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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祖三下南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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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不信此无根之谈,军师勿以吾年老迈,小觑于我,比少勇时雄心未改的。”余军师曰:“山人非以年高轻视老将军。吾昨夜仰观天象,只见南角轸星暗坠下,以分野参之,正应在我南方金陵地。今老将军乃古稀之人,又要出马,大不有利,故欲趋吉以避凶。且时迟三天五日出师,方得无碍,以避咎故也。”林文旦不听信军师劝止,且想这道人前时出敌,屡屡得胜,捉拿下宋将,不许我主执杀,今本将军出阵又多拒阻。莫非他见大宋来的将兵厉害,他不敢出敌,今见吾杀出又阻止,分明恐吾立了军功,便掩了他之类色。今且不中彼之计算,定显个手段杀败了宋将,看这道人有何言语对答,然后羞讽之。
再表明余鸿言将星下坠,应分野之土,是定准之数。今余鸿乃得过半仙之体,岂不明天文异征。原恐金陵将星这老村定必出敌,是他老命该终,天数难逃也,不能挽回。至有此疑心,硬执出沙场受死。唐主闻余军师趋吉避凶之言,也来劝止林文旦,但彼仍不允从,不带军兵,上马执持九环大刀,重一百二十斤,飞马出城。有余军师暗嗟吁一声曰:“天机难背违也。”言却陶元帅一见唐兵逃散去,大大远离,正要整兵入城,忽闻背后一将飞跑近大喝而来讨战。赵王姑日:“该杀的唐将还来讨战,他死期到了。”上马出敌,大刀一摆,喝声:“杀不尽的唐将,敢来受死!”当日林文旦乃好色之英雄,虽有了年纪,一片淫欲心不异少壮年。赵王姑乃中年半老佳人,然而丰姿犹在,体态娉婷,娇妍动目。林文旦一见,目灼灼、睛圆圆的注射着王姑,即喝声:“尔宋朝绝了英雄男将,用着美人局来上阵迷人,惟本侯见娘子姿容姣姣,婀娜动心,焉忍将刀刃加在美人粉颈。且吾虽年老,然精力未衰,今目击尔宋朝亡灭不远,不若小娘子随了本侯回去,做个偏房,省得祸军尔。”言毕,乃故作叹嗟。王姑闻此秽语污言大恼,喝声:“老牛畜生,不知廉耻,今日来斩不下尔畜类头颅誓不回兵!”上一刀项梁上砍来,林文旦架过,下一刀钩开,左一刀文旦化解,右一刀挑拨,斩个四门。林文旦曰:“好刀法,只可惜力不趁武。”原来林文旦乃南唐天字号英雄,年虽老而勇锐未衰,与王姑战十合上下,王始见他大刀沉重,抵挡不住,回马败走。文已日:“休走!”催马赶去,言生擒回城做个小星。王姑败下,慌忙取出昔日所诸练三口袖箭,是百发百中的。一时扭转马,见林文旦提刀赶近,此是老命当休。王站一伸玉手,三枝小箭犹如飞门之急,一枝中在额,两枝中在两颧,似乎乃一品字之形棋,林文旦呼喊痛一声,还未拨下,王始已跑近大刀劈下,已作断头将军呜呼了。可怜英雄一世,死在女将之手,似此老淫物,一死何借。是日王姑逞胜,亦不枭他首级回营。
只有唐兵将林文旦尸首收拾回城中,唐主惊惶,钦服军师天文有验,有先断决之能。唐主又言:“此是老将不从劝谏,自出讨死,是惜不来,是怨不得。但他终于王事,可得旌表。”遂以王礼葬之。堪叹这林文旦身已古稀之年,一心味色之痴,终于丧命,真乃老**,可发一笑。有绝诗二章咏之曰:
痴男方欲把娇怜,谁料强弓出袖弦。
可见色中恒丧命,劝君深味作箴言。
其二
勿欺妇女胜无难,暗箭常施对面间。
堪叹年高痴欲汉,吊亡何用泪频潸。
住语林文旦身亡。唐主吊慰封赠,诸丧已毕。唐主又对余军师言曰:“宋之君臣须乃被困,奈两次救兵入城,皆取全胜。我军一连败却数阵,伤兵七八万,折却大将两员,岂我南唐也属前胜后败者耶?”军师曰:“我主匆忙,今老将军一死,已应其凶。待山人明日出马,必须胜他。”唐主大悦,曰:“若得军师亲自赴敌,孤何忧也。”即传命排宴与军师预贺战功。是日君臣乐叙不表。
