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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走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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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我笑:“没关系,瑾。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啊。”
我被他说得笑起来,紧紧地搂了他一把。
我知道有人在看着我,而且不止一个。至于他们的眼光有什么含义,我已经不想去猜测,不愿意去猜测,也懒得去猜测了。就因为他们的看法而决定我的心情,那太不划算。我现在只想照着我自个儿的意愿来做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倚在小巴身上玩儿手机的时候,突然就听到有人唱歌——有人唱歌不奇怪,只是这声音有点儿小熟悉。
我抬起头,果然就看见宋乐扬清清瘦瘦的背影站在前边儿。
我突然就想起,从前我们还在一块儿的时候,我就听见他唱过一次歌。那时候我多激动啊。我马上就说:“靠,我都不知道你声音这么好听啊!再唱一个嘛。”
当时他就看着我,像他往常一样笑:“小瑾,你有时候也得斯文一点儿——不唱了,不想唱。”
我很郁闷:“哎呀,唱一个嘛。唱一个姐姐给钱。”
他还是笑:“消停会儿——我很少唱歌的,刚才不是你哼着,我不会唱的。你饶了我吧,下回唱行不行?我害羞。”
我嘴巴都瘪到不见了:“哎哟喂,您还真害羞。”
他不理我,我就还是不死心:“哎呀,那你下回唱给我听。”
结果就没下回了。
现在突然这么想起来,我真是,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儿。感觉什么都在眼前似的,可事实是什么都已经过了。
他唱的那首歌我知道。从前我喜欢听,在跟他分手之后我也听过很多遍。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 If I stop would you e
If I sayyou a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The world is catching up to you while you're running away to chase your dreams
It's time for us to make a change;cause we're asking for another to change
And maybe I'm not ready
But I try for your love ; I can hide up above
I will try for your love ; we've been hiding enough
If I sing you a song ; would you sing along
Or wait till I'm gone ; oh how we push and pull
If I give you my heart would you just play the part
Or tell me it's the start of something beautiful
Am I catching up to you while you're running away to chase your dreams
It's time for us to face the truth;cause we're ing to each other to change
And maybe I'm not ready
But I try for your love ; I can hide up above
I will try for your love ; we've been hiding enough
If I walk would you run ; If I stop would you e
If I sayyou are the one would you believe me。”
即便我英语不好,那时候,因为喜欢这首歌,我还是通过google把歌词儿给弄明白了。我一直都觉得这歌词儿听得人觉着特无奈。
只是,宋乐扬在无奈个啥呀。
我看着宋乐扬,马上就感觉到有人在看着我。那些个女人,无时无刻不把握住激怒我的机会。
我毫不在意地没去搭理他们。只是角落里还是有一道目光叫我觉着难受。
我从没有像今儿这么觉得,男人真他妈的难理解。谁说女人心海底针来着。男人心就是太空里的针!
这地儿我是终于被激怒了呆不下去了。我起身拉着小巴,对变态班长使了个眼色,话都懒得说就走了。
小巴知道我心情极其不爽,所以他没说话,只跟着我走。走到外头,他才开声儿:“瑾,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刚才给宁发了短信,叫他过来。”
我点点头:“谢谢。抱歉。”
他伸手来抱我:“不要跟我说这个。瑾,我理解你。”
我就没有再说话,跟着小巴看着前边儿。
阿宁到底是小巴的好女朋友,很快就把车给开过来了,我就拉着小巴要上车了。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有人从后头拉了我一把,搞得我穿着高跟儿的脚往旁边儿一扭,差点儿就给摔地上去。我叫了一声,抬手去拉小巴,结果被后头那只手从中途给截了,一下子就往后退过去。
整个过程,小巴都没来得及反应,就只看到我从他旁边儿,呼的一下就走开了。
等我终于抬起头来的时候,看着方至言那张眼睛都发红的脸,我就有点儿胆怯了,连发飙的脾气都一下子消了。
我看着他:“你,你干什么呀。”
小巴过来:“方先生。”
方至言看着小巴,那眼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说:“Pascal,你把她借给我,一个晚上,就可以。我不会伤害她。明天早上,她一定会平安回来。请你。”
他最后那俩字儿,说得那么诚恳,听得我都有点儿心软了,更不用说小巴。他马上就把我给卖了:“好。”
然后他扭头看着我:“瑾,你自己当心。”
我还没来得说话呢,小巴就直接回头上车,车马上就走了。
靠,小巴不厚道,阿宁更不厚道。
我知道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只好回过头去看着方至言:“方至言,你要说什么话,我听着,只是你别搞出什么事儿来,我保证听你说,不反抗,我发誓。”
他看着我,说话的时候嘴里都喷出一股酒气来:“你不骗我?”
我知道他醉了,就猛点头安抚他:“我不骗你。我当然不骗你。我没有骗过你是吧?”
