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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反!-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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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想到,陶晚烟是个如此顽固的女人。再度将自己的手伸了回来,拉扯着景夜身上的衣服。冰冷的手居然已经穿过衣衫触碰到他炙热的胸膛。
额上的青筋忽然暴突出来,景夜低头,看着这个在他怀中为非作歹的女人。眸中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
景夜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陶晚烟这种与挑逗无异的动作很可能勾起景夜的兴致。
那只冰冷的小手在碰到景夜温暖的肌肤时,像是被吓到了一般,猛然往后缩了缩,最后又试探着再次触碰上。确定那真的是她想要得到的温暖时,陶晚烟的身体在景夜的怀中摩擦着,身体更是向他的怀中靠拢。
终于,景夜再也无法忍受陶晚烟接近挑逗般的捉弄,再度将她扔回软垫上,同时将放在一旁的大氅搭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如何唤着冷,景夜硬是没有再看她一眼。
冷漠到仿佛这辆马车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一般。
“王爷,到了!”外面,传来顾鸿鸣的声音,景夜冷眼扫了陶晚烟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抱着她走下了马车。
“吩咐人打点热水到客房来。”
“是!”
景夜抱着陶晚烟走进凌王府,正好迎上花晴悠的笑脸。
“爷,您回来了啊?”花晴悠的笑意并没有保持多久,在看见景夜怀中的女人时,脸色一变,声音也略微变得颤抖,“王爷,她怎么……”
景夜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抱着陶晚烟径直地向厢房走去。
吃瘪的花晴悠不满地望着景夜怀中的那个女人,却又无可奈何,将视线移开之后。满脸的无奈。
刚把陶晚烟放在床上,景夜便走了出去,正好撞上迎上来的管家,“倾音到了之后,让她来给陶晚烟看病。”
“是,王爷!”
景夜的目光再次扫过房门,随后皱着眉走开。这一路,仿佛都极力地在隐忍着什么。
花晴悠嫉妒地走上前来,正好被景夜撞个正着。生怕会被景夜责备,花晴悠连忙俯身,“爷,我……啊!”
花晴悠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景夜一把拉进书房。门被猛地关上,然后一把将花晴悠抵在墙上,冷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景夜这番的表现。但她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欣喜地,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更何况景夜已经好久没有找过她了。这次正好是一个机会,花晴悠心中还是非常期待景夜此刻会要了她。这样,至少证明她在他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可景夜偏偏就是看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冷冷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过了许久,景夜才松开对她的钳制。花晴悠原本还有些失落,谁知景夜又忽然回过身来,抱住她,脸上明明是冷漠地可以居然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手却像是一团火一般,扫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引起那股炙热和暧昧,让她不自觉地呻吟出来。
“爷……晴儿想要……”花晴悠身体紧贴着景夜的身体,使足了力气,要挑起景夜的爱欲。可偏偏景夜没有丝毫地动静,冷眼看着花晴悠,眉头越皱越紧……
“滚!”冷漠的字眼,仿佛是从石磨中碾转而出的怒火。不仅让景夜显得越发的恐怖,更将晴悠所有的热情浇灭。
“爷……”完全不知所以然地花晴悠看着景夜,眸子里盛满了害怕,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惹恼了景夜。
“滚!”景夜沉声低吼一声,目光不再停留在花晴悠的脸上。
原是这番争吵还没有完,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嘲讽的笑声,“凌王火气这么大,想必是还在为今日朝上陛下所言之事烦忧吧?”
倾音话中那能够知晓一切的话语令景夜眉头再次一皱,冷眼看了花晴悠一眼,眸光之中的戾气让花晴悠心头一颤,立即腰身一福。随后疾步踱至门口,将书房门打开。
“奴婢见过倾音大人!”
花晴悠语气中带着的颤音令倾音峨眉一皱,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停留半刻,而是径直走向书房,“陶姑娘已经没事了。倒是凌王,看上去让人十分担心啊。”
“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就请圣女大人回去吧。本王还有事好忙。”
“忙?”倾音冷笑一声,“若是忙着风花雪月,凌王何不好好思索一番,陛下今日所问之事,您要作何解释。”
“那是我的事。”
“凌王,倾音倒是有一计献上。”根本不管景夜在说什么,倾音自顾自地开口,“相思节,太子殿下和您同时去了洛尘郡,可为何偏偏就只有殿下一人被责罚?难不成凌王就没罪吗?”
“倾音,是否只要你未见我死,你便不会甘心?你有那么恨我吗?”景夜原本冷漠的目光忽然夹杂着一丝温柔,原本恼怒的表情也变得柔软几分、
一向冷面示人的景夜今日忽然这般表现,换做是任何一人女人,都会觉得心动。偏偏倾音就是没有受到丝毫的感染,语气中依旧是那份隔离和生疏,“凌王,倾音只是为了帮您而已。至于您口中的话,倾音实在不懂。若是凌王还想有能力去争那个皇位,且不让倾音试试?倾音今日还有诸多事务要忙,就先告退了。”
言罢,倾音将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随后转身走出了书房。
026 晚烟昏迷
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倾音说过的话。她身体中的蛊毒已经越发不受控制了,她要她按时去找她拿药。
那么现在,算不算时间到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陌生的疼痛席卷而来?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陶晚烟后退两步靠在门框上,整个身体都布满了那种陌生的疼痛。
她应该去找倾音。
对!
