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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祖三下南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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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遥,怎能速至?今且赠尔一帆之风,可伸掌出来。”郑印即伸出手掌,教祖用朱书符一道,又吩咐:“一起时一路须当合闭双目,耳边风狂响震不可开目,倘开双目,有跌仆坠下之伤,直待风不响时,不妨开目,即可至寿州了。再赠汝灵符一道,执此乘风可驾走云途,日后有用处。”

    郑印领诺即出至后山门。仙童也来送别。郑印依命双目紧闭,有老祖便起神通念念有词,大喝一声“疾疾!”郑印不一刻已飞上九霄云外而去。印在半空中只闻风声呼呼响亮,在耳边过送,心中暗暗称奇,自忖仙人妙用,果非凡人可及。当时只依从师父之言,双目闭上,不敢少开,不三四辰刻之久,已到了寿州城。按下慢表。先说宋太祖一祷告上天之后,又得飞鼠运粮得济三军粮食,此已至第三天,正与众将军师酌议破敌之策,一心惧着余鸿妖法利害。但不知郑印入城可退得余鸿?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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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驾风云郑印见主 详谶诀苗训泄机
    诗曰:

    难中遇旧最堪欢,况复亲情泪眼看。

    此日大功重建立,勿仍猎犬令他寒。

    再说寿州城中,君臣正在议论余鸿法术拿人,此非我将兵不锐之故,奈何彼以妖物,名落魂锣,一连十二将遭拿了,众将失去尚且缓些,还有高元帅也陷于南唐中,如何设施,乃可救之。君臣尽皆闷议不决,顷刻之间,只见云汉中有一人向城中飞檐而下,向前阶一滚降落,是满身甲胄,背上插双鞭。宋太祖大惊,众将也不胜骇异,各各抽出腰刀、佩剑,大呼有刺客,要上前拿捉,只闻那人大喝一声,犹如天上打个轰雷,众将吓得呆立不动。此人大言曰:“吾非刺客,乃汝南王郑恩之子郑印也,吾奉陈抟师命来寿州救驾,不须动手。”众将闻知皆收回刀剑,太祖与军师将此人一看,只见此少年年方不过十五六,身躯八尺,铁面生光,炯目海口,真乃一英雄武士。当时苗军师唤曰:“汝是郑印,汝南王之子了,今圣上在此何不行个君臣大礼?”郑印闻言依诺,即抖甲上前当帅堂中,对宋太祖倒身下跪朝恭。

    太祖一见郑印,想起三年前酒后糊涂被郑恩触怒,一时酒性发愤,将他执下欺君骂主之罪,登时将他斩首,醒后悔之不及。想起手足情深,虽乃异性骨肉,但与他有少年时交结,立下多少马上功劳,一心一德,何异同胞之谊。今一见他儿子,不见其父,想起前情,不觉心酸,花目中泪下沾襟。起了座位,手挽曰:“御侄平身,朕前少年弱冠中与汝父亲是异性骨肉之交,情同胞谊,不料君臣酒后糊涂失言交恶,执责汝父,误伤性命,朕悔莫及,时常思念痛切酸心。今幸御侄长成,身体容貌与父恍惚,朕悲中有喜,今袭职汝南王世禄加恩,以补报三御弟之误杀,又足以志朕之过也。”郑印闻太祖之纶音,陈及前事,不觉流泪谢恩。太祖又问:“御侄自三年前被大风吹去,王嫂上朝奏知,寡人已经旨发四方寻觅,各省郡不见回音,至今三载后至,王嫂数年忧思,可不怜此孤独也。唯御侄方才言说奉陈抟仙师之命下山来寿州救驾,但不知哪一位陈抟仙师,授汝有何法技,可救解得寿州之危厄。且奏朕闻知。”郑印曰:“陛下容小臣详奏上闻。”当时郑印将华山陈抟老祖三年前风刮上仙山,至今奉师命下山,又叨蒙老祖赠赐仙盔宝甲,可抵避余鸿妖道落魂锣,“但他法术高,非小臣所能驱除此道人,要破敌者也须待五阴将会合齐集,方能胜之,老祖下山发启我行时如此嘱咐,吾师定必判断,前有准后无差。”

