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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 创刊30周年外国小说巡展(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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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狗踅回来,莫名其妙地仰望着主人。它似乎不满竟主人竟不射击它好不容易撵起来的猎物。
  “让我打一枪,好忘掉你的无礼。”
  “有许可证吗?”
  “你看我样子象是没有吗?”
  康子操过对方的猎枪,朝猎狗打了个手势,便走在前面。阿泉和那男子被撇在后面。
  “是姊妹俩吗?”男人毫无表情地望着康子的后影,自言自语似地随口问道。
  “嗯,我是姐姐。”
  “真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你姐姐呀!人不但漂亮,而且对张牙舞爪的猎物又那么感兴趣!”
  “什么话!太不礼貌了!”
  阿泉提出抗议,但男人并不理睬。

夜路岌岌(2)
他嘴角上叼着香烟,慢腾腾地朝竹丛里走去。昏暗的铁杉林中,连续响起了两枪。
  “好象没打中啊!看来不象嘴上说的那么高明!”男人回头瞅了瞅阿泉,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穿过竹丛,进入林中,只见康子双手横握猎枪,紧咬嘴唇,正瞪着树梢的一角,但她一回头,便放声大笑起来:
  “本想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这下却成了半斤八两啦。唉,就算我的眼睛跟你一样斜楞吧。”
  “深感荣幸。”男人接过枪,脚不停步地从康子面前走过去。他边走边摸子弹袋,又装上了子弹。
  康子和阿泉不想再跟在这个男人的后面,但他却是朝着他们正准备返回的方向走。
  沿着林中潮湿狭窄的山径走了二十多分钟,跟在前面的猎狗停下来。它把左前爪微微提起,伸长脖子紧盯着前方的竹丛,一动不动。
  男人慢慢地把枪托抵在肩窝上。
  猎狗轻轻摇了两下短尾巴,向主人打了个信号,嗖地扑进竹丛。
  随着噗啦啦的翅膀拍打声,一只野鸡腾空而起,与此同时,那个男人的“路易斯?弗兰基”喷出火苗。野鸡掉进竹丛,击落的羽毛伴随枪声的余音悠悠地飘飞在蔚蓝的天空中。
  “打中啦!”康子高兴地跳起来。
  可是,不知为什么,跑回来的猎狗却没有衔着野鸡。男人并不申斥猎狗,好象忘掉了击中的猎物,一声不响地走下山路。
  康子加快脚步追上他,惊讶地说:
  “你带来的猎狗太糟糕了,连猎物都不知道叼回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猎狗!”
  “就是要让它忘掉。”
  “唷,为什么?”
  “因为没有必要。”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又平板。
  康子目光炯炯,仿佛是在看一只从未见过的野兽。
  “打死的猎物没有用?那你为什么打猎?”
  “应该回答说‘为了杀死它’吧。”
  “只是为了杀死而杀死?”
  “残酷吗?”
  “倒也不是不可理解。不过,这未免太兽性化了。”
  男人把猎枪扛在肩上,用机械的步子走着。
  “我在临完成一项工作之前,总做这种消遣,可以充实气力。”
  “你做什么工作?听起来有点象屠夫!”
  康子调皮地耸耸肩头,笑起来。但是,男人脸上却毫无表情。
  “真有点儿相似哩!”他说。尽管声音很低,却含一种傲然自负的味道。
  越过金精岭的小屋,走下柄泽的陡坡,汤元的温泉街便出现在眼底。从通向金田岭的贫道又往下走几步,男人站住脚,回过头来:
  “那就是敝舍,乐意的话,请进去休息一下。”
  缓缓的山坡上,一幢两层的英国式别墅,从山毛榉林中露出红色房顶。
  “君子不临危嘛,当了一次靶子已经够了!”
