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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少东的霸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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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和朗也收到别人转寄的邮件。

他丢下手边的工作,立刻冲进了英浩的办公室。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情绪有点激动。

英浩脸色凝重地看著电脑,“我也正在想。”

“华织怎么可能背著未婚夫劈腿,而且对象是二副!”

英浩浓眉一叫,“是谁造这种谣?到底想打击谁?”

“华织不是这种随便的女孩,她很自爱也很自重的。”他相当了解自己的妹妹,他知道华织是脚踏实地的人,绝不会贪图荣华富贵,更不可能背叛她所选择的男人。

英浩沉沉一叹,“这邮件的内容及用辞看起来像是女人写的,难道是英和他得罪了……”

话没说完,英和神情严肃而略显愠怒地走了进来。

“英和?”英浩讶异地看著他。

“二副!”和朗趋前一步,“你来得正好,那邮件是怎么一回事?”

“英和,你是得罪了谁?”英浩问。

“我大概知道是谁干的。”英和说。

事关自己妹妹的名誉,和朗显得相当介意及焦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面说的是真的吗?”

“一部分是真的。”他说。

“英和,”身为他的大哥,英浩跟和朗一样关心此事,“你说一部分是真的,这是什么意思?”

“华织并没有劈腿。”他认为现在是将实情全盘托出的时候,“她跟乔治只是朋友,他们并没有订婚。”

闻言,英浩跟和朗一震。

“你说什么?”和朗惊疑地喊道,“她跟乔治不是……”

“她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他直视著和朗,“她认为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不该再将她带在身边,为了让你答应她独立,所以她扯了这个谎。”

“什……”从英和口中知道这件事情,和朗十分震惊。

“她并没有订婚,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劈腿的问题。”

“那么……”英浩微皱著眉头,摩挲著下巴,“如果这部分是假的,那么“真的”是哪一个部分?”

“真的那部分就是……”他神情比刚才进来时更为严肃,“我确实跟华织正在交往。”

“什么?!”和朗几乎整个人跳了起来,两只眼睛圆瞪著。

“和朗,”英和正视著他,语气及神情都十分坚定且笃定,“我喜欢华织。”

“英和?”英浩讶异地看著他,蹙眉一笑,“你现在不是在唬弄我们吧?”

“当然不是。”他目光一凝,“我是真的喜欢华织,而华织她也……”

“我的老天!”和朗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然後表情夸张地说:“这不是真的——”

“和朗,”为表示诚意,英和非常正式地向qi书+奇书…齐书和朗一欠,“请闹放心将华织交给我。”

“啊?”和朗眨眨眼,茫然地说:“这……”

“我是以结婚为前提对她提出交往的请求,我向你保证,以後的日子我会代你好好的照顾她,让她幸福。”

看见弟弟如此正式地对和朗提出请求,英浩先是讶异,但旋即一笑。

“看来你是认真的。”说完,他转头看著因太过震惊而一时回不了神的和朗,“和朗,把妹妹交给英和,你应该会很放心吧?”

“这……”

“怎么?你信不过英和的人品?”

“不,当然不是,只不过……”和朗做出一个“天肮的表情,“我们角谷家根本配不上桂家啊!”

“此言差矣。”英浩撇唇一笑,“你虽然领我的薪水,但我几时把你当员工看了?”

“话是没错,但是……”

“和朗,”英和眼神清澈且坚定,“我对华织是真心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二副……”迎上他笃定的眼神,和朗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当然相信英和会真心对待华织,也相信他是个可靠的男人,但他真的无法相信身边总是围绕著名媛千金的英和,居然会爱上他的妹妹。

“和朗,我现在实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因为我很担心华织。”他说,“刚才我打过电话给她,但她的手机没人接。”

