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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创刊30周年外国小说巡展(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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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斯卡,带来好运的护身符。它的出现意味着伯特从此将摆脱困境而踏上生活的坦途。伯特就是这么认为的。蒙默思是个出版商,世界上七个国家有他办的报纸。他刚买下《纽约考察家世界》报的全部产权,今后伯特要为之撰写闲话栏文章的就是这份报纸。蒙默先付了两周的薪金和去纽约的路费,这就是说,他伯特从此再也不会沦为银行的透支户,也不会拖欠房租了。这些都是奥斯卡带来的。
  因为有了奥斯卡,伯特从此不必再为躲避收款代理人那帮恶棍的敲榨勒索而每天易地停车了。奥斯卡使伯特结束了报酬微薄、荆棘丛生的自由调查记者生涯,开始一个报酬优厚而固定的职业。
  奥斯卡还意味着他将告别加利福尼亚。年初,就是在这里,报社的编辑和政客们串通一气,扣发了伯特耗时近三个月写成的一篇报道。这篇报道本来也许可以使一个身陷囹圄的无辜妇女重获自由,至少也许可以使她得到重新审判的机会。只因伯特是个自由调查记者,公用电话间和小汽车的前座常是他的办公室,扣发伯特的文章简直易如掌。伯特既无有势力的报社作后盾,也无人解囊相助。在他因这一报道纠纷锒铛入狱后,更没有一群声名显赫的律师为他的出狱而奔走。
  感谢奥斯卡,眼下的伯特已经有了后台。哈罗德·蒙默思要聘请他到纽约去,使他成为明星,成为蜚声美国的作家。伯特与蒙默思签订了一份为期半年的带额外开支津贴的合同,还配了秘书,雇了助手。如果合同期满时蒙默思感到满意,伯特还可经续订一份为期两年的新合同,薪酬也保证逐年增加。伯特的全部工作就是为蒙默思提供富于刺激性、能引起争议的文章,以扩大报纸销售量,吸引读者,尤其是招徕商人出资登广告。 大使旅馆坐落在一块约有三十英亩大小的庭园当中,景色宜人。四周长满了高大的棕榈树,树叶被加州的烈日炙得枯黄。今晚在旅馆过夜,这使伯特益发清晰地回忆起遥远的黄金时代。
  尼基塔·赫鲁晓夫曾在这里下榻,还有尼尔·阿姆斯特朗、约翰·肯尼迪和亨利·杜鲁门。就在这里,罗伯特·肯尼迪遇刺身亡。这事对伯特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暗杀事件发生时,伯特还是大学三年级学生。这可怕的噩耗把他的心撕成了两半。悲痛促使他挥笔写了两篇文章投至校刊,字里行间充满了发自肺腑的谴责、痛苦和忧虑。洛杉矶一家报纸和国内一些报纸转载了这两篇文章。十天之后,伯特结了婚,离开学校,当了一名自由调查记者,不受任何报纸或杂志的约束。
  婚姻维持了两年就破裂了。然而整整十年后,他才脱离调查记者这一行。
  大使旅馆在伯特心里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他觉得对他来说,辞旧迎新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在大使旅馆度过临别前的最后时光。
  伯特手捧护肤霜、牙膏、除臭剂和一把小巧的塑料柄剃刀向浴室走去。这些小玩意儿都是他在旅馆卖品部买的,他自己所有的物品都已运往纽约。明天早上他将带着身边唯一的财产——奥斯卡像和一张头等舱飞机票走出这房间,飞往大都市纽约。这一切全靠哈罗德·蒙默思的力量。蒙默思正张开双臂等着他去呢。
  伯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咧开嘴笑。经过十年奋斗,他终于时来运转了。金钱,显身扬名的机会,终于来了。他今年三十岁,瘦长的个子差不多有六英尺高,左眉梢的两处小小的疤痕,鼻梁有点歪,那是在六十年代的一次###中被警察用警棍整的容。褐色的头发从中间梳向两边,披到衣领边。他是个自由职业者,不受他人左右,当然也不在乎留长发会遭什么非议。伯特精通业务,是个杰出的记者。他写的报道和文章发表在全国多种刊物上,还得过各种各样的奖品、奖章和奖状。然而他却心甘情愿地抛却这一切。正如英国作家塞缪尔·约翰逊所说:“笔耕者中只有傻瓜才不要钱。”现在伯特正站在生活的十字路口,他当傻瓜已经当够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闲话栏之争(2)
伯特还想起了贝弗利山庄的马球休息室,在接到蒙默思电话的第二天,伯特就在那儿和他见了面。
  蒙默思五十二岁,个子不高,衣着考究。他的下巴向后缩,警觉的褐色眼睛几乎很少眨动,暗棕色的头发向左边斜分,梳理得一丝不乱。他穿着华贵的老式三件一套的灰色毛料西服,一条式样古老的怀表链斜垂在胸前。他总是那么客客气气,从不疾言厉色,但人们仍然不难看出他是个能绝对控制自己和他周围一切的人。伯特后来才看透,蒙默思表面上谦恭有礼、衣冠楚楚,实际上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从不暴跳如雷、开口骂人,也从不失态,但他却心狠手辣,还没等你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置你于死地了。
  “你的情况我调查过。”蒙默思说。“你既是一名优秀的记者,又是一名出色的作家。想来想去只有你才能胜任我们交给你的这项工作。况且你不属于任何报纸或杂志,因此你是我理想中的人选。你没什么坏习惯之类吧?”
