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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惹桃花:误嫁豪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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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紫阳自认为很有理,便更加得理不饶人。他的嘴巴对女人一向都不客气,现在,对他的小弟妹也并没有例外。

    “怎么,被我揭穿了心事,不好受了。昨晚还那么坚决地不想跟我亲热,今天知道紫风不行,无法满足你的需求,便开始转了脑筋。想得到我,在云家给自己找个靠山吗?是不是?可惜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的如意算盘可打不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摸手机,口袋里没有,方才想起从阳台回房间后他放到了旁边的音响柜上。于是,他转身便去找,想打电话找人开门。



………【第三十二章 陷入绝境】………

    叶白兰突然感到一阵头晕,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燥热。让她很不舒服。

    “我的手机呢?你藏哪里去了,还给我。”云紫阳没有找到他的手机,自然又把这事归到了她的头上。

    叶白兰正燥热得有些难受,却听到了这么不入耳的话。更觉气上加气:“你的手机又没有交给我保管,我哪里知道?”

    云紫阳情知问不出什么,索性直接向她伸出手。

    “那你的手机呢,借给我一用。怎么?不想借?是不是到现在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还想继续留我?”

    “你?”叶白兰感到自己的身体越热了起来,她也懒得再和他逞口舌了,便回头找她的手机,希望能早点将这尊瘟神请出去。

    咦,她明明放在床头柜上的,怎么不见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糟了,难道是小莲?这房间自云紫阳来后就只有小莲来过。她好象还满屋子检查了一遍,难道她不是为了收拾屋子,而是存心要偷她手机?

    她现在心里好乱,浑身燥热得有些受不了,她顾不上再去想这是怎么一回事,赶忙奔到窗边,她只知道自己要到阳台上透透气,吹吹风。否则她感觉自己会被熔化掉的。可是,那落地窗似乎也被锁上了,和房门一样,打不开。于是她转而去寻找开窗的遥控器。

    这种落地玻璃窗是由美国进口的水晶钢化玻璃制作而成。并采用了先进的电子遥控技术,开关都可以用遥控器操作。一旦从内部锁上了,就必须用遥控器才能打开。

    然而,那个遥控器和手机一样,无论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要怎么办?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到了此时,她再也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一切都是巧合。她终于明白今晚有人在算计她。小莲,这个从表面看中多么纯真质朴的一个小女孩,尽管自己非常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她的房间打扰她,但是今天对这个甜甜的小姑娘,她却没有拒绝。更没想过要防范她。可就是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居然会算计她。

    哈哈,她进来送果汁本来是一个阴谋,她进来后先锁了落地窗并拿走了遥控器,又偷走了她的手机,出去后又将房门在外面锁死。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是谁指使她做的?是谁要陷害她?又是出于什么目的陷害她呢?是眼前的云紫阳,还是云老夫人,或者是那两位小老婆其中的一位?今天一早,她就感觉到她们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一瞬间,她的脑海中转了无数个念头。

    而这边,云紫阳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哼哼两声:“你别跟我说你的手机也找不到了。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没有营养的戏。想留我就直接开口,或许我还可以看在与奶奶有协议的份上,特别恩宠你一下,给你一个暖床的机会。”

    叶白兰正心烦意乱且又浑身燥热难安,见他再次出口伤人,心中的火山勃然爆。

    “你说够了没有,云紫阳,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块什么料,我会留你?见过自恋的,可是却没有见过象你这般自恋到不知姓什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难道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男人了吗?我告诉你,象你这样自以为是的男人,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个,我也不会对你感兴趣。”

    云紫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从来都是他损女人,哪有女人敢损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骂得这般惨烈。一时之间还真不适应这种变化。直接愣在当地。半晌之后才知道开口说话。

    “言不由衷的女人,既然你不想留我,为什么要让小莲在外面锁门,又为什么让小莲偷走了我的手机?”



………【第三十三章 装什么装】………

    叶白兰一阵冷笑:“你是白痴吗?我让人锁门,你是亲眼看到,还是亲耳听到?当时,小莲进门的时候,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你,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让小莲锁的门?”

