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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走远-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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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我崩溃了,一醒来见着表就哀嚎起来:“我光辉了就要四年的出勤记录啊!” 
  方至言捂着耳朵进来:“声音小点儿——记录顶什么用?” 
  我抱着被子趴在床上继续哀嚎:“你不理解我的心情——为什么我闹钟没响?” 
  我抬起头看着方至言。 
  他很光明正大地看着我:“你昨儿晚上不是累吗,我就把你闹钟给关了。” 
  我抬起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关的?” 
  他想了一下,说:“昨儿晚上你累晕过去以后。” 
  我:“……方至言我要跟你拼命。” 
  他走过来,在床边儿坐下来:“你听我说——” 
  我把脸埋在被子里:“你出去出去赶紧的给我出去!” 
  我是用吼的。我以为我声音很大来着。其实听着就跟几只蚊子在一块儿叫似的。 
  方至言伸手拍着我的背:“我这不是看你睡得少吗。” 
  我甩开他的手:“谁弄得我睡得少的?方至言你太可耻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又伸手拨弄我挡在眼前的头发。 
  我继续扭开头躲开他的手:“方至言,这样下去我不干了——你每回都这样儿,你以为我是金刚转世是吧,我受不了!你要保证我休息,见好就给我收!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一个月不理你——不,我一年不理你。” 
  我已经直起身来了,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放在胸前以示决心。 
  他看着我,纠结了一会儿,说:“那行吧。” 
  我马上就觉得松了一大口气。 
  他又凑过来一点儿:“小瑾,你也是大人了,我就不信你没什么念头——” 
  他又想用思想腐化我。 
  我推开他:“去。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我真难受。我告诉你,我没你以前那些女人那么强悍。”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马上就抬起头看方至言的脸色。 
  但是俗话说,话一出口就是泼出去的水,效果已经出来了——方至言原本一脸歪念的脸已经有了不痛快了。 
  我知道他肯定特讨厌我提起陈年旧事。 
  我舔了舔嘴唇,想要补救:“我没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么想的,我就是一说,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 
  他已经凑过来:“晚了。这个是你自找的。” 
  结果是,我旷了一天的课。 
  下午我没干别的,吃了饭就在睡觉。晚饭的时候方至言叫我了,但是我没理他,挥了挥手表示我的决心——不吃,然后就继续蒙着头睡觉。 
  以往方至言是绝对不会让我这么嚣张的,他肯定会把我拖起来吃饭。但是今儿情况比较特殊,我昨儿晚上还没缓过劲儿来,今儿又被他这么一折腾,他还要激怒我,我就真要叫他绝食一个月了。 
  这样颠倒黑白的后果就是,我半夜里醒来了。 
  没别的,就是饿了。 
  一开始我听到“咕咕咕”的声音的时候,一直都在梦中,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发出了这种怪声儿,直到后来自个儿醒来了,才发现那是我肚子在叫。 
  我一醒来,第一个动作就是翻身,再翻身。这翻来翻去的,就把旁边儿方至言给翻醒了。 
  他朦朦胧胧地把台灯给拉亮了,看着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躲过他伸过来要摸我额头的手:“没有,我肚子饿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我去给你热饭。”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去。 
  然后我才意识到,我也朦朦胧胧的,都忘了叫他多穿一件衣服再出去。这大冬天儿的。 
  等我吃了饭再睡下的时候,方至言就搂着我睡的。他身体凉凉的,因为刚出去过那么长时间的原因。 
  我突然就觉得这男人真好。大半夜的就这么把他叫醒来,他一句话都没说。 
  我想,要是真能一直跟他在一块儿,也是不错的事儿。我也可以不再去想宋乐扬,不想顾芮,不想他妈怎么怎么样。 
  这么想着,我就搂紧了他。 
  方至言也是有感觉的,所以也把我往怀里紧了紧。 
  即便他身上凉凉的,还是叫我觉着挺暖和。 
  但是第二天醒来,我就不觉着他凉凉的,也不觉着他暖暖的了。 
  他浑身发烫,活生生把我热醒来了。 
  我先醒来的,因为他呼出的热气儿全喷在我脸上,叫我不舒服。一睁开眼睛我就觉着不对劲儿了——他脸色红得不正常,分明就是病态的。我就试着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就叫起来了。 
  “方至言,方至言,你醒醒先。” 
  我说了好几遍,他都没什么反应。 
  顿了一下我就伸手去拍他的脸了,下了点儿劲儿,总算把他给弄醒来了。他看着我:“你今儿不上课?” 
