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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1-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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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大怒道:“不愿去的可速离去,某绝不勉强。”
整个村口鸦雀无声,良久始有一名黄巾贼试探着往村里摸去,管亥闷哼一声张弓搭箭唆的一箭就将那名黄巾贼钉死在地上。
管亥一箭射杀那名试图退缩的黄巾,厉声大喝道:“谁若再敢退缩,那厮就是榜样!”
黄巾贼尽皆凛然,跟着管亥去杀官军可能会死,可如果不去却立刻会死,只要不是白痴,谁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黄巾贼众慑于管亥淫威,只好打起精神跟着杀奔城南大营而去。
管亥率军赶到城南大营时,折冲校尉袁绍率领官军攻打正紧,朱隽旨在宛城韩忠,所以只派了袁绍领500本部南兵前来进攻城南大营,随行止有涿郡刘备的500幽燕义勇兵。刘备的幽燕义勇兵缺乏训练,装备又差,基本只能在一旁呐喊助威,派不上什么大用场。
汉军的战斗力历来强悍,他们不但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而且有着完整的功勋奖励制度,斩杀一名黄巾就意味着一份功劳,一份奖赏,所以人人争先,玩命向前。
袁绍手下真正可用的虽然只有500南兵(汉时兵制,设有南军、北军,地位相当于中央军),却硬是打的刘辟营中的3000黄巾难以招架,多处防线已被攻破,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刘辟黄巾很快就要崩溃了。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管亥的人马杀到了。
……
宛城,此时已成一片尸山血海。
满以为立下大功,必然受到朝廷封赏,从此平步青步,从黄巾贼奠摇身一变而成大汉忠臣的韩忠,终于被官军举起的冰冷屠刀惊破了美梦。
在朱隽的命令下,韩忠所部两万余黄巾纷纷放下手中武器,赤手空拳排着整齐的队列开进了宛城西门内的瓮城,当沉重的城门缓缓合上时,这些黄巾贼都还沉浸在美梦当中,浑然不知厄运已经降临。
直到一队队神情冷峻的弓箭手开上城墙,一直跟在朱隽屁股后面献殷勤的韩忠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官军摆开这个架势是要干什么?守城吗?现在南阳黄巾灰飞烟灭,还有谁敢来进攻宛城?如果不是守城,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电般掠过韩忠的脑际,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一片惨白,恰好朱隽转头向他看来,阴沉沉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竟是毫不掩饰的冰冷杀机!天哪,官军这是要射杀他的部曲啊,可他们已经投降了啊,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欺骗,这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韩忠像受伤的野狼般嚎叫起来:“将军,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呀!你答应过我,只要投降了朝廷,就既往不绺的呀……”
朱隽漠无表情地转开脸去,高高举起的右臂狠狠挥落,紧紧盯着朱隽手势的军官立刻凄厉地嘶吼起来:“放……箭!”
那一声幽冷的号令惊碎了多少黄巾降卒的美梦,惊回首,等待他们的却只能是被屠杀的命运。
早已经见惯生死,心比铁硬的弓箭手们冷漠地张弓、搭箭、瞄准,然后手一松,锋利的羽箭已经脱弦飞出,霎时间,上千支羽箭汇集成锋利的死神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毫无防备的黄巾降卒的生命!
“不!”
韩忠急火攻心,大吼一声扑向朱隽,早就虎视眈眈等在一侧的董卓毫不犹豫地拔剑砍来,剑光闪耀,激血飞溅,韩忠的头颅已经高高抛起。
一剑砍下韩忠脑袋,董卓兀自心有不甘地低头望了望已成一片修罗血狱的瓮城,两万多黄巾哪,那可是两万多功劳啊!可惜啊,不能记在他董卓头上,否则的话,凭此战功,他董卓就足以升迁郎将了。
猎猎旌旗下,曹操迎风肃立,终不忍卒睹那惨烈一幕,悄然转开脸去。
宛城内外,朔风刮的正紧,一团乌云涌来,遮蔽了无力的斜阳,大地一片苍茫。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第一卷 乱世序幕
第十七章 兽性
马跃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扛着个活人跑半天,就算是个铁人也吃不消哇,别提那坐骑了,不到半天功夫就跛了蹄,马跃只好将它遗弃在荒野,然后背着邹玉娘专挑山间崎岖难行的小路逃亡。
看看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下来,四周群山莽莽,林木葱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终于把追兵给甩掉了。
马跃虽然累得跟狗一样,邹玉娘却是气定神闲,睁大一双乌溜溜的美目冲马跃瞅个不停,最初的恐惧和慌乱过去之后,发现马跃并没有想象中凶恶,邹玉娘便渐渐镇定下来,唯一令她恼火的是,她的手脚被捆在一起,被这该死的“凶徒”像扛麻袋一样扛了半天,现在又被他随手扔在冰冷的雪地里,让她感到又冷又不舒服。
“喂,我冷,你能不能找个干净地方让我坐起来呀?”