  “用这种话告别,太厉害啦。好吧,再见!”男人淡淡一笑,跟在乘势跑起来的猎狗后面走进树林。
  “再见啦,屠夫先生!”康子冲着男人的背景喊道,但他没有回头。
  “真是个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姐姐,你太莽撞了。”阿泉这才放心似地露出微笑。
  回到汤元的旅馆,出来迎接的女侍似乎很不安,声音拘谨地说:
  “东京打来电话,说您父亲突然生病,请立刻回去。”
  “父亲生病?”康子诧异地反问了一句,和阿泉面面相觑。
  父亲达之助看上去瘦弱,其实他几乎从年轻时候就没患过什么大病。两三个月前,似乎公司的经营上发生了什么问题,他有点憔悴,整天板着面孔,不过,并没有损害健康的迹象。前天早晨出差去大孤时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甚至比平时更精神。康子和阿泉开车把达之助送到羽田机场,然后顺便来玩赏后日光的秋色。
  什么病呢?无从推测。既然叫康子她们回,就不会是小病小灾。
  她们让侍者把汽车给开到门口等候,赶快回间里收拾衣物。康子的心里越来越惶惶不安。
  “真烦人,总觉得心惊肉跳的!”她把换洗的衣服胡乱塞进手提箱,说。
  阿泉站在凉台上,俯视着薄雾蒙蒙的湖水,也难以抑制忐忑不安的心情、
  “我往家里挂个电话试试吧,加急电话大概不用等多长时间。”阿泉转过身,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对,你问问旅馆服务台。”康子也想尽快知道详情。
  阿泉点点头,走向电话机。她刚要拿话筒,铃声响了起来。
  “东京打来的。”旅馆交换台通知说。
  “好象家里打来的!”阿泉对姐姐说了一句,便屏息静听。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夜路岌岌(3)
“喂,喂……啊,阿泉?康子她在那里吧?赶紧回来……”是母亲筱江的声音。
  电话里杂音很大,听不清楚,但是从话声中能觉出母亲的惊慌。
  “爸爸病了?究竟怎么啦?”
  “出事啦……你爸爸……”
  “出了什么事?说清楚点儿!”
  “今天早晨,自杀……”
  “啊?!您说什么?自杀?”阿泉发出一声惨叫。
  康子一把夺过话筒。
  “妈妈,我是康子,您说爸爸怎么了?”
  “今天早晨,他用猎枪照胸口开了……”
  一瞬间,康子目瞪口呆,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后来,怎么样?没救活吗?”
  “怎么办哪!我一个人……什么都不明白哟!魂都飞了……”筱江的声音梦呓一般,呜呜咽咽,时断时续,几乎听不明白说些什么。
  “我们马上回去!您要坚强点,妈妈!”
  康子恢复了平静,劝说了筱江便挂上了电话。阿泉呆磕磕的,只是用惊疑的眼神盯着姐姐。
  “不管怎样,赶快回去吧!妈妈太激动了,电话里听不明白。”康子催促阿泉。
  两人草草收拾完行李,出了房间,顺走廊一溜小跑。
  康子驾驶着汽车,着了魔似的飞驰在荒凉的战场原高原上。汽车已经驶过微荡漾的幽暗的中禅寺湖畔,她俩仍然默不作声。突然,阿泉看了看手表,拧开收音机开关。正开始报告新闻。
  她们直瞪瞪地望着前方,等待着爸爸名字的出现。
  “……旭光制糖经理麻生达之助氏,今晨八时五十分前后,在私宅二楼书斋,反锁屋门,用自己常用的猎枪击中左胸,企图自杀。目前,尚未查清原因。”但据说,最近立石产业经理立石俊辅氏暗中囤积了大量的旭糖股票,使麻生氏苦于应付。特别是一周后将召开股东大会,麻生氏无计可施,为逃脱责任,不得已而自裁。此刻麻生氏生命垂危,正在私宅中抢救,但恐已无望。麻生氏颇受旭糖现任董事长鱼住佑三郎氏赏识,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实业家……”
  广播员用毫无感情的语调继续读着达之且的履历。说是危笃,其实,已经视如死者了。
  阿泉用颤抖的手指关掉了收音机。
  “阿泉,记住啊,要坚强!我们如果挺不住,妈妈就会出事的。”
  康子边开车边说。汽车驶向伊吕波坡道的皱转变处,也几乎没有减速。阿泉呆呆地盯着窗外,只略微点了点头。
  秋季昼短,汽车奔进东京时,太阳已经落下去了。街上暮霭茫茫,灯光眨动着的眼睛。
  汽车驶上代代木上原的坡顶,来到自家门前,不幸终于成为不可抗拒的现实而映入录子姊妹的眼帘。平日静悄悄的门内,停着许多辆汽车,其中还有插着报社小旗的,人影穿梭般来来往往,十分忙乱。
  康子和阿泉把车丢在庭院的树丛前,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门厅。几个男人一下子围过来,不住地闪亮镁光灯。她俩恍恍忽忽,拼命穿过人丛。客厅中,凉台上,走廊里,到处是三三两两的陌生人。康子的视线在人群中扫来扫去,搜寻矢代,然而,不见他的影子。
  秘书户坂泰三急匆匆从里间走出来,象女人一样白净的前额上耷拉着两三绺头发,色泽鲜艳的领带也弄得歪歪扭扭。他平时对服饰讲究得甚至令人讨厌,今天竟如此狼狈。
  “妈妈在哪儿?”
