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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性于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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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太快了。”她推着他的前胸,“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乔言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却还是能听见静谧屋子里,自己紊乱不堪的喘息。
他蹙着眉看这临时喊停,刻意折磨他的女人,“那你想怎样,囡囡?”
“我好饿,言。”
“不正喂着你吗?”
“……”她敢发誓她刚刚的话没半点歧义!
“囡囡,”他拨一只宠物猫那般,左右晃了晃她,“好不好?”
“咕噜噜……”
“嗤……”乔言捏着她的鼻子,揶揄地笑起来,“老是肚子叫,我说,这不是饿,是肠胃不好,对不对?”
秋逸又是羞赧又是烦闷,将一旁的枕头接过蒙脸上,“都说饿了,你又不理我。”
“好了好了,我先去做饭,秋小姐你稍等片刻。”
压于身上的体重即刻减轻,秋逸得以长长吁出一口气。
将枕头往一旁移了移,只露出一只眼睛看他,纤长的睫毛眨了两眨。
谁料他也正盯着她看,觉得这惊鸿一瞥别有份可爱调皮的意味。
心里痒痒的,有只小爪子在挠啊挠,便迅速脱了外套,将她整个上身都紧紧裹进去,遮盖起那诱人的身体,又惩罚般在锁骨露出的白皙处咬了一口。
“这次就饶了你,累积到下一次,我一一讨回。”
秋逸被锁在他的外套内,一声声骂着他的小气。
厨房里响起锅碗瓢盆相碰的声音,这男人竟然会煮饭,还真是难得。
她折腾了好一会儿,方才将外套解下,那块手帕从口袋里露出一角,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
她偷偷拿了握在手心,站在厨房外看他。
火候恰到好处,上好的牛扒在平底锅内被煎得吱吱直响,辨色而知熟度,他端起一边水晶杯中枚红色的液体,来回浇于肉上,火腾的跃起,整个锅子都陷于一片红色的火焰。
浓郁的红酒香气迅速弥漫。
他一手执铲,从容优雅的如同一位演奏家,侧过身子冲她悠然一笑。
“囡囡喜欢几分熟?全熟怎么样?”
她不自觉看呆了,拿手掩着脸上未消的红晕,不停点着头,“嗯,反正不要五分的就好。”
“明白,不喜欢百合,不喜欢五分熟的牛肉,不喜欢孤孤单单一个人。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她点着脚尖走进,揽上他的腰,学他的样子紧紧抱着他,“今天好乖。”
乔言却是解了她的手,将她往外推了推。
“小心被油溅身上,出去好好等着。”
秋逸的第一次大献殷勤宣告失败,立刻展了手帕给他擦汗。
“累不累?”
乔言望见那张手帕,眸光很轻微的抖了抖,接过来,小心塞进口袋里,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继而一直专注于锅内的牛扒,小心翼翼装进瓷盘,擦去沿边留下的油迹,摆上各色果蔬,浇上热气腾腾的酱汁,摆上餐桌。
刚刚一直闹腾的秋逸,早就坐在桌边,手中端着酒杯,刚刚喝下一杯。
乔言立刻收来,颇为严厉地告诉她,“不许喝酒。”
秋逸撑着头,懒洋洋地望着他,努了努嘴,“那手帕是谁送的?送的那个人是不是对你特重要?”
他拿刀将牛扒切成几小块,交换盘子,推到她面前,“……不重要。”
“不重要你还当宝贝似的天天带着,我刚刚不过拿了给你擦汗,你就给我脸色看。”
“没,”他比她还懒洋洋,“吃饭。”
秋逸咬着下唇,迟迟不拿餐具,看着那几块牛扒,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她索性推了盘子,猛然站起来,“就知道是宋洁儿送的。”
拖鞋的踢踏声响起,最终消失在砰声关起的门内。
乔言在原位坐了几秒,终究还是按耐不住,端起盘子尾随而去。
秋逸正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他一把将她拉起来,屈身紧贴坐在她身后,长腿将她整个锁紧在怀。
“刚刚还喊饿,现在又不肯吃饭。”他叉起一块牛肉,贴近她的唇,“张嘴。”
秋逸将头一扭,才不要听话。
他直接丢了盘子搁床上,轻轻扼住她的下颔,“张嘴,快点。”
她死死咬住牙关,就是不服从。
“好了好了,不就一块手帕嘛,是一个朋友送的,和宋洁儿没半点关系。”
她眼中的光突然一闪,侧过头来望着他的脸,“真的?”
