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眼百年,长夜书-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却并未放弃,反而趁着这阵剧痛,将灵力系数导入其中,霜白的薄唇紧抿,不过数息之间,额上已渗出了大滴冷汗。

    那些艰难流入丹田的灵力,却在这极端的痛楚和折磨中,凝聚成初具雏形的虚幻圆团,焕发出隐约的冰蓝光芒。

    他曾经修习过的一门心法,当日师尊传授与他时,说过但愿他此生都不必动用。

    这门心法名为霜绝,百年霜成,绝处逢生。

    因着霜绝心法,当年若不是路铭心徒手挖去他的金丹,哪怕中毒经脉逆行,他也有会一线生机。

    随着灵力汇入丹田,再流入周身经脉,剧烈的痛楚也随之钻入每一寸经脉,他结印而坐,身形仍是未动分毫,唯有眉尖微微蹙起。

    顾清岚号为寒林,世人皆以为因其居处得名,当日为他封号的朔元真人却叹道,寒如玄玉,韧如修竹,怕是一生孤冷,难为亲近所容。

    心法催动,丝丝寒气从他丹田处扩散至外,他天生是罕见的冰系灵根,从不以寒冷为苦,此刻寒气入体,却犹如刀刮斧砍,不可遏制。

    殷红血珠亦从无色的唇边溢出,点滴不断,沾染白衣。

    然而心法运转却愈加迅速,流过周身经脉,转入丹田,再迅疾进入经脉,毫无凝滞,丝毫不乱。

    随着寒气凛冽,冰霜凝成实体,他眼梢眉角,结出璀璨晶莹的霜冻,解开散在肩头的黑色长发,也无风自动,向四周飘逸开来。

    霜雪以他的丹田为中心,四散而出,直至淹没静室,如秋雪染白所有,霜冻一夜凝冰,庭院中的修竹松柏,皆被纯白覆盖。

    站在院中的朱砂默默凝视着那团冰雪的中央,仰头对天鸣叫,清越的鹤鸣中,不知悲喜。

    李靳三日后再来到别苑,看到的就是如斯冰雪天地,他情知此刻的不能打扰顾清岚,更加不忍阻他心意,良久才轻声叹气,将手中的储物囊挂在朱砂颈上,抬手摸了摸它的翎羽,悄然离去。

    都道凤凰涅盘,然涅盘时苦痛艰难,又有何人能够体会?

    ****************

    直至七七四十九日之后,霜雪退去,小小院落中万物复苏,鸟虫啾鸣,竹林飒飒,那株晚开的山茶,也无声绽放出了嫣红的层叠苞蕾。

    顾清岚的道法,从来冷绝天下,也从来慈悲为怀,不伤一草一木,不动毫末生灵。

    静室中,他再次睁开双目,曾经漆黑如墨的长发,早已化为了根根银丝。

    丹田处的金丹,已经再次结实,冰蓝色的光芒,甚至比之前更为纯粹夺目,然而随着灵力运转,丹田中那如影随形的痛楚,却再也不会消失。

    若他有三年光阴潜心修炼,霜绝心法不仅可以再塑金丹修为,也不会留下旧伤隐患。

    但他已经死去三十六年,世事更易,许多千头万绪亟待他理顺,他并没有三年可以安然修行。

    因此他选了另一条路,化形于外,强行凝丹,哪怕为此付出代价,也在所不惜。

    唇边和胸前的衣衫上,仍留着鲜红血迹,他起身除下衣衫,走入静室后的冷泉中,清澈泉水洗去旧日尘埃,再次步出时,他已经又是那个面如凝霜,不动声色的寒林真人。

    换上一身纯白新衣,他不再将一头及腰的银发梳成可以带冠的发髻,而是仅仅以发带轻束,垂在身后。

    他留下一封书信,将李靳留下的丹药物件略加整理挑拣,装在储物囊中,又用白布将湛兮裹住,负在背上,走出静室。

    朱砂亲热地凑上来,脖子上累累赘赘地挂着数个储物锦囊,几乎要把优美纤细的鹤颈压弯。

    不用说,是这四十九日来李靳数次探望,每次都要拿来一个锦囊,也不管上次的取用没有,都一股脑挂在朱砂那里。

    唇边微动,带着一丝浅笑和无奈,他抬手将那些锦囊除下,摸了摸朱砂的小巧头颅,轻声开口:“我此番离去,不再方便带你,你还是暂且留在此处。”

