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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创刊30周年外国小说巡展(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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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埃伦张开了嘴,打起鼾来。布罗迪就像有人朝他下腹部泼了盆冷水一样,一下子兴趣全无。他爬起身来走进浴室。  
  布罗迪驱车前往老磨坊路的时候,已快6点30分了。太阳升得高高的,日出时的那种红色已渐渐褪去,正从桔红色变成鲜黄色,天空万里无云。 
  从理论上说,每幢住宅之间都有法定的公用道路,是人们前往海滩的通道,属于私人占有的只是齐平均高潮线的地方。但大多数住宅之间的法定公用道路往往为汽车房或水蜡树树篱所堵塞,从老磨坊路上看不到海滩,布罗迪能看到的只是一些沙丘顶。所以,他每开上一百来码就把警车停下来,在公用车道上走上几步找个地方俯视一下海滩。 
  看不出有尸体的迹象。在这一片广阔的白花花海面上他只看到几块浮木,一两个空罐头盒,以及被南风推在岸边一码来宽的海草和海带。其实现在并无拍岸浪花,海面要是漂着具尸体,一定看得见。布罗迪心想,即使有具“浮尸”,也是“浮”在水面下而已,非等把它冲出水面才能看得见。 
  到7点时,布罗迪已查看完了老磨坊路和苏格兰路一带的海滩。惟一让他感到有点怪异的是看到一个纸盘里放着三块扇形的桔子皮,这表明夏季海滩野餐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雅致。 
  他沿着苏格兰路驱车返回,在贝贝里小巷朝北向城里驶去,7点10分到了警察局。 
  布罗迪进来的时候,亨德里克斯刚写好他的值班报告,他对布罗迪没有拖着一具尸体回来感到有点失望。“局长,运气不好吗?”他问道。 
  “这得看你说的运气指的是什么,伦纳德。如果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找到尸体了,或者想说我要是没找到尸体岂不很糟,那么我的回答都是运气不好。金布尔来了吗?” 
  “没来。” 
  “好吧,但愿他没在睡大头觉。要是人们都上街买东西了,他还在警车里打鼾,那才好看呢!” 
  “他要到8点才来,”亨德里克斯说,“他总是8点到。” 
  布罗迪倒了杯咖啡,端着走进他的办公室,开始翻阅当天的报纸——纽约的《每日新闻》上午版和当地的《导报》(这种地方小报冬季是周刊,而夏季是日报)。 
  快8点的时候金布尔来了,看来睡够了,好像还是穿着制服睡的,他和亨德里克斯喝着咖啡,等日班来接替。亨德里克斯的下一班准8点来了,于是他穿上类似飞行员服的皮茄克,准备离开。这时布罗迪从他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伦纳德,我打算去找富特,”布罗迪说,“你想跟我一块去吗?你不一定非去不可,不
  过我想你也许想把你的……‘浮尸’追查到底吧。”他说罢笑了笑。 
  “当然,我想把它追查到底,”亨德里克斯说,“反正今天也没有别的什么事要做,我可以睡一下午。” 
  他们上了布罗迪的车出发了。开进富特的车道时,亨德里克斯说:“要是他们都还在睡觉,怎么办?我记得去年夏天一个女人夜里1点钟打电话来讲她的一些珠宝不见了,问我是不是能在次日上午尽早去她家一趟,我说马上就可以去,可她却说不行,因为她要睡了。不管怎样,我还是在第二天上午10点去了,但她却把我赶了出来,说:‘我没叫你这么早就来。’”

鲨海涛声(7)
“看着吧,”布罗迪说,“要是他们真的关心这个女人的话,他们不会还在睡觉的。” 
  布罗迪刚一敲门门就开了。“我们一直在等你们的消息哩,”一个青年男子说,“我叫汤姆?卡西迪。找到她了吗?” 
  “我是警察局长布罗迪,这位是亨德里克斯警官。人还没找到,卡西迪先生。我们能进来吗?” 
  “当然,当然,真对不起。请在会客室里坐坐,我去叫富特夫妇来。” 
  不出五分钟布罗迪就把该问的都问过了,然后为了想详尽了解还有哪些有用的情况,他提出要看看这位失踪女人的衣物。他被领进卧室,检查放在床上的衣服。 
  “她连游泳衣也没穿吗?” 
  “没穿,”卡西迪说,“她的游泳衣在那边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我看过了。” 
  布罗迪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卡西迪先生,我并没有无礼或别的什么意思,不过这位沃特金斯小姐有没有怪癖?我的意思是诸如半夜里脱光衣服……或赤身裸体走来走去?” 
