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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面天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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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四周依然一片漆黑,我实在觉得燥热,于是站起身来四下张望。
我发现,我们所在的位置也是在半山腰,没几步就能到外头的公路路段上,虽然那公路上邪门,但我还是有种作死的心态,想要去外头吹吹山风。
我看萧玉儿和林一都还在休息,干脆一个人走了出去,我用手机灯光照明,发现周围的一切,我已经能看的清清楚楚了。
我估摸着,自己能活到现在,眼睛也该是好的差不多了,遂放下心来。
山间公路两旁已经杂草丛生,杂草想成了路面宽阔的错觉,其实我小时候在村里长大就很清楚,那些看似有路的地方,其实都是悬崖,只不过是被杂草掩盖住了而已。我记得小时候就没少听说有人踩空了从草丛掩盖的悬崖上摔下去的事儿。
所以,这个时候我格外小心。
而就在我在公路上踱步的时候,忽然远远看见公路的往上不远处,有若隐若现的火光。
我想起那天在山下看见的一切,这山上,到了半夜,似乎就有这鬼火飘忽。这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就是当年失踪的红卫兵们,又或者是公路上被搅拌机碾碎了的魂?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跟着那火光就走了过去,越往前走,我觉得眼前的景象就越迷离,越像是在做梦。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类似的感受,自己明明醒着,却可能因为疲惫困顿,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梦境里一样,轻飘飘的,只是我确信,我这个时候并没有做梦。
那火光越来越近,很快,我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居然真的有人坐在公路上。
我刚想上去问问他们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他们的穿着打扮却让我呆愣住了。
绿军装,红袖章,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本红皮子的书,其中一人一边翻一边诵读,那些词句,我这个年岁的人虽然也听说过不少,但是早已经不再背诵。
这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我知道,我肯定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我想起了之前在公路上被厉鬼引导,看见何彬父女撞人抛尸场景的那件事,我明白,能这么清晰的看见眼前的一切,很有可能是“上天的恩赐”,与我体质特殊有关。
想到这里,我悄悄的潜伏在一边的山岩后头。
我离他们其实很近,只是,他们应该看不见我,或许即便我来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见得能看清我。
这个时候,那位在诵读着那个时代的“圣经”的人,放下了手中的书,对旁边个子较高的男孩说:“哥,我们是不是走不出去了啊?你说我们干的这些个事,会不会遭报应了啊?”
“瞎说什么,什么遭报应,现在是新时代了,怎么还说旧社会迷信的那一套。”高个子说。
“可是哥,我们怎么就是走不出去了呢?这林子明明不大,你不是按照地图来走的吗?”那人说道,“你小时候不也听过村里老人说吗,鬼打墙……”
“愚昧!”高个子厉声说道,“你再这样下去很危险,我也不得不跟你划清界限了!”
“可是……哥,镇上扎纸铺子那一家人,的确是冤枉的啊,他们……”
“什么冤枉?啊?他们乱搞封建迷信,不相信唯物主义,用障眼法来欺骗劳苦大众,从中牟利!有什么可冤枉的?”高个子说。说话的声音却有些颤抖。
“那……就这么把他们逼死了,咱们……”
“闭嘴!”高个子给了面前那少年一个耳光,说道,“你忘了吗,这是伟大的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革命是暴动。我们要实现理想,就要付出牺牲付出代价!”
“可是,哥,我还是怕……”那个少年,此刻已经带着哭腔,“这都多少天了,这么小的一片林子,我们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我饿,我渴,哥,我不想死……”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见,那高个子沉默了很久,忽然抱住了少年,颤声说:“别怕,别怕,有哥在,哥一定带你出去,哥一定不会让你死在这儿……”
看见这场景,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而且,我注意到,他们提到“逼死扎纸铺子”那一家人的事情。
难道说,这两个人,和镇上扎纸铺子的那件事有关?!和小安体内盘踞的那个女鬼有关?!