  伯特摇摇头,一心想着那周薪一千美元的六个月合同。
  蒙默思往自己杯里倒了点茶,接着说:“报社里除了美国人,还有英国人和澳大利亚人。你不会觉得有什么不便吧?”
  “不会,对你所说的一切我都不会觉得什么不便。”
  “报纸需要补充新鲜血液,增加一些了解读者心理、懂得投其所好的老手。当然也可能出现问题,比如我的地些人能否与美国人处得来之类的问题。不过那对你不会有影响。”
  伯特微微一笑。“你雇我是当闲话栏作家,不是当社会活动家。”
  “噢,那当然。”蒙默思仔细审视他,好象要看穿他的心思。蒙默思呷了一小口茶,继续说道:“你知道,关键的问题是广告。报纸要靠广告来维持,要吸引广告商就要迎合读者的需要。所以,我对你的要求就是赢得那些读者。”
  “试试看吧。”
  “不行,光试试看还不行。我雇你可不是为了试试看,而是要你尽全力去赢。”
  伯特把战抖的双手藏在桌面底下以掩饰紧张的心情。“我会赢的。”
  “这就对了。”蒙默思又喝了口茶,眼睛从茶杯上方注视着伯特,说:“我想,为你提供消息的那些人都相当能干吧。”
  伯特马上明白,蒙默思是个急于求成、不能花时间等待的人。“我那些闲话搜集人都相当出色,蒙默思先生。”他差点说,“如果他们一个个都是草包,你就不会坐在这儿优哉游哉地品茶,也不会这么仔细地打量我,就好像我是猎枪瞄准镜里的一只大象。”
  “是的。”蒙默思说。“我想他们会干得相当出色的。你的交际面好象很广。什么体育界、政界和艺术界,各种各样的人你都认识一些。是啊,只有跟这些人打交道,你才能写出第一流的闲话栏文章来。”
  伯特伸手去端自己那杯加冰苏格兰威士忌。“这在一切新闻报道中都一样。要想弄清真想就得找准人,这一点非常重要。”他巴不得蒙默思别再这么死盯着他看。
  “你把提供消息的那些人都记录下来的吧?”
