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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还是忧郁·一夜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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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石宇翔何德何能;竟有人如此的需要我、迷恋我。

  两人见面,许婷依旧风姿绰约,香水味迎面而来,令我产生颤栗的冲动。

  房间。我。许婷。

  这样的存在只能发生既定的故事。

  一切发生的如此顺利,如此单纯,兴奋与冲动淹没了所有的廉耻与理智。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实在是有些热,我拖去外套,我将享受一场盛宴……

  我开始拥抱许婷,她闭上眼睛……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敲的力量很大、很猛。我的心顿时紧张起来……

  “石宇翔。石宇翔。”那人边敲边喊。

  我极度紧张起来。我在这里,这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怎么会有人知道呢,怎么可能有人知道呢?

  “找谁?”我朝门外问。

  “申宇翔。”

  “找错人了。”

  紧张感依旧无法消除,脸上也变得火热起来。

  “做贼心虚啊?你。”许婷笑道。

  “的确。”我实话实说。

  我继续既定的动作,抱她,吻她……她继续闭上眼睛。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谁?”我问。

  ……

  没有回答。

  “谁”

  依然无声。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我只好打开门。

  是刘芸。她望着我,满眼极度的鄙视与失望。我满头晕眩。

  我回头,许婷的眼里流露出胜利者的神色。

  “你早知道?”

  许婷并不予以回答。微笑。女人无比深刻的微笑,那微笑重重地割着我的心。我像一个无耻的小丑被罪有应得的暴露在阳光下……

  我无法再面对刘芸。她面无表情,既不发火,更不落泪。平静。令我窒息的平静。

  心痛。绞痛。刺痛。震痛。

  “呵呵,这样。”我自嘲的笑了一声,胸中一股热血不断上涌,喉咙一团涩味,顿时吐出一口血来,不省人事……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林博士仍在发表着热情洋溢的演说,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还留着之前抽剩的烟头,房间仍旧一片凌乱。一切仍以既定的方式存在着。心痛却也真实的存在着。绞痛。刺痛。震痛。痛充溢于整个胸腔,再流遍全身。

  我打开手机,并没有许婷的电话。我翻到许婷的电话,将其删去。

  门外响起门铃声,是送外卖的。我开口就骂:“怎么这么久?”

  “十五分钟叫久?”那送外卖的年轻人满脸的无辜。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的确只过去了十五分钟,不多不少。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起。

  是刘芸。平静的语调,问平淡的生活,聊平淡的工作。

  我忽然发现,这平静与平淡是多么得可贵,我不想失去它,更不能失去它。

  茶几上的啤酒瓶里还有3厘米百威,我抓起酒瓶,一饮而尽。

  我打开电脑,调出最喜欢看的几部A片,边看边*,一阵阵波涛汹涌之后,一切仍回归并融入夜幕下平静而广阔无垠的大海……

暴富
工作如挂钟上的时针与分针,除了不断重复的机械运动,看不到任何改变或即将改变的迹象,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疲劳像柔软的蛇一样缠绕住身体,一块块将其吞没。

  床是重生的涅盘,我天天在它的怀抱里醉生梦死。

  啤酒、A片、书籍、音乐与自己的小说是镇静剂,排遣着磅礴的欲望,填补着脆弱的空虚。刘芸偶尔的电话偶尔证实着我仍活于现时的世界:

  ……

  “后天下班,直接去杭州,还是先回来呢?”刘芸在电话那头问。

  “先回来吧,一起去。”

  “好的。”

  挂上电话,我才发现今天已经星期四了。

  我没*,直接仰倒在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

  星期五如期而至。

  阴郁的天气,严酷的学校,忙碌的同事、辛苦的学生,喧闹的教室。

  一切如常。

  下午连上三节课,累到虚脱。回到办公桌前,发现有六张表格要填……个人信息表、本月教学情况总结表、下月教学计划表、案例设计表、月考分析表、研究性学习计划表,还有三份通知……下周一要交市教育学会论文、明天教务处检查教案、下周一学校领导开始行政听课(推门课),一堆表格与通知中夹杂着两张请柬,我猛然想到卡里的钱不多了,明天又是交房租的日期。

