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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宅行天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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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管好自己即可!”摇晃着身子,这名虎豹营自是走向自己的同伴,周围“新兵”不禁为其让路。

“虎豹营……”这名士卒喃喃念叨着,就单单是一名士卒而已。就能让他如此得意?不!我也要成为虎豹营士卒!

环顾四周,三千旧日精锐眼神复杂地望着场中席地而坐,大声谈笑的虎豹营士卒,死死握紧拳头。

李通冷眼望着那身处三千精锐中仍张狂之色犹在的虎豹营士卒,心中百感交集。

就单单看自己一方人数如此多,却被其区区几人的气势所压倒,足可以证明两者的差距实在是太大。

也许真是如其所说,虎豹营乃是集精锐之兵所在!

着那些虎豹营看向自己等人时眼中的轻蔑,李通暗暗恼怒不已。环顾众人一眼低声喝道,“你等可曾看到那些人眼中轻蔑之色?”

“哼……”不少人出言附和了李通。

“两月!”李通举起了两根手指。指着虎豹营地大门说道,“两月之后,我可不想在那些人轻视的眼神中黯然走出那扇大门……”

“我等自然也是!”

“既然如此……”李通脸色一冷,看着那些谈笑着的虎豹营说道,若是想让那些人正眼看待我们,唯有按江先生所述!我们不单要成为一门合格的士卒,更要成为合格的虎豹营士卒!

这句话顿时博得了周围无数士卒的认可。

只见他们眼神复杂地遥遥望着练兵场中的身影,眼中有羡慕,有向往,但是更多的,则是不屈的斗志!

若是这虎豹营当真非精锐中的精锐不收,那么……

我等就算死在这里……也要背负起虎豹营的名头!

皆为精锐之名!

第二卷 宅男的大学问 第六十九章 马步与放下!

话说那些被老资格的虎豹营士卒刺激了一番后,那三千将士新兵,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就算是累死在这里,也不能被那些人看轻。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江哲徐徐步出营帐,却看见麾下这四千士卒早早的便排队了,心中有些奇怪。

若只是那八百老虎豹营,江哲不觉得奇怪,但是这三千“新军”竟然也准备就绪了,这可奇了,难道古人的体制当真普遍远超后代?

只见那三千虎豹营成为“新兵”的精锐,虽然一脸疲惫,但是看着他们的眼神,江哲感觉他们似乎有些不同了……

接下来的训练是扎马步!

古代习武之人以下御上,最是讲究下盘扎实,此刻江哲提起,那些将士反而隐隐有些失望,人心永远是对未知的食物才产生好奇。

可惜的是,虽说是扎马步,但是江哲对他们的要求要远远不止这些……

“抬头!挺胸!收腹!”对着一名动作不规范的士卒,江哲也不知从哪里折来的一根新柳,狠狠在那名士卒背上抽了三下。

但是那名士卒丝毫不敢动弹。不是因为江哲的威望已经可以随意使唤这些士卒,而是……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当那些四千士卒带操场中待命的时候,江哲正要接着下面的训练,忽然视线偶然看到一处,心中一思索,脸上露出微笑。

曹昂与陈到暗暗退后一步,今日这种笑容他们看得已经太多了,只要这位叔父一笑,那些士卒便要倒大霉了。

“马步下蹲!”江哲对那些士卒喝了一句。

四千将士瞬息之间便扎起了马步。正在这时候,江哲唤过于禁,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只听得于禁眼睛瞪大,一脸错愕。

“这……”于禁有些不忍地看着那些将士,似乎想向江哲求情。

“速去!”江哲淡淡说道。

“……末将领命!”于禁见江哲执意如此,叹息了一下向虎豹营营地一角走出,那些暂时已经拨给荀彧下派过来的火头兵。

为了配合江哲练兵,荀彧可是下了血本了,不但将许昌军队中的火头兵调了数百过来,而且更是派了近千士卒护送新鲜肉食到军营。

其实大部分是直接从荀家中取来的,按相比市价低了一成的价格给予了江哲,只等日后统一结算。

那在四千将士茫然不解的时候,于禁带着那数百火头兵过来了,更奇怪的是,那些火头兵手上捧着许多陶琬。

李通是新兵精锐中的佼佼者。自然站在第一排,看着走向自己的两名火头兵不动声色,其实也不明白,这位先生到底有想做什么。

江哲慢慢走了过来,看着了一眼李通,李通顿时心中有些慌乱,也不知怎么,他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古代人的马步就是严实!不像那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看着李通,江哲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害你!把手掌摊开!”