  还好,还记得我早上是有课的,还没到烧糊涂了的地步。 
  我耐着性子试图把他头抱起来:“你发烧了方至言,得去医院。” 
  他估计是热得难受,拿脸在我手心儿里蹭了蹭:“不去医院。” 
  我愣了一下,还是没骂出来。 
  靠,你丫都病成这样儿了还给我装可爱企图博取我同情心是吧。 
  所以我把他又推又搡的,最后还是把他弄醒了去了医院。 
  站在医院里头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特强大。我都把这么一个高大的人顺利弄进来了。 
  但是当医生说他估计是昨儿晚上着了凉之后,我就乐不出来了。 
  昨儿晚上着凉,那可不就是我的功劳吗。 
  医生见着我低头不语,知道我心虚,就说:“你这做老婆的也得注意着点儿,怎么能一高兴了就忘了节制呢。这大晚上的最容易着凉。” 
  我的个老脸哟,一下子就红透了。 
  靠,你才不知道节制,你全家都不知道节制。大晚上的就你想的那样儿才会着凉是吧。 
  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还是不敢撒泼,所以我只是低着头唯唯诺诺:“是是是,我知道了。我听您的。” 
  然后医生就走了。 
  等我回过头去给方至言掖被子的时候,低头一看,靠,居然发现他在笑。 
  我老脸马上又红了一遍,恶着嗓子说:“笑个屁。你什么时候清醒的?” 
  他看着我:“这药效果好,我好多了。” 
  我在旁边儿坐下来:“去。好个屁,这脑子怕是烧坏了,刚才没检查出来呢。” 
  他笑,不接我的话,顿了一下说:“老婆,你要注意点儿,晚上容易着凉。” 
  我伸手就往他被子上一拍:“你自个儿待着吧,老娘不干了。” 
  我正要起身,方至言就一把把我给拉住了,声音也哑哑的:“你别走,你在这儿陪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得我,一下子心就软下来了,就又给坐回去了。 
  “行,我在这儿陪着你。你睡觉吧。” 
  他还是拉着我:“你要一直在这儿,你要一直陪着我,你不能离开。” 
  我愣了一下,心里头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果然病人都是脆弱的。 
  我口气都软下来了,把他手往被子里放:“嗯,我不走,我不离开你。” 
  这话一说我自个儿牙都酸了。 
  但是病傻了的方至言信这一套。他马上就特满足地眯着眼睛睡觉了。 
  我坐在旁边儿,心里五味杂陈。 
  方至言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原来他脆弱的时候,也是会需要我的。这是我从前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儿。我一直觉得他很强,不会有无奈的,需要别人的时候。 
  现在这认知叫我心疼,但是也叫我觉着开心。至少,我在他身边儿,还是有点儿作用的不是。 
  不过,我又得旷一上午的课了。真是悲催。 
  Chapter 18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啊。。为毛我的文总是这么冷啊。。T…T  方至言到底是方至言,恢复能力比我强悍,一小瓶药打下去,没几下他就活蹦乱跳的能过来戳我腰不让我把削好的苹果给吃了。 
  我看着他把苹果给抢过去一口一口吃得得意,说:“你好了没,好了咱就回家吧,我今儿下午还得上课。” 
  他抬起头看着我:“下午啊?” 