  在学生人浪的浮沉中下班,在公车人墙的包围下回家。下车后便径直去中行取钱,用卡提出3000,查了下余额,钱竟然比上次多了2000多,打电话给刘芸,她说今天刚发的薪水,自己留了几百,剩下的全部存进卡里了。我不由得又是一阵阵心酸。“老公无能,老婆受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句话就常常在我心中回荡、撞击,飞溅着金属刺目的火花。

  从银行出来往家的方向走10米左右是一家彩票投注站。尽管靠买彩票改变命运的希望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我仍然百无聊赖的进去随便机选了一注,并鬼使神差般地要求工作人员把这同一注号码打20次,付完40元钱后,看也没看便把四张印满同一组号码的彩票塞入衬衣口袋。

  买完彩票,又去对面的“好又多”买了一箱百威,一包黄山铁观音。刘芸说碧螺春太苦,她喜欢黄山铁观音清爽的口感。

  忽然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于是后悔没先去吃东西再来买啤酒,现在抱着一箱啤酒去吃饭实在是极为不便。当然,若是有车,这一切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最终,饥饿感战胜了后悔感,我进到“好又多”旁的卖当劳点了一份板烧鸡腿堡套餐。当肉香四溢的混着沙拉味的汉堡进入到我的口中并被我一点点吞下时,疲劳感顿时被一种幸福的充实感所代替。这感觉仿佛令我一下子看透了人生,能以这样的方式填饱肚子,能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睡到自然醒,爱我的人与我爱的人都健康、快乐,这便是幸福的人生了。

  吃完饭,我发现自己力量倍增,再次抱起啤酒时已经觉得非常轻松。回到家,把啤酒和茶叶放下,躺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是我最喜欢的体育频道,巧的是,刚好正在转播体育彩票的摇奖仪式……7个号码球就像我那些调皮捣蛋的学生,一个个躁动不安地蹦了出来,组成一组非常奇怪的数字。

  我从衬衣口袋掏出刚买的彩票,那上面同样印满了同一组非常奇怪的数字,我将它和电视上的数字一对……竟然和摇出来的数字完全一致!一字不差!!那几个鲜红的数字赫然在目!!!那7个号码球仿佛一下子就从最调皮、最捣蛋、最顽劣的学生变成了最可爱、最优秀、最全面的全优生!!!!

  5000000×20= 1亿!!!!!

  一道小学二年级的算术题。

  我却立时晕倒在了沙发上……

变化
醒来时,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零点四十六分,我摸了摸衬衣口袋,并没有发现彩票之类的东西,只有脑袋昏昏地涨着疼。

  莫非又是梦境?现在,我对自己的感觉、判断能力已经完全失去了信心。正当我试着确定自己感觉到的东西是不是真正存在的东西的时候,猛然发现沙发上和地上一共散落着四张彩票,再去看上面的数字,每一组都是昨天中1亿的那7个数字!我又认认真真地核对了一遍,完美地一致,一字不差!我已有1亿资财,这一点千真万确!

  我知道这种事情告诉刘芸她也不会相信,但我觉得我能告诉眼镜兄。

  这一夜,我再也无法入眠。我打开音响,放入马克西姆的CD,让静静流淌的音乐一点点地冲刷我无可救药的激动、狂乱的心情。

  早上起来,我第一个电话便打给眼镜兄:

  “我中1亿了。”

  “真的?”

  “嗯。”

  “天!昨天就听说本期体彩1亿巨奖花落苏州,没想到竟然是你!”

  “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我又无法相信自己对于现时的感觉了。

  “你捏捏自己就知道了。”

  我使劲地捏自己,然而并不觉得如何疼痛。

  “不痛啊,莫非真是做梦?”

  “你这是兴奋过了头,导致神经传导系统暂时性堵死。”

  “真的吗?那我现在怎么办?”