“什么?!”和朗一震。

“你放心,我现在立刻过去看她。”说著,他拍拍和朗的肩膀,“我不会让我们“共同的宝贝”出事的。”说罢,他转身步出办公室。

望著他的背影,和朗微张著嘴,一脸茫惑。

“阿朗,”英浩趋前搭著他的肩,抿唇一笑,“咱们有机会亲上加亲喔。”

华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公司的,只知道当她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住处。

她没有开灯,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彷佛只有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她才能感觉安心。

她相信这邮件一定不只池末商事公司上下收到,如果她没猜错,天地集团现在应该也正闹得沸沸扬扬,而更糟的是……她担心这样的邮件透过网路会不断的被下载转寄。

她觉得天似乎已经塌下来了,她的世界毁了,而哥哥也被她毁了。

突然,她想起英和说过的那句话——

“天若塌得下来,也有我帮你顶著。”

如今,天真的塌下来了,而她也相信他愿意帮她顶著,但是……这件事真是如此容易收尾吗?

不,她不抱如此乐观的想法。那封黑函不只毁了她,也将疼爱她的哥哥拖下水。

为什么?为什么她种的因,却让哥哥陪著她一起吃苦果?

“哥……哥……”她再也忍不住地流下眼泪,自责内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华织!华织!”突然,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略略回神,发现那声音是来自於英和。难道他也知道了?那不就表示她的猜测没错,这件事已经传开了。

想到这里,她更难过了。

“华织,你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听到他焦急担忧的呼唤,她捣住了耳朵。

不,她不能再给自己接近他的机会,她要跟他划清界限,她要这犹如恶梦般的一切快点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光线突然射进黑暗的房间。

她陡地一震,抬头看著房门口,而那里矗立著一个高大的黑影——因为屋里完全没有回应,英和急得快发疯了。他很怕,怕她一时想不开而做出什么傻事来。

最後,他实在无计可施,终於选择破门而入。

他快步地通过客厅,冲到她房门口。推开门,看见她蜷缩著躲在角落时,他的心都快碎了。

“天啊!”他的胸口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似的,“华织……”

他一个箭步冲向她,然後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脸上满是泪水,而且充满惶恐、不安,以及痛苦。看见这样的她,他好恨自己没有在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

“别这样……”他自责得想杀了自己,“别这样,华织……”

“你知道了……”她无力地瘫在他怀中,呜咽地说,“哥哥知道了,大……大家都知道了……”

“没关系的,我会解决所有问题。”他说。

“不……”她神情痛苦地说,“我把哥哥毁了,我最……最害怕的事情终於还是……还是发生了……”

“华织,看著我。”他端住她的脸,注视著她的眼睛,“这点小事打击不了我,也打击不了和朗,你别胡思乱想!”

“哥哥他……他很努力的……”她抽搐哽咽的说,“他不是黑函上说的那样,他没……没有……”

“和朗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

“但是别人不……不知道,”她看著他,数度因哽咽而说不出话来,“大家会说哥哥的闲话,哥哥他……他不该被误会……”

“华织,”他心疼地将她紧拥入怀,“你放心,一切的事情都由我来承担解决,你不要担心、不要害怕,知道吗?”

她啜泣著,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如果我没回来就好了,如果我……”

“你累了。”他打断了她,抚摸著她的发,“去我那里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的事情都会解决的……”

说著,他将她拦腰抱起,走出了幽暗的房间。

“嗯,你放心,”英和坐在床沿,悄声地说:“她已经哭累了,现在正在睡觉……”

“有我在,你不用担心……嗯,你那边没问题吧?”