    “可小莲是你的人。”

    “可小莲我今天早上才认识,就算我要做什么事情我会让她去做吗?而你和她却是老相识,说到这事,也应该是你让她锁的门才是。”

    云紫阳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是的,他刚才是被气糊涂了。也可能是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使他不相信任何女人。刚才的情形分明和他的一些女人的跟他玩过的花样太过类似。,那些女人一边故作清高假惺惺地拒绝他,一边又不择手段制造意外借此留住他的人。每次遇上这种事情,他总是不客气地当众揭穿斥责。就象今晚对叶白兰的情形一样。

    可是现在,他似乎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也许这门真的不是她叫人锁的。她刚来云家,和小莲又不相熟,就算她想如此做也绝不可能和小莲配合得这般好。难道是奶奶吩咐小莲做的?唉!她老人家也太沉不住气了,太不相信他的能力了。对付这种小嫩芽还需要这样的阵势吗?

    看起来这件事情还得战决,不然奶奶要是再做出什么事情,真会有损他泡女人常胜不败的英名了。既然如此,选日不如撞日,今晚就遂了奶奶心愿吧。

    “阿兰宝贝,瞧你信誓旦旦的样子,我就暂且相信你一回。但是仅此一次,以后若是再有类似的花样,我可真不会对你客气了。”

    信誓旦旦?她什么时候信誓旦旦了?还暂且相信她一回?叶白兰简直哭笑不得。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死皮赖脸的男人,一连两晚都死赖在本来应该属于她和云紫风的洞房之中,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地指责她在玩花样留他。他以为他是皇帝吗?真是大言不惭。

    “阿兰宝贝,既然是天意,那么我今晚就留下不走了,反正想走也走不了。不如我们一起共度良宵?你说好不好?”

    明明用得是商量的语气,但是他并没有等到她回答便上前一把搂住了她。

    说来也很奇怪,被云紫阳搂在怀里的叶白兰忽然感到全身清凉了许多,就仿佛在沙漠中饥渴万分的人突然遇上了清甜的甘泉一样,舒爽得让人心醉。便本能地在他身子蹭来蹭去,以获取更多的清凉舒适感。

    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的云紫阳立即感受到了她炽热的**,哼,果然没有看差,看起来越清纯的女子往往更骚。他这位小弟媳真的是*小**一个。他突然将嘴巴靠近她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

    “阿兰宝贝,你可真叫我开了眼界,迄今为止,你是我见过的最会伪装的女人。白天看上去象圣女,一副大义凛然,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可一到男人怀里就立马变成妓女了。乖乖,你贴得我好热,能不能不要粘我这样紧,都快让我无法透气了。放心,宝贝,今晚不管你多么饥渴,我都会满足你。”

    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浇透了叶白兰的心,让她一下子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她猛然推开了他,向后退了几步,唔着胸口喘了一会儿气。

    “云紫阳,你给我滚开。”她今晚是怎么了,自控力这么差?她一向都是洁身自爱的人,即使她很爱思华,却也没有与他有过肌肤相亲。

    被一把推开的云紫阳心里特别气愤。哼,明明那么想要还这般做作?比他那些个女人更惹人讨厌。于是,他又开始口不择言了。

    “哟,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儿就翻脸了?这翻脸的度可真比翻书还快。你刚才在赖我怀里不是享受吗?比这个情场浪子还要猴急呢。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装?你知不知道,女人越装就显得越下贱,我对水性扬花的下贱女人可是从不怜香惜玉的。”



………【第三十四章 兔急咬人】………

    “你?”云紫阳的话让叶白兰感到喉咙间象是被突然塞了只苍蝇一般,恶心得直想呕。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不下贱怎么会贴我贴得那样紧?而且听说你在嫁到云家之前就是有未婚夫的,而且据说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可是为了贪图荣华富贵,你不是照样抛弃他,另择高枝了吗?说你是水性扬花还冤枉你了?这样的你与人尽可夫的妓女有什么分别?”