  “你呆在家里别动,我开车过来接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介意什么?”

  “你等着,我就过来,十五分钟左右到。”

  刘芸此刻正在培训。而我还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告诉她这件事。

  在等待眼镜兄到来的时间里,马克西姆的音乐一直在房间里回荡……我拿出昨天买的啤酒一瓶接一瓶的喝。

  喝到第五瓶的时候,窗外响起了“斜H”熟悉的引擎声音,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过去了正好三十分钟。

  “买这些玩意花了点时间。”眼镜兄提着一个很大的袋子,把里边的东西往沙发上倒,礼帽、墨镜、假胡须、口罩,还有一堆化妆品……

  “弄这些玩意干嘛呢?”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去领奖吧?”

  “原来如此。”

  眼镜兄开始帮我化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正一点点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不再认识的人,我的心里涌出一种复杂的感受。

  “有风衣吗?”

  “有。”我从衣柜取出去年生日时刘芸送给我的黑色风衣。

  戴上墨镜,贴上胡须,带上礼帽,穿上黑色的风衣,我俨然成为了旧上海的黑帮老大。

  “口罩到南京时再戴。”

  “南京?”

  “你不知道1亿巨奖要去南京领?”

  “从没想过会中1亿,因此不知道。”

  再次坐进“斜H”柔软舒适的座椅,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对她产生了某种感情。我不再想要“正H”(本田),也不想要许婷的法拉利,我就想拥有一台这样的“斜H”,最好就是她。

  “眼睛兄,把这台车送给我好吗?我再送你一台你一直想要的奔驰。”

  “想抢我女朋友?”眼睛兄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点燃一支软中华,朝我露出富有深意的笑。

  “女朋友?”

  “恩。她是我最有感情的女朋友了。”

  ……

  “当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我要凭自己的魅力去得到新欢,而不是别人的赠予。”烟雾中,我仍能看见他说这话时眉宇间的那股坚毅与狂傲。“你不再是原来的你。”停顿了一下,眼睛兄又说。

  我望着后视镜里那个陌生的人:浓黑的墨镜,假而夸张的胡须,宽大得足以遮住半张脸的礼帽……

  的确,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

破灭
“斜H”尽心尽责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载着我和眼镜兄朝前奔跑。前方的高速公路就像一根长长的面条,不断被我们吞没。天色黯淡,不时有冷气从窗外渗入。

  我开始在脑子里盘算如何使用这笔天外飞来的巨款:

  上交完2000万税款,我还剩下8000万。

  4000万在金鸡湖畔办一所学校。

  3200万在苏州、上海、杭州各买一套别墅并装修、家电、家具。我和刘芸住苏州,我的父母住上海,刘芸的父母住杭州。

  160万买台最新款的宝马。刘芸曾经说过,在所有车中,她最喜欢的是宝马。

  40万为刘芸买一枚钻戒,作为礼物。

  存500万。

  挥霍100万。

  想到挥霍100万,我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人性另一面的笑容。

  “这笔钱打算怎么花?”眼镜兄问。

  “想办所学校、买房、买车……当然,也拿一小部分出来挥霍挥霍。”

  “到底是文人,有钱了都不忘记传承文化的使命。”

  我不知该怎样回答,只见挡风镜前的高速公路上方突然出现“南京20KM”的标志,随即又以每小时120KM的速度飞向我们的身后。

  “叫刘芸辞职?”

  “我想她会同意的。”

  “许婷呢?完全断了吗?”