  我看着他那表情就来火:“你少这么给我装,我昨儿已经旷了一天课了,今儿上午也没去,下午要再不去学校得给我弄退学通知了。” 
  我说着这么严肃认真的话题,他听得居然还给我笑了一下:“都旷了一天半了今儿下午去还有什么意义啊——怕什么,实在不行你到我公司里来,我不看你毕业证,你直接上岗就成。” 
  哎哟,这条件,这诱惑力大的。 
  我翻了个白眼儿:“呸。” 
  他想我还不想呢。这种事儿,关乎原则问题。虽然我这人平时最爱占小便宜,但是关键时刻,我还是能分清什么事儿当做什么事儿不当做的。给人落下话柄的事儿,就绝对干不得。 
  方至言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所以也没说什么,只笑了笑:“那行吧,一会儿你自个儿去上课吧,我打完针了就回家,顺便买菜。” 
  我惊奇地看着他:“你今儿还打算自个儿做饭吃?” 
  不是吧,他现在是病号啊,要不要这么勤勉?还是他有严重的饮食洁癖,压根儿不敢乱吃? 
  他白了我一眼:“你要说你不想吃我也就不做了。” 
  我:“……” 
  好吧,话说我心里是这么期待的来着。靠。 
  下午我老老实实去上课了,期间听到一个小道消息,说宋乐扬跟张梦又分手了。比我们俩在一块儿的时间还要短,导致所有女生都在猜测这是什么原因搞得这么般配的一对儿堪堪在一块儿几个月不到就拜拜了。 
  这个问题,在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我也想了想,然后突然想到,难不成是宋乐扬发现原来他喜欢的是校花? 
  靠,这等级一个比一个高,难怪我为时不久,原来是因为段位太低。 
  不过我想,连系花都给淘汰了,我那么快阵亡了也不是啥怪事儿不是。况且我坚持的时间还比她久,条件还没她好呢。 
  这么一想,我就又快活起来。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宋乐扬。只是现在,貌似我没有那么在意他在不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了。 
  果然,我就不是一个经得起诱惑的人。那个心理测验,也许是对的。我太没良心,分个手,伤心个一两天,就没知觉了。 
  真是悲催。 
  下了课我还是去医院。方至言发烧烧得挺厉害,所以要到下午才回家。我下午是只有一节课的,所以我就打算暂时不听方至言的,先去医院跟他一块儿回家。 
  或者说,我心里头有点儿小小的,想给他惊喜的念头。 
  我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听到顾芮的声音了。不止有顾芮的,还有方至言他妈的声音。 
  顾芮说:“你吃个苹果。” 
  然后是方至言的声音:“现在不要,我不想吃。最近不喜欢吃苹果。” 
  靠,骗谁呢,不喜欢吃你早上还抢我的。 
  接着是方至言他妈的声音:“你看看你,怎么就把自个儿给搞感冒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你在这儿待这么久,杨瑾也没来看你呢是吧?” 
  我还没翻白眼儿呢,就听到方至言带了点儿不耐烦的声音:“今儿早上就是她把我送医院来的。您就省省心吧。要不是我叫她下了课自个儿回家,指不定她又得先跑医院来。” 
  我闷了一下。 
  敢情这男人还这么了解我不是。 
  老太太不屈不挠:“你别把人想得太简单。我还不知道你们,我总比你们懂得多。那女孩儿,看着真叫人不舒服。我上回跟她说的时候,她还直接就告诉我她没想要跟你怎么怎么着呢。这样儿的人,你放得下心?” 
  我心里一扯。 
  那是我的气话。我一火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说话,有时候是很伤人的。 
  但是那会儿她那么激我,这会儿把那话这么移花接木地告诉方至言,这意思我太了解了。挑拨离间这回事儿,我在张梦那儿学到的,已经足够了。 
  我牙床都咬疼了,还得憋着不能出声儿,想进去发泄一下,但是又变态地想看看接下来方至言是个什么反应。 
  我果然变态。我再一次亲自见证了这一点。 
  “放不放得下心,那是我的事儿。我喜欢谁我爱谁,那也是我的事儿。妈,您不能因为您生了我,就一直能管着我所有的事儿,这不可能。我知道,您也知道。我今儿跟您说清楚,小芮现在有她的生活,她有她自个儿的爱人,她没那个心思成天跟着您进进出出的陪着您玩儿这些个无聊的把戏——这个您就不用惊讶了,我跟小芮不是没聊过天儿,我们俩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彼此都清楚,我们都不可能像您希望的那样儿旧情复燃。杨瑾是我自己选的,我就喜欢她,以后指不定她还得是您儿媳妇,只要她愿意——所以您就别还没开始呢就给您自个儿整这么多麻烦,没意思。那种狗血的聊天儿谈话,您就别再想了。杨瑾不是好欺负的,您自个儿心里也清楚。就是她自个儿不干什么,我也不会让您太给自个儿掉价,这个您放心。我这么说,您要明白了,行吗?” 