  伯特点点头,目光越过蒙默思的肩头,看着他身后的院子。“我有这些人的姓名和电话号码,这么做已经有十年了。那些人不在乎提供材料,只要不把他们的名字登在报上就行。”
  “是啊,背后中伤也是一门微妙的艺术,有时还真少不了。要不要再来一杯?”蒙默思脸上第一次泛出了笑容,不过这也是他唯一的一笑。
  伯特走进卧室,站在那儿深思起来。给这个英国人干活意味着卷入战争。蒙默思靠办报成为亿万富翁。他能有今天就是因为他不认输。蒙默思此番把《考察家世界》报买下来,就是为了跟旧日的劲敌罗宾?伊安?达西争个高下。达西不久前才从伦敦来到纽约,双脚刚踏上这座城市,就成了名噪全国的风云人物。他为《纽约先锋日报》撰写的闲话栏文章使该报销路大增,迅速吸引了广大读者和广告商,一向瞧不起他的蒙默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蒙默思决不甘心第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更不甘心败在罗宾?伊安?达西的手下。他直截了当地告诉伯特,把他从加州请到纽约来就是为了赢,为了击败达西。蒙默思要他搞垮这个纽约最红的闲话栏作家,迫使达西拜倒在自己的脚下。为此,他给伯特限定了六个月的时间,届时要是达不到目的,他就会请伯特立即滚蛋,另聘他人。伯特接受这份差事真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只有迅速行动才能化险为夷。

闲话栏之争(3)
伯特的理想是当一名作家,上中学时他开始向校刊投稿。他发现当自己对某件事感到气愤时,文笔就格外出色。伯特的叛逆性格使他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他桀骜不驯,心直口快,从不退缩,憎恶弄虚作假,喜欢揭人短处。
  伯特想找些东西看看。他没有买本地的报纸,他认为这是浪费时间。由于洛杉矶的房地产业是个方兴未艾的事业,报纸上往往整版整版地登载分类广告,出售房屋可以发笔小财。至于新闻或有趣的报道,那就别费那个心去找吧。
  可是所有的书连同他的笔记本都运往纽约了,政治家道奇斯俱乐部的运动衣和圣佩德罗的帕德雷斯俱乐部的棒球头盔。帕特雷斯棒球俱乐部真糟透了,伯特禁不住要戴戴它的头盔。道奇斯可不同了,伯特曾是这个队的一员,今后仍然会想念它,为它喝彩的。
  说到圣佩德罗,那儿的球队蹩脚不说,那儿的地区检察官和该区的两家主要报纸更是卑劣。他们竟把一个无辜的妇女投进监狱。伯特曾努力帮助她,临了险些和她一同关进监狱。事情是这样的:他得到一个秘密消息,说地区检察官为指控一名亚美尼亚妇女犯有谋杀罪而提出的证据十分可疑。这位检察官正准备宣布参加副州长竞选。向伯特提供消息的是被他解雇的一个家伙,想借机报复。
  伯特花了几周的时间调查事实真相,如果伯特把这些事都兜出去,就会断送这位检察官的政治前程。
  然而,伯特的文章并没有发表。向伯特约稿的《边远西部》杂志和其他四家加州报纸都拒绝登载他的报道,其原因主要因为检察官是加州报刊第二大广告商的乘龙快婿,没有人愿冒风险,丢掉赚钱机会。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州长希望检察官做自己的竞选伙伴,因为他能拿出几百万美作竞选经费。州长的连任基本已成定局,没有哪家报纸胆敢与州长和新任副州长为敌。
  伯特不仅未能发表自己的报道,反而在离开圣佩德罗前的最后一天被捕了。有关的笔记和资料统统被没收,电话被窃听,并受到威胁说由于他偷看检察官的材料,要对他起诉。伯特在圣佩德狱中度过了难熬的一夜,第二早晨被释放了,笔记本也还给了他。伯特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不值得对他不放心,不过警方还是警告他最好尽快离开那儿。伯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一百二十英里外的洛杉矶。
  他的文章发表不了,他就无法解救那妇女。虽然他以前也曾受过威胁和囚禁,笔记被偷掉,文章被摔在他脸上;也曾见过胆小怕事的编辑和出版商,但这一次的遭遇确实引起他的忧虑。那些对这起冤假案件负有责任的检察官之流,踏着别人的身体越爬越高,这正是危险所在。现在该摆脱这一切,结束新闻报道生涯,换一种少受些痛心折磨的行业了。
  到东部去,年轻人!去寻求发财机会!开辟一个全国瞩目的闲话栏。大显身手去干吧!立刻就去!
  电话铃响了起来。伯特皱了皱眉头。他在这里无亲无友,这个时候究竟会是哪个家伙来扫他的兴?
  听筒里传来接线员的声音:“纽约来的长途,请稍等片刻。”
  “是伯特吗?我是哈罗德?蒙默思。没别的事,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都在盼着你明天快来呢。香槟给你送去了吗?”
  “香槟?”
