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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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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所以雅容说晚上,泛指的是天黑以后,樱草猜到雅容心中不舒服是跟刚才那纸条有关,她又不敢多问,只能乖乖的应了是,然后早早的就去厨房等着端饭,果然,雅容吃过饭后,就让她们下去了,说是要静心看书。
秋纹说自己在一边做针线,绝不会打扰到雅容的,却被雅容以伤眼睛为由给赶了回去,秋纹无奈,三人都感觉到了雅容的反常,晚上更是竖起耳朵关注雅容这里的情况。
王家不像那些大户人家晚上在屋子里留了丫鬟守夜,出来高氏、汪氏和罗氏之外,其他主子的丫鬟都是各回各的屋子睡觉,只要睡得比主子晚,早上起得比主子早就行了。
干等不是回事,雅容干脆就拿了千字文来练大字,也不知道写了多久,直到她觉得手酸得再也写不下去了,这才罢休,想着这人怕是找不到法子,所以不来了,雅容没有一点被放鸽子的气氛,反而松了口气,吹了外间的灯,准备到里面去换了衣服,上床躺着。
她刚吹了灯,就看见一个黑影窜了进来,雅容下意识的就想叫,却被黑影一下子抓了胳膊,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我。”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雅容已经明白这人是谁了,可不就是今天和她约会的对象吗?沈文暄早已放开了雅容的胳膊,还没等雅容说话就抱怨道:“我已经来了一会儿了,好容易等到你吹灯,这大晚上的你在做什么,一个人在屋子。”
雅容很不雅的白他一眼,“我不是在等你吗?不一个人在这坐着,难道还叫上我的丫鬟和嬷嬷在这里欢迎您的大驾?”
沈文暄笑了笑,没介意雅容的冷嘲热讽,雅容一想,又问:“你既然来了一会儿,为何不进来?不会是在外面欣赏风景吧,我这小院子可没什么好看的。”
沈文暄没有回答雅容的问题,反而是直直的看着雅容,然后一笑,说出一句让雅容心惊肉跳的话来。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带着一股子京里的味道,你是在哪里学的呢?”
雅容反射性的闭上了嘴,以前她曾在首都读了四年的书,还外加工作两年,一口中文早已很标准,还带了些京味儿,因为她是学语言的,所以很喜欢模仿方言,除此之外她还会说些粤语,没想到这习惯居然还带到了这里,更没想到的是被这人发现了。
沈文暄见雅容一脸闭口不言的样子,也不追究,嘴角又是一抿,像是将刚才的话给抿没了一般。
“今日我来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雅容听得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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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咱们还没完呢
黑暗里雅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雅容就是有种直觉,这小子肯定是一脸的得意,因为他却是说中了几年发生的事,自己欠他一个条件。
“清楚,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去年就知道几年要发生的事呢?难道通晓星象之术,或是岐黄之术?”
沈文暄有些意外,“你竟然还知道有星象之术?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这个小丫头。”
又说漏嘴了,雅容咳嗽一声,掩饰道:“这是我们先生说的,说先人们都很厉害,光看星星就能知道次日晴雨。”
“嗯,”沈文暄点了点头,不管他心里相不相信,反正面上他是接受了雅容的解释,“不过我也不会看星象,也不是什么岐黄之术,而是……”说到这里故意拖长了声音,见雅容屏住呼吸,又轻轻一笑,道:“梦到的。”
雅容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她真是恨不得上去给这人两拳,而且这么恶劣的人实在不讨人喜欢,她也没了同他纠缠的耐心。
“既然我输了,愿赌服输,你说要我照顾什么人,你可把她带来了?”
