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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风过舞流云 完结-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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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牙齿打颤回头,蓦的呆住了,眼中色光大盛,忽然叹道:“又。。。又一个美人。。。”
  在森冷寂静的夜林中,这话格外的刺耳。
  那蒙面男子失笑了许久,感叹这糟老头真是不知死活的“极品”。
  此言一出,潋寒动了一下眉,倒不屑动手了,连正眼也未看他一眼,只一撤剑,周围黑影如同鬼魅般袭上,数十寒锐的剑锋瞬间晃过,连连惨叫不绝于耳。
  “啊——我的眼睛!”
  “妈呀。。。老子瞎了!!”
  “饶命呐!!”
  良久,潋寒冷冷道:“刚才的话你胆敢再说一个字,剩下的一只眼睛也不必要了。”他从袖中抽出那卷画轴,又以极缓,让人听不出喜怒的语气道,“是你要此人的命?”
  “不不不!”老头捂着一只鲜血迸流的眼叫道,“我哪里要他的命呐,我只想要『寒烟缥缈楼』帮我捉住这个美。。。哦不,这个人而已嘛。。。呜呜呜。。。”他不就是好色了点嘛,用不用这么衰啊。。。
  老头哭得如痴如醉,那蒙面男子却哭笑不得,正考虑是否上去揍他一顿,却见潋寒侧过脸,似笑非笑望了自己一眼,又转头朝那正在地上扭曲的人重重吐了一个字,“滚。”
  “是是是。。。。多谢大美,不不不,大侠饶命!!”
  一大群人捂着眼睛连滚带爬跑远了,得到潋寒的示意,黑衣人如潮退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流云摘下面罩,挑眉道:“你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太不合他的个性了罢。。。
  “对。”潋寒轻轻擦拭着月魄适才碰触到那老头之处,淡月倒映着银色的剑身,映出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为什么?”  
  “铮”的一声,收剑回鞘,他淡淡道,“没什么。。。我突然心情好而已。”
  凤目轻转,流云凑近他笑道:“寒,我们‘作’罢。”
  潋寒警戒地急退一步,挑眉道,“做什么?”
  流云轻笑:“你道我‘做’甚么,我是说作画。”
  “。。。。。。什么画?”
  “独独我有一张,你却没有,岂非很不公平?”

  晚风吹寒,夜雨初霁,暖融融的室内依稀零落一丝微弱的灯火,透过层层纱帘幽幽散着暧昧的光芒。
  流云披了衣衫,轻手轻脚从榻上爬起,拂了潋寒的睡穴,一个清浅的吻落在额上。
  雪白的纸铺开在桌上,旁边放着一根削好的黑色简陋碳笔。
  他抬眼看着尚在熟睡的男子,浅浅地露出一抹微笑,提笔在纸上沙沙绘来。。。
  翌日,晨风微曦。
  潋寒睡醒之时,身边之人已经不在了,只剩一副半开的画卷静静伴在床边。
  伸手展开,他不由愣住。白底墨边,黑色素描勾勒出一个斜卧的静影,寥寥几笔,俊美的轮廓毕现,笔锋浅淡,是剑眉挺鼻,微抿的唇线;墨迹转浓,是流墨的黑发,一缕缕披散在雪白的榻枕上。。。。 
  三分似七分神,好一张美人图!
  “那家伙。。。”幽黑的星眸飞快掠过一丝浅淡的笑意。
  不久,洛城酒楼。
  话说那色老头化身“独眼”色老头之后,一屋子上上下下就索性搬到了洛城,企图扫开奇枫林的霉运。  
  是日,天朗气清,老爷子决定去酒楼听听小曲儿,顺便调戏调戏唱曲的小姑娘,放松放松郁卒的心情。
  唱曲的是个红唇齿白的姑娘,模样倒是一般。老头喝着茶听得兴味索然。
  这时,门口步入一白衣公子哥儿,一柄折扇潇洒摇在手中,生的实是一表人才,俊逸非凡。
  他吞了口口水,仅剩的一只眼直勾勾盯着,色胆一壮,笑嘻嘻走近道:“美人呐美人,过来跟老爷我玩玩,怎么样?”
