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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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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罗氏虽然也觉得赏心悦目,但依然担心,“老爷,别提漂亮不漂亮了,妾身幼年也骑过马,那时候也差不多大格格这般大小,坐在高高的马上,又是惊喜又是兴奋。但现在看到大格格骑在马上,妾身就止不住地害怕。您多看着点儿,千万别掉下来才好。”

  “胡说,”费扬古嗔道,“爷的闺女怎么可能掉下马来,黑丹可喜欢咱们闺女了,昨天背着爷和大格格一下午,丝毫也没有不耐烦,你不知道,黑丹脾气大着呢,当初福全想骑都不行。”

  “老爷,”觉罗氏轻拍了费扬古手臂一下,“总还有个尊卑吧,战场上你们怎么叫没人管,在京里,你还直呼王爷的名字,那可是万岁爷的亲兄弟,再别这样了。”

  费扬古点头,年纪越大,胆子就越小,为了宝贝闺女,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叫王爷就叫王爷吧,反正自己和福全的交情那是战场上打出来的,过命的交情,现在还不能跟别人说了。

  “对了,”费扬古想起一事,“夫人,王爷很是喜欢良贵人生下的小阿哥,排行第八,比我们殿兰小了不到3岁,也是正适合,我们入关之前就总说女大三抱金砖,这么看来,八阿哥也合适。”

  “不好,”觉罗氏一票否决,“良贵人什么出身?位份再高能高到哪里去?以万岁爷的个性,再宠着,不到良贵人临死也不会封她个妃子做。怎么?我闺女进宫去给个贵人做媳妇?不行!”

  “哎,”费扬古突然叹气道,“万岁爷那意思,怕是想让咱闺女当太子妃,不是我说,你见过几个太子最终当上皇帝的?爷跟了三代君王,什么没见过?太子妃当不得。”

  觉罗氏点头,“妾身也没打算让闺女当个皇后,到时候后宫女人更多,大格格到时候得多伤心,这么说来,四阿哥还是不错的。”

  “什么不错?”费扬古对四阿哥十足不满,“他做下的事,在汉人眼里就是私相授受。况且,爷可不信一个毛头小子,就懂得情爱了,四阿哥一天阴沉着脸,小小年纪那么大心思。大格格本就不是个爱笑的,跟着他难道学他天天绷着个脸?再说,德嫔的手段,比起她阿玛也不算小,不然一个包衣出身的宫女那么轻易就得到佟贵妃的认可,还生下了皇子。大格格万不是德嫔的对手。依我看,佟贵妃不是个长寿的,到时候大格格真做了德嫔的媳妇,受的罪更多。”

  觉罗氏数来数去,就剩下三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差不多,到时候慢慢思量吧。觉罗氏看着殿兰轻松跳下马背,心都跟着哆嗦,“我的大格格,以后可不能这么着,那不是有脚蹬,你怎么就跳下来了。”

  “你啊,别说我们大格格了,”费扬古看法跟觉罗氏完全不同,叫来了殿兰到身边,“殿兰,刚刚不错,小跑的时候控制缰绳非常标准,明天可是试试快速跑,明天阿玛给你立几个靶子,然后咱们学射箭。”

  殿兰在马背上挺热,风一吹,脸就红了,“阿玛,黑丹真是好样的,我几乎怎么想,它就怎么做,太过瘾了。”

  “你高兴就好,”费扬古亲自拿过夫人的帕子,给殿兰擦汗,“但是你刚学骑马,时间不宜过长,今儿个阿玛是看你高兴,没管你,下午你看着吧,午睡起来肯定要腿疼。”

  “不怕,”殿兰擦过汗觉得干爽多了,“只要现在高兴了,以后就算疼,也是值得的。”

  费扬古欣慰地点头,爷的大格格就是心性纯正,才说得出这么干净的话来,不会后悔、不会抱怨、不会憎恨,若是大格格一生都如此,叫他立刻死了,他也愿意。不,不行,爷还要多活几年,看着大格格婚姻美满,才闭得上眼睛。

  接下来的几日,殿兰骑马一点儿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而射箭也是十发九中,若不是局限于这具身体的体质太差、臂力不足,殿兰觉得,她完全做得到百步穿杨。

  费扬古这一个月的兴奋劲就别提了,有女如此,那些老战友不定多羡慕嫉妒恨呢。

  而庄子里,也在殿兰的要求下,即将全部种植上薰衣草,费扬古也不问缘故,凡是大格格要求的,就让庄头全面配合。

  在庄子里过了一个多月,费扬古一家才在秋天来临前回了那拉府。

  作者有话要说:黑丹这个名字~~~

  吾实在不知道还能取什么名字了~

  ☆、19、没收到生辰贺礼的胤禛

  殿兰第二次来到了太后的慈仁宫,太后不叫她行礼,只让她福个身,就拉她到近前,“殿兰是越来越漂亮了,倒是看起来像汉人,不过,听皇上说,去年你跟你阿玛学骑射,学会了没有?辛苦不辛苦?”

