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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老公太撩人-我的二婚时代-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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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气无力的问她道:“我爸他又和你吵架了?”
  顾丹摇摇头,微笑着说:“他现在也收敛,没有说我什么,我也犯不着的去堵他的心,而且过几天他就快做手术了,还是给他一点面子。万一哪天他撑不过我心底会后悔的,想到这就觉得被他骂一骂也没事。”
  我听着笑了笑,顾丹见我这模样,她说:“你变了很多,对我很宽容,可能是做了母亲的原因吧。”
  可能吧。
  “你身体很不好,医生你再不注意,这样下去迟早会空亏的。”
  顾丹见我没有排斥唠叨了起来说:“小希,身为顾家的总裁,就将身体矜贵着养起来,每天做不完的事都吩咐阮景去做好了,别为难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看着顾丹,忽而问:“苏家和顾家有什么仇?”
  顾丹应该知道,我迟早会问的,她垂头想了想说:“不是苏家和顾家有仇,而是苏州与我、你舅舅有仇。”
  顾丹说,在三十多面前,那时候她很年轻,舅舅也很年轻。
  当然,苏州也年轻。
  那时候他们三人的关系非常的亲密,和现在很不一样。
  但是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一个人。
  是个女人,顾离。
  我的表姨,和顾丹他们是表兄妹的关系,不是亲兄妹。
  听顾丹的意思来说,苏州很喜欢顾离,一直都在热烈的追求。
  几十年前,那时候还是中国发展的时候,舅舅读了大学出来,作为知青下乡十年,回来的时候顾家已经被顾离的父亲吞噬。
  顾丹说,从前顾家里就舅舅一个人在国内读了大学。
  其余的都是在外国留学。
  舅舅是真正吃过苦出来的。
  也就是那十年的时间,苏州、顾离和他们的关系渐渐地疏离。
  因为这家大业大的顾家是舅舅的父亲打下来的,和顾离的父亲没有关系,而他为了自己在顾家中的稳固,想将舅舅不知不觉的给处理了。
  但这事最后被顾离发现,偷偷的告诉了顾丹,顾丹又告诉了舅舅。
  而值得一提的是,那时候顾离正在和苏州交往,准备结婚了。
  听顾丹说那时候的苏州和苏倾年其实是特别像的,但是后来变了。
  我知道变了,变成现在这幅幼稚,不择手段的老头子苏州了。
  舅舅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找了几个信得过的人,偷偷暗杀了顾离的父亲,最后扔进海里去。
  顾丹说,那时候他们那样的家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这个家族本来就是属于她和舅舅的。
  只是顾离的父亲太贪心。
  但后来顾离知道真相后,觉得是自己害了自己的父亲,一直自责,渐渐的精神开始恍惚,出现问题。
  就连苏州劝她也没有办法,有一天她趁着苏州不在的时候,在和苏州共同生活的房间里自杀了。
  后来,苏州为了苏家发展壮大,选择了联姻,娶了苏倾年的母亲。
  袁瑾。
  而此后苏州和顾家全是仇敌了,但是这么多年来合作还是继续。
  顾丹说,和苏家的合作,是袁瑾母亲一直坚持的,因为苏家如今家大业大,一半的功劳离不开袁瑾。
  虽然苏家从商比顾家晚了这么多年,但是苏家有政界的苏易苏励扶持,所以壮大苏家一点都不难。
  原来事情的起因是他们大人之间的仇恨,原来顾丹以前也狠过心。
  也难怪苏州会把恨转移给我,因为他当初得不到的爱情,也不愿意我得到,即使是他的儿子。
  苏州他也一意孤行。
  苏州的仇恨这样深,这样说起来,他这几十年都过得痛苦。
  顾丹说,这几十年苏州一直都想找他们报仇,但是他们出行一直谨慎。而且顾丹又是个常年在外面跑,经常就是闹消失的那种人。
  其实说起来,苏州也是痴情人。
  顾丹说:“以后你的出行记住都要多带一些人,苏州是个疯子,他会不择手段的,折磨你最后再……”
  再杀掉我?