    朱砂颇通人言,这次却像没有听懂一般,不管不顾地用头去往他怀里蹭。

    他只能又微微笑了笑,如寒潭般幽冷的黑眸中,一片柔和:“抱歉,我不能露出行迹。”

    说完他收回目光,带上拿在手中的一顶白纱斗笠,转身向外走去。

    朱砂在寒疏峰上守了三十六年,才能再次见到主人,却只是匆匆一面,就要再次分离。

    它不舍地一路追在那人身后,寸步不离,却还是在门口,撞在透明的结界上,不能前行。

    它急着煽动翅膀,飞到半空,却只能团团转着,不再能越雷池半步。

    顾清岚一步步向前走着,不急不缓,直至走出了很远,也还能听到身后朱砂的哀鸣,久久不绝。

第二章 芥子(1)() 
襄城最近出了不少事,先是不知道哪里钻出来个媚妖,为祸乡里,吸食青壮男子的精气,弄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后来太守给各大宗门世家发了名帖求救,城里就呼啦啦来了好多在天上乱飞的修士。

    最后是个威风凛凛的,据说什么剑尊,把媚妖给诛杀了。

    这位剑尊,有幸见过的人,都啧啧称奇,说不仅是个女修,相貌还是一等一的好,美过宫里的娘娘。

    当然宫里的娘娘长得如何,大伙儿也还是没见过,只是感慨这剑尊,长得真美。

    虽说俗世中女子抛头露面要受流言,但修士毕竟不同,整日天上飞来飞去不说,一不留神还能飞升仙界,真正成了神仙,自然不能跟凡间女子一概而论。

    这天城中的茶馆里,说书先生也还在津津乐道着一个月前的那场大战,说到跌宕起伏之处,犹如亲身所临,绘声绘色。

    他说得热闹,更是将那位明心剑尊捧成了神人一般,茶馆里一个客人听着,却突然笑了声:“路铭心这般的,也算神仙中人?若你们见过她师尊寒林真人,还不知要怎么形容。”

    众人顿时都将目光聚了过去,见那人穿着蓝色长袍子,桌旁更是倚着一柄长剑,就明白这大约是个修士。

    他脸上已经稍具风霜之色,瞧起来约莫三四十岁,一身水蓝的袍子洗得有些发白,长剑更是灰不溜秋不起眼,很有些落魄的样子。

    他口中的寒林真人,众人当然闻所未闻,本来那就是故去了三十六年的人,在修真界要不是路铭心时时提及,也已少人记得,更何况这些凡夫俗子。

    三十六年前,在场很多人可能还没生出来。

    可这个修士却像是从久远时代过来的,一边说着,脸上还显出些许怀念神色:“我也只在八十三年前,青池山论剑大会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当真是清冷如月,飘然若仙,更兼剑术绝伦,一见难忘啊。”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有些人还在心中想这莫不是个江湖骗子吧,八十三年前,这人才几岁?就能去论剑了?

    若有个能看出此人修为深浅的修士在,就会知道他很可能所言非虚。

    因这人看起来虽然落魄,也没有束道冠带拂尘,不是个道修的样子,但却是个金丹修士。

    寻常没有结丹的修士,活到一百多岁,外貌看起来也和三四十岁的凡人所差无几,更何况这人已经结丹。

    说他两三百岁,都不算错估,八十三年前,他能去青池山论剑,也没什么稀奇。

    说书先生被砸了场子,心中略有不悦,再加上他消息灵通,修真界的事情,倒也能说出不少零零碎碎,当下就说:“可这位寒林真人,数十年间也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说说的功绩吧?反倒因其是明心剑尊的师尊,这才得以扬名。”

    那修士“呵呵”冷笑了一声:“八十年前若有人敢这么说,一定是无知的乡野村夫,寒林真人还需要路铭心这等欺世盗名的匪类助其扬名?”

