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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性于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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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紧了眉头,知她意兴阑珊,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说,反正你也听不懂!”
此刻,秋逸开了房门,一个人探出身子看了看隔壁。
现在的她,还不知道这房子里会住进什么人,将来又会发生怎样的事。
过去,未来,她一概不管,仅仅活在当下。
简单,安然。
却也是,无奈,冷清。
☆、03 金陵,遗梦(3)
她在梦中走得很远,有雨滴落在头顶,冰凉凉一片渗进心中,她抱着双臂止不住打战。
有把浅蓝色的雨伞,忽然间挡下一片天。她转脸望向来人,隔着重重帘幕,看不清那张脸。
身体突然被填满,疯狂的速度,极高的频率,未有前‘戏的干涩,刺痛她的神经。
她醒来,看到滚烫的汗液滴落在一边。
男人在运动,不顾一切般在她体内肆虐。
“你爱我吗?”他问。
“我当然爱你。”
“可我不爱你。”
可我……不爱你!
*
秋逸攥紧床单,猛然睁眼,一时间急喘深重,满身是汗地在床上抖如筛糠。
窗外是一抹晨曦微露,斜斜透过窗牖,射进灰色笼罩的房间。
秋逸大口大口吸气,努力使自己平复。
许久之后,她起身下床,趿起拖鞋,去上锁的抽屉里找出一本日记。
一直都未曾开灯,她循着隐约可见的路,大喇喇拉开窗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额头紧贴住窗子。
点燃一支烟,猩红一点在空气里时亮时暗,她在体味肺中异入的一点刺激后,缓缓吐出袅袅青烟。
她没有一晚睡得安生,被各种各样的梦境所打扰,可近来的这几场春‘梦,实在让她觉得诧异。
像她这样的年纪,又未结婚,时而做这样的梦完全可以理解。
问题偏偏出在,那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身上——
她看清了他的脸,就在前几天。
蛊惑人心的一张脸,完美地满足一个女人所有的幻想。
她甚至为以前梦中所有看不清的男人都找到了同一张清晰可见的脸,和那只见高挑身材的男人一配,再好不过的合适。
秋逸轻叹一声,翻开日记,添上那日午间的梦境,再加上今早的这一个。
梦中梦,梦醒后,性‘事激烈,有男人告诉她,他并不爱她。
秋逸的笔尖在纸面刷刷作响,她写写涂涂,添上重要一条。
男人的脸……和新来的总裁乔言,一模一样。
真是邪门。
该不该说一句,无巧不成书?
时间拨向上午八点,秋逸不得不出门上班。
咬着路边买的糍粑,再来一杯豆浆,一顿早饭就这么对付过去。
她的生活里,从不曾有人体贴入微的告诉过自己,秋,你要好好吃饭。
所以,她为自己不算健康的消瘦,找到了一点点安慰。
千万不要质问莫景深为何不关心她,维持现状,她便觉得很好。
要知道,莫景深在米国陪了她一整年,日日重复枯燥的生活,这已不是普通人能干的。
无怨无悔是不可能的,他一回国便如同脱了缰的野马,日日一场游戏一场梦的过。
秋逸提出过节欲保重身体的建议,他当即指着她的鼻子理直气壮道:“秋,做人要有良心,这是你欠我的。我照顾你那么久,你又从来不让我碰,我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该知道,我是有需要的。”
至此,秋逸便再不干涉。
她甚至还隐隐存着庆幸,这男人再花再野,也没提过分手,她真的不想离开,不想午夜梦回,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再好再坏,也不过是一生,她认了。
三天假期前一天,又是公司百废待兴,迎来新任总裁的第一天,事情多得忙不过来。
安颜一直没来打扰,她是秋逸上司,又是总裁秘书热门候选,尽管她并不是个一心向上的女人,也不得不作出一副日理万机的假象。
秋逸整理资料,神思飞向九霄云外,时常打错字。
她一手点着烟,一手按着鼠标,终究按捺不住,关了文档,点开官网的那条消息,看着乔言的照片发呆。
像,真的太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又或者,他们之前有过什么交情,所以她才会一遍遍梦到他的身影。
别是彼此之间有过什么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秋逸被自己的臆想唬到,转而又否定了。
那乔言一脸冰霜,毫无认识她的丝毫踪迹,怎么会是脑海里那个爱她千百回的深情男主。
官网首页突然跳出一条大红标题,宣告天下般慎重启示:总裁秘书名单出炉。
秋逸简直佩服官方的办事速度,趁着这热气腾腾的劲头,打开网页。
“叮叮叮……”
秋逸掐了烟,接起一边的内线电话,安颜的声音夸张的即将刺破耳膜。
“秋美人啊啊啊——”
“怎么了?”