  我记得前面两次见面,苏州都是打我用茶水泼我的。
  这行为幼稚,但是表达了他的愤怒,以及对顾家人的不满。
  我点了点头,顾丹给我说了这些陈年往事,我心里突然豁然开朗。
  苏州有自己的立场,他恨我无所谓,但是必须要拉他下马。
  免得他一直作威作福。
  顾丹可能看我神情有些疲惫,她轻声的说:“你好好的休息,我明天早上回美国的飞机,晚上就不过来打扰你了,也不打扰你爸了。”
  她回来只待一天?
  我疑惑的问她道:“你为什么要专门跑回来一趟告诉我这些事?”
  这些发邮件都可以了。
  顾丹笑了笑解释说:“虽然是苏家的孩子,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外孙和外孙女。我下午过去看一看他们,给他们买一些礼物再离开。”
  顾丹的确还没有见过他们。
  但是我也明白,她说这些事的时候,心里很犹豫也很不想碰触。
  像是揭开了她心底的疤痕。
  顾丹离开后,我也想着一些事,我终于明白苏州为何从一开始就反对我和苏倾年在一起了。
  也明白为什么他想要我死。
  这些谜团,渐渐的解开,不,应该是解了大半了。
  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医院里住院,等着身体好再出院。
  而且这几天虽然都在医院里住院,但身子骨越来越发的不行,这么多天都是在昏睡中度过的。
  大多数都是没有意识的。
  阮景过来几次,我都没有感觉,还是看到旁边的文件才知道的。
  这些文件只言片语,就是记载了公司最近发生的一些事。
  阮景做事很细心的。
  而我这个总裁当的不称职,难为他一直都在纵容。
  我醒着的时候,老顾也会和雪姨过来看我,陪我说说话。
  我的主治医生昨天也告诉我道:“你的抵抗力特别的低,身体差。病情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最近更严重了,你记得按时吃药,还有动作别粗鲁,我都听护士讲了好几次了,说你一直都不听话。”
  我没有不听话,只是半夜的时候想上厕所,或者想去外面看看,觉得这个输液瓶很挡事,所以取了。
  但是回来的时候,我还是让护士重新给我插上了,我很珍惜自己的身体。

☆、156。悲伤来临

  病情越发的反复,严重。
  这段时间,我都浑浑噩噩的在医院里度过,而老顾手术的日子也来临了。
  老顾进手术室前看雪姨眼圈是红的,还笑着安慰她道:“我晚上就出来,到时候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皮蛋粥。”
  “好,我做好了等你出来。”
  老顾给雪姨说了几句之后,又对我叮嘱道:“你每天多注意身体,别受凉,你看看你以前多壮实的一个孩子,现在一丁点感冒就让身体成了这样。小希,以后……你多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
  老顾的话就像遗言一样,但是我相信这次手术会成功的,我坐在轮椅上,笑着对他说:“爸,晚上我和你一起吃皮蛋粥,你可别让它冷了,拂了雪姨的心意。”
  老顾连忙说了几个好字,然后被医生推着进了手术室,手术灯亮起来。
  我心里其实难受的紧,大家都表面平静,但是心里已经波涛汹涌。
  虽然这次手术已经准备了挺长一段的时间,就连医生说几率很大。
  但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手术灯许久,觉得身体疲惫,然后就让护士推着我回病房,但在转身之际,我看见了一大两小。
  苏倾年带着孩子过来了,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深深沉沉的。
  还是苏锦云过来我身边开口道:“阿姨,我们过来看姥爷,你怎么也在医院啊?阿姨你身体不好吗?”
