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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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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的,一个是玉澄没有错,而另一个……玉疏伝的眸子里幽深,那个人是——于子默,魔尊于子默。
“妖尊。”玉疏伝冷不防开口道。
于子默似是有些诧异地晃了晃手中把玩着的玉杯,最后还是放在了桌上。他没有像玉澄一样坐得那么端正,而是以一副慵懒自在的模样随意地一手撑着下颚,半是将身体靠在了桌上,一双妖孽的眸子此刻慢慢上移,最后与玉疏伝的对上,他的嘴角蓦然间扬起诡魅的一笑,“哦?这一次,你认识我了,是宿萧鸾告诉你的?”
玉疏伝眸中微光闪烁,他笑道:“是不是,重要么?以前总是奇怪的事情,不过现在倒是一点都不好奇了。”因为该知道的事情已经知道,剩下的他却是一点都不想知道了,因为那些,必定都是伤人心的事情,让人迷醉,不禁心生悲哀。而他,不喜欢。
“好……好一个玉疏伝,好一个君容上仙。就算是没有记忆,就算是成为了另外一个人,你竟然还是这样的绝情无心。可明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会为了一个可以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仙尊去放弃了自己本该拥有的地位,真是太傻。”于子默的眸子半是眯着,不自觉地讽刺般开口笑道。
“疏伝不明白,妖尊所指何事。”玉疏伝悠然似地就自己走到了于子默与玉澄相对的位置坐下,抬头便是看到了于子默探究的目光。
“你出去了不少的时辰呢,夏侯公子。”玉澄喝了口茶,微微提醒了一句。
夏侯和风眨了眨眸子,无奈道:“还不是突然发现忘了些什么,四皇子来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不是么?如果本殿不去找人准备,那你难道就会亲自来吗?”他将视线滑到了玉澄的身上,表现就如同是在说着一件确实的事实。
“这也说不准呢?”玉澄勾唇,“四弟愿意来,我自然要盛宴相待。”
玉疏伝轻轻抿唇一笑,眼神淡然。
“那就摆席吧。”夏侯和风朗声说道。
请他来说是以致歉为由,可又有谁信呢?
既然无人,既然所有人的心里都清楚。
那么,这便不是一场待客之宴,而是一局鸿门宴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命魂裂
于子默看着玉疏伝一杯杯酒入肚,面色不变,依旧是用着那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不禁挑眉开口道:“其实本尊一直都很好奇,你到底是在因为什么而有恃无恐?若说那个宿萧鸾,现在也因为你又伤了一次心,甚至决意嫁给了魔尊,所以本尊不觉得她还会来救你。”
玉疏伝轻笑着抬眸,“我也不觉得她会来。”
“哦?”于子默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讶异之色,随即冷笑着说道:“真是有意思的说法。”
“太傅看来与我四弟的渊源很深。”玉澄的眸光一闪,语气幽幽。他只是从夏侯和风那里听说了,原来那个落潇湘,玉疏伝的四皇子妃其实并非是一个凡人,也并非是原来的那个落潇湘了。
这个世上是确确实实地存在宿仙,而那个落潇湘就是那样的一个女子。
玉澄也总算是有一点吗明白,为什么在他去与她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可以那么傲然地反驳于他,也是那么有自信可以将玉疏伝推上帝位。只是现在,他知道的只是因为玉疏伝对于她的不信任,而将她亲手推离了自己的身边,所以,这个世上已经不可能再有一个可以庇护他的人了。
今日,他就得死。
玉澄的眸子一眯,与夏侯和风互相看`无`错`小说`m。QulEdu。Com了一眼。
“不知四皇子可愿陪本尊去一个地方。”于子默阴恻地笑着。
玉疏伝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随即也是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不可的。”
溪冉回到仙界的时候,正巧是看到宿离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宿湖边上,手中书册的纸张早已随着风的吹拂而一张一张地翻了过去,她也没有任何的在意,只是双眸怔怔地望着平静的湖面,唇角的笑意淡若云雾。
“仙君……”
听到声音,宿离才回过神来,似是有意无意地一笑说:“啊……是冉儿,你回来了。”
“仙君是在想君容上仙吗?”溪冉幽幽启唇,接着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下。
宿离愣了愣,黛眉轻轻地挑起了一些,“冉儿何时也会与本君开起玩笑了呢?”
“不是玩笑的。”
宿离的笑意滞了滞,悠悠垂下眸子,“他还好吗?”
