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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完-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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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
叶昭心就沉了下来,虽说领侍卫大臣也同六王爷走得近,但六王爷现今是绝不会也不敢切断皇后同外界的联系。钮祜禄氏不见自己,一来自己年幼怕在她心里也没什么地位;二来钮祜禄氏耳根软,可不知道听了六王爷说甚么,只怕早就认可了六王爷摄政的局面,甚至对他言听计从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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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有些不妙,见不到皇后,若贸贸然求见懿妃娘娘,可就容易给人话柄了,倒好似自己这个大舅哥准备同懿妃娘娘密谋一般,那递折子支持两宫垂帘可也不硬气了。
接下来如何是好?
叶昭无奈的策马回府,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的思量。
福晋却是等在了王府台阶下,一袭锦绣旗袍,头板戴彩色大绢花,饰以明珠翡翠,王妃端庄华贵,雍容威仪。但这时候的她,就好像普通的母亲一般,急切的盼儿子归来。
听到马蹄声响,她急急的就迎了上去,太监丫鬟跟了一堆,鸡飞狗跳,一路小跑。
“儿啊!”当叶昭跳下马给福晋请安之时,福晋却紧走几步,俯身抱着叶昭哽咽流泪,她可想叶昭的紧了。
叶昭微觉尴尬,心里却暖暖的,拿出手帕轻轻帮福晋拭泪,柔声道:“额娘,我可没吃苦呢,孩儿长大了。”又笑着变戏法般从怀里摸出一瓶香水,说道:“正宗法兰西香水,额娘,这味道可好闻了,你用用,保管阿玛天天往你房里跑。”
“去!”福晋轻轻给了叶昭一拳,但见儿子还是这么会享受,弄些稀奇古怪的嗜好也没变,应该没大吃苦,这才放了心,喜滋滋将香水收了。
在一众太监宫女簇拥下,叶昭和福晋碎步走向府门,叶昭打量着周围的人,却是诧异道:“蓉儿呢?这小丫头片子,也不想我么?”心说看来要打屁股了!
“甚么话!”福晋气得瞪了他一眼,“蓉儿是正室,你可不许在外面这么说她,成什么体统?”
叶昭讪讪的笑,问道:“额娘这么喜欢她,难道她睡懒觉都不管么?”心说难道小丫头没听自己的,若不然天天睡懒觉,福晋不在自己面前告状?还这般宠她?
福晋气道:“就没一句正经话,蓉儿可不知道多勤快,哪像你,日上三竿才起,可小小年纪每天辛劳,我还真心里不落忍,倒想她跟你一般呢。”
叶昭肚里可就气愤了,这小丫头,看起来对自己好的不得了,怎么诅咒发誓的事儿就不放心上么?
却见福晋似乎想起一事,叹口气道:“要说蓉儿,真该好好歇歇,从广州回来,她就倦得很,每天下午都要闷在房里睡觉,开始我还以为有喜了呢,谁知道空欢喜一场,这孩子,可不是在广州染病了吧?”
叶昭哭笑不得,原来懒觉还可以这么睡的?
福晋气呼呼道:“你还笑,我算看出来了,你呀,就不把她放心上,我话可说在前面,蓉儿就跟我亲闺女一般,以后就算你多宠爱别的女人,可也不许欺负她,不许冷落她。”
叶昭讪讪的笑,福晋在自己面前,可一点都不像王妃,幸好身边太监丫头习惯了,都不以为奇。
不过想想如果有一天,红娘这个天字第一号大反贼给福晋规规矩矩请安口称婆婆的画面,叶昭头皮就一阵发麻,这也太吓人了,更苦笑不已。
“笑甚么呢?”福晋好似目光就没从叶昭脸上离开过。
叶昭忙收起笑容,顾左右而言他:“蓉儿呢?”要说现代社会,最忌讳整天在母亲面前找媳妇儿,在古代也不例外,但叶昭和福晋母子感情极好,是以叶昭大咧咧的一点也不避忌。
福晋道:“蓉儿在娘家呢,懿妃娘娘省亲,可还没回宫呢。”
叶昭一怔,猛地站住了脚步:“懿妃娘娘省亲?额娘,是甚么时候的事儿?”