  康子问了一声,意识到人们的视线都悄悄地集中到自己和阿泉身上来了。她极力想镇定下来,但心急如焚,自己也觉出声音有些颤抖。
  “在二楼,正等着呢。”户坂泰三低声应道,象安慰她们似地轻轻一挥手臂,做了个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的手势。
  阿泉从他身旁挤过去,跑上楼梯。
  “爸爸怎么样?”
  康子跟在阿泉后面,与户坂泰三并肩上楼,察看着他的神色。她本打算问一句:有救吗?但喉咙哽塞,发不出声音,户坂泰三那无边眼镜的深处,流露出沉痛神情,没有回答康子。
  从书斋隔壁的日本式房间里传出啜泣声。筱江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一看到康, 便用衣袖掩住了脸。
  “晚啦!康子,刚才……”
  康子轻轻扶住倒在她怀里的母亲的肩头,站在房门口。达之助头朝北躺在那里周围几个男女低着头,医生和护士也在里面。枕边的经桌上点起了香;在缭绕的香烟中,这些人已经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康子和阿泉肩并肩久久地凝视着父亲的脸。他的脸,比前天早晨在羽田机场分别时显得更柔和,更有生气,甚至凝结着静谧和充实感。然而,这种感觉转瞬间就从康子的心中消失了。死去的人还能有什么呢?静谧和充实只属于活着的人。死者,不是一切都被剥夺了才成其为死者的吗!以为死去的人如何如何,不过是活着的人从感伤中产生的错觉罢了。

夜路岌岌(4)
父亲的一切都被人掠去,变成一具毫无价值的躯壳,抛在了自己面前。这种实感,紧紧揪住康子的心,激起她满腔愤恨。父亲达之助那么疼爱子女,慈祥可亲,康子心头不禁涌起眷念之情。
  筱江呜呜咽咽;阿泉紧咬嘴唇,压住哭声,不时用指肚悄悄拭去落在裙子上的泪水。但康子凝视着达之助面容的眼睛始终是干燥的。这双眼睛里,透露出摇撼她心底的风暴。
  “我看看父亲的胸口行吗?”突然康子回过头来,对医生平静地说。
  医生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我要看看父亲的伤口!”
  “不行,你最好别看!”医生有些惊惶失措,但这时康子的手已经伸向达之助的胸前。
  周围发出轻微的惊叫声。与此同时,康子的五根手指抓住达之助的长袍衣襟,猛地向怀里一扯。
  达之助枯瘦的胸部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有一处暗红色血迹,如同皑皑雪地上飘落了一片红色花瓣,灼着人们的眼睛。
  “姐姐,你要干什么?”阿泉捺住康子的手,含着眼泪说。
  康子的眼睛象要把那块血污吸进去,死死地盯视了好一会儿,才放下衣襟,一声不响地站起来,轻轻走出房间。
  康子走进隔壁达之助的书斋,掩上门,环视室内。房间里飘散着达之助的气味。
  直到这时,康子的眼睛里才涌出泪水。一串串泪珠象决了堤似的顺着面颊滚下来。
  “爸爸……”
  康子呼唤着达之助。她的嘴唇痉挛般地颤抖着,声音微弱得几乎留在了嗓子里。湿濡的眼睛看见了放在壁炉上闪闪发光的东西,她扑上前去。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康子,我可以进来吗?”
  门开了,矢代七郎慢吞吞地走进来。他穿着厚厚的甲克和紧腿的防水裤。
  矢代是康子大学时代登山队的高年级同学。她二年级的时候,参加明神岳夏季训练,认识了当领队的矢代。从那时起她加入了矢代一伙,爬过几座山。他俩也曾单独行动过两三次。达之助对矢代也抱有好感,曾劝他来自己的公司,但他不感兴趣。
  矢代在神田的一家小出版社工作。那是一家专门出版植物学著作的小出版社。虽然工资微薄,但对于爱好爬山、热衷于藻类研究这类与世无争的工作的矢代来说,出版社倒是令他心情舒畅的单位。
  “前几天去伊豆采集标本,路到下田的临海实验所,在那里从广播中听到的。”矢代把手搭在康子肩上,板着面孔说。
  他那样子看起来象生气,但康子明白,这就他对自己的安慰。他肯定是丢下工作赶来的,只是不愿意表露在举止言谈上。他身上还微微散发着海潮气息。
  “就是用它打的啊!”
