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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策惑世仙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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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的书籍,几案桌椅上也分别都还落着几本书,但已经明显都蒙山了一层薄薄的尘埃,显示着房间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过这里。
宿离赶忙走到床边,将玉疏伝轻轻放下,刚才是扶着他的人,也就让他整个人的分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此刻一松手,倒是有些没缓过来,昏迷过去的玉疏伝直接将宿离一起带着倒在了床上,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墨发长而柔亮,就如同一匹最华贵的绸缎更胜,发丝随着动作,从他的背后垂落至前,直接拂在了宿离的脸上。玉疏伝此刻紧紧贴着她,好看的容颜一览无遗,乌黑的睫毛长如蝶翅,薄唇轻合,此时虽然没有笑意却显得整张脸更俊俏起来,完美精致的脸颊像是上天的恩赐一般,风华满天下,有谁堪比?
但想到现在他身体的状况,宿离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有些略带挣扎地从他的身子底下挪开,自己下了床,让他可以平躺下。她突然心下有点讪讪地看着他,不知为何的,她的脸上竟蒙上了一层淡到极点的绯红,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只道自己怎么又发起呆来了,这个情况一直发生在她的身上可不好,也不适合。
替他疗伤,似乎宿离从没有任何因为情爱和男女之间的关系而感到束缚,或许是她不懂,她不明白人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情。似乎从一开始出生的时候,在她的记忆里开始,她的父亲就教他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苦的东西,永远都不要去触碰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一旦触碰了凡人才有的爱恋,便是会迷失自我,成为了一个连过去的自己都会觉得陌生的人。爱太苦,也太痛,痛彻心扉。
这些都是仙帝教她的,而她也欣然接受了。她开始埋藏自己所有多余的情感,然后逐渐地成为了一个只爱天下,只为苍生而心怀包容的人。她虽含笑,却没有真实的情。因为,她不懂。
天寒宗内,选徒的事情告一段落。
只是秦曦一开始也未把后山发生的告诉其他两位天仙,赫连本就是个瞒不住的人。
玉疏伝与宿离坠崖,整个一天都有好几个人人心惶惶的,为他们吊着心。相对的,白千机和他就好一点,但也不是全然的放松。
此刻,天色已暗,外面朦朦胧胧的夜色中是什么都不清,殿内空空荡荡的只坐着两个人。
“秦曦,你告诉我,子虚崖下有还灵草一开始是从谁那里得知的?”白千机眼神有些阴沉,深邃得不见底。
秦曦倒是不紧不慢地品了一口茶,这才笑说:“你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那个时候是你最爱的那个女人告诉的我,而事实却是在更早有人便知道了。”因为秦曦还清楚得记得,那个时候,谭颜姬的眼里,只有充斥着浓浓的哀伤与想念。
第三十九章 帝长姬
???白千机一拧眉,手中的白玉杯子转着捻了许久,最后只是冷然地闭了闭眼。他不是真的一个像平时那样的邪魅公子,只是每日慵懒含笑,从来都不像会认真对待一件事的人。但他却是恰恰相反的,或许在他的性子里——再执拗,再认真不过了。
“是宿萧鸾告诉她的。”白千机沉默中突然吐露出这个被世人所遗忘的名字。
其实,说了也便是说了,白千机心底涩然地一笑。就因为这个名字,献出了多少个人的生命?只是他可以接受这个绝世独傲女子什么都不清楚,就仅仅只是看着他们做这些便好了。但事实却不是这样的——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别人的生,自己的死。
白千机看不过去,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子可以这样的决绝。她难道从来都不会清楚有的时候,替别人的事操心太多,只会让别人反过来为她所担忧,为她所心痛吗?想来,她是知道的,只是还是这么做了。
她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笑得太多,还是太少。她只是介意别人是否是活着,还是死了。她宿萧鸾就是这样一个决然面对于一切的女子。
秦曦似是有些惊讶于听到这个名字,隐隐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像与以前的有了一'无_错'小说M。QuleDU。COm丝的偏差,现下他还是忍不住道:“宿萧鸾?她不是仙帝的长女,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失去踪迹了吗?”
