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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锦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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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周全。”
卢骏伟却道:“沈兄,我一到苏州就开始完成父亲交待的事情,做完父亲交待的事情又去拜访姨祖母,拜访完姨祖母就在找你,一次没找到,让我又来了第二次才好容易见了人。可怜我好容易才来一次苏州,居然什么地方都没有去过。不如咱们出去玩吧?”
叶锦辉一向吃软不吃硬,若是像楚璃那般使了计谋让她干某件事,她虽然也会去做,但却是带着一肚子怨念,但别人要软语相求,她倒不好意思拒绝。
“那卢兄要有准备,小弟虽然家在苏州,但其实搬到这里的时间也不长,只怕是要让卢兄失望了。“
“那就找林子饶吧,若他有空就约他一起去,若是没空,就找个本地的车夫做向导也不错。”卢骏伟说道。
这话倒也在理,因为没有人比那些车夫对城里更熟了。
叶锦辉觉得自己也该游一游苏州,不然她这个苏州人也太假了,别人问三句只怕一句都答不上来,很容易露馅。
“去铺子里买四色糕点带过去。”叶锦辉吩咐叶夏道。
卢骏伟忙拦了,“那是我姨祖母,要买东西也不能让沈兄弟破费。”
叶锦辉:“卢兄这话可就错了,你当然也要带东西去才成,难道你临行前不需要向你姨祖母辞行吗?我带则是因为上次林兄请了我们吃饭,来而不往非礼也。”
卢骏伟:“言之有理。”又让下人去买东西。“沈兄果然是让让想得十分周到。
叶锦辉摇头,“卢兄错了,不是我想得周到,而是我若想不到,便没有人会帮我想到,你若想不到此会有令堂和令妹替你想到,再不济也有管家和小厮。”
若是能够有人可以依靠,谁愿意独自坚强?
卢骏伟本是想说叶锦辉也有好几个下人,但看着叶锦辉那漠然的神情,又没说出来。
叶锦辉会这般说,必定是这些个下人奴大欺主的原故,等他抓到把柄,定让他们好看!
“沈兄弟若是人不够用,大可挑几个年纪小的,从小慢慢培养成你需要的样子。”卢骏伟献策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叶锦辉并不是觉得春夏秋冬四人做得不好,但这四人却是安国夫人的人,早晚一天要还给老夫人的,但是她却可在永辉小筑培养一些自己人。
叶锦辉不知怎地,一下子想到了白芷,为了不让别人有可趁之机,最好是趁着现在先买上几个,然后等回了泉州再买几个。
“我也这般想,等下若是遇到,先挑上两个。”
说话间,已经到了林家大门口,正好碰到林子饶穿着身靛蓝的色的衣党,骑着匹白马,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卢骏伟忙让车夫停了下来,喊住了林子饶,“表弟这是往哪里去?”
林子饶:“老太太说了,让你今天一定在这边住下来,不能再去打扰沈兄了。”
卢骏伟直摇头,“还是算了,就当我欠你人情。”边说边作起揖来。
林子饶叹了一声,却没有再坚持,搁在叶锦辉眼里,此时方觉得卢骏伟会躲在她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并不想住在林家,估计是在躲着什么人。
反正这又不关她的事,她只装着没看见。
“这马倒是挺壮的。”卢骏伟一脸羡慕地说道。
林子饶得意地笑了起来,“前年买的,一共买了两匹,你若想骑,我就让他们再牵一匹出来。”
卢骏伟就看了眼叶锦辉:“我若骑马,沈兄弟怎么办?”
楚子饶也看了叶锦辉一眼,“这还不简单,你或者是我,管他哪个人带他一程就是了,又不是娘们儿,天天坐在马车里做什么”
被林子饶这么一说,叶锦辉倒是不好意思再坐马车了。
但若让她和陌生的男人共乘一骑,还是本能地抗拒。
林子饶:“你要不愿意和表哥共乘一骑,我载你也成。”
卢骏伟听得直瞪人,“他什么时候说不愿意和我共乘一骑了?”