  方至言这种声音太熟悉。每回他教训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儿的。 
  我站在门外,哎哟喂别提有多感动了。 
  这男人,果然能让女人很容易就特离不开他。 
  我想,当你男人能为了你跟他妈搞出这种事儿说出这种话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能够让你舍得把整个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当然,前提是那个妈不是那么纯良的,而是叫你想抓狂的。 
  即便我现在被方至言感动得大脑有点儿不怎么清醒,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别的信息的——方至言说顾芮已经有她自个儿的生活自个儿的爱人了,那不就意味着其实我对顾芮一开始并不讨厌的印象是对的? 
  仔细想想也对,顾芮从来就没有表现得她想在我和方至言之间插一脚的意思,一直都是老太太在一边儿折腾,顾芮一直都是没有表示的。况且老太太那么阴阳怪气儿没个准数没个明显意思的,顾芮也没法表示出什么。 
  但是她的眼神我是能看懂的。毕竟我跟她性别一样,也是有点儿共同的了解不是。她那样子,一直都没有叫我觉得她有威胁我要收拾我的冲动。 
  这样想来,还真是好啊。 
  我这边儿还没敢动完呢,病房门就突然开了,我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老太太气哼哼地走出来,看见我了一愣,更加气哼哼地走了。 
  顾芮在后头出来,脸上居然是笑着的,见着我了,还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才也走了。 
  这场面比较戏剧性。所以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把她们俩的情绪给消化干净,然后整理了一下自个儿的情绪,走进去。 
  方至言正喝着水,喝完了把水杯放在一边儿的桌上。 
  靠,这男人刚把自个儿的妈气成那样儿,现在却在气定神闲地喝水。真是,超乎寻常的淡定。 
  我走过去,他就抬起头来了,看见我了,脸上是跟老太太和顾芮都不一样的表情。 
  他有点儿小惊讶,但是一下子就觉得情理之中,所以只是笑了笑:“我就猜了你还是会跑来。” 
  我在床边儿坐下:“那是,我是谁啊。我向来不听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看着我笑,笑了一会儿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看着天花板:“啊,大概是你开始对你妈那坚定的演讲开始的时候。” 
  他笑得更开:“正好,我还想这么精彩的表现你不在,我都没法叫你知道。” 
  我翻白眼儿:“去。得瑟。” 
  方至言笑了笑,没说话。 
  我想了一下,然后说:“方至言,其实我挺爱你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你再说一遍。” 
  我起身:“说个毛。起来回家了。” 
  他不肯:“你再说一遍。” 
  我不耐烦,脸已经有点儿烧了:“说屁啊,赶紧的起来回家了。没听清就算了,这么麻烦。” 
  他见我一脸坚决,也知道我这人的怪脾气,所以没再妄想:“嗯,我挺满足了。回家。” 
  啊,回家。这是多好听的字眼儿。 
  赵伊伊有一回打电话来说,这日子没发过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易鹏成天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有意无意地提起结婚的事儿。她又不是傻子,还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她现在不想鸟他,想把多点儿的心思放在学习上。所以这局面就,有点儿诡异。 
  赵伊伊比我大一岁,现在也有21岁了,够结婚的年龄了。 
  我说多好啊,易鹏都说出来了,结就是。 
  赵伊伊马上就说,杨瑾你脑子有病是吧?咱们俩身在这异乡的,结个毛婚。 
  我没吭声儿。 
  其实我想,易鹏只是怕而已。多少人到了国外没有因为彼此是他乡异客更加珍惜对方,反而是没多久就拜拜了,就像方至言和顾芮一样。赵伊伊条件好,长得漂亮,性格也招人喜欢,尤其是开放的外国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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