再说王始转败为胜,杀了南唐老将。其当败下时,陶夫人正要拍马帮助,见王姑一发出袖箭斩了南将,大赞箭法稀奇妙技。并马回营,又天色已晚,权宿大营一宵。次日正要整备军马入城见驾,又见军士入报,南唐有余军师亲临出阵骂战。陶夫人曰:“此妖道法术多端,须要防,勿妄进马追赶,还防中却妖术,有伤性命。”有翠华李氏大人曰:“我帅连胜两阵,今妖道亲出敌,定有准备要来复仇,今王姑此去对阵,必须倍加提防,看势而行,不可躁进,方保无虞。”王姑应允。李夫人曰:“元帅,今妖道法力精通,众夫人须要会同出营,与王站接应,方见慎于行也。”陶元帅称言有理,一众出营掠阵。
再说王姑一马飞出,见一道人知是余鸿,擒陷他夫君王爷的。气得咬碎银牙,不问情由大刀劈下去,余鸿将茶条杖架过,知是王姑女将,杀死林文旦的女英雄,即大战一阵,余鸿诈败,拍梅花鹿逃走。有王姑一见余鸿战不合顷刻奔走,并非真败,此妖道必用什么妖法来算计,且不必追赶他。余鸿见王姑乖巧,勒马不追,不上钩饵,难以施法取胜。只得又兜回脚力,辱羞激他。言曰:“尔大宋专以女色迷人于沙场,昨天林老将军被尔贱婢迷惑丧命,但吾国师乃有道根行仙翁,不凡身体,不犯色戒,枉汝生来千娇百媚,只好迷惑凡间俗子,野合勾魂。今在阵卖悄装娇,吾国师最所不喜。有手段再来冲敌,定擒尔回城,以祭老将军好美色之墓,待他与尔再结一段魂鬼鸳鸯也。”王姑闻余鸿辱羞之语,大喝:“花言妄语,妖道岂非邪魔左妖,哄骗仿唐主游魂失命,以妖术伤人,只恐罪盈满贯而亡,可惜数百年修炼尽倾,悔之罔及。”当时余鸿想来数次用的神锣不验,不知何故,若以力敌,断难胜此丫头,不免用神刀伤他便了。算计已定,拔出芒利小小神刀,向空一掷,口念咒言。王姑在马上只见半空中有长蛇一条,金光灿灿向他顶脑而落,心中惊惧,飞马跑走数丈地,哪里走得及,却被神刀金光追罩落下斩在右肩,伤了右臂,大呼叫痛,落于马下。李夫人一见大惊,飞马跑出。有余鸿发鹿赶上,要取王姑首级。却被李夫人恶狠狠长枪一舒照面刺去,余鸿反吓一番,早有余、罗两夫人急马拍走,将王姑抢夺回本阵。不知王姑受伤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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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遇飞刀美容被伤 施灵丹金锭解厄
诗曰:
勇往当前不顾身,飞刀伤害觅医人。
情深婚约刘家女,只奈君王信未真。
却说李夫人见王姑落马,飞身上前,将余鸿对面一枪,差不多将道人刺中面庞。余鸿一惊,仅及将茶杖架开,即忙收回神刀,余、罗两夫人抢回王姑,回本阵。陶夫人又惊又怒,取出一面小小黑旗一摆,念咒有词,一刻间乌天不明,狂风大作,有无限豺狼虎豹,将唐兵冲撞乱咬,唐兵大惊,阵脚散了奔逃。余鸿也不知其故,借土遁逃去。只有唐兵受害自相残践,奔不及者,又被宋兵大杀一阵,尸骸满野,血流遍地,一连追杀数里方回。陶夫人收了法术,背负得王姑回营,面如土色,四位女英雄心忧。方暂按下,再说余军师借得土遁回见唐主,备言伤了王姑,今虽败去军兵,然女将被神刀所伤,不过七天不能生活,除则高仙灵丹,方能调救。
住表南唐君臣议敌,又言刘金锭自从送别了高公子,将比武招夫牌收回,他父刘乃尚未知其因由,询及起女儿缘何将牌收回,刘小姐方言与高公子比较武艺比败了,他是家传妙技枪法,故女儿收回牌,尚未禀知父亲。刘乃闻言大喜曰:“女儿即日不早说明为父知之。我想高公子身是王侯之子,当今御甥,贵比玉叶金技,儿比输武艺于他,实乃鸳梦有托。但不知他约女儿为姻配否?”小姐对曰:“彼言急于王事,但一进了寿州城,便申奏知当今,来迎接女儿。但此去寿州不过二十天已到,即回复来仅得四十天程途。至今将两月之久,尚不见公子的回音,女儿正要禀知父亲。”刘乃曰:“汝父曾仕北汉,与宋太祖是敌国,此段姻缘原难对的。女儿不免趁今太祖受却南唐危困,往效力立下功劳,一来化仇为好,完此姻盟,与国家出力,青史留名,方不负圣母传训汝之武略工夫。”小姐闻父亲之言大悦,诺诺连声。次日于闺房中,收抬齐圣母所赐赠法宝,携同四婢,拜别父亲起程。是日父女洒泪分离,一程急赶半月,已到了寿州城。
