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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抚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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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蛋糕?再比如你遇到段思宏这样一位老师,正如古话说,得千金易得一知己难,我要从他身上学到哪些品质。这样,你会发现每天都要去努力寻找问题的答案,答案令人既快乐又兴奋,心情会非常好,做事也有积极性。晚上再问问自己,今天做得怎样啦,哪些问题还没得到圆满回答,明天需要继续解决,也就逼着你没时间去想不幸。”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章(2)
白鲜想说,你举的例子恰恰都是我不愿意想的。  “我明白了,你是在教给我用另一种思维方式改变心情。”  “建议。”施小茹强调,心理咨询能给予的只能是建议。  白鲜走后,施小茹取出段思宏的档案,写进新内容。  一晃,随着施小慧产期临近,一家人陷入焦虑不安。  施小茹每天几次为姐姐播放胎教音乐,以此稳定情绪。在她看来,姐姐虽不会说话,心里却跟她们一样在计算孩子降临的时刻。她把脸贴上姐姐肚子,能明显感到胎儿蠕动,但姐姐表情一无所知。她不厌其烦地引导她; 回忆初孕的幸福,可这张脸仍像石雕,一动不动。她眼里盈满泪水,更加小心地侍候姐姐。  一日,施小慧突然烦躁不安,眼睛直瞪天花板。施母赶紧采取了检查,却没有发现临盆前症兆,打电话叫来助产士,助产士忙了半天,一脸沮丧,平生还是头一回遇到这样奇特的产妇。商量后,一家人决定不再担搁,立即转入医院。  朗利闻讯赶到医院,见妻子浑身浸在汗里,一下子六神无主,不停地用手抚摸,施小慧看见丈夫,神情趋于平静。白天,全家人守在医院不敢离去,吃饭上厕所轮流替换。施小慧每一次折腾都会带来忙乱,好像一次次紧急军事演习。晚间,大家筋疲力尽的时候,突然传来值班护士一声惊叫:“流血啦!”  顿时,观察室一片忙乱。  半个时辰后,医生从产房出来,把朗利叫到值班室,告诉他用了各种办法也无法使婴儿降临,决定采取剖腹产。朗利只好在意见书上签字。妇产科的门关闭后,全家人都竖起耳朵,注意每一丝传来的动静。“不会出事吧?”朗利来回踱,问。没人能回答他。一、二、三、四、五,顶墙向后转,一、二、三、四、五,顶墙向后转……他就这样来回走,忽然盯住施小茹问:“非得把肚子打开吗?”  施小茹只好说:“也许吧,我也没试过。”  “她是个死人,生孩子对她来说太难了……”朗利父亲说。  终于,一声婴啼打破沉寂。  顿时每张脸都松了绑。接下来,全家人急切想知道的就是生个男孩还是女孩。但是这道门始终没有打开,里边隐约传来器械的声音。“不会是双胞胎吧?”有人小声嘀咕。又经过长时间的等待,产房门开启一条缝,没有产床推出来,神色匆匆的医生把朗利叫到值班室,关起门来告诉他,施小慧早产下一名男婴,本人终因抢救无效心脏停止跳动。朗利张着口,半天发不出声。  “喂,你怎么了?”医生推推他。  突然间,就像决堤的洪水,楼墙在哭声中摇撼。一家人围住医生讨说法,医生被逼到墙角,两条胳膊支住朗利解释按计划使用催产素并不顺利,因产妇长期卧床肌肉乏力只好改为剖腹产,打开腹腔才发现原因要离奇得多,子宫早破裂,胎儿一直是掉进腹腔,宫外怀孕,产妇因体质虚弱血压几次降到零,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这怎么可能呢?!”朗利父亲,和蔼的老人也失去理志。  “这位老先生先别发火,”闻讯赶来的医院领导劝。“这些意外在医学上都是存在的,您孩子恰恰赶上。”  “绝不可能,我女儿做过孕期检查,一切正常!”施母泪流满面。  “我们也不相信,子宫破裂会导致大出血,而她居然没事。”  “我们检查过破裂痕迹,是旧伤。产妇大概在四五个月前曾经有过超剧烈行为,导致宫膜强行撕裂。”