“诺!”李通虽是不明其义,但是还是照做了。

江哲微笑着将两只碗分别放在李通双掌上,然后接过水瓢,在火头兵提来的水桶中舀了一瓢水将两只陶琬注满。

“……”李通明显感觉自己双掌一沉,看着碗中的水不停的摇晃,他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就在李通还想着如何控制手上的力度是,忽然感觉脑袋上一沉,用余光瞥了一眼江哲脸上的笑意,心中暗暗叫苦。

“照做!”江哲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于禁口中知道了大概,现在又得江哲演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照做!”江哲淡淡对那火头兵下令,那些火头兵早就从于禁口中知道了大概,现在又得江哲演示了一番,岂能再不明白?

两人一组,分了数百队,照着江哲方才的做法如法炮制。

“扑!”曹昂愣神地看着眼前大半的士卒皆是脑袋上顶着一只碗,手上端着两只碗在那蹲着马步,心中暗暗发笑。

跟着这位世叔真的太有意思了!自己怎么就不早些到许昌来呢?

不提曹昂在那暗自懊恼,江哲却在那边说话了。

“诸位……”江哲微微一笑,大声说道“可知你等头上之物、手中之物为何?”

这还能不知道?不少士卒都在心中嘀咕了句,不就是陶碗吗?又不是什么稀奇物!

“这是你们的晚饭……”江哲微笑着道出了谜底。

在那些将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哲重重说道,“你等头上之碗,乃用来盛饭食的,所以最大!你等手中陶碗一朱一黑,朱者,乃用于放置肉食;黑者,则是用来盛浓汤的……”

“……先生?”不知是哪名士卒弱弱地问了一句,“先生若是将我等吃食之碗用于训练之中,那万一毁了,我等用何物进食?”

“很简单的!江哲脸上露出一股笑容,就是日后成为这些士卒心中噩梦的笑容,淡淡说道“连碗都砸了,那还吃什么?”

“……”李通惊得眼睛一瞪,差点砸了脑袋上的陶碗,江哲如此一说,李通分明感觉头上、手上的陶碗何止重了千钧?

阵深咽唾沫的声响,有不少士卒一惊之下,脑袋上的碗顿时就掉了地上砸碎了……

“……若是砸了脑袋上的碗,那等下就无有米饭,其他二碗亦是如此……”江哲慢悠悠的声音终于传来了。

本来见已经砸碎了碗,有些自暴自弃的士卒一听,立刻又如方才一般蹲着,还好还好,砸的只是盛米饭的碗,若是他人皆有肉食,但我无有,这岂不是……

李通不停地咽着唾沫,他感觉自己头顶有些发麻,忽然,几滴水从他脸上滑了下来,他心中一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眼神死死望着头顶处。

江哲自然也看到那四千将士战战兢兢的样子,就连虎豹营中有不少也是这样,毕竟他们在这世上唯一的乐趣就只有饮酒食肉杀人,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吃到如此美味的肉食,若是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懈怠而食不到肉,估计他们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嘿嘿!”望着这种景象,曹昂心中发笑,尤其是见有几名士卒竟是将米饭、肉食的碗都砸了,只余下肉汤,脸上顿时起了一阵幸灾乐祸。

冬!一个爆炒栗子,江哲脸色古怪的对曹昂说道“不学好!笑地那么阴!”

曹昂捧着脑袋,一脸郁闷地看着江哲,很想说“世叔方才就是那般笑得”,但是看了看操场中的士卒们,曹昂愣是没敢讲这话说出口。

能让曹昂如此,不敢调皮的,如今也只有江哲了。

不理陈到看着自己一眼笑意的可恶摸样,曹昂偷偷打量着江哲,待听到了这位世叔的种种传闻,江哲的形象顿时在曹昂心中鬼神化……

暗暗打了一个冷颤,曹昂缩着脑袋跟在这位极为神秘的世叔后面。

“砰!”

“砰!”