  慕容翎瞥也懒得瞥他一眼,朝身后的侍从懒洋洋道:“来人,给爷把这色鬼另一只眼也挖出来。”
  “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番外(六)牡丹花会

  春风又绿江南岸,杨花柳絮,濛濛纷散,翠叶藏莺,朱帘隔燕,江南水乡,溪桥柳细细。
  林间小径,草薰风暖摇征髻。马蹄哒哒,车轴辚辚,素云伴风行。
  四匹高大的红枣马上坐着两男两女,男子一银衫,一黑衣;女子一蓝袍,一翠裙,分行两侧引路,一辆华丽的马车跟在后面。行得不快,稳稳的,悠哉的前进。
  车内明亮而宽敞,铺着雪白的狐裘绒毯,一排暗柜以上好的紫檀木雕成,嵌在车壁上。香茶糕点一应俱全。
  裘毯之上,坐着三个男子。左首的一身华贵玄黑锦缎,慵懒地倚在软枕上,闭目养神;右首一着湛蓝青袍的男子,左手持茶盏,另一手挽了青袖慢慢刮着杯盖。
  中间的男子正在煮茶,袅袅的熏香浸满了车厢。他脱下玄紫色的长衫盖在假寐的黑衣男子身上,自己只披了件月白的绸袍。
  流霄看了他一眼,笑道:“哪有人像你这样煮茶的?这是喝茶还是吃茶叶?”
  流云无所谓耸肩道:“煮这一次就够了,下次直接兑水喝得了。”
  流霄哑然失笑:“你。。。罢了,真不该让你做这事。”的
  流云道:“这也快到煦阳了罢,不知翎他们到了没有。。。”
  “没到最好。”身后忽然响起玄煜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玄煜懒懒地坐起来,顺手接过流云手中的茶杯,就着饮了一口,不想却吃到满嘴茶叶。
  流云忍笑给了他一杯清水,道:“他让我们来煦阳赏这牡丹花会,总不会自己不来罢。”
  “那也无所谓,只要他别惹到我。”
  “呵呵,好像每次都是你先惹他吧。”
  “。。。。。。。。。”   
  流霄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敲了敲杯壁,发出“叮”的一声,道:“看来,已经有人先到了。”
  车外忽传来银铃般的女声:“阁。。。咳,公子,前面有群人挡在路中间,不让我们过去。”
  林荫小道上,不知何时窜出十来个粗衣膀圆的汉子,挥着长短不一的砍刀,煞气十足的拦在路中央。为首的男人身形魁梧,左眉有道狰狞的刀疤直划到左眼下。
  他一下将刀插在地上,冷笑道:“此山是。。。是。。。我开!此树。。树。。。是我。。我。。栽。。。栽!”
  还未结巴完,马车内突然传出一个低沉的男声轻笑道:“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是不是?”
  那大汉奇道:“你。。。你怎么。。。知知。。。”
  “噗哈——”马上的女子掩袖闷笑。
  “不许。。。许。。。笑!”他愤怒了,脸上的肌肉一阵抽畜。
  适才戏谑的声音又响起道:“到底是笑还是不许笑?”
  “废。。。。废话!”汉子“霍”地抽出刀,“钱和。。。女。。。女人。。。留下下,其它它它。。。滚!”
  “滚滚!” 
  “滚!”
  其他的盗匪立即附和,猥琐的笑声惊飞了林中一排乌鸦。
  翠衣女子翻了个白眼,另一个干脆“啐”了一口。
  “霜雩,霜紫,既然如此,你们就陪着几位好好‘玩玩’吧。” 
  “是,公子。”二女抿嘴,会意一笑。长袖一甩,脱手而出两柄短剑,剑锋锐利非常,在彤阳之下隐隐泛着金光。红枣马嘶鸣一声,齐齐冲入盗匪之中。
  短兵相接,瞬时截断了几柄看似锋利的大刀。
  “公子,要我们去么?”魔羯望着战团,唇边泛起一丝跃跃欲试微笑。
  马车窗帘微微撩起一角,流云瞧了瞧游刃有余的少女。谁知道,几年前,这两个女孩还在街头行乞卖艺?他微微摇首笑道:“不必,走吧。”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片刻,那方林子已传出阵阵哀嚎。哒哒的马蹄渐进,霜雩霜紫二人已策马跟上。 
  “适才那群人实在可笑。。。”流霄放下车帘,道,“这里应该早已进入煦阳的地界,煦阳最有名望的当属舞家。”  
  “舞家?” 