。。。
 ;。。。 ; ; 然而,我看着林一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我们手上能够操纵的人魂之后卢选兰丈夫凝聚在眼球中的魂灵。
那魂灵本生就十分弱小,要操纵他。不用说。便是祭出司阴符、镇气符两样来。
若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以引魂一脉的方法来对其加以控制。这方法我当然不懂,但是只要细细想想就能想出个大概来。
这方法,肯定会让本就十分弱小的魂灵变得更加微弱,最终很可能在破阵的过程中消散殆尽。
那个时候,卢选兰的丈夫相当于是连荒魂都做不了了。
不如轮回。没有神识,完完全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我估摸着那种状态,无论是科学还是天道。都没有办法解释的清楚。
这个时候,林一肯定是对卢选兰的丈夫动了恻隐之心了。
虽然我也清楚我们这么做对于卢选兰的丈夫并不公平,但是刚入圈子不久的我,对魂魄的概念并不敏感,我还是更相信实实在在的活人,所以我无论怎么想,都觉得林一有些迂腐。
这个时候的林一,依然趴在地上,死死握紧拳头。
我一下子急了,说道:“你在这么由于下去,魂都让你给抓死了,我们也得跟这一起死!:估坑狂圾。
”可是……”
“可是个蛋,活人重要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魂重要,那一段魂灵,就算是留着,早晚也要消散,也不见得能进入轮回,你特么到底圣母什么?!”我又说道。
“可他为什么就没有选择的权利?”林一说,“被自己老婆弄死,莫名其妙的中了那种术凶术,现在又被封在眼球里,还帮了我们,告诉了我们求生的方法,现在,却要,要被我们杀死……”
“他已经死了。”我说道,“如果非要说天意的话,那他大概在娶了卢选兰的时候就死了,这就是天意,一切都是注定的!”
林一还在犹豫,我不由得想要上去拉扯他,但萧玉儿却抓住了我,说道:“让他自己抉择。”
当时,我生怕林一会继续犟下去,这小子就是个正义感十足的愣头青。
但最终,他还是站起身来,张开手,他手里那颗眼球已经更加干瘪,他呆了一会儿,终于大吼一声,把那眼球抛了出去。
“玉!”萧玉儿看在眼里,立刻开口。
我立刻会意,把血魄鸡心玉也掷了出去。
天空中,眼球中有一缕暗光飘忽着向血魄鸡心玉流动而去。
“符!”萧玉儿再次提醒。
其实一切我都只是凭感觉而已,我掣出黄符纸,画出一道司阴符,向空中抛去,那一道符与悬浮在半空中的血魄鸡心玉相遇,立刻贴在了鸡心玉上,顿时,鸡心玉的四周暗光浮动,如同触手一般,向那张司阴符伸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个时候,我觉得,那半空中被司阴符吸引的魂灵,似乎在挣扎,用力的挣扎。
我这个时候忽然有些退缩了。
“镇气符,快!控制住那魂灵。”萧玉儿再次提醒。
我依然犹豫着,直到萧玉儿狠狠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这才会意,见口袋里一张现成的镇气符甩了出去,镇气符出去之后,半空中血魄鸡心玉周围的黑气渐渐消散了,那魂灵似乎也变得无力起来,在我灵目的观察下,我发现,不断的有符咒文字在空中闪现,而在那些文字飘飞闪现的过程中,zi黑色的魂灵,被司阴符牢牢的定住在了半空中。
“你不是有匕首吗?”萧玉儿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我咬了咬牙,其实我不懂,但依靠悟性,我大概能猜到接下来要干什么。
大概是见我犹豫了,萧玉儿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犹豫了,人这辈子总要做一两件自私的事情,我们活着,还是有价值的。”
我咬了咬牙,走上前去,用匕首挑起半空中的司阴符,挥手一甩,如我所料,那司阴符守着黑狗血匕首的指引,朝两颗飘忽的眼球之间冲了过去,轻而易举的穿过了那眼球之间的空隙,冲到了外头平阔的空地上。
