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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家教]如果我存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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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谢谢……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我说着把目光定格在斯库瓦罗所说的按键上,又迅速收回目光,垂在身侧的左手食指动了动。我克制自己习惯性地挠脸动作,半天没有动静。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先告辞了。”后头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我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准备按下开关。
  冰冷的金属下一秒划过空气抵上我的脖子,我浑身僵硬得没敢再动弹。
  “白兰大人在今早就变换了行程,请问您如何随他一同过来?”
  从一开始她就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我立马反射性地去按那个近在咫尺的按键,同时耳边响起斯库瓦罗模糊而急躁的声音,“怎么回事?!被发现了吗?该死——”坚硬的金属棍也在那顷刻间利落地朝我腰侧挥落,将我整个身子重力甩出去,力道之大让身子摔在地面上连着翻滚了几圈,全身上下的骨头发出悚人的悲鸣。
  “回答我!回答我!云雀云生!”被甩出来的通讯器滚落在角落,响着斯库瓦罗异常暴躁的吼声。
  我吃力地试图从地面上支起身子,整个脑袋都在嗡鸣,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唯一无比清晰的是那个女人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尖锐声响。
  “全员出动!全员出动!敌军侵入!打开所有防御门开关!十二部队全员死守基地前阵!!第七、八部队也出动!”她打开广播宣告,按下了警报器。整个基地爆炸一般地响起声来。
  “斯库瓦罗——他们有三个部队的兵力——行动一早就被发现了——”我在地面上艰难地拖动着身子,对着掉落在地面上的通讯器喊,里面只传来了沙沙的声响。说不定他已经不耐烦地捏碎了通讯器。
  “这阵子隐约有消息传密鲁菲奥雷出了内鬼——没有想到会是你!居然背叛密鲁菲奥雷!背叛白兰大人!枉费白兰大人那样地信任你!”女人停在我面前,一脚踹飞前方的通讯器,低下身子拽起我散落的头发,粗暴的力道让人甚至痛得无法睁开眼。
  “一开始就听说过你是从彭格列出来的狗,可是白兰大人仍然选择相信你!你对得起白兰大人的真心吗?!”她尖锐的质问声几乎要刺穿耳膜,我全身的骨头几乎散架,在她手下动弹不得。
  “嘿……这样说的话……你要是杀了我,怎么和白兰交代啊……”我在她手下艰难地吐字,有意地提醒她,她手中力道一顿,神色恼怒地把我的脑袋甩向一边。
  “说的对呢,随便杀了我的云生酱,我还是会不高兴的,海德因。”房间里忽然响起轻佻的男人声音,原本显示着监控画面的屏幕切换成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语调上扬的声音从屏幕里清晰地传出来。
  “啊,万分抱歉,白兰大人。”一旁的女人立马单膝跪地。
  我眯起眼,尽量使模糊的双眼聚焦在他身上,看清他鲜有的纯白发色和面庞上醒目的深紫色倒冠刺青,禁不住缩紧了瞳孔。
  “是你——”
  “哈哈哈,又见面了~云生酱~抱歉早上没有和你好好打招呼呢。我是白兰。嗯……白兰·杰索。”他一边说着一边拆起桌上的棉花糖包装,习惯性地捏了起来。晃动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可以想象出还是那般充满的暖意的笑容。
  是在便利店遇到的男人。
  一开始所有的行动都被发现了么。从他见到我的那刻起,估计瓦里安的基地就已经暴露了。是我害了斯库瓦罗他们。
  “哈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是哟,瓦里安的基地在见到你之前就已经暴露了~你不过是我顺带发现的礼物而已~说起来我最讨厌云生酱你这一点呢,别人的事情要往自己身上揽——你没那么伟大。”
  我皱起眉头,再一次感受到他给人传递的彻骨冷意。
  “非常抱歉!属下办事不力,单单是从云生大人的背叛行为做出判断,请白兰大人处罚!”单膝跪地的女人还没有起身,低着脑袋语气虔诚。
  啊,真是养的一条好狗。我一手撑着地面吃力地起身,顺着墙壁往前移动。
  这下瓦里安的人都没能进来,他们无非会选择撤兵或留下和敌人硬拼。按照那群人的性格要撤兵大概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吧——我没有理会女人和白兰的注视,想要去按下那个给斯库瓦罗他们开门的按键。
  “嗯~这不怪你哟,海德因,你没有错,你做得很好~叛徒就是要惩治啊,无论是谁。况且,她从不悔改不是吗?”
