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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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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次日汪氏就从下人最终听到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吓白了脸,急急忙忙的跑到高氏那里拿主意,高氏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半点当家主母的仪态都无。

    “又是出了什么事,看看你这样子。”高氏不满的呵斥汪氏,可是汪氏没有半点惧怕,依旧惊慌了脸。

    “娘,封,封城了,是时,时疫,怎么办,我们,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娘,怎么办,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的。”

    高氏也惊的站了起来,也不管刚刚她是怎么说汪氏的,“什么,你听谁说的?是从哪里传来的话?”

    “娘,城里已经贴出了公告,说是登州城中发现了时疫,巡抚上报朝廷,将登州城封了起来,所有人准进不准出,娘,我们被困在里面了,我们出不去了,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

    “慌什么?”高氏怒吼,汪氏的语无伦次被她吼得噎在喉咙里,可是脸上的惶恐却依然没有退去,高氏瞪她一眼,喊道:“吴妈”。

    原本守在门口的吴妈立刻出现在门口,“老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去,派人去回生堂,看看回生堂的大夫们是不是还在,可有解法?”吴,妈匆匆忙忙的应了,高氏在看看旁边傻站着的汪氏,气不打一处来。

    “还站着做什么,赶紧去问了药方,抓些药让家里人都喝了,个人做个人的活计,这个时候更不能出错,否则重罚。”

    汪氏惊慌失措的点点头,行了礼退下,高氏沉着一张脸,坐着想了想,也不叫人,亲自磨了墨,提笔写了长长的一篇,又找了个信封将信装好,喊了前院的总管乔鑫来。

    “不管花多少银子,将信赶紧送出去,越快越好,一定要送往锦州。”

    也许是高氏的话太过严肃,乔管事一凌,道:“老太太放心,我一定会派可靠的人将信送到二爷手中。”然后将信仔细收好,快步出了屋子。

    高氏听到下人们的传话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不怕不知道,就怕晚知道,只是不知道高氏要怎么应对,现在最需要的是药材,正好这东西高氏前些时间储备了不少,就算是不对口,预防的作用应该还是有些的吧。

    因为每天都待在王家的后院,倒是半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感染,现在食物匮乏,最有可能的就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这才生了病,或者是生活习惯不干净,都是惹上时疫的来源。

    晚上,雅容换上衣服,正好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窗户外面有动静,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在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的时候,窗户那里又传来动静。

    “谁在那里?”

    “开门。”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雅容确实是听到了,忍不住的想握拳,这人还上瘾了是吧。

    穿戴好衣服,雅容点了一根蜡烛,然后去给门口的那混蛋开门,沈文暄进来以后看了看雅容的衣服,笑道:“原本还以为你会担心得睡不着,不想你倒是自在,该吃吃,该喝喝,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倒是不惧死。”

    雅容讽刺一笑,“我一条小命,有什么好值得害怕的,倒是你沈家大少爷,你的命这般珍贵,该是小心些照看,不该丢在这小小的登州城才是。”

    沈文暄轻轻一笑,明明是很讨厌的笑容,硬是被他笑出暖暖的感觉来,让雅容满肚子的气都不知道往哪里发。

    “这么晚了,你又来做什么?若是找到那个人,你写张纸条或是传个口讯来就是了,何必劳你大驾呢!”

    沈文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砸吧着嘴道:“你这屋子也太小了吧,比我们家三等的丫鬟都不如。”

    雅容气极反笑:“似乎是你老不请自来的吧,这么晚了,您不会就是专门为了看我闺阁而来的吧,若是这样,请吧,我要安寝了。”

    沈文暄没有理会雅容的不友好,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坐下,“这场时疫要持续七个月,也就是一直要持续到冬日,你们王家可能撑到那个时候?”

    雅容心中一跳,这人预言极准,她不敢忽略他说的话,七个月,她十分清楚王家是完全不可能撑过去的,但是沈文暄这么跟他说,他又有什么目的?