  “这我可不知道,”卡西迪说,“说真话,我对她并不太了解。” 
  “好吧,”布罗迪说,“那么我们最好再去海滩看看,你不必去了,亨德里克斯和我去就行了。” 
  “要是您不介意,我还是想去。” 
  “好呀,我刚才怕你也许不想去呢。” 
  三人走向海滩,卡西迪给他们指出他睡着的地方——他躺在沙滩上的压痕还清晰可见——和发现女人衣服的地方。 
  布罗迪前后张望了一下,在他目力所及的一英里多的距离内,海滩上空无一物,惟有一些黑色的斑斑点点缀着一片白沙,那是一簇簇海带和海草。“让我们走几步,”他说,“伦纳德,你向东走到那个有标记的地方。卡西迪先生,你同我朝西走。伦纳德,你哨子带了吗?有情况就吹一下。” 
  “带了,”亨德里克斯说,“您看我把鞋脱掉行吗?这样在沙石上走起来方便些,我可不想把鞋子弄潮。” 
  “我看可以,”布罗迪说,“按规定,你现在不当班,哪怕把短裤脱掉也行。当然喽,那样我就要以有伤风化罪来拘留你。” 
  亨德里克斯朝东走去,赤脚踩在潮湿的沙石上又清凉又爽快。他手插在口袋里,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看地面上的小贝壳和缠结在一起的海草。几个黑色的小甲虫在前面爬开去,海浪退下时他又看到一些沙蚯钻成的小洞冒着泡泡。他喜欢这样走走,心想倒也有意思,自己在此地住了一辈子,却几乎从未像来度假的人那样在沙滩上走走或在大海里游泳。他记不得上次是什么时候来游泳的,甚至闹不清他那条游泳裤是否还在,这倒像他曾经听到过的那样——纽约有一半的居民从未爬过帝国大厦或看过自由女神铜像。 
  亨德里克斯时而抬起头来瞧瞧离那个标记还有多远。走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看看布罗迪和卡西迪是否找到了什么。他估计他们之间相距半英里。 
  他再掉过身来朝前走时,发现前面有样什么东西,那是一簇大得不寻常的海草,离他有30码远光景。他心里嘀咕这簇海草里也许缠着什么东西。 
  他来到这堆东西旁边,弯下腰来,拨开一些海草,突然间他停住手,瞪大眼睛,全身都僵了。他从短裤口袋里摸索出哨子,放在嘴边想吹。他还没吹就呕吐起来,身子向后晃了一下就跪倒在地。 
  一个女人的头缠在海草里,还和肩膀连着,再往下是半截胳膊,三分之一的躯干,撕得破碎的一团肉色彩斑驳,蓝一块灰一块的。亨德里克斯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一丝闪念又引起他一阵恶心,因为他想到这女人仅存的乳房就像压在纪念册里的花儿一样平。 
  “停一下,”布罗迪站住脚拉住卡西迪的手臂,“好像是哨子声。”他倾听着,在阳光下眯起眼睛向那方向看去。他看到沙滩上有个黑点,猜想那就是亨德里克斯。此时,他更清楚地听到了哨子声。“跟我来。”他说。两人就在沙滩上小跑起来。 
  他们赶到亨德里克斯身边时,他还跪在地上,吐到不能再吐了,耷拉着脑袋,嘴巴张着,喘气时由于喉头的黏液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布罗迪跑在卡西迪前面几步,他说:“卡西迪先生,你先别过来好吗?”他拨开一些海草,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立即感到胆汁冲上喉头。他咽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隔了一会说:“卡西迪先生,你现在也可以看看了,告诉我这是不是她。” 
  卡西迪吓坏了,来回看着筋疲力尽的亨德里克斯和那簇海草。“那个东西?”他指着海草问,条件反射般地后退了几步,“那个东西?你说那是她,这是什么意思?” 
  布罗迪还在尽力控制自己不要吐出来。“我是说,”他讲,“那也许是她的一部分。” 
  卡西迪勉强向前移了几步。布罗迪把海草扯在一边让卡西迪清楚地看见了女人张着嘴巴的灰白色面孔。“啊,我的上帝!”他叫道,用手捂住了嘴。 
  “是她吗?” 
  卡西迪点点头,两眼还盯着那张面孔,然后掉转身问:“她出了什么事?” 
