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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祖三下南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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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主,定然尔们祸患。岂如我大宋承运之君,一统之隆,一建功后,玉带横腰,享不尽人间富贵,是小将一片爱惜佳人深心,迥非徒效着桑间丑行者也。请小姐三思。”

    艾女听了,叹嗟一声:“此天定非人力可违的。当初圣母曾言出汝姓名,有宿世姻缘,但初时因不相识认,故尔如此。及在房中奴闻道出姓名,奴斯时不知计之所出。今已**于公子,又遇着圣母之嘱咐,但须两全终始,勿使奴有白头之叹,即感公子过爱也。”冯茂喜悦曰:“幸蒙佳人不以小将粗蠢为嫌。岂敢言一弃字之理?小姐请为安心。”语毕时交四鼓,冯矮子又向佳人求欢,艾小姐叹一声不语,只恨姻缘不该匹对着此矮渺奴,大是不幸也!是夜试雨行云,春风两度,不须过表。

    当时冯茂又问艾小姐,何以又精法力,小姐见问,曰:“奴乃金光圣母门徒,日间所用之法物,皆圣母赐赠。”冯茂喜曰:“今与小姐私结下缘,浼同归宋立战功,以示归附之诚。”小姐曰:“业已成夫妇,自当合随君家去就,但且暂瞒过父亲。日间已说过将汝起解,今又背地成却夫妇,倘若父亲闻知,未明他心执责否?不若仍瞒过众人,直待到了宋营,然后用计招父亲来投,方为胜算。”冯茂喜其计高。未几鸡复鸣,银屏风虑众丫环早起进卧房,即催促冯茂仍入袋中。

    至天明,众丫环进房侍候姑娘梳妆。艾小姐只托言身体有病不安。丫环报上老父,万青意女儿病疾,必因日间擒拿冯茂太劳,亲来卧房看视,又防如此恐误起解宋将日期。小姐曰:“谅他插翅也难飞,待女儿抖擞一两天,精神平健,起程未晚。但朝夕须与他些水米,押解生人,方获重赏。”万青依从,遂吩咐众婢小心服侍小姐,以便疾痊解宋犯。是夜小姐以病为名,假厌喧哗搅扰不安,尽令诸广环出外,反扃户自寝,天明始许到房侍候。众婢不解其故,只得遵命而去。自此房中并无顾忌,至入夜,小姐自将冯茂解下,同食晚膳,安睡,自然一夜于此房中不厌嫌也,正是祸灾之地立作巫山,真便宜矮徒了。自他装在袋里,只觉日长夜短,说不尽枕上风流。又问小姐昨夜被擒神鸦何在?小姐曰:“不料此鸦有此圣物之灵,自汝阶下被擒,即飞上彩云,左顾右盼,一见公子入室来,此鸦即飞下堂中,犹如日前畜养一般熟性,现在堂中。”冯茂喜曰:“此鸦原是神物,师父赠我为脚力,若非他性属火,余鸿用的风火扇来,吾一命早已了决。”当日矮仔在此活泼,独可惜寿州城内,冯益痛念,君王盼望,惜他少年立功浩大,未知被余妖道扇火害得如何?为何他去而不反?

    住语寿州城君臣忧闷,再言汝南王郑印自奉了军师将令,往山后石州借兵。原来郑印一生性急卤莽之徒,不减老父遗风,一听闻即行,不少等候问明得山后路途,石州哪方奔走,并费用日给未带腰间,且认不出道途,走来跑去仍是金陵境内之地,不分远近,便尔发马加鞭。此日带的干粮此一天食讫,腰间少了白银,只因性急心粗,当日忍饥疾跑数十里,又一府城,乃锦绣繁华之地,岂少酒肆茶坊。当时郑印饥饿忙忙,要进酒坊中吃个不亦乐乎,怎碍囊中空空如也,欲进又止,忽想来天下人皆要纳输国饷,自己身居王位,即进去吃了百姓的东西,说明免他税饷,亦无不可,况为着王命所差,即本土官员也当供应,何况芸芸子民。不知郑印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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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遇敌仇郑高被获 得书囊萧郁从权
    诗曰:

