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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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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造出影响,让怡春市四百万人民都知道这里有了一批优秀的佛教界人士。今天,我要感谢慧昱、慈辉、达戒你们三位,还有将要过来的一凡,感谢你们肯到芙蓉山辅佐觉通。觉通当住持肯定缺乏经验,他的佛学造诣也不一定比你们高。你们要多多帮助他,用你们出色的工作弥补他的不足,我在这里拜托你们啦!”
  说到这里,郗化章站起身来,向三位执事庄重地鞠了一躬。他的这一举动出乎慧昱三人意料,于是急忙起身还礼,都说:请郗总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
  

双手合十 第十一章(7)
郗化章满意地点点头,坐下身又说:“慧昱,我请你担任监院。你是寺院的二把手,实际上是总理的角色,不然人家怎么称呼监院为‘当家的’呢。你的责任最重,要协助方丈管理好全寺事务,不管方丈在是不在,你都要认真负责。关于财务问题,咱们实行‘收支两条线’,凡是寺里收入的香火钱,一律上交集团,然后再由集团拨给寺里。拨给寺里的经费由慧昱管理,五百元以下的由你审批,五百元以上的由方丈审批,一千元以上的由我审批。明白吗?”
  慧昱点头道:“明白。不过我建议,应该建一个寺务委员会,集体研究决定一些重大事项。”
  郗化章思忖了一下,说:“成立这个寺务委员会也好,觉通当主任,慧昱当副主任,别的几位执事僧当委员。但有一点你们要明确,飞云寺是运广集团投资兴建的,寺务委员会要接受运广集团董事会的领导。”
  慧昱点点头:“那是。”
  接着,郗化章对慈辉说:“慈辉你仪表堂堂,比较灵活,当知客最合适了。寺院里的知客就是社会上各单位的办公室主任、接待处处长。接待外来人员,不论僧俗,都要热情和气,安排周到。特别是要接待好上级领导,不能有一点点闪失。另外,接待香客,洽谈佛事,收受功德钱,一定要做到账目清楚,不贪不占。”
  慈辉应道:“没问题。”
  郗化章又和达戒讲:“你这僧值是管纪律的,等于是纪委书记、检察官。我听说过这么一句话:‘能带一团兵,不带一团僧。’因为军人虽然有纪律,但还比不上僧人的戒律严格。所以你的责任特别重大,飞云寺的僧人形象怎么样,在很大程度上靠你整顿出来。我希望你能做到八个字:律己律人,执法如山。”
  达戒却摇摇头:“光靠我一个人怎么能行?”
  郗化章看了看他,又说:“对,也得靠方丈和各位执事共同努力。这样吧,我给你一把尚方宝剑:虽然方丈管着你,但是如果方丈犯了错误,你可以直接向我报告,由我来处理!”
  达戒兴奋起来:“好,我听郗总的!”
  觉通看看他,再转脸看看父亲,脸上满是不悦。  
  郗化章不管儿子反应如何,摸了摸他的络腮胡接着说:“现在我再讲一下待遇。我已经打听过一些寺院的情况,决定高出一般寺院水准,给飞云寺普通僧人一月发三百。你们几位执事更多,一月五百。怎么样?行吧?”
  三位执事点点头:“可以。”
  郗化章又从包里摸出了三部崭新的手机,给三位执事每人一部,说:“这是给你们配备的,从这个月开始,你们每人每月可报销二百块钱的话费。”
  执事们接过来都感到新鲜,拿在手上看了又看。
  这时,慧昱收起手机,问觉通准备好升座的穿着没有,觉通说:准备好了,在我寝室里,你们过来看看。他起身打开东边的房门,众人跟他走进去,发现这口房子很大,靠南窗是一张大大的老板桌和一架书橱,中间是一组沙发,北边则是另外隔出的卧室。觉通进入卧室片刻,走出来时是一身大红袈裟,上面的金线直晃人眼。他再摸过竖在墙边的锡杖,在地上蹾一蹾,上面的铁环咣咣啷啷发出脆响。他得意洋洋道:“怎么样?像个大和尚吧?”慧昱小声说:“像不像你自己知道。”觉通没接他的话,又说:“慧昱,我升座那天要说法语是不是?你得给我写好呵。”慧昱吁一口气说:“好吧。”
  开完会,慧昱到院里给孟忏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师父的消息。听孟忏说师父伤了腿,正在明洲住院,他又惊又忧,说:“孟姐你告诉师父,等我这边忙完了,马上过去看他!”
