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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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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选择了独酌的方式来解决无聊的空虚。冰箱里还剩下不少美味的卤菜,那夜我一直呆在书斋里把它们和半瓶陈年的茅台消灭了个片甲不留。在几分醉意中欣赏月光是一件极为美妙的事情,这样的夜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年轻的时候它曾是我经常的伴侣。独酌与对饮的感觉太不一样,独酌是最没顾忌最为自在的。这种快乐决非任何一个酒鬼都有资格体验得到,只有具备了极高艺术才情与文艺修养的人才能享用它的妙处和它的境界。人生在世,酒色财气,酒字永远是第一位的。我热爱这种晕头转向的境界,它真的能抹去来自心中惨淡万里的愁云,令我的心肝脾肺肾皆大欢喜。 

  我想作画,我浑身的血液在不由自主地沸腾。当代艺坛,拥有我这种格调的人太少,没有几个真正懂得什么才是画。画在他们只是技术,只是传统,只是创新,只是表现,只是抒情,只是他们那些形而下24的手段;而在我,它却是生命,是灵魂,是喷火口,甚至是自残的凶器。美丽的线条将使我的肉体疯狂,精神疯狂。 

  我现在的脸部肌肉已经痉挛扭曲,极致形变,它们企图完全挣脱去我正常的五官秩序,它们要飞向我的画面,与纸墨融成一体,你们敢不信么? 

  哈哈哈哈。 

  我将要赤裸裸的伫立于乾坤间尽情撒野。我将要在我飞去的最后一刻,灭净世上一切丑陋的魂灵,我将要憎恶它们的存在,我将要撕了它们。 

  曾经,我可以放荡不羁,我可以蓬头垢服,我可以嬉笑怒骂,我可以狂歌于市,我可以目空一切,我可以玩世不恭,我可以沉迷酒色,我可以心直口快,我可以终日懒散,然而它们终于只能为我换来败落。 

  从此我不再需要玩笑式的形象,尽管我仍然可以乐观;我也不再需要擅辩式的饶舌,因为它实在多余。 

  尊严?人格?气节?……?哼哼! 

  没有人可以蔑视我,否则…… 

  我只愿意在我的凄美境界中追寻我的崇高。

  呵呵,我没醉,真的。

  【注释】23“净界”,Purgatorio。或译“净罪界”、“涤罪界”,即炼狱。 

  24“形而下”,见《易&;#8226;系辞》:“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指有形的事物。
第 一 三 篇
“少他妈逞能啦,你不行。” 

  “我行我行你们行的我都行。” 

  “你小丫头知道个什么?老师只要随便说件事儿我们行的你保准就不行。” 

  “才不信哩,有本事你说呀?” 

  “是你叫我说的噢,说完了可千万别赖我毒害青少年,你们章老师可是一活证人。” 

  “话别讲那么早,谁赢还不一定呢。” 

  “哟嗬,哥儿们今儿还碰到倔的了!好吧你听着,一般而言呢这件事儿的完成对于初学者来说可能会比较吃力不讨好,如果不发生意外我想快点儿的话五六分钟也就可以解决了,但像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就难说啦,半个钟头都搞不定也有可能,等这事儿终于办完了老师绝对保准你浑身大汗精疲力竭气喘如牛——想不想试试?” 

  “喂,人家还是小朋友呢,少在这儿瞎掰乎乱教唆。”章伟厉色警告我。 

  “没事儿,你们学生胆儿大着哩。”我笑嘻嘻地瞅了瞅章伟的孬种样儿,又继续戏弄小丫头:“是不是?” 

  “吓唬谁呐,不就是跑一千五百米么?我不见得会输给你,有本事现在就比?”小丫头觉悟后公然挑擂。 

  “佩服!”我翘起大拇哥转脸向章伟夸道,“你们学生的想像力可以去申报吉尼斯了,我估计咱哥儿们这么多年没跑路了还别说一千五就是跑个八百骨头都得散架。——小朋友,你真会猜,你赢啦!这么晚了老师也不跟你比跑了,但有本事的话你可以跟老师比喝酒的。老师今天高兴,兹当请客了。” 

  “比就比,谁怕谁呀!”小丫头得寸进尺。 

  “嘿,我夏某人今儿还真碰到高手了哎?”我乐歪了嘴,叫道:“章伟,还不快些去小店抬个一箱啤酒过来?三人开搞。” 

