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狼情肆意-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定亲了。”
  “嗯?”
  “我在中原,有定约。”
  “你定你的。”他的语声懒懒的无所谓,“与给我诊治有何碍处?”
  “我苟且偷生,辱没的是我大周;我被托瓦羞//辱,辱没的是我季家。若是再应下将军,便连带了褚家。”
  “褚家?”想着她郡主的身份,能与她定亲的婆家必也是官居高位,赛罕遂猜道,“左相褚开诚?”
  “嗯。褚世伯一生刚正不阿、严律己身。褚家世代书香,清清白白。不能为我,污其名节。”
  “怎么?他还敢‘休无赦’?”
  此人真是油盐不进,伦常之道于他似同虚设!雅予不觉有些怒起,“他便不休,我还有脸嫁?”
  真想拖过来咬她一口!可瞧人家那正气凛然的模样,赛罕咬咬牙,到底没好动。
  “驸马殿下叫什么?”
  “是郡马。”
  “好,郡马殿下叫什么?”
  “安哲。安哲哥哥。”
  赛罕深深吸了口气,压根儿就不打算往外吐。
  他不再言语。烛火乏,噼噼啪啪地跳,两人这么对坐在榻上,一个只着中衣,一个披着被,情形实在是像……实在不妥。
  “我……我付你诊费。”雅予轻轻咬咬唇,“回去就付。”
  “行。付多少?”
  他好是爽快,她反倒一怔。是啊,该付他多少?那汤药诊治倒还有个价,可这捏脚绝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可是瓦剌汗的先锋大将军,捏一个女人的脚多少钱能买得来?万两也不多,可爹爹当初一年的俸录也不过万两,若是有一天回去,皇帝表哥一定会养着她,可月银子指定不能比亲王的俸录还多。心里这便再想不出个价钱来……
  她为难了。赛罕心里想恨还恨不起来,瞧着她为难竟是很没出息地觉得不忍。
  “这样吧,我问,你答。说一些中原朝堂情形,就算你的诊费,如何?”
  “……两军对峙,我怎好……”
  “捡不是机密的说。”
  “我辨不出哪些是哪些不是。”
  还挺老实!可怎么惹得人这么牙痒?!
  “我就想问问庞德佑,他家道如何,为人如何,这些总行吧?”
  “我不知道。”
  “嘶!”
  他牙缝吸气,雅予吓得光着小脚赶紧往后缩,“我,我当真不知道!”
  一把将她拖进怀中,“再敢跟我耍心眼儿,小心我让你彻底辱没你那安哲哥哥!”
  不说点什么是果然不行了,雅予又恨又怕,斟酌了半天才道,“庞,庞大将军他没有妻。”
  “哦?”赛罕闻言很是意外,“不能吧,他都过了你们中原人讲究的而立之年了,怎会没有妻?”
  “他没有妻,我又没说他没有女人。他有好多女人,妾。”
  “有女人”这几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很是有趣,语声压低了不说,那脸蛋儿都似泛了红晕。
  “这么说他贪恋美色?”
  雅予点点头,心想,好吧,就让他这么以为吧。想用女色去贿赂庞大将军,别说是乌恩卜脱,就这些日子对这狼贼的揣磨,他也使不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即便当真就是使了,老爹爹曾说过,人的嗜好分好多种,有的是因羡而生,有的是因惧而生;有的是好而攒,有的是存而无意。而庞德佑,就是后者,存,而无意。
  “睡吧。”
  熄了灯,两人挨着,平躺在灯火灭去浓浓的烛香中。
  “……我病已经好了,能搬回去了。”
  “春寒,再犯了怎么办?白浪费我汤药钱!”
  “……”
  “夏天再说。”
  黑暗中听得出他口气的不耐,毕竟人家是大夫,自己折腾病了也是给他添麻烦。雅予想想没敢再争。
  作者有话要说:
  庞大将军是《嫂嫂,何以成妻》中的男二,有兴趣的亲可以去瞄一眼。已经瞄过的,不许再骂俺家老庞。╭(╯^╰)╮
  谢谢兔儿的雷雷!再潜水小心被炸哈。↖(^ω^)↗

☆、第24章狼口喂食上

  正月将尽,年节的气氛这才淡下来。草原上的气候也如草原上的人,脾气烈,毫不遮掩。刚散了冬日阴云,大日头便狠狠晴了几日,雪化得滴滴答答,营地内外融出了几条小水渠,潺潺的水声甚是好听,只是也连带出大片大片的雪泞,一出帐就软软的沾一靴子。
  伺候赛罕出了门,雅予东忙忙西忙忙,待到安生生坐到矮几旁已是日上三竿。一沓子积下的功课不得闲儿做,这便又上手缝补他昨天校场上不当心挂扯的衣袍。
  人真是随着奈何走,从前哪里会捻针拿线,如今伺候人的活儿她都磕磕绊绊学了个遍,一天从早起到夜里睡下再不得半刻清闲。不知原先自己当主子时是否也让底下人如此生怨,只如今想起那狼主子她心里就……就实在不是个滋味!
