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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出的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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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应该是她没“官”,只是个小“贱民”——一步
看他现在那样,公正不阿——两步
万一扣工资就不划算了——三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四步
所以说还是赶快回去比较好——“砰”办公室的大门给狠狠关上……
望着一步步不情不愿踱回去的身影,终于在关门的那刹那,脸上露出明朗的笑容——他就知道,只有这个办法可以暂时制住她,不让她再烦下去,否则这些资料今天可别想看完了。
*** *** ***
不知道小静和凌峰去沈阳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发现每次小静面对凌峰的时候总是怪怪的,有点不自在,有点回避,又有点、有点腼腆。恩,对,就是腼腆,腼腆?!再看看凌峰,整天皱着浓眉,吓得她都不敢靠近,据说新来的秘书小姐死活要调换职位,就是炒她鱿鱼也不要在凌峰身边。不过这情况只有面对小静时貌似有所改善,他的眼神总有股无奈,有股同情,有股情愫,情愫?!乖乖,这个事情可大条了,十天里两个人难道有了质的飞跃?
有一下没一下的送着拖把,蹭着老妈那“价值连城”的地板,家里什么东西摔了都没事,包括她和她老爸,就是不能摔在地板上,看看,地上那些小洞洞都是给纪颖暖的钥匙摔的杰作,哎,暴殄天物啊,纪妈妈那个心疼地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几个洞出来——
拖到客厅,纪妈妈正看着新闻磕着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象三四十年代被奴役的劳苦人民,而她妈妈就是那个万恶的地主——“阿嚏”纪妈妈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哎,别挡着电视,往边上去点——”纪妈妈随着“劳苦”女儿的节奏,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砰”——“你丫皮又痒痒了啊,越说还越来劲。”
呜~~~瓜子散在地上了啦,幽怨地看向自己的老妈,纪颖暖欲哭无泪。看来她脾气不好是有根据的,完全是遗传哪——
“今天上午9点21分,X超市发生火灾,共有3名顾客重伤,16名轻伤,2名送往医院救治途中死亡……”
不经意地瞥了眼电视,猛地再回过头,天,那个躺在担架的中年妇女怎么那么眼熟!
“你这丫头怎么还来劲了,别挡着呀,是哪个超市?让我看看!”
忽的人影一闪,咦?这回这么听话?
冲进屋内,颤抖地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有人接
“小静?是我。”
“……小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打电话找你聊聊啦。”
“嗯……”
“你怎么啦?”
“没什么……”
沉默,又是沉默——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劲呢……还是沉默
“小静,你、你怎么了?那个阿姨呢?”
似乎听到有重物掉地的声音,她的担忧更加严重——
“静,阿姨上午有……”
“小暖,谢谢你。”
“恩?”
“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对你似乎一直谢不够……”
“你以前说过啦,朋友间有什么好谢的呀。”
“呵,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邵文,还有、还有凌峰……”电话那头的人停了下,继续道:“4岁时,那个男人抛弃了我妈妈、姐姐还有我,我们三个一直相依为命,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留在沈阳,我应该回来的,不,大学也不该去那,就该留在苏州……”
“静,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心,我妈妈在叫我,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坐在床边,不安在心底翻腾,怎么回事,小静今天怪怪的,说话有点,不对啊!思路一下全涌上脑子,猛然站起,难道?!
失魂地奔向门口,绊倒了拖把,手忙脚乱地拿起挂在门口的钥匙——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丫头?喂——啊,地板,又一个洞——你把拖把放这干嘛?!你给我回来!”
砰,砰,砰——“静,你在不在,开下门,小静!”咬着嘴唇,死命地拍打着铁门,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恐惧是那样的强烈,不断冲击她,透过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静,开门啊!”砰,砰,砰
“你别敲了,这家没人在吧。”隔壁屋主不悦地开门探出头。
“别烦我!你给我进去!”红着眼,喘着气,怒视他。
屋主懵了下,随即乖乖进去,看来今天惹到了女霸王,反正没人,看她要敲到什么时候。
“静,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啊。”双手敲的红肿,声音也带着哭腔。
“怎么样了?!”