  “恩。完全断了,已经决定了。”

  “那就好。想办学校我爸或许能帮点小忙。”

  “恩。只是麻烦你们太多了。”

  “是兄弟就别说这话。”眼睛兄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女性般的温柔……就在这一刻,前方的一辆大货突然急刹车,眼睛兄赶紧拉刹车、调转方向盘,然而为时已晚, 我们和“斜H”一起以每小时120KM的速度熔入那看上去庞大而无比坚硬的大货……

  速度太快,已经来不及有痛的感觉……

  眼前满是红色,接着全是黑色……

  ……

  当我再次感觉到意识的存在时,我已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此岸还是彼岸。我依然躺在家里柔软的沙发上,背后渗出的冰凉的感觉、电视里闪烁着的雪花点与随之而生的杂音共同证实着我仍然存在着这个事实。

  我摸摸衬衣口袋,没有彩票;伸手至沙发上方不远处打开灯,再俯视地上,没有彩票;在沙发、茶几上四处扫视,没有彩票;趴到地上,贴着地板环视四周,依然没有彩票……

  我看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五点四十六分,我凑近仔细看,上面鲜明的显示着2007年10月19日,星期五。我把这个时间作为事实接受下来。

  最近多梦。尽管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算不算是恶梦,我都要感谢它,因为它让我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经历了如此丰富的大喜与大悲却无须为此付出代价。我仍然拥有着平静而稳定、忧郁并幸福着的生活。

  突然觉得很饿很饿,饿到无法忍受,于是以最快的速度从冰箱里取出一包康师傅香菇炖鸡泡面,用饮水机里的开水冲开,当泡面热腾腾的香气充溢在我的口中、食道和胃部的时候,我又一次深刻体验到了那种因充实而生的幸福。

  ……

  星期五清晨,带着寒意的阳光如期而至。

  阴郁的天气,严酷的学校,忙碌的同事,辛苦的学生,喧闹的教室。

  一切如常。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面具
工作是辛苦的,然而这辛苦并不完全来自于工作本身,还来自于不得不扮演各种各样不同的角色所带来的束缚感与沉重感。当需要你扮演某种角色时,你就得戴上这个角色特有的面具。在学生面前,要戴好“老师”的面具;在领导面前,要戴好“下属”的面具;在同事面前,更要戴好“同事”的面具。而面具的材料、样式、型号以及戴面具的时间、场合早已在各种强大力量的碰撞、斗争与妥协中被决定好了。

  曾经,我因为时常忘记戴好面具而使自己柔嫩的内核遭到了或轻或重的损毁,所以现在我总是会按照不同的需要小心翼翼地戴上不同的面具,尽管戴着它们很不舒服,总是要换来换去也甚为麻烦。

  虽然我很担心,有一天这些面具会永远地长在脸上,再也无法摘下,但每次戴上面具的时候,我都会对自己说:“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好好地保护起来,只有这样才能生存。”

  我别无选择。

  在不知道究竟有无意义的重复中过完了一天。我又比别的同事晚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办公室,尽管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下班的时候杨副校长很阳光地朝我点头微笑,我也报以微笑。我想如果是眼镜兄我就会搭着他的肩膀一同去喝酒。于是打电话过去,可是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10分钟后,他打来电话,说正在洽谈一笔业务,今天是没空出来了。我正走在从学校通往车站的路上,天色已然渐渐暗了下来,迎面吹来的风夹杂着飕飕的凉意,我把衣领竖起来,把手插入上衣口袋。马路上偶尔有车灯掠过,人行道上零零星星地晃着几个人影。

  如今的苏州,公车真是少得可怜,特别是在这个时候,等了10多分钟还没看到一辆公车的影子。此时,张靓颖的《如果爱下去》恰到好处的响起:

  “你在哪里呀?”电话里流淌出刘芸温柔的声音。

  “我在学校到家里的路上,你呢?”

  “你不看电话号码的呀?”

  我这才发现手机显示屏上显示的竟然是家里的号码!

  “你回家了啊!不是说明天的吗?”

  “公司临时决定放两天的啊。怎么?怕我回来查岗呀?”

  “开什么玩笑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一个面具飞快地粘到了我的脸上,仔细看时,发现上面竟鲜明地写着“丈夫”两字。毫无疑问,这是让我最难过的一个面具了。难道我真的再也无法摘下这个面具与我深爱着的刘芸坦诚相见了吗?

  “我一个礼拜不在家,家里竟然狼藉成这样?”刘芸不无抱怨地说。

  “没你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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