他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了:“你骗过我。杨瑾,你说过的,最让我难过的谎话,就是你说你不走,你不会离开我。”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
他抿了抿嘴:“你看,你忘记了。你都忘记你说过这句话了。”
我用力地想了想,可是真的没法从记忆库里搜索出任何结果来。
方至言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在等着我想起来,只是在发现好像无果之后,就自己说了:“那次我感冒发烧了,你送我去医院,打针的时候,你要走,我拉着你不让你走,我说你要陪着我,你就在那个时候说,你不会走,你不会离开我。
杨瑾,那个时候,我是真的相信你不会走的,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我打针的时候,都觉得很安心。
可是你骗了我。你不要我的时候,你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给我。
杨瑾,你不记得了,我还记得。这是你说过的,唯一一个,但是最让我难过的谎话。”
Chapter 28
我想,我也不是不记得的。对于我和方至言之间的事儿,就是真的忘了,稍微一想,我也能想起来。
比如现在,他这么跟我说,其实我就已经想起来了。
我甚至想起来,那回他感冒,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我叫他起来给我去做饭吃。
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他做的任何东西。
我没说话,方至言就一直攥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我往旁边儿看了一眼,然后轻轻挣了挣,没挣开。
我叹了口气儿,说:“咱别在这儿死磕成不?我们换个地儿。在这儿,挡着人了。”
方至言看我一眼,然后拉起我就走。
我都感觉看到他眼睛都越发红了。
我不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他的。现在他这样儿,就是他要爆发之前的征兆。
我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了。
方至言把我拉到停车场,把我塞进车里,然后自己直接从副驾上爬过去,掏出钥匙就把车开出去了。
我坐着没有说话。
这场景多熟悉。多久以前,他也是这样,在某一天,突然就爆发了,把我拖回他家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法分清白。
现在又是这样。可是这一次,我不像上次那样是被吓傻的。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有可能接下来我们会做什么,只是我不愿意说话。
我想,有时候,我是很倾向于纵容的。
或者说,我只是想任他,也任我疯狂一次。
我发现,我还是没法对他产生抗拒感,或者防御感。在他面前,我还是没法保持自己。潜意识里,我总想着要跟他多待一会儿的。这认知很可耻,我知道。可是我就是没法克服。就像我遇事就逃一样,对他的每一种情感,都已经成了本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愿意承认这一点,也不知道方至言明不明白这一点。
我只想当做我也喝醉了。
方至言依然如同从前。力道掌握得那么好,把我拉得死紧,但是不会把我弄疼。在我被他甩到床上的时候,我都没觉得不适。只是等他压上来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就没忍住,“嘶——”的一声喊出来。
他马上停了动作,撑起身子,看着我:“怎么了?哪儿弄疼你了?”
我紧皱着眉:“我脚疼。先前你拉我的时候扭到了。”
他马上把他压在我腿上的腿给挪开,起身去看我的脚。
我没脱鞋就被他直接抱进来了,所以他弯下腰去给我脱鞋,然后看着我的脚:“抱歉,你脚都肿了。”
他转头看着我:“疼得厉害吗?”
我摇摇头:“还好。不是很疼。”
他眼睛里颜色都深了一层:“那就好。”
然后又低下来压住我。
方至言好像一头猛兽。而且是饿了很久很久的猛兽。一次消停了,停个几分钟,又开始。这么一次一次的,叫我连张嘴反抗的间隙都几乎没有。
至少从前,我们还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从来没被他给折腾得这么厉害过。
他拉着我的肩膀一下一下往我身体里撞,汗掉下来滴在我脸上,胸前。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眼神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不想发出声音来,就死死地咬着牙关。他看着我隐忍的样子,越发动得剧烈。
不知道多久以后,他低下头来紧紧地把头靠在我颈边,我张口就往他肩上咬。我们俩都汗湿湿的,紧紧地贴在对方身上,身体里是一阵极致的快感。
我从前没有这样过。
他很久以后才抽身出来,把已经要昏睡过去的我抱起来,到浴室去洗了澡洗了头,给我吹干了头发——我不知道他怎么还有那个力气,我已经完全不能动了——然后他才把我重新抱到卧室里,只不过是客卧。
我看着他,他解释:“这儿的床单干净。”
这么简洁明了,我都不需要再发表意见。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给我盖了被子,抱着我。
我眯着眼睛,终于找到空隙说话:“方至言,你是不是吃药了。”
他顿了一下,往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只是把累积了的一次性爆发了而已。”
我嗤笑:“别告诉我你一直吃了这么久的素。那也太笑话了。”
他没说话。
我抬起头,看着他。
那眼神,那表情,都不像在说假话。
我心里突然就又疙瘩起来。
尴尬的沉默最叫人心里难受。
最后还是他开口说:“睡觉吧。早点儿睡。”
