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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风过舞流云 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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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云一点一点埋入,一点一点侵犯,激烈的冲刺在早已谙熟的敏感,在最深处,感受他的颤抖和渴求,直到欲望的热浪送上云端。。。
  “舒服么?”故意在火热的内里缓慢摩擦,沙哑的声音在耳旁低低的邪笑。
  慕容翎不满地轻哼一声,扬起头,不得不更加敞开双腿,迎合他销魂噬骨的更深的撞击。。。 
  暗暗苍穹浮云,月色荡漾。
  今日。。。便罢了。。。明年此刻。。。
  慕容翎凤目半眯,张口猛烈的卷入流云的唇。。。 
  等着瞧。。。



番外(四)夜未央

  淡秋染枫林,秋风飒飒,荻花正盛。暖阳正午,赖在朱红的宫墙上,闪烁的光辉在琉璃瓦上洒出一片晶莹,沐浴着这一代如日中天的大玄王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无不宣示着玄国的繁盛。
  玄耀,诚如其名,玄之耀,辉煌的宫城之内,无数春秋一代一代上演。
  御花园中央,一汪如镜湖水静躺。曲折迂回的绕廊链珠般盘桓在湖边,直通一座青纱环绕的『潋翼亭』。
  一袭镶金玄黑龙袍斜倚榻上,衣摆铺开在雪白的狐裘软毯上,飞扬的绣着精致的龙腾凤舞。
  如丝的酒香缭绕亭内,渺渺飘散开湖上,锦鲤似醉,在清湖中溯游,久不散去。
  榻上之人微醺,浅浅醺红染上英俊的面颊,狭长的内双半眯,含笑注视着一旁玩耍的孩子。
  突然,一声刺耳的碎瓷之声惊飞了云雁鸟雀,无价的精美玉器一不小心滑落,立时成了碎片无数。
  “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宫女慌乱地清理着碎了一地的瑶琼瓷盏,一面战战兢兢地磕头求饶。这可是煜帝最喜爱的瓷杯,她有几个脑袋也赔不起啊。
  “哼!”倚在榻上的男子脸色一沉,吓得宫女心中“咯噔”一下,打了个突。
  “拿个杯子也拿不好,朕留你何用?”男子缓缓做起身,深沉的眸光扫过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宫女。
  “请皇上恕罪!请皇上恕罪!”她一个劲地磕头,生怕那个尊贵的男人一个不满意,自己就见不到明早的太阳了。
  男子看着她磕,也不出声,沉默却更令人压抑。
  忽然,一旁玩的起兴的孩子注意到这里。他约莫四五岁的样子,小小的身子裹在华服锦衣里,白白净净的脸庞已现出几分传承自父亲的俊气。
  “父皇,她为什么要磕头?”
  奶声奶气的童声让男子心情稍好,他放柔了眼神,轻抚着孩子的额发,道:“她犯了错,父皇要惩罚她。”
  宫女更是害怕的发抖,颤声求情。
  男孩于心不忍,向男子道:“她已经知错了,父皇就饶了他罢。。。。要不就罚她喝苦药?”孩子天生怕苦喜甜,苦药莫过于最严厉的“刑法”了。
  “呵呵。。。”男子微微一笑,又转向宫女,严声道,“既然太子替你求情,朕就免你死罪。。。”
  “多谢皇上开恩!”宫女差点没喜极而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三月无俸,另外。。。”男子偏头想了想,摸摸儿子的发,道,“去喝三罐最苦的药,不得有误。”
  “。。。是、是!谢主隆恩!”别说三罐,一百罐也喝得!
  男子笑望着儿子,柔声道:“父皇这么做,夜儿可满意?”
  沄夜重重一点头,笑道:“父皇最好了!”
  “呵呵,”男子将他抱在怀里,淡淡道,“夜儿,今日之事,父皇要你记着,御下定要懂得恩威并施,万不可一味苛刻,亦不可一味仁慈。夜儿可明白?”
  沄夜想了想,认真点点头。
  “又在小坏小孩子,夜儿还这么小,哪里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见亭外忽飘进的戏谑声音,男子眉眼浮现出难掩的惊喜。
  “流云,你来了?”
  蓦然眼前紫袂飘进,修长挺拔的身影近在眼前。
  “云哥哥!”沄夜跳下软榻,小跑过去,扯住流云的衣摆,喜道,“云哥哥什么再教夜儿剑法?”
  “呃。。。”流云抚额。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着了某人的道。
  “好了,夜儿,云哥哥跟父皇有事要谈,该日再教你,你先下去玩罢。”玄煜笑道。
  “。。。是,父皇。。。”沄夜双瞳一转,笑道,“不过,云哥哥下次要教夜儿两招。”
  。。。。。这小鬼! 