  想着这几天夜里的作难,雅予一口银牙咬碎,手中的针再走不动。
  自那一日撞破他下药捏脚的事,人家没怎样难为情,她自己倒是颠来倒去又是尴尬又是感激,几番话里话外扯远去,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觉醒来他与平日无甚两样早早往校场去了,雅予却是看着那背影心里懵懵懂懂莫名生了异样,总觉得彼此说了不得说的秘密从此便再不同了。
  谁知,果然是不同了!自那之后他虽识相再没亲过她,却是一本正经把每日背诵的功课越添越多。日里人家大将军不得空儿听她背,统统积到了夜里。这便好了,他给她捏脚,她给他背书,夜夜形状重现。书是越背越长,一字不能错,错一个就要从头再来;脚捏罢了不许收回来,握在他手中,背错一个字,就以此惩罚。手茧那么糙,下手轻重难料,翻了花样儿地那最难耐的脚心走字画圈,真真又疼又痒!
  冠冕堂皇的理由让雅予忍不得也不敢驳,迫得她常是裸着脚、噙着泪,一背就是大半夜。这还养什么身子,捏什么脚,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还欠他什么人情,这一来,统统还够了!
  独自这么怨了一通,雅予长吁一口气,一边摊开了功课,一边照旧走起手中的针线。边做活儿边读书,心里一股劲今夜要一次过关,再不能让他得着机会欺负她。
  正是专心地读着,帐帘猛地打起,抬头看,那人疾步匆匆走了进来。
  背着日头的光亮,看到那张脸上浓眉紧锁、阴云密布。认识他这么久,见过他狠,见过他怒,却从未见过如此忧心。雅予一时惊讶不已,将将搁下手中活计便被他一把拉起往内帐去。
  “收拾行李,不要多,捡要紧的拿。”
  那语声异常低沉,再不似往常的揶揄与散漫。雅予的心不觉就提了起来,怦怦直跳。
  “这是要开拔么?”
  “不是。”
  赛罕边应着边弯腰在榻旁的匣子中翻寻,再直起身,手中拿了一沓子纸张。
  “我已经安排巴根带了景同先一步避去林中,今儿夜里你随我走,连夜送你们回中原。”
  “你,你说什么?”他的话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这一句的意思她却根本就不明白!
  赛罕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这是中原的银票,收缴喀勒得来的,多少不论你收下。”
  “宏昌源票号”几个大字印在眼中,雅予这才从震惊中醒来,他果然不是在与她戏弄。这是怎么回事?混乱的头脑急急地转着,如今大周与鞑靼、瓦剌三方关系极其微妙,自己与景同被迫隐蔽于此虽说是他不近人情,实则也是眼下最妥善的安排。今日他此举绝非突然有了良心、不计后果,必是时局有变,遂雅予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中原于鞑靼下了檄文,开战迫在眉睫。瓦剌也必是守不住,我估摸着几日之内我就要被调往阵前。”
  啊??这消息真好似晴天惊雷!沉寂几个月后的爆发,雅予实在不敢去想这一开战,旷日持久,几十年纷争而去,何年何月才能重见边疆安宁!
  “怎会如此??乌恩卜脱不是一直在与庞将军斡旋么?谈崩了?”
  看着她那焦急的模样,赛罕轻轻摇摇头。这么些日子她一直遮掩着,一副足不出户的深闺女儿模样,茫茫然像是朝堂之事与她毫无关碍。此刻这一句便曝露所有,她不但知道他兄弟是谁,更知道那暗中合作之人是威远大将军庞德佑。小丫头身陷囹圄,一面为了存留家族血脉忍辱负重,一面竟还懂得为国之安存尽心护卫,虽说是瞒哄了他,可这一片忠心也算难得。临别在即,无需再与她多计较,赛罕斟酌一下答道,“庞德佑,不再信任我弟兄了。”
  “这是为何?”心急至此也顾不得许多,雅予追问道,“你们与他盟约多年,怎会一朝被毁?衍州一战他难道不知道并非是瓦剌主使?”