    “现在封城了,你也别想出去,七个月,我们熬不过,不过既然你这般神通广大,你也应该知道吧,不如就当做件好事,救救城里这些无辜的百姓?”(未完待续)

    ps:昨天断网了,不解释
七十八 出主意
    沈文暄低头不语,似乎是在思考雅容话的可行性,让雅容生出希冀,难不成他真的有方子?

    “你说得有理,若是我有方子,我一定拿出来,不过很可惜,我不是大夫,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连别人的秘方都知道,你还是想点别的法子吧。”

    雅容气馁,她真以为面前这人无所不能呢,雅容想了想,又问他:“那你是否知道是哪位大夫开的方子将时疫给将治好的?”

    “记得,”雅容一喜,就想着能不能让他去请来,这样跟他拿出方子来也是一样的结果,反正都是救人嘛,可是沈文暄继续说:“没有一个大夫看出这场时疫怎么回事,也没有一个大夫开出方子来将时疫治好。”

    雅容想都没想的开口问道:“那时疫是怎么好的?”话刚出口雅容就愣住了,脑海中出现一种可能,身子也跟着不住的冷了起来。

    沈文暄没有回答,只盯着雅容,看着她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笑容却一点一点爬上他的脸,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宁静又诡异。

    “你想到了?没有经历过时疫却能想到,妙,真是妙,来,把你想到的来说说?”

    雅容深吸一口气,“想要熄灭林子里的大火,水做不到,或者说没有的水的时候,只能将林子外面一圈的所有草木都铲除,将火势控制在圈子里,玉石俱焚也只会焚烧掉那一点。这是保护整片林子最好的法子。”

    “不错,能举一反三,也算是难得。更难得你是个深闺中的小姑娘,那你可想到救你王家的法子了?”

    雅容不是聪明,她只是曾经从电视上看到过,若她真是个土生土长的小姑娘,她也许根本就想不到那么残忍的事,对于沈文暄的称赞,没有一点喜意。反而像是有快石头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来气。

    “你呢。你可有自救的法子?”

    沈文暄一笑,“你还真是寸土不让,我同你,应该说同王家不同。我身边没有亲近之人,也就没有顾虑,再说,若是我求助于沈家,想来沈家要把我一个人带出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而你呢,王家有一大家子,据说你姨娘也在王家。上面又没有什么得力的助力,哎,看来王家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说着像是很可惜一般的叹了口气。那模样让雅容更像往他脸上挥拳头,深吸一口气,她转身坐到床边,看也不看沈文暄。

    “王家的事轮不到我一个孩子来多说,更用不着沈大少爷来操心,不早了。沈少爷还是请吧,爬墙这习惯不好。不是沈少爷这样的人应该做的,以后还是戒了吧。”

    沈文暄闷笑一声,站起来,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蜡烛旁边一口气将蜡烛吹灭,然后走到门边,雅容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人是真的要走了,他就像是一个末日预言家一般,每一次来都带着不好的消息。

    “扫把星……”雅容在喉咙里嘀咕这三个字,沈文暄打开门的动作一顿,仿佛刚刚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一般。

    “对了,送你一个字,‘逃’,还有,刚才你说的那话,我听到了。”

    雅容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沈文暄已经开了门离开了,这大摇大摆的样子让雅容忍不住抽嘴角,这到底是白天啊还是黑夜,要不要这么嚣张啊。

    那人一走,雅容就半点形象也没有的倒在床上,那种来回琢磨刚刚和沈文暄说的那些话,逃,他是让她逃还是整个王家逃?他有为什么不逃,他在这里做什么?

    次日雅容顶着两个黑眼圈去拜见高氏,吴妈说:“老太太昨晚睡得不好,身子不舒坦,叫别去打扰她,三小姐,您有什么要事跟老奴说也是一样的,老奴一定帮您说给老太太听。”

    吴妈忠于高氏,不会隐瞒高氏这一点雅容是相信,只是她要说的话不是能经第三者传的,她想了想,道:“既然祖母不舒服,那我去厨房给祖母煮碗清粥,等祖母起来有胃口可以用一点。”