“你猜猜总裁秘书是谁?”
秋逸拉着滚动条,已然看到结果,她嘴边一抹笑意。
“我看到了,安颜小姐夺魁,连升N级拿下总裁高级秘书一职,这是被册封成皇后了吗?”
安颜在电话那头风度全无的咧嘴狂笑,“果然是我天生丽质蕙质兰心,在无数佳丽中独领风骚蟾宫折桂。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秋美人的承让,大家放心,我一定不负众望,将总裁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秋逸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还真当自己是要去日日侍寝了,无知的女人啊……”
“矮油,又嫉妒我,不和你说了,我去见见我的亲亲乔总裁,不知他今晚是否会邀我赏月呢?”
安颜挂了电话。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
秋逸依旧在看乔言的照片,手指隔着屏幕触摸他的脸。
傻里傻气的自己,还以为这就是她曾经的回忆。
若是真有联系,怎么会选上安颜去做秘书?
手机铃声打破她荒诞不经的想法,接来一看,竟然是莫景深的。
“喂!”他的声音突兀,有点疲乏后的不耐烦,“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饿了。”
“马上就回去了,你是在家吗?”她有些不可思议。
“嗯,在家,每逢佳节倍思亲嘛,我可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宝贝。”
秋逸禁不住浑身一抖,这男人恶心起人时,是真的能将人腻死的。
她嘟囔一句,“知道了,挂了。”
那边的男人还怕她不记得,又吼一声,“快点回来!”
秋逸收起手机,在下班时间仅过了一秒之后,迅速离开。
一路顺风顺水来到一层,安颜跟着乔言走了出来。
她几乎是立刻钻回电梯里,避猫鼠般缩头缩脑。
安颜眼尖,冲她打了个招呼。
乔言方才注意到秋逸,仅仅是减慢了脚步,冲她点了点头。
再收回视线,毫不停留地往前赶去。
秋逸一路惴惴不安,及至赶回家中,见到窗帘被拉得严密,空无一人的房子黑漆漆一片,提起的一颗心,又落了下去。
她灯也不开,甩了包,坐去沙发。
这个莫景深,明明说好了在家的。
忽然就从一边亮起几点光,跳跃的火焰后一张脸笑得灿烂。
“秋,生日快乐!”
莫景深像是雨后冒出的笋,突然就出现在眼前,还捧着一盒蛋糕,上面燃了许多根蜡烛。
不用数也知道,一定是二十六根。
明天是她的生日,二十六岁了。
莫景深雀跃地来到她的身前,将蛋糕摆在桌上,得意洋洋地笑着。
“哈哈,刚刚一定在偷偷骂我,现在又惊喜地想吻我一口,我猜得对不对?”
许是火焰太旺,烤得她脸颊发烫,她摇摇头,“才怪,少自作多情。”
“切——”莫景深一扬头,“没点情趣的女人,你简直难看死了。”
“我难看你还给我买蛋糕提前过生日?”
“我是明天佳人有约,没空回来看你这个黄脸婆。”
秋逸嘴一歪,才不理他,双手握十搁在前胸,嘴里念念有词,在低声地许愿。
片刻后,她睁开眼,水眸轻撩看向他。
他的神色便是一凛。
她没发觉,问道:“能吹蜡烛了吗?”
作势便吸气张口。
莫景深拦住了她,“别……别吹……”
他的笑容散尽,一时间愁敛眉心,看着她兀自出窍。
那种因隐忍而散发的痛意,将空气冷结成冰。
他的嘴唇微抖,看着她,声线起伏,“秋,是你吗?”