“真的,Joanna才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准备这个。”
“那是谁送的,还煞费苦心在上面绣花?”
乔言看她一副求知欲极强的样子,若放平时,绝对早已懒怠嫌厌。
而此刻,软玉在怀,她猫似的小声哼哼,倒是怎么都发不出脾气。
他又将牛排往她唇上点了点,“先吃饭,吃完了就告诉你。”
“不骗人?那好吧。”
秋逸很感享受地被他环在怀里,头靠着他的肩,一边望着他长睫的扇动,一边张嘴嚼着鲜嫩多汁的牛排。
等到最后一块也被消灭,她餍足地边嚼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乔言放下叉子,就那么静静坐了几秒。
眼内漾起的层层涟漪,复杂一如他所带来的情绪。
手臂突然收紧,将怀里的女人紧紧搂住,仿佛如同下一秒便会失去,千里之外,再也回不到身边的距离。
他埋进她的肩窝,轻轻叹了口气。
“送手帕的那个人……曾经爱我如生命。”
*
“噗……爱他如生命?”
安颜涨红了脸,一连咳嗽好几声,抽出张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也不知是笑出来的,还是咳出来的。
秋逸靠着座椅,耳边是柔美动听的声音,一遍遍播报着航班信息。
她睨一眼安颜,撇撇嘴,“他还说,当时他没有珍惜,一度很是后悔。”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安颜展开沾染水渍的纸巾,一连戳上几个洞,依旧重复着,“完了,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你倒是往下说啊。”
“秋美人,我说你的情路怎么这么坎坷,遇见莫景深那个王八犊子也就算了,现在又来一个改过自新自恃情圣的乔言!你想啊,他能留那女人的东西这么多年,又说什么当时没有珍惜一度很是后悔的话,可见这男人对她有情,万一她哪天又冷不丁冒出来,你就等着哭吧!”
秋逸拿包架腿上,双手撑着下巴,叹口气道:“我也这么想……可他又说,那女人不会再回来的。”
安颜“切”一声,学着她的样子撑着脑袋。
“算了,知足常乐,见好就收。我这个孤家寡人想有这许多烦恼还没有呢,我也好想有个人来爱我,只要是个男人就行,陪着我笑陪着我疯。”
乔言正往这一处走来,秋逸的视线紧紧锁定于他身上,余光里却突然窜进另一个身影。
她推了推一旁的安颜,使着眼风说,“那个怎么样?”
“谁啊?”
“周衡志!”
“那我去死算了——”
安颜的脸色突然由晴转阴,又由阴转晴,眉角抽搐几下,笑得狰狞,“哈,我改变主意了。”
乔言十分自然到自如地揽上秋逸的肩膀,在她耳边嗫嚅几句,“都办好了,跟我过去登机。”
“得令。”她靠在乔言怀里,视线却从他的臂弯掠到站在一旁的安颜身上,那女人果然十足花痴地脉脉望向周衡志。
连周衡志都觉得不对劲,热心问道:“安秘书你还好吧。”
安颜一脸笑容,“好,特别好!”
“可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别是发烧了吧?”
如此一说,安颜的脸更红了一分。
秋逸在一旁不停的幸灾乐祸,又到乔言耳边叽叽喳喳说了一通,他笑颜宠溺地说道:“就你鬼点子多。”
转而看到安颜凶神恶煞地望着她这个爱打小报告的女人,连忙将头埋进了乔言怀里。
机场里却突然冲来几队记者,扛着长枪大炮,你追我赶地往前跑。
秋逸不禁发问,“这是要采访谁?”