沈文暄是何等敏感之人,一听雅容的语气就确定了雅容此时是不耐烦了,他也不在意,站来起来,面对雅容,里间的灯映射过来,雅容看清了面前这人,一张温文如玉的脸上全是认真,雅容还发现他袍子的膝盖处有泥。看来是番强进来的。
“没有,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知道她将会出现在哪里。到时我会给你消息,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将她安置到你身边,好好照顾她,为她找一个好的归宿就是了。”
雅容瞪大眼睛,“我为她找归宿,你确定你没弄错。我现在也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再说。我在我家是什么处境你不会不知道吧,我只是一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庶女,你觉得我有什么本事照顾她,能留在我身边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为人奴婢。”
沈文暄吸了口气,“无妨,做人奴婢也总比她原本要去的地方好,你只要好好待她就是了。”说的话里透着无尽的荒凉和落寞,连雅容这种迟钝的人都能听出来,不忍再问。
“只是收一个奴仆,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或者是请林小姐,你的表妹也可以啊。”
沈文暄转过身来,奇怪的看着雅容。“你是不是想耍赖,这般推脱,不过你就是不认也无妨。我等会儿就去王老夫人那说说,你收了我的玉坠子,什么时候到我身边来服侍我?”
雅容几乎要跳起来,这人说的是什么鬼话,指着沈文暄“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个什么来,七手八脚的将玉坠子掏出来扔给沈文暄。
“拿着你的脏东西赶紧走。我虽是个小女子,但也知道什么叫信为何物。你放心,你说的事我自会照办,不早了,请吧。”
她真是一秒钟也不想再看见这个人,沈文暄摸着玉坠子上的温热,笑了笑,拉过雅容的手塞进她手里,然后紧紧捏住,不让雅容给扔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可没这么容易收回,你好好收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东西能派上用场,咱们还没完呢!好了,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或是你想叫了丫鬟一起来送我?”
鬼才送你,雅容在心里怒吼,但是却不敢惊动了耳房里的人,只能两只眼睛瞪着沈文暄,只见他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又一跃身爬上了墙头,月光下露出一张笑脸,下一秒消失在黑夜中,雅容看到这里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终于把这个瘟神给送走了。
旁边的门吱嘎一身打开,雅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秋纹看着一身穿戴整齐的雅容,惊讶道:“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什么还没安歇?”
雅容面上淡定,但是心里却飞快的想着理由,转身进屋,“我刚才写字写得累了,就出来看月亮,你怎么也没睡?”
秋纹的肩上披着一件衣服,看来是已经睡了的,她跟着雅容身后,说道:“本来已经歇下了的,但总是听到有人说话,实在不安心就起来看看,哪里想到小姐还没睡呢,此时已经不早了,明日还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呢,还是早些睡吧。”
“嗯,知道了,你给我提些热水来就去睡吧,我自己洗漱,你明日来收拾就行了。”
秋纹想到小姐洗漱一向不要他们伺候,也就不争辩,给雅容去厨房打了些热水来,又给雅容拿出睡觉穿的衣服,这才回自己屋子睡觉。
雅容躺在床上,将刚才发生的事想了一遍又一遍,她一次又一次的问自己,这人为什么会未卜先知,又想到他要自己照顾的人,为什么是自己呢,他为什么不自己照顾,照他的身份、家世,就是个丫头也比在自己身边好太多了吧,
沈文暄回到屋子,又悠闲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坐在木桶里放松全身,不由自主的睡着了。
那年他才十九岁,刚被逐出沈家,原本日日拉着上青楼的那些好友一个个都变了脸,不是嘲讽就是同情,坐在一人高的马上将他团团围住,听着那些难听的话,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叫谁也看不到他。
