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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性于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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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拿自己撒气,这样的人,算不得可爱,但至少不讨厌。
黑幕低垂,秋逸看得脖子都发酸,索性起来换了衣服,裹上厚厚的浴巾,赤着脚走了出去。
她白皙纤瘦的足踏上残有水痕的池沿,一点冰冷刺入,便要抱着手臂浑身一颤。
乔言正靠岸休息,水从湿发上滚落,打上一处白如凝脂的足面,他推高额前的头发,抬头而望。
“别生气了。”她蹲下‘身子,含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他,“我不想解释,可你要相信我。”
相信……他该相信吗?
又该相信什么?
只是一味沉默着,手却猛然扣上她的脚踝,用力一扯,水声即刻传来。
平静的池面被彻底打碎,白色的浪花从陷入的漩涡里漾起。他立刻下潜,在她扑打挣扎时,揽上她的腰肢。
“乔言,你干嘛!”
她未曾被水呛喉,然胸前起伏尚未平复,此刻用力喘气,捶着他,歇斯底里地喊起来。
却不料,他的吻比他的回答更快地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口味太刁还是真的好文太少【PIA飞】,N年没有文让我看得下去了……OTL……咳咳,很少有让我找到能看到V章的文【继续PIA飞】,扒着一篇耽美的和一篇奇幻的看了好几次【我不会告诉你们是哪两篇的,嘿嘿嘿】……心不定,文都看不下去,送命啊……存着的JJ币就只能发发福利了……OTL
于是,我要开一耽美的文呀,去溜了一趟又回来了,算了,我还是把弯的扮成直的讲个故事吧……
嗯,等我回到学校开新坑,还有一周就回学校了,各种桑心……OTL
☆、40 归来,离殇(1)
夜更深了。
红色的月牙,向下扯着嘴角,几点星辰,一张笑脸变成一张哭脸。
池水尚未平静,起伏的水簇拥在她身边,说不出的冰冷刺骨。
风乍起,带来干燥的属于沙漠的粗糙,刮着身子,更冷一分。
他的手紧紧覆在皮肤上,却是如同热铁,烙上他的印记,毫无情面的来回加深。
一场吻,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停下时,两人具是在喘,低浅着熨帖着耳膜,很快地穿透进心。
秋逸有些恼,攀着他的脖子,头向后仰着靠上池壁,“我冷,回去吧。”
他身下明显的苏醒,她很敏感地觉察到。果然拥抱非但没有减轻,反更进一步的用力,揉着她的脊梁,膝弯打开她笔直的两腿。
“哎哎,别在这儿……”她提醒他,“我真冷得厉害。”
他的瞳仁似是收紧几分,目光如刀,将她上下逡巡几遍,最后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我,”他说得艰难,然而清晰用力,“爱你。”
原本便单薄的泳衣被他很快解开,连上衣也不放过,他进入时,下颔抵着她的肩膀,头一偏,咬开她脖上的系带。
几块碎布浮上,在又一次剧烈颤动的水面晃悠来回。
她被压在池壁,大腿被他强制打开,又环上健硕的窄腰,更深一度的结合。
他用手撑着池缘借力,狂狷来回,不顾一切地用力挺进。哪怕下一刻就是末日,是尽头,这一刻,也要在她的身体内沉沦。
一切,如同一场巡礼纪念,在这个沙漠上升起的海市蜃楼,绚烂如礼花般绽放闪耀。
稍纵即逝的那些爱情,哪怕存在仅是一刹,至少还曾极致地度过了属于自己的那些分分秒秒。
很多年之后,她又一次回想起这一天,会记得红色月牙下,他坚实可靠的胸膛,会记得碧水荡漾中,他慌忙掩饰的恐惧。
他告诉过她,我爱你。
无论时间怎样消磨你曾经的容颜,无论背叛怎样让我们敌对,只要这样一句便已足够。
她的后脑撞着坚硬的壁垒,在身下越发酸慰的快意里颤抖。
他在忙碌中抽身,大手扯过身后飘来的浴巾,垫在她的脑后。动作丝毫未曾停过,一下用力过一下地急刺深入。
她嘤嘤呜呜地低吟,咬着他的耳垂,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快乐吗?想必是很快乐。
只要你快乐,便好。
*
启明星升起时,秋逸在睡眼惺忪里,看到坐在床头的一个背影。
乔言端坐着,看着窗外莹莹闪烁的池水,眸色深沉。
他身子一动,已被身后的女人抱住了腰。她低声笑着,将头探出来,孩童般顽皮。
枕上他的腿,在黑暗里看他锋锐的下颔线,“在想什么,还不睡觉?待会儿可要回去咯。”
乔言垂目望她,淡淡的语气,“在想你。”
“想我?”她吃吃地笑,“我不就在你身边吗?”