  中午,郗化章同僧人们一起在寺中斋堂吃饭。这斋堂设在西院,从大殿西头穿过一道月亮门便是。那是五间平房,两间做厨房,三间做斋堂。斋堂内东西各有两排长条桌凳,中间也依照寺院规制,设了方丈的座台。郗化章说,建筑队在此施工时,食堂就设在这里,现在建筑队走了,他从山下杏园村找了两个人过来做饭。说话间,那两位庄户汉子就端来一盆眉豆熬豆腐,提来一桶米饭。觉通向方丈座台一指:“那是我的座是吧?”慧昱说:“等你升了座再坐那里,今天就坐在下边吧。”说罢他招呼僧人分坐两序做临斋仪。觉通说:“就咱们几个人,还过堂吗?”慧昱说:“既然已经住寺,哪怕只有一个僧人也要如法如仪。”郗化章说:“对,该咋办咋办。”
  

双手合十 第十一章(8)
等僧人坐好,慧昱让郗化章坐在僧人后面,自己坐上西序首座,便示意侍者永发作送食供养礼仪,永发却红着脸不知所措。慧昱便起身代他做,做罢回到原位,带众僧唱念。唱念完毕,大家进食时,他又做起了行堂师父:提着饭桶一次次走过众人面前,根据每个僧人用筷子做出的示意给他们加饭。走到小冬面前时他小声说:“你仔细看着我怎样行堂,以后这差使就是你的。”小冬说:“好,好。你快再给我两铲子米!”
  下午,郗氏父子回了芙蓉山庄,慧昱带几位僧人将院子和各个殿堂都打扫了一遍。干完活是四点半,他给觉通打电话,让他上来参加晚课。觉通说:“佛像还没开光,做什么晚课?”慧昱说:“开与不开,佛光常照。只要有僧有寺,这早晚课诵就不能荒废。”觉通说:“那好,你带大家做吧,我要和老爸商量事情。”慧昱说:“那明天的早课你一定要参加呵。”觉通说:“好吧。”
  五点钟,寺中六位僧人集合到大殿。慧昱让慈辉敲大木鱼,达戒敲引磬,自己站到大磬旁边临时担任维那。此时太阳从寺外的礼西台上照进来,大殿内纤尘不动,一派静寂,只有刚刚塑成的释迦牟尼佛高高坐着,似对脚下的年轻弟子们有所期待。
  “南——无——”
  慧昱开口起腔了。就在这一刻,一种神圣感像水一样浸遍他的全身,让他感到了无比的清凉和安然。
  秦老诌的诌:千僧锅
  过去飞云寺有一口大锅,叫作“千僧锅”。这锅原来是芙蓉山后大财主徐家的,他家地多长工多,就请人铸了这么一口大锅做饭。有一年,这锅夜里老是嗡嗡响,把徐家人吓得不得了,请了许多人来看,也看不出究竟。后来有人听了出来,这锅原是在念佛:佛、佛、佛、佛……老财主过来问:你想上山?那锅立马不响了。这样,老徐就把这口锅送到了飞云寺。
  我小时候见过那口锅,就支在寺院的西南角,高两米多,可装三十二担水,一次煮出的粥能供上千人吃。煮粥的场面那真叫壮观,两个和尚在下边烧火,两个和尚站在上面搅锅,要煮老半天才行,一顿要用几百斤松树枝子。等到大糊粥煮好了,在山下都闻到那股香味儿。
  那时候当和尚的,除了方丈和执事开小灶,其他人一天三顿都是喝糊粥,只在过年的时候才吃几顿煎饼馒头。那粥有大麦米煮的,有小麦米煮的,有秫秫米煮的,也有子米煮的,都煮得很干,把搅锅的铁锨插上也不会倒的。
  喝大糊粥的不光和尚,还有别的人,一是给飞云寺看山的人家,有十多户吧,全家顿顿去喝。二是山下给飞云寺种地的佃户,如果上山拾草打柴,中午也去喝。第三种呢,是要饭的,去了也让喝,但不让在山上住。第四种,是山下老百姓。到了农闲的时候,有人在村街上说,上山喝大糊粥吧?有人说,去就去。就成群结伙上山去喝。但这些人喝,要看前三种人喝过之后有没有剩下的,有剩下的才可以。我跟别人一起到寺里去过五回,其中有三回没喝上。喝上的两回,一回是秫秫米的,一回是大麦米的。粥里还放了一些爬豆,格外地香。这粥冷了能够成块儿,有人还揣了包袱,等自己喝饱了,另包一些提回家去。和尚不允许这么做,要偷偷的。
  1947年,飞云寺最后一代方丈法扬就死在千僧锅里。那天开完批斗会,官湖镇的二马虎,就是老婆跟了法扬多年的那位,他领了一帮本家兄弟,把这锅放上水烧开,把法扬扔进去煮了。