发疯一般的跑出上京,那些恼人的声音才慢慢消失,他终于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高大的城门,他再没了回去的勇气,只能沿着这满是黄土的小路一直走。
一路上他饿的不行了,只能去偷人家晒在后院的吃食,被人抓住几乎要他给打死,可是不知是为什么,他就是没死,然后又继续偷,走到一个地方,偷一个地方。
那时候已经是中秋,他缩在人家的墙角听着墙的那一边传来的欢声笑语,第一次流了泪,这是他从家里出来后第一次哭,也是自娘死后第一次哭,已经记不得娘的样子了,只记得那日他哭得很凶,很凶,睡醒后,家里就变成了白色,眼到之地全是白色。
哭过之后,他发誓要重新做人,不能再这般混日子,即使没了人心疼,自己也该好好的活着,于是他没再偷,先是靠着乞讨为生,最后慢慢的给自己置办了一只笔和一些红纸,那时候已经是寒冷的冬日,他想,他可以靠着卖对联为生。
就是在那个冬日,他看见了那个满身妖娆的人,原本应是是厌恶的,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她看。
“公子,您可洗好了,别再泡了,水该凉了。”说话的是小坛子,将他从不知是梦中还是回忆的地方拉了回来,果然,桶中的水早已冰凉,可是他却不觉得寒冷,而是从容起身穿上干净的衣服。
“不用过来服侍了,将水放了,你也安置吧。”
想了大半晚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次日还是雅容叫她才把她叫醒的,果然昨晚睡得太晚了,眼睛下面一圈都是黑的,被秋纹埋怨了好几句。
不过去上房的时候,倒是没人发现雅容的不对,只有雅熙问她为什么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看到雅熙雅容才深深的庆幸,幸好前两日雅熙就搬回了三房,不然那人自说自话的来找她一定瞒不过住在对面的雅熙。
“没什么,就是昨晚看书看得晚了些。”雅容刚说完,坐在对面的汪氏就接了话头。
“要说我们家,还是二房的人最爱读书,这都是随了二弟,哎,也不知道二弟在锦州如何,家里遭了灾他知不知道,锦州是不是也遭了灾,要不娘,咱们写信去问问吧,若是二弟那里也不好过,咱们家里该帮衬的也帮衬一把。”
雅容垂下眼,汪氏话里不就是说王承明在外面过好日子,不管家里的困难,做了大官也不说帮衬一下家里,寄些银子回来。
高氏因为爱子心切,想着老二远在千里,万一真是有个困难,家里顾不上,可不是苦了自个儿吗?更别说上次王承明信里还写着那件事。
“嗯,老大媳妇说得对,老三家的,待会儿你叫宏儿到我这里还一回,我让他给他二哥写封信。”罗氏爽快的应了。
她不当家,家里艰难不艰难都跟她无关,所以看着汪氏着急,她反倒有一丝快意。
四月份的雨慢慢的收敛了许多,雅容灰白的天空,心道,只要不下雨就好,庄稼可以补种起来,纵然有损失,但总好过颗粒无收吧。
可是雅容的祈祷并没有实现,因为雨虽然不下了,庄稼还是种不了,因为种庄稼的人都病倒了。
高氏写的信刚寄出去没几天就收到了锦州来的信,雅容那时候正好在高氏那里跟着高氏学读佛经,看见信有些惊讶。
“父亲这就给您回信了?这也太快了吧,往常不是都要走上一个半月才到的吗?”
高氏呵呵的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头,“你个笨的,这哪里是回信,分明是你父亲的信和我们写的错过了,不管它,先来看看你父亲信里都说了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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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时疫
高氏眯着眼睛将信看了一遍,脸色越看越好,最后竟是站了起来,喊着身边的雅容,“三丫头,三丫头,快,快去叫你祖父来。”
高氏是看见什么这么高兴,高兴得糊涂了,要叫老太爷不会让丫鬟去叫,让雅容去,吴妈给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帮高氏修复了这一错误。
雅容扶着高氏坐下,问道:“祖父,父亲在信里说了什么,您这般高兴?”
高氏心情不错,看谁都觉得讨喜,摸了摸雅容的头,道:“好孩子,你爹升官了,你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雅容一愣,她这老爹升官升得也太快了吧,这才几天,他就从一个官阶跳到另一个官阶了,难不成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是瞎的?随便下面的这帮大臣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据说原本王承明的官阶是从五品,只比王承勋高了半阶,再升的话不就是正五品了?和林知府家是同级,有的人终其一生也只是个五品官,但就是这样,也足够庇佑家族百余年,甚至更久了。是王承明太有实力了还是他的运气还好了?