操场中不时传来陶碗摔碎的声音。直看得于禁眼皮直跳,若是被荀司马见到如此光景,想必是会大发雷霆吧……

不过那些士卒大多摔碎的只是盛米饭的碗,为了能再吃到中午吃到的肉食,他们将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双手上。

这样的话,虽然碗是保住了。但是他们的马步姿势自然也慢慢变了型。

提着柳枝走了过去,江哲对一名士卒说道,“抬头!挺胸!收腹!”随即一脸冷峻地看着那名士卒。

那名士卒一愣之下立刻醒悟。暗暗把持住手中的碗。

于是,江哲在他背上抽了三下,随即向别处走出。

这名士卒虽是被江哲抽打了三下。但是却不恨江哲,因为他自己也明白,先生已经留情了,若是先生不待自己反应过来便抽那三下,那自己手中的碗十有八九保不住……

“诸位……”见全场士卒好似都变的神经兮兮的,江哲笑着说道,“诸位相不相信,若是按着你们现在的做法,明日此时的米饭一样保不住……”

一句话说得全场士卒愕然。

“诸位,哲乃对你等言一词,平常心!”江哲微笑着在众士卒身边走过,虽是见到了几名动作稍稍有些变形的士卒,但也只是用柳枝一端在其背上点了三下,那士卒自会心领神会。

“平常心!平常心是何意呢?”环顾四周,见到那些将士的注意力引了过来,江哲心中暗暗点头,“古书有云,人生中最难的事情便是‘放得下’!这放下的是什么呢?这放下的是执念!就如你等此刻心忧饭食同样,可是岂不是越是在意它,则越会出错,为何不以一颗平常心对待?即便你等今日摔了所有陶碗。那又如何?明日哲一样会按相同的菜食犒劳诸位,仅仅是为了一顿肉食而已,何必如此?”

江哲的话说得李通也是暗按羞愧不已,是啊,仅仅是一餐肉食而已。先生已经说了,虎豹营日后的菜食皆是按此为准的,那就何必如此在意,徒丢人现眼?

“莫要认为哲在故意刁难诸位……”江哲淡淡地一笑,百般无聊地折着柳枝说道,“也罢,只是诸位日后若是上了战场,务必要将哲之言语放在心中,战场之上靠的不仅仅只是凶狠,勇猛,即便是上了无数次战场的老兵,在临战的一刻也会心惧,若是不能将此心态摆正,唉,想来这便是他最后一战了……再者。若是日后等人上了战场,面对着生与死的抉择,便再想想哲之言语。是否愿意为心中守护而放下性命……”

不管是何人、何职,都被江哲的话说得心中一凛,细细回想一下,竟真是如此,再看江哲眼神无比复杂。这位先生难道真的尽知天下之事?

就在这时候,江哲忽然望见老王站在营地门口向自己挥手,心中暗暗称奇,回身对四千将士说道,“今日的训练便到这里吧……好似哲没有听到摔碗之声了呢!”

咦?在那四千士卒为此惊奇的时候。江哲大笑数声走向营门,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神秘兮兮地说道,“哦,方才有一使哲忘记说了,那便是从明日起,才按着方才的规则训练尔等,也就是说,今日就算摔了全部陶碗,也有肉饭可食……”

“被先生摆了一道……”与其他人一样,李通傻傻地看着江哲笑着走远,心中百感交集。

我还深怕引起哗变……某不及先生远矣……

于禁看着那些场中失足不曾被减肉少食而欢喜的样子,心中叹了一声。

第二卷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七十章 疏漏……

“老王?”江哲步出虎豹营营门。对老王唤了一声。

“老爷……”老王笑眯眯走了过来。想对江哲行一礼。

“行了行了!”如往常一样,江哲不习惯让一位老人对自己行礼,摆摆手说道,“老王你为何会来此处?”

“哦!”老王眯着的双目中好似闪过一丝赞许,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递给江哲说道,“老爷,这是二夫人让老仆带给老爷的……”

“昭姬?”江哲疑惑地接过书信,一看信上落款,脸色一变,震惊地说道,“老头的书信?”随即又惊又疑地看着老王。

“……”老王似乎想笑又苦苦遏制的模样,神色古怪地说道,“今日午后,乃有一位公子来府上拜访老爷,见老爷不在,随留下此信……”说着,老王还指指天想示意江哲这位公子的身份。

岂料江哲看也不看老王手指向何处,眼神死死盯着手中的书信,黯然长叹一声,“若是老头早些时候后便听哲之言,何以至此?老王,你且回去,此事我自会处理!”