  这锅在山上放了十年,没人动它。直到办人民公社,杏园村来人把它抬下去,放在公共食堂里用。也是煮大糊粥喝,全村人就用这一口锅。后来粮食煮光了,公共食堂办不下去了,正好大炼钢铁,就把它砸碎投进了炼铁炉。炼出一个大铁砣子,乡长带人抬着它到公社报喜,说又放了个大卫星。
  

双手合十 第十二章(1)
一凡带着三个年轻人风尘仆仆到了山上。安排好宿舍之后,一凡洗一把脸,到方丈室吧嗒着长了几根黄胡子的薄嘴唇对觉通和慧昱说:“哎呀,好不容易才动员成三个,难死啦!”觉通说:“难?你那个县,不是有当和尚的传统吗?”一凡说:“是有这传统,那是过去让穷日子逼的。现在生活好了,愿意出家的就十分罕见。这三个当中,小魏是主动找到我要出家,另外两个都是我动员的。特别是那个小阚,我一次次去他家,和他谈,和他父母谈,把嘴皮子都磨破了。”觉通表扬他道:“一凡,你为芙蓉山立了大功!”一凡说:“功不功的不说,我就是想让芙蓉山人气旺一点儿。”
  觉通接着提出,明天给新出家的剃度。慧昱说:“那怎么行?你也知道,出家后,至少要在寺院住一年以上,看他们是真具菩提心才能剃度的。”觉通说:“菩提心慢慢培养吧。不然,开光那天僧人显得太少。”慧昱说:“那天不就是一个仪式么,人多一点少一点不要紧的,咱们不能因为应付一个场面就坏了规矩。”觉通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出家就剃度,过去许多寺院都这么做。”一凡说:“给他们提前剃度也行,以后加强对他们的培养教育就是。”慧昱听他俩这样说,就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不过,在由谁做剃度师这件事上,觉通与一凡出现了争执。一凡坚持要给自己带来的三位作剃度师,觉通说:“不行,咱们飞云寺要立下规矩,不许私自收徒,剃度师一律由住持来作。”慧昱说:“一凡,私自收徒是有弊病,会导致供养之争、门户之争。”一凡向他把眼一瞪:“你以为我是为了争供养、拉势力?我是怕这几个好好的小青年拜错师父,走了歪路!”觉通听了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慧昱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让住持来做剃度师,也不能形成传统意义上的师徒关系,搞人身依附。在飞云寺,寺务委员会应该统领一切,寺内所有僧人都必须服从寺务委员会的管理。住持,你说对吧?”觉通见慧昱给自己解围,便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一凡这才不再吭声,默认了觉通提出的规矩。
  第二天上午,慧昱和一凡动用剃刀,将四位求度者的头发剃得只剩下头顶一绺,接着把他们带到了方丈室。觉通早已上了法座,其他僧人肃立两边。慧昱先向住持启白,接着指挥求度者长跪、拈香、礼拜、念忏悔偈。觉通起座,向佛礼拜一番,取过净瓶,走到求度者面前,向每人头顶以指洒水三次。而后,他将净瓶交给侍者,拿起刀子诵偈道:“剃除须发,当愿众生,远离烦恼,究竟寂灭。”他先走到小冬跟前,一刀把他头顶留下的那一绺剃了个干净,接着又给一凡领来的三个剃。
  剃到最后一个,正要下刀时,那小伙子却突然抬手护住了自己的头顶。一凡急忙问:“小阚,你怎么啦?”小阚站起来说:“我不剃了,我想回家。”一凡的脸霎时变得十分难看:“你不是已经答应了吗?今天怎么又反悔啦?”小阚说:“我是已经答应了你,可我刚才又突然不想当和尚了。对不起呵,拜拜!”说罢,他就转身走出了方丈室。一凡追出去,几分钟后又回来说:“咳,这小阚真是没定性,说走就走了!”觉通说:“不愿留就走,飞云寺的僧源是不会缺乏的。来,我给这几位起法名吧。”
  看来他已经早已想好,给小冬起法名为永旺,小魏叫永诚,另一个小贾叫永贤。三位沙弥礼谢了觉通,侍者就领他们去换上早已备好的僧衣。等他们回来,觉通说:“看,你们已经现了僧相,我表示热烈祝贺!至于今后怎样做一个合格的僧人,几位执事师父会给你们上课的。好了,去吧!”
