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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性于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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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早晨,莫景深的精神特别好,他摇了摇秋逸的胳膊,说要喝粥。
秋逸急忙忙喊人去买,他又缠着她说要坐起来。
他的头歪在她的肩膀,鼻腔中有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暖暖气息,淡淡地笑着。
“以前我总嘲笑乔言惧怕死亡,真正死亡要来时,我也开始觉得害怕……虽然死了,就可以和秋见面了……”
他说得很慢,句点时,长长喘着气。窗外薄雨纷飞,雾霭阴郁,窗内他的眸色清明,安静祥和。
秋逸捧着他的头,亦是慢慢地在说,“放心吧,坏人总是长命百岁,你这么坏,死不了。”
他“嗯”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粥来时,秋逸舀了一口,递到面前细细地吹,再喂他吃一口。
刚吃了两口,他就不肯再张嘴,只喃喃着,“让我看看你。”
秋逸咬着牙,抹一把泪,让他倚着床,趴在床边,挤出点笑容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颔,笑着,“哭什么?”
她抽泣着,却将眼睛瞪得极大,“你知道的,别问我。”
“你有时……心狠的让人讨厌。”他放开她,像是变魔术般,手心中出现了那枚戒指,“这个……给他吧,我赢了他很多次,这一次让让他。”
秋逸接过戒指,紧紧攥在手心。
“景深,”她伏在他身上,“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无论怎样都好,就是别离开我。”
“抬头,”他拍拍她的脸,给她擦泪,“让我再看看你。”
她只得听话。
“你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像她……可你并不是她。”他笑着,眸子恍惚涌上流光熠熠,“囡囡,其实你这副样子……一点也不难看。”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初夏的南京,亘古不变的怪脾气,好天气,坏天气,时而冷,时而热……
但时间不会停止,没人会注意到世界的这一隅,是否会有生命悄然离世。
生与死,不过是世间最寻常的代谢。
将帽子戴在头上,
将发辫抛在背后。
他说:“请慢慢地走。”
他说:“请慢慢地住。”
他问:“你心中是否悲伤?”
他说:“不久就要相会。”
*
秋逸将莫景深的骨灰洒在秋遥的墓上,新长出的每一根草,都是他们相融浇灌出的生命。
并不孤单,哪怕……从始至终,唯有她独自一人。
当太阳在这片沙漠升起降落几度来回,秋逸整理好心情重新出发。
这儿有母亲,有姐姐,有莫景深,互相守护,在黑夜里,以爱的名义。
“……万能的主会与你们同在,做你们的神。愿主耶稣的恩惠常与众圣徒同在。阿门。”
飞机起飞时,她在气流中飞升,眼下的风景急速流逝。
像是挥别过去的二十七年,不离不弃照顾她的男人,她从十四岁起爱上的男人,也都随之而过去了。
花尽十三年的追逐,终有一朝让她厌倦。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诗啊神马的,都是仓央嘉措的……有一首那神马《见与不见》是扎西拉姆多多的,倒不是一般认为的仓央嘉措的诗……
喵喵开新坑了啊喂!火速去观光吧,孩纸们!怎么说呢,是个青春校园文,慢热就不敢说了,一直慢不会热吧。因为要出版,所以暂时就发了一万字。
本打算三月一号要发新坑,其实是另一个都市的坑,但是因为出版那文木有写了还,所以考虑是否要押后更,唉,各种烦了现在。
上链接 柠檬树
基友滴文 一贱钟情
☆、52 新生,明日(1)
夏至时分,秋逸将长发松松扎成马尾,裹着围裙打扫卫生。
锅里的馄饨煮的噗噗直响,她赶忙洗了洗手,去添了些冷水。
一路上,遇到障碍无数,等到再拿起拖把时,障碍很巧合地再次出现,敦敦实实地蹲在前方的地板,两手握拳撑着下巴,两只大眼睛桂圆似的水灵。
“秋逸女士,”他两片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小扇子似的扑腾正欢,“我很痛苦。”
秋逸的嘴角抽了抽,扬起一眉看他,“花裤衩先生,可否请您移驾后书房,打开您的阿童木小电视,继续收看这一期的天线得得B?”