    宋太祖闻印言来大喜曰:“朕前三天祷告上天,愿得高人来寿州城解围破敌,自许回朝之日,免白缺国课,并天下罪人减等,以补朕躬之咎,今已有验,得御侄奉师命下山,朕无忧矣。推陈抟祖师,当朕少年时生性未定,为打折唐主御勾栏女乐,杀了一班**娇娆,至发配问往关西,道经华山,与陈希夷三局棋对奕,将华山书写与他,彼乃高人上仙,非凡夫可及。今还念及寡人被困此孤城,又赐赠许多仙物与御侄到来保驾,正见其厚情垂念朕之深也。但未知汝下山时,老师父有何言吩咐指示,且说知南唐何日得以平服,奏凯班师?御侄可闻知否?且说奏明以安朕心。”有郑印对曰:“师尊临别之时,并未有定着班师之日为言,只说余鸿向昔禽鸟羽毛之体,乃数百年修炼得成人形,复得赤眉大仙点化受戒,不久证位仙班之列,故炼就神通广大,非小可能除逐他也。只可保守在寿州城,以佐安陛下圣怀。他师又言,如要收逐此道人,除非五阴将全齐,叙会大合,共结良缘,方能平定得,南唐大功,方可奉绩。今已另有八句诗词赠下,以待小臣回寿州,上呈陛下龙目观瞻。”当时郑印取陈抟老祖一柬,上写着曰:

    欲胜南唐定世华,五阴须待数无差。

    也知树榴藏金锭,那晓银屏艾毓芽。

    救驾生香芳号郁,降魔解语女为花。

    萧音引凤诚奇遇,风虎云龙总一家。

    当时宋太祖看罢八句诗词,实不解其意,又对苗军师参详一番,军师接柬书一看默默思曰:“仙讯莫测,日后自有应验。”原来苗训善精于察星、观云、望气之学,占卜通透,既未尽知过去未来之事,然见了陈希夷的诀谜,已辨出胜南唐者有五女之名,乃刘金锭、萧引凤、郁生香、艾银屏、花解语五少阴,方能平服。非五老阴。但陈抟祖不预泄天机,故苗训亦不直指出其五女之名,道与道同秘之意。待郑印一去,自然引出这班少阴出来。太祖曰:“陈仙师言五阴,朕未出师之前,母后梦五凤救朕于高树,翼扶而下,今老祖又言五阴女可破敌,不免发诏回汴京,调取陶王嫂、王姑、李夫人,来救驾破敌如何?”苗军师曰:“我主果然天亶聪明,料事如烛耀天。但仙师既遣御侄前来,有如此掀天本领,何不赐诏命他冲围回京取救?”太祖欣然准旨,问及印可承往否?印即奏道:“臣永命,即刀山火穴有所不辞。小臣下山之日,师父赐我乘风符一道,不用三四辰刻已到汴京了。”太祖大喜曰:“御侄果然忠孝传家,今仍袭封汝南王,以子荫父职,破唐之日,再加恩赏。”即着饱用战饭,准备冲围。

    郑印领旨,是日辞了圣阶奉旨出城。想来初到寿州,一功未立,且不驾云符,冲他大营一阵。然后以乘风符回京。当时太祖军师等见印出城,即登城楼观他,只见印大步踩入唐营,大喝一声看鞭,将唐兵打个不绝,纷纷大乱,唐兵大呼放箭不及,死者甚多。印的双鞭发动,犹如剑雨,并无一箭着身,唐兵遇着即死,抵挡不住,四散让路,一时如入无人之境,一连冲入三匝重围。只见两杆大纛红旗,数员大将拥一主帅,大喝:“小贼敢来踩我大营!”他乃皇甫晖,是南唐主帅。有军士报知宋将踩营凶勇,故率将来拦阻。只有郑印自得老祖传授双鞭,未经试发,是个性急小英雄,乃目空一世者,岂惧三五个唐将!只将兵器打个不住手。闻皇甫晖喝呼,只作不闻,不瞅不答,双鞭打去。甫晖大怒,长枪一起月内抛梭,挑进面上,郑印长钢鞭左一挡,右一飞鞭打去,马一冲杀,两个对五十回合,却被印左鞭飞中皇甫晖右肩膊上,喊声疼痛,打得甲碎纷裂,口吐鲜红,带转马鞍而走。原来皇甫晖算得南唐一员勇将,所以南唐主命他领兵困住宋太祖。今既受伤,一鞭疼痛,只招喝兵将杀上。有郑印双鞭狂打,八员副将落马五人,兵丁不敢近前,又杀却唐兵千余,乘势冲透七层大营。走未远,营外有一队甲军追上,只得不走,恃着雄勇,一心等待之再杀他个片甲不留,方显己之武技非弱。

