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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抵抗--走近萨达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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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由于查无实据和国内普遍的政治压力,卡塞姆政权释放了萨达姆。没有人说得清那位倒霉的政府官员是不是他杀死的。在伊拉克军队入侵科威特之后,西方新闻媒体又多次提到30年前的这次谋杀,以证明萨达姆从来不是个善茬子。 
                  
 扬名之作:刺杀卡塞姆
 出狱后不久,一位复兴党党员阿塔来看望萨达姆。当时,他仍同叔叔和母亲生活在一起。阿塔说:“党要你到巴格达去。”
翌日,萨达姆立即动身前往巴格达找到复兴党的负责人萨米拉伊的家。但萨米拉伊也不大了解党的领导要交给他什么具体任务,只是告诉他:“艾哈迈德·塔哈·阿齐兹将来同你联系。据我所知,他将带你去见党的有关领导,然后向你交待任务。”
几小时后,艾哈迈德·塔哈·阿齐兹来敲门,陪他去见伊亚德。伊亚德仔细地看了萨达姆一眼,凝重地对他说:“任务就是刺杀卡塞姆,你准备好了吗”
萨达姆很高兴,他庄重地回答说:“当然,我准备好了。”
萨达姆认为交给他这样的任务是对他的信任,将这样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员,是一种莫大的荣誉。
使用武器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因为他十岁时从家里逃出来前往塔克里特求学的路上就有了第一支手枪。但使用冲锋枪对他来说还需要一定的训练。在哈苏瓦地区,他很快掌握了冲锋枪的性能和操作要领。
复兴党安排的刺杀计划是:卡塞姆离家去国防部上下班一般都要经过拉希德大街,萨达姆及其伙伴在拉希德大街租下一套房子,以便不管“惟一领袖”乘坐的车子从哪个方向出来,都在冲锋枪的射程之内。
为了确保行动万无一失,行动小组对行动地点进行了细致的勘测,并且租了一套民房,作为行动据点。刺杀小组在房子外面安置人放哨,监督卡塞姆的行车路线。如果卡塞姆从国防部东门出来,联络的暗号为“舒克里”,如从国防部正门出来,联络暗号为“马哈茂德”。他们做了详细的分工,制定了联络暗语和各项行动细节,只待动手时机来临。不料,负责望风的小组成员在传递行动暗语时晚了一步,第一次行动被迫取消。
1959年10月7日,经过调整的刺杀小组再次上阵。这一次,萨达姆的任务是掩护小组其他四名成员完成任务后安全撤退,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擅自向卡塞姆开枪。其他四名成员又分成两组,一组向卡塞姆汽车的后排座射击,另一组专打前排。
但当萨达姆与大独裁者卡塞姆面对面时,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突然从舅舅海里拉·塔尔法借给他的长袍里抽出机枪,一连串子弹狠命扫向卡塞姆。萨达姆一开枪,另外四位同志也只好扣动扳机,但其中有两支枪失灵。
卫兵们乱枪还击。一阵枪战过后,刺杀小组开始撤退。按计划萨达姆走在最后。突然从身后传来枪声,原来是一个躲藏在汽车后面的交通警开的枪。萨达姆回头看了一眼,在他准备向交通警还击时,对方却先开枪了,一发子弹击中了萨达姆的大腿。但当时萨达姆并没有感觉到,因为他一心只想着掩护战友们撤退,在拉希德和吉法哈大街的交叉路口有一辆汽车正在等待他们。他们来到十字路口,找到了那辆汽车,但发现司机不在,他们等了一会儿。赛米尔·纳吉姆胸部中弹流血不止,萨达姆看了看克里姆·谢哈利,对他说:“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等,必须劫一辆汽车立即离开这里。”
萨达姆掏出手枪,截住一辆车,司机惊慌失措。他们刚要上车,原来那辆汽车的司机阿里·哈松回来了。萨达姆等人迅速将赛米尔抬上车。克里姆·谢哈利坐在前排面,萨达姆坐在司机后面的座位上。司机按照指示,要将他们送到“老窝”去隐蔽起来。但赛米尔疼痛难忍,说:“我要死了,你们必须将我送到医院去。”克里姆·谢哈利表示同意。于是司机改变了汽车行驶的方向。突然,萨达姆高声喊道:“到哪儿去?”阿里·哈松回答说:“去医院。”萨达姆摆了摆手,对司机说:“朝前开,回到‘老窝’去,否则我从后面开枪打死你!”