  康子从壁炉上拿起“雷明顿”五发自动猎枪,用手指抚摸着,喃喃自语。
  矢代从康子手里夺过“雷明顿”,默默放回原处。
  “我,看了父亲的伤口。”
  “方才听说了。”
  “阿泉变颜变色地斥责了我。”
  “哪怕是父子之间,也有一些不能触及的地方。何必计较死的方式呢?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自杀,结果都一样啊。”
  “这不是自杀!虽然在形式上是自杀,其实父亲是被害死的。我要把这件事深深地烙在心上。”
  “这种想法,只能使不幸加重。对死去的人忘得越快越好,应该多想想活着的人——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是残忍的。”
  “是啊,我现在正想着那些害死父亲却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还若无其事地活着的人。”康子用手背擦了擦泪湿的面颊,冷冷地说。她的双眸停在壁炉上面的猎枪上,一动不动。
  矢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映入他眼里的康子,似乎是陌生的,与以往判若两人。
  第二章 股东大会
  “领进来。”
  立石俊辅看了一眼名片,朝女办事员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用打火机又点燃一支香烟。
  离正午还有一段时间。从早晨起天空就有雨意。经理室光线暗淡,从窗户望去,树梢在白茫茫的天空下摇曳,有点起风了。
  响起敲门声,杂役领进来客人。是户坂泰三。
  立石俊辅慢悠悠地离开办公旧,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说道:
  “坐吧,不过,只能谈十分钟。”
  户坂泰三的眼镜后面现出媚笑。他在立石俊辅面前坐下。
  “明天召开股东大会,这次的事情就算大功告成了,所以,关于我的去留问题,想拜托一二。”
  “你不是留在旭糖吗?”
  “的确曾这样拜托过您,可是,我根本没想麻生经理会走那一步。事到如今,我再继续留在公司,并且被提升,恐怕在麻生家面前有点不妥。所以,能不能把我们的约定换个方式兑现?”
  “你的意思是……”
  “我想,市原康采恩是立石先生的后盾,可以在别的适当的公司里给我找一个职位的。”
  “没想到你对麻生的家属竟如此顾忌!”立石俊辅手里夹着香烟,两眼毫无表情地盯着烟雾,说。
  “我与您的处境不同啊,不得不做出一点忠顺的样子来。当然,我永远愿意为您效犬马之劳,只是把我们的关系隐蔽一段时间,对今后的事业也是有好处的。”
  “行,我考虑一下。”立石俊辅截断户坂泰三的话头,把香烟朝烟灰缸里一按,站起身来。
  立石俊辅认为:人生就是斗争。什么正义啦,道德啦,这类冠冕堂皇的东西都不过是儿章的玩具。他打心里厌恶户坂泰三这种粘粘糊糊、低三下四的小人。户坂泰三充其量是个奸细,如今旭糖已经搞到手,对立石俊辅来说,他甚至连破砖烂瓦的价值也没有了。
  

闲话栏之争(1)
1
  调查记者伯特·安东尼住进了威尔希尔大街的大使旅馆,这是他对自己离开洛杉矶前最后一晚的庆祝。他手里只拎着一只棕色的纸袋,里面装着一尊奥斯卡塑像。这尊裂纹斑斑、色泽退尽的塑像还是他一个月前在洛杉矶闹市区一家当铺里花十五美元买来的。从那时起,他就把这尊塑像视为带来好运的护身符。伯特买塑像时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囊中只剩二十美元。可就在当天下午,一个名叫哈罗德·蒙默思的英国人突然打电话找他,问他是否愿意前往纽约为一家报纸撰写闲话专栏文章,周薪为一千美元。
  听到这一聘请,伯特不胜惊愕,半晌说不出话来。他频频点头表示同意。电话线另一端的蒙默思自然看不见这一切,就又问了一遍。伯特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神,回答说他愿意。
  奥斯卡,带来好运的护身符。它的出现意味着伯特从此将摆脱困境而踏上生活的坦途。伯特就是这么认为的。蒙默思是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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