在他的观念中,他和沈辉才是朋友,林子饶虽是他的亲戚,但和沈辉却是没有半点干系。
几个人说话间,林家的下人已经将马拉了出来,卢骏伟不由分说抱起叶锦辉放到了马上,自己侧身上了马。
最让叶锦辉尴尬的是,卢骏伟把他放在了前面,这样对方一拉缰绳,等于自己就在他的怀里。
叶锦辉从来没和男性这么亲近过,不由得一下子跳了下去,又怕对方起疑,马上又抓着马鞍坐到了卢骏伟的后面。
“坐在前面,容易挡到卢兄看东西。”她强做镇定地解释道。
第197章 找碴
“若是坐好了,就走吧。”林子饶催促道,“趁着太阳还不晒人,我们赶快些,免得热。”
卢骏伟被他这么一催,手握缰绳,便催马行了起来。
叶锦辉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子撞到了卢骏伟的背上。
虽然对方只是个人,但仍把叶锦辉的鼻子撞得又麻又痛。
“抱着我,免得马跑起来,将你摔了下去。”
坐都坐上来了,若真是摔下去,可就真的闹笑话了,叶锦辉狠了狠心,抓住了卢骏伟腰间的衣裳。
卢骏伟虽是文人,却通骑射,稍一夹马肚,那马撒腿就跑,叶锦辉没防备一下子跌到卢骏伟的背上。
“沈兄弟,抱好了。”
卢骏伟一副不耐的样子,但嘴却勾了起来,但叶锦辉坐在后面,根本看不到,为了避免再次撞到对方身上,唯有咬咬牙,将手往前伸了伸。
那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就在眼前,卢骏伟单看着这双手,再想到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眸,只觉得脑袋像喝了酒一般,晕晕糊糊,身上却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几下就追上了林子饶,“饶弟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林子饶:“自然是找个有山有水有树的好地方。没有杨柳岸,可要如何让你跟苏州道别呢?”
卢骏伟:“你又跑到画舫上听曲去了,小心我到姨祖母那里告你去。”
林子饶却一点都不怕,“表哥只管去,二妹妹正在屋里等着你呢。”
卢骏伟一下子蔫了,“唉,我晚上还是去跟沈兄挤一挤吧。”
林子饶又好气又好笑,“你中举的时候是案首,考个进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为什么偏跟二妹妹唱反调呢?”
“她看中的不过是进士的身份又不是我,她若真想要这个头衔,等个几年又有什么区别?”
林子饶无奈地摇头,老气横秋地道:“你们俩都老大不小了,怎地还像小孩子一般?算了,我也懒得劝了,免得劝错了,倒是成了我的不是。”
卢骏伟瞥他一眼,“本来就是你的不是,本来心情很好,偏你要提这么煞风景的话。”
林子饶:“好,好,好,都怪我,等我儿子会打酱油的时候,你们可别羡慕。”
卢骏伟哈哈大笑,“你儿子打酱油?我等着!”
林子饶:“估计表哥要等好几年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来苏州,雯珮妹妹怎么不来?”
叶锦辉是显感觉到卢骏伟的身子紧绷了起来,“她已经订亲了,自然不能再像儿时一样,到处乱跑。”
林子饶勉强扯出一张笑脸,声音却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谢谢表哥提醒,你若不说,我差点忘了呢。”
那声音中,似乎有着无尽的懊恼和不甘。
卢骏伟却全然不看他一眼,“快些吧,越过太阳越大,晒得越难受。”
林子饶却看了看叶锦辉:“沈兄,你以后若是有了心悦的人,一定要早早的抓住,别想我一样,再回首后悔莫及。”
叶锦辉没想到他们表兄弟这机锋这么快就打完了,一下子便扯到了她这里来,不由干笑道:“林兄说得话,我听得不是很懂。”
话是这么说,但叶锦辉却明白,她这具肉身虽然只有十一岁,但她的心已经千孔百疮,要心悦一个人,何谈容易?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个很热闹的地方。
叶锦辉本以为这样的天气不会有多少人出行,哪想到人却非常多。
林子饶早恢复了之前风流倜傥的模样,“今天是七巧节呢,那边都是苏州城的里名媛,正在斗巧,两位可要过去看看。”
卢骏伟想也没想,直接摇头否定了,“都是些黄毛小丫头,为了出名罢了,真正的才女根本不需要这些虚名做点缀。”
叶锦辉暗道:这卢骏伟行事虽有些荒诞,但倒是一点都不迂腐,很多时候跟她的观点倒是出奇地相似。
林子饶却笑眯眯地望着叶锦辉道:“表哥不喜欢那些黄毛丫头,沈兄弟总该喜欢吧?”