    见吴妈没反对,雅容知道她也是认同的,就带着秋纹去了厨房,这是她第一次去厨房,因为不是饭点,所以厨房的气氛很清闲,几个老婆子坐着唠嗑,一些年轻的媳妇就在一边清理蔬菜,其实就是些大白菜等可以长期放置的蔬菜。

    厨房管事的是张婆子,她一件雅容来就凑上来给雅容行礼,倒是让雅容有些意外,这些人不当着她拿架子她就很感激了,没想到这些婆子居然对她还是挺礼遇的,不过似乎近来家里的下人们对着她是礼貌多了。

    以前见到她要么是抛开,要么是匆匆行了礼就走,根本看不到什么尊重,雅容只细细一想就明白了这里面的缘故,因为是沾了她那个便宜爹的光,因为便宜爹升官了,连带着她都水涨船高了,现在三房中,应该就二房的孩子是最尊贵的吧,即便她是庶女,但也比从前好了很多。

    “三小姐要什么,只管让人来吩咐一声就是了,厨房是腌臜地,怎么敢脏了三小姐的脚。“张婆子不是别人,她可是见证了雅容的食谱从跟丫鬟一般到跟小姐一般,然后又降回丫鬟份例,最后又涨回了小姐份例。

    伸手不打笑脸人,张婆子对雅容客气,雅容的态度也软和得不行,“妈妈说的是什么话,厨房可是咱们王府定定重要的地方,怎么回事腌臜地呢,我是见祖母身子不舒服,来亲自给祖母煮碗清粥。”

    张婆子假装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老奴没读过书,不会说话,煮粥这种小事怎么敢劳烦三小姐,三小姐还请稍等片刻,粥一会儿就能得。”

    雅容拉住张管事,“不用妈妈,我自然亲自来了,就应该亲手给祖母煮粥,还请妈妈成全我的一番孝心。”

    张管事自然说不敢,然后叫人洗了砂锅给雅容,又问雅容要些什么食材,雅容想了想,只要了些熬汤剩下的鸡丝肉,慢慢的撕碎了,然后选了一把白菜,也给切碎了,自己则抓了一把粳米和一把珍珠米,这是王家最好的两种米。

    前世她的厨艺不怎么样,但是一碗粥还是能做的,先将冷水和米下了锅,手拿着勺不停的搅动,张管事在一边看着,心道果然,这水还没滚呢,三小姐就将米放了,一定黏锅,看来一会儿还得返工,转身悄悄又备了一份食材。

    雅容个子不高,古代的灶台又不矮,和雅容的胃差不多高,雅容这么一直搅动手酸得不行,秋纹见了,就说帮雅容熬,雅容也不客气,将勺给她,自己在一边看了起来。

    下面烧的是柴火,很旺,又用的是砂锅,很快,锅里的水就滚了起来,但是秋纹的动作别没有停,只是慢了许多,最后看着米心都碎了,雅容这才将鸡肉和蔬菜放进去,然后又加了点盐,雅容仔细注意过,高氏吃粥喜欢咸味。

    厨房里散发的是清淡的香味,张管事更是诧异,三小姐从来没下过厨,怎么会煮粥的?

    “要说三小姐就是聪明,从没见过下厨,可是厨艺已经这般了得,以后咱们的三姑爷可是有福了。”

    雅容淡淡的撇她一眼,“妈妈说的是什么话,我咱们从来不知道我给三姨夫煮过粥?我这虽然是第一次煮,但也是问了我姨娘很多次,这才敢动手,莫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还请妈妈教我。”

    张妈妈被雅容说得有些讪讪的,后面站着都是厨里的婆子和媳妇,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说话就带了恼意。

    “老奴是个什么身份,哪敢教三小姐做事,三小姐还是端了粥去给老太太吧,免得这粥冷了,老太太不爱喝,倒白费了三小姐的一番苦心。”

    雅容笑了,一边吩咐秋纹找了碗来盛,一边安慰张管事,“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妈妈管着厨房劳苦功高,这似乎谁不知道的,就是大伯母也常常在我和大姐姐面前念叨,说这家中最苦最累的活就属厨房,幸好有妈妈,大伯母这才能偷得一分闲。”