邹玉娘凶霸霸地说了一句,一点也没有身为人质应有的觉悟,这当然跟她的出身有关系,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让她如何觉悟?
马跃抓了一把雪往嘴里送,冷着个脸没有理会。
“喂,反正你现在已经逃出来了,不如放我回去吧?”
“……”
“你死人啊,听不见我说话呢?”
……
“其实,你跑不掉的,通缉的榜文已经贴到大汉十三州又一部的所有郡县了,到哪你都是钦犯。”
马跃窒了一窒,霍然转过脸来,乌黑的眸子里已经流露出狼一样的眼神,邹玉娘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触到了他的痛处!现在他的确已经成了朝廷张榜缉捕的钦犯,榜文上清清楚楚写有“黄巾贼奠马跃”字样!
他马跃什么时候成了黄巾贼奠了?小卒子而已。
更令人恼火的是,马跃的名字已经和黄巾贼永远地联系在了一起,从此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再想脱籍从良就难如登天了。那些士族门阀怎可能投效一个黄巾贼?汉末三国是属于士族门阀的时代,失去了他们的支持,凭什么当割据一方的军阀?
顶多当个占山为王的山贼罢了。
可是一个山贼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住着山洞,穿着兽皮,时不时还要忍饥挨饿,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当军阀,找个强势的军阀去依附,现在也还不到时候啊,现在灵帝未死,大汉朝气数未尽,像曹操、刘备这些不世枭雄都还是小卒子一个,孙权只怕还穿开裆裤呢吧?
难道去依附董卓那魔鬼?只怕这西凉魔鬼转眼就会砍下他的头颅向朝廷邀功。
现在才是184年春天,距离灵帝驾崩、天下大乱还有整整五年光景呢,这五年时间得怎么熬过去?
这是真正的乱世,原本还可以投官军,在官军中慢慢发展,争取天下大乱之后像袁绍、曹操他们那样当个割据一方的军阀,现在倒好,一夜之间成了天下通缉的钦犯,这日子还怎么过?马跃虽是现代人,面对这样的局面也同样无计可施。
马跃越想越觉的前途黯淡,越想越觉的心中恼怒,看着邹玉娘的眼神就渐渐不对劲了,跟所有人一样,面临走投无路的绝境时,马跃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暴虐的情绪,如果这时候身边还有一只待宰的小绵羊,那我们就替小绵羊的命运祈祷吧,阿门。
迎上马跃狂乱而又兽性的眼神,邹玉娘激泠泠地打了个冷战,娇躯往后缩了缩,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马跃咧嘴森然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那模样就像是张开血盘大嘴的恶狼,这问题够白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妈的,就算是当流亡天涯的朝廷钦犯,今天也要先把这小娘皮给日了,谁怕谁啊,反正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亡命之徒了,得罪什么士族门阀也无所谓了,马跃恶狠狠地想,心防的闸门一旦打开,理智顷刻泯灭,眸子里已然燃起熊熊欲火。
男人在绝望的时候,雄性荷尔蒙的分泌总是特别旺盛,如果这时候身边有女人陪伴,他们大多会选择竭斯底里的交媾,直到精疲力竭。
“不……不要。”
邹玉娘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她害怕了,一边摇头一边拼命地挪动娇躯想要逃走,可她双手双脚都被捆得紧紧的,根本难以如愿,马跃一步跨过来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她抱了起来,一只魔爪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摸到了她的纤腰上。
邹玉娘娇躯轻颤,闭紧了美目,有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目睹邹玉娘宛如梨花带雨的娇靥,马跃的脑海里倏然闪过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顿时心头一痛,记得那一夜,他狠狠地伤害了她,她也是这般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而如今,他和她已经两世相隔,再无相会的可能了……
浓浓的忧伤袭来,欲火从马跃的眸子里潮水般消退。
马跃弃了邹玉娘兴味索然地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骂骂咧咧地说道:“哭,哭个球!干这事得有情调,哭哭啼啼的还怎么弄?我日!”