  “哪里会辛苦,”殿兰既然听到了太后让她不必多礼,自然不会当自己是奴才下人,“骑马有趣极了,像飞起来一样。”

  “哎哟哟,”太后听了稀罕的不行,“瞧着话说的,你有多大的能耐,学了一个月,还能驰骋沙场了不成?”

  “有何不可,”殿兰一挺胸,“什么时候朝廷若是让女子领兵作战,我殿兰第一个参军。”

  “说什么傻话呢,”皇上突然迈步走了进来,“朕什么时候让女子领兵作战了?还要参军?”

  觉罗氏立刻跪拜,殿兰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不情愿,也屈膝打算跪下去,却被太后拦住了,皇上也顺着太后的意思,“都不必多礼,起身吧。”

  “皇上,”太后问道,“这个时辰怎么到了我宫里?”

  “前朝无甚大事,还是来看看皇额娘要紧,况且今儿个那拉格格进了宫,朕可得来瞧瞧才好。”康熙轻飘飘地说,可是吓坏了觉罗氏,皇上不会是打算让大格格入后宫吧。

  “怎么无甚大事?”太后不清不楚,“我隐约听到沙俄什么?不是在打仗吗?”

  “哈哈!”康熙开怀,“沙皇来书请和,朕已经下令撤围了。”

  太后点点头,“我是不担心皇上的,多大的战争没经历过,自然是要胜利的。”

  “皇额娘说的是,”康熙得到太后的赞许更开心,“所以说前朝没有大事,朕可以安心地陪皇额娘晚膳。”

  “那好,”太后也高兴,“现在就传膳吧。”

  康熙仔细地观察那拉格格的一举一动,优雅自然,进食毫无声响,最重要的是,连自己也品不出那拉格格究竟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可见规矩都刻在骨子里了,分毫不差。上次进宫时,就发现那拉格格是个宠辱不惊的,却又不难看出并不是心机深沉、刻意造作的,就像皇额娘说的那样,有点儿无欲无求的样子。

  康熙最近很是宠幸良贵人,良贵人漂亮是漂亮,但康熙之所以对她荣宠不断,主要还是因为良贵人身上多少带着些那拉格格的品格,虽说不十分相似,也到底得了康熙的眼缘。明白其中缘故的,梁九功算一个、太后算一个、胤禛也算一个。

  胤禛自打殿兰第一次入宫之后,过的就不大舒坦,学业没什么好担心的,他的学识已经不比几位老师差多少。主要是他发觉了皇父对福晋不同寻常的关怀,若说是想纳入后宫,却又不像那么回事,况且殿兰长的再可人,也不过是个7岁孩童,皇父倒是生不出那样的心肠。

  但正因为这样,胤禛却越发担心。若是皇父只把殿兰当做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只待养成了纳入后宫,也不过是男人好色的本质,无可厚非。但现在皇父明显不是想要占有一个漂亮女子那么简单,甚至为了避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频繁地宠幸良妃,发泄心头多余的情绪,显见是更加看重这个女子。

  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看重一个女人到不去占有她的地步,到底因为什么,胤禛不知道,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重生之后的福晋,已经不是爷可以了解、可以掌控的了,当胤禛第一次起了这样的念头,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爷的愿望,就是了解并且掌控这个女人吗?

  掌控可以理解,不可否认,福晋是掌管内院后宫的能手,但是了解?爷何曾起过心思去尝试了解一个女人,她们有什么值得爷去了解的吗?连李氏、年氏、谦嫔,爷都不曾起过了解她们的心思,不过也难怪,她们把心思都摊开在爷的面前,根本不需要爷花心神去了解。

  可是福晋呢?前世爷了解过她吗?不,没有,前世的自己,也根本不愿意去了解她。那么,现在是什么变化了?爷为何想去了解一个女人?

