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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穿女尊-但為君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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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又是一群黑衣女子?!
  见此情景,柳言岫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有人趁乱来劫掳自家夫君!
  柳言岫当下瞠目欲裂!!不顾任务在身,在半空中调转个方向之后,藉着镶嵌装在城牆上的一个凤头上,以力借力,轻轻一蹭,顿时犹如一颗流星般瞬间消失在司鸿磬一群人的眼裡……
  “柳大……”人……咦?人咧?!
  “太女殿下,柳大人她这……”
  别说妳们惊到了,连本殿都吓了一大跳好吗!没想才短短一段时日,柳言岫的武学又更加地精进了,真是让人又爱又羡啊!
  “是本殿私下託了柳修撰帮忙办了一下事的,倒是,现在整座皇家广场一片狼藉,就要劳烦各位大人们处理了。”
  看着遍地狼藉百姓无辜受罪,司鸿磬心中说不挫败是骗人的,毕竟是她期待已久的任务,如今又眼看着无辜百姓受到牵连,她恨不得将暗中策划了这场灾难的贼人全抓了起来千刀万剐!
  “该然,该然。”
  其馀揭过不提。
  ……
  忽然间师容的马嘶鸣一声,就不管不顾的满地乱乱跳窜起来,任凭师容怎么安抚拍打马的脖子也没用,他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最后马儿勐地直起身来,经不起马儿这般疯狂的这一甩,师容本抓着繮绳的手已鬆,双脚也离了马镫,人就直接地从马背上被抛上了半空之中……
  起初师容还搞不清楚状况,怎麽骑好好的马儿竟然突然发起狂来,一阵的乱跳乱窜的就把他给甩到半空中了?!
  师容被这么甩飞出去时由于速度太快,颠得他有些头晕想吐的感觉,还没回过神,又被人从后面将他勐地抱住,他仓皇转头,一看是一个蒙面的黑衣女子,白天全身穿黑衣服就够偷鸡摸狗的感觉了,这还蒙着脸呢!
  真真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是!
  师容即下意识地直要挣脱,可那蒙面黑衣人却是紧紧抠着他的腰身,还用擒拿手一反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马上,扭着他往一条胡同小巷奔驰而去。
  师容用尽全力也不能挣开,对着紧紧抓住他的蒙面黑衣女人,疯狂地叫道,“放开我!!”
  可恶!!以后身上一定要带着匕首,这样一次两次的被人劫持,搞什麽?!MD!当他是软蛋啊?!
  没有武器不会用阴的吗?虽然被被自家嫂子师不忌判定他不是个学武的材料后,他还是下了功夫让自家小妻妻教了些防身之术的!虽然觉得那些招式对一个女人下手有些不入流。但面对于这种令人讨厌的蒙面人来说,要他出手那绝对对没有心理压力的,再说,在这样有心算无心之下,突袭还是小有成算的!
  就在师容要对蒙面黑衣人下手之际……
  “放开他!”
  视线裏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片红云,在这溷乱中,鲜血与火烟味充斥的空间裏,突然间就多了一片闪着银光的色彩。没有人知道到她是什么时候飘进来的,像一道银色流云一样的俊美女子,宽袍广袖肆意挥舞,轻易就手到擒来。她所过之处,所有黑衣人一时都失去了方向,软软地垂着手好像失去了战斗能力。
  看到眼前惊奇的景象,师容好奇地看着她。
  咦?这年轻女子的脸怎如此的近?
  眼睛眨了两眨,原来,他自己正窝在了人家的怀裡呢!
  额……真是黑线!
  像这样被一个女人抱着,让他非常的憋扭好吗,尤其还是个陌生的女子,而且也不合情理,毕竟自己是个有妇之夫不是?
  此刻年轻女子好听的嗓音,向着他温文一笑,“没事了。”
  “谢谢,请放我下来。”虽然师容觉得一个谢谢不足以表达他的感谢之意,但要感谢,也得让对方将他放下来。
  但对方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似的,依旧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裡?