  我笑了笑摇头,不想让他担心道:“没什么事,姥爷等会也出来了。”
  我望着苏倾年,他还算好的,他将怀里的顾锦心递给苏锦云。
  最后孩子落在我的怀里。
  我伸手小心翼翼的抱着,摸了摸她的脸,直到护士说:“顾总,你需要休息。”
  这个护士,是阮景给我找来的,对我是比较严厉的,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偷偷拔掉针管的时候,她会说我几句,然后将这事转交给阮景。
  随后阮景打电话过来,一副不争气的说:“顾总,身体为上。”
  阮景说这话说的一本正经,弄得我就不好意思反驳了。
  我点点头,将顾锦心递给苏锦云,笑着道:“锦云,抱着锦心。”
  苏锦云嗯了一声,抱着顾锦心还给苏倾年,跟着我进到病房里去。
  后面还跟着苏倾年和他怀里的孩子。
  我没有看苏倾年,而是和苏锦云说了几句话后,就忍不住的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晚上的时间,护士说老顾脱离了危险,现在在病房里修养。
  没事,就好。
  而苏锦云和顾锦心已经离开了,病房里就剩下苏倾年坐在病床旁的。
  即使我醒来,即使护士离开,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落在我身上的。
  三月份初的天气,虽然不是凛寒冬日,但是外面的风透过窗户吹进来,也是有点让人受不住的。
  睡着还好,醒来的感觉很明显,我忍不住低头咳嗽了几声,苏倾年忽的起身去关上窗户,背对着我的身子异常挺拔。
  异常的……颓废。
  他转过身子,我连忙收回视线,望着自己眼皮下的位置,默默不语。
  敌不动我不动,这是真理。
  这时候护士拿了吃食进来,道:“顾总,这是阮总吩咐人给你买的,他说如若不好吃,就让人重新换一份。”
  阮景总是很贴心的。
  护士看着苏倾年在,这次没有留下,而是放好就转身离开了。
  我想喊住她,但是觉得会显得多此一举,因为苏倾年等会也会让她出去的。
  苏倾年走了几步,来到我这边打开食盒,动作熟稔的舀了一碗鸡汤出来。
  低头细心的吹了吹,伸手用勺子递到我唇边,我波澜不惊的看了看他,没有矫情的将这勺汤喝下。
  随即从他手上接过小碗。
  自己动手,几口就喝完了。
  苏倾年还想给我弄点白米饭,但是我不饿,不想再吃什么东西。
  摇摇头拒绝,然后侧着身子躺下。
  躺下不过几分钟,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就又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我的脸颊,随即就是额头。
  我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样的感觉很轻,很浅,可能就是在做梦吧。
  半夜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算算时间我感觉经期来了。
  而且小肚子疼的厉害。
  我蜷缩着身子,咬着牙,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我伸手抹了抹。
  我将视线落在身边,苏倾年他脱了外套,居然堂而皇之的睡在我的身边。
  我尽量动作不大,从他手臂里将自己身子抽出来,然后坐起来穿拖鞋。
  我身子忽而被他从后面搂住,他的双臂死死的禁锢着我的腰身,下巴抵着我的脑袋。
  他依旧维持沉默不语。
  从早上到现在,他都是未发一语,无论做什么都是缄默的。
  我咬着牙道:“松开。”
  我的手一直捂住肚子,他听出我声音的不对劲,连忙将我翻了个身子。
  他的视线落在我脸上,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声音关心的问:“小希你怎么了?”
  我伸手使劲推开他,穿上拖鞋向洗手间走去,有气无力的坐在马桶上许久。
  身体疲惫,手臂无力,做什么都是费劲的,我脱下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经期来了。
  其实我以前基本没有痛经的毛病的,但是最近身体差,这些问题也有了。
  可能是我在洗手间待了太久,苏倾年在外面扭动门锁,他见我反锁,着急道:“小希,打开门,让我进来。”
  不,我不会让他进来的。
  我低着声音说:“苏倾年,你走吧。”
  “打开门,让我进来。”
  我这次沉默,一直等一直等,直到我确定外面响起了开门声和关门声,我才用了点卫生纸将就垫着,等明天护士醒来的时候再让她帮我买卫生棉。
  我打开门出去,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有些心酸的躺回到床上去。
  而半夜的时候,我睁着眼睛再也睡不着,再也无心安睡。
  直到外面的病房再次被打开,我顺着声音望过去,苏倾年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走进来,道:“算算时间,你应该是经期到了,我去买了卫生棉,是你常用的牌子,而你每次来的时候肚子都会非常疼,我去给你接点热水喝。”
  看,他多了解我。
  细心的苏倾年总是有办法攻破的你的心防,我沉默的闭上眼睛。
  他见我这样,也没有多介意。
  只是说:“水杯放你身边的,卫生棉也放你身边的,这天快亮了,我回去看看孩子,明天中午再过来看看你。”
  我没有接他这个话。
  等过了许久,我才睁开眼摸着已经冷掉的杯子,一口气喝完整杯冷水。
  又将他买的卫生棉扔在垃圾桶里。
  我现在不需要他的假心假意。
  苏倾年他现在做这些有意思吗?