  “我不敢肯定,”布罗迪说,“眼下看来,我得说是鲨鱼干的。” 
  卡西迪两腿发软跌倒在沙滩上说:“我想吐。”他低头呕吐起来。 
  呕吐物的恶臭直往布罗迪冲来,他晓得自己也控制不住了。“要吐就一起吐吧。”说着他也大吐特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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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使命(1)

  已经是第五天的清晨了,可是仍然没有回信。没有一点消息。凯萨琳早早地就醒了。自从她来到此地后,昨夜第一次睡得这样香酣,以至没有马上认出周围的环境来。
  窗外是一片陌生景色——杜什干式的红色屋顶和灼热的湛蓝色天空。她这是在佛罗伦萨,住在一家旅馆的睡房里。她起身冲了一个淋浴,穿好了衣服。女侍者送来了早饭,咖啡是上等的,但是她什么也没吃。九点钟了。时候到了,又该下楼去服务台询问那个已经问过多次的问题了。
  服务员抬起头望望她,脸上泛起了微笑。紧跟着又摇了摇头。
  “早安,狄克斯特小姐。很遗憾,什么也没来。”标着她房间号码的信件格子仍然空空如也。服务员一定认为她是在焦急地等待着情人的来信。从他那充满同情的目光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服务员,象所有的意大利人一样,对待妇女的态度十分和蔼。自从她初次到旅馆登记时,服务员看见她护照上的中间名以来,便对她表现出特殊的兴趣。甚至经理本人在餐厅里遇见她时,也走上前来问一问她住得是否舒适,并且还说如果她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诉他。这样就使她受到和旅馆里其他外国客人不同的礼遇。这也使她带着不安的心情领悟到,尽管她有着美国国籍,而佛罗伦萨人却把她看成是他们中间的一分子了。
  “我要出去一下,”凯萨琳·狄克斯特对服务员说,“今天下午可能回来晚一些。如果有人打电话找我,请给留下电话号码。”
  “那没问题,”服务员答应着。那天早晨,凯萨琳显得格外漂亮。这位服务员和他的意大利同胞们一样,特别喜欢金发碧眼的女郎。凯萨琳的头发恰恰是漂亮的金黄色,但出人意外的是,却有着一双棕色的眼睛。这种配合真是特别,服务员感到很遗憾。他还是比较喜欢蓝色眼睛的金发姑娘。凯萨琳今天看来有些焦急和不安。虽然这几天她买了不少导游册子,还花了很多时间闲逛,但这骗不过服务员的眼睛。尽管她装得多么煞有介事,她绝不是一般的旅游者。她一直在等着一封信或者一个电话。不管来信或打电话来的人是谁,这个人实在太不近情理了。
  “小姐,不要着急,”他说,“如果有人来电话,我一定给你留个信儿。”
  时间虽然刚到五月初,但佛罗伦萨却由于过早来临的热浪而失去了活力。凯萨琳于一周前抵达此地,在从纽约经罗马的令人疲惫不堪的飞行之后,在比萨机场降落。热心的出租汽车司机为了使她能看到伟大的十二世纪的主教座堂的雄伟景象和比萨斜塔的现状,特意绕道经圣者广场行驶,但她由于过度疲劳竟然无法领会司机的好意。她也曾凭窗外望,但旅途的劳顿和由于悲伤和忿怒造成的精神上的深重痛苦,使得她茫然若失,顾不上注意和领略窗外一掠而过的古老世界遗留下来的奇观。汽车在通往佛罗伦萨的高速公路上长时间地疾驰,而她却一直昏沉地打瞌睡,直到车子在位于新圣母玛利亚广场上的,由一座十六世纪别墅改装成的现代旅馆外停下来的时候,她方才带着一种惊慌的感觉醒来,发觉自己已经进入了城市。这是七天以前的事情了。但仿佛象她整个生命一样地漫长。她信步走向佛赛街,站在那里犹豫不前。佛罗伦萨本地人和旅游者的人群熙熙攘攘地从她身旁走过,人们都各有自己的确定目标。而她呢,却踌躇不决,象是人海中的一个孤岛。没有回信。没有电话。自从她投书问路以来,已经五天了,但一直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并没有外出。在她抵达佛罗伦萨的当天,曾给公爵府邸挂了个电话,在得知公爵全家都在城里时,便把电话挂上了。恐怕他们永远不会给她回信了吧!