  “衍州一战幕后之人是鞑靼太师之子,也就是三嫂的亲哥哥。”
  雅予蹙蹙眉,有些没听懂。
  “你以为这些年边疆无事仅仅是因为我兄弟把握了瓦剌?那鞑靼为何也会随着偃旗息鼓?”看她懵懂,赛罕微微一笑,“三嫂是鞑靼老太师的掌上明珠,当初庞德佑寻到我兄弟结盟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三哥娶到三嫂。”
  这可是闻所未闻,雅予瞪大了眼睛一时有些应不及。
  “三嫂是个奇女子,在老太师跟前儿比那一众兄弟都要得宠,深得信任。这些年,我兄弟把握着瓦剌不与中原起乱,而鞑靼那边的斡旋全凭三嫂。偶尔挑衅纷争,庞德佑因着这一层关系,也从未大动干戈,总会让出时日,以化解为上。可如今这一层关系也成了双刃剑,此番衍州一战,满城遭屠,中原之奇耻大辱,庞德佑无论如何不再相信我瓦剌与之无染。”话到此,赛罕苦笑笑,“他许是觉得我兄弟得了势,要与他反目为敌。”
  原来如此……这盘根错节却又血脉相连的关系,即便如今听在雅予耳中也不免起了疑心,更况是国丧中的大周。
  “那……那我此时回去,岂不是火上浇油?”肃王一族幸存的血脉,被俘敌营又生还而归是何等激昂士气,哪里还有丝毫和谈的可能?
  “是,所以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难得她自己看到了这一点,赛罕原本准备说服的诸多道理也不必再费口舌,“我把你送到中原边城安置好,你带着景同暂时隐姓埋名。几个月后视战事情形,再往官府去。”
  “……行,只是……”多少次夜里梦里盼着回家,可当一切随着战火而来,这么快,这么突兀,措手不及之中雅予如何能心安?“那为何,为何不把我交给你三哥?”
  “什么?”
  “我和景同就是你兄弟力保边疆、未生异心最好的佐证。乌恩卜脱亲自将我们送回中原,此举还不足以与庞将军重开和谈么?”
  “不行。”他几乎是想都未想就应的斩钉截铁。
  “这是为何?”
  “如今于中原来说,整个草原都是敌人。先不说我是否能避过绍布的耳目把你送到三哥身旁,即便一切顺利,又如何向庞德佑解释为何耽搁了这许久才把你供出来?岂非更加印证了我等早起异心?”
  闻言,雅予一时哑口。他的话一点不错,若说之前救下她是为了保护与中原的盟约,如今不敢用她更是怕于此刻的破裂雪上加霜。可越是如此,雅予越是可惜这曾经的盟友,思前想后,方道,“你虑的极是,只如今紧要关头,哪里还顾得那许多?庞将军再是与你兄弟生隙,也万万不敢于我和景同的性命儿戏。若是能因此缓下战局、争得时日,岂非不得已的唯有之策?”
  “你是说拿你做官方人质?”
  “事已至此,有何不可?”
  她分明只有十六岁,将将长成,含苞欲绽……
  眼前这脸庞,日看也夜看,细嫩白净,滑如凝脂,一双眼睛水波清澈,坚定中悄悄藏着强忍下的恐惧,对他,对这周遭所有的突如其来、所有的陌生。曾经只觉她模样清凉可人,聊解心中燥渴,今日才知她美,美得直给她自己招祸。赛罕笑了,抬起手轻轻捏捏她的腮, “人质,两军阵前的人质,如何受得。”
  这沉哑的语声揉进些许说不出的和软,笑容中竟是将那深藏眸底的颜色都曝了出来。雅予怔怔地听着、看着,总当除了景同,亲近与信任都在千里之外。此刻这一瞬间朝夕相伴的熟悉,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初他救她、囚她、甚而奴役她,为的都是边疆,为的都是他兄弟大计,眼中、心里似根本没有人情可言。可这一回,这么重要的人质在两军对垒之时他要悄悄送回去,还要抹去痕迹仿佛她从未来过,难道真的只是为战事考虑……
  “回去后,不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让人知道是我把你送回去的。”
  “……这又是为何?”