  护士过来的时候,我让她帮我买了卫生棉,换上后也让她陪着我去外面走了走。
  下面有一些晨练的病人,身边都跟着一个小护士,他们偶尔互相交谈着。
  我看着觉得安宁,我身边的护士却忽而开口问:“顾总,昨天那个男人是谁?”
  “我哥哥,和我关系不好的哥哥,在家里总吵架,我没和他来往。”
  护士哦了一声夸道:“他很帅气。”
  可能吧。
  在下面待了快两个小时,我让护士送我回去休息,到一楼电梯拐角处的时候,我让她停住,往后退了退。
  她不解,但是听话。
  苏倾年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周六六啊,是让苏倾年为她对我说谎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拉着一个老头的胳膊,很亲热的样子。
  那个老头我记得,是上次和苏倾年在机场遇到的男人。
  他的身后还是跟着很多保镖。
  原来他周家人。
  苏倾年早就和人家打交道了。
  我听见那个老头说:“六六肚子里的孩子三个月大了,倾年你好生照顾着。”
  “是,伯父。”
  我眼神一凛,心里的防线全部倒塌,竟毫无防备的流下了眼泪。
  护士见我突然这样,想问我什么,都让我抬手阻止了。
  而恍然之间,我又听见那个老头说:“你家里的那个苏太太,你要处理了。”
  “我自有打算。”
  ……
  我愣在原地许久,心痛的不行,像无数只蚂蚁啃噬一样,钻心的痛。
  原来苏倾年早就有打算。
  那个……孩子……三个月前。
  那时候我还没有和苏倾年和好啊。
  我让护士推我回去,我低着头不想让过路的人看着我在悲伤的掉眼泪。
  等进了病房,我将护士赶了出去,开始生气的砸这房间里的东西。
  我感受到了深深的背叛,来自我那个丈夫的背叛,来自我孩子父亲的背叛。
  我忍不住的痛哭出来,对,我害怕的事终究发生了。
  这么多年过去,哪里来的心如一?
  这么多年过去,我被赵郅拥有六年,他那样强势的男人心底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苏倾年是一个演戏很好的人呐。
  他的报复,在季洛离开后,终于实现了。
  我心里好难过,我堵的慌,我心里很空虚,特别的悲伤。
  我想要质问苏倾,可是又没有必要。

☆、157。宋之琛的电话

  质问苏倾年,根本没有必要。
  质问他,只会显得自己更加的狼狈不堪,我以为我了解的男人,原来都是我的以为而已,苏倾年装的太沉。
  刚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还装的很好的样子,他还说中午来看我。
  即使他之前没有一个解释,但是我还是信了,我心底还是期盼着。
  可是现在心如死灰。
  他的报复来的猝不及防,如此直接。
  孩子……三个月的孩子。
  他做事情一向很绝,比如现在。
  我砸掉了病房里所有的东西,即使护士在外面敲门,我也没有吱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男人从外面打开门进来,将我拥抱在怀里。
  温热的胸膛,让我感觉到一丝安心。
  他说:“顾总,别难过。”
  护士是个通透的人,即使她不知事情原委,但还是会讲给阮景听。
  但是阮景却一下就明白。
  我抱着他的胳膊,哭的一塌糊涂道:“阮景,我心里好难过。”
  “顾总,我们去美国养伤,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回来。”
  我低头看了看刚刚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大腿,阮景总是很体贴的啊。
  我点头答应,哭泣的说:“好。”
  阮景细心的吩咐身边的人道:“去订机票,如果没有美国的,其他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今天必须离开。还有将房间半个小时内回复原样。”
  阮景带我离开了,丢下顾家给几个信得过的助手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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