    他对路铭心的评价,不可谓不低,更直接称之为“匪类”。

    说书先生正卯足了劲儿吹嘘明心剑尊,被这么堵了个正着,仿佛那句“乡野村夫”就是在骂自己,当下憋得脸都有些红了。

    其实说书先生在这里说修真界的事,若是被修士听到,也不会跟他较真,毕竟修士大都高高在上,不会同这些凡人一般计较。

    但这落魄修士骗骗就爱在这里欺负凡人,说完还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拿眼角去瞧他。

    说书先生被他气得不轻,又不好在这么多客人面前发作落了下成,只能忍气吞声地顿了一顿,清清嗓子,按下明心剑尊的事不说,开始讲惯常的诸侯列传。

    茶馆里很快又热闹了起来,来往客人熙熙攘攘,仿佛刚才的拌嘴不曾发生过一般。

    唯独茶馆角落里一个头戴斗笠的白衣人,在这时悄无声息地结了账,起身走入门外的人流中。

    他虽是带着斗笠,白纱遮住了面容,但身姿气度,混在人群中也仍然非常出众,只是他刻意隐去了自身气息,寻常人哪怕和他擦肩而过,有片刻晃神,也没留意到他。

    ****************

    入夜的襄城,处处一片漆黑宁静,但东南角的花坊内,却歌舞升平,灯火通明。

    其中要数扶云轩内,最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这间在襄城原本就数一数二的花楼中,最近又多了一大招牌。

    那是一个月前,才首次在扶云轩中亮相过的袅袅姑娘,人如其名,这位袅袅姑娘生得娇俏妩媚,琴舞双绝,翩翩起舞之态,据说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子,也无法抵挡。

    今夜袅袅仍旧在扶云轩的舞池中献舞,一把羽扇,一条红绸带,舞得花朵一般动人。

    袅袅舞了一曲,又弹了一支曲子,就翩然退场,照旧由老鸨出面,笑眯眯地说几句场面话,开始为袅袅的良宵叫价。

    袅袅姑娘风头正劲,架子自然要端得高,不仅要叫价,还要挑人,除非她亲自看上,要不然喊价再高,也没这个资格进闺房。

    又到了各种豪富公子表现的时候,几轮竞价叫完后,竟然叫到了两百两黄金之高。

    要知道这两百两黄金,已经可以在襄城中买一处三进三出的宅子,说是一抛千金,丝毫不为过。

    可老鸨在笑眯眯地叫完价后,却又向着大厅的一处角落开口道:“虽说已叫了价,但袅袅亲口告诉老身,若是这位公子想要上楼一叙,共度今宵,则分文不取。”

    老鸨此言一出,大厅内众人立刻将目光齐刷刷看了过去,就看到那处角落,相当偏僻的一张桌子上,孤零零坐着一个白衣人。

    他不仅背上负着一柄用白布裹起来的长剑,还用一顶白纱斗笠遮住了面容。

    一片诡异的寂静中,那个白衣人缓慢站起身。

    他并没有搭话,而是不紧不慢地绕过其他人,向大厅一册的楼梯走去,看样子却是已经答应了袅袅姑娘的邀约,而且还真厚着脸皮分文不给。

    原本出了两百两黄金的那位,是襄城世家周家的公子,眼看到手的美人要飞了,他当然颇为恼火,现在又看这个白衣人脸皮如此之厚,顿时就来了火,站起身侧身挡在那人面前,十分不客气地开口:“虽说袅袅姑娘相邀,但这位仁兄也太不知规矩了吧,如此唐突佳人可好?”

    他也是个修士,虽然因为年纪尚浅,并未修出金丹,但在凡修中修为已是上乘,这么飘过来挡,不仅封住了那白衣人的去路,还激起了一阵微风,将他遮面的轻纱掀开了片刻,露出被遮在纱后的面容。

    那边老鸨连忙笑着圆场:“周公子莫要动气,分文不取是袅袅亲口说的,这位公子也不算唐突。”

    但周公子早在说完那句后,就瞠目呆立,直愣愣看着那个白衣人,再不说话了。

    看他不再阻拦自己,那白衣人就侧身从他旁边让过,缓步上楼去了,他们错身的时候,轻纱飘动,近在咫尺的周公子又得以惊鸿一瞥。

    那半边白玉般的下颌,精致不似凡人,带着冰雪般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让人心驰神往,不能自已。

    等白衣人的身形消失在楼梯处,同周公子一起来的玩伴好奇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子美,你怎么突然愣了?这样就把人放走了?”

    周公子却还久久不能回神,神色恍然,呓语一般:“若是这个美人,莫说两百两黄金,四百两也值啊。”

    他同伴不明所以,有些啼笑皆非:“子美,你到底在说什么?”

    周公子用手里的折扇在掌心一敲,终于想通了什么,恍然大悟:“还是袅袅姑娘目光如炬,分文不取邀这美人上楼,这分明是还赚了两百两!”