    张嬷嬷被说的腰板渐渐挺直了,嘴里谦虚的说着不敢,说是自己的本份,但是脸上的笑容不折不扣的出卖了她的得意,雅容笑笑,也不在意,端着粥走了。

    高氏那里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心情好了些,没有像刚才一样将雅容搁在门口,而是接见了雅容,看见雅容手中的东西,眼中闪着满意的光芒,不管是不是亲手做的,有这份儿心就不错。

    “祖母,你可好些了?听吴妈说您上午都没用什么,雅容特意煮了些粥,你好歹吃一些,只要还吃得下,这身子就能好。”

    高氏可有可无的点头,结果雅容的粥,看着里面白的米,绿的菜,顿时有了些胃口,一入口就吃出不是厨房的张妈妈坐的。

    吃了大半碗才放下,问雅容:“这粥是谁煮的?虽然火候过了些,不过味道倒还是不错的。”(未完待续)
七十九 出路
    听见高氏的夸奖,雅容笑眯眯的,:“怎么,祖母可是要奖励那煮粥的人?”

    高氏听她这么调皮的一说,脸色好了许多,“你这小东西,难不成是你的丫鬟做的,所以你来帮着她讨赏?”

    秋纹低着头退了一步,想努力减轻自己的存在感,雅容却抱着高氏的胳膊道:“才不是秋纹做的,这粥是孙女的做的,祖母要奖只能奖给孙女。”

    高氏呵呵笑了起来,“你莫不是哄祖母老了吧,你才多大,又从来没下过厨,怕是连锅铲子也没拿过吧,哪里能煮出这样的粥,还敢要赏,怕是想讨一顿打吧。”

    “祖母,我虽然没做过,但是我听我姨娘说了好多回,她说先做什么,后做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你看,这粥不就煮出来了吗?祖母,你可不能赖皮。”

    提到林姨娘,高氏脸色拉了下来,也不再听雅容说笑,雅容察觉道,怯生生的道:“祖母,你不开心了?我再不提我姨娘了。”

    高氏看着雅容那酷似儿子的脸,她已经好些年没见过林氏了,但是林氏的样子却还是明明白白的在她眼前,叹了口气,摸着她的脸道:“算了,你姨娘也是个命苦的人,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别忘了孝顺你母亲就是。”

    在雅容这一年来的印象中,高氏一向对妾室偏房没什么好感,更是不喜孩子们亲近姨娘。这也是王家姨娘地位低下的一个原因,但是现在高氏的话让雅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林姨娘有什么让高氏感叹命苦的事?

    雅容知道即使问了高氏也不会说。只把疑问埋在心里,着手当前的事,她又抱着高氏的胳膊撒娇,“祖母,你还没赏我呢。”

    高氏无奈,只能叹气般的问道:“你要什么赏?”她相信雅容不会不知分寸的狮子大张口。

    “就赏我陪着祖母说话吧。”雅容的这话一出口深得高氏的心,就宽大为怀。批准了雅容的这一请求。

    雅容想了想,坐直了身子。“祖母,雅容听说登州城封了,是因为登州城中出现了时疫,对吗?”

    高氏目光如针般的盯着雅容。见她没有半点害怕和退后,目光慢慢软了下来,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遮着掩着反而不好,家中的孩子都已经大了,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你也知道,那你害怕吗?时疫是会死的,而且还是在封城的时候。”

    雅容歪着脑袋,想了想。“皇帝陛下会派大夫来的,是吗?”

    高氏点头,“这是自然。我们都是皇上的百姓,他岂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派太医院的大夫来治时疫,你们只要乖乖待在家里,不乱吃外面的东西,就不会染上时疫。”

    看来高氏对皇帝很有信心。但是她确实不信这个皇帝的,去年的赈灾等人都死光了才来。所幸去年百姓除了看着死亡,还没发生什么暴乱,今年吃的更少,加上疾病的恐慌,登州城里的人迟早会动乱的,等那时候就是坐在家里也不安全。

    “那要是太医们也没法子呢?或者是我们家里的东西吃完了呢?我们也只能坐着等死吗?”

    高氏愣了愣,显然没想到若是这场时疫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他们又该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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