    宿结良缘定不移,佳人才子高相宜。

    男英女法同归宋,奏凯成功信有期。

    却说郑印腹饥已甚,一见酒肆茶坊甚盛,闹兴地头,不计腰间空乏,踏步进酒楼坐下,大呼酒保拿进上品酒肴上来,须臾肴馔盛陈,数壶美酒。郑印放开大量,吃个不住手,真乃龙餐虎嚼,数次呼肴喊酒。当初郑印进店中之时,主家见他貌状狰狞,衣甲乃王家装式,又不是本土音谈,是生面客官,不敢言盘诘问。及郑印食个饱醉之时,止欲一卜楼趱路,酒保见此客人食了数两酒馔银子,便上马跑走,只得开言讨帐。郑印大言曰:“郑汝南王食了东西,本是土地供应,还要计什么银子,食尔的可算明所值几何,作除房店地该税课若干折免,不然且往本地头县主给发。”那柜上店主一闻郑印所言来,始知他是赵宋王侯,实乃本国仇敌,何不出首以图重赏,即刻计上心来,即上前喝退酒保,深深揖拱,陪笑曰:“方才小伙伴狗目无珠,不识王爷驾临,以至冒污唐突不恭,恳乞恕罪。”纳头便拜。郑印大喜,又有诸店中人捧出名茶,酒家强为假欣欢的逢迎,店家又曰:“小人有眼不识王爷光降,又蒙给赏准税课,但口命无凭,乞求王爷书下并玉印,以为日后催粮官到来,将凭字呈上,方不负王爷钧旨大恩典。”原来人最喜的奉承好语甜言。印见酒家说出领恩一片逢迎之语,心中更悦,大赞店主人贤明。本藩准汝,又令店主取过文房四宝,旨书免他此族房居税课十年。店主又假作喜色欣欣,颔首谢恩,立命酒保再办上品酒筵一叙,挑的海味山珍贵品,佳肴美酒,恭敬王爷。原来郑印须方才食过一次,但他是个酒囊饭甑的黑王爷,食肠宽大者,一刻又食何难?况见此美味香气扑鼻,加料美酒,好不大称心怀,又放开酒肴量,只顾饮嚼。

    有店主先已命人奔往官衙通报密禀知,有南唐总兵萧化龙一闻报,即带领兵丁五千,一路直闯至酒肆中。化龙大喝:“宋贼好胆子,还在此吃酒!”郑印闻此喝骂,方知此身仍在金陵省南唐境地,误中店主毒谋。正起立举刀相迎,奈何吃酒过多,手软足浮,昏昏无力,且南兵数千围定,众寡难敌,软下马来,由他兵捆绑了。萧总帅发出五百两白金给赏,酒店主人大喜叩谢。

    当时化龙方要带回关中,即刻审实,押解唐主报功。惟明日隔一天就是中秋节届十五夜佳辰,但官场中原有大小之分,下送上的节礼纷纷不绝,且同僚厚交者,尔邀我请,同叙中秋夜之欢,何异乎与民间之乐。想来且过了来日佳节动身。当日,又有一莫逆厚交同僚,乃郁瑞,官拜镇国将军,父女二人亦解来一犯,此犯人亦乃大宋高君佩,高怀亮之子。但这萧总兵未明捉获原因,问及起来,郁瑞将高君佩昨夜行险而来,他单枪匹马潜到本营镇上内地,敢胆子将火箭射入粮房,欲焚灭我邦粮饷,岂知天不从人愿,为本官所觉,统兵围定。不料此将少年猛勇,反将吾臂打伤,幸得败兵回报女儿生香,忙中赶到,方将他拿下,今正欲起解我主王城报功,及雪鞭打之恨。正虑路途上生变,所忧只因近日被主上将各哨营兵调去十之**,今各营哨各边城空虚。今押解路兵不满五百名,正时虚道而来,与贤弟借兵三二千,以便护从押解,未审贤弟尊意允准如何?有萧总兵闻言,不觉微叹一声曰:“有此尴尬之事,符合之由。”化龙将擒获了郑息之子郑印之事说知,不免一同路程押解。“但今夜是中秋佳节之期,正是与兄为通家之好,不免尔我在衙同赏佳节,二女儿在内堂一叙。明日一同赶路,得以尔我凭依,又不虑道途疏失,明天解犯未迟也。”当日郁老又是个酒徒,闻萧总兵赏节食酒,满心喜悦。