去找倾音!
啪!
原本是要伸手去推开门,哪知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陶晚烟分明是用自己的身体将陈旧的木门撞开。而后回到小巷之中,看着小巷尽头的那条大街。
说是天旋地转一点也不夸张。因为疼痛的侵袭,不仅整个身体失去了力气,就连眼睛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唔……”痛吟一声,陶晚烟伸手扶住墙。即使已经这般难受,陶晚烟依旧一步一步地向街上走去。她不能倒下。
好不容易走到大街上,原本的疼痛的感觉少了不少,却又觉得全身发冷。额上的汗水更是有增无减。
“……”张开嘴想要叫救命,却发现她一丝声音都发布不出来。
阳光照在大街上,或许那只是很正常的东西。可在陶晚烟的眼中,那却是最温暖,她此时最需要的东西。所以,没有半刻的迟疑,陶晚烟便跌跌撞撞地向又阳光照射的地方跑过去。
陶晚烟忽然向街中间跑去的举动,令整个大街顿时乱了套。
大家皆是诧异地这个身着绫罗绸缎做成衣裙的女子,完全不知她是要做什么,在大街上乱跑乱撞。
嗒嗒嗒嗒!
“闪开!”
“快走开啊!”
街上忽然响起了两个音色完全不同的声音。原来是景夜在前方开路的两个家臣,骑着骏马,直冲陶晚烟的身体跑来。
一时间,四周的人都惊慌地看着这一幕忘记了反应。原本只是为了找寻温暖的陶晚烟根本就听不到耳旁任何的声音。除了清楚地感知到身体中的疼痛和眼前的阳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幸而那两人的马术都不错,在撞上陶晚烟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两匹马的前蹄都同时高高扬起,发出鸣叫。
这声鸣叫在耳旁响起,陶晚烟才恍然回过神来,好奇地将视线转过来,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两匹骏马,茫然的目光在两匹马身上流转。
“是陶小姐!”顾鸿鸣惊呼着开口。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让坐在后面马车里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也正是这声惊呼声,令陶晚烟一怔。好奇地将头抬起来。所有的巧合仿佛都聚集在了这一刻。
寒意的侵袭,疼痛的折磨,让陶晚烟再也没有任何的力气。身体缓缓向地面倒去。
立在陶晚烟身前的马似乎被陶晚烟忽然的动作惊吓到,再次高高地将前蹄扬起,伴随着陶晚烟倒下的动作一起落下。
如无意外,马的双蹄会刚好落在陶晚烟的身上。
顾鸿鸣一惊,紧紧地拉住缰绳,却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马蹄就要落在陶晚烟瘦弱的身体上。
正在众人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阵风从马车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将快要倒在地面上的陶晚烟猛地搂住,飞跃着退后几步。两人的发丝衣裙随之而缠绕在一起。
突然而来的温暖让陶晚烟睁开了眼睛。她在景夜的怀中,看见景夜的那一眼,便是命格中最后的注定。
仿佛回到了很多年之前,她和她未婚夫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感冒了没有去上课,而是出去买药。迷迷糊糊地过马路的时候,完全忽略了红绿灯,直冲冲地走了过去。
那一刻,是急促向她驶来的车子,让她一步都迈不开。她的未婚夫,便在那一刻出现,将她拉进他的怀中,而后抱着她滑到了路旁。几个回旋之后,将她放了下来。
没有只言片语,又滑着滑轮离开了。
陶晚烟看着抱住自己的人,这一刻,景夜和她未婚夫的脸忽然重合了。即使那是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却那么完美地衔和在一起。
似乎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才敢放任自己的不安和害怕出来,紧紧地抱住景夜,放任自己这么久以来一个人的害怕和恐惧。“我好痛,好怕……”一声低喃之后,陶晚烟靠在了景夜的怀中。眼皮沉沉地合上。
抱着陶晚烟飞跃着退至两丈之外,景夜才停了下来。落在地面上,怀中是那个早已昏迷的女人。
“王爷,我……”顾鸿鸣见状,连忙下马,担忧地望着景夜。
景夜却没有多余的时间责备他,只是抱着陶晚烟走进马车,“先回府再说。靖存,你去皇宫,将圣女请到府上来。”
景夜将令牌扔给宗靖存,随后声音再度从马车中传出,“鸿鸣,继续开路。回府。”
“是,王爷!”