“……”他没回答。
她仰面望他,唱着不成调的歌,张着五指触上他的脸,慢慢描摹他的样子。
良久,他方才又说话,“你爱他吗?”
“……谁?莫景深?”她不唱歌,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我为什么要爱他?”
他圈着手臂,将她环住,反问道:“为什么不爱他?”
这次换她沉默,手臂扣着他的脖子,在其后不停绞着手指。
最后,方才嗫嚅了一句,“他又不是你。”
他却是很快地笑起来,仿佛听了个最冷最冷的笑话,不好笑却不得不笑,咧着嘴,异常别扭地露出几颗洁白的牙。
“你不是急于离开我吗?”他拿额头抵住她,鼻尖点着鼻尖,“等我在收购书上一签字,你立刻就要离开我。”
她没有逃避这个问题,“爱情和离开有关系吗?林黛玉爱贾宝玉,可她终也会离开他。”
“不,这不一样。”
“一样,一模一样。”
两人的谈话暂且告崩,乔言闭上眼睛,在彼此的贴近里,闻她身上特有的气味。
甜丝丝,却极淡,然又隔着一重阻碍,再甜也带着疏离。
他方才又睁了眼睛,将她缓缓松开,“去拿包烟给我,外面的台上有。”
秋逸不肯,“别抽烟,你也说过,对身体不好。”
乔言很是执拗地又重复了一遍,“去拿,你最好听我的话。”
没错,没错,他是她的神,她有求于他,怎么还能拒绝他的要求?
哪怕是他现在要她,她也会立刻脱了衣服,缠上他的身体吧。
这,就是女人?
秋逸从他身前跳下去,走出房间,要阖上门时,慢悠悠地说了几句。
“我们放彼此一条生路吧,这样只有痛苦,是不是?
“你帮一把深蓝,我就留在你身边。深蓝被收购,我就可以走。你答应过的。
“我会在南京等你,别让我再等这么久了,言。”
门被阖上。
黑暗里的身躯陡然动了动,克制一两秒后,他慌忙地开了床前的柜门,弯腰跪在地上,不知从中取出什么吃了下去。
放回东西时,手触到一边坚硬冰冷的金属,挣扎中,用发颤的手拿起来,再戴上耳机。
她的声音很好听,一直都很好听,即便录进毫无生命的仪器,依然脆生生的好听。
“……不相信我,我怎么还能呆到现在?他不是傻瓜,比一切人都精明,想要骗他真的很难……”
一双墨色的眸子,更深沉的黯淡下去。
*
一段爱情,太过炽热或太过冰冷,都容易伤到彼此。最好的方法便是,给对方一点时间,好好冷静冷静。
乔言深谙此道,因而他离开时便彻底离开,杳无音讯到似是人间蒸发。
秋逸独自从私人飞机上下来时,透过舷窗又看了一眼乔言。
他那冰冷雕塑般的侧脸,坚毅到没有丝毫表情。隔着太远,看不太清,却依旧能想象到他抿唇时的力度。
他没有送自己,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有说。
离开的那天清晨,他帮她套毛衣,又仔仔细细将大衣掖好。
她笑着说,“这时候南京冷的受不了,幸亏你回香港,不然真能冻死你。”
他没说话,直到上机前才懒懒来了一句,“你就这样想离开我吗?”