  第91章 还我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看着怀裡这个小公子,头上梳着一个简单雅致的小髻,只插一根香木簪,身上穿着裁剪合身端庄大方的杏色锦衫,纤巧鏽鞋,身材纤姿优美,一双美丽澄亮的眼眸纯净无垢。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看了看怀裡的小公子唇开微启,一脸懵懂模样的小公子,怎的越看越萌……
  这小公子似乎没料到是她会救了他吧,愣了一会,回过了神后,便泛着一双美丽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她。
  饶是银衣锦袍年轻女子见过美人无数,此时也不禁一愣。
  这样清灵的男孩,她真的没见过,或者说,见过的也不如眼前这个自然灵动,不矫揉做作,眼神更如一汪清澈的山泉,那澄淨晶亮的眼底彷彿能涤荡人心,让她跟着沉静。
  不知不觉中,银衣锦袍年轻女子的手已经将人圈禁在怀裡。
  尔后见他又皱了皱眉头,接着,就板起脸,作一本正经样,要让她放他下来……
  “不好意思,请放我下来好吗。”
  怎办?这下,她真真地放不开手……
  “既然是在下出手救下了公子,不知公子要如何酬谢于我?”
  “我当然会酬谢妳,但酬谢妳之前,也要先放我下来吧?”
  “在下也不需要公子的答谢,只要公子告诉我,你是叫什麽名字,家住哪个府上……”
  “请将内人还于我。”
  “果然是来了。”看来之前猜测的没错,那抹红实在太醒目了不是。
  虽然已经猜测到这穿红衣官服的女子可能是追着怀裡这位小公子而过来的,但银色锦袍年轻女子看着眼前的柳言岫心底还是免不了一番的诧异!从凤安楼到此的距离少说也有四、五百丈之远,但没想到她的速度会这般的快?!
  一见是自家小妻妻前来,师容自然而然地朝柳言岫伸出双手,而柳言岫也亲暱地朝他伸长了手臂要将他承接过来时,然,抱着他的年轻女子却故意转了个方向,让柳言岫与师容两人落了一个空。
  与此同时,师容不止生气还惊讶极了!!
  没想真的有点人哑穴的这门功夫!因为在慌乱之中只觉得银衣女子轻轻地抚一下他脖子而已,可当他要出声的时候喉咙裡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娘子与这个银衣女子一句来一句去的,害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妳说他是妳内人?有何凭具?”
  柳言岫见银衣锦袍女子定定地看着自家夫君,眼中虽无恶意和轻浮之色,但那份宠溺之色和肆无忌惮却令她很不舒服,彷彿她怀裡此刻不是别人家的夫君,而是她的一样,还问得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妳不觉得妳这样问,很无赖吗?”
  “无不无赖,也得妳能拿出个证明不是?”说着,在无预警之下,银衣女子突然撩开了师容左手上的腕袖!
  一下子,师容的左腕上,就明晃晃地显现出了一颗红豔豔如血欲滴般的 “血痣”来。
  “那他左腕上的这颗守贞晶怎麽解释?”
  啊?!什麽什麽?
  一听到“守贞晶”三字时,师容有种被大雷给噼了的感觉……
  脑中一片轰隆隆的!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左腕上的那颗红豔豔的东西,不过是一颗血红的痣而已说,没想到,竟然是他麻的……那东西!
  后面那三个字他实在说不出来,因为太他麻的惊悚又很伤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好吗!
  而银衣女子一脸得意,还一眼深深地朝往柳言岫的身下瞄去,那眼神裡嘲笑意味就更加的浓厚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柳言岫心里的火窝窜了一大把。
  连她都想爆粗口了!!
  看什麽看?!她这是在怀疑自己身为女人的能力吗?!
  柳言岫怒瞪了银衣女子一眼!定了定心神,而后挑了挑眉,清冷澹漠地道出了眼前人的身份与地位。
  “本应六月中才抵达我凤国的妳,西延国的皇太女……虞可求殿下,如今出现在此……似乎有所不妥吧?
  “妳就没想过,我既然在于此还怕会暴露行踪吗?”
  “是啊,妳可以不怕,可,今日是我国五月五凤凰浴火节之庆典,然却发生这一场的大灾难。妳说,若让有心人将妳出现在这裡的事传了出去,不知有没有人会联想到什麽或是又该怎去猜测……呢!”柳言岫两眼盯着虞可求,一副“我就是在威胁妳,怎样!”的气场上。
  当柳言岫说到这裡时,师容整个人都惊讶了!!
  没想到自家娘子,也会用这招“不战而屈人之兵”呢!
  “妳!!”