  “瞎讲,要搞我们两个搞陪你搞一夜都可以。其它小孩都睡着了把她也撵走算了,明天军训还有带他们去采茶叶的任务。”章伟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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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茶叶怕个鸟?你们校长又不在有什么关系?人家小朋友比我们能喝。”我故意扯高嗓门儿叫嚣。 

  章伟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章老师那我回去了。”小丫头见状知趣地准备走。 

  “不准走。”我伸开双臂挡住了小丫头的去路:“章伟,今天你要放她走我跟你急。” 

  “那,那你就陪夏老师侃上一会儿吧。我去买酒,妈的把我也给逗馋了。”章伟只好打亮电筒找台阶下。 

  “快去快去,磨蹭死了,限你一分钟回来。”我递钱给他并命令道。 

  章伟没接,径自去了,我在后面追喊:“要冰镇的。” 

  五分钟后,章伟回来了,只提了两瓶,几包锅巴花生米。 

  “你鸟孩子真不是个办事儿的人。”我骂道。 

  “废话,早点儿吃完早点儿上楼,明天还要起大早呢,你也不怕你们头儿扣钱。” 

  “敢扣,灭他丫大海棠晒太阳的。” 

  “你讲话标点符号少乱打些儿,他妈的打得我满脸的逗号句号喷得一下子的,真龌龊。”后来,我们三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便干完了两瓶。小丫头牛逼得很,脸上一点儿不见红。

  这小丫头生得浓眉大眼,个子又高,发育又早,还真有那么些诱惑人的意思。 

  看来老子要按捺不住逮机会下手了。 

  我印象中往后我仿佛以借教小丫头画画为名把她骗回家过几回,怎么骗的具体手段现在均已模糊不清了,反正绝对没有一回是雷同的。章伟这人比较随便,对待我这种自我中心意识极强的人他始终抱以无所谓的迁就态度。在章伟眼里,可能我也干不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来。大家只是随便玩玩而已,谁当真谁笨蛋。 

  然而如此关系在我来说却非常之妙,不久我就果然玩成当真的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年轻的兽性,终于在一个惠风和畅的日子里对这个未满十四岁的小丫头实施了性行为,并且是在她自愿的情况之下圆满完成的。说起来这都得归功于我优秀的语言功力,这类的事件一连发生了四次,在同一个月里。 

  防御手段做得巧夺天工,除了我和小丫头,没人能悟出个中三味。 

  小丫头叫我迷傻了,她的幼小情苞第一次为一个大她近十岁的男人心花怒放。她把我所有使用过的花样手段当成了温柔的关怀和体贴;把我与她的伪善谈心当成了诚挚的激励和鼓舞;把我故意设计的遭遇当成了为她而做的牺牲。以至于她总觉得她欠了我,辜负了我这个苦心的栽培者、知遇者。当有一次她哭着说要嫁给我补偿我报答我的时候,我竟假心假意地装作悲痛不忍状。后来,我终于答应了等她长大后一定会把她娶走,然而其时我的态度极为敷衍,一点儿没打算负责任的意思。精确地说,便是一副昏蛋的态度。 

  但小丫头每次完事时都会规律性地痛定思痛,她绝对是认真的。 

  几年以后听章伟说那个小丫头让人贩子不幸给拐卖掉了,至今下落不明。他们学校为此打了多少官司总算为他这个当班主任的洗脱了责任,理由是事情的发生时间在放学之后,而且地点是校外,校方只能表示遗憾。 

  我也表示遗憾,同时心中稍微有些酸酸的感觉,但那肯定不是愧疚。 

  以上大概是快二十年前的事儿了吧。我的印象已全部模糊不清了,但我老觉得那小丫头我仿佛几年前才在哪儿见过,像我一个认识不太久的人,但好像又并不很熟。 

  我不再记得小丫头叫什么名字。我只是老觉得这段事实好像发生过,但情节又并不十分对,要么根本没发生过又是我在狂想了也有可能。但怎么会呢?我认识章伟半点不假,他是我过去教中学时代的一个同事,我们在一起有玩过一阵子,而且大概还玩得很好过。 