下一刻,就被乔言用手护住脸,紧紧抱在胸前。
记者们目标明确,将乔言层层包围,除了贴身的两位保镖,周衡志和安颜都被堵在人墙之外。
“乔先生又觅新欢,现任女友……”
“之前钦定言明太子妃宋小姐是否知道……”
“言明新创首尝败绩,乔先生有何想法……”
乔言的变脸功力一向深厚,此刻恢复一贯的冷傲,也不过只花了零点零几秒的时间。
一句“无可奉告”应付万变,让众多镜头记录下这年轻男人的坚定从容。
保镖人手不够,人群推挤之中,秋逸被记者拉扯,像是海中的孤帆颠簸游离,攀附住一方岩石便紧紧依赖。
乔言更紧一分地搂住,脸色黑沉到无可救药。
人声鼎沸,偏偏还能分辨出她喉间逸出的些许呻吟。
仅有的一线慌乱在那墨黑的瞳内闪烁,几要爆发之际,机场工作人员迅速赶来救场。
一片混乱之中,好容易打开一条出路,乔言几乎抱着秋逸,匆匆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冲两位保镖下达命令,“不许他们带走一张照片,警告他们谁敢写无聊报道,明天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一直进了贵宾专用候机室,乔言这才松了秋逸,撩起她的衣袖,仔仔细细地检查。
秋逸浑身都散了架般的痛,腰上被器械撞了好几下,估计现在是一片淤青,碍于周衡志他们在场,忍痛不说。
乔言很是不悦地咬动牙关,看了看她蹙紧的眉头,又暗自心疼下去。
秋逸放下袖子推说没事,想起刚刚记者问的那些话,忍不住确认道:“竞标怎么样了?”
乔言却没她那样紧张,给她好好理了理衣服,语气不轻不重,“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女主有些变化了……
特意要说明一下下,喵喵木有上过班,估计以后也不会接触到这样商业上的事情(可能会当老师呢),所以,有关商业的都是我YY的。那个南京国际博览中心也木有举办过张爱玲的作品展,纯粹为了那句话胡诌的,额,额外提一句,南京国际博览中心真的很不错,宴会厅很大,各种吃的都很赞(就记得吃了,⊙﹏⊙b汗)……
2011/11/23 NJ
☆、21 香港,暖情(2)【倒V开始】
她记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或许,也没有很久。
那里的冬天从不会下雪,气温尚属和暖,她只穿一件薄褂,围着驼色的羊毛披巾。
藤萝自然落得干净,枝干遒劲,弯弯曲曲,一圈圈的斑纹像是一双双眼,深沉而无声地注视着依坐的人。
他过来时,带着一脸深敛的失落,明明是在笑着,可那眉眼间淡淡的愁,她总不会看错。
是的,他们认识了好多年,差不多有六年那么长时间。
她总爱观察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用他想不出的清亮眼睛。
“怎么了,姐姐……还是在生气?”她问他,却并不想听到回答,因而安慰着,“没事的,明儿一早她就忘了。”
他拿修长的手指握住藤萝的枝干,轻轻晃动。
良久,方才说,“那个男人真的比我好吗?你姐姐对他……算了。”
他的挣扎很是明显,既不愿承认是另一人的手下败将,又难以撒谎理直气壮说他们的感情完好如初。
她咬了咬下唇,“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
这话绝不是一句恭维。
年轻的时候,感情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
你爱他,他便是你的天。
哪怕隔着仰视的距离,一生无止境的奔波。
他犹自怀疑,眼神空洞的可怕,望向她时,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她神情一滞,第一次,没有躲避……却也不再有因羞怯而隐藏的笑意。
只是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神比他还空洞,化成虚无的白,擦除一切的白。
他不想看,将视线偏开。
“可为什么,我还是……输了。”
输了。
*
“输了。”
又是这两个字。
乔言说得云淡风轻,仿佛那两个字的含义已然相反,是他轻轻松松拿到了最后的订单。
可事实,绝非如此。
秋逸又一次下意识咬起下唇,禁不住浑身打战,另一只手无处可落。
最终,按在了腹部偏下一处的地方。
那儿,一丛火焰,微弱而无助,亮在漆黑的深夜里,最终随着渐渐冰冷的温度,越发微弱。
随之而来的,一股巨大的失望……
秋逸出人意料地问他,“于你而言,什么才是重要的,譬如说爱情、婚姻、理想……又或是生命。”
就是这么一瞬,两人相握的手,被他轻微的紧了一紧。
而那脸上,却没有丝毫改变,连同看向她的那一眼,都依旧波澜不惊。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说,“答案很简单,却又很难。”
秋逸“嗯”了一声,见他似有话想说,却又讳莫如深,心中早清如明镜。
她慢慢地又笑了,“我累了。”
在手心出汗黏涩之前,他抽手揽她入怀,揉了揉头发,温和地说道:“那就休息会儿。”
她没有听话,拿眼睛望了望身边的安颜,似在说“这儿有人”。
便拉起她的手,往一边的洗手间走。
“让她看看我背后,有点疼。”
她那样轻甜一笑,乔言倒是无话可说,只能随着她去。
而那纤瘦的背影,却不由拨乱心弦。
她才不过二十六岁,还如此年轻,而记忆又停在二十岁的那一点,说是孩子,也并不为过。
周衡志过来冲他努努嘴,“她怎么了,情绪一下子就低落起来。不过刚刚那问题倒不错,我很好奇你会选什么?”