秋逸不常见到这样的莫景深,只有在他烂醉之后,方才会如此看她,如此一张受挫的神色。
可他一醒,却又雨过天晴,哪怕她有意去问,他都付之一笑,从不曾回答。
此刻,他的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又问她,“秋,是你吗?”
秋逸也没了笑,狐疑中点点头道:“是我。”
“……”
他看着她,许久,直到蜡心烧尽,熄灭了三两个,他方才放开她,起身离开。
“不,你不是。”
秋逸独自吹灭了蜡烛。
灯光亮起时,莫景深又恢复不羁的模样,在酒柜前一杯杯喝着烈酒。
秋逸不排斥,烟酒不分家,她喜欢酒醉后那种神经麻痹的快意,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仿佛冥冥中就剩下她这一个。
因而很长一段时间内,她嗜酒如命,直到半年前的一次胃穿孔,她被送去医院,躺在莫景深的怀里可怜巴巴的喊疼。
那一次,莫景深是真的被吓到了,从那以后,禁止她再碰酒,否则就要她滚出他的生活。
秋逸只得答应。
秋逸去厨房煮大闸蟹,放了几天,肚肠里的泥应该干净了,但这肉估计也少了不少。
她不在意,眼前全是莫景深的那张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的掌握在他手中,他的她却毫不知晓。
但她明白,他们都是天地间最为孤独的两个人。
一个没有记忆,一个记得太深。
因而结伴,因而相守,不为爱情,只因孤单。
锅里的水渐渐沸腾,大闸蟹开始剧烈挣扎,扒动铝锅,嘎吱嘎吱的响。
有生命在悄然离开,不过花开花落几个轮回。
秋逸顾不及伤怀,按住锅盖,一切都随它去,待会儿就可以吃了。
所以说,人,是最残忍的生物。
自然创造了我们,教会我们的却只是杀戮与毁灭。
腰上忽然揽上有力的手臂,男人的混杂着烈酒的滚烫气息喷在耳后。
莫景深不知在何时进来,又不知哪根弦被触动,捞起她的腰窝,湿湿的吻便落了下去。
“秋,秋……我好想你。”
他醉了,干完一整瓶伏特加后,还能走条直线冲她吼句“秋,你真难看”的男人,从来都不是他。
秋逸挣扎的厉害,撩开的衬衫下,他的手热铁般窜进来,一寸寸上移,用力按揉捏搓。
吻像是雨点,洒下来落在她脖颈上一方柔滑的肌肤,再用力吮吸,吞进她的灵肉那般。
两人的身体贴得合缝无隙,莫景深紧紧抱着她,用摧毁一切的力度,压出她胸腔里残余的气体,鼻中浸染她体表淡淡的烟味,更深一层的迷醉。
“莫景深,你放开我!”
秋逸用手肘抵着他,却被他大力化解,衣服的扣子迸落几颗,露出一片白‘皙的酥‘胸。
他寻出时间低吟,“秋,秋,我很想你……别拒绝我……”
她又急又恼,“莫景深!”
莫景深将她转过来,埋下头在她胸前啃咬,已然浑身炽热沸腾,所有的血往一处流去。
也正是意乱情迷松手的一瞬,被秋逸找准机会,一巴掌扇到他俊朗的脸上。
“啪”——
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碎了一般。
莫景深往后退却,手掩住脸,一股酸涩冲出,他红了眼睛。
秋逸拉扯住衣服,心有余悸又无力地低喊,“莫景深,莫景深——”
你到底要怎样!
他突然撞上身后的橱柜,叮当当锅碗瓢盆具响。背脊传来刺痛,他支撑不住,扶腰摔了下去。
秋逸连忙跑去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滚,现在就滚!”他挥动着手,喉咙沙哑,“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滚,滚啊!”
秋逸被推坐地上,真不知是哪一处惹到他,心内委屈,再抬眼时,便是一脸泪痕。
莫景深一震,拿胳膊掩住脸,“你别拿那双眼睛看着我,滚!”