在巴格达东卡拉德地区一座用铁丝网围起来的房子面前,汽车停住了,这家的门牌号码为721号。萨达姆等人下了汽车,走进两层的房子里。底层有四间卧室,顶层只有一间,房子的左面是花园的入口,那儿有一个地下室,里面贮藏着武器。当他们走进大厅,发现哈立德·阿里·萨利赫坐在那儿,他当时是阿拉伯社会主义复兴党领导成员。过了一会儿,参加执行任务的另外两个人阿扎成和阿祖兹也赶来了。赛米尔的伤势不断恶化,胸部流血不止。
萨达姆左腿的伤也在不断恶化。但在四处都有警察搜捕的时候,他们是无法去医院治疗的,他只好要求阿祖兹用刮胡刀片、剪子和一些碘酒帮助他切开皮肤将其中的子弹挖出来。剧痛使他昏了过去。几十年后,当萨达姆的这一举动在各国报刊上再现时,人们仍为之胆战,可怕的不是流血的枪伤,而是萨达姆的毅力和勇气。但这也给萨达姆留下了隐患,在日后的大型正式场合中,他从未步行超过十步。
醒来后,萨达姆站起来,建议除赛米尔因胸部出血不能离开和留下一人守护他外,其余的人必须迅速离开。至于守护赛米尔的人,也不要总是呆在房子里面,可以化装成小货郎,坐在大门口,病人需要时再进去,因为这里随时可能遭到警察的袭击。
天黑后,萨达姆拖着伤腿离开隐蔽处,回到舅舅塔尔法家。不料,舅舅劈头便问:“卡塞姆死了没有?”萨达姆大吃一惊。原来,在他们刺杀总理的时候,舅舅居然一直在朋友家的阳台上观看。萨达姆严守秘密,矢口否认自己与杀人有关,谎称扁桃腺发炎,向舅舅讨了些消炎药,以防止伤口感染。不久,坏消息传来:卡塞姆总理死里逃生,而参与刺杀的复兴党人被捕,其中包括行动的策划者——卡塞姆的堂兄弟、副总理兼内政部长萨拉姆·阿里夫。
见此情况,萨达姆知道秘密警察很快就要来这里搜捕。他马上在伤口敷了一些药以防止进一步感染恶化,随后烧毁了所有他个人的照片,简单地化了装离开了那间屋子。他走得的确太及时了,一刻钟之后,秘密警察就包围了这所住宅。如果萨达姆被捕,那现代中东的历史和世界历史就将重写了。
但是,萨达姆明白危险才刚开始,巴格达是不能再呆了,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城市,逃离这个国家。因为他肯定更为疯狂的搜捕和屠杀即将展开!当天晚上,萨达姆躲进附近的一个朋友家,一夜无事。次日,他脱掉裤子,换上长袍,头上围了一条传统的阿拉伯布巾,脚上又套了一双破鞋,随身带了一把防身短刀和23个第纳尔开始了逃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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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胆逃难
 起先萨达姆企图雇一辆汽车逃走,但司机看到他的模样和装束,起了疑心,问道:“你在巴格达做什么事?”萨达姆用乡村人的语调回答说:“叔叔,我在巴格达做工。”司机越发感到奇怪了,说:“你做工还乘出租车?”萨达姆回答说;“我在萨里赫地区有亲戚,但我记不清他们的住址了,因而我只能乘出租车去找。”司机说:“孩子,我送你去公共汽车站,你可以从那里乘公共汽车去萨里赫,这样你可以少花些钱。”萨达姆付了车费,登上公共汽车,来到萨里赫地区。终于,他遇到了一个骑马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萨达姆用十个第纳尔买下了那人的马。这下好了,他知道,只要有马就能沿着底格里斯河岸回到塔克里特。
萨达姆买了一些面包和椰枣充饥,又给马匹买了一些大麦。为了不招致嫌疑和匪患,萨达姆尽量不在夜间赶路。他从太阳初升一直跑到夜幕降临时才歇脚。不过幸运的是,日落后,他遇到一个贝都因牧民,这位牧人热情地款待了他。第二天天一亮,萨达姆又上路了。他时走时停,伤痛折磨着他。好在早有准备,他和马都没有挨饿。当晚,他怎么也找不到过夜的地方,便同马偎依在一起,躺在已不很烫的沙丘上等待天亮。第三天,萨达姆终于进入一个归属萨马腊市的小镇,并在附近一家游牧民的帐篷里过了一夜。那天晚上,这家正举行婚礼,他饱餐了一顿羊肉。