秋逸按着心,觉得这一刻,痛得分明。
两年前,温暖的马尔代夫,有绵延不绝的白色海滩。海水碧蓝或是清绿,看得人满心的震撼。
她穿着素色的泳衣,在空无一人的私人海滩边奔跑,脚趾陷入柔软的沙砾,猛然起脚,带起一片雾似的乳白。
偶尔,他的脚步被软绵吃进,她却心有灵犀般突然安静下来,竖耳听着脚掌推抵开沙子的声音。
一转头,冲着一脸漠然的乔言痴笑。
那个时候,哪怕是跟在他的身后,不发一言,心里也是满足的。
若是他高兴,牵起她的手,她的心会止不住地剧烈跳动。
她忘不了有一晚的月色,他们在水上屋内轻偎在一起,他捏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看着她手中的那颗钻石。
“喜欢吗?”他问她,“秋逸。”
那时,他还生疏地喊着她秋逸。
她笑了笑,柔声告诉他,“我很喜欢。”
“嗯,你看这儿,你的名字。”他脱了这枚戒指,指着里面刻上的名字,“原本是秋,后来,我在里面添了一个逸字。”
她鼻尖发酸,几乎要落下泪来。然而他炽热的吻却不让她思考,从唇角蔓延至脖颈锁骨,再一点点探索前胸与小腹。
她就这样看着他的入侵,卸下所有的脾气与个性,告诉自己,既然爱了就去忍受。
而这一天起,正式开始了他们痛苦的开始,缱绻折磨的两年时光,现在想想,如同一场梦幻。
而此刻,秋逸一阵好笑。
那时的自己,单纯的像是一颗剔透的水晶,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爱他,便可以化解一切的矛盾。
总有一天,他会陪她看细水长流。
然而,时间欺骗了她,记忆背叛了她,她茕茕独立、孑然一身时,没有人真正关心过她。
现在,以为她记不起全部过去的男人,她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乔言,该想不到她也能狠心到反过来伤害他吧。
年假后,秋逸和安颜窝在办公室里,各拿一杯咖啡,静静地看着这座古老而又年轻的城市。
安颜有些苦恼,浑身的烟味,将头靠在她的肩膀,颤着声音问着,“秋美人,你说什么才是真实的爱情。”
秋逸保持着正立的身体,淡然的语气,“至少要相爱相守,只有一方的坚持,永远不是爱情。”
安颜搁下杯子,拿手掩着脸,“我真的不懂爱情了。”
“傻瓜,这世上本就没几个懂得。”她拍拍她的脸,提高些声调,“姑娘,加油吧。若是那周衡志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教训他!”
“你怎么看出他欺负我来了,呜呜……”安颜压抑着,嘤嘤呜呜的嘟囔,真像是要哭一样,“我向他表白,他竟然拒绝了,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他竟然拒绝了,还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轻笑着告诉我: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喜欢。”
秋逸大吃一惊,侧头望了望身边的这个女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安颜,竟然满脸绯红的像是个待字闺中的小淑女。
她想笑,可还是忍住了,“你不是女中豪杰嘛,这么点小挫折就把你打趴下了?别的不说,为了他周家白花花的银子你也要迎头赶上啊!”
安颜突然眼中一亮,猛然坐直身子一拍大腿道:“说得好,老娘我为什么要放弃,就是为了他那两个臭钱,也要好好坚持下去!”
秋逸点点头,“没错,坚持下去。”
安颜突然抓起她的左手,眼光留恋在那硕大的钻石上,左右拨弄着,让这石头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
“真美,他向你求婚了?这么大一钻石,果断嫁啊!”
秋逸却将戒指卸了,放入她的手心,“如果喜欢的话,送给你。”
安颜一怔。
大大咧咧的安颜没心没肺惯了,放在平日里,她铁定要接过来哈哈大笑几声,不玩个几天,决计不还给她。
而此刻,不知是哪根神经被触动,她就那么立在原处,呆如木鸡地望着手里的沉甸甸。
直到秋逸开口问她喜不喜欢。
她方才一脸心疼地看着秋逸,低着声音问,“秋美人,你很不开心,很痛苦吗?”