我就听话地闭了眼睛,而且头一回这么快地睡着。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早早就醒来了。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最近碰到这些人这些事儿,以及不怎么规律的生活把我给逼得大脑机能混乱了,总是失眠或者过早醒来。今儿就是这样。即使我昨儿晚上累得够呛,睡得够晚,我还是早早地醒来了。
我睁开眼睛见着方至言的睡颜就吓了一跳,看清楚才松了口气儿。
其实这房间的样儿,哪一处不是我心里最为熟悉的。我曾经在这儿生活过那么一段时间,我曾经把很多时间花在了这儿,想不记得,太难了。
况且,这儿,跟我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才会很容易产生自己活在过去的错觉。
我错觉了那么一下,就清醒过来,小心地从方至言的手臂下钻出来,穿了拖鞋,没发出任何声响的去了主卧。
我昨儿晚上被脱下的裙子还在这儿呢。
我很迅速地套上裙子,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原因,侧身的拉链死活就拉不上了。
我想在方至言醒来之前回家去,可是现在,这拉链就是在给我拖后腿。
只是我越着急,就越是拉不上。
我都担心要把裙子给扯坏了,突然就感觉到一只手从后头伸过来,拉着我的裙子,然后把拉链往上一拉:“你这样会把衣服扯坏。别那么用劲儿。”
我稍稍往后退了一步:“谢谢。”
方至言看着我,看了一会儿,倾身过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试探我,总之,我往后又退了一步:“你现在没醉。”
他脸上的曲线就没有刚刚那么柔和了。
他看着我:“你昨晚上也没醉。”
我没看他:“你当我醉了就是。”
他没说话。
只是我知道,这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
停了有一会儿,我才听见他重新开口:“你没醉。”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从前我就不怎么愿意跟他争一件事儿,因为当他有理的时候,他就老是会很坚持地,叫我接受那个正确的观点。
我想转身走,可是他拉了我一把:“杨瑾,我没法每回都这样,让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了自个儿拍拍屁股走人,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你别太自私。”
我看着他。
他死死地盯着我。
从我们重新相遇开始,他都没有过这么强硬的态度。现在,他分明就是一步也不愿意让开。
我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换做我是他,我也会受不了我自己。这么变态的折磨,我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可是我并不是报复。他没有做错什么,我不需要报复他。
我不动,也不说话,所以最后还是他先开口:“我们谈谈。”
我攥了攥手掌心。
他想谈,就谈吧。
方至言或许是怕我临阵脱逃,所以一直攥着我的手腕,没有松手。
我说:“我想刷个牙。”
他点头:“嗯。”
然后拉着我去卫生间,跟着我进去,把门给锁了,抵在门后边儿,看着我:“你刷吧。我在这儿等着。”
我有点儿无奈:“我不会走的。你没必要这样。”
他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我只好回过头去。
好了,现在他已经对我完全不相信了。
只是当我眼睛看到洗漱台上,发现依然是两只一模一样的口杯和牙刷,我那只杯子几乎连地儿都没有挪过的时候,我就淡定不下去了。
我低头刷牙,动作很快,刷完了,马上就回过身:“行了。”
他点头,然后拉开门。
我看着他:“你不刷牙?”
他看着我:“我刷过了。四点多的时候我就醒来了。”
难怪我刚起来他就马上过来了。我还以为他一直睡得很沉。
他又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拉到主卧里,一直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来。
昨天晚上我们进来的时候就没开灯,所以我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这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儿的。现在看清了,发现枕头边儿就放着一顶军帽。
就是那时候我在天 安门闹着要买的那顶十块钱的军帽。
我转头看着方至言,发现他正看着我。
他说:“你那时候拍我的那张照片,我一直没有找到。”
我笑:“你当然找不到。我拿走了。”
他也笑:“我知道。”
我低着头不说话,他就说:“我有时候躺在床上,一醒来,就想起你那回在床上拿着我的领带系来系去的样子。”
我还是没答话。
他接着说:“你走了以后,我一直都不想穿西装。穿西装就得打领带,一打领带,我就想起你把我领带结成死结的样儿。杨瑾,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得下心呢。”
我知道,即便我们会开始比较轻松的话题,最后还是会进入正题。
我看着天花板,吸了几口气:“你让我想想,我要怎么跟你说。”
他看着我:“我听着。”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说:“我不是像神经病一样,没有任何理由就不愿意再跟你在一起。不只是因为那时候我以为你和顾芮怎么怎么样了。你看,现在你已经告诉我了不是,你和她没什么,我知道了。可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你知道,你妈妈讨厌我——我知道她不仅仅是不喜欢我,她是讨厌我。我跟你说过的那回,她找我出去,让我难受,那只是一次。后来,我们分开之后,有一回,我一个人想,就是顾芮,又怎么样,我想去问问你,想看看你。只是我还没跟你联系,你妈妈就找上我了。我想她是想到可能我会回头,会再想,所以才一直注意我,要不,我就真回去找你了。”
我顿了一下,方至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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