  得知今日皇玛姆又要召见福晋,胤禛第二次开放了天视地听的能力,看到皇阿玛果然来到皇玛姆宫中,看到皇阿玛和自己未来的福晋详谈甚欢,看见皇阿玛偷偷地观察福晋的举止着装,胤禛觉得有些愤怒有些难过。他不明白这份愤怒和难过代表着什么,只是一心二用,一边跟老师读书,一边继续观察着,直到福晋离开了紫禁城。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爷的生辰了,过去几年,爷不知道福晋也死后重生,没有任何期待。去年是因为爷和福晋闹脾气,福晋不送礼也是正常的。今年,爷可不可以期待福晋送给爷生辰贺礼?

  在天寒地冻中,胤禛迎来了他的九岁生辰,其他的阿哥都各自跟着先生学习,胤禛只给康熙、太皇太后、太后、佟贵妃请了安,就回了阿哥所,今天生辰,可以不念书,一年里只有这么五天假,就包括生辰那日。

  “苏培盛,”胤禛渐渐开始烦躁,都已经用过了晚膳,“宫外没有物品送进来吗?”

  “回主子,”苏培盛自然知道胤禛等的是谁的贺礼,“没有物品送进来。”

  胤禛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狠狠地一捶桌子,“那拉格格去年没送贺礼,今年也不送,到底把爷当成什么了?”

  “主子息怒,”奴才的作用就是让主子多个撒气解闷的人,“若不然,奴才出去问问。”

  “问什么问?”胤禛更大声地说,“她就是不想给爷送贺礼,她还埋怨爷去岁没买给她东珠耳坠子吗?后来爷不是又送了东珠手串过去,特意从佟贵妃那要来的,你不是说她很喜欢?”

  “主子,”苏培盛也为主子不值,“当时那拉格格却是笑了,显见那拉格格是喜欢东珠的。”

  “备马,”胤禛坐不住,“爷亲自去瞧她还不行吗?”

  ☆、20、艳遇

  那拉府上迎来了皇四子,费扬古自然要亲自接待,“四阿哥怎么来了?大冷的天。”

  “费扬古大人安好。”胤禛主动给费扬古问安。

  “四阿哥大安。”费扬古也不敢不给四阿哥问好。

  “费扬古大人,”胤禛送礼到那拉府好多次,不相信费扬古看不出自己的心思,“那拉格格可在?爷今日生辰,想请那拉格格出府一同逛逛琉璃厂。”

  费扬古不好拒绝,唤人请了殿兰出来,殿兰只穿着家居棉服就来到正厅,见到了胤禛,福了个身道:“四阿哥安好,今日四阿哥生辰,难得清闲,怎么到了府上?”

  胤禛定定地看着福晋,只不过月余没见福晋,福晋出落得更清丽了,“正是难得有闲,想请格格赏个脸,一同去琉璃厂走走。”

  殿兰点头,“那奴才回去换身衣服。”

  胤禛觉得如同当头被敲了一棒,福晋在太后面前只有第一次自称奴才,皇父说了不用多礼之后,她也不再自称奴才,为何唯独对着爷要自称奴才?爷对于福晋来说只是个主子不成?她打算将来就这么跟爷过日子了?福晋果然对爷没有情意了。

  殿兰压根没等胤禛点头或说话,扶着月桂的手,慢慢往回走,想着换身什么衣服合适,自己正想去琉璃厂走走呢。最后选取了火红的狐狸毛大氅,穿上高高的花盆底,殿兰很满意,至少花盆底让脚离地面远了些,不会那么冷。

  胤禛看着福晋着红色大氅,衬得皮肤清透若水,一时有些迷惑,若是福晋如斯美貌,前世爷何以对她视而不见、轻忽怠慢?

  费扬古可不管那么多,让管家拿了各种面额的银票,加在一起足有1000两,“阿玛让阿福、阿贵、添喜、添泰陪着你,月桂她们还小,你带着宝琳、宝珠,四爷是骑马还是乘车?”