    失去思华是叶白兰心中最大的疼痛,偏偏云紫阳在这个时候又揭开了她血淋淋的伤疤,将她的心生生地撕裂。身体上的折磨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歇斯底里叫喊起来。

    “云紫阳,你这个十足的混球。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吗?你以为自己有多么高贵吗?我叶白兰再怎么低贱也还算是出身清白,你呢?算个什么东西?除了有个有钱的老爹之外你还有什么?你什么都不是,顶多算是个寄生虫。连个正当出身都没有,你不过是你爹在外与女人苟合后的产物,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私生野种,凭什么瞧不起别人?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又凭什么在这里跟我大呼小叫?”

    云紫阳青筋暴起,脸色黑得象包公。他从不知道世上还有这般恶毒的话。然而她说得虽然恶毒,却也算是事实,一时之间他还真是无言反驳。只能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迫视着她。

    叶白兰冷笑着,难道伤人的话就只有你云紫阳会说吗?被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呢。

    “说到下贱,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你云紫阳更配得上这两个字的人了。我叶白兰水性扬花,是妓女,那你算是个什么玩意?是嫖客吗?哼,说你是嫖客都是高看你。严格地说你是嫖客和妓女的混合物。不过就是一辆人人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而已。不管是香的,臭的,贵的,贱的,只要是女人都可以随便看你,都可以随便摸你,都可以随便玩你。只要是上过你的女人都可以花你的钱,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居然还会感觉自己比别人高贵。真是可笑之极。你的身体和灵魂又脏又臭,比妓女更加不堪,让人看着都想吐。你比猪狗牛羊还肮脏,比虎狼蛇豹还残忍,比天鹅、孔雀还自恋,比苍蝇、老鼠还恶心。所有的飞禽都比你高尚,所有的走兽都比你纯洁,你身上的污垢厚得就是跳进黄河洗一百年都洗不干净。这般肮脏恶心的你还有什么资格一边玩弄女人,一边侮辱女人?难道你就不是女人生的吗?在你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妓女,那你妈又算什么?你又算什么?”

    云紫阳的脸色瞬息万变,活象那神奇的京剧脸谱一般变化多端,忽而是红脸,忽而变紫脸,忽而转绿脸,忽而又变黑脸,忽而又成白脸,忽而变为花脸,最后幻化成一张丑脸。是一张小丑的脸。在一刹那间,云紫阳感觉自己就象是一只小丑在被人嘲笑,羞辱,谩骂。

    哈哈,她骂得好阴损,好毒辣,好残忍。前一刻他还在天堂之上飘飘然,下一刻便被她打下地狱爬不起来了。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是飘在云端上的天之骄子,有着非常崇高的社会地位,有着挥霍不完的金钱名利。有多少人每天都在战战兢兢地看他的眼色过日子,又有多少女人眼巴巴地仰望着他,由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可以尽情享用她们的身体,随意践踏她们的尊严,将那些他不喜欢的人,不顺他心意的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羞辱。殊不知他玩弄别人,别人也在玩弄他。他肮脏了别人,别人也肮脏了他。可惜关于这一点他刚刚才被骂醒。



………【第三十五章 突然生病】………

    叶白兰这顿臭骂,虽然令他难堪愤怒到了极点,可是他却无力反驳。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自己最大的专长便是骂人。他是本市有名的毒舌,骂人的本领在本市称第二,绝对没有敢称第一。他的嘴巴向来都是得理不饶人,骂人一定要骂得天昏地暗,骂得树倒河干。这几年,他这张利嘴不知骂哭了多少人,骂跑了多少人,他数都数不清了。

    而现在,他被一个小丫头骂得这样惨烈,脑海中却搜集不到一句有分量的语言去回骂。以前他谩骂别人,羞辱别人时,心里是痛快淋漓的。现在被别人谩骂羞辱却是如此的痛苦和悲哀。