  流云挑眉,望着某人微弯的嘴角,只得道:“好、好。”
  得到满意的答案,沄夜这才随着侍女下去。
  流云摇首,坐在榻沿上,无奈笑道:“好个玄沄夜,真不愧是你儿子。。。”
  “呵呵,”玄煜伸手搂过流云精韧的腰,头搁在他肩上,轻笑道,“这个自然。。。”
  “那可苦了我。。。明知道我最讨厌教小孩。。。”
  “怎么?”玄煜内双微眯,一口咬在他右耳耳垂上,凉凉道,“阿七你就愿意教,我皇儿你就不愿,嗯?”
  “阿七?哈。。。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孩。。。”流云侧过脸,轻笑道,“这种醋你也吃?”
  玄煜一挑眉,不说话。
  伸手拿过酒盏轻抿一口,绛红色的酒珠沿着嘴角滑落,滑过性感的锁骨,滴进衣襟里。
  流云微笑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花招。
  玄煜抛开酒杯搂着流云的脖子就吻上来。醉人的醴酪融入口中,火热的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这次又是什么?”流云空出手摸进他的衣襟,戏谑道,“不会又是媚药吧?太没新意。。。。”
  “当然不止。。。”玄煜拉过他的手按在榻上,亲吻着他的颈项,笑道,“多加了些软骨散。。。”
  “我的陛下,你怎么还没死心呐。。。”身下之人蓦然翻身,膝盖瞬间顶入他双腿之间,望着玄煜惊讶又不甘的墨瞳,笑道,“你会先服过解药,我就不能事先作准备么?这么些年,都快被你练的百毒不侵了。。。” 
  清风拂帘,扬起细碎的喘息。。。的
  “咳咳。。。”却在这时,亭外响起一阵尴尬的清咳。 
  流云穿戴整齐的坐在一边,饶有兴趣地望着一脸阴沉的某人整理半开的外袍,向亭外道:“凌丞相来的可真是时候。”
  玄煜正在气头上,也不宣他进来,半晌,才扬声道:“爱卿有何要事?”
  凌沧溯道:“启禀皇上,北疆的回漠使者已至玄耀城外,恭候陛下召见。”
  “噢?已经到了?”玄煜愠色稍霁,龙目合起一抹笑意。
  “回漠族?属国么?”
  玄煜颔首笑道:“不错,去年项瑜大败回漠,现已归属我玄国,此次正式前来朝贡。”又转首向凌沧溯道,“传令下去,今夜设宴隆重款待,以示我玄国之盛威。”
  “臣遵旨。”
 
  翔龙殿,乃皇宫之中历来接待贵宾的宫殿,非一般的金璧辉煌,气势之恢宏也远非一般的殿堂能及。
  夜色已笼,翔龙殿内却依旧灯火辉煌,歌舞升平,无处不透奢华。
  觥筹交错之间,一群妙龄女子飘然上殿。青纱蒙面,腰肢妖娆,袅袅婷婷,独具回漠女子的情魅。 
  一白袍女子优雅上前,未曾抬首,浓密的卷发披散,仿佛用白雪映衬的雍容黑牡丹。白袍一展,轻纱薄群下玲珑有致的身段若隐若现,白皙的小腿露在裙外,踏着妙曼变幻的舞步,两串银链在脚踝“铃铃”作响。 
  喧嚣的翔龙殿瞬间静默下来,或惊艳,或赞叹,或贪婪,或情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她却熟视无睹。  
  “回漠使绮苏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女子缓缓抬首,双目扫过殿上大臣、官吏,最后落到龙座之人身上,不由愣了一愣;天下竟有如此神韵之人。。。
  玄煜淡淡望她一眼,颔首微笑,罢了礼,寒暄几句,却再无一丝言语。
  绮苏深吸一口气,重新起舞,眼光却一刻不曾离座上之人。整个大殿上的人眼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偏偏除了他,他眼光在另一人身上,那个俊美非凡的紫衣男子。
  他们在高高的龙座上,亲近的交谈,他似乎很开心,弯着的嘴角一刻也未放下过。
  “过了今夜。。。会让他记住自己的。。。”绮苏心中暗想。一想到临行前族长千叮万嘱,要好好迷住这个操纵族人生死的男人,她的脸上不禁一阵晕红。
  玄煜斜坐在镶金嵌玉的龙椅上,长长的鎏金衣袍垂到地上,修长的指间夹着一直翡翠琉璃盏,绛红的琼浆微微摇曳着点点光泽。
  “在想什么?”流云见他一脸的暧昧的笑意,不由挑眉道。
  “想你。”玄煜凑近,耀黑的双瞳泛着一丝酒醺的氤氲,“我在想。。。若是你也穿上那般衣裳跳舞。。。”
  “咳咳。。”流云“噗”的一口酒全送给了桌子,幸而殿上十分喧闹,无人注意这里。
  流云抚额道:“我对人妖不感兴趣。”
  “哈哈。。。” 
  流云睨他一眼,起身,撩摆,道:“请恕草民先行告退。”
  “不准!”玄煜急忙拉住他道,“你才陪我多久!”