迟迟不见厄运降临,邹玉娘惊疑不定的睁开美目,只见那“凶徒”已经垂头丧气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望着眼前零乱的雪地发呆,他乌黑的眸子里正流露出令人心悸的忧伤,刚才令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兽性已消逝无影。
邹玉娘吓出一身冷汗,从此乖乖地闭紧了嘴巴,再不敢去招惹马跃了。
马跃吸了口气,烦躁地背起邹玉娘继续赶路,此地不宜久留啊,追兵随时都可能再追上来,要是被他们缠住,再想脱身那可就难了。还有,得找个山洞过夜,然后再找个人家弄点吃的,要不然不被冻死也得饿死。
……
话说袁绍攻营正紧时,管亥领兵杀到,在一旁呐喊助威的刘备那500幽燕义勇兵终于派上了用场,截住管亥部厮杀起来,要说,刘备那500义勇兵实在稀松不经打,可问题是刘备身边那两条大汉实在恐怖。
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跟凶神恶煞似的,冲进黄巾军中就跟老虎入了羊群,竟没有人能够在他们手下挺过一合。
管亥和那红脸大汉硬拼了一刀,被震得双臂酸软,长刀几乎脱手!
这厮端的厉害,某非他敌手!管亥吃了一惊,拨马绕营急走,那红脸大汉不依不挠想追上来,管亥把手一招,麾下那百余山贼旧部已经一拥而上,围着红脸大汉玩命厮杀起来,红脸大汉不慌不忙,手中一柄厚重的大砍刀舞得跟泼水似的,刀锋过处,挡者披靡,黄巾贼兵肢体断裂,血肉横飞。
但黄巾贼的自杀式亡命进攻并非没有代价,管亥已经绕营逃走,红脸大汉的坐骑也被乱刀戳死,红脸大汉只得弃了战马,舞刀步战。一边厢惹恼了黑脸大汉,大吼一声:“二哥,我来助你。”
白脸刘备见胜利在望、有机可趁,也不甘落后,舞动双股剑前来助阵,声嘶力竭地大喊:“二弟,三弟,我来也……”
……
刘辟营中,裴元绍和刘妍正领着黄巾残兵苦苦抵挡袁绍部潮水般的进攻,一骑如飞,越过一人多高的营栅突了进来,却是管亥已经杀透官军重围冲了进来,勒马立定,厉声大吼:“马跃何在?”
裴元绍目光一凝,森然道:“管亥是你?”
管亥厉声问道:“马跃呢?”
裴元绍神情一黯,叹息道:“马跃已经走了。”
“走了?”管亥愕然,旋即厉声道,“事不可为,可随某速往南突围。”
话音方落,管亥拔转马头向南面营门冲去,手中长刀高举向天,凛冽的杀机在他的眸子里激荡,昂首长啸一声,凄厉的大喝响彻云霄:“挡我者——死!”
第一卷 乱世序幕
第十八章 中计
管亥拼死杀透重围,和裴元绍护着刘妍落荒而逃,后面跟着一群残兵败卒,也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人马,只知道一路南逃。
幽冷的月色下,也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忽见旁边一大片荒凉的河滩,透着令人心悸的死寂,管亥心头掠过一片阴影,驻马问身边的士卒道:“那边如此荒凉,却是何处?”
一名本地出身的黄巾贼壮着胆子回答道:“将军,那就是老河沟了。”
“老河沟?”
管亥沉吟一声,突然感到了一丝危险。
“呜呜~~”
管亥话音方落,老河沟里陡然响起了沉沉的号角声,然后火光冲天,不知道多少官军从河滩里鬼魅般钻了出来,呐喊着向黄巾残兵杀来,火光的照耀下,官军的兵刃闪烁出冰冷的寒芒,黄巾贼们心胆俱寒。
“不好,中了官军埋伏了!”管亥大吃一惊,厉声道,“快,快向南撤,摆脱他们!”