哭哭闹闹一家人突然陷入死寂,眼前出现那位浑身泥浆的前线人员,施小慧跌跌撞撞穿过火海拼命奔跑……  一位浑身是血的护士惊慌失措而至,贴医生脸说了几句,医生脸色骤变,挣脱朗利跑回产房。一家人下意识地跟过去,门已经锁上。  “开门!开开门!”朗利拼命砸门。玻璃砰然打碎,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地响。施小茹赶紧解下脖子上纱巾替朗利裹伤。院领导出现,希望一家人控制情绪,目前危险情况又发生在婴儿身上。由于婴儿出生时各项指标均未达标,出现肢体紫绀,呼吸困难,心脏超声波诊断患有严重先天性心脏病。说着话,陆陆续续赶来睡眼朦胧的几位医护,进了门再没出来。  施小茹找来条帚,扫干净地上碎玻璃。  院领导不时现身,解释手术需要在深低温体外循环下进行,新生儿的心脏只有鸽子蛋大,医生须将直径不足一毫米的两根错位大动脉完全切断,再用比头发丝还细的血管吻合线重新吻合,同时进行冠状血管移植,所以时间较长,动感情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谁也没听明白; 谁也没心去听,一家人呆若木鸡。朗利只管流泪请求:“大人没了,孩子无论如何保住!”  二位老人唏嘘不止,说孩子没了他们也不想活下去。施小茹劝了这个劝那个。天蒙蒙亮的时候手术大夫出现,说了一句:“没事了。”院领导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拍拍医生肩让他快回去睡觉。一家人提出要见见孩子,得到的答复是术后婴儿还没完全脱离危险,己置于恒温氧舱,要待确实恢复正常才能见人。  折腾了一宿的两家人只好悲伤而归。朗利心里放不下,又开车回来,蹲在妇产科门口,死活要见到儿子,谁劝也不管用。院方见他可怜,答应了请求。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章(3)
“谢谢,谢谢谢谢……”他嘴里不停重复,见谁对谁点头。  一周后,有关施小慧的消息登上报纸。在官方版面上她被追认为烈士,军方为她追记一等功,在娱乐小报上她被当作植物人生小孩的天下奇闻。追悼会这天,施小慧被鲜花簇拥,遗体上覆盖着中国共产党党旗。一位白发苍苍的将军用激昂的声音致悼词,听上去施小慧短暂的生平完美无缺,充满革命意义。朗利抱住遗体恸哭道:“你怎么能这样就走呢,这样一走,我什么都没有了,辛辛苦苦奋斗的结果又有什么用!”哀乐声中,施小茹透过泪水目光与朗利一瞥相遇,姐夫双眸在那个瞬间放射出的奇异光芒令她永生难忘。  回到家,朗利照老习惯在花园里设了祭坛,粉笔写了:施小慧天堂收。施小茹默默把姐姐穿过的衣物和用过的东西浇上汽油点燃,熊熊火光映亮黑夜,火光中闪动着施小慧的音容笑貌……施小茹用树枝慢慢挑动灰烬,哔哔剥剥仿佛窃窃私语。朗利捧起冥钱,都是百元美钞,撒入火中,火焰骤高,他让施小慧把钱收好,在天堂不要太节省,他会不断地寄给她。  姐姐去世后施小茹变得少言寡语,每顿饭只吃小半碗。  苗青青瞄准磅秤上的指针惊呼:“俺那博士,千万不能再减了,再减真成照片啦。”  宋幼铭特地安排了她上半天班,在家照顾老人,使她很受感动。深夜,她在网上收到马萍的贴子。马萍已在报上看到消息,劝她节哀。这是她们第一次没有谈论咨询,推心置腹谈的是生命感受。  白天,初冬的阳光照射到对面墙上,空气暖洋洋的,浮动过熬中药的甜甜焙焦味。母亲盖了一床薄被,身体只比床面高出一点点。这时,施小茹感到周围不真实,连自己的存在都变得虚幻。有电话打进来。她把手里的《美国精神障碍案例集》扣在躺椅上,拿起电话。段思宏为施小慧的牺牲惋惜,问有什么需要出力的地方愿效犬马之劳。她猜不出他是怎么搞到她家电话号码,但这种安慰正是她需要的。“谢谢,找我有事吗?”她手指绞着电话线问。  “没事就不可以打电话吗?”  “我不是这意思,我已经几天没上班,你……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  “难道除了咨询,就不能有来往吗?”段思宏依旧保持着幽默。“人咨询是为了好好地活着,活着总不会为了好好地咨询吧?”他说刚离开博爱,没咨询成也没什么事,如果她愿意可以出来一起喝杯茶散散心。