    *****************

    扶云轩二楼的闺房里,袅袅早换上了更加轻薄的纱衣,露出半边酥胸,摆上了小菜美酒,静候良人。

    白衣人上去后并未敲门,推门走了进去,宽袍衣袖下手腕轻翻,将那门扉悄然又合了起来。

    袅袅半倚在榻上,娇柔婉转,媚眼如丝,声音也像抹了蜜一般甜美:“这位公子,莫不是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此间只有你我二人,还不肯将这面纱除去,让奴家好好端详一下公子吗?”、

    白衣人听着微微顿了一顿,走到桌前坐下,抬手将斗笠取了下来。

    随着斗笠移开,才露出他满头的银白长发,还有神色淡漠的脸。

    袅袅愣了一下,随即才自觉失态,重新妩媚地笑起来:“原来公子带着纱帽,是这等原因。这还真是,若公子在楼下就露了真容,我可就黯然失色了。”

    这个白衣人,自然就是暗中前来襄城的顾清岚,他早听惯了对自己容貌的溢美之词,现下也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微垂着眼眸,淡淡说:“我对袅袅姑娘的身世来历,有些疑惑之处,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解答?”

    他在楼下和刚进来时,还看不出修为深浅,随着这句话说出,周身的气势却突地起了变化,凛冽寒气仿佛若有实质,丝丝向四周散开。

    在这威压之下,袅袅暗暗挺直脊背,心里知道今日自己只怕一时走眼,惹到了硬茬。

    她心思转得飞快,早做好了一百种脱身的打算,脸上仍旧一片妩媚笑意:“奴家乃一介浮萍,身世自然是孤苦飘零,却不知公子为何要戳奴家的伤心处。”

    她一句话还未说完,身形早动,只待面前的人一个不留意,就要逃之夭夭。

    然而比她身形更快的,是那蜇人的寒意,她只觉喉下一凉,一支平地而起的冰凌,已经直指在她咽喉,与此同时,她手足上也飞速覆上一层冰冻,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袅袅霎时动也不敢动再动,眨了眨眼睛,强笑着:“公子饶命”

    她求饶得倒简单直接,顾清岚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淡淡说:“我不杀你,只是问你几句话。”

    他说完还是头也不抬,绕过桌上的美酒,直接拿起茶壶,给自己慢慢沏了一杯热茶,喝了两口润喉,才又接着说:“你就是一个月前,兴风作浪的那只媚妖吧?”

    眼前的人法力高深到袅袅根本看不透,若说压迫之感,比她一个月前直面明心剑尊的时候,还要更强一些。

    明知对方捏死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差别,袅袅识趣得很,连忙说:“对,路真人让奴家换了具壳子,低调行事。”

    顾清岚这才抬起头,一双犹如封着寒冰一样的深眸,看了过去。

    若说他法力中寒气凛然,那这双眼睛就更加冷冽凛然数倍,袅袅生生打了个激灵,赶忙又说了一堆:“我只是低贱的媚妖,法力低微得很,所会的不过是些蛊惑人心的法子,稍稍吸点精气过火,哪里曾经谋害过性命!

    “我在襄城已经藏了近百年,每过几年,就寻一具枉死的年轻女子驱壳,换了重新做人,艰难度日。我也知自己能活命,全赖可以隐藏气息,躲在暗处,要不然就算有十条命,也早被城中的周家尹家被杀了,又怎么会突然大开杀戒,岂不是自寻死路?

    “那时太守的修士客卿一口咬定是媚妖作怪,全城都在捉我,我情知被陷害,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最后终是撞到了路真人手里。

    “好在路真人是个女修,念在我是个女流,肯听我一言。我就都与她说了,路真人就命我重新寻一具驱壳,将我原先那具斩杀了了事。

    “是以一个月前,我就换到了这个名叫袅袅的舞女身上,别看老鸨现在对她高看,也是我来了后能给她赚银子之故,原主清高不肯接客,老鸨对她动辄打骂,更是放任她冻饿高烧至死,才给我得了空隙。”

    顾清岚一面听她说着,一面缓缓饮茶,他一举一动皆风雅蕴藉,只是饮一杯茶,也赏心悦目如同画卷。

    袅袅是只媚妖,对美丑最为敏感,这么边说边看着他,身子都差点酥软了下去,眼里汪汪地盛着一池春水,要不是手脚被缚,早就整个人扑了上去。

    顾清岚觉察到她的心思,饮着茶轻咳了咳,眉心微微蹙了下,淡声说:“路真人放过你,并不是因你无辜吧?”

    袅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