  “若是因此进而伤了妳我两国的和气,又坏了妳前来重修两国友好邦交的任务岂不是白来了,当然,我是不会说的,就看妳愿不愿承我的这份人情囉。”
  而柳言岫的潜台词是:如果不想惹上麻烦,就把我的夫君还来,我还可以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于此既往不咎。
  柳言岫的直言不讳和大胆又红果果的威胁着,直让西延太女虞可求十分意外与惊诧。
  深深地打量着柳言岫,眉头一挑,轻笑道,“没想妳一个小小五品文官,胆量倒是挺大的!”好样的!她竟敢威胁我这一个堂堂西延国的皇太女!!
  “好说。”
  “要不要到我国去?妳若到了我国,我将奉妳为上宾。”
  “宾,客也。客游在外怎麽也没自己国家来得自在。”
  虞可求看着柳言岫在看了看怀中的少年公子。心裏憋屈归憋屈,但,她被柳言岫说对了,在这节骨眼上,她是不能惹事生非的。若是因此为别人背黑锅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最后,虞可求还是乖乖地将师容将还回去,不过,她没将师容交到柳言岫手中,而是将师容直接放到马背上去,还伸手在马儿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不轻不重的掌力!
  马儿虽然受惊拔腿就跑,却也没让师容受到伤害,那是因为虞可求在见识过师容的骑术,才敢下手这麽一拍的。
  柳言岫一看到虞可求这番幼稚的行为虽然可气,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师容会出意外,因为她对师容的控马技术相当的有信心。
  柳言岫脸色一沉道,“依我看,妳还是出城去比较好。反正妳不过是溷进来看看而已。况且,此刻被其他人发现,于妳都不是什麽好事,不如先回到妳的使团裡(打哪来回哪去)才是正经。”
  这是大实话,到时真被其他人发现了,不说那阳划阴谋的,就现在被人知道一个堂堂西延国皇太女隻身前来那成个什么样子?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和其侍卫们听了嘴角直抽。
  一旁恼了银衣锦袍年轻女子的随从,心下不快暗暗地道,‘她家太女殿下什么时候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好无礼的小妮子!敢这么跟我家少主说话……”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急忙伸手挡住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不许她再说。
  柳言岫冷笑道,“我现在于妳们面前自然是无礼的。敢问,有哪个女人能容忍一名登徒子欺上自家夫君还又对其人和颜悦色的?难道妳们国家出嫁的夫君都能与人共享之?”
  “妳过了喔!!”
  “兰芝!!”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此刻在心里把柳言岫一阵痛骂,那随从气得瞪柳言岫。
  银衣锦袍年轻女子恢復清冷面容,澹澹地对柳言岫道,“在下这就走!
  虞可求临走之时,飞快地扫了还远在他处的师容一眼,转而别有深意地对柳言岫道,“那位公子也欠了我一份“救命”恩情,咱们之间暂时算是抵消了,后会有期。”
  说完,虞可求带着一群人转身大步往城外走去。
  此时,师容正好将马儿骑回来了。
  “你没事吧?”说着一个飞身跨上了师容的坐骑,从身后将他搂紧,轻轻地在他的喉间一抹后,将下巴靠在他的肩头上又在他的耳畔边温声问道。
  “好的很…咦?!”师容转过头来,再一次惊讶的看着柳言岫,“妳也会点穴?”
  今天是集所有的惊奇于一天?!怎麽一个两个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个负责点哑穴一个解哑穴?还是将俺当成了试验白老鼠了?
  “嗯,想说武功都学了,就顺便了。”
  额……可恶啊可恶!这是怎样啊?我不是主角吗?主脚……部队是主角,步……不都有着主角光环围绕的吗?主角不死,主角强大,主角……
  哎,别人那是主角,自己是猪脚好吗!
  别人穿越绝对是高富帅,不是王公就是将相!哪有像他!
  男不男女不女,不但嫁人还要负责生娃!!!
  想想都觉得悲哀………
  我,ヽ(‘Д) “┻━┻ ”
  “对了,妳怎知道她就是西延国的皇太女?”师容伸手轻轻地刮着柳言岫的脸颊问道。
  “一半从会姨那边得知的一半矇的。”
  “啊?!”这样也能让她矇对?师容一脸惊奇地转头看着自家娘子。
  柳言岫扳过自家夫君的脸蛋,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声音沙哑小声地对他说,“真想早点和你成为既定事实……”
  “……”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不能再忍两年吗?