福晋不明所思,掐算了日子,说:“五六天了,这估摸着也该回去了。”福晋自不知道咸丰帝驾崩的事儿,是以倒没觉得懿妃娘娘这时候在娘家有什么不妥。
叶昭却是心思电转,咸丰帝应该是昨晚或前晚驾崩,可懿妃娘娘没回宫,这分明就是没人去通知她这噩耗,当然,她自己可未必不知道。
咸丰帝也不知道是嘎嘣一下就走了呢还是病了几日才走,若是前者,懿妃娘娘省亲倒没甚么,可若是后者,咸丰帝病重,懿妃却归家省亲,这分明就是被人打发走嘛!这个世界现在来说,懿妃属于被人忽视的那类人,可毕竟是幼皇生母,六王爷将她打发回去省亲,宫里就少了些变故,很明显,六王爷没将懿妃看在眼里。
叶昭考虑了好一会儿,就急忙道:“额娘,我去劈柴胡同走一趟。”
福晋愕然看着他,自是以为他想蓉儿了,夫妻感情好是好事,自己抱孙子可就不远了,当下颔首道:“那,我选几件礼物,你帮我捎给亲家。”
叶昭微微点头。
……
叶赫那拉一族诞了龙子,青砖黑瓦的院落好似也气派起来,前院天井旁的洋槐,叶子落光了,枝干却缠绕迎空而上,有飞龙博天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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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胡思乱想着,随即晃晃头,心说自己在这个世界时间长了,怎么也神神鬼鬼的了?
蓉儿大哥照祥亲热的将叶昭迎进了偏厅,妹妹诞了皇子,他腰杆子也硬了,但在叶昭面前,还是本能的有些卑微,或许就是暴发户见到世家子弟的心态吧。
“来看蓉儿的吧?我这就去喊她!”这不是住对月,自也没那么些规矩,照祥起身就想去叫蓉儿。
叶昭却笑道:“我是来给懿妃娘娘请安的。”
照祥一怔,随即就笑道:“那好,您等着,我这就给您传话去,可不知道得等什么时候儿,不怕景哥儿您笑话,我这个做哥哥的,想见妹妹一面都难呢。”
叶昭笑着点头:“我明白。”就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百两的银票递给照祥,说道:“大哥,就算是娘娘从宫里带出来的人,就算您是自家人,可这孝敬也不能少。”
照祥吃惊道:“这,这就不用了吧?难道这帮奴才还敢吃主子亲人的孝敬?”
叶昭笑着起身,将银票塞给他,说道:“宫里的事儿大哥可没我明白,再说了,总归也是给娘娘争脸面不是?”
照祥摇头叹息,自是觉得自己这个准国舅爷原来在宫里奴才眼里,却是能应付就应付,人家未必把你看眼里了。有些郁闷,有些不解。但自知道,景哥儿可比自己懂门道,说的定是实话。
也不过盏茶时间,懿妃娘娘传见的消息照祥就乐颠颠的带了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银子的作用。
还是后院,还是那间暖阁,还是隔着一道厚厚的黄幔。
“奴才景祥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叶昭进屋恭恭敬敬打千,却没想到传得这么急,一路上,一些话该怎么说好似还没盘算稳当。
“镇国将军请坐。”声音妩媚,但好似满腹心事。
叶昭却是双手将一只木匣奉上,嘴里道:“奴才在关外,给娘娘寻了一件宝物。”
“甚么物事?”妩媚的声音明显有些好奇,有了兴致,不似方才意兴阑珊。
旁边太监从叶昭手里将木匣结过,打开翻检了一番,这才送到了黄|色帷幔之后。
“咦?”很快帷幕后就传来懿妃惊奇的声音,更道:“这,这就是望远镜吧?”
“是!”叶昭恭恭敬敬道:“这支望远镜比蓉儿用过的倍数更高,乃普鲁士出产,这普鲁士陆军最为强悍,千里镜的技艺也颇为不凡。”毕竟懿妃也是女人,如果说将蓉儿玩过的玩具当礼物奉上,那自己可就真成傻子了。
“倍数?”懿妃不解的问。
叶昭琢磨着,道:“此乃西洋诸国对望远镜评判之用语,倍数越高,望的越远,也越发清晰,娘娘这支望远镜,可是崭新崭新的,奴才和蓉儿都没碰过,咱大清国就这一个,奴才这才敢献给娘娘。”
果然懿妃的声音就有些开心了:“也难为你了,还能想到我。”说到后面,却是轻轻叹了口气,想是有感而发。
叶昭心里就明白了,咸丰驾崩,她是必然知道的,可小皇上生母,在这个时候却被打发回娘家无人问津,对于先皇治丧新皇上登基等事没有一丝发言权,不要说懿妃了,换哪个女人都会觉得失落生气。
叶昭心思电转,斟酌着用词,毕竟现在的懿妃不是前世同六王爷一起诛杀顾命八大臣的西太后,少了在咸丰身边几年的历练,她的权力欲现在可未必多么膨胀,被人忽视无视固然会生气不甘心,可现在若说叫她垂帘听政,怕是也会吓坏了她。
却是要想法子怎么劝说她呢?叶昭琢磨着也有些无奈,或许在今世,如果自己不参与进来,懿妃最后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太妃亦或太后,怕是没有成为西太后的资本和土壤,可现在,自己却要将她推上权力舞台,可不知道是对是错。
叶昭胡思乱想着,嘴上缓声道:“娘娘可知道景祥屯兵密云一事?”说着话就看了看左右。
“你们都退下吧!”懿妃何等聪明,自马上知道叶昭有机密事要说。
众太监宫女一起退了出去,更轻轻带上了门,叶昭就开门见山了:“先皇遗命,令景祥率军拱卫京师,当时景祥尚不明白先皇之意,现在却懂了,先皇当时龙体染恙,定是担心圣驾归天之时,有人欺负娘娘孤儿寡母,现下看,先皇圣明!”
