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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化龙笑：“当然了，我可不想辛辛苦苦培养一个人，转脸被别人摘了果子。”

　　　　“也成。卖身就卖身吧。”我无奈道。

　　　　靠，我还能有啥选择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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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二副导演
　　　　（）　　　　马化龙看见我那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就来气了。

　　　　他白了我一眼：“小建呀，我跟你签约，怎么搞得跟你吃亏一样，你知不知道如今无数人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这份合约呢。”

　　　　我抱了抱拳：“我谢您抬举。签约之后呢？”

　　　　马化龙有啥啥：“挂靠公司其中的一个工作室，我们公司的运营方式是工作室制，一部电影从想法到创意再到最终的剧本成型，都由各个工作室**完成，然后再报给公司高层批，过关了，就可以考虑投资启动，不过关那就黄了。”

　　　　这个，我听过，大部分公司现在都这么搞。

　　　　基本上，工作室就是个形式，松散得很，基本上就是随便几个人撮合搞东西，搞出来的东西能不能投拍，那就看运气了。

　　　　“工资怎么算？”雍正在旁边问道。

　　　　马化龙笑：“啥工资？工作室平时不发工资，全靠电影效益，如果你们的项目被看中了，投拍了，可以根据协议分钱，至于钱多钱少，那就看具体情况了。”

　　　　这个，我也知道，的确是行规。

　　　　基本上，搞电影的人，刚开始都很悲催。

　　　　别看电视上那些明星大导一个个风光无限，可谁知道那一拨人就是娱乐圈金字塔的顶端，脚底下踩着的可是无数累累白骨。

　　　　先这明星，刚出道的时候跟孙子一样盯着剧组，从剧务开始睡，睡摄影睡编剧睡副导演睡导演，得了个角sè，演好了，可以受关注，演不好继续卖皮肉生意，即便是好不容易小有名气了，那就得等千人跨万人骑，然后火上。

　　　　编剧就更不容易了。一开始，大部分都是当枪，上头随便一个不靠谱的项目，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让你写剧本，从创意到大纲到剧本，一遍一遍地改，谁都可以把你辛辛苦苦弄得剧本砸你脸上骂是垃圾，你还得赔笑接着，回头继续改，辛辛苦苦弄完了，就等着拿稿费了，忽然告诉你，项目没资金或者投资人看不上，反正各种不靠谱的理由，你那心血，全他娘的白费。

　　　　就算你混得有点出息了，编剧的待遇，娱乐圈出了命的惨，电影票房火，那是人家赚钱，明星大腕风光，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谁让你是编剧呢。

　　　　至于导演……这玩意基本上就是叠加起来的悲催货，更是难上加难。

　　　　娱乐圈这么多悲催事，总而言之，和工作室以及工作室里那帮吊儿郎当的人，是有很大关系的。

　　　　听完了马化龙的话，我笑了笑：“这些我都知道，从头做起挺好，我还年轻，积累经验呀。”

　　　　马化龙很欣慰：“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该有这样的心态。明儿你到我公司，找人事部的签约，我跟他们一声。”

　　　　“成。”我答应了，这事儿就算是定下来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别忘了。”马化龙站起身叮嘱道。

　　　　我：“放心吧，我肯定。”

　　　　马化龙走了之后，雍正和二子就不乐意了：“凭什么跟这孙子面前装孙子呀！这***有啥牛叉的！”

　　　　我苦笑：“你们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打个比喻，人家就是如今的诸侯、皇帝，我一个抽烟饭的，人家给我一个机会，就是天上掉馅饼了，还挑挑拣拣的。”

　　　　二子叹口气：“想不到拍电影这么难。”

　　　　我笑：“这世界上，哪有简单的事情。放心吧，好好混，等我混出来了，兄弟们全上，有你们好rì子过。”

　　　　“人家要求很简单，男主角就成。”二子兰花指一翘。

　　　　雍正要求更简单：“建哥，等你成功了，我得睡女人，使劲睡！看上谁睡谁！”

　　　　出息呀！就这点出息呀同志们！

　　　　领着俩二货，来到外面，就见高书书牛叉哄哄地站在那拍戏，见我出来，立刻叫停，丫跑到我跟前：“兄弟，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什么话呢。高哥，马总刚跟我了，明儿我就签约，以后大家算是同事，你还得多多照应。”我客气道。

