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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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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
沈文暄立刻抬起头,抓着徐氏的胳膊,一双眼睛充满希望。“娘,是什么法子,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这样,庞家和你爹那里,我先应付着。你不如先出去避避风头,这找不到新郎官。这亲还怎么接,等过了风头你再回来,到时候去你爹面前磕头认错,让你爹罚你一顿也就过去了,你是他亲生儿子,他还能杀了你不成?”
沈文暄越听这话越妙,破绽越多,没有新郎官这亲不也可以照样接吗?不过他没有揭穿徐氏,徐氏这么处心积虑的为他着想,他又怎么能辜负徐氏的一片苦心呢。
“好,孩儿就听娘的,不过娘,孩儿要去哪里呢?舅舅家早就不跟孩儿来往了,孩儿可没地方去了。”
徐氏早想好了对策,道:“你上次不是跟着你三婶去了登州吗?你三婶和登州的知府林家有亲,你可以先去林家住段时间。”
原来徐氏是想陷害三婶啊,沈文暄不期然的想到登州那个瞪着大眼睛看他的小姑娘,还有去年的赌约,有意思,沈文暄满意的点头。
“好,就去登州,不过娘,这出门在外,你可得多给我备些银两,何况又是登州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儿子可真住不惯。”
徐氏了解自己养的这么个东西,从小大把大把的银子供他花销,已经把手给养散了,不过这是她乐意看见的,宠溺的说:“这个娘知道,出门在外走不容易,银子娘会准备,只要暄哥儿你别委屈了自己就是。”
这好一位慈母啊,有了银子的承诺,沈文暄又道:“这一路上没人照顾我的起居,小坛子又是个男子,娘,我想带如意一起去,也好有人照顾我。”
如意是徐氏给沈文暄选的通房丫头,徐氏嗤笑,敢情这傻子还以为是出去游山玩水呢,软玉温香。
“好,如意心细,你带着她出门娘也放心些。”
徐氏又好好叮嘱了一遍沈文暄,这才打发他回去等信,沈文暄懵懵懂懂的走了,徐氏满意的靠在美人榻上,小丫鬟进来收拾东西,等人都退出去后,红袖才近身来服侍徐氏。
“大太太,大少爷出门的银子,您也知道,银子少了,大少爷可是不依的,但是咱怎么有那么多银子啊。”
徐氏优哉游哉的看着自己被染得通红的指甲,心情颇好,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明朗,她头上没有婆婆,丈夫是个粗性子,半点不理事,三个妯娌只有老四的家的潘氏能跟她抗衡一二,不过她居长,潘氏居幼,自然不敢顶撞她,整个上京都闻名的沈家,被她一个夫人拽在手心儿里。
“你着急什么,咱们没有,前头的那个死鬼有啊,银子又不是我用了,是她的亲生儿子用了,谁会说我半句不好的?”
前头太太嫁进沈家的时候,据说是十里红妆,这些年太太全都拿给大少爷挥霍,但就是这样,那些嫁妆也不过是缺了一小块。
沈文暄回到屋子,恢复了一向吊儿郎当的样子,喊来小坛子,道:“去,把咱们的东西收拾收拾,爷带你出趟门,多的也不用带,就带些贴身用的就好,缺了就在外面买。”
小坛子云里雾里的,这怎么刚出正月,大少爷就要离家啊,也没听老爷吩咐过啊,大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沈文暄想了想,补充道:“最要紧是去何太医那里开些驱寒的药,嗯,或是驱邪的方子也成,最好是药丸,你看咱们的小命值多少就拿多少吧。”
小坛子清醒过来,张口想问什么,被沈文暄一个瞪眼,吼道:“还不快去?”