  流云微微一笑,道:“我说我先回你的寝宫。” 
  未央宫远离喧嚣的前殿,宫廷深深,浅月微笼一层青纱,天阶夜色如水,幽菊飘香,冰冷的宫殿似也泛起一丝轻柔的气息。
  流云挥手屏退了侍从,就着黑暗进入侵殿,却忽然嗅到一丝异样的香甜。
  “呵呵。。。”流云轻笑摇首,这种情药他不是早就用的不要了么?
  绕过一座巨大的垂花凤舞紫檀木屏风,珠玉垂帘之后,竟似有个黑影伏在龙床之上。
  流云凤目微合,紫袖轻挥,珠帘静静卷起,紫影悄然飘近,却见踏板之上放着一双精致的绣花鞋。
  联想到适才嗅到的香气,心中已是了然。
  他抬了抬眉,突然重重咳了一声,床上的被子蓦的一动,忽然整个被掀起来,直朝流云扑过来。
  不料,后者压根儿没想怜香惜玉,干脆侧身一让,那团“被子”扑了个空,“啊”的一声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说来也巧,玄煜后脚接踵而到,未央宫不一会便亮起灯来。
  这时才看得清楚,被中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薄衫半滑,香肩半露,丰盈的胴体在丝被中若隐若现,正是回漠舞女绮苏!
  她愣愣地望着流云,又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玄煜,俏脸蓦的通红,惊叫一声竟羞得晕了过去。。。。只苦了流云接下这个有口说不清的烂摊子。。。
  玄煜瞥了她一眼,觉得眼熟又一时记不上来,冷声道:“她是何人?”
  已被升为总管的顺子急忙道:“她是回漠献给陛下的,名叫绮苏。”
  玄煜瞪他一眼,摆手道:“带她下去!不需再来!”
  “是是。”
  片刻,偌大的未央宫只剩他们两人。
  流云坐在床沿上,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她把我误以为你才扑过来的,真不关我的事。。。”
  玄煜轻哼一声,灯火映照着侧脸微微泛着些潮红。
  流云轻笑,绕到他身后,温言道:“时间不早了,你要在这儿站多久?”
  玄煜呼吸渐有些粗重,回首挑眉道:“这香。。。那女人点的?”
  见流云点头,他二话不说将人拖到了宽大的龙床上。。。。
  后者不得不再次感叹他变脸的速度,是在无人能及。。。。 
  远处依稀传来瑟瑟的风声,秋夜浸在一汪迷蒙的月色之中,洒下班驳的影。
  未央宫,夜未央,应良辰,惜流光。。。 



番外(五)美人图

  奇枫林,离剑池不远,峰岭不险却高,以奇枫闻名。深秋时节,枫林正火,奇枫雅山,美不胜收。
  风景虽美,却极少有人胆敢前去游览,只因那曾是天绝宫旧址所在,天绝虽殁,余悸仍在。
  不知何时,就在天绝毁于一旦的废墟之上,一座气势恢宏的楼阁却拔地而起,更无人敢靠近,久而久之,也成了私人的领地了。
  鲜少有人知晓,此正是近年来名震江湖的『寒烟缥缈楼』总部所在。 
  月如弓,独上中天,正是华灯初掌时。 
  烛影摇红,珠帘流紫,轩阁内暖意融融。
  门后垂着一幕青竹帘子,烛光摇曳,带着淡淡的绯红,映着青色帘影。帘后,隐约见两个颀长的人影,正在桌边对弈。
  修长的手指夹着黑子忽顿在半空,迟迟未有落下。
  剑眉轻抬,细细思索。
  对面的紫衣人倒分外悠闲,上好的湛蓝玉瓷盏暖在手上,捻起盖来刮了刮杯口,悠悠暖烟袅袅升起,茶香浸满室。  
  那人微微一笑,道:“又不是围棋,需要想这么久么?” 
