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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娱同人)界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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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将自己生出的恶魔终结吧。”
  冲田啊,从头到尾我都是懦弱的那个,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不是我的,是这个身为母亲的女人的。她比我更清楚舍与得的界线。
  “你知道吗?我啊,曾经想过很多很多与他一起的未来。但是发生这么多事后我突然觉得,这些东西离我好遥远。。。你们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一场囚徒临死前不甘,徒劳的挣扎。。。”
  冲田就静静的听着瑛士的独白,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那是一种来自心灵的疲惫,那么沉重,足以压垮一个人。
  不远处的战圈终于拉下了帷幕,男人不甘的表情就那样随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消散在空气里,不曾留下一点痕迹。
  白色的光圈也终于渐渐减弱,露出了里面的情形。瑛士昂着头想看却又害怕。
  悠一有些力竭地站起身冲着瑛士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终于,把你带回来了。。。
  因为等待而焦躁不安的心情在此刻总算得到了解脱,瑛士打起精神来到徹平身边,沉睡的人就像白瓷的陶瓷娃娃,脆弱,精致。
  “我们回家了,徹平。”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终章再聚,我们的开始!
  傍晚,某个公寓的房间
  宽敞的房间里收拾得整洁明了,半拉的米黄色窗帘遮住了半扇落地窗,深秋里夕阳落下的余晖洋洋洒洒地铺满了整个地板。温暖的色调让人安心,却也透露着一股隐隐的孤寂。
  背对窗户的黑色沙发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单手撑着坐起来,青年似乎还没有睡醒,半睁着朦胧的双眼望向那因为自己的动作正慢慢滑向地板的柔软毛毯,直到它完全滑落,青年才歪了歪头,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伸手拯救一下它的。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青年坐在阳光投进来的阴影里又缓缓闭上了眼,就好像这昏暗的光线有着灼人的热度会灼伤他的眼睛一样。
  最讨厌,黑暗了。
  青年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青年闭目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秋天的太阳,这点时间已足够它沉入地平线。
  就在最后一丝阳光还停留在地表时青年睁开了眼,他蜷缩起来,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看着眼前的光亮像电力不足的手电那样跳跃着变弱,变淡,直至熄灭。
  入目一片漆黑,青年将脑袋搭在膝盖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不一会儿,还不等眼睛完全适应黑暗,青年已经起身去了厨房,熟练地点起火烧水,下面,再端到客厅悠悠地吃着,之间没有一点停顿,没有光,似乎对他来说并没有构成任何的不便。
  洗完碗青年又回到了沙发上,将掉落在地的毛毯捡起叠好盖在腿上,纤细的手指变换着手势。
  三,二,一。
  “咔哒”钥匙转动着锁芯的声音。
  “吃过了?”进来的人轻车熟路地脱了鞋打开灯,朝着沙发上的人看过去。
  “嗯。”天花板上暖黄色的一圈光带柔和的亮起,这种光并不刺眼。但青年却条件反射地眯起了眼,手掌挡在眼前有些不满。
  “你不是不喜欢黑暗吗?为什么还总是不喜欢开灯?”个子高挑的人不开心地扯开青年的手,逼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
  半晌,青年败下阵来,仰面靠在沙发上声音里有点无奈:
  “能不能不要每次来都重复同样的话,阿哲。”
  唤作阿哲的男人不置可否的哼哼两声,便一边开始收拾屋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青年说着话。
  “我说徹平,你还想这样在我这里待多久啊?”
  “嗯。。。谁知道呢。。。”
  “不要每次都这么说啊!我听小北他们说,你的同伴们似乎还在找你呢。”
  屋子其实并不乱,徹平每天基本就是白天睡觉然后傍晚起来吃顿饭又继续睡,阿哲能收拾的估计只有那一星期下来落的那一层浅浅的灰了。
  “你对他们很重要吧?这样躲着不见他们真的好吗?”