“破阵!”萧玉儿呼喝道。
此刻,我的匕首就像是指挥棒,又像是风筝的线一般,牵引着外头那张束缚着卢选兰丈夫魂灵的司阴符,飘飞在空中,当我感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一挥手,将匕首急速收了回来,而外头的那张司阴符则迅速冲向了一颗飘忽的眼球,嗖的一下,将那眼球狠狠的穿透过去。
接下来,是第二、第三颗,不过半分钟时间,我们只有为飘飞的眼球被消灭殆尽,而那被我控制着的司阴符,终于开始燃烧起来。
燃烧的同时,我能明显感到,那司阴符中的黑色气体在不停的“挣扎”、“扭动”。
那似乎正是魂灵的挣扎。
林一应该也感受到了什么,当司阴符燃烧的时候,他也开始发出低低的吼声来。
然而,即便是这样,也阻止不了那张符纸最终燃烧殆尽。
当符纸化作最后一缕烟灰消散在空中之时,林一忽然抬手一拳朝我身上打来,我没躲没闪,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拳。
我一个趔趄,却被萧玉儿扶住了。
“赶紧进山,还有时间打架,命都没了。”萧玉儿冷冷说道。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九宫岭的地界,进入九宫岭之后,我的心神也舒缓了一些,好像眼前的一切也没有原先那么模糊了。
我没敢再和林一对话,不过他之前接受过卢选兰丈夫魂灵的信息,应该已经看到过那所谓的山洞位置,所以一直走在前头。
这个时候,萧玉儿依旧显得很镇定。
可我现在却有些镇定不下来,我总觉得整件事还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根本说不出来。
我们在九宫岭气流的笼罩下搜寻了很长时间,才来到那所谓的洞穴之前。
林一反复确认之后,表示那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实际上,即便不反复确认,我也相信,这绝对不是个寻常地儿。
九宫岭的山阴没有遭受过度开发,污染也并不是很严重,因此山间有不少参天古树,这里靠近山脚的地方,甚至形成了几篇榕林,榕树本就是非常邪门的东西,而且一般有榕树的地方,周围其他的大树几乎是生存不了的,所以,那几片榕林,就像是守护者一般外绕住了九宫岭下方的区域,也形成了荒地进入山脉的天然屏障。
按说,有这样的屏障存在,山里便不大可能有更古老的大树,因为大部分灵气已经被古榕给吸收殆尽,并储存了起来。
然而,我们找到的那个地方,在杂草与繁密的植被中间,却拔地而起一颗树干极粗的大树,那棵树冠很小,几乎形成不了树荫,但是树干却十分粗壮,而且树身像岩石一样坚硬斑驳,我伸手摸上去,竟觉得那棵树周身有一丝怪异的温度。
我围着那棵树转了一圈,忽然,我发现那棵树的周边树干上,居然就一道刀砍斧剁一般的痕迹,抬眼往上,隐隐约约的,看见这棵树的高处,居然还有奇怪的“文字”,像是有人在这棵树上画符一般。
“我早该猜到是这个地方。”萧玉儿说道。
我愣了一下,看着萧玉儿,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有什么特殊吗?”
“这里,就是你二叔当天和面具人决斗的地方,我就是在这里看见他们两人那场惊世骇俗的大战的。”萧玉儿说道。
。。。
 ;。。。 ; ; 这一句如同示威般的话语传来之时,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
我想我们都知道面前走来的这个人是谁。
虽然这家伙这时候已经戴上了面具。
她所戴的木质面具和之前我所见的又不尽相同,她的面具面目狰狞,像是一个诡笑的脸。但是双眼处。并没有挖出眼孔。而全是麻麻点点的小洞。大概她的眼睛,便是通过这小洞来窥视我们的。
这面具紧紧贴合在她的脸上,虽是木质,却跟从脸上长出来的一样。
如果不是那一身朴素的衣服,我们绝对想不到这人会是卢选兰。
“你果然是傩教邪脉的死士。”我低吼一声。说道,“其实你姐姐根本没有留下什么信来,你之所找到我们。就是想让我们卷进这件事里来,好用目溃之术对付我们,是吧?”