第四天的早晨,萨达姆特地从一个农庄里买了一些西瓜,因为一天的旅行之后他和他的马太渴了,他们需要好好地吃一顿。吃完了西瓜,他又骑马向前走。路上他感到很轻松,前天晚上,他和马都休息得很好,腿上的伤似乎也好多了,而且在这有人迹的沙漠里赶路,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两辆汽车突然朝他开过来,车灯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不能停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上前去。他听到有人喊:“站住,否则我要开枪了。”萨达姆明白,这是政府的汽车,他不得不停下来。尽管如此,他还是设法拨转马头,想向附近的山丘跑去。但马劳累过度,不听使唤。不一会儿,两辆汽车驶到跟前,冲锋枪对准了他的胸膛。萨达姆凭借他的机智和聪慧,认出这些人不过是另有图谋的海关警察,而自己的长袍足以遮住伤口上的绷带,便从容地勒住缰绳,跳下马来,未及对方开口,便抢先发问:“为什么把我喊住,还拿枪对着我?”海关警察问他是否在走私。萨达姆立即转身请警察看他的马袋,并向警察解释,他根本不是走私者。他说了很多好话,试图让对方相信,他只是一个急着回部落的游牧民。最后警察似乎相信了,但要求查看身份证。萨达姆不屑答理地说了句:“贝都因人从来不带证件。”那些人无可奈何,将他打了一顿,逼他发誓绝不将他们在此埋伏的事告诉任何人,然后便放他走了。
萨达姆上马后,头也不回地朝河对面的一座小城杜尔飞奔而去。夜里11点,他穿过四年没有去过的杜尔城的街道,在经过警察局时,突然发现自己与站在门前的警察相遇。但是他还是充满信心地向前走去。他向警官问好,警官似乎没有检查他的意思。于是他转向一个咖啡屋去找人帮助渡河。萨达姆问人家是否愿意把他和他的马送到河对岸去,他愿出一个半第纳尔的价钱。人们都拒绝了,说晚上从不送人过河。萨达姆本可把口袋里剩下的七个第纳尔都拿出来买通船主,但他不敢这样做,生怕引起怀疑。最后,他决定自己游过去。但马怎么办?一道游过去是可以的,不过,对岸的贝都因人发现后一定会觉得反常,说不定又要惹出一场麻烦。为了逃命,他只好把马丢弃了。
萨达姆脱下衣服,用头巾包好,顶在头上,用一根绳子系在脖子上,将小刀衔在嘴里,用牙齿咬紧,忍着伤口的疼痛,迎着风浪,向河对岸游去。底格里斯河河面宽阔。头顶上的衣服被水浸湿后变得越来越沉重,加上伤痛,萨达姆不止一次险些沉向河底。但他求生的意志非常强烈,他拼命地反抗、挣扎,不让自己沉没……
萨达姆终于以超人的毅力爬上对岸。他喘着粗气伏在岸边,冷得牙齿打颤。远处传来狗叫声,萨达姆挣扎着寻声而去。他知道:有狗叫,必有人家。
体力耗尽的萨达姆到了一家房门前,房门开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探出头。她那不安的眼神看了看萨达姆,突然惊叫道:“贼!”。这个老妇人根本没有意识到午夜的不速之客可能是现政权的叛逆者,她只觉得突如其来的是坏人,老太太向屋里人又喊道:“来了一个贼,快来杀死他!”一个男人闻声从屋子里面走出来,手持木棍,照着萨达姆的头就要打。萨达姆对那男人大声喊道:“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你们不是阿拉伯人吗?难道你们见过有阿拉伯人这样对待阿拉伯人的吗?”说完,他转过身,想出去。但是这家男主人醒悟了,不让萨达姆走,执意要他留下。通过一番交谈,那人相信了他的话,将他引进屋里。萨达姆在主人为他点起的火堆旁烤干了衣服。游牧部落的其他人听见老太太的喊声也都赶来了,他们站在火堆旁问萨达姆:“你打算去哪里呢?”“你在半夜里游泳过河,想必在河那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真象,我们是不会多留你在这儿的。”萨达姆知道这些人对他的怀疑和顾虑都没有消除。他以游牧阿拉伯人的口吻对他们说:“假如我是在对岸为反对一伙人犯下了罪,假设这伙人追过河来在你们的家里将我杀死,而我的同伙发现我死在这里,那么这事情会有什么好结果吗?”他们一听,异口同声地说:“孩子,现在你走吧!”