上京的事对于远在千里之外登州的雅容太远了,她连只是连想都没去想过,偶尔那么一琢磨,看着面前如小山般的药包,心里跟流血似地疼,这什么药啊,也忒贵了吧,一包几乎五两银子呢,她的小金库就少了一大半。
“薛嬷嬷,你拿起熬了,我们院子的姨娘院子里的丫鬟,每人都要喝一碗,要是有别人要喝,也别小气,给他们一碗就是了,别到时候真病了传染,这药也算白喝了。”
薛嬷嬷有些心疼,这也没生病啊,喝什么药啊,不过小姐已经跟她说过厉害关系了,这药不喝也得喝。薛嬷嬷捧着药下去了,剩下的秋纹也找了地方装起来。
“找个干燥的地方放,仔细生了霉,糟蹋了东西。”雅容叮嘱她,然后自己专心的写自己的打字,因为阴雨连绵,陆先生暂时不来府里教他们认字了,千字文的第一遍已经教完,等教过了第二遍,他们就可以开始读女戒和列女传了。
“三小姐,老太太请你过去说话。”门口传话的是高氏身边的丫鬟,雅容以前在高氏那里的时候见过。
“祖母叫我有什么事?”雅容慢慢的放下笔,秋纹给她外面穿了件草绿色的斗篷,然后又拿了木屐来给她穿上。
“这个奴婢不知。”丫鬟确实不知道,只不过吴妈叫她过来传话的时候,脸色却不怎么好,既然三小姐没问,她也懒得说了。
来到高氏的屋外雅容脱了木屐,这东西穿着走路像是在踩高跷一般,还不如高跟鞋呢。
“祖母,您叫我?”雅容恭敬的给高氏行礼,这一点是高氏最喜欢的,她生来最看得上的就是知礼的人,不过想到前两次,心里又怀疑雅容是装的。
“没想到你倒是个有钱的,随便大把的银子也不经过家里长辈的同意,随便就指使了,看来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高氏很不高兴,这是想都不用想的。
“雅容不敢,万事都会请祖母做主,万不敢自说自话。”雅容低着脑袋装老实。
高氏哼了一声,将桌上的茶碗扔得当啷一响,“怎么,难道还是我冤枉了你不成?前日里,你叫了你身边的嬷嬷拖他儿子去药堂拿药,可有此事?”
雅容傻傻的点头,“是啊,因为樱草那丫头做事图方便,出门也不打伞,晚上就开始发热起来,我担心会传染给别人,我自从去年以来身子慢慢的养好了些,可不敢再病了让祖母操心,所以就让薛嬷嬷去开了药来给她吃。”
高氏瞪眼,“还不老实,你只单单给了她药吃?据说连你姨娘屋子的里丫鬟也都吃了,说,是不是你姨娘教唆你的,这般妖言惑纵,浑说府里的人染上了风寒?”
雅容诧异,抬起头看高氏,惊呼:“祖母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我让丫鬟们吃药,也是怕丫鬟们被樱草连累了,到时候传给祖父,祖母还有家里的长辈,兄弟姐妹,叫雅容怎么有颜面面对家里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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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皮之不存
雅容的辩驳叫高氏一愣,她倒是没想到会这般严重,但是雅容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活了几十年,当然知道往往一个没人注意的小事最后演变成大事时,是如何的难以收场,不过她已经高高拿起,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放下。
“就算你考虑周全,但是此时你一不禀告祖母,二不禀告给你大伯母,你这是将长辈置于何地?”