“呵呵,我高估了你们了。”卢选兰冷冷说,嘴里再没有一丝含混不清的方言腔调,“我以为你们至少会对我产生怀疑,谁知道你们一心扑在形寂和目溃两种凶术上,完全偏离了调查的方向。还按照我的计划乖乖住进了我为你们准备的房间里,呵呵……你们也算是活该了。”
“畜生!”林一大喊,“自己老公都不放过。”
“我是傩教的死士,对于我来说,教派就是我的一切,他算什么东西?他不过就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工具罢了。”卢选兰冷冷说。
“你……”林一咬牙切齿地说,“你老公,从来没怀疑过你,即使在死前,也还想着见你一面,你居然……”
“那是他的事情。”卢选兰说道,“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这时候,她目光落到了林一的手里,大概是已经看见了那颗眼球。
我和萧玉儿急忙挡在了林一的面前。
而卢选兰呵呵一笑,说道:“看来,这就是那个人提示你们的媒介了?真没想到他还能侥幸治好自己的眼睛,但你们可就没机会了。”
这时候,卢选兰忽然抽搐一张符纸来。
那张符纸和我们的完全不同,并非黄色符纸,而是红色的符纸,暗红色。
卢选兰伸手咬破中指,迅速在符纸上一阵比划,接着将符纸向空中一抛,那张红色符纸飞向当空,飘落的时候,却自行燃烧起来,一面燃烧,符灰一面向四周散开,顿时,我觉得心里发毛,四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只要我敢往前进一步,就会对群殴不利。
但此刻的我,完全看不见敌人在什么地方。
我一咬牙,撤了一步,回忆着洛乾坤所教的暂时开启灵目的方法,在自己眉形沾上中指精血,没一会儿,我看见,周围的虚空之间,居然悬着七个眼球,那七哥眼球,全都没有瞳孔,上头就像全是小虫子在爬动一般,密密麻麻全是小洞,那些眼球,在半空中就像几盏探照灯一般,我们一动,它也跟着转动。不用说,只要我们贸然穿过这眼球中间的空隙,很有可能就会招来杀生之祸。
我换换低下身,捡起地上的一枚小石子,向两颗眼球中的一道空隙投掷过去,那颗石子刚到空隙之间,那眼球之中忽然激射出一道黑气来,那黑气如同一条毒蛇,迅速把石头绕住,不一会儿,那石头边凭空消失,如同蒸发了一般。
我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阴寒。估坑尽才。
萧玉儿和林一不知道是否能看见这漂浮的眼球,但我想,至少他们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四周的威胁。
这个时候,卢选兰似乎已经不准备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冷冷说道:“在目溃之阵中好好呆着吧,这是你们最后的几分钟了,等你们化成血水之后,我再来收捡你们的魂魄。”说完,她竟背着手,大大方方的离开了。
这个时候,我们陷入了极其危险的境地。
强行闯出阵去,必然会死得很惨,但是在这里等待,就算这四周漂浮的“眼球”不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会因为目溃之术的缘故,最终七魄分离而亡,说不定,卢选兰还能配合形寂之术再制造出几个跟我们一模一样的**来,做更多我们难以想象的恶事。
这时候,萧玉儿开口说道:“这七个眼球与伏羲八卦排阵无异,留有八门,只有从生门的方位出去,并且完全不后退、不回头,才有活着的可能。但我们只有三个人。”
“你也完全看不出破绽来吗?看不出哪一道是生门吗?”我问萧玉儿。
萧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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