    一刻萧小姐、郁小姐是金兰姐妹,萧小姐一闻他到街大喜,即出迎接。这萧化龙亦单生一女,名引凤。当日两个人在中堂庆月吃酒。内堂是郁萧姐妹登楼赏玩月色光辉,叙酌细语金斟,已是更深夜净,万籁无声,习习金风顺吹耳畔。静中忽闻嘘叹之声,姐妹饮酒叙谈有多时,信步只潜去侧耳听之,原来君佩、郑印捆缚在一所,推在囚槛,对面相逢,各言所遭擒捉,不胜憾恨。姐妹听来,初只闻一人曰:“丈夫死在疆场,争光日月,自知尚有慈亲,日后衰服不能奉侍,但忠孝断不能两全,何须作此儿女愁态。”又闻一个曰:“郑哥哥言来有理,但可恨者,苗军师别将不差指使,偏要命吾身入虎口,以至今日送却性命,至临行时,又言知付下一囊书,教我有灾咎时,见了汝面,方可拆开同看,即使危中有救,今已被绑拴住,手足难伸,怎能向怀中取出一观?看他原是个占卜高明人,或准验未可知。惟两人一般被绑奈何!”二人正在嗟叹,姊妹在暗中尽听分明,即回复进百花亭上。萧引凤呼姐姐:“愚妹曾忆下山时,圣母言我二人异日皆宜匹配宋将,各得各姻缘。今夜又听二将自称苗军师付下锦囊之书,危中有救等语,若是有此来历,恐忧当面错过,以至后悔莫及。不若趁两宋将被绑拴住手足难动,不由他主,将彼怀书搜出一观,便知其中着落了。姐姐以为何如?”有郁小姐允从,同至囚车所,命婢环跑上索取。郑印一见大喝,不容与之。惟君佩曰:“我原未知书中所指何事,我等既不能取看,且由他取去,或遇事其中得救未可知。”郑印怒解不语,来婢果向君佩怀中取了一个锦函,书封的谨固,即回步上呈二位小姐。姐妹忙接过来将外面锦绫展拆开,同向明月之下,看见上写着八句言词:

    婚姻宿缔见机先,吩咐佳人赴百年。

    引凤招郎人姓郑,汝南妃子女良缘。

    生香秋夜原从玉,君佩灾囚合得娟。

    匹配分明天作会,自行亲获自成联。

    当日姐妹两佳人看罢,暗暗着惊。引凤曰:“词中指明二将是尔我夫,看来又与圣母嘱咐之事暗合。今既当面相逢,岂可违逆天命师言,反囚害之?怎生处置才好?”郁小姐曰:“天命宿缘固当从,正宜自谅。然而人生佳偶最是难结好对。”萧小姐又曰:“虽则如此遵依师命而行,又见背君亲而事仇敌,何以见父于他日?”生香曰:“天下之义理有经、有权,方为并济所用。今天命已眷注于赵宋,观南唐断难久享此一隅偏士。尔我一时背父私婚,以经常而论,似属不孝;不知身佐受命之君,转祸为福,不随败亡之主,日后可将功折罪,保全满门,又得身荣显贵,岂不又以权变而言,还算不孝中之孝,所见者更倍大也。”引凤小姐听罢,深服郁妹妹高论不差。姐妹二人复又细细斟酌一番,吩咐众婢环,皆不得走漏风声,即命闭上外厢园门,又复差心腹婢取到铁斧一柄,早将囚车打开,令丫环略道及原由,又与除去手足扣链,引了两位公子进至百花亭上。二位佳人反觉含羞愧赧起来,只得告以君师所赠的书囊吩咐,随即交回两人,且问两公子作何处置。有高公子接回书看得分明,只是低头不语。只有郑印尚不明书里情由,正要骂着二佳人无礼,君佩头一摇止之。郑印接书看明,方知姻缘即在目前,又见军师是个奇人。但不知四人议得姻缘允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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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两佳人经权并济 一美丽恭驳同情
    诗曰:

    君恩浩大及妻孥,殿内家人尽女豪。

    谁道南行辛苦日,算来益就各儿曹。

    当时两位佳人含羞对二位公子曰:“汝军师来的囊书,与奴姐妹圣母吩咐姻缘之言暗合,想宿定无差,天命不可违也。请二位公子恭详。”当时高君佩感着二美柔情,有心脱救,若硬拒不从,势必交他父押解,只忧有伤性命,一身死不足惜,只惜念母亲膝下所依无人,况且军师已列上书囊,是前缘所定,谅难中改,然天与不取,反受其殃。当时对郑印说明一番,印俯从依。只有萧引凤议及此姻配,安所托属。郁生香一想来,恐自己所获来的高公子,被引凤错占,即答曰:“谚俗有云,夫妻是个冤家,今各人捉获的对头便是各人夫妇,何必又另议之。”初时引凤犹嫌着鸳鸯面的王爷,不及高王之美貌。及闻生香说言有理,况苗军师书上又说明白,各人配合各姓名,何得倒乱?况郑印虽外貌不扬,但于诸臣中禄位第一显贵,日后王妃身份,声价首压群姬中也,均得便宜。遂让生香妹许配高王公子,他许匹郑印。男女四人议定许下姻盟,各出物件互相交执为蛰。二佳人又虑着两公子日后反悔为请。郑、高曰:“大丈夫一言出口,即至细微事许之,不容更改,况此婚姻事,人之大伦,岂得食言。二位小姐不烦过虑也。”二佳人见公子言来若此,又挽他次第拜告天地。祝禀示信,以成二美。姊妹喜悦,再命婢子取过酒馔一筵。言曰:“料必两郎今夜未得饱用,故再送酒来在百花亭石台上,两相对叙略饮。”郑印又曰:“今蒙小娘姊妹不弃,现结丝罗,须当同归我宋,待吾奏禀君亲以图久远,但汝今令尊公,便要将我二人押解往唐营,如何走脱?”二位佳人思想一番曰:“不若明日如此如此见机行事,何忧脱不得牢笼。”两公子喜而谢之,再酌饮一番,谈多时,已是报鼓四更残。且暂请二人上回刑具,进囚车。二女携手回归香阁安卧,以免泄漏机关,好待明朝打点夜算之事,彼此皆以为然。各各叮嘱而散。