“两百多年前?”只发现白千机眼神深邃,就仿若深谷幽壑,一往而不见底。他轻轻叹了口气,视线落下了秦曦身上,“若是我说她现在就好好的呢?”
“好好的……这怎么会,那仙帝为何会不召她回来?那她自己又为何不回去她的家?”秦曦眸光闪了闪,这才开口问道。可是他并没有得到答复,只是看见白千机脸色不是太好地望着他,很显然,白千机只是想让他自己去猜,他只是想通过他的口来揭开一个可能属于仙界再大不过的隐秘。而那个秘密,白千机知道,甚至已经觉得开始一步步被人重新推上轨道。
想到以前自己认为的那些事情,再想到现在白千机所言,秦曦心底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是带着对于答案的所有惊异与错愕。
大殿里冷风吹拂,带过一片凉意,但两人却置若罔闻。
秦曦好似是开口说了什么,他看到了白千机朝着他深深地看了几眼之后,点头。
白千机想,若是现在你再看那个女子一眼,也许你会认为——并不是世人忘了她,而是她甘愿忘了世人。
房间里有着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瞬间传来。玉疏伝乌黑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睁开双眸,入目的便是薄薄纱帘,带着些许的隐秘的味道,风微微吹拂,暖暖的。然后隔着纱帘望过去,是一间看上去女子住的房间,十分简单,但又别有意味。
玉疏伝用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嘶的一声,他皱了皱眉,轻声吸了口凉气。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衫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还是白色的,犹如残冬之剩雪,却依干净得很,哪里还有刚才的血迹遍布。而且他的伤口这次也算是已经被仔细地处理过了,包得很是精细,可见那人的用心。
他回想了一下,刚才还是与宿离站在凉亭里对着这莫名的地方有些怔愣,但到了最后,自己却一阵眩晕,脑海一空,想来是晕了过去。玉疏伝嘴角勾了勾,也不知是因为宿离的举动还是什么。
他走下床,环顾了屋子里一周,宿离不在屋里,他推门出去。
留给他的第一眼——满片杏花林中,唯女子独然一身,风拂落花,也拂着她的垂腰墨发,拂着她的白衫素雪,拂着她的容颜如画。
她很美,美得让他觉得惊心动魄,他承认自己不曾见过这般犹如天人的脸容,但他却习惯了波澜不动。
站在庭院杏花林中的女子似是听到了木门打开的独有声色,她微微地侧过头,美眸里荡漾着秋水盈盈,清澈含笑,樱唇抿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相像是集聚美好于一身。
“你醒啦。”宿离笑着说道,声音里还带着因为贪恋于美景而残留下的喜悦温暖。
“夫人玩得这般尽心,做夫君的又怎么能自己在屋里躺着?”玉疏伝淡然地回道。
宿离只是认真地看了他眼,手心里倒是随意地接下了几片杏花瓣,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该好好休息,我看这里倒是仙气环绕,很适合养病,不然再倒下一次可又怎待如何?”