施小茹沉吟着,婉言谢绝。  “你总不会又是为了纪律吧?”  “不,正是为了。”  段思宏在电话里笑了,说:“这样好吧,我只是想让你放松放松忘掉痛苦,与咨询绝没关系,一旦涉及到咨询你可以起身就走,怎么样?”  “可你是我的咨客。”  “这好办,你把我忽略就是,你们在课堂上不是经常虚拟对象吗?”  “这怎么可能?”母亲从她身后走过问谁打来电话,她用手捂住话筒,说一个朋友约去喝午茶,母亲立刻催她赶快去,她一人在家不会有事。“那好吧。”施小茹不再坚持。“我……我现在样子很难看,你会失望的……”  “没关系,我也打扮成很难看,让你更失望。”  一小时后,他们在段思宏经常去的那家酒吧相会。段思宏照样绅士风度提前恭候,点了两份热咖和一桌零食,小侍走后,起身掩上门,以一种体贴入微的声音说:“想哭就哭吧,憋在心里会生病。”  施小茹一直憋着的眼泪,这一刻哗哗下来。  她哭的时候,段思宏扭过头看着窗外,芭蕉叶上落了两只麻雀叽叽喳喳叫不停。他望着窗外说:“干咱们这一行的人,注定一辈子心里苦闷,一定要学会自我调节。”  “好啦……”过了一阵; 施小茹抹着脸说,眼皮和鼻子尖儿都是晶莹红润的。段思宏大叔模样地笑了一下。施小茹哭湿的脸上也笑了一下,说:“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  “看你说的,都这会儿了还说这个。”  施小茹道:“看来还是你说得对,出来一下心里好多了。”  “你总该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每次都是我们向你坦白交代,这次也让我们扮演一把牧师的角色。”  施小茹笑了,睫毛上挂着泪珠儿,说:“其实我挺喜欢听你说话的,只不过……”  “只不过有行规,咨询师必须是我们的镜子,更不能接受施惠。”  “你得原谅,这也是为你好。”  “谢谢,那么今天什么都不谈,只讲笑话,你想听什么样的笑话,我不停地讲,荤的素的古今中外的,只准心里笑,脸上不许笑。”段思宏不动声色的样子已经叫施小茹憋不住笑,说:“别搞得这么深奥好不好,我又不是小孩子。”  “对对,博士,我忘了对面坐着博士。”  “去你的。”  “那就先讲一个‘丈母娘挑女婿’吧?说有一女子生得绝世无双,漂亮到什么程度?西施看见她赶紧戴口罩,貂蝉看见她捂住脸就逃,杨贵妃看见她连华清池都不敢下了,宁肯身上长虱子也不脱衣裳。说倒底有多漂亮,柳叶儿眉比柳叶儿还细,杏核儿眼比杏核儿还圆,樱桃小嘴儿一点点,浅一点儿太雅,深一点儿太艳。”段思宏望着施小茹。“像谁呢?现在这样的美女基本绝迹,如果拿你比喻……”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章(4)
“停停停,先声明不许拿我开心!”  “好好,你这不是叫我睁眼说瞎话吗?”  施小茹顽皮地两只手放在耳旁,时刻准备堵住耳朵,现在她已经把离家时的烦恼忘掉。段思宏讲完“丈母娘挑女婿”,又讲一个“闹鬼”,再讲个“赶火车”,男女主角分别赋予不同方言,特别是上错火车的女主角把施小茹笑得前仰后合。“不许笑!”段思宏板着脸说。施小茹想想还是忍不住笑,说:“你这是说的什么地方话,把我肝都笑疼了。”  “唐山话。”  “侉得直掉渣儿。”  段思宏捏起女嗓唱了一段评剧:“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  施小茹两只手摇晃着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快打住!”  段思宏绷着劲不笑,说:“要不要我再用唐山话来一段电话咨询?”施小茹正笑得喘不上气来,忙摆手,段思宏已经开口:“喂,是博爱吗?我是开滦矿务局的局长的老婆的表妹的外甥女的同学她妈。我叫黄乾……”施小茹的笑声像是忽然被刀砍断,她睁大眼睛看着段思宏,一瞬间想起了带班电话咨询的那个夜晚,那不曾谋面的女咨客……  段思宏也被施小茹忽然僵持的神色惊醒; 短时间里,他们面面相觑。  “怎么了?” 段思宏想起那个灰色的夜晚,有些后悔。  “没什么,”施小茹掩饰。“挺好玩儿的,能把刚才的话再学一遍吗?”  “对不起,刚才是即兴表演,过了就忘。”  施小茹做出一个遗憾的表情,但还是太显生硬,被段思宏看穿。