正值是日王姑出阵被飞刀所伤,小姐当日见有大宋旗号军马驻于城外,只得令四婢通报知。初时陶夫人与李、罗、余三位夫人甚属狐疑,不明此女是何人,只得传他进见,要问个明白。刘小姐直入,四婢随后入内,又述明来意,又道出高公子乃背母私逃一番之话。众夫人信以为真,方知公子在中途比武招亲。今此女奉父命特来践约。有李翠华夫人将小姐侄媳一看,真有倾城国色,暗暗叹奖侄儿佳配,当时重新见扎。刘小姐坐于下首,彼是卑辈乃礼之当,然小姐又请命于夫人一众,要拜见婆婆。陶夫人曰:“不要说起汝婆婆,王姑昨天出敌,被余妖道飞刀所伤,于今疼痛于后营,用药饵搽之不见应效,只呻吟呼痛。正在一同忧心,即要打点杀散四门围城兵,进城见驾。但思王姑如此疼痛,怎好移动?为此正无计可施。”小姐曰:“既如此待奴一观伤处,自有灵丹可调瘥也。”李夫人曰:“事不宜迟,贤侄媳快速往后营看调王姑婆婆。”语毕,众夫人一同起位,引导小姐到后营。小姐一看,已知被妖道飞刀所伤:“此刀乃炉中煅炼百年,非凡间之药所能痊也,但所伤不过七天,便要溃烂,卸骨而死。今日幸毒气未深入五心,现有圣母灵丹在此,倘调化下,一刻可能出毒而痊瘥矣。”众夫人大悦。曰:“幸得小姐来作救星,不然王始一命难延了。”当时小姐令人取到净水,又于香囊取出一粒小小红丸,将水调化开,一半滤灌入王姑口中,一半擦其伤口。当丸一擦下,王始不见呻吟疼声,不一刻王姑的膊上伤口,黑恶水流出碗多,其痕口已合。只闻他鼻息睡熟之音,半刻苏起,打个呵欠,坐定自思被飞刀所伤,一时怎得平宁痊瘥。有众夫人见王姑情况,忖度将刘小姐来投凑巧,方得王姑无恙,实乃吉人自有高明来解厄。王姑此时明白了,忙起位要谢活命之恩。刘小姐哪里敢当谦逊。是日李夫人扯过王姑一言,将君保侄儿怎生招赘了刘小姐一番尽言知,王姑又复知此。当日仍诈不知,只向金锭发问及起所来有此凑巧,托厄扶危,感谢不尽。小姐见问,趁此托言:“曾叨世子不弃,许下婚姻之约,今又奉父命前来,并要与王家出力。只求陶元帅及众夫人收录,以立微功。”
有王姑见小姐既有活命之恩,且美丽超群,又精于法力,如何不嘉纳之理,想来正好与孩儿一对美夫妻。是夜,随即命人开宴撰,与贤媳洗尘。邀齐众夫人一同畅乐叙话多谈。且婆媳十分爱悦欣欣。酒至更深方散席,各自分投营帐去了。只有婆媳二人,一夜不眠的谈说多言,小姐又将自小失母,为父单生奴一人,并无弟兄,是刘门福称之簿,今公子不弃,婆婆叨爱,感恩不尽。王姑闻言大加羡叹媳妇贤良,安心之正。此是婆媳情深,不多细表。次日陶元帅发令,大兵一同起马入城,但想唐营结围兵四门尚不下四十万,且刘小姐是个法力高强之女,令他为前队,又代替了王姑之劳,且能制押余妖道者,必此女英雄也。是时一来报知圣上,早晓救兵到了,以安主怀,二来亦早与君保侄儿相会,与众人恭议过,多言有理。
此日刘小姐领命,便上前讨令符上阵出马。陶元帅问及小姐带兵多少可护卫入城。小姐曰:“冲围比对垒不同,倘护徒若众多,反见首尾不能相顾的挂碍。今奴且同着四婢便足矣。”即拜辞婆婆元帅众人,结束上马去了。陶夫人大兵在后,迟半天之久,方发炮离营起马。先说刘小姐一马飞近唐之大营,自然奋刀大冲刀如雪片挥展,无人敢拒阻,一刻杀得唐兵七零八落。一连冲七层大营,方见寿州城,刀枪重密。早惊动了城上牙将看见,又往报知宋太祖前来观望。有太祖料是王姑、陶夫人等大兵到了,即上城楼一望下,远见来的不是本朝旗号军马,心中惊疑不定。并无多人,只见一员女将,快马加鞭跑至城壕之下。生得一貌如鲜花,年仅及笄之少女,大呼要见驾入城投报,救兵到来,且进城与丈夫相见等语。太祖闻此言,再盘话一番,方知小姐乃旧日敌国北汉将军刘乃之女,认言是君保之妻,此奇事也。平日并未见高门说及,即公主夫妻并无一语达知,彼王姑妹既不同在此,御外甥亦耽病在牙床,难以通言询察,恐有反情中却南唐之计。