说着话叶昭就站起身,面向北方,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头,“先皇圣明,景祥定保娘娘皇上平安,不负先皇所托!”
金黄帷幔后,却没有声音,显然,懿妃在审视叶昭。
叶昭起身,坐回了软墩,又道:“龙驾归天,娘娘想必心中哀切不能自已,却为何身在劈柴胡同?景祥实在想不明白。”


帷幕后还是没有声息。
叶昭就不再说话,恭恭敬敬坐着。
终于,好一会儿后,懿妃轻声道:“你愿意帮我?”
叶昭心下一怔,现在的懿妃,实在还有些稚嫩啊,既然她这么说,为了坚她之心,自己可要换个策略了,不然这兜来兜去的反而令她摸不透自己的想法。
当下叶昭站起身,垂首双手抱拳,沉声道:“娘娘,不说先皇所托。就说您是蓉儿的亲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景祥不成器,可谁若欺负了我的家人,就是这条命不要,也要给家人出了这口气!”现在关系自然拉得越近越好。
懿妃轻轻叹口气:“蓉儿嫁了个好丈夫。”
叶昭却又道:“娘娘如果将景祥当弟弟看,景祥就大胆说几句,说错了,还请娘娘勿怪。”
帷幕后,轻轻嗯了一声。
叶昭就道:“先皇驾崩,六王爷跋扈,皇上年幼,如此军国重事可不全由着六王爷的性子来?时日长了,君不君臣不臣,国将不国啊!”
“为今之计,只有请晋娘娘太后尊号,与皇后娘娘双宫垂帘听政,以拨乱反正,正臣子之心,削乱臣之意!”
“叮”一声,帷幕后一声响,却是懿妃手里的千里镜落地,她本来就在把玩着千里镜听叶昭计议,听到垂帘听政四字,却禁不住一呆,千里镜失手落地。
想来,她原本以为,若能得外臣支持,晋太后封号就很满足了。
叶昭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就跪在了黄缎子软垫上,大声道:“娘娘莫怕!景祥但教有一口气在,必保娘娘平安!北京城外,八千虎贲,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第十九章 计中计
终于,黄幔后一声轻轻的叹息,“你,你起来吧。”
帷幕中慢慢伸出长长的华丽无比的鎏金指套,精美高贵,炫人耳目,令人油然升起一种欣赏权力的美轮美奂感觉,黄幔被轻轻挑起了一条缝隙,隐隐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眉心一点鲜红,平添了十分妖冶。
叶昭垂着头,心下琢磨,原来她这时节就喜欢戴指套了,蓉儿怎就没这习惯呢?倒也好看。
“起来,坐吧。”帷幕又慢慢放下。
叶昭这才起身,退了两步,坐回金黄织锦软墩。
“你说的话,我懂了。”懿妃缓缓的道,“你说我是蓉儿亲姐姐,你以姐姐待我,可真心?”
叶昭又即起身,抱拳道:“景祥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被雷劈过一次,重生了,再劈次又何妨?
“好,我知道了!我明日一早便入宫,和姐姐去说。”
叶昭心下叫声好,和聪明人合作那真是痛快淋漓,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哄得皇后钮祜禄氏答应垂帘,那这个人就必然是懿妃。
“娘娘,景祥告退!”叶昭垂身施礼。
“嗯,时局艰难,你多加小心。”声音倒是柔柔的。
叶昭心下一怔,被慈禧西太后真心关怀,那种感觉极为怪异。
走出东暖阁,叶昭长长舒了口气,自己的事算是办完了,接下来,可就看亲王六叔等如何连横京中权贵了,对六王爷不满的宗室,权臣,可也不在少数。
日偏西南,却是下午时分了,挂着几只鸟笼的长长庭廊前,照祥和蓉儿正等着他呢,蓉儿穿了一件雪白的貂裘,俊美可爱,无可言表。
“景哥儿,咱去吃酒叙话?”照祥走过来笑着说。
叶昭又哪里有时间和他喝酒,忙道:“对不住大哥,我有军务之事,要赶回军营。”


照祥就笑道:“无妨,下次等有时间,咱哥俩不醉无归。”
叶昭笑着点头,转头,却见蓉儿正看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珠,就这样看着自己。
叶昭心下一柔,可,可也想她了,可是,却哪有时间与这小丫头聊几句?