两个人半天没说话,都陷入尴尬。“我们接讲吧。”段思宏打破局面说。“我同意。” 施小茹说,内心慢慢冷静。她发现了他一只手腕上红肿的痕迹(刚才她怎么会视而不见呢)。她太熟悉这种皮筋抽打后留下的创伤了!可像他肿得这样厉害的还真不多见。她联想起那次代理咨询,如果真是这样……  她不敢看那只手,每看一眼就按捺不住惊惶。段思宏正在用四川方言讲一个偷看的笑话,夹杂着眉飞色舞地表演,并没有察觉到这里的变化。她开始走神,想到两年前在校时接手的一桩咨案,一位十六岁男孩儿因染上“窥阴癖”萎靡不振,学习成绩下降,由家长带着来学校咨询中心。那时侯她喜欢在手机上配一些卡通小玩意儿,这就使她与男孩儿之间的咨询多少有点玩笑成分。很快男孩儿就不来了,不久人们在女浴室的天窗顶上抓住他,他逃跑时失足摔死……
《轻轻的抚摸》第二十一章(1)
段思宏负责部门工作以后,出任播音的时间改为每周一次,更多的时候处于自由状态来去无定。对于自身的心理嬗变他一直竭力调节。他曾背着博爱去了市精神卫生中心,用化名挂号,咨询结果是同样的“厌恶疗法”,不过内容不同,领到手的是一大包“黄连素”,咨询师叮嘱他产生欲念的时候含一片在嘴里。那段时间他对着镜子伸出舌头,就像被硫磺染过。  起初他含一片,后来两片,又变成三片,记录不断刷新,随之出现的是慢性肠炎痊愈,便秘降临,拉出的屎又长又硬,卡在马桶眼一天都冲不下去。他问自己,还需要这样治下去吗?有必要治疗吗?这种心理真的就是疾病吗?但是这些问题都找不到答案。医学给他的答案只有一个:吃药。  樱桃见他魔魔症症,问:“爸您真逗,干吗老挤眉弄眼呀。”  这天又轮到他播音,他吃过晚饭来到单位,布置完两档采访节目,又在几份需要报销的单据上签了名,开始悠哉地翻阅听众来信。与这些信函内容相比,他觉得自己是最不幸者。章阿姨转到身后,将当天报纸晃了晃,摆在他面前。上面黑体字标题写得:《老牛屙稀屎,接连不断;思宏大曝光,男扮女装》,附有他被警方押出酒吧的图片。章阿姨也不说话,磕着瓜子。足足老半天,他坐那儿。娱记是化名的,字字如刀,句句属实,相信如果没警方或知情人提供素材绝不可能如此。  “喂,主任,你怎么啦……”章阿姨突然扔下瓜子尖叫。  段思宏手里的报纸往下滑,两手一撒; 人也随之杵溜到办必桌底下。“主任主任!”章阿姨一把没拽住自己也被带倒,哇啦一声。办公室里人听见动静围过来,往起架,掐人中,拨打急救中心,一着急还把号码拨错了。眨眼工夫,救护车拉着笛儿赶来。一群穿白大褂的问怎么回事。谁也说不上来。章阿姨战战兢兢地说,人本来好好地,看着报纸突然就不行了。医生听了听心脏,还有动静,赶紧着拿担架抬下楼。  台里领导闻讯赶来,书记看过报纸没多说,让大家该下班的下班该上班的上班。有人说晚上节目正好段思宏当班,几个领导就犯了难,离节目开播只有几小时。白鲜自告奋勇,宁愿放弃休息代替段思宏。几个领导交换意见,没有辕马也只好山羊替啦,重新签署了当天的工作单。  黎云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将信将疑,正准备出门,上晚自习的女儿哭哭啼啼回来,灰头土脸,书包敞着; 说同学们都骂爸爸是臭流氓,老师也站在同学一边。黎云预感到段思宏出了什么事,赶紧给孩子换了身衣服,叫了辆的,先把孩子寄到父母家,然后赶往医院,一路上都在瞎猜。  她第一眼看见段思宏时简直没敢认。段思宏双目微闭,手腕上插一根输液管,床旁陪着女同事,一袭黑色紧身衣更突出两块Ru房。“是嫂子啦?”女同事见她操着哈尔滨腔。她拉耷下脸不回答。段思宏睁开眼。她能感到他假装观察输液情况,目光闪来闪去。  “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女同事说。  “坐吧。”段思宏拿眼睛指指凳子。  黎云站着没动窝。女同事感觉到什么,起身说:“既然大嫂来了,我就回去了。”说完客客气气告别,出了门脚底下就变成一遛风。  “怎么回事?”剩他们俩时,黎云问。  “大概累的,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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