当时宋太祖呼曰:“来的女将既言奉王姑之命入城解围,今令箭何在?”刘小姐曰:“已曾带便了。”遂向令符袋内取觅,以备皇上验据。不料探取去,竟如赵子龙当阳不见了阿斗一般,大惊失色。想了一回,恍然记认起,急言日:“臣女虽曾奉带得王姑令箭,放在鱼皮袋内。方才在唐营中冲杀一场,料得驰发马急,失于唐营之中,故今不得呈上据验,只求乞万岁恕罪。”宋太祖曰:“将来凭令,非同小故,可以谅情收录的。非朕不肯容情也,但今两国交兵,恐有奸细混投,是以难于空信的。”刘小姐闻太祖之语,叩首再陈奏上:“这也岂敢言陛下不容情,但今凭虽失,臣女尚有凭据之物,求陛下龙目注观。”太祖准奏,放吊桶于城下,小姐便将君保所赠别的金镯一双呈上。太祖细认镯上有高琼名字镌刊上,太祖惟信了。又思此女想是英勇之人,何不令他再冲踩唐营,一者验其来归之真伪,二者杀散唐围困之兵,岂不一举两得。主意已定,这是宋太祖为人未免立心透险之处,对刘金锭诡言曰:“汝呈上金镯果有高琼讳名镌录刊上,但物有失去未可知,且人又有同姓同名亦定不得也,怎得为据验?”刘小姐曰:“陛下还疑心未准信,且命高公子出城一面,可明白了。”太祖闻此言,暗暗自悦曰:“他已中朕计矣。”彼要会高君保,朕乘此得以有词哄之也。即开言曰:“汝要朕之御甥何难,但他已经镇守在南城,汝可往去相见,他自然开城迎接。”当时刘小姐无奈,只得允从,快马加鞭,杀往南城而去,不知会见高公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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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刘小姐敌杀四门 余军师战法两败
诗曰:
邑勉相从践约婚,沙场破敌五佳人。
立功佐国男儿让,兰阁名标表女勋。
当下刘金锭闻太祖称言高公子镇守南门,正是切心见面之人,岂惧亲冒矢石之劳,即拨马又向唐营南城杀入,奋着心气冲入重围,众唐兵纷纷让路,不能阻拒。四丫环刀剑砍刺也随马后,不一刻杀到至南城壕边。大呼:“高公子守城在哪里?”见旗盖之下,又是红面君主,岂是高公子!原来太祖立心诓哄此位女佳人,他在城里先已转上南城,在此等候,当时刘小姐少不免山呼于城下,但问高郎所在。太祖又曰:“为唐兵攻打西门甚急,故又令御甥现已往城西抵御,是以伏击此南城也。”小姐闻言,又疑又恼,但到此来犹如身在半途,进退两难之际,无可如何。又携四婢从南门杀到西城去,有守西城将兵拦截拒敌,被小姐大刀挥于马下者甚多,飞身入至西城内壕水边。想来三城遍走,历尽艰辛,还不见丈夫,一心以为即逢郎面。不料复到西城楼上一望,座下的仍是宋君王。及至询问,复言高公子往北门去了。
刘小姐闻言,声泪俱下,想来公子原在城中,难道宋君偏不收纳奴也不成?故不容与我夫妻想见。泪下不一行,呆呆不语,烦恼中也不叩见宋君。内中一婢夏莲曰:“小姐似此,宋君必多疑心我们无令符为凭,犹恐是南唐诈投来赚他城池之意,故令小姐冲杀四城门。一来试验我等来投降真伪,二来替彼杀败南唐之兵势。故一连杀入三门,仍不令与高公子知之,故不得相见。我小姐既已三门杀过,岂可失此,功亏一篑,即也前功尽废了。况退后也要杀敌而回,均属一战的。倘不得入城为言,回家有何面目见我家老爷?今若再杀胜北门,难独宋君又有何辞推却?”刘小姐听了,见事出于无奈,只得复俯从之,观此倍见宋太祖心狠险毒也。
当时刘小姐冲杀过三门,已有半日之久,腹中已经饥饿,少不免取出香囊中之丹丸一颗,分剖开五女充饥。主婢再抖精神,即飞马复向北门冲杀。有唐将入报,一连三门俱被宋之五女将践踏蹂残,今北门又入报。有南唐主复闻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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