  流霄抿了口茶,细细道:“舞家也算武林中曾显赫一时的世家,家主舞正君年轻时曾号称‘江南第一剑’,不过成家之后就极少过问武林中事,渐渐舞家也就淡出江湖,成为一方富贾。”
  流云笑道:“说不定这次牡丹花会就能见到了。。。”
  “吁——”天蝎忽然勒住马,马车亦随之停下。
  路上候着十来个侍从,服饰不乏上品,中首是个颇具英气的锦袍男子,蓝白相间的绣摆间,挂着一柄细剑。朱红的剑穗随风微微起伏。他上前一步,抱拳朗声道:“煦阳舞家舞怀峰,特候此处迎接贵客。”语毕,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倒是舞怀峰修养极好,又重复了一遍。
  半晌,车内飘出一声轻笑:“舞公子来的真是时候。”
  一只修长的手 撩开车帘,露出一角玄紫。
  舞怀峰突然呆了一呆,清咳一声,垂下目光,道:“已为公子打点好一切,请公子赏光,共襄‘牡丹盛举’。”   
  流云心道恐怕是慕容翎的安排,便不再推拒,道了声好,又钻回车里。
  舞府的大宅坐落在煦阳的南大街,正是最繁华的地带。牡丹花会的举行地点正在离此不远处。煦阳牡丹之艳名闻天下,历届花会皆由舞家举办,这次自也不例外。
  只是,慕容世家的商业势力已渗入江南大小行业,牡丹花会声名远播,更是人人争抢,舞家虽家势不弱,可终究无法与慕容世家相比。是以,明眼人心里有数,这次的牡丹花会恐怕是最后一次姓“舞”了。
  一日后,舞府。
  碧波荡漾,风起涟漪,月落飞琼玉无声,流光临湖似银链摇曳,菡萏飘香随风散,缭绕着层层回环的亭台水榭。 
  “舞家主真会选地方,我都不忍心在这种风月之下吃饭了。”流云笑道。
  他面前是一桌丰盛的佳肴,上好的瓷器,上好的菜色,上好的美酒,以及上好的。。。美人。
  “怎么?”玄煜瞥了一眼正为流云倒酒的谄媚女子,挑眉道,“这般美貌女子环伺,你连吃饭都忘了?”  
  冲天的醋味让流云不觉摸了摸鼻子:“那让她们都下去?”
  流霄忽开口道:“人家舞家主的‘心意’怎好辜负?”的
  “呃。。。。。。”  
  玄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流霄说一句,顶我说十句。”
  伴随着一阵沉稳的脚步,宏亮的笑声传来:“老夫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几为贵客可还满意?”远远走来一位锦衣中年男人,眉宇堂正,多年的悠闲生活让他有些发福。
  流云瞥了玄煜一眼,连声道:“满意,很满意。”
  “哈哈。”舞正君一拍手,侍人都退了下去,“此次盛会能请到公子,实在荣幸。”
  流霄放下杯盏,笑道:“舞家主客气了,不知花会何时开始?”
  男人一捋胡须,笑道:“不急不急。”向流云敬酒道,“素闻慕容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宇非凡。”
  慕容公子?! 
  
  三人对视一眼,当下恍然。
  难怪无事献殷勤,原来是弄错了对象。这时候若说不是,会不会被当成骗吃骗喝的无赖给扔出去?  
  流云想了一秒钟,干脆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却在这时,湖边幽幽飘来一缕缕妙曼的琴声,婉转悠扬,似诉风情万种,泣了凝露,融了月光。
  流云几人自也听到了,他却只是笑,并不开口。
  舞正君终于安耐不住,道:“公子觉得这琴揍得如何?”
  “不错。”  
  “那。。。。。老夫叫她过来再为公子弹奏一曲如何?”
  流云不置可否,那弹奏之人已然抱琴过来。她是个腰身妖娆的女子,袅袅款款而来,浅粉的面纱半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潋滟生情。
  舞正君笑道:“她叫芜琴,不论是舞姿还是琴技都是一流,而且。。。保证令公子乐不思蜀啊,嘿嘿。”
  无情?给翎准备的“厚礼”么?还真是“投其所好”。。。。
  流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只道:“好名字,好名字。不过,只怕在下消受不起啊。。。”
  “怎么会呢,只要公子年年做我牡丹花会的贵宾,何止一个芜琴呢?”
  玄煜轻笑道:“原来舞家主想用一个芜琴,来换一会牡丹哪。”
  流霄抬眼,正巧见远远而来的白衣人,笑道:“只可惜我们这位‘慕容公子’做不了主啊。”
  舞正君却会错了意,急忙道:“公子心系云曦阁主,武林中谁人不知?不过么,呵呵,男人么,三妻四妾也属常事,何况御阁主纵使神通广大也并非无所不晓啊。。。”
  玄煜举杯掩袖,背过身似在看风景,双肩却在微微耸动。
  流霄微微一笑,清咳一声,低首饮了一口茶。
  流云好容易抑制住扑上去抽他的欲望,挑眉冷笑。
  “爹,爹。。。”舞怀峰急步而来,神色尴尬,显有要事。
  “吵嚷什么,没见我正谈事么。。。”
  “不知舞家主有何要事同御阁主谈的?能否让在下旁听呢?”眼前白衣翩然而至,白玉折扇摇在手中,正是真正的慕容大公子。
  “什么御阁。。。御阁主?!”此时此刻,舞正君脑海里只有俩字:完了。。。。。
  “你们怎么都来了?”慕容翎见舞正君面色惨白一片,心下奇怪。本来这舞家主主动邀他前来,自己也有意这次牡丹盛宴,才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避开其他几个,找流云出来好好玩一番,没想到这舞正君倒先一步请到流云了,更没料到不但流霄,连玄煜那家伙都跟来了。。。。皇帝都这么闲?