溪冉握成拳的手一紧,但只是顿了片刻之后却是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笑得自然一些,“他……很好。”
“很好么,这样就好……”宿离轻轻勾了勾唇。
溪冉的眸光颤了颤,但很快便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没有让宿离发现任何的异常,只是唯有他自己的心里知道,是他撒谎了,也是他第一次对宿离说了谎。
于子默施法转瞬间便是带着几人出现在了别处,入目的是绿树成荫,葱翠的树叶在风中沙沙地摩挲着,而流水潺潺不断地在那儿淌着,一片静谧之感。
“这里是……”夏侯和风先是开口出声了,这个地方,他是记得的,第一次他见到于子默,就是在这个地方。
于子默的眼中似是划过一抹苦涩,随即他便是冷冷地一笑,“就是这里……可能你现在根本不会知道,可是那个时候,本尊的心也是真的会痛的。因为,你让她再也看不到这里了,你让她永远地沉睡在这里了……这都是为了什么,仅仅就是因为一个宿萧鸾,为了她你就可以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不顾不管了。那在你伤她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她其实是一个再无辜不过的凡人吗?所以,你,再次死不足惜。”
玉疏伝的唇边没有笑意,唯有神色还是依旧淡漠的。像是在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划过了些画面。广阔的天地之间,仿佛他是可以御风而立的,他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很沉很痛,似乎是一个白衫女子的身影在他的心中成为了最大的寄意,再时,他手中的长剑已经刺穿了一个人的胸膛。那明明看上去是一个妖孽的男子,可片刻之后,那个人的身形却突然化作了一个长相清秀的普通女子,再单纯不过的神情,里面满满的都是悲哀与纯澈。
“所以如果本尊现在想要你的命,你绝对没有理由去拒绝。”于子默面露痛苦,一双妖异的眸瞳之中杀意尽显。
夏侯和风眨了眨眼,一副准备看好戏的神情闲闲地靠在了一边的树干上,双臂环在胸前。
而玉澄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幽幽地勾起了一些。
玉疏伝睁开双眸,里面是惊心动魄的黑暗,他像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于子默会恨他,会这么想方设法地来到他的身边。他相信,那些片段的画面一定是属于他被封印的记忆之中的,他其实早已明白,自己确实就是那个所有人口中的君容上仙。只是,他已经不想去面对了而已。
胸口蓦地一痛,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玉疏伝只觉着浑身突然有一种麻木的感觉散了开来,直至他的手心之中也没有握紧的知觉,他的呼吸之间是闷闷的。接着他的身上就是一种快要撕裂一般的疼痛,在他的额际是冷汗溢出了一层,而他的面上神情却没有任何的改变。
“果然发作了。”玉澄忽地说道。
“上次本该是已经中毒了的,却看你依然是那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还以为是那个仙君已经帮你解了毒。原来,今日在酒中一试,便重新引出了毒性,看来并非是我想得那样啊。”夏侯和风右手中折扇轻敲了一下左手手心,轻笑了起来。
因为这一次的发作,可能就是真的要了玉疏伝的命了。
见玉疏伝依旧可以强忍着,一句痛都未吭声,只有脸上面色的不好才能显出其实他的中毒已深,于子默在倏忽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道:“你吃了云仙草炼的药?这也真是难怪那宿萧鸾没有发现,原来是你自己先对自己的身体动了手脚。”
玉疏伝的嘴角是漾着浅笑,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就算是如此,那又怎样呢?”
“你还真是不仅能对自己心爱的人残忍,更是能对自己残忍。”于子默冷声讽刺。
玉疏伝淡笑不语。
玉疏伝体内的毒已经颇深了,而且很大一部分让毒快速渗入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伤,炼仙诀是一种伤人伤己的武功,或许就在这里可以体现了吧。灯枯有尽的身体,能让玉疏伝支撑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他自己似乎觉得想要延长得更久一点。
女子的容颜绝世,在虚空之中的乌发在转身回眸之际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她的笑靥清澈,百媚千生。玉疏伝看不到她是在对着谁笑,只是想一想就知道了吧,一定是……君容。那个令他一直都不愿意去想到的,一直都很不想因此被摆布的名字。
溪冉急着从宿离那儿出来,心中的复杂难以说清,他更是不知道如果他说了实话,那宿离会有什么可怕的反应。只是他现在没有空闲再去管那么多别的了,只是准备快些再偷偷回一次凡界,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放心今日玉疏伝去太子那里,总是感觉会有极其不好的事情发生。明明他与玉疏伝最初是那样的相对,谁知他如今竟还有为那个人忧心的日子。
只是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哐嘡——”一声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回荡,更是让他的心里凉到了极点。
溪冉怔怔地看向身侧的地面,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也失去了它原本拥有的仅剩下的黯淡光泽。
那是——玉疏伝的命魂引出的玉佩。
而现在,玉佩碎了,就意味着……
溪冉的手一颤,呆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溪冉……”
溪冉回头,但见白千机在他背后幽幽地看向他,眸中是化不开的忧伤。
“他……死了……”溪冉抿了抿唇,眼底黯然,“那仙君怎么办……”
白千机长叹了一声,仰头不知是在望着什么,“那是他自己选的,他早就知道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他也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境地,不然……他就不会去了。”
“要告诉仙君吗?”
“她迟早会知道,但至少现在还不要让她知道。宿君掌命,也是在困死自己的命,而她却已经不能容许自己再犯一次错了,否则她就连她自己的命都留不下了。”白千机淡淡地开口,可是却看见溪冉蓦地转身,就要重新回去宿湖,“你要去做什么,溪冉?”