赤着上身,只穿着小花裤衩的男孩丝毫没听到她的这句话,移着两脚直踩上拖把。
“戒了。”他学着老成的腔调,又一次重复,“我很痛苦。”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谁,秋逸实在没办法,将拖把上的儿子抱起来,扔去一边的沙发。
小男孩的屁股还没碰着沙发,便腾地跳起来,呼哧呼哧奔下来,抱着她的大腿。
“妈妈,呜呜呜。”孩子恢复了本性,缠着秋逸不放手,“我真的没有打范惠惠哦!”
秋逸弯腰看着儿子,手指点着他的鼻子,“你如果没有打她,为什么她会哭得那么厉害?乔宝贝,妈妈很生气,你竟然敢一次又一次地说谎!”
乔宝贝依依呀呀地低声嘟囔,再耍赖无效之后,他松了手,又蹲去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秋逸女士,你竟然不相信我哦,我真的很痛苦。”
秋逸吐吐舌头,收了拖把,进厨房舀了两碗馄饨。
她也不喊儿子,自顾自地吃了两支。没过多一会儿,乔宝贝自己爬上了椅子,两只手攀在桌面,一边吃一边叹气。
“这样吧,乔宝贝,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和妈妈说一遍,如果没有说谎,妈妈就原谅你一次。”
乔宝贝低着头,将碗里的馄饨一气解决完毕,又咕嘟咕嘟喝了骨头汤,方才揉着滚圆滚圆的肚子要说话。
“可我还没说要原谅妈妈哎。”乔宝贝看见妈妈的眼睛瞪了瞪,立刻将头埋了下去,“都说了没有打范惠惠了,我和她在楼下玩,中途要尿尿呀,她就在一旁看我。她说为什么我尿尿可以站着,她却要蹲着呢,我说因为我有小葡萄。”
秋逸将一口汤吐进了碗里,低声笑着,推了碗不再动箸,饶有兴味地问儿子,“然后呢。”
“然后范惠惠就发脾气,不停吵着为什么你有我没有,我也要有,我也要有。我就跑了,不理她了呗。她又拼命追我,自己跌了个跟头,还和妈妈说我打她!”乔宝贝生气了,鼻翼翕动,墨黑清亮的眼睛瞪得老大,“我以后再也不和她玩了,女人真麻烦。”
秋逸笑得合不拢嘴,起身收着碗筷,临了摸了摸儿子的头,“看在乔宝贝没说谎的份上,妈妈就原谅你。下次我和范惠惠妈妈说说看,小孩子不带这样说谎的。”
乔宝贝从位子上跳下,又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跑进厨房,冲洗碗的秋逸嚷嚷着。
“妈妈,我有小葡萄,妈妈没有小葡萄,那爸爸呢,爸爸会有小葡萄吗?”
秋逸身体一僵,这孩子,不管有什么话题,总是能牵扯到他爸爸身上。
而这个问题,她有点难以启齿,和孩子聊这个,真的合适?
“爸爸一定有!”乔宝贝倒是很自信地拍了拍胸脯,“爸爸那么聪明,一定像乔宝贝啦,不像妈妈……”
他拿眼睛瞥了瞥秋逸,见她扬着眉毛,嘴里哼了哼,立刻乖巧地点头,“妈妈也很好的。”
秋逸受用地解了眉,嘴角泛起点笑,“去自己玩会儿,妈妈下午带你去新街口。”
小男孩大喊着“万岁”,一扭一扭地跑出去。
秋逸突然想到什么,擦了擦手跑出去,“乔宝贝,不许看民国时期的电视剧!”
“知道啦!”
秋逸扁扁嘴,也不再罗嗦。
其实想想都觉得好玩,有一天,口齿尚未清楚的儿子,突然缠着她喊她女士……还不都是电视闹的?
哪怕仅仅是这样的小惊喜,小意外,在这样平淡如水的日子里,都显得分外珍贵。
*
秋逸一直没学开车,对于车这种东西,她心内本就带着抵触。偶尔坐坐小车又会晕车,只能选择公共交通。一伙人挤得像是沙丁鱼罐头,摇摇晃晃之间,只顾着平衡自己,倒也不觉得有多晕了。
特别是身边多了个儿子,她一手抱着一手拉着拉环,小家伙不晕车,叽叽喳喳个不停,一路都是说说笑笑。
刚上了地铁,乔宝贝眼尖,爬上一张位子就坐稳了,拍着自己露出半截的腿,冲秋逸招呼着。
“妈妈快来,坐我腿上!”