玉疏伝这次没有反驳,只是道:“让夫人担心了,那疏伝便是从命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就能在每件事情上做到不卑不亢的。好似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会答好一样。
“那宿儿可是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宿离思索了一下,说:“约莫是某个上仙制造出来的裂仙境吧,就是另一个依照自己喜好,再注入大量仙力所得到的空间。不过,以这个地方看来,那个人可真是厉害,这可不是一般人做的了得。”她只是没有补上一句,竟是还与自己的宿湖与萧雪殿那般的相似。
回到刚才的屋子里,玉疏伝才打趣道:“看来我们叨扰的这里本应该是一个女子的住所。”
说来,宿离倒是还没有翻看过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只是帮玉疏伝疗完伤,还耗费了些仙力之后,不想打扰到玉疏伝休息,便要出去散散心,却见自己最喜欢的杏花林近在眼前。
此时与玉疏伝走到屏风另一侧,看着那些散乱着还未全部放好的东西,似乎就可以感觉到那时女子生活的模样。应是有的时候来到这个裂仙境可以放松一下,看看书,静静心,赏赏景。
旁边书架之上,轻吹一下便是一层薄灰。细细看去,宿离的视线却惊讶地落在一管外面看上去包装极其精致的,似乎是画卷的东西上。
她小心地拿了下来,打量了一下,不知怎地,心下一片痒痒的,热热的,好似有种再亲近不过的感觉。毫无迟疑的,她抽出了那副画卷,蓦地打开。
宿离愣了,玉疏伝也愣了。
第四十章 画中人
???????这副画上的人栩栩如生,仿佛是倾注了自己许多的情感所描绘出来的——素衣白裳,眸中含笑,嘴角轻抿便是一笑倾尽天下,墨发如绸,随风扬起了几丝。他的动作是正在抚琴,琴身精雕细琢,掩饰不了的是那种尊贵的气息。一人一琴在画中堪为绝艳。
只是,这个人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
宿离略是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只见玉疏伝眼里一片幽深,倒是也和平时一样没什么变化,不过半晌听他轻笑出声,一种温和到风轻云淡的感觉。
“宿儿,你确定你没有照着我画过画?”他说着朝宿离那儿迎面看过去,出口的话分明就是在开着玩笑,想要调侃宿离一下。
宿离眨了眨眸子,心中一片复杂化了开来,却仅仅是笑着对他道“我可没有这个女子这样的画功,再者……算了。”宿离想,这画里透的满满的都是刻骨相思之意,又怎会出自于自己。
玉疏伝神色平静,居然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说他是真的同意宿离说的吧,那宿离一定是会胸闷气短了。“这画中之人,并非是我,约摸只是极其相似罢了。”半晌,才听他沉静地开口。
其实也不必让玉疏伝亲口解释,这或许任谁都能清醒过来。这里也不质只葱∷的募仪? m。quledU。 ; ;无错小说手机阅读网潜怀痉饬硕嗑茫歉鍪焙虻挠袷鑱换共淮嬖谀亍V皇撬蘩肟赡苊挥蟹⑾肿约貉劾锖鋈簧料值哪且环莼衬睿睦镆徽笈饴涌矗袷窃谒克康厝诨潘涞男摹?br /》
忽地,宿离感到自己的心猛地一跳,一下子有些闷闷的。啪嗒一声,画卷因为手的一松而落在了地上。
“阿容,你什么时候也教我抚琴?”女子的声音柔柔的,似乎是含着极其满足的笑意。
“你又是什么时候真想学过了?”男子有些调侃地道了一句,平淡若轻风吹拂而过,可却听得出来其中的宠溺,“萧鸾,你若是想学的话,我又何尝不会教你。”
女子无奈地偏了偏头,视线有意无意地想要移开些,或是被戳中了心思,只得笑道:“也是……不过,如果能一直听着,倒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你这个文昌帝占着的虽然也是上仙的位置了,可看来也是很有闲情逸致的,哪里像那些总是板着张脸,冷冰冰的老顽固们。”
她听到男子轻笑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搭在了琴身之上,随后将视线慢慢移到了她的身上,“他们思想上虽然顽固了些,但是对仙界对这个天下还是抱着愿意接纳的心的,你其实也不必太过在意。说是闲情雅致,也不过是为了散散心,总也不能只看着很多事情的一面,心里放着更多的天下了,那么心也就自然而然的清了。”
女子银牙一咬,似是不太喜欢他的这个回答,便蓦地接道:“那你的心里难道只剩下了天下?”