  咦?为什么我的身边围满了火星金星水星木星土星?它们都打哪儿来的?难以置信的是:它们都乒乓球般大小,粗鄙肮脏,绕着我飘。 

  我大约也在飘,飘去哪儿我忘了。  

  “爸爸爸爸,你看谁来了!”鹿鹿飞进书斋摇醒我。 

  “嗯。”我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地应女儿。 

  “太阳晒屁股啦!大懒鬼。”女儿见一试不灵干脆改用在我耳边大吵的方针逼我就范。 

  “一大早又是哪个呀?”我只好又同样萎靡不振地掀开了不知何时披附于我身上的薄被。昨夜桌上的狼藉已经一无所有,肯定是肖晶收拾的。 

  “冲啊!”鹿鹿推着我后背出门,一摆三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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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还没漱嘴呐。” 

  “散舟,小杨来了,你还不快点儿。”肖晶在客厅喊。 

  “哎哟,稀客稀客。”我衣冠拖沓倒靸拖鞋笑着上前握了握坐在肖晶身边的杨舒的手,“麻烦小姐稍等片刻,哥哥五分钟就好。” 

  “老夏还那样,一点儿没变。”杨舒对肖晶说。 

  “他呢,昨天晚上在书房想了一整夜的糊涂心思,也不管人家急不急。再不起来我就要打电话喊神经病医院了。”肖晶向杨舒抱怨。 

  “精神病医院。”鹿鹿马上纠正她妈。 

  杨舒美滋滋地劝慰她嫂子其实做女人挺好,尤其是做名人的女人。 

  “今天怎么打扮这么漂亮,几年看不到想死我了吧。”我捧出热气腾腾的新茶问候杨舒。

  “人家小杨是来看鹿鹿的,你还真指望自己一把年纪了那点儿贫本事还能当饭吃呢。”肖晶冷言冷语地白了我一眼。 

  “那就得问问咱杨舒了吧。”我脸上有些不好看了。 

  “没错,正如嫂子所说,我是来看夏鹿鹿的。”杨舒笑。 

  我只好自我解嘲:“得,咱又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前世的督辕座上客,昨日的狂颠阶下囚,今天的一无是处人,惨哟!” 

  “我要结婚了。”杨舒打断以言自戕的我。 

  “真的?跟谁?”我激动、感动。 

  “你知道的,就是我原先跟你提过的那个……” 

  “哦!别说啦别说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原来弄了半天你们到现在才结婚?杨舒呀杨舒让哥哥怎么说你好,你可真是太够朋友太够意思啦。就专等我放出来才结的是不?看得起我,你太看得起我夏某人了。难得,难得呵!” 

  “你也别太感激,只是碰巧而已。” 

  “不。也许在你们看来是碰巧,可在我看来却是命运,是缘分。我夏散舟是个坐过牢的人,我在乎真正的人间感情。我这辈子最舍不得的不是钱不是名气是朋友,尤其是像你这么好的女朋友,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杨舒。” 

  “妈妈,爸爸好像有些重色轻友的倾向了耶。”鹿鹿淘气地搂上肖晶的脖子故作窃窃耳语的样子。 

  “小孩子别乱插话。”肖晶扯开女儿递去批评的眼色。 

  “女儿说得对,爸爸是重色轻友,可重色轻友有什么不好?何况咱们杨舒妹妹又漂亮又温柔,色友两样全占齐了,这叫锦上添花懂么?不过电视机前的小朋友们特别是有一位名叫夏鹿鹿的可千万不能模仿哦?”我学着夹生的京腔儿逗笑道。 

  “我才不会模仿流氓呢。”鹿鹿冲我吐舌头做鬼脸。 

  “夏散舟,少拿本小姐开心啦。你就这么跟你女儿说话?真过分。”杨舒剥着花生糖说我。

  “老不正经。”肖晶补充。 

  “哈哈哈哈。”我回之以大笑、狂笑,淹没一切。 

  “请柬我交给嫂子了,一定全家准时来噢?我还有别的事儿就不耽搁了,婚礼见。”杨舒说完礼貌地向我伸出右手。 

  “谢谢你,杨舒。你没有因为我的落难而忘了我,不容易,到那天大喜的日子我一定会为你备一份厚礼的。路上慢些。”我紧紧地握着她,真挚地说。 

  “不要忘了咱们是好朋友。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相信你以后会把握好自己并过上想过的生活的。”杨舒边开门边微笑着说,“那我就先走了,嫂子,鹿鹿,拜拜!” 