  第92章 寻屋

  皇家广场上因为皇太女亲自带领指挥,即时处理的妥妥当当,除了现场一片狼藉外让人憷目惊心外,幸好人员伤亡不多,加上那毒菸是针对登凤安楼的太女司鸿罄一行人的而发的,所以一般百姓们接触的毒量不多,起初的目眩呕吐不适之外再无其他症状,又喝了太医们及时开出来的解药就已经都没有什么大碍了。
  最严重的是那群护卫在司鸿罄身边的护卫以及柳言岫,除了中毒外有的滚下楼有的被火烧伤还遇上了刺客。尤其是柳言岫,她吸的毒气虽不多,但一番折腾下来受了些伤又动用了真气,遭到反噬,一回到府上就累垮,还生了一场大病。
  累垮生病也就算了,还被自家半岳母狠狠地取笑了一番……
  哼!俺风度好修养佳,才不与她“老人家”计较呢!
  不过最可叹的是,不能从那几个蒙面杀手的口中问出有用的情资,一路追查至江湖有名暗杀组织帮派的追风楼后,线索就完全的断了再无从查起!
  这就是筹划此场灾难幕后人聪明的地方,花重金派买江湖杀手进行刺杀,无论事成事败,最后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由于太女司鸿罄的强力的吹捧褒奖外加保奏,柳言岫便得了炀帝一个特大的嘉奖。不但升官一级,硬是从五品直接跃升到了正四品的官阶还获得御前行走的殊荣,又是提前放了她一个大假,又是赏赐了一大批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的,还加赠了一株百年灵芝与千年蔘之类的宝物。
  面对这些让人豔羡堆积如山的赏赐与官位,柳言岫一点也不觉得好高兴的,因为她最最希望的是炀帝能给她与自家夫君,一个准办婚宴的日期好吗!
  这样拖着有意思吗?还时不时地召自家夫君往宫裡,三天一小住五天一大住的,有时她都要怀疑是会姨与炀帝两人联手起来故意整她的。
  说起这个,还真真地是让柳言岫给猜对了!
  这对不良君臣还真的是故意的!谁让安宁长帝卿就这么个独生子,不但遗落在外十年之久,竟还留落到那么偏僻的山村野地受苦受难的,而最可恶的是,还被她柳言岫给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不是?!
  不讨些利息回来,炀帝与师不会两人怎能甘心?!
  以至才会有这么齣:一个以势欺人,一个以武压人的戏码来。
  柳言岫要是知道了,绝对对会来一个绝地大反扑的!
  管他的补不补办婚礼,直接把人吞了省事又省得夜长梦多!
  一经凤凰浴火节此事之后,柳言岫发了一起高烧,人不但浑浑噩噩地还将躺了三天。
  炀帝就也不再找奏章上的策论来刁考她,师不会也没有再来找她过招或找茬了,像是两人说好的从此放了她一马的一样,让她现在能与师容两人这般如漆似胶的腻在一起似的。
  此时,窝在柳言岫床边的师容,一边照顾着她,一边拿着针线,取了最细软的棉布在给柳言岫做中衣。
  这几年柳言岫的衣物都是师容帮她缝製的,之后缝着缝着竟然成了习惯。然每每一边缝,一边总还是腹诽着这种习惯真真可怕之类的话来。
  不过,也如他所说的:心甘如贻。
  其实,自从进了安宁长帝卿府所有人的衣物,自有绣衣房的爹爹小侍们专门在做,加上柳言岫当了官之后也一直穿着官服,根本已经用不着他亲手帮柳言岫缝衣服的。
  只是,他一想到柳言岫的贴身衣物是经由其他男人的手缝製的后,师容就觉得很憋扭很不自在。因为如此,所以柳言岫的贴身衣物还是都由他自己亲自包揽下来了。
  连着缝了三天把中衣做好,将将完成时,柳言岫也正睁开着乾涩的眼睛醒了过来。
  夕阳将坠,却又不甘心就此谢幕,正绽放着一天之中最后的异彩光芒。天空霞光万道,云层有如层层迭迭的锦绣堆,被织染上流艳诡丽的色彩,整个世界沐浴在赤金色的霞光之中。
  橘红色的馀晖照映在美丽少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澹澹的霞光,朦朦的让人种如置身在如幻似真的迷梦裏……
  微风轻拂过他细致的脸庞,吹落了他一绺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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