  “是啊,想到你可能要酒,给你送一些去。听说这玩意儿叫人睡得香。不过,我自己可一滴不沾。”
  奇怪,蒙默思怎么会知道他在这里?“噢,没有,还没送来。你怎么……”
  “会送去的。好了,不多占用你的时间了。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对于你能到这里来,感到十分高兴。我们盼望与你携手合作。你一到机场就给我来个电话,你到了纽约后,我得把日程调整一下。晚饭到我家来吃,时间七点半。”这哪里是什么邀请,分明是在命令,一口悦耳的英国口音,措辞彬彬有礼,但却带着一种不容分说的口气。
  “好吧,一定来。”蒙默思的口气使伯特十分惊讶,不知道往下该说些什么。蒙默思打电话时惯于自说自话,不容对方开口。
  “那好吧,就谈到这儿。明天见!痛痛快快喝几杯香槟吧。”电话挂了。
  看来蒙默思对他十分了解,这家伙知道得那么多,真要命!香槟是白送给他的,住这旅馆也不要他掏钱。但伯特沮丧地感到,这一切不会是真正白给他的,从明天起,蒙默思就会开始向他收账了。

闲话栏之争(4)
华盛顿市。
  吉卜赛独自一人站在旅馆服务台前,往登记簿上填着“卢基斯先生和夫人”的字样,住址写的是曼哈顿西区的某个地方——即使真有这么个地方,也是在一英里外的哈得逊河里。他漫不经心地扭头看了看,似乎在等待夫人立刻出现在眼前,气喘吁吁地向他道歉说她来迟了。
  他回过头笑容可掬地对服务员说,卢基斯夫人即刻就到,劳驾尽快送些鲜花到卢基斯夫人房里。
  吉卜赛填写旅馆登记簿时,侍者过来拎起他的手提箱,又伸手去拿放在台上的皮包。吉卜赛不动不动声色地用一只粗壮的手把黑皮包紧紧压住。侍者向吉卜赛点点头,让他自己拿。吉卜赛年纪五十开外,白头发,身材高大。这只黑皮包委实太重要了,他都没敢从纽约乘飞机来而改坐了汽车。乘飞机要经过机场的安全检查,皮包里的东西就会被发现,他就会被捕。此次华盛顿之行,他的任务是在所住的旅馆里窃听一个电话。随身带的黑皮包里还藏着一支装有自制消音器的英寸口径手枪、窃听所需的全套装置和三千美元活动经费。
  吉卜赛是个窃听老手。一星期前在纽约,一个自称西蒙的年轻人找到了他。精明傲慢的西蒙让他搞一次窃听并答应给他一大笔报酬,却只字不提窃听的对象和原因。按照西蒙的要求,吉卜赛必须在本月最后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四点钟以前,到华盛顿某一旅馆,做好窃听某一指定的套间的电话的一切准备。西蒙只交待了时间地点,其他细节只字未提,只叫吉卜赛录下电话后把录音带原封不动地交给他,不得复制。西蒙说这番话时显出一种厌恶的神情,仿佛吉卜赛身上散发着什么难闻的气味,把四周都熏得臭哄哄的。接着西蒙又问这问那,连怎么进行窃听,要用哪些装置之类的细节都一一问到,看来他并非外行。吉卜赛——就连这代号也是西蒙起的——从西蒙的话中听得出来,西蒙对自己过去干的一些非法窃听勾当了如指掌。吉卜赛顿时感到一阵惶恐不安,觉得这个他素昧平生而他又将为之效劳的人对自己太了解了。但他一想到那笔数目可观的钱时,心里的不安就消失了。
  侍者把提箱放在床上,吉卜赛付了小费并叫他送三杯可口可乐到房里来,多放些冰块。然后他揿了揿数字显示表的镀金按钮。快五点半了,比西蒙约定的见面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那家伙可不喜欢别人迟到,可又能什么办法呢?现在是二月,从缅因州到佛罗里达州的整个东海岸都遭到了暴风雪的袭击,他差点没来成。
  吉卜赛是个瘸子。十年前,他为躲避三个带枪的波多黎各人,从布朗克斯一座三层楼的窗口跳下来,跌在一大堆垃圾上,把腿摔断了。从那以后,他每次搞窃听身边带着枪,还在枪上装了一个自制的消音器。他选择了英寸口径的手枪。这种枪跟了他十年,虽然从没用过一次,但每次窃听他都带在身边。理由是:有备无患。
  吉卜赛坐在床上,手伸进衬衣口袋去摸皮包的钥匙,电话铃响了。
  “是卢基斯先生吗?”
  “是我。”
  “我是西蒙,我现在在楼下大厅里。”听得出来,西蒙正竭力克制心头的不悦。
  吉卜赛一边用眼睛四下寻找香烟,一边说:“那就上来吧。”
  “我可不想上去,还是你下来。在服备台左侧有几间电话间,你到最右边那间里去等着。”
  “这么说你待会儿还要给我打电话?”吉卜赛问道。
  “你来晚了。”西蒙冷冰冰地说。
  “你最近难道没出过门?大雪封了道路,所有的车都不通了。不信你到汽车站去打听一下。”
  “我去过了。但我还不是不愿意傻等。马上下楼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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