这小子!老王有些不甘心地说道,“老爷不想知道是何人送来此信?”

“嘿!”江哲淡淡一笑说道,“老头身前所重,唯有大汉社稷,能让他在……的时候留下此信,此意哲如何不明?便是信中内容,哲也大致明白……”

这小子……老王心中暗惊,不动声色细细打量着江哲,心中暗暗说道。“天下间果有如此奇才?”

“老王,你且先回去吧……”对着书信,江哲叹了口气,忽然望见老王竟是徒步而来,对身边守卫营地大门士卒说道,“劳烦诸位将我今日所骑之马带出……”

因为虎豹骑尽数要训练,于是守卫营门乃是于禁的护卫代劳,只见这名护卫抱拳沉声说道,“先生言重了!”随即对身后之人喝道,“还不速去!”

“诺!”身后一人匆匆走向营内。

“老爷。不碍事的……”老王拱手辞了一句,心中赞道,此子仁厚之心果非掩饰,实是真情,子师,能得其传你衣钵,真乃你之大幸!此人之大幸!天下之大幸!

就在说话的时候,那名士卒已将江哲之马带出,交与老王。

老王摇摇头上了马背,却忽然听到江哲说了一句。

“告知秀儿与昭姬,一切至要事宜且等我回去再说!”

看着江哲一脸正色,老王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老仆知晓……老爷。那老仆先去了?”

“去吧!”江哲好似松了口气一般。笑着看着老王策马而去。

老头,一生为这大汉尽忠,还牵连了整个家族,值得吗?若是早先听小子言论,远离洛阳……

早在洛阳时,江哲还对王允恨地牙痒痒,但是如今老头已经去了之后。再回想起他对自己的好,回想起他的循循诱导,回想起他年纪老迈犹自在夜里挑灯为自己编注先贤之书精要……

与王允熟悉了以后,江哲有时还当面直唤其老头,王允自然笑骂几句。一老一少好似不是伯父与侄婿。倒更像是忘年之交。

但是前提是,千万不要去触老头的逆鳞……

回到营地帐中,江哲犹豫了一下便拆了这份书信。

他拆得很小心,微微泛黄的纸页更是让江哲心中黯然。

“唔?”待展开信封中的,江哲脸上一片惊容。

只见纸上竟是画着一颗巨木,只是这巨木枝断叶落,一片萧索之景,但细细看去便可发现,树上遍布无数嫩芽,生机颇显,再看巨木之上,一轮明月皓白,旁边虽有些许乌云,但仍不能当皓月之光华……

树下画着一桌二凳,一老一少对坐,少年腿上犹坐着一位美妇,看这情景好似在交谈什么。

再看左首,则书写着一行字:虽枝枯叶落,然生机犹存!

再看落款:大汉司徒王子师!

笔力透纸,气势不凡。

“……”江哲缓缓寻了一凳坐下,黯然叹了口气,他如何会不明白?这便是当初自己初到洛阳的那一夜。

“老头画得秀儿太差了!”江哲哂笑了一句,但是声中却隐含着真切。

“唉!”江哲将此画小心收起,心中迷茫不知所往。

就着江哲本心,他是想辅佐曹操的。一来现在的曹操不是历史中那个残暴多疑的曹孟德,二来,曹操待他至诚,江哲当着他部下的面屡次落曹操面子,曹操也只是当面苦笑。暗地悄悄认错……

一代枭雄能为自己做到这样,江哲是又惊奇又感动,心中早已认可了他,只是碍于面上,不好言其主公罢了。

在洛阳相识以来,一起言天下英雄。一起言志向抱负。一起言治理民生,一起喝花酒……咳!

这样的损友、这样的挚友,如何让江哲再呼其主公?

其实曹操也渐渐明白,但他也不说破,如是让一位旧日至交唤自己主公,虽能得一时之畅快,那日后呢?主下之别既分,日后自是少了那一份赤子真情……

但是却在江哲心向曹操之时。却收到司徒王允的遗书……

“难办啊……”江哲扰扰头皮,苦笑一句,“老头,你便是去了也要折磨我耶?”

“咦?”忽然江哲心中一激灵,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说道,“现在的孟德可还不曾有权臣之心啊……若是……”

“对啊!”江哲一抚掌,心中大畅,“这样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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