外面的两人立马抱拳回到道。
马车里,陶晚烟虽然已经昏迷,可身体的折磨却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的难受。额头上的汗水也没有丝毫的收敛的意思,越来越密集地分布在她的额头。
将她放在马车里的软垫上,以为让她躺平会好一点,却不知,陶晚烟立马缩成一团,苍白的小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口中还带着微弱的呢喃,“冷……痛……救我……救我……”
听着陶晚烟痛苦的呻吟,景夜的眉头越锁越深,全然不知要如何帮她。
“陶晚烟……”刚出口唤她的名字,却又思及她已经昏迷,岂能听懂他在说什么?只能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仿佛躺在他身边的人,并非是那个即将和他成婚的女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继续前进,却不知外面又发生了何时,马车忽然颠簸一下。躺在软垫上的陶晚烟身体随之一晃,“啪”地一声掉了下来。
沉闷的响声令景夜眉头一皱,冷眼看着陶晚烟卷缩在地上,没有丝毫要扶起她的意思。
随着马车的摇晃,陶晚烟的头不断地和马车上的木壁碰撞,脸上的面纱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滑落下来。露出那张常年未经阳光洗礼的脸蛋。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仿佛是由冰雪铸成,却又白嫩到经不起任何的触碰。
景夜看着陶晚烟那种完美无瑕地半张脸,眸光微敛,又看了看她额角已经撞出来的那抹红肿。
双手最终还是伸了出来,在触碰到她冰冷的身体时,浓黑的眉毛不由微微蹙紧,再度将她放回软垫上。刚欲收回手,却被陶晚烟拉住,“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怕……”
随着这些话的出口,陶晚烟紧闭着的眼角也流出了晶莹地泪珠,仿佛是对景夜的谴责一般。责怪他,为何不给她安全感,为何不让她安心。
025 四夏叛变
目送着乐遥郡主的马车离开。陶晚烟仍是唇角笑意浅浅。却在转身的那一霎那回到原本的位置,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刚往巷子里走了两步,便看见旁边的小门打开了。醉夏和沐夏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内,看着陶晚烟。
虽然和她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可陶晚烟何时见她们有过这样的表情?自然知晓事情不简单。看样子,扬墨楼一事,景夜原是要将促成她和景阳的婚事吧?却不曾想变成了她和他的婚旨。
陶晚烟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刚走进门,一把刀便赫然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陶晚烟心中暗暗一惊,脸上却没有点滴地慌乱之色,冷眼看着眼前站着的四夏。
“你究竟是谁?”首先说话的是愿夏。原本白皙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眸中的情绪也像是要将陶晚烟撕碎一般,“你把楼主藏在哪里了?”
她们起疑心了?
陶晚烟的眼底也布上了一丝诧异。为何她们会怀疑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
以目前的情形,她不能说出她的身世来历。且不说这几个女人会不会相信她听上去荒唐至极的言论,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自己最开始不愿承认自己身世身份的原因。
“愿夏,你觉得我不是陶晚烟?”出口的声音中带着一股连陶晚烟也不相信地稳重。“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你……”愿夏被陶晚烟的反问弄得不知所措,随后不屑地望着她,“楼主的武功了得,岂会被那两个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混蛋欺辱?即使如此,哪你定不是楼主。”
原来是凭借这点怀疑她的?
“愿夏……”陶晚烟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我是陶晚烟,但是……”
“愿夏,你试探一下楼主的内力,不是什么都出来了吗?”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沉夏终于说话了。一如既往的是那个冷漠的神情,却在看见陶晚烟的脸时微微一怔,将视线移开。可是那把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却没有丝毫移开的迹象。
她们四人,果真是块做杀手的料子。
只是,沉夏要愿夏试探她的内力,那是要怎样试探?真的打一架?
正当陶晚烟犹豫之时,愿夏已经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两指扣在她手腕的脉搏上。
难道这样就能试探出她的内力?
陶晚烟心中一惊,手不由一抖。却被愿夏扑捉到。抬头,凌厉的目光落在了陶晚烟的脸上。用她那吃人般的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更不要乱动。陶晚烟刚欲开口,却发现愿夏的脸色猛然一变,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忽然松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急促退两步……
不仅仅是陶晚烟,就连剩下的三夏,也皆是一脸不解地望着表情忽然如此变化的愿夏,完全不知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愿夏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陶晚烟心中一惊,暗付道:难道愿夏已经查明她身份的虚伪,所以此刻才有这般的表情?
“我……”
“楼主,愿夏对不起你。”陶晚烟正想做出解释,愿夏却突然单膝跪在地面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她,里面仿佛盛满了她的亏欠与伤心,“楼主,我……我……”
“愿夏,究竟出什么事了?”
“对啊,愿夏姐姐,怎么了?”
沐夏和醉夏担忧地开口询问道。得到的却是愿夏摇头的动作,“你们别问了,她是楼主,就是楼主。”
愿夏肯定的话不仅是让她的姐妹们感到狐疑,就连陶晚烟也是非不解,为何愿夏会说她就是陶晚烟?难不成就是因为原本留在陶晚烟身体中的内力,根本就没有消失?
所以她才会认为……
这样说来,她又险过一关?
陶晚烟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刚才被愿夏试探过的手腕,又看了看满脸自责地愿夏,偏开头,叹声气,“愿夏你起来吧。你怀疑我,亦是为了保护我。我该谢谢你才对。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下跪了。”
说着,陶晚烟伸手将她扶起来,又看了看同样自责地另外三个人。不想她们一直这么内疚下去,毕竟,她不是真正的陶晚烟,这也是事实啊。
想着,陶晚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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