    言未了只见骑一梅花鹿道人赶上呼喝。印一见知是余鸿道人。二人相见,有余鸿大喝:“可恼宋将!不知进退,十被山人擒拿七八,今又来凑拿不成?敢生胆子踩吾大营!”郑印大呼:“妖道知天命可畏者,即日逃走归山,深藏古洞,炼性修真,不然数百年苦炼,一旦付诸流水,一命付人轮回,岂不可惜功夫?”余鸿闻言,喝曰:“小小畜牲,人道变化未成,出此大妄之言,料必不思久活了。”言毕一茶条杖打来,郑印左鞭一架,喝声:“妖道慢来!”然余鸿被他一鞭发力,双手震疼,梅花鹿坐立不定,想来此宋将年轻,实力很大,以力敌性命难保,急抓拍梅花鹿跑走。印拍马追赶出外围,宋太祖在城楼上大惊,远远大呼:“御侄不可追赶此妖道,他有妖物伤人!”但城隔外围有数百丈之遥,哪里呼唤得闻,只远远观见余鸿取出落魂锣,连连响振,太祖心中着急,只见郑印依然拍马追赶上前,双鞭打去,险些将落魂锣打破。余鸿大惊不验,急收锣跑走一箭之路,想来魂锣屡验,今此小将似不闻何也?不免用斩神刀伤他,也算破不幸也。想罢登时将刀飞抛空中,发出光辉灿灿,映日争光,夺目惊人。那郑印初时心怖,岂料他神盔上放出霞光,冲去神刀,跌下尘土。余鸿大怒,不知又用何法物,拿得郑印否?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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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唐军师遇敌初败 宋将军破寨回朝
    诗曰:

    正气由来自胜邪,术穷转觉技难夸。

    寄言左道从兹退,勿致终来末路嗟。

    再说余鸿见郑印头盔上霞光闪闪冲起,将飞刀打下尘埃,插在马前,心中大恼,想来此贼有此宝盔,落魂锣又不验,实乃一异人也。怒目圆睁,又问香囊中取出豆子,念念有词,向空中一撒,顷刻之间化成数千军马,纷纷落下阵场杀上,将郑印重重困住。俱是凶恶猛汉军人,令人惊怯。只因郑印体中穿上仙甲,众鬼恶兵只喊杀不敢侵近,他反双鞭乱打直冲入阵里,众兵马纷纷倒退,仆跃沾土,已变化成豆子。余军师怒上倍加,看不出小贼有此宝贝盔甲,锣不能擒,刀不能伤,化兵又被破了。意欲收兵回关,又恐被唐将众人将吾小觑;欲以力战,小贼实力很大难敌,正在心头烦恼。原来郑印一想师言吩咐,这妖道果然法术多端,皆被吾盔甲所破,但想师父之言,彼乃多年得道法力精奇,我非其敌手,倘再来别术,非吾所利也,不若先下手为强。想罢抽出飞锤一柄,向余鸿打去。余鸿见破了法术,正在烦恼,还要复用法物,不意又被郑印一飞锤打来,急如闪电。余鸿喊声:“不好!”将身一侧,已略打在左肩上,不胜疼痛,跌下梅花鹿边,郑印再飞一锤,余鸿大惊,急忙中,借土遁走了。只被印将梅花鹿脚力打死,倒于地中。

    那郑印叹惜将已收除妖道,却被他走脱。想必气数未便该终,不若早回汴京取救兵也。即透营杀出。快马加鞭,唐兵将人人不敢近他马前,由印杀出。一连跑走数天,到了本国的内地,见一骑人马拥护一主而出,乃一潘字大旃帅旗,郑印一想自己身居王爵,此官乃一大将军之职,应当下马相见,今仍是公然马上而来,好生无礼,暗怒中又思他未曾得知主上封吾王位,此乃不知不罪也,难怪,且暂相见为是。当时潘美在马上相近,见一少年是王侯服色,细认来似被风吹刮去郑恩之子郑印一般,连忙滚下鞍马,笑而询问曰:“马上王爷可是汝南王世子王爷否?今见尊容相似,乞道其详,以便见礼。”郑印见他下马相迎请问,遂尔下却金鞍,呼声:“潘将军世叔大人,小侄果乃郑印,前被风刮上仙山,今奉师命回朝取救,得蒙当今加恩袭职汝南王,杀出重围,且请大人并进关一叙谈。即日行程起马。”潘美曰:“如此请王前步,待下官随从。”二人拱手,一同共进界牌关,宾主下坐,茶献罢。郑印转问:“潘大人未晓打听得主上危困,众王侯被擒否?”潘美曰:“主上被困寿州城,众王侯失手,小将知之,屡欲离城兴兵救驾,奈无诏旨到宣,卑职身受边关重地,是以未敢擅离。今经日久探听关城未久,然主上亦困下不得驾回,正欲统兵亲往打听消息,今不期遇着王爷回朝取救,小将不须离境往寿州了。”郑印闻言曰:“今吾奉旨回朝取救,且待二王爷发差五阴将前往赴敌,大人仍守此头座关,不可丢失为上,待救兵一到,余妖道不难收灭也。”潘美点首称领钧旨。