  胤禛果断回答:“爷和那拉格格乘一辆马车就好。”

  “不妥吧,”费扬古嘴角抽搐,“四阿哥一岁一岁地大了,大格格也8岁了,乘坐同一辆马车不合适。”

  “就这么说定了。”胤禛转身就走。

  殿兰没多大意见,朝阿玛点了点头,扶着宝琳的手上了阿玛今年为自己定制的青帐马车,参考了淘宝的知识,减震防寒极其出色。胤禛随后也上了同一辆马车。

  殿兰看出胤禛有话要说,挥挥手让伺候的人上了另外两辆马车,苏培盛亲自赶马,保证马车里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偷听到。

  “福晋,”胤禛捧着车里斟满茶水的木质杯子,“今儿个是爷生辰。”

  “我知道。”殿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胤禛觉得马车里太热了,摘下黑狐皮冬冠,“以往福晋对爷的生辰十分上心。”

  “我嫁给你之后也会上心的,”殿兰将暖和的手从暖手的筒子中拿出来,也自倒了一杯热茶捧着,“那是我身为福晋的责任,我自然做得到。”

  “呵呵,”胤禛有笑声却无笑意,“现在倒不自称奴才了,为爷过生辰,只是你的责任吗?”

  “自然,”殿兰丝毫情绪波动也没有,“你愿意如何是你的事,我只做好我分内的事就好了。最好如同前世一般,你若能继续无视我,我会很自在。”

  “什么意思?”胤禛面皮紧绷,“你这两年来不是很高兴爷对你的重视?我们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福晋还要跟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让爷无视你?不要口是心非。”

  “没什么值得我口是心非的,”殿兰含了一点点茶水在嘴里,然后咽下,“我收到礼物总是高兴的,至于你是不是重视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胤禛只觉得憋闷,“没什么值得你口是心非?你收到礼物就会高兴?福晋变得轻狂了。”

  “那是我的事情,”殿兰觉得,马车里可以增添个香炉,冬天配着梅花香饼最清雅好闻,“我自轻狂我的,也跟你无关。”

  “放肆,”胤禛到底坐了13年的龙椅,气势一开,整个马车里的气场就变了,连赶车的苏培盛都能感觉到,似乎是主子发脾气了,“你轻狂如何不干爷的事?别忘了,你是爷的福晋!”

  “我没忘啊,”殿兰发觉,胤禛在气愤的时候,精神力几乎达到1叶,快赶上他老子了,“不过还早,今年是康熙二十五年,我们三十年大婚,那时候我才是你的福晋,这五年,我还是姓那拉。”

  “怎么?”人们在气愤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说出些伤人的话,胤禛也不例外,“福晋还打算在大婚之前有段艳遇不成?”

  “也无不可,”殿兰认真思考艳遇的可能性,“我不会生别人的孩子的。”

  殿兰觉得还是按照宇宙中的道德规范来,只要不改变历史就可以了,艳遇之后不可将基因延续,是宇宙贵族间的默认规则。胤禛听了福晋的话,彻底惊呆了。马车里一时寂静无声。

  “福晋,”胤禛冷静下来,恢复理智,“你不要因为前世对爷的怨恨,今生就伤害你自己。”

  “不会,”殿兰很满意胤禛的韧性,能够及时控制住愤怒,到底没白活一回,“我自会做好措施,不会有孩子的,这样就不会伤了身子。”

  “福晋,”胤禛稍觉涩然,“可是因爷前世太过宠爱妾室,让福晋十分不满?爷已然知道李氏、年氏不是仁善的,今生自会一视同仁,福晋可否不去计较?”

  “放心,”殿兰大度地说,“我自不会放在心上了,既然重活了一回,我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你爱如何就如何,爱宠幸谁就宠幸谁,我会让你的内院、后宫井井有条,我说了,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做好的。”

  胤禛艰难地说:“福晋对待爷只剩下责任心了吗?也好,那爷的心思都花在前朝,再不会儿女情长了。”

  殿兰在胤禛面前很随意,未来要过一辈子,她没耐心演一辈子的戏,所以不甚符合规矩地耸耸肩,“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用不着说与我听。”

  胤禛看着面前真实鲜活的福晋,觉得想要不动心挺难的,但福晋既然对爷死了心,爷一头热像什么话,也罢,只要福晋如她所言,尽了责任,爷也不多苛求了,但有件事情还是要劝解一番,“我劝福晋还是不要期待艳遇比较好,皇阿玛应是看重了你,自然会有眼线跟随,万一事情败露,爷的名声也不好听。”

  殿兰想了想,似乎有几次精神力发觉到有人窥视自己,大概就是所谓的眼线了,“有道理,反正现在也没有艳遇的对象,我的身子还小,等到真有那一天,我自会小心谨慎。”

  胤禛觉得事情太过奇妙,爷和福晋坐在马车里,谈论着福晋将来偷人要小心谨慎,果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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