　　　　高书书一拍胸脯：“没问题！谁让我们是兄弟呢。对了，小建呀，你和马总到底什么关系呀？”

　　　　这***，真不愧是混出来的，这鬼心思……

　　　　雍正在旁边干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笑。

　　　　我们越发这样，高书书越发觉得我和马化龙恐怕关系匪浅。

　　　　高书书：“呵呵，我进公司这么多年，头一回看到马总这么客气，小建，以后在马总面前，你还得给哥哥多多美言几句。”

　　　　我拍胸脯：“这个没问题。”

　　　　高书书很满意：“要么，我给你在这部戏里头安排个角sè？”

　　　　我装出一副吃惊状：“这怎么好意思？！”

　　　　高书书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哈哈大笑：“都了是兄弟，一个角sè有啥！”

　　　　靠，这机会我能放过么！

　　　　“高哥，有啥角sè呀？”我鸡贼道。

　　　　高书书拿来剧本，翻给我看：“这部电影，投资两千多万，就是个中等投资的电影，大部分的投资来源都不正经，这事儿估计你门儿清，所以根本不为赚钱，故事呢，很简单，清宫戏，随大流，里面主要角sè都安排完了，要么，我把男二号找借口给辞了，让你来？”

　　　　我接过剧本粗略翻了一遍，基本上明白这是一部什么电影里。

　　　　论水平，这是标准的烂戏一部，即便是拍出来我看都不一定上得了院线。

　　　　电影的名字叫做《**》，主要内容更是扯淡：男主角是康熙皇帝的第十个儿子胤誐，别人都在争夺帝位，这小子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女子（也就是女主角），女主角呢，喜欢男二号，一个典型的落魄书生，然后三个人之间就引发了很多狗血的剧情，中间剧情一转，四阿哥雍正开始铲除异己，男主角自然好不了，而男二号恬不知耻投靠雍正当了狗腿子，转过头来对付男主角。女主角呢，则逐渐接受了男主角的爱，而且真正的身份不是青楼女子而是天地会的人。雍正当上皇帝之后，软禁男主角并想杀了他，女主角为了爱人，铤而走险刺杀雍正，被雍正捉住还和雍正之间来了一段暧昧，最后女主角誓死不从和雍正上床时再次行刺，失被处死，男二号自杀殉情，男主角郁郁而终。

　　　　就是这么一个cāo蛋的故事。

　　　　这故事，我一看就没兴趣了。简直就是狗屁么。

　　　　不过，既然投资来源不正经，那就好办了，从电影公司来，只要找几个漂亮的男女明星，包装包装，肯定能赚那些九零后年轻观众的钱。

　　　　“高哥，这男二号剧本里头出了名的俊儿，我来不了。”我笑道。

　　　　高哥不乐意了：“这有啥，改呗！改成丑的。”

　　　　我吃惊：“改成丑的，女主角不可能喜欢上他呀，再，你这都拍了很多了，我要上，那男二号的戏就得从头拍，不值得。”

　　　　高哥吸了一口气：“那我给你找个角sè？或者，我干脆在让编剧改剧本，给你加一个？”

　　　　悲催的编剧。

　　　　我摆：“算了算了，太客气了，高哥，你看这样成不成，角sè我就不演了，我给你打打下，也算是积累一下经验，可好？”

　　　　高书书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看兄弟就是个踏实的人！没问题，副导演，副导演！”

　　　　“来了！”那边得得跑过了一个孙子。

　　　　高书书脸sè一正：“从今儿起，你就不用干了，滚蛋！”

　　　　副导演都快五十了，一看就是个辛辛苦苦没混出来的悲催货，一听这话都要哭了：“导演，我好不容易才的了这么个活儿，上有老下有小的……”

　　　　高书书一摆：“干我屁事！老子让你滚，你就麻利的！”

　　　　我赶紧拦着：“高哥，人家听不容易的，别急，这样，我第二副导演，给你当参谋，成不？”

　　　　高书书还挺过意不：“这也太委屈你了吧？”

　　　　“这已经是高看了。”我笑道。

　　　　高书书点头：“得！今儿你就上班，郝仁呀，小建你给我照顾着点！”