“我知道你行的,好……好,就这样……”

挂了电话,英和看著弓著身躯,背对他安静睡著的华织。

经历一天的煎熬,他想她也累坏了。

看著她纤细的身躯,他的心又揪了起来。他知道这黑函是谁发的,而他也一定会找“她”算帐,但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在乎华织,他只想安抚她,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伸出手,他轻轻的抚摸她的头,轻声地说:“好好睡一觉吧。”说著,他轻缓起身,准备离开客房。

突然,背著他而睡的华织转过身,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要走……”她声线软软地,带著无助及哀求。

刚才他与哥哥的对话,她统统都听见了,而她也知道……自己终究还是成了哥哥的负担。

在来之前,她的情绪还一直非常激动,但来到这里之後,不知为何却冷静了下来。

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总要面对,她无法逃避,也没有逃避的资格。

而现在她所能想到最快且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只要她离开日本,事情会慢慢平息、会慢慢过去,只要她……离开。

“还没睡?”英和温柔地睇著她,“怎么了?”他又坐了下来,然後伸手轻抚著她有点冰冷的额头。

他的大手是那么的温暖且温柔,而那温度透过肌肤,渗透到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之中。

这一刻,她惊觉到自己是如此的眷恋著这个男人。她以为自己只是喜欢他,却没想到他在她心里有著那么重要的地位。

她多想留在这个爱她的男人身边,但是她知道……这是不行的。

虽然她想拥有他的爱,但是当她自私的拥有他的爱时,却可能同时摧毁了哥哥辛苦建立的一切。

一直以来,哥哥担任著守护者的角色,而这一次,她想守护哥哥。

但在她守护哥哥之前,她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做一件深刻得足够她回忆一辈子的“傻事”——将自己交给她。

“不要走……”她用一种乞怜、楚楚可怜的眼神看著他。

他心头猛然一震,因为她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种不寻常的渴望。

他似乎知道她说的“不要走”代表著什么样的含意,但可能吗?

她是个被动又矜持的女人,她不像池末绘理那般大胆的表现出欲望及渴求。但他很确定她现在是……“华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浓眉一叫。

她凝视著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後,她翻身坐起,靠近了他。

身子一欺,她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我想要你的温暖……”

“华织?”他一怔。

不等他说话,她又一次覆上他的唇,然後勾住了他的颈项。

他爱著她,无可救药的爱著她,所以当她如此主动的要求他时,明明觉得现在不是时候的他,还是深陷其中。

他回应著她生涩的吻,将她深拥入怀,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躺下——终曲三个月後,东京。

英和身形孤单地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他越发地感到孤独。

自从发生那件事後已经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他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

他早该料到会这样,当她主动献身於他之时。

在他们共度了缠绵的一夜之後,华织一声不响的走了。而且她的行李跟证件也都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想去哪里,只知道她搭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

他知道她不会在纽约落脚,她打定主意离开他,离开日本,离开这一切是非纷扰,所以她不会让他找到她。

他只能等,等她出现,等她再一次回到他身边。

这段时日以来,他解决了国内的一切纷扰,也对散发黑函的池末绘理提出告诉并求偿一亿日元。

经过几个月的官司判决,法院宣判池末绘理败诉,而他也总算是替行踪成谜的华织出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她在哪里,但他确定的是她人在美国,而且最有可能落脚的是她所熟悉的波士顿。

於是,他砸下大把钞票,将他在日本国内控告池末绘理的事详尽的、完整的刊登在波士顿当地的大报上。

不管她身在何处,他都要她知道“天若塌得下来,也有他帮她顶著”这句话,绝不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

“嘿!”突然,有人敲了敲他的门。

他转过头,发现是和朗。

“怎么来了?”他转身,走向和朗。

“老大要我把这份资料交给你。”说著,和朗将手上的资料递给了他,“你在发什么呆?”

“嗯?”英和有一些恍神,“不,没有……”

看见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和朗若有所思。

“干嘛?”英和睇著他问。

和朗低头沉思片刻,终於抬起眼帘看著他。“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英和心头一撼,“和朗,难道是……”

“华织两天前跟我联络了。”他说。

“什……”英和激动地抓住他,“她在哪里?!”