四周的人都忍俊不禁,望着乔宝贝直笑,满眼的欢喜。
他皮肤白得像是牛乳,眼睛却黑亮黑亮,挺直的小鼻子一吸一吸,是特别好看一孩子。
冬天戴帽子时,多少人都以为是女孩,那时他还不大会说话,将头靠在秋逸怀里,喃喃喊着“妈妈”。
秋逸过去将儿子抱着,旁边的一位阿姨就热心起来,“多漂亮一孩子,怎么养的,白白胖胖的。”
秋逸揉揉儿子的头发,只笑而不语。
耳边还是有不少人在夸着,“这孩子真漂亮,还知道给妈妈找位子,多聪明”……
坐在一处环境幽静的咖啡馆时,乔宝贝又被当班的侍应生夸讲了一番。秋逸递过去小费,方才将这长篇累牍的赞美遏制了。
“乔宝贝,别太得意。”她拉过乔宝贝面前的焦糖布丁奶茶,有些严肃地提醒,“叔叔阿姨们都是说的客套话。”
乔宝贝撅着小嘴,点了点头,“妈妈最坏,每次都这么说。”
这是秋氏的教子方法,她刚要解释一二,手机便震了两震。
“乔宝贝,妈妈去接一个阿姨,你乖乖坐在这边,千万不能乱跑,听懂了吗?”
乔宝贝已经将奶茶拉到了身前,骨碌骨碌喝得兴高采烈,将妈妈的话听了个大概,头点得和拨浪鼓一般。
乔宝贝只差一个月便有三周岁,秋逸觉得总将孩子带在身边并不是什么好事。
小家伙虽然聪明伶俐,但性格并不开朗,窝家里时可以叽里咕噜说一天,一遇见陌生人便没了声。
她找了一家条件不错的幼儿园,请老师来坐坐,九月份开学时多照顾照顾乔宝贝。
这位老师一身浅蓝色过膝长裙,白色系带凉鞋,一头黑色飘逸的长发扎成干练的马尾,过来时,冲她很甜的笑了笑。
秋逸放了放心,这样的打扮非常得体。
老师很有礼貌地打招呼,“秋小姐,下午好。真是太客气了,还请我来喝下午茶。”
秋逸亦是笑,“我在家也闲得慌,想找个人来聊一聊,就只好打扰林老师了。”
“这话说得真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林老师四顾一看,“咦,乔宝贝呢?”
“天气太热,就让他坐里面等了。”
秋逸领着林老师往里走,远远望过去,乔宝贝的奶茶还冒着热气,喝奶茶的小男孩却不见了踪影。
“您先坐,我去找找他。”
秋逸赔着笑,搜遍整个咖啡厅都没找到人后,心里已经慌了。
她连忙拉过一位侍应生,“请问,有没有看到一位小男孩,不大,三岁的样子,刚刚坐在二十号桌的。”
侍应生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小姐,我们只管送东西,可不管看孩子。”
秋逸登时涨红了脸,心里堵着一口气,不发便会憋坏般,她几难控制地喝斥,“我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孩子就不见了,现在还和我打太极,说你们不管,赶紧去把你们经理叫出来。”
侍应生为难地看着这女人,见她越说越急,自己本就有些慌,一转头大堂经理已经来了,连忙说道:“经理,你看看,这也不能怪我吧,我是真没看到。”
经理点点头,让他先走,软着嗓子和秋逸说道:“小姐你别太急,我们这就帮你找。”
林老师也赶了过来,“秋小姐别急,孩子一定走不远的,再调出监控录像好好看看。”
乔宝贝是跟着一串气球走开的。
五颜六色的一束气球,很是抢眼,他忘了妈妈的话,更想不出会有什么危险,紧紧尾随其后。
拿着气球的漂亮阿姨步子很快,他一路蹦着跳着,跟在后面出了咖啡厅,七拐八拐便上了街。
那些气球很快消失在人群之后,乔宝贝看着人来人往,哪里还记得回去的路。
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口一隅,头顶上一轮红日灼热,他一边抹着汗,一边跑来跑去喊妈妈,直到嗓子都快喊哑,妈妈还是没有出现。
他想,妈妈一定是生气了,不然为什么不来找他呢?
一咧嘴,便哭了出来,正用小胖手揉眼睛时,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紧接着便有温暖的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头,低沉的男声响起在耳边。
“……和妈妈走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牌新坑已开,亲耐滴们火速支持吧,群MUA~
色戒且戒,前妻可欺。
苏黎世的猫—《色戒》
☆、53 新生,明日(2)
秋逸急得团团转,乔宝贝却安闲自适地坐在楼下一隅,手里还牵着一束五颜六色的气球。
“妈妈!”他挥着手,笑得两眼眯成月牙,“气球好不好看?”
