舰竟然以奇袭战屡立战功,不过,让他略感失望的是,马尾船政一直来都挂着自己朝堂上对立的左宗棠的名义下,这使得他暂时无法掌控这片势力,而短短的数年,凭借着南洋水师的崛起,秦铠已经是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大清国又一股强大的新生力量。
而在这一次小皇帝亲政的风波中,自己始终未表明态度,他也是不得已的做法,他的一言一行,都意味着掌握着举足轻重军力的淮军的方向,这可是最敏感的事情,所以他力求低调,希望在最后关头才出手,单这结果看起来却让人颇为玩味。
晚宴设在天津最豪华的酒楼“沧海阁”,在悠扬的乐曲声中,李中堂带着幕僚们和天津的要员们恭恭敬敬的陪着这位可能是未来太上皇的醇亲王,周馥为首的文员自然不放过这大好机会,纷纷献诗,记录下当夜的盛况。
夜宴之后,李中堂又亲自护送醇亲王回海光寺,这次乘坐的却是李中堂特地从英国人那里定制来的豪华马车,欧式风格的宽敞马车,点缀以中式风格的装饰,异常的豪奢,而马车的底部据说英国人安装了一种簧片,在石板路上走动之时丝毫不觉颠簸,这让醇亲王十分满意,坐上这马车后,倒是兴致比夜宴上还高。
看到这情形,李中堂立刻笑眯眯的恭维道:“王爷,这马车下官那是专程让赫德去向专门定制英国王室马车的工厂所制,从设计和建造,都是独一无二,这英国皇家制造的马车,王爷您乘了方能显出身份!”
醇亲王原本颇高的兴致,听到李中堂此言,忽然噢了一句,脸色也恢复了平静,转头看了看一旁头发都花白不少的李中堂,忽然又笑了,“中堂大人,这话可过啦,这马车我确实喜欢的紧,那可就愧领了不知道海军巡阅定于何日,可有决定?”
李中堂看到醇亲王脸色忽变,心底也是一惊,他做了这一辈子的官,岂会不明白这大清朝的规矩,他虽然督抚一方,位极人臣,手中更有淮军数十万,但是再要上一步,那已经再无机会,而自己也因为奕訢的下台,在朝廷中顿失奥援。
而自己与这位后来而上的醇亲王之间的关系,那仅仅是王爷和大臣的关系而已,想要进一步,自然需要借助这一次的海军巡阅,好在这位醇亲王虽然做事低调,但是从以往奉送的敬仪和公务往来来看,倒也是通情达理之人。
所以,他才趁着这个时刻,表白一下自己在小皇帝亲政风波中未曾表露的态度,这独一无二四字,自然说的是这位的身份——皇帝的生父,假以时日,皇帝亲政后,这太上皇的位置的倒是未必一定能兑现,但是这太上皇之权那定然是权倾朝野。
看到醇亲王先收后放的表态,并没有因为自己这话语中隐晦的隐射露出不喜,他心中大定,看来自己的这一次的礼算是送进门了,这敲门砖出手了,他趁机立刻开口揽权,他从马车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书盒,递到醇亲王奕譞面前。
“王爷,这是下官这几年精研各国海军之所学,使人翻译了德国海部述略和日本海军说略,深感列强处处虎视眈眈,而大清日后最大的敌人,我以为,第一位的当是这变法维新的倭国,所以老臣斗胆进言,必须建立强大的大清水师!”
醇亲王奕譞对于这位老臣自无不满,虽然这洋务确实不为大多数满族亲贵所喜,就连自己的六哥奕訢,也因为搞洋务被八旗子弟称之为“鬼子六”,不过他可是清楚的很,这洋务所带来的利益,这才是支撑这个帝国的根本,才是满人江山代代相传的根本。
这李中堂此番话,虽然是要权要钱,不过事实上,自己虽然挂了个总理海军衙门的位子,但是实际的事务都是这位海军衙门协办李中堂大人一手操办中海军衙门的另一位协办、两广总督秦铠倒是犹如龙潜海底般的毫无动静,这倒是很意外。
现在李中堂公开要权,这一点上,他倒是无条件的支持,毕竟这摊子事务,还真就没人能代替的了这位六十多岁的老臣子,不过让他有些为难的,还是两个字——银子!
想到这里,他扯开话题,微笑着问道:“中堂大人,这海军衙门的事务可都劳你操办了,不知道那秦烈风可有所协助?”