  她本来可以通过电话联系的。打电话可能是最简便的办法,但她决定还是以写信为好。这是一个最好的借口来掩盖她的怯懦。一封信就象是一根竹竿,可以远远地去触动一个可怕东西。她还记得从童年时代就听说过的一句古老格言:和魔鬼撒旦一起喝汤需要使用长把的调羹……。也###天就会得到回音吧。她步入拥挤的人流并转身朝着佛赛街远远的尽头走去,在那里宽阔的阿诺河把佛罗伦萨城截成两半。这是她从来没有走过的另外一条完全不同的路线。她在一家古玩铺前停了下来,铺子里摆着各种珍奇古物,那种朴素和雅致的陈设吸引了她。她和这里的气氛比较适应了,觉得不那么生疏,不那么晕头转向了。有时候她被这座城市完全迷住了,被这座美丽的城市和佛罗伦萨人的魅力所吸引,忘却了她来到此地的原因。佛罗伦萨人是精力旺盛的人民,意大利南部人民那种由于饱尝穷困、土地贫瘠和气候酷热的苦头而形成的懒散冷漠,在他们身上是没有丝毫痕迹的。这里人精明、有雄心壮志、十分看重钱财、热衷于经营生意。他们发明了银行,这也许是他们对文明世界所做的许多贡献当中最微小的一个吧。凯萨琳在一个陈列着丝带和印花亚麻布的商店旁停住脚步,看了一下反射在玻璃窗上自己的身影。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国人,穿了一件浅色的亚麻布连衣裙,身材苗条而匀称。她三十一岁,还没有结婚,而且毫无牵挂。她开始向阿诺河走去,转过隆加诺路往下走就到了当天早晨她要去的地方——蓓蒂宫。在出来以前她看了旅游指南。如果还有一天无谓的等待的话,她总算有事可做了。她已经参观了伟大的主教座堂,那有着不可思议的青铜大门的基督教浸礼会礼拜堂。美丽的和珍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要不是她有任务在身,这实在是愉快享乐的大好机会。前一天,她曾沿着阿诺河畔的马路隆加诺路漫步而行,在马路右侧她突然看见星条旗迎风飘展,就象在陌生的人群中有人用手绢向她打招呼一样。这是美国领事馆,有着华丽的门面、镀金的熟铁大门,还有那大门里面使她怀念家乡的亲切之感。那里有美国人的面孔和声音。那天早晨她循着相反的方向朝着维奇奥桥,那中世纪幸存到现在的遗迹走去。她从桥上走过到右边去。造在桥上的密集的房子五颜六色,看上去就好象小孩子用色彩鲜艳的砖石搭成的。

特殊使命(2)
桥上面有一条狭窄的鹅卵石路,只准步行通过,道路两侧珠宝店和银器店栉比成行。这里是佛罗伦萨古代的艺术中心,专为妇女和有钱人家制作漂亮的装饰品。从桥的这一头到另一头到处闪烁着珠光宝气,从信誉卓著的珠宝商的高价宝石到专门赚取贪婪旅游者钱财的小铺子里的成色不纯的廉价金首饰。凯萨琳走了过去,没有受到诱惑。自从她到达佛罗伦萨以来,还没买过任何东西。在这种环境下,简直不可思议。她到了阿诺河的彼岸,就向右转,循路朝蓓蒂宫广场走去。她曾经用两天时间去探索乌菲齐画廊里的巨大珍藏馆,初看时看不太懂,但逐渐被所看到的东西吸引住了。四十二道画廊里陈列着世界上一些最伟大的名画,好多房间里摆满了雕塑、陶瓷、珠宝首饰和奇珍。这里所珍藏的天才艺术家的作品,多年来都是佛罗伦萨历代统治者美狄奇的宝贵财富,到了十八世纪,他们后代子孙出于对历史发展规律的难能可贵的见解,认为自己已濒临于末代王朝,便把所有珍品宝物永远遗赠给了佛罗伦萨的公民。
  蓓蒂宫建筑在一面陡削斜坡的顶端。凯萨琳加入了旅游者的人流行列,顺着广场的鹅卵石路面向上走去。也许是景物优美和旅游者的兴趣对她的感染,她的游兴倍增,玩得津津有味。蓓蒂宫是文艺复兴时期的雄伟建筑,在规模宏大、色彩斑驳的建筑物星罗棋布的佛罗伦萨城中,它巍然而立,显得格外庄严壮丽,独具一格。
  凯萨琳买了一张门票,开始攀登那非常宽大的台阶。从一楼画廊起,在观赏名画以前,她在一个窗口前停了下来。蓓蒂宫为一代美狄奇国王的妻子托里多的艾丽娜所兴建,她还修建了那著名的波波里花园,花园就展现在窗口的下面。
  在阳光普照下,到处人群云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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