  接着,慧昱把他们领到法堂,给他们讲了第一课:我们为什么要出家。他说,出家是为了断烦恼,了生死,学佛法,度众生。这是一种探索生命究竟的事业,一种追求生命超越的事业,出家有四种:第一,心出家身没有出家;第二,身心皆出家;第三,身出家心不出家;第四,虽然穿了袈裟,身心都没有出家。我奉劝你们,一定要把今天当作自身生命的一个崭新开端,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做到身心皆出,做一个真正的佛门弟子!
  

双手合十 第十二章(2)
晚上,一凡开始教给他们早晚课诵。法堂里传出的一声声《炉香赞》,在寂静的山中传出很远很远。
  慧昱在自己的寮房给觉通写升座法语。因为这种文疏内有诗偈,所以十分难写。直到夜深他才写完,楼下的梵呗课早已结束。他去了一趟位于二楼南头的厕所,往回走时,忽然发现大殿里有一点点光亮。他想,难道是晚课之后忘记了熄灭蜡烛?就下楼去看。
  没想到,他走到大殿门外,竟发现佛前跪了一人,光亮是从他举着的右手上发出来的。走进去瞧瞧,原来那人右手的末指竖着,裹了布条,上面跃动着一小朵火苗。慧昱马上想到,这就是他听说过的“燃指敬佛”。过去一些发大愿的僧人有过这种举动,像近代著名高僧敬安,二十七岁那年在宁波阿育王寺佛舍利塔前燃去二指,从此别号“八指头陀”。那么,跪在这里的是谁呢?
  他轻轻走到那人身边,借那朵小小的光亮看一看,认出那是刚刚剃度的永诚。只见他直直地挺立腰身,稳稳地举着右手,紧紧地咬着牙关,一脸汗珠让燃指的火苗照得晶莹闪亮。
  慧昱大为感动,大为震动。他在永诚身边跪下,向佛顶礼,然后问道:“永诚,你为什么要做这头陀苦行?”
  永诚答:“为了忏悔罪过,终生事佛。”
  慧昱说:“若为了这,记住剃度时的承诺即可,完全不必自残身体。”
  永诚答:“供养佛祖,我献出生命都愿意,区区一指算得了什么!”
  慧昱看看他,再抬头看佛时,脸上淌满了泪水。
  不一会儿,火苗弱了下去,慧昱嗅到了肉香。永诚将那个指头在身边的油碗里蘸了一下,复又举起。他肯定疼得厉害,下唇已经让牙咬得出血。慧昱起身出去,向东边楼上喊:“各位都快起来,快到大殿!”喊过他们,他又跑到方丈室喊来了觉通。
  众僧过来,都被永诚的举动惊呆。觉通瞪着眼道:“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一凡抚摸着永诚的头顶,流着泪说:“怪不得昨晚你向厨师要了半碗油,原来是为了燃指。这做法,非凡夫能为呵!”
  接着,一凡向众僧讲了永诚的出家缘由:这永诚——昨天他还是小魏——是他的高中同学,前几年经商赚了大钱,于是就花天酒地寻欢作乐。这天酒后小魏去到歌厅玩,找小姐一起唱歌,没想到点了一首台湾歌星齐豫唱的佛歌《忏悔文》,一下子把他惊醒了。从此他找来许多佛书看,越看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就皈依佛门做了居士。做了居士还是做生意,但生意场上的声色犬马时时诱惑着他,让他内心不得清净。前几天他听说在叠翠山读佛学院的老同学回了家,就主动找来要求出家,决定彻底摆脱那种罪恶的生活。
  慧昱说:“在佛祖面前,我们人人都不洁净。来,咱们和永诚一起忏悔吧!”于是大家站在永诚身后,双手合十高唱:“我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唱完,一个个五体投地,深深顶礼。
  等永诚手上的火苗再一次黯淡下去,慧昱和一凡扶他起来,走出大殿。回寮房看看,永诚的那一截指头上布条已经成灰。慧昱找来纱布给他包上,陪他坐了一会儿,才回自己房中睡觉。
  次日,他再去看永诚的指头,见上半截的肉已经脱落,只剩下一截白生生的指骨露在外面。他给敷上消炎粉,包扎一番,嘱咐他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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