“在千机上仙你看来,这或许是对仙君好。可是,在我认为,这却是对她最大的伤害。所有人都怕当年的事情重蹈覆辙,但就没有一个人想到的是这个世上如果再无了那个人,那仙君可能就不会再存在了。”话毕,溪冉便极快地朝着宿湖赶去,仅留下白千机独自一人留在原地。
“如果说君容不在了,那宿萧鸾便真的死了么……”白千机苦笑着看向那个匆匆赶去的背影,一时之间竟是无言相对。
或许,溪冉说的并没有错。因为现在的这个宿离所做的一切吗,不过都是为了那个君容,而要是失去了他,那她还会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任何的意义吗?也许,就是那样,宿离就会又一次地陷入崩溃与疯狂。
第一百三十四章 再伤情
宿离不知为何,居然会觉着自己的心里猛地一滞,一种难以抑制的悲痛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的指间有些发白,只是紧紧地攥着面前的书页,让书页也皱起了深深的折痕。
宿离的呼吸声清浅地吐露着,眸光里波光轻泛,她的视线移到了湖面上,却发现湖水波澜平静得几乎可以算的上是沉寂的。
萧雪殿清,临水照影,曲折幽回。可是怎么都挡不住宿离心中的寂寥之感。
听着匆匆赶来的步伐,宿离的心里逐渐生出了一种烦躁之意,抬眸一看,是溪冉去而复返。
溪冉的脸色有些凝重,可他像是一点都没有犹豫似的,就来到了宿离的面前。一眼瞥见宿离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他略是停顿了片刻之后便是开口:“仙君……溪冉,骗了仙君……”
宿离的双眸一颤,里面是说不出的幽深,也在溪冉开口的一瞬间露出了一抹化不开的悲伤惊异之色,“冉儿……你在说什么呢?”宿离似是故作听不懂地说道,只是心中的那种痛苦之感竟是越来越浓烈起。
溪冉的眼中一黯,右手向前一伸,掌心之中的东西赫然就是刚才碎裂的命魂玉佩。他在那里静默地站着,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其实不用说,他认识的仙君也应该知道,只要?无?错?小说 M。quleDU。cOM宿离一扫,便一定会发现这枚玉佩上的气息正是她最熟悉的那个人。
树叶摩挲声,伴随着轻风徐来的悠动。
啪的一声突兀的声音,让溪冉猛地抬眸,却见是原本握在宿离手中的书卷落地。而宿离就那么怔怔地坐在那里,一手还僵在身前,一双凤眸里瞳孔蓦地收缩,所有的心绪荡然无存,只有什么都看不见的深邃与死寂。
女子的脸色瞬间白了下来,心头的疼痛更是加大了一番。或许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痛。因为那意味着,她又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了。
她的……阿容……
她认识的……玉疏伝……
这是溪冉第一次看见宿离露出这样的神情,或许他该庆幸,他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她。不然,怕是女子真的会当着他的面就亲手毁了这整个宿湖。
“仙君,您要去哪里?”
溪冉只觉得身边一阵凉风拂过,再睁眼时,面前早已没有了宿离的身影。他快速转头,还来得及看到的便是一抹白衣如雪的背影,又在转瞬之间消失。在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那碎成两半的玉佩也早已不见。
他知道,可能他的那个一直平淡处事、不闻不问于一切的仙君,又要变了。
“四哥……”玉允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瞬间像是失去了呼吸的感觉,胸口闷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原本是被玉疏伝打发走了之后,准备去宫中见一见那个所谓宿妃的连簌簌的,她不是玉疏伝的母妃吗?为什么,会对他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呢?明明他的四哥,就已经是这样了。
只是到了宫里,看到那个宿妃的时候,他竟是发现,自己又弄错了什么。
“连……姑娘……”玉允喃喃着开口,眸光紧紧地注视着面前锦衣华服、神情淡然得与之前相差甚大的女子。
但见被他喊出名字的女子微微侧眸,将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眼中波光四溢,她的唇角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笑意,“啊,是六皇子。”
玉允一步步朝着连簌簌那儿走去,看她手中还不自觉地捻着一瓣杏花,眉眼间哪里还有过去那种还未长大、依赖于人的神色?
“你是……宿妃?这怎么可能?”玉允吃惊地开口,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才冷不防说道:“原来你也不是凡人,我以为,你只是丞相府中的一个普通的丫鬟。”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语气放慢了一些,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连簌簌倒是没有在意地笑了笑,“是啊,我不是。那你今日来又是想要说什么呢?是要我,去救你的四哥,还是想听为什么我会是这个宿妃?”
玉允不解,眉头微微蹩着,薄唇轻抿道:“可就算如此,那你不应该是四哥的母妃么?即便并非凡人,那至少当年留在父王身边的宿仙应该是你才对。况且,你的……仙君,难道没有……”
没有等玉允的话说完,连簌簌便即刻打断了,她的笑意于容,倒是显得有些奇怪,更说不上是亲近,只是那种冷然的讽刺,“你找错人了,我是玉疏伝的母妃,可并非——是他的。”
“你说什么?”
“六皇子莫要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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