黑暗中不知道官军究竟有多少人,再加上黄巾贼胆气已丧,管亥自然不敢迎战,第一个打马逃跑,主将既走,惶然失措的黄巾贼残兵只恐爹妈少生了两条腿,争先恐后地跟着管亥向南逃去。
向南逃跑不及20里,就见一道孤峰突起的山峦挡住了去路,管亥正欲绕行而过,左边和右边同时响起喊杀声,遥遥可见左右各有一支官军打着火把,漫山遍野地掩杀过来,就像两条飞舞的火龙,将管亥和裴元绍的黄巾残部死死地卡在中间。
管亥大惊失色,裴元绍忍不住哀叹道:“该死的官军究竟布下了多少伏兵?要是伯齐在就好了,唉。”
管亥火道:“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个屁用,左边、右边,还有后面皆有官军,只有前面山上没有,赶紧翻过前面山梁逃命才是正紧。”
裴元绍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当下两人弃了坐骑,各自带领残兵上山,准备翻山逃命,将及爬到半山腰时,不远处另一座山顶上突然燃起了冲天大火,火势猛烈,地势又高,几十里内都清晰可见。管亥和裴元绍正纳闷时,山梁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一片喊杀声,声势甚烈、响彻云霄。
黑暗中,管亥和裴元绍交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慌乱和恐惧,两人争先恐后的爬到山梁上,低头往山下一看立刻目瞪口呆,彻底傻眼。只见南面的山脚下,***通明、亮如白昼,飞舞腾跃的火光中,一支声势浩大的官军正从南面潮水般涌将过来,堪堪挡住了黄巾残部下山逃命的去路。
回首北望,从老河沟一直追杀下来的官军已经断了后路,从左右两侧掩杀过来的伏兵又断了东西两面的生路,至此,整座山峦已然被官军围得水泄不通,除了困守等死,黄巾残兵再没别的选择。
“他奶奶个熊,中了官军的奸计了!”管亥捶胸顿足,懊悔不已,“早知道还不如在山下和官军拼个你死我活呢。”
裴元绍叹了口气,无奈道:“天黑山路难行,谅官军也不敢贸然攻山,一切还是等天亮之后再说吧。”
……
当蔡瑁领着1500官军铺天盖地杀奔过来,管亥和裴元绍正站在山顶上犯傻时,马跃正扛着邹玉娘辛苦地爬到南坡半山腰。马跃不知道这支突然出现的官军是冲着管亥他们来的,还当是冲着他马跃来的,心中那个震惊,就像被泼了一大缸凉水,哇凉哇凉的。
***,不就是抓个逃犯么,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呢么?
不过这样一来,马跃就更加不愿扔下邹玉娘了,正所谓奇货可居,这个小娘皮能够牵动这么多官军来追杀他,显然身份非同小可,难道是荆州地界某大官的小蜜或者女儿?反正不管怎样,能否活命,可就全指着她了。
在没有彻底摆脱官军,逃到安全地界之前,绝不能放她走。
马跃看了看邹玉娘,朦胧的夜色下,发现她秀眉轻蹙,似乎很辛苦地忍受着什么,不过那又娇又羞的模样却十分可爱,尤其是因为她的双手和双脚被捆在一起,现在正以羞人的姿势侧卧在雪地上,高高撅起的翘臀曲线饱满,很是撩人。
似乎是感觉到了马跃火辣辣的眼神,邹玉娘粉脸上那辛苦的表情变得越发的明显。
可怜的邹玉娘,正在极力忍受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小腹涨得难受至极,可她却不敢向眼前的“凶徒”求助。
让他放开她的束缚,这显然不可能。
让他来帮她解开小衣?邹玉娘既不愿意也不敢,她可不愿意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眼前这“凶徒”看到,况且要是这家伙再次起了歹心,那她的清白就很难保住了。虽说两汉三国时期风气开化,贞节观念远没有形成,可邹玉娘也不想变成残花败柳再去嫁人。
竭息片刻,马跃的体力恢复一些,正欲扛起邹玉娘继续爬山,一丝细微的声响突然传入了他的耳际。马跃霍然转头,钢刀已经来到手中,目光阴冷地瞪着不远处荒草丛中那一堆乱石,沉声喝问:“谁?出来!”
乱石堆后的草丛摇晃了一下,一条大汉鬼魅般站了起来,试探着问道:“前面可是马跃马伯齐?”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下到山腰想刺探官军军情的裴元绍。
马跃心头一震,忽然觉的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朦胧的夜色下仔细一辩,这才发现从乱石堆中走出来的大汉竟然是裴元绍,不禁喜道:“元绍是你!?”
“伯齐,真的是你!?”听到马跃的回答,裴元绍三步两跨就激动地走到了马跃跟前,直直地盯着马跃看了数秒钟,突然喜极而泣道,“真的是你!太好了,有救了,弟兄们终于有救了,嗬嗬嗬……”
白龙滩一战,不但官军对马跃印像深刻,幸存下来的黄巾贼们对马跃更是崇敬不已,再加上披在马跃身上的“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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