    他喜欢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却又鄙视她们的*和虚荣,所以他总是在赐予她们享受身体愉悦的同时,顺便再说几句刺激性的话,给她们施加一点精神虐待。而他自己不仅能够泄身体上的**,还能够得到心理上的泄,使自己心情舒畅。因为骂人的感觉实在是很爽。当然,他这样做还有另外一个特别的理由。

    便宜总不能让那些女人们全占了吧?既能让身体享受到愉悦,又能在精神上得到快乐,最重要是之后还能得到他赐予的金钱名利。天下哪有这样美味可口却又能够白吃的午餐?哼哼,既然想拿他的好处,就得忍受他的闲气。这是他多年来一直贯彻执行的一项基本原则,更被他当做真理供奉在心中。

    可是今晚他在执行这项基本原则时却出了故障,那真理不知怎么的就突然转到了那个小女子身上。而自己这位金主非但没有得到身体上的愉悦,反而令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让他痛切不已,同时更感到了一种他从未有过的震撼。

    她骂了他那么多刻毒的话,在他脑海一遍一遍地回响着,他清楚地记得她居然说他是嫖客和*的混合物,是一辆人人都可以上的公共汽车,她说他又脏又臭跳进黄河洗一百年也洗不干净。她说飞禽走兽都比他纯洁高尚,当然是在骂他连禽兽都不如。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她最后说的那一句话,无非就是要提醒他一个事实,他不过就是一个*生的野种,实在不比别人高贵。

    她好狠啊,好毒啊,那一声声,一句句滚烫的话象尖刀一样飞向他,将他的身体刺得鲜血淋漓,将的心伤得破碎不堪。曾有那么一瞬间,他连想死的心都有。假如他面前有一条河,他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假如他面前有一把刀,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它刺进胸膛。假如他面前有一瓶毒药,他会毫不犹豫地全部喝下肚腹。他从不晓得原来恶毒的语言也能具有杀人的功效。他从不晓得原来自己也是这般脆弱,连几句恶言恶语都无法承受。曾经的骄傲,自负全都不复存在。他真想大哭一场,真想大醉一场,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干,忘掉。

    他捂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抬起那颗已经算不得高贵的头颅,望向了那位用恶语杀人的女凶手。可是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却吓得一连跳了好几跳。

    那个嘴巴毒辣的臭丫头已然变了神色。刚才骂人的那股精神气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无力地扶着床头,面色潮红,全身抽搐着,额头布满着泪珠,象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看她那表情,她的身体正处在异常难受的状态中,显然她骂了人之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风光。

    天啊,她这是怎么了?突然生病了?云紫阳这一吓便把自己刚才所受到耻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赶忙走上前,想去扶她一把,哪知他才碰到她的手臂她就忙不迭地靠了上去,将整个身子歪到他身上。跟刚才一样,紧紧地缠着他,仿佛他是她的救命草似的。



………【第三十六章 身中媚毒】………

    就在这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传来的非同寻常的炽热。与他挨骂前相比更是热得惊人。那温度不是一般的高。他的第一念头是,她在高烧?no,不象,他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不久前在阳台上她可是很正常的,就算是突然病也不会展的如此迅吧?

    忽然间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唉!今晚怎么运气这样背啊?原本只是没事想来气气她,愉悦一下自己心情。哪知却碰到一连串怪异的事情,房间门被锁,手机被偷,人被困在这里,原想骂骂人出口气,结果反被人骂,还摊上了这样一个小累赘。

    咦,自己管这丫头的死活干什么?她刚才还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呢。难不成他是犯贱?被人骂了还要关心她?想到这里,他的心忽的一下又硬了起来,也学她刚才推他的样子,一把将她推离怀抱。

    叶白兰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她的胸中似乎正燃烧着一把烈火,将她烤得浑身灼热,又好象有无数蚊蝇在叮咬着她,刺痒地难受。出于本能,她再度向刚才的清凉地――云紫阳身上扑了过去。

    这一刻,云紫阳终于感觉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她身上的热度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燥热。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神,他心里突然又咯噔了一下,他想到了一种可怕的情形。久在风尘中打滚的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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