  流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到底请我们来看牡丹还是来看美人啊?”人影一闪,起身走了。
  “哈。。。”玄煜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这位芜琴姑娘‘不论是舞姿还是琴技都是一流,而且。。。保证令公子乐不思蜀’慕容公子好好享用吧,嘿嘿。。。”也跟着走了。
  “流霄大哥,这是。。。”
  “。。。。去跟流云解释解释吧。”蓝袂轻动,远远去了。
  亭中只剩下面色尴尬的舞家父子和一脸莫明其妙的某人。
  “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日后,牡丹花会终于拉开帷幕。牡丹之华丽之雍容,天下之冠。会场上争奇斗艳,更是令人眼花缭乱。展台上由下往上展示着不同等级的牡丹。
  最外层是色泽不够纯正的杂色牡丹,大多是“似金莲”、“一品朱衣”往上则其色越正,其瓣越大,其容越妍,越是珍贵,有少数“青龙卧墨池”、“菱花湛露”等。 姹紫嫣红,含蕊皆放,交错如锦,夺目如霞,灼灼似群玉之竞集,煌煌若五色之相宣。
  能够看得见的最上分别是一盆纯白晶莹的“凝玉贯雪”,和一盆华紫耀目的“紫重耀辉”,吸引了众多赞叹的目光。
  再往上,一帘白纱垂下,遮了容颜,这便是今年的牡丹之冠。
  流云一行由舞怀峰引着来到会场。 
  “舞公子,这些牡丹只供人们观赏么?”
  “舞公子?”流云见舞怀峰不知想什么出神,出声唤道。
  “啊。。。哦不,除了冠牡丹其余的都可以竞价,价高者得。”
  慕容翎挑眉望了他一眼,道:“那冠牡丹呢?”
  “冠牡丹是不卖的,若想要,只能赢得。”
  “赢得?”  
  “对,每年牡丹花会都有比赛,最后胜出者,冠牡丹作为奖品。”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原是冠牡丹终于解开神秘面纱。
  白纱滑落,耀黑千层台阁瓣,重重叠叠,傲然风中,纯黑的华袍衬托着它的高贵,玄色的光芒流泄,黑水晶般的妍态,雍容非常,实是极品中的极品。
  “就要它!” 
  “就要它!”  
  几乎同时出口,玄煜和慕容翎挑眉互瞪了一眼。这两个人,似乎总是在这方面分外有默契。
  “这。。。只好请两位参加比试了。”
  流云摸了摸鼻子,只当没瞧见,向流霄道:“有没有喜欢的?”的
  流霄笑道:“在看看罢。”

  “咚”一声锣响,比赛已然开始了。
  赛事公分三场,采、文、魁。第一场:采,即是对对联。在四分之一柱香内写出下联,并通过审核者晋级。
  一副红底黑字的大幅上联高悬在朱红的柱上:
  “李白桃红;流水小桥;烟雨江南春色满”。
  香已点燃,台下的众人或瞑想,或苦思,鲜少有人已经开始动笔。
  第一场的上联并不难,但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的漂亮实是考验了,能顺利晋级的并不多。很不巧,慕容翎和玄煜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翎毕竟久经风月,轻车熟驾,稍稍胜出一筹。素联一甩,稳稳挂在下联的柱上:
  “藤紫柳绿;鸣蝉参树;熏风塞北夏声浓”。
  玄煜内双一挑,转眼旁边有多出一副:
  “艾青桂橙;徐风古道;松林漠北秋姿朦”。
  两句一出,立引得赞叹一片。
  一场结束,共有不到十人晋级。
  第二场,文,即是咏诗。指一物拟诗词一首,仍是四分之一柱香时间。
  台上司仪的是个美貌女子,一双妙目自他二人上台来就一刻也没移开。
  俏丽的声音发话道:“牡丹花会自离不开牡丹,这一局就以牡丹为题。”
  台下,一阵议论,一阵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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