    是晚且喜两父亲是至交、酒友,各将兵丁开怀赏月,多是饮得酩酊大醉,众人沉湎了,毫不知觉,此是天数,故以颠倒中如此易撮合也。到次早各将兵皆起,惟有这位郁将军只因日前被高君佩打伤一臂,夜来酒肉过多,以至毒从热发,天明时只浑身壮热,筋骨疼痛,俨然大病一般,竟不能起。女儿一闻急往问请,又一刻化龙直来看视,郁瑞就伏牙床中,答曰:“吾之疾患,不过酒多过伤而发,且诊视服一散药解,待三两天料是不妨。但目下必须解宋将,所忧者,吾不能随往耳,怎生方算也?”引凤趁势进言:“尊世伯此事到不必虑着。奴与贤妹皆有手段,非众将土所及,不若待吾姊妹齐同起解,尊伯在此养病,吾父亲自必当心请医调理,待身体稍宁,奴及妹定赶早回。”化龙亦深以为然。劝郁兄长且在弊衙署养病,待平宁方可回去。郁瑞允从,即吩咐女儿生香曰:“解引朝犯须当谨细程途。”小姐领命。是日,化龙又命女儿一同起解宋将,又要点些军兵。生香曰:“男女同队伍不便,孰不若侄奴处有侍女兵二百人,皆经教习,武技不群,即姐姐处亦有侍女兵二百人,多是拳艺精通,带同前往押解,一可当百,且属境内地,料亦无妨。”萧、部二人允请。

    二位小姐暗暗欣然得计,即日改扮男装,点齐侍女兵,将宋犯起解,离却关中,迁道暗往寿州而去。一日天色已暗,投旅店安屯行李,继后又有一支军马进入。萧郁小姐方讶关中泄漏出原由,有军马追赶来,心下不安,差去婢环探问明白,即进内禀知:“小姐不必虑及,此支人马原系艾家小姐来此寄寓也。”君佩闻言,即动问来的女将艾果何人?郁小姐曰:“公子未知此女,亦本国人,艾万青之女,表字银屏,他是拜金光圣母为师。我与萧家姐姐曾拜金花圣母受业,虽非同门,然自十岁以上,三人皆有些瓜葛之亲,来往不断间的,见此相得,故结拜金兰,姊妹一般情好。今亦寄寓于此,不知何故?两位公子且暂隐在里厢,待奴等请他到来一叙便知明白。”言毕,高、郑隐伏。生香即命婢请了艾女进入。三美一见,叙话一番,彼此皆瞒过投顺归宋之事,只言往解宋将犯人耳。是夜各散,用过晚膳。

    原来艾女所言来,高、郑二人已窃听明白,皆悦。便要求两小姐向艾女求放了冯茂,以全一殿手足,郁、萧初时有难色,不知艾女心下若何,今见二公子恳请,暂应允相机而行。两公子复入内躲匿,引风再命婢复请银屏叙话。当时艾女刚完夜膳,复随侍环进见,首问何事?引凤曰:“久不会贤妹谈情来,久未候问得多言,今不意相会于客寓中,特具一杯淡酒相邀,与郁妹同心也,并无别情。”艾女曰:“如此叨领二位姐姐情深记念。”是晚姊妹分次而坐,酒有数巡,不觉欢叙耐久,已经交三更时分。引凤满酌一觞,双玉手递敬上曰:“贤妹请饮此贺喜酒。”艾小姐笑问曰:“此喜酒敬在何来?”引凤曰:“妹妹擒得宋将,明日解去请功,父女官上加官的荣显,愚姐来道贺有功之喜耳。”银屏曰:“二位姐姐各各擒得宋将,姐姐二人有功,愚亦有功,均同酬贺如何?”于是姊妹三人酬酢交谈,更将四鼓。萧小姐又曰:“贤妹,明早三人必须齐同赶路,以免参差有阻。”银屏犹恐露出机关,即答曰:“妹明早还要等候父亲,只恐有误日期,须当先行为上,回归之日,自然亲登尊府,妹妹盘旋如何?”萧小姐一想,他已得宋犯,且登程途数天,还等什么父亲,内中定有跷蹊。遂虚说:“姐有一言相告,但恐我妹泄漏不稳当。”银屏曰:“奴三人义结一心,岂有将姐姐机关事泄漏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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