“她……她人真的在波士顿……”和朗十分犹豫地说:“我考虑了好久,实在是……”

“和朗,告诉我,我求你。”英和紧抓著他,语带哀求。

“可是她说我若是将她的行踪告诉你,她就会继续逃,而且……再也不跟我联系。”

“我不会让她继续逃,我会把她抓回日本来。”他态度诚恳而坚定,就差没发毒誓了。

看著因深爱著华织而总是失魂落魄的他,和朗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他沉沉一叹,“好吧,我把她的地址给你……”说著,他迅速在纸上写下华织位於波士顿的住所地址。

他将纸条交到英和手中,紧紧地握住英和的手。“答应我,别让她再继续逃了。”

“你放心。”英和抓著地址,像兴奋的孩子般,“我现在就去把她带回来。”

刚才失魂落魄、毫无生气的他,突然像是吃了什么超猛的提神饮料般,生龙活虎了起来。

抓起西装外套,他立刻往门口冲。

“二副。”突然,和朗叫住了他。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著和朗。和朗深深的看著他,然後弯腰一欠。

“舍妹就拜托你了。”

英和撇唇一笑,也弯腰回礼。“令妹就交给我了。”

波士顿,北角。

北角是波士顿的义大利区,华织选择在这里落脚是因为这儿幽静也悠闲,感觉不到大城市的繁荣喧闹。

现在是九月初,正值为期一个多月的救助圣母庆典,整个北角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氛围之中。

在街上买了报纸,华织穿过热闹的大街,回到住处。

一到门口,就看见早已退休的老房东正坐在门边晒太阳。

“哈罗,你回来啦。”老房东是义大利人,有著浓浓的口音。

“老爹,你没去参加庆典?”她问。

“我老了,晒晒太阳还可以,哈哈……”

“那我不妨碍你晒太阳罗。”说著,她拍拍他的肩膀,走上楼去。

到了三楼,打开了门,她走进这充满著南义风情的温馨小屋。

她先将刚买的鲜花插在瓶子里,然後泡了杯咖啡,坐在窗台边,摊开了刚买的报纸——翻开国际版,人目的是天地集团二少控告池末商事千金的报导。其实,这三个月来,她不断地在报上看到日本方面的报导。

她知道英和在她离开後,循法律途径揪出了幕後藏镜人池末绘理,并对她提出告诉求偿。

这段期间,他不只一次召开记者会痛批池末绘理的卑劣行为,也找来乔治帮他解释一切,反驳池末绘理黑函中的不实抹黑。

他替她平反,也替她哥哥洗清靠裙带关系高升的不白之冤,他确实做到了,他确实解决了一切的事情。

但纵使是这样,她还是决定不见他,虽然她仍然深爱著他。

他们之间,有些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他还是桂家的少爷,她也还是个一般家庭出身的女性,他们的社经地位及家世背景是永远都无法达到一种平衡的。

虽说麻雀变凤凰,平民变贵族的事情并不算少,但她并没天真到认为那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在今天的报上,她得知这场官司已经胜诉,池末绘理必须赔偿英和六千万日元,而且不得上诉。

尽管觉得池末绘理还挺惨的,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有种终於出了一口鸟气的舒畅感。

叩叩。突然,有人敲了她的门。

“哪位?”

“是我。”

听出那是房东的声音,她立刻前去应门。打开门,她看见房东捧著一大把的玫瑰花。

“给你的。”他将玫瑰花交给了她,“一个年轻人托我拿上来的。”

她纳闷的接下花束,“谁?”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你的仰慕者吧。”老房东说完,转身下楼。

她关上门,狐疑地看著手里的花束。这花完全没有署名,是谁送的?

她再找出一只花瓶将花束插上,然後继续读报。约莫十分钟後,房东二度敲她的房门。

打开门,只见房东手上又是一束玫瑰花。

“他又拜托我拿上来给你。”这回,他有点喘。

收下玫瑰花,她更纳闷了。谁那么无聊,居然连送她两束玫瑰花?!

她再找出一只花瓶,将花插上。

才刚坐下,房东又来了——

“角……角谷小姐,你的花……”这一次,房东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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