君容望着她片刻,突然长臂一伸,将近在咫尺的女子直接揽入了怀中,鼻息里是女子身上淡淡的杏花香,“你现在是罗天上仙,也是别人所认识的萧鸾仙尊,而将来则是要独自面对整个苍生,你的心里可以有私有的爱,可其他的必须足以让你包容得了天下。你可明白?”
“所以我才最讨厌问你这些问题了……”宿萧鸾哑然地说,声色悠长。她的目光里此刻一片清明,只是嘴角的一抹挂着的笑里却是有了些苦涩的味道。
我不怕别的什么,只怕有一日,你的眼里只剩了天下,只容了苍生。
寝殿之中,她满怀念想,执笔想要刻画下他的每一个神情,仿佛想要深深地记忆。一个男子悠然于杏花林之旁抚琴,便是那幅画上的东西。她只是在那儿独自一身,“阿容,我很自私,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做到你的期盼了。”
脑海里是女子萧瑟的身影,凄清寒冷。眼前的却是玉疏伝脸容带笑,神色有些无奈,随后只见他缓缓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那幅画卷,“宿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
“抱歉,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宿离下意识地朝着他笑了笑,只是心里此时已经掀起了大浪。
她看到的,这是谁的记忆?
萧鸾,萧鸾……
宿离心中一动,这个名字很是耳熟。虽然很少有人在她的面前提,她却还是深深地记住了。可是刚才的记忆里她所听到的名字里并没有姓氏,甚至她看不清那两个出现的人的脸容,仅仅只是隐约模糊,难道说是自己弄错了吗?
可是要是是真的,那么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那个女子,如果说她姓宿。
让玉疏伝再去躺一会儿休息,宿离想着还是先准备带着他快些回去天寒宗。毕竟这个地方若是以后想要再来还是可以的,除非它的主人出现。但想来这个可能已经是微乎其微的了,毕竟怎么看不都是一两年前的事,就连作为天寒宗宗主的秦曦,宿离都觉得他也许都不知道子虚崖下这里的秘密。
充裕的灵气入体,宿离也感觉好了不少,那些仅存的仙力也有了一些恢复。
“准备回去了?”玉疏伝问她。
宿离默然地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能在停留在这里了。你想想,我们算来都失踪了三天了,落下子虚崖,或许秦曦仙尊还会瞒住别人。只不过时间再一长,恐怕不仅是你的皇妹要担心,就是仙尊他自己,估计就算是冒险也必定会下子虚崖亲自窥探一次。”
“那么确信?”玉疏伝挑眉。
宿离笑而不语。那个情况是自然的,若是仙君在宗门内失踪,那还不是件大事?若不然,他的安静日子就到头了。
取出墨玉握于左手,右手仙力凝聚,一道白光从她的指尖出现,像左手那儿一点,口中念诀。只见墨玉爆发出强大的光芒,两人的身影便在裂仙境里消失了。只剩下杏花开得烂漫,随风飘扬。
子虚崖之上,正是后山禁地,两人直接出现在了那里。还真是省力,原本要是以为还在子虚崖之下,那可就费力了。
“啊……四哥,还有宿姐姐。”背后一个女声清亮,传入两人的…耳中。
玉疏伝只是依旧维持着那种淡然不过的笑意,仿若在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似只是不小心误闯了哪里一般,只要一回头,便是出去的路。
宿离回过头去,但见原是秦曦带着玉瑶恰好走了过来,猜测应是玉瑶担心,所以一直想来看看。
第四十一章 祸端生
???秦曦看着那两个站在崖边的身影,蓦地笑了一声,轻轻抬手揉了揉玉瑶的头,柔滑的质感落入掌中,“你看吧,和你说了不必担心的。”
“四哥。”玉瑶惊喜地快步过去,脚步止在玉疏伝的面前。
“让小瑶担忧了。”玉疏伝声色轻和,眼里流露出的神情浅淡,却是含着笑的。
宿离一边看着两人,嘴角微微勾起笑意。随后转而就是看向秦曦,只见他墨色的眸子里流转着莫名情感,但一瞬间便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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