王老太爷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乐意,他正听心爱的小妾给他唱三国志呢,这个时候叫了他来做什么。
高氏懒得跟他计较,直接把信递过去,随即想到丈夫抖大的字一个不识,也懒得卖关子,直接道:“老二升官了。是锦州知府,正五品。”
老太爷瞪大了眼睛,显然也吃了一惊。想当年,他们都是用血用汗去拼,这才得了一官半职,怎么这小子也不见他做什么,就知道扳着脸掉书袋子,升官居然这般容易,一点也不想他的种。
“这臭小子。爬得真他妈快……”
用老太爷的嗓音,那是说不出悄悄话来的。雅容听见半点也不惊讶,这才想一个当兵的人说的话,但是高氏跟他相处了几十年,却还是不能接受。立刻的就支起来身子,见雅容和丫鬟都在一边,这才按耐住不跟他吵。
“三丫头,你去通知你大伯一家和三叔一家来,我和你祖父有话跟他们说。”
雅容点头,乖乖了应声退下,出了们直接打发两个小丫头去传话,自己则带着秋纹去了林姨娘出,身后的秋纹显然十分激动。平时的稳重全都不见了,嘴巴是使劲合也合不拢。
“父亲升官了,你就这么高兴?”
秋纹奇怪的看着雅容。“那是自然,怎么,三小姐你不高兴吗?”
雅容露出白白的牙齿,道:“我自然也是高兴的。”然后继续走,秋纹只当三小姐还小,不懂这里面的厉害。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还想着回去好好跟小姐说道说道这里面的关键。
林姨娘有些意外雅容怎么这个时候来。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急忙拉雅容坐下,雅容笑道:“姨娘别急,没出什么大事,是件好事。”
林姨娘放下心来,疑惑的看着雅容。
“我刚从祖母那里回来,父亲来信了,信里说父亲做了锦州的知府,正五品官职。”
林姨娘不可置信的看着雅容,随即皱眉,道:“老爷在锦州只做了一年的知州,就算是上峰赏识,又正好有空缺,最快也要三年,怎么会这般快就做了知府?那上一任的知府去了哪里?”
没想到林姨娘居然能想到这个,雅容有些惊讶,不过没有仔细追究,似乎林姨娘知道这些是很正常的事。
林姨娘也不是真的要什么答案,她笑着看向雅容,摸着雅容圆圆的脸蛋,说:“老爷升官于我们只有好处的,尤其是三小姐,将来说亲也能更顺利些。”
雅容无语,动不动就是她的亲事,她还很小好不好,雅容决定不跟林姨娘讨论这个,在她这里吃了午饭就回去休息去了,下午还要上课,因为最近雨水开始变小,陆先生也跟着回来上课了。
高氏屋里的事,雅容就是不用打听也知道了一清二楚,老太爷声称要大摆筵席,要摆三天的流水席,高氏破天荒的赞同了老太爷的建议,但是她想了想还是没同意,因为此时正是全登州都艰难的时候,过度炫耀只会招惹祸端。
这段时间县衙忙得不可开交,街上已经很少有人出门或者开店,只要见到吃的就抢,县衙除了每日派巡捕巡逻,王家的这场喜事也只能自己在家窝着高兴,还有一点值得高兴的是,王承明既然平平安安升做知府,那就说明锦州还算是太平的。
他们想着只要熬过这场祸事,以后就是等着他们的好日子,不过显然王家的人高兴得太早了,因为在此之前,登州被封城了。
王家没什么有力的亲戚,所以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雅容是在收到纸条后惊慌,上面写着‘时疫,封城’,雅容吓了一跳,她找不到人来商量,又不敢对别人说,要是问起她这话是从哪儿来的,她要如何解释?
可是次日汪氏就从下人最终听到了这个消息,一下子吓白了脸,急急忙忙的跑到高氏那里拿主意,高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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