多说无益,多呆一秒也是无益,她索性爬起来,往外跑去。
一个人的夜,就像一个人寂寞的狂欢。
走时带了外套,此刻凉风一吹,还是嫌冷。
秋逸将别墅区远远甩在身后,抽着一支烟,没有方向的走。
她的脑子里闪过不多的画面,除去莫景深的人生,变得很短很虚无。
如果真的有什么特别,也只剩下那些做过的梦,那张乔言的脸。
广场上人不多,中秋月圆,一家人都忙着团聚,唯余的游魂在这儿放孔明灯。
唯物论的人们,还是愿意相信放好孔明灯后,愿望就会成真。
这种东西不够环保,随时可能带来安全隐患,秋逸无意去买,借着别人放的,低头许愿。
从来不曾这样真诚过一般。
“许的什么愿?”
低沉磁性的男声。
秋逸蓦地睁开眼睛,男人的一张脸在月光下温润如牛乳,声音清朗如薄荷,一吸,满心满身的舒畅。
她几乎是喃喃,“乔……言。”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节快乐。
明天一早,一定会有圣诞老公公往大家的袜子里装礼物哦!
2011/11/03 NJ
烧肉,改了个BUG,秋逸是二十六岁……全文偶已写完,~(≧▽≦)/~啦啦啦
2011/12/26 NJ
☆、04 言明,发轫(1)
“乔……言。”
秋逸愣在原地,吃吃喊出那两字。
乔言没有笑意,慢慢点头,“是我,你好。”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得分明,秋逸回过神来,第一件事竟是左顾右盼,确定这次是真的在和她说话。
改口道:“乔总……好。”
他似是不太满意这个称谓,蹙了蹙眉,又迅速解开了。
他还在纠缠刚刚那个问题,“许的什么愿?”
“啊?”她笑笑,“还没许愿,就被你——”
吓到了。
秋逸说不出口,就这么求助般看着他。
乔言“嗯”一声,视线转向她手中一点猩红,冷冷地发话,“以后不要抽烟。”
他不是第一次说这句话,秋逸立刻联想到初见那一次,也不知怎的,鬼斧神差来了句,“没事,我身体好,伤不了。”
“不,”乔言抬了一手摩挲着下唇,“是我讨厌烟味。”
秋逸只觉得一张脸又开始发烫,不停的热起来,连带着呼吸都开始不稳。
怎么总是这样丢人,自从遇见他后,就不停地以各种方式让自己尴尬。
她是认了输,掐了烟,道:“好,我以后注意。”
可她又开始觉得不对,他是上司没错,但他没权力去管她的习惯,凭什么摆出一副主宰的模样,左右她的行为?
“我先走了,乔总。”
秋逸选择开溜,不理他,偷偷去另一个犄角旮旯抽烟。
乔言没让她走远,跟在后面,问她,“要不要我请你吃饭?”
“……”这是先礼后兵?
秋逸转头看他,撇撇嘴,“不用,我现在很饱。”
“咕噜噜……”
什么声音?
秋逸满脸无奈地掩着肚子,事实证明,说谎的女人总会受到上天的惩罚的。
乔言却浅浅一笑,墨黑的眸子里碎开星光,与她擦肩而过时,语气里含着薄讽。
“现在可以走了?”
*
这是充满耻辱的一顿晚饭。
秋逸叉起一片沾满千岛酱的黄桃,很是粗鲁地往嘴里塞。
乔言正坐在对面,脱了外套,一件海军蓝色的衬衫衬得他更清俊。
清贵逼人,又是那样贵族般的细嚼慢咽,秋逸简直有一阵眩晕。
若是安颜在,不知会不会当场晕倒,又或是应了她新创的一句话,“看到乔言我都能怀孕”。
她猛然发笑,被呛了一口,伏在桌边咳嗽。
乔言见她一脸通红,并未打算亲自下位关切,只掏出块浅蓝色的手帕,递过去。
“你慢点吃。”
秋逸眼中被呛出泪,向他道谢接过手帕,刚要擦却停下了。
这质地极好的手帕上用银色丝线绣了朵百合,淡淡的香气钻入鼻腔,分外醉人。
她又递回去,不舍得脏了那艺术品。
这有钱人就是事多,一个大男人也能随身带这么一块手帕。
“谢谢乔总,我用这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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