“滚开——章邵文,你、你们怎么才来,小静,她,她……”
“你让开!”凌峰阴沉着脸,冷冽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接到她的电话,他和邵文就立刻赶过来,打小静的电话、手机都没人接,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砰!凌峰直接伸脚踹向门,一下又下,像发怒的狮子般,睁红了眼,猛烈的散发着浑身的霸气、愤怒与恐惧,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峰……
章邵文皱紧了浓眉,双手不自然的握拳——
隔壁战战兢兢开出门缝,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视线,屋主赶紧关门,估计那对母女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可别连累了他。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按住了门:“你们这阳台相通吗?”
“不、不、不通。”
“真的?”眉毛皱的更紧,“说实话!”
“不、不、不、真的不、不通。”屋主就差吓趴在地上,说话哆哆嗦嗦,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疯了般踹门,一个表情又那么吓人——
“那你们家有什么撬门的,锤子,锄子,榔头,有什么都给我拿出来!”
“啊……”
“啊什么,快给我去!”屋主打了个寒颤,连忙缩进屋,乒里乓啷后抖着双手拿着把榔头出来——
一把夺过榔头,章邵文大力推开凌峰,集中全力敲向已经因为受到重击而略有变形的门锁——
哐当——
三个人一齐冲进屋内,屋里沉寂的气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突然,一抹鲜红从卧室缓缓流到客厅,纪颖暖全身颤抖,双脚似再也提不起来,不会的,不会的,心里不断念着这句话,艰难地走近卧室——
床边半地的鲜红刺痛了她的眼,她再也不能向前一步,两条腿似灌了铅般,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入大脑,只看到眼前的景象……小静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倒在血泊中,原先晶莹的小脸惨白无比,嘴唇血气全无。血仍源源不断从右手腕的破口处流出,与上方狰狞的刀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沾满鲜血的左手则半握着一把刀——只有医生才用的手术刀……心紧紧揪着,悲伤喊也喊不出,尽数牢牢地堵在胸口,沉痛麻痹了全身,只觉得天旋地转,视野开始模糊,整个人飘飘然起来——
“不!——”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刹那,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脑海中浮现出一双焦虑、悲痛的双眼及凌峰那痛彻心扉的绝望怒喊……
悲痛过后
站在墓前,三个月前那个让人撕心裂肺的夜晚似乎就在昨日。小静那惨白的脸、紧抿的薄唇、满摊的鲜血皆历历在目……
虽然已经步入夏季,但站在墓前的人都被包围在一片冰冷中——
纪颖暖红肿着双眼,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原本活生生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坯黄土,再也不能说话,不能欢笑。
放下手里的鲜花,两行清泪再次无声息地落下,据说人最悲伤的哭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沉默无声,眼泪却止不住地自动流出……
章邵文轻轻转过她的身子:“我们走吧……”
她顺从的在他的牵引下离开,走到公墓路口,再次回望那清冷的石碑以及另一个站在墓前纹丝不动的男人——
小静死后,凌峰也就失去了踪影,连章邵文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再次见他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原本精瘦的他更加消瘦,完美俊秀的五官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双颊深陷。之后又是大半个月不见踪影,紧接着就各大报纸就传出沈阳若干月前医疗事故的真像。据说是一个年轻男医生承受不了内心的谴责,自己主动承认,有这件事有关的人一个都没逃脱惩罚。而后来,那个男人疯了。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小静的前男友,这件事也一定是凌峰促成的,只是她并不知道凌峰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
望着墓碑上人的笑脸,想到那夜沈阳街头站在路口的瘦小女人,风吹乱她的长发在空中飘散,澄净的眼里满是悲伤……凌峰苦苦一笑,呢喃着:“如果我早点想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好,早点让冤枉你、害你的人伏法,结果会不会就不是这样?如果当初我能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不仅仅是同情、怜悯,还有更多更多的感情,你……还会离开吗?如果,如果我们能早点认识,早在那个混蛋之前认识,所有的一切又是不是不会发生?……如果,在意识到自己的心的时候,就紧紧抓住你,让你明白,即使没有了家人,你也不是孤单一个人,你至少还有我,那你……会不会留下呢?