连她,安颜,都看出来了呢。
她于午后接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电话,那一头的男声压抑着一丝欣喜,她能想象出他此刻眼中的倨傲,与目空一切的轻蔑。
“他回来了,即将召开董事会。”
果然,不出二十分钟,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
周衡志怀抱着一沓文件,快步走进。
“秋助理,乔先生让我来接你参加董事会。”他冷着脸,半带着沮丧,“他已经决定收购深蓝。”
作者有话要说:(⊙o⊙)…有肉末
(⊙o⊙)…提前说个情人节happy,嘿嘿……
最近码字无力,非常无力,所以我一连睡了好几天,终于觉得像我这么废柴的还是表码字的好……OTL
☆、41 归来,离殇(2)
深蓝的轰然倒塌,是近一个月来全市最为轰动的新闻。
两方的责任人公开签署收购文件,交换握手的那一瞬,被媒体大肆宣传为“权力接棒”的重要时刻。
一个巨人迅速垮塌,另一个巨人即将冉冉升起。
乔言和莫景深貌合神离的正面握手照,一时间炒到天价,被各大报刊杂志转载刊登。
而人们的八卦心里又大幅膨胀,对这两人背后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很多媒体注意到,他们长期因为同一个女人争风吃醋,但无一例外的,所有的报道都被阻拦。
莫景深虽然卖了深蓝,形色潦倒,但这点小手腕还是做得出。
消除网上有关秋逸的一切资料,挡回媒体对于她的妄加猜测,更别提宋洁儿的恶意泼水。
他在她身后一一解决,起初是为了让她留在身边,最后是出于保护的习惯。
秋逸很久没回乔言的房子,他回来的这一天,她也没觉得有必要回去一趟。
刚刚打给总台点了一份晚餐,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她没多想,径直去开,周衡志伴着安颜正站在门外。
安颜有些不安地摸了摸头发,不好意思地说道:“秋美人,对不起,我把你给卖了。”
秋逸没怪她擅自将住址告人,反而尚显热情的将两人让了进来。她简简单单冲了两杯速溶咖啡,分递给两人。
“谢谢。”说话的是周衡志,“秋助理,这次我来,是有些事要和你说。”
秋逸隐隐猜到些什么,坐去一边的沙发,不露声色地用靠垫将一份印有乔言全身像的杂志掩了。
她很礼貌地笑着,“你说……只是,有关于乔言的,我一概不想再听。”
周衡志有备而来,知道她会如此说,先支开了安颜,“我车上有份文件,能帮我带上来吗?”
安颜看看这两人,想了想便回道:“没问题。”
等她走了,秋逸拿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周衡志,用有些责难的口吻说,“因为她爱你,就对她呼来喝去,这可不是绅士该做的事。”
周衡志反而呵呵一笑,迂回道:“我可不是什么绅士,我连小人都不如。”
秋逸挑了挑眉,“怎么这样说自己,这可不像是你这样的成功男士所能说出的话。”
“我从不觉得自己成功过,事实上,我是个彻底的失败者。”他放下手中的咖啡,从口袋里掏出一封辞职信,“请帮我将这个递给乔先生。”
秋逸微微一愣,不解地问道:“辞职?你为什么要辞职?”
“秋助理,我相信莫先生一定说过他在乔言的身边安插过一个眼线吧。”
“……是。”她蓦地懂了,“你就是那个——”
“没错,我就是。”他过于爽朗的笑了笑,“你一定很意外吧。”
秋逸点点头,默然想了片刻,又慢慢地摇了摇头。乔言这个男人,叱咤商界多少年,手腕狠厉,为人干练,以精准的判断力和过人的胆识闻名。
没想到,左膀右臂都存有异心,几乎将他孤立。
她很艰难地笑了笑,“不意外,这么看来,我们也算是战友了。”她将辞职信又交还过去,“还是你给他来得比较合适,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永远。”
周衡志没作声,见她手头有一盒烟,礼貌地接过来,给自己点上一支。
“想问秋助理一件事,”见她点点头,他方才又说,“秋助理的父亲是不是有两位太太?”
秋逸蓦地瞪大了眼睛,直挺着腰,难以想象连这个男人都能知道她的身世!
“您有这样的反应就证明是了。”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乔先生和我说过一个故事,是他曾经认识的一位庶女的故事。他很小心翼翼地保护那个女孩,一再强调想要给她她所喜爱的一切。那时我就猜到,那个女孩就是曾经的你,可他只说,你们很像。”
她冷下了脸,咬着唇,几乎在抖。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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