萨达姆顺手抄走那人的头巾,扬长而去。走过这个居住点已是凌晨一点钟了,风还是那样地冷,不过萨达姆的心已踏实下来。他知道再走一段路就到了表兄弟伊德海姆任教的村子乌瓦依纳特了。伊德海姆见到萨达姆后悲喜交加,激动地流下了许多眼泪。但萨达姆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们快回家去吧。我走这条路,你走另外一条路。到了家附近,要注意观察,因为警察可能袭击我们的家。我在家附近的丛林里等你,如果家里遭到了袭击,我将立刻离开,到另外的地方去隐蔽。”萨达姆在此躲藏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同哥哥一起动身前往乌贾地区,那里住着他们的一些亲友。 
                  
 推翻卡塞姆政权
 在乌贾的这段时间里,萨达姆休整了一下,同时又与阿拉伯复兴党人取得了联系。经与其他同志协商,他们决定前往叙利亚,开展革命活动,实现复兴党的奋斗目标。他们几个坐在一起拟定了一个秘密行动计划,为克服困难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找到了一辆吉普车,又请了一位向导——迪哈姆·沙姆兰。
在通往叙利亚边界的路上,到处布满了警察,因为警方知道经常有人偷越国境。为了安全起见,穆罕默德·苏尔坦建议用摩托车带上萨达姆走另外一条路,将他送到萨尔萨尔地区(即现在的萨尔萨尔大坝地区),这里距叙利亚边界很近。
行进的过程是艰难的。他们不可能带上足够的水,等带的水用完之后,他们就只得饮用沙漠中那一洼洼被山羊粪便弄脏的水。开始时车还可管用,行进也很快,但到后来汽车抛锚了。于是向导迪哈姆骑大牲口在前引路,萨达姆与其他同志轮流骑一头小牲口跟随在后。他们在沙漠中度过了七天七夜。为避免被巡逻队发现,白天他们休息,只有黑夜才是他们忠实可靠的伙伴。第七天晚上,他们总算来到了边境地区,并找到了一处可藏身的山洞和一眼水井。这时迪哈姆说他太累了,想回去,因为再走不远就到叙利亚了,实际上也不需要他了。萨达姆等人觉得现在已经闯过了边界巡逻线,安全已经不成问题,于是点点头放向导回去了。此后,他们又朝叙利亚—伊拉克边界海关布·卡迈勒走去,从那儿前往迪尔·祖尔,并同叙利亚东部地区的负责人进行联系,受到军区司令的接见,因为他已得到萨达姆等人入境的情报。萨达姆一行经过一段休息后,便直奔首都大马士革,在那里住了整整6个月。
在大马士革休养之后,1960年2月2l日萨达姆离开叙利亚,乘飞机前往埃及首都开罗。当时,正处于民族解放运动高潮阶段的开罗成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阿拉伯斗士聚集的首都。它张开臂膀,支持他们将各自的国家从封建和殖民统治下解放出来,并寄希望建立一个从大西洋到海湾的统一、民主、社会主义的国家,使人民生活在自由、幸福之中……
在开罗,萨达姆受到了如日中天的纳赛尔总统的亲自接见,这令萨达姆倍感兴奋。他还不知道,他因刺杀卡塞姆已在阿拉伯世界声名鹊起。萨达姆在开罗这个古老、美丽的城市中生活了三年之久。他首先进了尼罗堡补习学校,这是一所大学预科,毕业后又转入开罗大学法学院学习。
当然,萨达姆此时已不可能再是一个单纯的学生。事实上,从他踏上埃及的土地起,就未曾中止过政治活动。和其它许多中东国家一样,埃及也有复兴党组织。萨达姆一到开罗就和他们接上了头,并在1960年和1961年先后担任了复兴党开罗区队和分区领导机构成员,最后成为复兴党埃及地区领导机构成员。
虽然纳赛尔总统对萨达姆非常赏识,并一度邀请他进入总统办公室工作,但由于阿拉伯复兴党和纳赛尔总统在诸多问题上的冲突以及萨达姆的活跃表现,很快引起了埃及安全机构的注意。当时,埃及的安全机构就像恶性肿瘤一样不断膨胀,不断扩展自己的势力和影响,有时甚至凌驾于国家权力之上,对来开罗寻求庇护的阿拉伯斗士以及埃及公民极力加以限制。萨达姆经常发现自己的房间被搜查,他写的东西被偷看,甚至被拍照。他的一个同学还经常被传讯到内政部的侦查员大楼进行盘访。开罗对他来说,几乎变成了另一所监狱。他决心制止这种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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