  徹平依旧仰面靠着沙发,不答话也不出声,安静得就像屋子里根本没他这个人一样。他就这样听着阿哲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个星期以来的外面的事,听他从这个房间踱到那个房间的脚步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骨女你知道的吧?她居然还找到了真爱!还是个人类呢。。。啧啧,这个世界真的是崩坏得无可救药了啊,人类和妖怪都能恋爱了。”
  “为什么,人类和妖怪恋爱了,世界就是崩坏得无可救药了呢?”
  寂静,一片寂静。
  “那个,徹平你是在和我说话吗?”阿哲有点不确定地从卧室挪出来,望向徹平的眼神里有着那么点受宠若惊的意思。
  “这里还有别人吗除了你。”
  如果不是阿哲没有尾巴,他现在一定恨不得把自己的尾巴给摇下来才算完。
  “诶诶诶!你居然搭我话了!”阿哲抹了两把并不存在的眼泪蹭上了徹平的肩膀,一副死而无憾的表情。
  要知道,从徹平住到他家开始,每每他开始巴拉巴拉的时候徹平总是沉默沉默再沉默的,无论他说什么他都不会接一句话。话唠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今天!这个人!居然搭自己的话了!真的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种心情一般人你是理解不了的!
  有点头疼地推开腻在身边的阿哲,徹平不禁后悔自己接了那句话。
  但是,为什么,人类就不可以和妖怪恋爱呢?即使不合理,这也是我们心意的所向,为什么要否定呢?
  “为什么,人类和妖怪恋爱了,世界就是崩坏得无可救药了呢?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阿哲。”
  “这种东西大家都知道的吧?人类和妖怪就像两条平行线,根本不该出现交点的。”
  “可是阴阳师和式神的存在不就是交点吗。。。”许久没有波动的心在说出这两个名词的时候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哈?那个啊,很少有妖怪心甘情愿的把名字交给他们吧,即使有,感情这种东西也没那么容易萌生吧。总之,就算相交了,你看两条相交的直线最后还不是越来越远。”阿哲并没有察觉到徹平的情绪,一口气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
  “渐行渐远么。。。”我和你现在,可不就是这样吗?
  阿哲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的气氛莫名有些沉重,徹平也没有想继续交流的意思,他只得悻悻地住了嘴,将门口一个星期的储备粮塞进冰箱然后关上灯轻轻地说了句“我走了”便带上门离开了。
  重归黑暗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两下便又沉寂下去。平稳的呼吸声绵长而规律。
  你不在身边,我看见的只有黑暗。
  同一时刻,另一处公寓
  “啊。。。累死了啊。。。”将手中的外套随手扔在茶几上,瑛士将自己狠狠地甩在床上,闭上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哦呵呵,有人要累死了,这房子就要归我了。”阴恻恻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冷风飘了进来,房间里却没有半个鬼影。
  瑛士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诡异的对话,也不睁眼,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朝着自己正对着的天花板扔过去。
  白色的枕头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撞上天花板,相反的,这中间似乎存在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枕头在离天花板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啪”地撞上,然后掉落。
  “噗。。。”感受到枕头砸到柔软物体的声响瑛士忍不住笑了出来,睁开眼看着那气得脸色发青的雪女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说,都多少次了啊,还开这么无聊的玩笑。就算开,也好歹换个位置嘛。”
  “再说了,就算我累死了,这房子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吧。”瑛士鄙夷地瞥着已经落下来坐在床边的雪女。
  “怎么不是我的!”
  “怎么就是你的了!”
  “你不给我给谁!”
  “我给我哥不行啊!”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以前。。。我以前?”瑛士猛地收住话,疑惑地看着对面捂着嘴一脸惊慌的雪女。
  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套房子是上次演出结束后自己才拿存款买的,明明只是临时决定买的,他却总觉得这个决定似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而且,那存款的数目也太多了吧!自己出道的这几年真的赚了那么多钱?就算算上阴阳师的收入,也不会这么可观吧?
  瑛士越想越觉得自己肯定有什么把柄在雪女手上,于是带着谄媚的笑容凑了过去:“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刚刚还在慌乱的雪女见状立马站起身否定道:“大晚上发什么神经。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那你怕什么?”
  “怕。。。怕老鼠!”
  “哈啊?哪来的老鼠?”