雅容羞愧的低下头,呐呐道:“雅容知错了,还请祖母原谅雅容的鲁莽。”高氏给她台阶,她自然乖乖的下来。
高氏果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你既然知道错了,那我就罚了你这个月的月钱,正好,你也是个有钱的。”
雅容闻言立刻垮了脸,再有钱那也是二两银子呢,本来她就是家里钱最少的,这高氏明明就是想省钱。再怎么不情愿,雅容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谢过高氏。
“祖母,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
钱也罚过了,雅容厚着脸皮挪到高氏身边,这是最近雅容最长做的事,就是装作没事一般的往高氏身边凑,就跟在林姨娘那边一般,其实这就是雅容抱大腿常做的习惯动作。
高氏只瞟了她一眼,也不好推开她,“你祖母我又不是专管天上司雨的神仙,怎么知道雨什么时候停,等到了该停的时候自然就会停。”
雅容囧了一下,这个高氏怎么就不会好好说话呢。暗自安慰不跟她一个老太太计较,继续天真的问道:“那要是不停呢?咱们家是不是得买条船啊,那样。就是屋子被淹了,咱们还能划船呢,祖母,我从来没有划过船,坐船一定很好玩。”
看着雅容一脸的羡艳,高氏被逗笑了,“这雨还能不停?若是真把屋子给淹了。那得是多大的雨,亏你想的出来……”
说到一半高氏停住了话头。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破天荒的拉过雅容靠在自己腿上,目光朝着门口银线般的雨丝看去,吴妈守在一边。脸上是忧愁的神色,也朝着外面看去,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没多会雅容就被打发走了,高氏是个急脾气,立刻就叫了人去请王老太爷去她那里用晚饭,雅容没有停留,高氏虽然有些老人的毛病,但是大体上还算是比较清醒的,也许是跟她小时候的教育和一辈子的经历有关。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高氏应该明白会怎么做,这次雅容没有同去年一样,自己一个人闷声发财。趁着这个时候买进药材,到后面来,绝对是能在赚一笔的,但她还是决定将这个警钟交给高氏,王整个王家也跟着惊醒。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没有了王家。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是,在刘氏的手下也不见得会比现在好到哪里去。或者说王家遭了难,她的日子也只会越来越差,不会越来越好。
要是今年登州连续受灾的话,百姓的日子只会更难,死的人也只会更多,囤积药材固然可以赚钱,但是这种救命钱,她却一点也不想再去赚了。
高氏跟老太爷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次日一早老太爷就叫过两个儿子,冒着大雨出门去了,用的是家里唯一的一辆马车,据说还带了几天的干粮。
罗氏别提多心疼了,三爷一个文弱书生,哪里吃过这样的哭啊,偏是老太爷发了话,她是半句不是也不敢说的。相比较大爷行伍出身的,汪氏就淡定了许多。
汪氏只淡定了一会儿就淡定不下去了,因为爷们前脚刚走,后脚高氏就使了丫鬟来叫她,当家这些年,汪氏觉得肯定是要出事了,也不说换身衣服,就穿了家常的衣服去见高氏。
高氏也没用计较她这个时候不稳重,而是直接问道:“家里还有多少银子可以挪动?”
汪氏心中一跳,心道来了,老太太这是要查账?可是这些年老太太几乎不管家里的账了,这会子怎么想起这事儿来了,难道是她挪用银子在外开了杂货铺的事被老太太知道了?
心里纵使闪过许多念头,嘴上还是本能的就回答道:“咱们家原本能挪动的银子就不多,娘的寿辰和过年用了一些,能用的银子约摸有两万多两。”
高氏皱了皱眉头,不过是一个寿宴一个年节,怎么花去这么些银子,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家里只留一千两银子,其余的银子全拿去换了大米和药材,快,越多越好。”
汪氏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娘,如今的粮价和药材正是最贵的时候,这时候买最不合算,等南边的新米出来价钱就降下去了,不如再等等,那时候再多买些也不迟。”
这时候买简直是将银子往水里扔,汪氏是当家主母,光是说说就觉得全身的肉都在痛。
高氏不争气的看了一眼汪氏,这个见识短浅的妇人,真是个扶不起的烂泥,顿时也没了耐心,朝汪氏吼道:“叫你买你就去买,作何这般废话,怎么,看我老了,做不得家的主了?”
汪氏多年不被高氏这样骂了,一时间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讪讪的道:“儿媳不敢,只是想跟娘说说,不过娘,现在买粮买药,那也放不住啊,你看这天,放不了多久就坏了。”
高氏拍拍桌子,“谁让你买了来就放在雨下,你是死的吗?咱们家的地窖是拿来看的?要是地窖放不下,就让下人挖,能挖多大挖多大。”
这老太太莫非不是疯魔了不成?汪氏心中怀疑,这日子过得好好的,老太太突然见是做什么幺蛾子?