叶昭走上两步,双手捧起蓉儿稚嫩的小脸,就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蓉儿大窘,小心思喜悦无限,却红着脸赶忙推开叶昭,“你,你干甚么呀!”哥哥可就在旁边呢。
照祥干咳一声,忙扭头去看别处。
叶昭哈哈一笑,随即柔声道:“多加小心,外面乱得紧,这几日不要出去。”
蓉儿轻轻点头。
叶昭随即轻轻抱了抱她,转身大步而去。
看着叶昭背影,蓉儿只是怔怔出神,要说她也不大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只知道和相公在一起很开心,很安心,也很舒服。
……
二十余骑雪白骏马在长街疾驰,前方就是德胜门。
突然,从街旁一栋房屋屋檐上闪过一道寒光,“噗”一声,叶昭翻身落马,插在他左肩肩头的箭杆兀自乱颤,鲜血很快染红了锦袍。
众骑士大骇,但却反应神速,井然有序,几人飞快下马救助大帅,其余策马将大帅围在圈中。
屋檐上那刺客刚刚冒头,“嘭嘭嘭”枪声不绝,刺客极快的缩回头去。
苏纳大喊一声:“左队去追刺客,右队护卫大帅出城!”
“驾、驾”吆喝声中,护旗卫很快分成两拨,一拨簇拥着大帅飞马出城,另一拨则策马奔向那有刺客的房子。
守城门的官兵呆呆看着这一幕,委实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
帅帐中,叶昭正谈笑风生的同刚安闲聊,身侧,玛德教士刚刚给他上了药,又细心的帮其用绷带绑上伤口。
“大帅,可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刚安脸色阴沉,他很少动怒,但大帅竟然在北京城里遇刺,凶手昭然欲揭,这可不将京城外的六千甲兵全不放在眼中吗?
叶昭笑道:“谁知道,京里现在乱的很,不可胡乱揣测。”
正说话呢,帐外快步走进一人,正是苏纳,单膝跪倒大声道:“大帅!左队护旗卫回营,他们说,刺客进了齐布琛府中!不敢擅专,特来请示大帅!”
刚安就是一怔。
齐布琛为正蓝旗满洲都统兼领侍卫内大臣,六位领侍卫内大臣中排第一的,统率侍卫禁军,卫护皇帝和禁宫安全,地位极为尊崇,可说是京城极重量级人物之一。
他为刺客主脑?这,倒说得过去。听闻他和六王爷走得甚近。
叶昭却是摆摆手,说道:“胡说,齐布琛若想杀我,岂会只派区区一名刺客?我还能逃出生天?”
刚安蹙眉道:“只怕这是故意掩人耳目,若派的人多了,必然惹人怀疑。此人在疾驰的骏马上尚能一箭正中大帅,听闻大帅当时肩膀痒,侧了侧身子,若不然,怕是正中大帅心窝,如此神箭,若不是大内侍卫中挑选,又哪有这等人才?幸好大帅洪福齐天,不然只怕就被这奸贼害了,我等尚不知是何人所为!好一招毒计!”
刚安说着,恨恨一拍木椅扶手。
叶昭不说话,慢慢端起了茶杯,品了口,才对苏纳道:“出去吧,今日之事,不许泄露。”
“这,怕弟兄们都知道了。”苏纳面有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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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听外面嘈杂声起,一名护旗卫兵匆匆进来,打千道:“大帅,神保统领和赵三宝翼长领队进京去了!”
叶昭皱眉道:“这两人,简直是惹事的祖宗!来人,去与我追回来。”
“慢!”刚安拦住了正要奔出去的苏纳,笑着对叶昭道:“大帅洪福齐天,虽然无碍,但叫他二人闹一闹也好。” 若想抗衡六王爷,这齐布琛是第一个要换掉的棋子,若不然,就算两宫垂帘,禁军都为他人把持,又如何做的主?关外众勇,总不能永远留在京师拱卫皇权。现今,可不就给了个闹得齐布琛灰头土脸的机会?
“哦?”叶昭看向刚安,渐渐若有所思,微微颔首。
……
气派巍峨,层层叠叠不知道多少院落的六王府。
书房中,穿锦绣马褂,俊秀无比的六王爷正娴熟的洒了一圈茶。
坐在茶几对面的,乃是工部左侍郎、军机处章京杜翰,也就是俗称的小军机。
“六爷,刺景祥的真不是齐布琛的人?老齐不会说瞎话吧?” 杜翰有些忧虑,京城风雨飘摇,牛鬼蛇神乱舞,若任由局势恶化下去,可不知道如何收场。
奕䜣淡然道:“老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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