  “绍布与我兄弟是瓦剌内部之争,此番与中原之战不知何时方能平息,一旦走漏了风声,通敌之名,我兄弟如何在汗庭中立足?不能让他有借口与我起纷争。至少,暂时不能。”话到此,赛罕略顿了顿,嘴角边的笑有些凝,“你受委屈了,只是,若能不明言鞑靼与喀勒之罪,我替草原牧民谢你了。”
  心不知为何像是被什么紧紧地攥住,疼不是,恨不是,就是,就是不能喘气……
  “别愣着了,赶紧收拾。我这就去安排车马。”
  他转身要走,雅予轻轻拦了他的手臂,“你信我么?”
  “嗯?”赛罕不解。
  “……也许,我知道如何与庞将军周旋,重拾他的信任。”
  她低了头,赛罕心中的惊较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怕自己的反应惊吓到她,只平和了语气道,“说说看。”
  雅予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庞将军起势之时,是我爹爹力保。老爹爹曾说过,此人不羡官爵,不好钱财,性韧,刚柔相济。文韬武略,心宽,大容天下,却又淡薄纲常;做事不择手段,不局情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一旦辅上正途,可做我大周擎天之材。”
  赛罕皱了皱眉,如此说来无懈可击?
  “可是,他也有他的软处。父母早丧,兄妹相依为命,至亲之人就是他最大的软处。此人极善自知,也善于人观察。蛇打七寸,他最善握的也是旁人的软处。遂,事到如今,若要重拾他的信任,把自己的软处握给他恐是唯一可行的法子。”
  “你是说要我兄弟主动授人以柄?”
  “不。你错会我的意,不是短处,是软处。短处只能是于你们威胁,结下的是短暂的盟约长久的仇;软处,便是与他歃血为盟,才是真正的盟友。”
  浓眉紧拧,赛罕一时陷入沉思,与庞德佑谈判从来都是利益当先,中原得着什么,他兄弟又得着什么,一桩桩交易至今,却抵不过一个疑心猜测,多年的盟约一朝毁弃。如今她这番话听着倒是极在理,若当真行得通,非但缓解战事,还可牢固他们之间的关系,于他兄弟的长远打算实在是求之不得,只是,究竟该从何处着手?
  “我兄弟六人的软处?这……”
  “不必多想旁的,软处何在,庞将军该是早有洞悉。”
  雅予一句话打消他刚刚冒出的杂念头,赛罕咬咬牙,“这一招太险,软处给他,若一日他自食其言,我等又当如何?”
  “你手里有我。”
  清亮的眸中,原先的胆怯恐惧竟是一丝都不见,赛罕看着,不觉握紧了拳……
  ……
  帅案旁,他奋笔疾书,她轻轻研磨,一封信要遏住边疆熊熊的战火……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狼口喂食下

  ……六哥,天气已经暖和了,你怎的还不来接我?三哥说要送我往大哥处去住些日子,将将说,将将就要走。不知急的什么,许是急着回来娶媳妇儿呢,什么当紧!三嫂今儿哭了,定是受不得他了。横竖我是管不了了,这一冬,挨着金帐这么近好是难过。等我到大哥营里住过几日,就让五哥送我去喀勒找你。要走了,写不了了,你等着我啊。
  ……
  一仰头,整袋的酒灌下,直冲冲倒入喉中,口舌都没了遮拦。骤然炸开的炽烈烫灼着心肺,在他眼中烧起一片迷离的浑浊。空空的腹中如热油翻滚,身体里那团永远燃不尽的火沾了烈酒越发熊熊腾起。眼前的篝火、人声恍恍着虚大,在那热晕深处慢慢清晰出蜃影,突然蹿上来的血盆之口撕扯在胸前,一爪深深刺入,热,疼,如大漠边缘裂开千年的土地……
  ……
  已是入春的天气,雪融带来了湿气,吸在口鼻中和润润的清新。只是入夜,伴随而来一场又一场温吞吞的大风,草原上的春风原也是这般张狂,呼啸来去,绿了地,暖了人,如此不吝。
  夜已深,帅案的灯烛都换过一回。雅予跪坐在矮几旁,安静地等着。一尘不染的案上齐齐整整是今日送进来的信件和各营每日的叙报;笔都洗干净,依着他惯用的次序摆放;砚中一层薄墨,墨洗中盛满了清水。内帐里,床铺已然安置,床头有他平日惯看的书,榻下手边是那归整好存了私信的匣子。
  风劲,却不再有寒冬的狠厉,只扑扑地打着帐。一刻一刻等着,许久,都不见人。挺直的腰背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