  “拜拜”。“拜拜。” 

  “拜拜,你是好样的。”我披上风衣,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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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凝视着窗外出神。 

  “咱们是好朋友。”我再次品味并反复念叨着这句疼人的暖话,美不胜收。“咱们”只能是指新娘杨舒和我本人,而不可能包括其他任何人。这种说法简直妙不可言。若不是碍于本国的民俗礼节,我真的会产生冲上去吻她那炽热的嘴唇的念头。罪过。罪过。 

  “唐贺胜?怎么会叫唐贺胜的呢?我有个朋友也叫唐贺胜,不会这么巧的吧。”我回到客厅,顺手翻开请柬看到了印在上面的名字突然大吃一惊。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同名同姓人多了。”肖晶走进厨房说。 

  唐贺胜这个人我已经三年多没见了,三年前我曾经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两次助他成功解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恋爱问题,情节越想越与杨舒二人多有暗合之势。 

  该不会是他吧。如果不假,那么当年被宋强揍断了腿的不也便是他么?我记忆力再衰退也不至于连宋强说过是先听我讲看那小子不顺眼才下手的也给健忘了的呀。而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的行为岂不就成了恩将仇报?我夏散舟一生的清名岂不要由此而毁于一旦,那还了得?

  我想错了,其实清名于我来讲早已不复存在,一个坐过牢的人还妄谈什么清名?可笑!标准的迂阔脑筋也! 

  妈的不对,倘若真是他的话,果然他结婚没来请我,那就只能说明人家不再拿我当兄弟了。这么想的话,我俩也就算各不相欠。

  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真的不是他呢。就好比肖晶说的,天下同名同姓人海了去,我干嘛净瞎耽误那工夫? 

  疑心病太重的人最终的下场不免是走向精神分裂,我可不愿搞成那种结果。 

  回到书斋,我看见了昨夜兴到所致完成的一幅水墨。从技巧讲好像不如从前了,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狭窄的气象,就如同我的心。 

  我多么希望它是宽博,可惜它不是。 

  “散舟,出来把面条吃掉,替你下好端桌上了。”肖晶在客厅喊。 

  “喂,这儿。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嫂子和夏鹿鹿呢?”站在店前迎客的新娘杨舒一身红装招呼我。她的身边站了许多素不相识的中年人,看样子全是请来吃酒的亲朋好友。 

  “我夫人今晚也吃喜酒去了。就这么巧她们同事也今天结婚岔不开。鹿鹿前天被她们张教练带去上海集训了,就剩下我能为你的大喜日子单刀赴会而来,还望多多包涵才是。这边哪个是你老公?” 

  “他刚进去西厢一会儿就出来,你累了可以先到里面坐坐的,三楼他们好多人都在看电视。” 

  “我还是就在这儿站一会儿吧,我又不认识里面人,呆会儿别冷着我就行。” 

  “像你这样儿的搁哪儿冷得了呀。——哎,王大姐你来啦。”杨舒说着跑去左边接待其它刚到的宾客了。 

  无聊。我孤伶伶地站着想,有点儿失落。 

  “蒲俊他们马上过来,十分钟。”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 

  “唐——贺——胜——啊!”我突然眼睛一亮,失声大叫。 

  “你?……”唐贺胜诧异地望见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有人今天打扮得这么帅呀,你就是新郎官?”我热情地问。 

  “是啊。”唐贺胜上下打量着我说,“这么些年也找不着你人,你都在哪儿转悠呐?” 

  “少打岔哎?你倒是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哟,结了婚居然都敢不喊我,今儿无论如何你得罚酒三百杯。”我装作半玩笑半生气的样子说。

  “咦,你们俩认识的么?”杨舒重新走回来,奇怪地盯着我和唐贺胜。 

  “怪不得我说怎么能碰到他的呢,”唐贺胜回头看到杨舒明白了,“原来你们也认识。那天写请柬我怎么没注意到他名字的呢?” 

  “嘿嘿,这就叫缘分。唐贺胜,我跟你老婆可是多少年的铁哥儿们了,咱俩也能算个故交吧。如今还是人家比你上路子些,敢情这些年全蒙我一人到鼓里去啦!”我瞧着快要黑的天说。 

  “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巧的事儿,真是不能急了!”杨舒兴奋地拍手跳起来。 

  “徐中华到了,我过去一下。”唐贺胜匆匆作揖,暂时离开我们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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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你家先生,这两年我下地狱跟希特勒学方法论去了的事儿他可能还不晓得,我也没告诉他。”我对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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