他问这问题,那也是很正常,他是总理海军事务衙门大臣,而两个协办李中堂、秦铠操办具体的事务,现在其中一个独揽大权,另外一个却完全无视自己出局,这情况实在是有些奇怪。
李中堂原本就是向趁着机会在谈一谈大清建造强大海军的问题,不料醇亲王把话题直接扯开了,他立刻知趣的不再谈着海军的工事,反正后面时间尚多,不愁没机会,听到问起那个让他有些头痛秦烈风,他最近倒是不怎么好打小报告。
原因无他,自然是银子上的关系,在马尾钢铁厂的技术支援下,江南制造局下属的钢铁厂终于落户在上海北码头,随着第一炉合格铁水奔涌而出,盛宣怀在拍发来的电报中都无法掩盖他的兴奋,一直来烧钱的江南制造局,终于有了能够创造产业价值的优势项目。
虽然,现在这个改名为上海钢铁厂的合股公司中,淮军、南洋各占5成份额,账目经营由盛宣怀来主管,而工厂管理,则由南洋大臣秦铠委派,而利益双方是共享的,在废弃了江南局原本的2吨炼钢炉后,这次上海钢铁厂直接上马了两座5吨马丁炉。
铁矿石由马尾海运负责运输,而北方的精煤,由轮船招商局来运输,双方谁也不吃亏,而盛宣怀以当前上海的生铁每吨33两白银的价格计算后,钢铁厂年产值近20万两,给李中堂一个保守的年收益为5万两。
当然,如果仅仅是5万两的收益,那是不可能让李中堂大人满意的,盛宣怀转述了一个持续投资计划,现在不过是年产6000吨,在持续投资后,将在数年内达到年产5万吨的产量,并且可以参与铁路轨道的生意,利润又会大幅度上升。
所以,醇亲王问到这个从不管海军衙门事务的协办时,他倒是面不改色的答道,“王爷,秦烈风你也是知道的,他潜心于两广民政和海军技术的研究,马尾船厂和那边的铁厂,他可是费心不少,几年已经向我这里提供了一艘新的鱼雷艇“广甲”号,性能不俗。”
醇亲王奕譞听了之后,倒如恍然大悟般的笑了笑,这两位大清声望最高的封疆大吏倒是配合默契的很,就是自己也看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当初把这位朝廷新锐的秦铠放到海军衙门里,其实就是他的意思,光靠自己虽然足以掌控,但是他怎么可能去管具体的事务,这海军衙门从建立开始,就注定了是这位发起者李中堂的领地。
所以,他才建议让精于海战的这位秦大总督加入海军衙门,担任同李中堂一样的职务,谁知道,这位可好,进了衙门就直接撂担子了,倒像是事先都排练好似的,真是奇葩的很,不过这种事情,他也不想多深究,重要的是,自己能拿捏住下面的这些督抚!
而现在看起来,这位李中堂,自己可是拿捏的十分的稳妥,这让醇亲王奕譞感觉十分良好,两人一路漫谈,到了海光寺,这才各自告别。
李中堂辞别醇亲王奕譞后,却没忘记另外一件事,他带着周馥来到跟在后面的另一辆式样不显的马车前,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四品服饰的普通宦官,白净的面皮,看到李中堂迎候,却却毫无惊讶的神情,倒是十分低调的上来拱手施礼。
李中堂自然不等这位施礼,忙迎了上去,“李总管,这天津的海鲜可还合口味?”
来人,自然是现在慈禧面前的第一红人李莲英,他此番跟着醇亲王奕譞一起出了北京城,无疑也是队伍中最让人意外的事情,这海军衙门巡阅海军,他这么个宦官跟着来干啥
李莲英笑咪咪的让李中堂托住自己准备施礼的胳臂,自然很顺势的就收起了客套,等周馥提过来一包物事后,他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中堂大人待人以诚,小李子今天那是见到了,等回宫去,自然要禀明太后的!”
李中堂一脸的笑意,态度十分恭敬的陪在这个小小的四品宫殿监正侍身边,不住的点头,似乎很认同这个太监的废话,分手后,还站在原地朝着远处的李莲英观望。
等上了自己的官轿,一旁陪同的周馥手扶着,脸色却不怎么舒坦,看到打起的轿帘内端坐的李中堂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复,他也有些愤愤不平的低声说道:“大人,您是文华殿大学士,这可是一国首辅、宰相才配有的荣耀,还这么费神的应酬,真是太辛苦啦!”
李中堂睁开微闭的双眼,目光炯炯的看了看这位陪伴自己三十年的得力幕僚,嘴角微微上扬,淡淡的一笑,忽又轻轻叹了口气,“务山,我这么做,你怎么会不明白呢,在其位谋其事,我能不这么做嘛?”
周馥点了点头,他怎么会看不明白这么做的关窍,他也叹了口气,“大人,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心里有点替大人抱不平嘛,您该做上的位置,那应是执掌中枢,为皇上治理这天下,现在”
“务山,今天你话多了!”李中堂开口打断了周馥的抱怨,然后才淡淡的说道:“太后垂帘听政,这朝廷中枢掌握大权的都是皇亲,都是觉罗的子嗣,我为官三十余载,这风风雨雨早以见惯了,我就是个汉人大臣,文华殿大学士,不过是哄人的玩意,若是没有醇亲王来照应,咱这水师的银子那可就难了!”
周馥听到中堂大人言语间深深的倦意,也是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快到府邸的前,李中堂忽然噢了一句,开口问道:“务山,那秦铠,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五天前,上海那边拍来电报,说是秦铠带着一支船队匆匆进港补给后又离港而去了,据说是在搞什么海上训练朝廷又没拨银子,这秦铠也不知道闹腾个什么?”周馥在一旁小声的报告道。
李中堂听了后,倒是不再言语,五天前就在上海了,没理由会迟到的,这个年轻的秦总督,他倒是深感压力,不过,自己在位置上,这秦烈风那是翻不起浪头的,他也是个汉人大臣,而且是大清绝无仅有海外归来的高官,要进中枢更是绝无可能。
不过,年纪轻轻已经坐上的督抚的高位,想到这里,他忽然开口道:“务山,听说这秦烈风现在安心在两广之地大搞产业,看来倒也是想着造福一方,可惜了”
这言下之意,周馥也是一番感慨,这位中堂大人可惜这位秦烈风的同时,何尝不是对自己仕途的一番自怜啊,岁进京应试,便做入京十首,这“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万丈楼”的诗境,三十年后吟来,却是另有一番感悟。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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