“娘,您看,爹和大爷、三爷都出门去了,这破土动工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啊。”
高氏这回直接站了起来,指着汪氏道:“你不懂就不会找了懂的人来?实在不行,我这把老骨头亲自盯着。”
汪氏被吓得跳了起来,“娘您别恼,儿媳这就去,这就去。”说着匆匆给高氏行了一礼,然后飞快的走了,高氏气喘吁吁的坐回位置,吴妈从后面走了出来给高氏顺气。
“老太太,给大太太说清楚不就是了,您这般她心里没着落,存着疑虑,可不就慌吗?”
高氏摇摇头,“现在还不能跟她说这些,万一走漏了风声,这米油还得往上涨,咱们家还算有几两银子,那是那些小门小户的,还活不活了?去年那些个卖儿卖女的还少了?”
吴妈笑着奉承她,“总归是老太太心善,要是换做别人,谁管那些不相干人的死活。”
高氏摇摇头,“都是一条命,管不着就算了,若是含了坏心,那不是作孽吗?老大媳妇也是,我都说成这般了,她还想不通,真是个榆木脑袋。”
吴妈像是没听到这话一般,转过身子给高氏端茶去了。
王家三父子去了整整三天才回来,三人俱是一身的疲色,脸色也不是很好,王三爷光滑的下巴都长出了清渣,更重要的是三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似乎更加沉重,还带了颓败。
雅容不知道他们出去做了什么,不过看三人吃饭的时候沉默的样子,就猜到肯定是遇到不好的事情了,她请过安后回自己屋子,想了想,叫过樱草。
“你和大房的人熟一些,还是和三房的人熟一些?”
樱草大惊,刚想辩驳说自己没有外心,就见雅容抬手止住她的话,“我不过是想让你去打听打听大伯和三叔这些日子都去了哪里,你别大惊小怪的。”
樱草放下心来,打听小话这事,她也不是第一天做了,“奴婢跟大房和三房的人都不熟,就和老太太屋里洒扫的果儿要好些。”
也就是不行,雅容想了想,这事还是需要自己出马,让人从对间屋子请了雅熙过来,雅熙一脸的懵懂,平常这个时候三姐姐都在写字,今日怎么有空找她玩?
“三姐姐,你找我?”
雅容笑着拉了她坐下,“三叔出了三天门,现在回来了,你不去看看?还有,我也几日没看过显哥儿了,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显哥儿吧。”
雅容确实也有些想爹爹了,就跟着雅容去了三房,罗氏和王三爷正在说话,听见雅容和雅熙来了,就止住了话头,等两人见了礼,雅熙一下子王三爷身前,拽着王三爷撒娇。
“爹爹,您这些天去了哪里?可有给我带好玩儿的?”
王承宏的笑容有些勉强,“这次爹爹回来得匆忙,忘记了,下次出门一定给你带。”
罗氏呵斥雅熙,道:“别整日的就知道缠着你爹爹要这要那的,也该学学你三姐姐,看看书,或者是学学女红。”
雅熙以前一直是罗氏的掌上明珠,从来没因为这个被骂过,一时间被罗氏骂得两只眼里转着泪花,雅容赶紧上前打岔。
“好些日子没见到六弟了,现在可醒着?三婶,我和五妹妹去看看六弟吧。”
罗氏面上带了点笑意,温和的对他们说:“你们去看吧,若是睡着也吵醒了他就是,若是醒着,你们就陪他玩一会儿。”
雅容乖巧的应了,然后拉着雅熙离开,临走时给樱草使了个眼色,樱草会意,同旁边的丫鬟说话,说是要花样子。(未完待续)
七十三 毛将焉附?
丫鬟看了雅容一眼,雅容就笑道:“樱草这丫头这两天开了窍,总算舍得拿针线学做些东西了,可是还没会爬,就想要跑呢,罢了,你就给她几个好看的花样子,看她以后还有什么借口偷懒。”
三小姐屋里的樱草整日好吃懒做,出门闲逛是出了名的,可是三小姐不管,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听三小姐这么说,笑了一下,带着樱草往旁边的耳房走去。
雅容则和雅熙去了显哥儿那里,显哥儿是醒着的,足月的婴孩,一双大大的眼睛四处乱瞧。砸吧着嘴,皮肤已经从先前的粉红变成了白色,五官长得更像高氏一些,额头稍宽,脸蛋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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