卢骏伟不自在摸摸鼻子,“沈兄弟虽比我们小上不少,但是已经单独地去地去过一次关外了,单这一项就比有些成年人勇敢多了。”
林子饶不管表哥话里的嘲讽,正色地问叶锦辉,“沈兄弟真的去了关外?”
叶锦辉亦正色地点头,“是去过关外,不过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和一个伙伴一起,还一个几百人的商队,还有一个镖局,另外还有驼队带路,单凭我自己怎么可能。”
林子饶却格外地多看了叶锦辉一眼,“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倒是挺能干的。”
叶锦辉自是谦虚了几句。
林子饶便道:“既然你们不喜欢斗巧,那边还有别的,投壶、射箭、蹴鞠、马术,你们喜欢什么,今天我全包场了。”
卢骏伟也看了叶锦辉一眼,“沈兄弟刚才上马的动作挺利落的,肯定会骑马吧,要不然我们赛马去?”
叶锦辉虽然甚少骑马,但却想着既然出来玩,又跟着这对表兄弟一起,那就不能让别人太扫兴了,“好,那就依卢兄所言。”
几人就在赛马场停了下来。
便有人过来跟他们打招呼,又指着叶锦辉道:“几天不见,你怎么好起这口了?”说着还故意盯着叶锦辉瞄了几眼。“瘦是瘦了点,但这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
叶锦辉虽然一下子没弄懂那流里流气的少年是什么意思,但他看她那目光,还有那说话的口气,让她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她冷冷地看了那少年一眼。
林子饶一见她不高兴,忙向那少年陪笑道:“曾五公子说笑了,这位是我表哥的朋友。”又向叶锦辉介绍道:“这位是曾总兵家的曾五公子。”
叶锦辉冷淡地点头,总兵家的公子又如何?她还不一样是总兵的嫡长孙女?
那曾公子倒像是故意针对叶锦辉一般,“原来是沈公子,在下最喜欢以文会友,不如我们来几场如何?”
林子饶已经急红了脸,就是卢骏文也暗道一声不好,却不得不陪着笑脸道:“曾五公子若想玩,在下陪着也就是了,沈兄弟还只怕我们玩的他根本玩不来,没得扰了公子的雅兴。”
那曾五公子却偏着头顶着叶锦辉看了一眼,轻蔑地道:“不会玩?不会玩就滚,别在这里碍眼睛,老子最讨厌那种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叶锦辉何曾被人这般奚落过,闻言脸色也沉了下来,“玩就玩,想玩什么少爷我都奉陪,若是曾五公子输了呢?”
曾五冷然一笑,“我若输了,当场在地上学狗叫,你若输了,给老子做一年的马僮!”
第198章 柿子捡软的捏
卢骏伟不由担心地将叶锦辉拉到了一边,跟她商量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玩?”
岂料那曾五却寸步不离地跟了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想走?也行,从这里爬着出去,老子就饶了你们。”
叶锦辉安抚似地看了卢骏伟一眼,“没事。”刚才上马下马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也悄悄地试过可以提一木桶水不费吹灰之力,根本不把这曾五放在眼里。
拜了尉迟亦澜之后,她确实和之前的时候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而这曾五公子不过是仗着自己年纪长她几岁罢了。
若她只是叶家嫡长女叶锦辉,自然不用同这样的人比,但她现在却是沈辉,玄光宗的嫡传弟子,若是别人这般欺负到头上都不敢吭声,只怕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会脸上无光。
“想怎么个比法,还清曾五公子划出道道来。”叶锦辉气定神闲地说道。
曾五公子当仁不让地选了赛马。
他自然是认得卢骏伟的,至于原因却是因为他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妹妹,然而去卢家提亲的时候,卢知府却以女儿已经订亲直接将他打发了。
如今看到卢骏伟他自然不会好脸色,但却不会直接对卢骏伟下杀手。
就算对方家世不如他,但也是知府家的儿子,若真的弄死了,卢家要和曾家拼个鱼死网破,曾家也占不得什么便宜。一来朝廷重文轻武,二来卢家祖籍在江南,江南的士林向来抱成一团,若真闹得不可开交,说不定他的父亲还真会来个大义灭亲,把他给交出去。