林老师一拍两手,如释重负地笑道:“可算找到了,宝宝怎么这么淘气,看你妈妈都急死了!”
乔宝贝撅着嘴,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水光潋滟,“妈妈,你不许骂我哦。”
秋逸脸色煞白,过去一把将儿子抱起来,搂在怀里还止不住发抖。嘴唇被上牙咬得紧紧,心里堵着气,此刻大口大口呼着吸着,方才觉得好些。
她一拍儿子的后背,厉声道:“让你好好呆着,转眼就不见人影,你又把妈妈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旁边一位女人刚刚便在,此刻过来劝道:“秋小姐不要怪宝贝了,小孩子爱玩爱动是天性,其实宝贝超乖的,刚刚有一直坐那边等你来。”
乔宝贝嘿嘿笑着,将额头蹭着秋逸的肩窝,拉着手里的气球嚷道:“妈妈,气球就是漂亮阿姨送的哦!”
秋逸松了儿子,“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问其他人要礼物吗,不听话。” 又抬眼望向面前的这女人,客气地笑道:“真是麻烦小姐你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姓秋?”
女人微微一怔,很快恢复原状,有些不安地笑着,“是宝贝告诉我的。”
秋逸向那人再三道谢,又和林老师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带着乔宝贝搭地铁回去。
一路将儿子抱得紧紧,看他小小的脑袋垂在肩头,隐约还能听见他有节奏的呼吸声。
紧绷许久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
乔宝贝睡了一路,等到快吃晚饭时方才醒来。他小腰一挺,身手极麻利地坐起来,空气满是甜丝丝的香味,他一边喊着,“妈妈是在做桂花糖藕吗?”一边翻箱倒柜地找着东西。
秋逸两手擦了擦围裙,将盘子端出厨房,“鼻子真尖,赶紧出来洗手吃饭了。”
“哦,知道了!”
乔宝贝嘴里答应的极快,却一直钻在房间里不出来。秋逸直喊了几回,手里的筷子拿起来放下去几回,儿子都始终不见人影。
“在找什么?”
房间里一片狼藉,所有柜子都被打开,乔宝贝小小胖胖的身子埋在其中,一只圆圆的脑袋整个埋进去,还在忙个不停。
“乔宝贝,”秋逸过去将他拖出来,“你在做什么?今天你特别不乖!”
乔宝贝拿脏手抓了抓脸,撅着嘴,“妈妈,照片在哪里?”
秋逸不解,“什么照片?”
“就是妈妈和爸爸的那一张,妈妈穿着漂亮的长围裙。”他边说边眨着眼,一脸严肃,仿佛是什么大事,“妈妈,怎么没有了?”
秋逸听懂他的意思,不大高兴,声音也是懒懒的,“没了就算了,走,和妈妈去吃饭。”
“真的没了?”乔宝贝哼哼两声,快要哭了,“妈妈,不是乔宝贝弄没的!”
小家伙扁扁嘴,眼眶便红了一圈,使劲吸着鼻子,既不让泪落下来,又克制不住地呜咽起来。
秋逸连忙哄着,“妈妈没怪乔宝贝,当然知道不是你弄没的,是妈妈前几天丢了,乖乖的,小男子汉是不能哭的。”
乔宝贝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秋逸的长发,“妈妈坏死了,我要看照片!”
秋逸不理他的胡闹,直接抱起来扔在餐桌边,将一碗粥推到他面前。小家伙动了气,死活不肯拿筷子,她“啪”的砸上桌面,刚要说话,便听儿子哇地哭了出来。
小孩子闹闹脾气本不是什么大事,等哭累了,抹干眼泪,也便忘了。
秋逸自吃自的,可直到收拾了自己的碗,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乔宝贝还坐在椅子上抹眼泪。
秋逸只好过去摸摸他的头,他这次没发脾气,很乖地依偎进她怀中,低声而小心地嘟囔,“妈妈,照片呢?爸爸呢?”
秋逸没吱声,坐在原位踟蹰了片刻,便将乔宝贝放下,自己去了房间。
照片是几年前他们的合照,假意要嫁给莫景深时,她穿着婚纱和他在影楼拍下的。
照片被藏在了衣柜一隅,她丢过无数回,最终都被捡回,这一次亦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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