乔言只是苦笑笑,“无聊问题。”
*
脑海里的那个人却不是这样的回答。
秋逸扶着腰,看镜子里,露出一节雪白皮肤的自己。
安颜在后面指点着,“哎哟,真可怜,青一块紫一块的,这儿还破皮了,你自己瞧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他虐了呢……”
……
“于你而言,什么才是重要的,譬如说爱情、婚姻、理想……又或是生命——那种单薄无力,不被保护便会夭折的生命。”
他眸光异常坚定,“无论是什么,都不会比你姐姐更重要。”
“哦。”她莫名地想笑,“那我呢,我算什么呢?”
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愣了片刻方才开口,“囡囡,一定会有比我更好的男人爱你。那一晚,我喝醉了。”
她笑到嘴角都僵了,“哦,这样。会说对不起吗?”
“……对不起。”
“没事。”
*
秋逸将水龙头开到最大,捧起水流不停往脸上冲,温热的水灌进袖口领口,狼狈里一点点随着体温冷下来。
安颜帮她放下衣服,迭声问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她抬起头来,拍打着自己的脸。
终于不再有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了。
安颜站在她身边,还是问着同一句话,“你怎么了?脸上的妆都洗花了。”
秋逸擦着眼下化开的眼线,怯怯问道:“难看吗?”
“难看,再美也缺不了发奋涂墙!这年头,卸了妆撩上刘海,还能美的惊天动地的女人几乎绝迹了。”
“我姐姐就好看,我从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女人。”
秋逸见安颜双眼一亮,似乎对这些脱口而出的话很感兴趣,而她无意继续,连忙改口问道:“言明怎么就输了,不是十拿九稳吗?”
“是啊,本来是十拿九稳,后来……”安颜不说了,看着秋逸,讪讪一笑,“这事儿你还是自己去问问他吧,他似乎不太想由我告诉你。”
“好。”
*
秋逸在飞机上睡着,一觉醒来时,已经呆在了四季酒店。
房间极大,设施齐全,只有她一个人。
门缝中逸进袅袅轻扬的钢琴声,低缓深沉的曲调,被弹奏那人刻意拉长至空幽的时光隧道。
恍若很久之前便已听过,她迅速穿上床头摆上的新衣服,循声而去。
巨大的落地窗,覆盖大半个豪华套房,窗外的维多利亚港,蓝的耀眼,浸润入房内,整间都蓝亮起来。
乔言坐得挺直,白色长款衬衣拦腰扎结,袖子推至肘上,又是卡其色的裤子,如此一副休闲的模样,实在难得。
黑色烤漆的高档钢琴,与他相比,沦为最普通不过的陪衬。
这男人,总有这样的魔力。
秋逸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在他手指的灵动里,随意点着黑白键。
异音,是调皮的鹿,蹦来跳去。
他停了下来,侧身望她,面色映着朝阳明媚的光,柔和如水。
他的指尖几乎透明,触到她脸上,温温热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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