  黑衣人瞥了他一眼,道:“若下的真是围棋或者任何一种我会的,而非这‘五子棋’,倒也用不着想这么久了。。。”   
  “呵呵。。。”  
  门外忽一阵脚步声,随即响起沉稳的男音:“主上,阁主,天瀓求见。”
  潋寒眸中闪过一丝不悦,顿了一下,才道:“进来。”
  片刻,一银袍男子恭敬站定眼前,望了流云一眼,似有些欲言又止。
  潋寒见他神色有异,将黑子放在一边,淡淡道:“有事直说。”
  “是。。。今日,专司暗杀的天瀓楼收到这个任务。。。”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画轴,“哗”的展开,“有人用一百两黄金要此人。。。咳咳。。。”说到后来,几个尾音都不敢发出来。
  缘由无二,那画上之人,俊颜丹凤,神采风流,竟像极了眼前悠然品茶之人。
  潋寒盯着画轴,剑眉一挑,幽沉的黑眸瞬间闪过一丝许久未现的杀意。
  他以极缓到令人心惊的速度放下画轴,沉声道:“何人?”
  “咳。。。”天瀓冷汗直冒,小心翼翼道,“这是云。。云曦阁主。。。”
  “我是问你买者系谁!”
  “呃。。。”硬生生把“不知道”三字憋回去,天瀓低头道,“那人全以书信往来,并委托数个跳板,属下。。。没能查清。。。”
  话一出口,天瀓忽觉脊背一阵发冷。
  “。。。。。。。没能查清?”潋寒狭长的凤目半眯,盯着那人,一字一顿道,“天瀓楼主办事不利,连降三级,另选一人作主。。。。。还不回去领罚!”
  “是、是。。。”几乎是逃一般跑了出去。
  流云抚额,心中感叹这么笨的人是怎么坐上天瀓楼主的位置的。。。
  “啧啧。。。”流云摸了摸脖子,轻笑道,“没想到我的项上人头这么值钱呐。。。”
  潋寒不理会他,道:“谁有这么大胆,竟敢出口就要你的命。。。”忽转而莫测的望着他,“是你又招惹谁了?”  
  “。。。。。。”流云嘴角一抽,干脆两字,“没有!”
  “。。。。也罢,麝狩楼会查清此事。。。”
  “不急,”流云按下他冰凉的手,放在茶盅上暖着,笑道,“外人既不知『寒烟缥缈楼』与我云曦阁的关系,不妨就来个将计就计,做场戏与他,顺藤摸瓜。。。。更何况还有一百两黄金,不要白不要。”  
  潋寒想了想,微微颔首,道:“那现在怎么做?”
  “现在。。。”流云顺着他的手臂揽上肩膀,轻啄了一口,笑道,“自然是下棋。” 
  『寒烟缥缈楼』办事一向极有效率,只要接下了任务十天之内定会有答复。 
  不知是谁放出了画上之人就在奇枫林的消息,然后,天瀓楼的杀手已经部下天罗地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一个矮矮胖胖的黑影在一群侍从的簇拥下,悄悄潜进奇枫林。
  “奇怪。。。明明说好这个时辰一手交钱一手教人的。。。怎么还没到?”
  “老爷先别急,坐下歇歇。。。那些天瀓楼的真不是东西!竟敢让老爷干等!”
  “哼!” 
  黑夜中,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深秋风冷,习习而过。
  “啊欠!啊欠!怎么这么冷那!”
  “是是,快点火!”
  篝火燃亮,映照出一个矮胖的老头,正不耐的走来走去,忽然从怀中取出一卷画,色迷迷瞅着,差点滴出哈喇子。
  “老爷!老爷!来了!”
  老头色眼一亮:“哪里?人带来了?”
  远处依稀过来数个黑衣男子,在他们一群人前站定。其中一个黑巾蒙面的走上前来,腰间挂着个“瀓”字令牌。他半眯双目,略为惊讶的盯着老头,看了许久,看得他心里发毛。
  一个侍从道:“看什么看!我们老爷要的人可带来了?”
  那男子微一点头,从身后抛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丢给他。
  “奇怪。。。怎么变得这么小?!啊——妈呀!这、这、这。。。。”老头打开一看竟是个血淋淋的人头,隐约可见一张俊美的脸孔,吓了一大跳,向被蝎子蛰了般摔到地上。
  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半天:“哎哟!我的美人呀!怎么就变成个头了!你们你们!怎么将他杀了!”
  黑衣男子耐着性子道:“阁下找我‘天瀓楼’自是为了暗杀。”
  “你!老爷我要的是活人!”
  黑衣男子忽然轻笑:“活人?你要活人做什么?”
  “我。。。要你管!哼!人都死了,想要金子?做梦!咱们走!”

  骤然寒光一闪,似有个冰冷的东西牢牢抵在颈边。
  “想走?没这么容易!”
  树后颀长的身影缓缓踱出,一袭玄黑长袍垂地,篝火映照着男子长长的身影,锐利的双目冷冷盯着他,低沉的嗓音字字惊心。
  老头牙齿打颤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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