……
你知道吗,第一次见面你握住我手腕的时候,就已经握住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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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盛夏,风景仍不逊于春季,窗外是知了的“合唱”,耳边是优俪的“刮噪”,纪颖暖只想一脚把她踹出去,让她去陪伴那些“歌唱家”们。
“小暖,下午陪我去园林啦。”
“不去,都去了多少回了……”伸出小手拍拍打哈欠的小嘴,又接着趴在桌上。
“不要啦,你去过,可人家没去过呀,上回来苏州,都没有去逛过呢。”瘪着樱唇,优俪绕到她面前,“小暖,春天错过了,夏天不能再错过了啦。”
眼皮抬也不抬:“不要,这么热,你广东待多了,不怕热,我怕,才不要去叻,园林?蚊子虫子又多,你找凌峰陪你去……”
“不行!说到凌峰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咧,看看他那张死人脸,才小半年没见,怎么就那德行了,我才不要呢。”
哎,那已经算好的了,最起码他已经开始渐渐回复到以前的样子,开始说笑,只是偶而还是会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流过一丝哀伤……优俪为了到江苏定居一阵子,据说跟家里磨破了N次嘴皮子,最后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弄好,她老爸才勉勉强强答应。这一拖,就害得她常挂在嘴边的“春季江南好风光”没了着落,还得等到明年……也是因为这个,她并不知道小静的事,大家聊天的时候也总是很有默契的回避这个话题,谁也不愿揭开心里的伤疤。
“纪颖暖,你不要睡!你起来啦,我还是你的设计指导老师呢,起来!要尊师重道呀!起来~~~”优俪看到那渐渐合上的眼皮,不断伸手摇晃睡意正浓的小女人。
“哎呀……你要逛什么园林啊,要逛完起码也得花上一个礼拜时间啊……”她对身边的“知了”颇感无奈。
“哇!我知道呀,那你陪我一个礼拜好了嘛,咱们慢慢逛!”优俪两眼放光,似乎眼前浮现出园林美景,摇的幅度立马加大。
呜~~~她后悔了,干嘛跟她说这个,混一次是一次啊……这下好了,一个礼拜不得安宁了——
“呃,那个,优俪啊,我从小到大就过N次了~~~你看,园林卡还在这,园林就跟我第二个家一样的熟悉,我实在不要……”
“那你更要尽地主之谊啦!”
什——什么?!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园林卡,不顾一旁傻了眼了人,继续道:“这玩意是年卡吧,今年你去过几回了?给那么多钱别浪费了,去吧,不能让钱打水漂啊……”
嗯,仔细想想,好像一次都没去诶,是有点浪费——早跟老妈说不要办了,她偏要……哎——
但是——望望窗外火辣的太阳——
“不……”话未出口,一个高挑的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
“纪颖暖,我告诉你,你今天是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
啊?这、这——
“啊——”干净利索,优俪一抄手,竟把她直接扛到了肩上,“你、你是女人吗?!”
╭∩╮()︿︶)╭∩╮鄙视你!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质疑人家?!五十步笑百步——
“嘿嘿,小暖,我没告诉你我从小力气就很大吗?而且我从小就学截拳道的哦~~”
“可、可,那次打架……”
“那老女人,怎么能对她动武术?要是断了气,你负责?”所以最后就两败俱伤?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优俪,我陪你去,你要去多少次我都陪,你先放我下来啊~~~~” 给她那纤细肩膀隔得胃里的食物都要吐出来了,再不投降,估计她就真会这样一路扛到目的地,天!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不骗我?”
“骗你我嫁不到好男人!”
“不行!换一个!”别以为你有了章邵文就放大话,哼!
呜~~~
“骗你我、我喝水呛着,吃饭噎着,走路被撞,说话失声,天天便秘,脸上冒痘痘……天天……”
“行了行了——”再这样说下去,今天园林又要去不成了。
呜~~~终于给放下了~~~天,这女人想害她脑充血吗?