他选上叶锦辉颇有些柿子捡软的捏的意思。
他早看得清清楚楚,叶锦辉是和卢骏伟一起乘马过来的,以卢骏伟的年纪,怎么可能交叶锦辉这般大的朋友,那叶锦辉最大的可能就是卢家世交的儿子,折辱了叶锦辉,卢家的那些故交好友怎么也要忌惮几分,从而慢慢地疏离卢家,这样他就想当于将卢家给孤立起来了。
不然心中这口恶气实在是咽不下。
在曾五眼中,叶锦辉如今不过十岁吧了,又瘦又弱,面色也不怎么好,最主要的是他们三人过来玩,只骑了两匹马,那被别人载着的人很可能根本不会骑马,就算他会骑马,总不能跟自己这个八岁开始习骑射的人相比。
“就赛马吧,相对于骑射和蹴鞠,这个是最简单的了。”曾五打得一手好算盘。
叶锦辉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就那依曾公子所言。”
既然有人找上门来给她立威,不用似乎太可惜了。
但曾五公子的马一牵过来,林、卢二人却傻了眼,他们的马不过是一般的而己,而曾五公子的却是战场挑出来的良驹,单看这马,就算两人骑术一样,已方也输定了。
卢骏伟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若不是他怂恿着沈辉出来玩,根本遇不到这样的事情,可现在怎么办?
叶锦辉已经翻身上马,冷冷地看了曾五公子一眼,“开始吧?”
曾五哈哈大笑,“若是你喊两声爷听听,爷就让你先跑十息。”
叶锦辉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这位少年,你别认错人了,老夫还没有这么老。”
曾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叶锦辉占了便宜,指着前面道:“看到那山坡上的香樟树没有?折一枝树枝,先返回来跑到原地的人胜。”
卢骏伟已经急得出了一头汗,但又不敢再妄加阻拦,免得对方再有意报复到他的沈兄弟身上。
曾五说着,照着叶锦辉骑的马背狠狠地抽了一鞭子,那马儿受惊,扬蹄就朝前面冲了去,曾五紧随其后。
叶锦辉虽然跟着尉迟亦澜习了一段时间的功夫,但也仅限于剑法和呼吸吐纳之法,猛然被马这么一颠,不由出了身冷汗,哪想刚坐安稳,眼看曾五又狞笑着朝她扬起了鞭子。
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占他的便宜他就敢要对方的命。
当然,不会直接动手打人,只需给马抽几鞭子,人摔下马自然也就没命了,就算官府调查起来,围观的人也全部是跟着他后面混的人,只会说对方骑术不佳坠马而亡,到那时候就算卢家是知府,没有证据是他下的手,人死了也就白死了。
曾五的算盘打得挺好,但对方却像不要命一般,直接将马朝他的马撞了过来,曾五没想到对方年纪虽小,但行事却这般狠辣,为避免被撞到,只得改将马鞭抽在自己的马上,想让它超过了叶锦辉。
叶锦辉却不慌不慌地取了块鲜红的丝帕出来,顺手扔过去,搭在了对方的马头上。
曾五见叶锦辉的手扬起来,心中便暗暗叫了声“不好”,扬鞭子直接朝叶锦辉的身上抽了上去,叶锦辉早防着他这一着,一勾马肚,钻到了马下面。
而曾五的马已经狂燥地摇了摇头,打着响鼻将那丝帕甩掉了,奋力朝前疾驰而去,就算到了山坡上也没停下来,叶锦辉却控制住了马势,随手扯了几枝香障枝叶,打马回去了。
雪白的马背,多了几条带着污泥的鞭痕。
大家都是明白人,一看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卢骏伟更是气得满脸通红,叶锦辉却朝他摇了摇头。
卢骏伟见叶锦辉没有受伤,提着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但曾五却一直没再回来。
叶锦辉冷冷地看了刚才起哄的人一眼,“麻烦你们带个口信给曾五,我明天就要离开苏州去泉州了,希望他不要输不起而牵联无辜的人,不然只怕本公子想了结,那些刚正不阿的御史只怕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言外之意,只要曾五敢报复林家,她就一路给他宣扬宣扬。
“新皇刚刚登基多久,有些高官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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