　　　　副导演感激地看着我：“导演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照顾好！”

　　　　“成，我拍戏。”高书书挺着大肚子，走了。

　　　　我给副导演递了根烟：“老哥，给你添麻烦了。”

　　　　副导演是老实人：“别客气，叫我老郝就成。”

　　　　“郝哥，咱们这电影进度拍了多少了？”我站在场外和郝仁并肩看着高书书拍戏。

　　　　郝仁看了看剧本：“三分之一了，这样的电影拍得快，再有俩月就能拍完。”

　　　　我扯过这货，低声道：“郝哥，我问你个事儿。”

　　　　“你，你。”郝仁很客气。

　　　　我舔了舔嘴唇：“这第二副导演，都多少钱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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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龙袍卖了
　　　　（）　　　　我是一个把理想看得比xìng命更重要的人，钱对于我来……比理想还重要。

　　　　高书书拍的这狗屁电影，我没半点兴趣，可剧组里插一脚，肯定有钱，何况还是他娘的第二副导演。

　　　　显然，在这个问题上，郝仁和我一个德行。

　　　　这货偷偷看了看周围的人，一副树大招风的样子，小声对我道：“可不少哩！”

　　　　哦！我小激动了一把，看来爷的心思没错。

　　　　“那个，多少是多少？”我嘀咕道。

　　　　我俩那尿样，简直就是地下党接头

　　　　郝仁两眼放光：“我可有四五万呢！”

　　　　“多少！？”我震惊无比：“你骗我吧，一部2000多万的电影，你堂堂副导演就这么多？”

　　　　郝仁直摆：“已经不少了，听编剧只拿了八千。”

　　　　“别悲催的编剧。”我摸着下巴道：“那么多钱，都跑谁口袋里了？”

　　　　郝仁干笑一声：“钱再多，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就是个打工的。”

　　　　“你一个副导演五六万，我一个第二副导演，应该也有个二三万吧？”我估摸了一下。

　　　　郝仁：“差不多。”

　　　　得，混个两三万也不错。

　　　　转身找高书书，我有事儿得回一趟。高书书很通情达理，批了我的假。

　　　　这狗屁地方，我是懒得呆，何况家里还有大事要处理。

　　　　三个人又坐了公交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乌龙院，一进门，就见屋子里头八八等人正玩得快活呢——闯子和秦琼光着膀子一人一只胳膊押着黑风老妖，王伯当把门，八八正在和黑风老妖玩滴蜡呢。

　　　　“建哥，救命！救命！”黑风老妖不光是身上，连脸上都来了个**，看见我哭爹喊娘。

　　　　“干嘛这是！赶紧松了！”我这个气呀。

　　　　刚刚收了黑风老妖，这帮二货就给我下绊脚绳，这么玩，迟早把黑风老妖玩飞了。

　　　　八八握着碗口粗的红蜡烛，站起来：“不能松！”

　　　　“为啥！？”我怒道。

　　　　八八下巴一抬：“这***不还我龙袍！”

　　　　这事儿就有点麻烦了。

　　　　我蹲下身子对黑风老妖道：“黑风，八八龙袍是你偷的？”

　　　　“是，是。我顺的。”黑风老妖点头。

　　　　“那你赶紧还他呀，他小气鬼一个，你不还他他能让你爽歪歪。”我笑。

　　　　黑风老妖苦着脸：“建哥，我也想还呀，可龙袍不在我里。”

　　　　我：“不在你里在哪儿？”

　　　　黑风老妖犹豫了一下：“让我卖了。”

　　　　“什么！？卖了？你竟然敢卖我龙袍！我戳死你个***！”八八肝肠寸断，拿起那大蜡烛就往黑风老妖嘴里戳。

　　　　那打蜡烛可比八八的下巴来劲多了，这么戳过，黑风老妖铁定开挂。

　　　　“等等。”我拦住八八，对黑风老妖急道：“赶紧，卖给谁了？！”

　　　　黑风老妖吊着脸：“建哥，我当时来你们这里，主要的目的是干死你们其中一个或者几个人，没成想扑了个空，看见那铁柜子锁得严实，还他娘的写上内服俩字，料定里面起码有个三瓜俩枣人民币什么的吧，哪知道他娘的是个龙袍。”