    是日郑印刻日登程,分别而去。离了界牌关,一驾上灵符半天之久,已到了汴京城,怎奈印乃少年贵生王侯之家,不轻易出京师城市少游,况别却多年,真乃岁月几何,江山不可复识,地土多有改迁,身进王城,动问旁人许多,方至汝南王府中。但此位少王生来性急卤莽,有老父遗风。一进王府头门,大呼母亲哪里,一程大步踩进,有一新充家丁失时倒运,不知他是少主回来,上前人喝:“死囚休得狂妄,闯王府罪大不赦。”双手拦阻,却被当胸一托,力如卸山,已将家丁掼跌去丈余远,撞在石柱栏上,头额破裂,鲜血流而不止,已死了。有旧日老家人,方知少主独自一人回府,又惊又喜,即曰:“且喜少主回归,老奴等有失远迎。”即引导入九重内府不表,外府将死家人收殓埋葬。

    且言郑印一程进内,只见旧府依然,风景无异,早有家人先已入报,王妃预出,母子重见,印下跪两相泣泪,有如梦中,想不到一刻相见,惊喜交集。陶王妃挽起孩儿,询问前因。印即述得遇仙指示,又言知现奉当今太祖诏旨,母亲领兵为帅,袭汝南王之职。陶三春闻儿言来,不觉恨叹一声日:“此话儿休提也,汝父在日功高社稷,一旦无辜被杀害。今日被困急灾,方见有用人之心。此无情薄行之王,只可同患难,不可共安享。今君王虽有旨命,为娘死也不愿奉诏。前日我儿被风刮去,我自觉一时无主,今幸母子团聚,明日交回诏书,即辞官作速回乡土,靠着十亩果嚼聊作太平之乐。母子膝下相依,还胜王公奉养。”此夕话陶夫人有感于丈夫功高被害,君上薄情寡恩。岂知郑印乃英雄壮志,心欲大振家声,师训章章,言犹在耳,是一副热肠。今忽闻母言如此,不得不遵,且暂含糊答应,明日见过君王,再作议论。母子言语多时,夜深时分寝去。

    此夕陶王妃方幸儿得回,菽水承欢有人。正更深未合眼,枕畔踌躇,从违未卜,辗转多时,已三更之中,不觉飘然庄周一梦。耳边不住车马呼喝之音,又见有金甲神人拥着一尊王者如阎君或神圣。夫人只得下拜,目略注视,岂知此神圣乃丈夫汝南王,陶夫人呼声:“王爷何往?何得独弃下妾身?”那汝南王下了车舆,扶起安慰夫人,不须苦恼,夫人泣下诉知寡居苦节,正欲母子归乡,孩儿心性又留恋高官显爵。不着王爷携了妾身同往,免再苦恼于尘凡。言罢又哭泣起来。王曰:“在阳世与夫人是枕畔恩情,今吾已归神位,是幽明无路,然以未尝一日忘之怀,但夫人阳寿未终,安能一路同聚,直待婺星飞坠日,方得共见双星。至于汝丈夫前者被君王杀害了,也领了辱君抗主之咎,短减寿元三纪,以惩戒强臣于后世,且合当归还天位有期,与当今君无干,况汝今一时苦正属名留千秋也。今主上被困于南唐寿州,有祷文告于皇天,吾于天帝王座,亦得赐览。今正虑着汝以妇女之见,念恨私仇,逆旨不忠,以取天罚。故特来指点告知夫人,且领君王诏旨,从孩儿之志,大振吾郑门世代忠君报国,功名千古不朽,夫人日后亦不失血食香烟。”夫人见丈夫此言谕功一番,只得哭泣领受,又闻王言曰:“神道不得久留,夫人且自保重自爱,阳寿享福尚有三纪,子贵媳贤,名辉声振,众臣莫及,为夫去了。”见车马纷纷而起,陶夫人哪里肯舍之,向汝南王龙袍哭泣挽住不放,却被王爷大袖一拂,车驾马足俱已起在空中。

    陶夫人反跌仆在地,大呼王爷,方才醒苏,方知一梦,已是五更之初。桌上银烛灼灼尚半明,起来挑亮,想起丈夫训劝之言,不觉一汪珠泪,但想来不可不遵从,坐至天色已曙了,丫环进水梳洗毕。即传进孩儿入内,印请母安,礼罢。陶夫人将昨夜梦王爷功训之言,一一说知世子。印也下泪一行。母子对面伤感。夫人收泪曰:“孩儿,此已往之事,父亲已为神道,天命注下,不必记报朝廷了,且登朝呈上太祖御诏,以待署君二王爷议帅,娘且依旨命。”郑印止泪,依命入朝,有二王爷一见太祖诏文呈上,方知太祖被困于寿州城,众王侯被捉去,正思王兄主上无事起惹灾殃,坐朝安享好不为美,定必领兵御驾亲征,今被困于远土,诏内命下各王女将解围。是日只得依诏旨分头命下往宣,正是纶音一降,须臾陶三春、赵美容诸女将次第上殿,二皇爷将太祖被困,诏旨命各女将领兵救驾传明。各女将军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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