  “刚刚就在你身后啊,‘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
  瑛士一脸凌乱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叉着腰说得理直气壮的人,心里很是怀疑:这看起来比我还汉子的人会怕老鼠?
  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雪女躲闪了一阵后直直地朝着门口走去,边走还边数落:“笨蛋就是笨蛋!家里有老鼠都不知道,真是的。。。总之我先回去了,你赶紧把老鼠逮住啊!”这话尾怎么听。。。都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瑛士活这么大就没见过这样的雪女,愣是呆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我该不会。。。和雪女以前有过一腿吧?!”被自己的想法吓住的人哀嚎一声拿被子蒙住了头开始在床上打滚,感慨命运的不公。
  雪女飘在大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一声叹息身影缓缓消散。
  “他怎么样?还记得多少?”
  “。。。大概,一点也不记得了吧。”
  “。。。已经,全部忘记了?”
  “嗯。。。”
  悠一坐在台阶上,两手后摆支撑着自己,月光照在他脸上略微显得有些苍白。
  “还是没有找到徹平吗?”
  雪女在一旁轻轻地点了点头:“已经交代了不少朋友帮忙了,但他好像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样,完全没有消息。”
  悠一“唔”了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
  “雪女,徹平他,被我们找到的话真的会比较好吗?”
  “什么?”
  “这么多妖怪的力量可不小,却一点他的踪迹都没有。他很明显是在躲着我们吧?”
  “那又怎么样。。。”雪女轻声嘟囔着衣角却被悄悄攥紧。
  “。。。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未免不是一个机会,对他们,或许维持现状会更好一些。。。”
  清冷的月光在雪女的脸上打上了一层阴影,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唉。。。不早了,去休息吧。”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手臂,悠一站起身冲雪女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留下雪女独自静立了很久。
  “有些事不知道,反而会比较好吧。。。”
  空荡的后院里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轻叹。
  深夜,妖怪酒吧的门口
  “欢迎光临。。。什么嘛,是阿哲啊。。。真讨厌。”听见门口铃铛响起,打着哈欠的兔女郎甜甜地回过身,在发现来的人并不是客人时立马换了一张冷冰冰的脸。
  “赶紧去换衣服啦!”兔女郎晦气地挥了挥手,紧皱的眉头直到看到新进来的客人后才舒展开来凑上去娇笑连连。
  习以为常的阿哲只是有些羡慕地看了眼几个人离去的背影,便收拾好心情朝着酒吧后台走去。
  酒吧里闪动着的灯光晃得人眼晕,嘈杂的音乐更是让阿哲觉得耳膜在下一秒都会被击穿。
  为什么身为妖怪还这么喜欢吵闹啊。。。简直就像人类一样。。。一边堵着耳朵,阿哲不禁想起了公寓里那个总是安静的听他说话的人。
  “真是个温柔的家伙呢。。。”
  “想什么呢?赶紧换衣服去帮忙啊,今天来了好多客人呢。”擦身而过的酒保推了推愣神的阿哲,语气里很是不满。
  “啊啊,抱歉抱歉,马上就好!”急急忙忙地换好衣服准备出去的阿哲却愣住了。
  小青蛙没有带!没有带意味着今天要打白工!回去拿意味着算旷工照样没工资!啊啊啊,怎么办。。。T…T
  就在阿哲神伤的时候酒吧门口多了个犹豫不决的身影。
  手里的青蛙无精打采地在自己手里挠着痒,鼓鼓的眼睛已经闭起了三分之二。
  要不要进去呢。。。这个好像是阿哲的钱包?吧。。。徹平隐约记得阿哲有和自己说过这是他打工不可缺少的东西,但那时候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所以并没有记住这东西具体是做什么的。
  “啊咧?!客人您为什么不进来呢?里面很嗨哦~”刚侍奉完一个又老又丑的妖怪,兔女郎心情不好地回到门口却看到了一个美少年,顿时心情大好。
  “您真面生呢,第一次来嘛?”兔女郎拽着徹平的手就往里拖,力气大得让徹平都吓了一跳。
  “不是,我。。。”