　　　　“那玩意，我拿着不当吃不当喝，当然卖了，换回了一万多块钱，自己快活了。”

　　　　八八这个气呀，挥舞着蜡烛：“一万多！？你***眼瞎呀，上面一颗的珍珠都不止这个钱！”

　　　　“卖谁了？”我都替八八郁闷。

　　　　黑风老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烟：“那人我哪认识，挺有钱的，也玩酒吧，左拥右抱的，看来是个大人物，我就卖他了。”

　　　　“完了。”我转脸看了看八八，报以同情的眼光。

　　　　先前雍正卖的那玉佩能找回来，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这回八八的龙袍要想再找回来，我可不相信有这运气。毕竟那是龙袍，不是一块玉那么简单，谁收了这个还不当宝贝回家放箱底儿。

　　　　八八那边仓朗朗一声酒吧闯子的那把刀给拽了出来，拿着刀的八八看着黑风老妖声泪俱下：“让我剁了他，然后我再自己抹脖子！”

　　　　雍正等人一拥而上将八八死死抱住。

　　　　闯子直接夺了刀：“瓜皮！死奏（就）死咧么，为撒（啥）拿饿滴刀！”

　　　　“我的龙袍呀！”八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踢一脚：“号丧呢！不就一件龙袍么，男子汉大丈夫泪贵如油，至于么？”

　　　　八八娘们一样抹着眼泪：“怎么不至于！那龙袍可比油贵！”

　　　　得，我算是服了。

　　　　黑风老妖也有点过意不，道：“建哥，的确不必这么着急，那东西过了我的，就沾染上了我的sāo气，我这鼻子不是盖的的，方圆五里之内，能闻出来，只要你放我出，我一准儿能打探到下落。”

　　　　八八嗷地一声止住哭，噌的一下站起来：“那还不给我找！”

　　　　二子扯了扯我：“不能放着小子，人家看他不老实，放出就飞了。”

　　　　“建哥，我对你死心塌地一往情深，我不会飞的。”黑风高老妖不光鼻子好使，耳朵也够尖的。

　　　　我想了想：“成，你赶紧办这事儿。”

　　　　“得嘞。”黑风老妖甩膀子就走。

　　　　“我怎么找你？”我大声道。

　　　　黑风老妖特潇洒地挥挥：“打我机，号码一三七二四一二四一洞拐！”

　　　　言罢，晃晃悠悠了。

　　　　“建哥，你真不怕这小子飞了呀？”雍正有点忧心。

　　　　我笑道：“要想拉拢这小子，必须得让他心服口服才成，用人不疑么。再，他是黄世仁对头底下的小弟，我们把他关在这里，对方若是发现了，那就搞不成无间道了。”

　　　　“有道理。”众人齐齐点头。

　　　　我翘起二郎腿，道：“不过这事儿也得做两准备，伯当，琼子，你们俩打今儿之后，啥事不用做，给我盯住黑风老妖，如果这小子敢反水，给我当场shè死，吧。”

　　　　“得令。”秦琼和王伯当掉头追了。

　　　　“兄弟们，眼下，咱们有个大事儿。”我清了清嗓子，把在马化龙那边的事儿了一通，八八等人可就来jīng神了。

　　　　“怪好滴。”闯子傻笑。

　　　　八八：“钱也不少，两三万呢！”

　　　　“明儿就签约。”我也暗自得意，看了看周围，发现潘金莲不在：“金莲姐呢？”

　　　　八八：“八成是逛街了。”

　　　　我：“明儿把金莲姐叫上，你们也跟我一起见识见识什么叫大公司。”

　　　　“那必须的。”众二货兴致高昂。

　　　　正高兴着呢，我忽然觉得自己脑仁一紧，头疼无比，真如同千万根针戳得一般难受，哎呀一声，仰面朝天倒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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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调戏老太太的黄世仁
　　　　（）　　　　我范建，矮穷挫我认了，但小身板打小杠杠的，站这么大感冒都没几次，这头疼突然来袭，痛得我差点晕过。

　　　　直觉告诉我，恐怕不是这么简单。

　　　　这疼，蹊跷无比，就如同在天灵盖上钻了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