“那——我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拙政园!出发!”旋风般拉着还没恢复过来的可怜女人闪出屋子——
路、优、俪——算你狠~~~~~~
她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呜!~~~~~揉着这酸胀的小腿,想起这几日的非人待遇,纪颖暖只恨自己没个孪生姐妹,能帮她分担一下痛苦。
“怎么?园林的风景不够吸引人吗?”望着眼前龇牙咧嘴的小女人,章邵文故意道。
斜眼瞪了下说风凉话的男人——
“你去陪她逛逛试试,她精力实在是过于旺盛……”
“哈哈哈哈~~~~怎么?你也遇到克星了?”
“克星?我先克死你!”
“哦?”深邃如海的眼里闪着一簇光芒,“那你打算怎么克我?你长的似乎……”
“似乎什么?”睁大眼凝视他
“他是想说你长的不是克夫相!”凌峰懒懒的斜靠在门框边悠悠接口。
“……你、你们给我去死!”红着脸怒腾腾的站起——哎,脾气又上来了~~~
“纪颖暖;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看架势不对,凌峰赶紧改变方向——
“呃?哦,那个啊,好了,放你办公室啦!”口气果然缓和下来——
“恩,那就好,不然——可是要扣工资的哦~~~”怀着一抹坏笑,凌峰转过身,摆摆手,潇洒离去——不淌他俩这趟浑水,让邵文自己搞去,hoho~~~~
工资,工资,呜~~~这个重要,呜呜~~~吃人家的嘴软啊,那改成不吃的那个——
瞪向章邵文——
后者正合上电话——“优俪说——”略一顿,看到眼前人儿脸色明显一变,嘴角微扬,
缓缓道,“她今天要去虎丘山,叫你准备好……”
什么?!怒火立马转成哀嚎,不要啊,要爬山!!天啊~~~~
“还有……”
“还有?!”
“明天去寒山寺——”
呜~~~~那个女人自己强悍,别拖着她啊,呜哇~~~~
强忍住笑,继续道:“后天去狮子林——”
嘣咚——咦?人呢?
好,很好,那个女人不整死她不罢休,是吧——
砰——茶几上多出一条胳膊,一个纤细的小人面色痛苦的慢慢爬起——
“那,大后天呢?”站直身子,咧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有打算又要去哪儿了吗?”
“哦,她说第一天拙政园没逛的仔细,说要再回顾一次……”
蹦咚——咦?人又去哪儿了?
艰难的爬起——
“那大大后天呢?”
“哦,这个倒没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咬牙切齿——
“没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你是不是该帮我陪——”
“最近业务真繁忙,跟搞设计的就是不一样,还有特许,完成任务就OK……哎——”
“章、邵、文——”
“恩?”
“我咒你娶不到老婆。”
“哦,谢谢——”
“小暖?”
“恩?”
“我咒你要嫁也只能嫁给我——”
“哦,谢——你说什么?喂!你站住!”
人呢?早跑出去捧腹大笑了……
小女人的短暂蜕变
“优俪,有必要吗?不就是见个客户,讲下构思嘛……”看着羊脂般白嫩嫩的玉手不断在自己身上用各式各样衣服比划着的人儿,纪颖暖只觉得眉心越来越痛……
“必要?必要!当然啦!这可是你第一次正式得到青睐的设计诶~~~而且还要跟那小日本会面,当然要打扮的像个设计师的样子!”停下手里的动作,睁着晶亮诱人的双眸,路优俪用不容置疑的眼神直勾勾望向她。
“哦……那你继续——”轻轻喏嗫着,自从优俪用非人手段逼她当“导游”后,在她面前,纪颖暖总是不敢“放肆”,免得又给她当待宰的小猪崽扛上肩。
面前的艳丽的人儿立刻又活络起来——
“啧,这件不行——”
“这衣服你不合适——”
“……这个太暴露了。”
“咦?这怎么少了个扣子……”
“……”
像塑料模特般站在镜子前,纪颖暖只看到一件件衣服在她眼前晃过,她还未来得及欣赏优俪的 “家底”,就给它们的主人以优美的弧度接二连三的抛到床上——
她、她这是在给她挑衣服吗?满屋子七零八落的散着各式服装,而始作俑者早将她这个“模特”忘了——此刻这一件件检查着自己的高档时装——
“天,这个怎么会蛀掉!这个线衫好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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