  “诶?不是第一次吗?之前没有见过呢。不过没关系啦,我们这绝对是妖怪的天堂哦,你一定会喜欢的!”兔女郎短小的球状尾巴不停地抖动着,脚步轻快明朗,可见真的是很开心。
  “我是来找人的!”费了好大劲挣脱出来,徹平总算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走在前面的兔女郎有些诧异地看了看自己被挣开的手,有点不开心地问着:“好吧,那你找谁来的。。。”
  “嗯。。。我找阿哲。他有东西落家里了。”
  。。。。。。。。。。。。。。。。。。
  “啊,真是谢谢你了!帮了大忙了!”阿哲接过徹平手里的小青蛙激动地简直想哭。
  “嗯。。。”太久没和人交流的徹平显得有些拘谨,踌躇着就准备起身离开。
  “别走啊,来都来了。在这玩玩吧,随便点东西,我请客!”阿哲拉住徹平,豪气地一拍胸脯,倒是让得徹平不好再拒绝。
  寻了个角落坐下来,徹平点了杯温和的酒一个人小口小口的抿着。对着这一池活力四射的妖怪徹平觉得有点恍惚。
  “徹平?”不确定的声音将思绪拉回了现实,徹平张望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声音的主人。
  “冲田君?”
  “你怎么会在这?我听说雪女他们找了你有半年了。”冲田端着酒杯走到徹平面前,遣散了身边的侍女,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徹平摇摇头示意他随意就好。
  “冲田君呢?来这里是做任务还是收式神?”
  这是一家只有妖怪才能看见与进入的酒吧,阴阳师们若非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不会过来干涉妖怪们的正当寻乐的。
  “嗯。。。梦鸦以前是在这里长大的,最近没什么事他很想来我便带他过来了,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式神。”
  “是吗?在这里长大的啊,难怪梦鸦那么有活力。”想到那个总是笑嘻嘻的自恋的妖怪,徹平不禁笑了出来。
  摇晃着杯里的酒,冲田透过橙黄色的液体看着眼前青年柔和的微笑,气息一瞬间有些低落。
  “冲田君?”
  “徹平你,恨我吗?”如果没有我,你今天就不会变成这样吧?
  徹平没有答话,视线在妖怪中搜寻了一下后对着冲田指了一个方向:
  “你看,那个人,他叫阿哲,半年前我来到这的时候他正被喝醉了的妖怪们欺负。不管是尊卑关系还是等级制度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缩成一团将受创面积减小到最少。”
  “他没有求救,周围的妖怪有不忍看闭上眼的,也有幸灾乐祸看得起劲的,但就是没有谁上去帮他一下。你觉得,他们有错吗?”
  冲田不太能理解徹平的意思但还是摇摇头:“我不觉得他们有错,这是他们的自由选择,或许不人道不可取,但也算不上错吧?”
  “是啊,所以我又为什么要怪你呢?”徹平轻轻地笑了,“那件事里有没有你结果都不会变的。我的出身就是一场算计,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我的未来其实就定好了。这一点,我已经认清了。你只不过是站在你家族的立场,做了你也许会做的事而已。”
  冲田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帮了他吧?”
  “什么?”
  “他,”冲田指着阿哲的背影,“你最后肯定出手帮了他吧。”
  “啊。。。是的。。。”徹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在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总不想就这样浪费呢。。。”
  “还有能力?”冲田敏锐地抓到了不寻常的点,疑惑地问着。
  徹平抬起头和冲田对视了一会,将自己的手放进了对方的掌心。
  “你还能觉察到我的妖力吗?”
  同一时刻,悠一的房间
  “我说,你弟弟和徹平到底怎么回事啊?”白色的魂魄飘浮在悠一面前,一副不问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你不是都知道吗!”悠一揉着太阳穴觉得很不理解,“你活着的时候明明没有那么爱说话的,怎么死了之后话这么多啊!”
  魂魄摊了摊手在半空转了个圈:“谁知道呢,可能是物极必反吧。我只知道我死的时候的事啊,后面的事我完全不知道啊。直到你把那个邪恶的灵魂消除掉我才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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