  被白兰夸赞了的女人从喜悦中回过神,那些暗红色的火焰瞬间从墙壁的缝隙中溢出,在我面前形成一道火墙,让我无法再前进半分。
  “再次见到你真的很高兴,云生酱,我说的是真心话,你是为数不多的能让我感到真心愉悦的人,但你又总让我伤心呢,原本想要再把你留到身边的,但又想想没什么必要了吧——”
  “虽然很好奇你怎么来的十年后,但是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去研究你啦,海德因,处理掉她哟。”男人用轻佻的语调对我下达死刑,我仰头直视他屏幕里的双眼。
  “我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为你工作。”
  为什么我会是彭格列的敌人。
  我会是云雀的敌人。
  “嗯,以前我也好奇过这个呢,可是你说错了,不是为我工作哦,在这世上,你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另一个人。你来到我身边,大概是想要阻止我杀了他。”
  “杀了……谁?”我感到脑袋有一瞬间的呆滞和空白,下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你杀了……云雀恭弥?”
  “是的呢,在无数个平行世界的未来。”
  “不可能!”我在下一秒冷下脸,迅速否决了他的话。
  “嗯~到底可不可能呢,谁知道呢。你说过的,你从不惧怕死亡,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我才相信。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所惧怕的东西,可我不想那么残忍地让你难受呢。”
  “该难受的不是你啊。”他笑着结束了对话,屏幕立刻切换成了原来的监控录像,基地里已经乱成一片。
  强化钢制的金属长棍在我失神的一瞬间挥来,我在心脏漏了一拍的同时再次被粗暴地甩出去,脊梁骨重重砸在身后的墙柱上,发出渗人的嘎吱声响,头顶有粉尘簌簌落下,我感到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堆。视线里一片模糊,我从墙柱上滑落在地面,嘴里不停地吐出酸水和血水。
  “七年前,我成为杰索家族第零部队的一员。”女人尖锐的鞋声透过地面清晰地传遍整个监控室,“我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拼命,我献出我的一切为了站在白兰大人的身边,没有人能比我更忠心更虔诚地对待那位大人。”她停在我面前,抬起脚跟踩在我的背脊上,尖锐的鞋跟戳着我已经断裂的骨头,我忍不住发出闷哼。
  “你知道我付出多少爬到今天的位置吗?!她加重脚下的力道,“腾空出现的你凭什么站在白兰大人的身边!你这种连指环火焰都没法点燃的废物!”
  “嘿……我废不代表别人废啊……白兰这么有能耐……像你这样忠心的狗肯定养了不止你一条啊……”我感觉到地面上那些暗红色火焰快要灼裂我的皮肤,意识不清间听见她的吼声,抬起半张脸提醒她,像个傻子一样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在片刻的呆愣中回神,踩上我背脊的脚放了下来,再一脚把我整个身子踹到墙面上,质地坚固的墙面没有动摇半分,我全然顾不住疼痛蜷缩成了一堆,胸腔里上涌的鲜血被我大口地吐了出来。
  白兰说得对,我并不惧怕死亡。
  整个脑袋都在震鸣,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凝固,暗红色的光亮映着我的面庞,那样的颜色好像我吐出来的血。
  无论是一开始来到卡塔尼亚被黑衣男人的追杀,第一次潜入敌人基地里守着定时炸/弹的爆发,感觉到那个杀了我的男人和我近在咫尺,还是现在这般地接近死亡,我都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害怕。
  就像我,生前的时候。
  从不惧怕。
  尖锐的鞋跟搁上我的头顶,我仿佛置身于遍地都是臭泥沟的土地,男人磨破了的烂皮鞋踩着我的脸,他骂着最难听的话,肮脏的唾沫吐在我的脸庞上。
  新生的生命在我手里枯萎,躺在破烂单薄床上的女人无声无息,粘稠灼热的空气灌入半开的的窗,刺目的光穿过我在长满霉斑的墙面上轮回。
  绝望、苦难塞满了那个时代,我渴望死亡如同新生。
  “该死——”
  “该死——”
  那般狰狞而暴躁的声音在耳边响彻,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摸到那个一开始被踹到角落的通讯器。
  “云雀云生?!你还活着吗?没死给老子吱一声——”
  我把通讯器放在嘴边,女人的鞋跟仿佛要将我的头骨生生压碎,“快死了……你还好……吗……”
  “你敢死试试看——”斯库瓦罗震天的吼声好像直接传到了我耳边,我被震得反射性闭上眼,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不断重复,“你再死一次试试看——给老子挺下去!还有一口气就挺着!你敢死试试看——”
  我忍不住想笑,“我要死了你也拿我没办法啊——”声音在下一秒戛然而止,这样的对话让我突然之间感到异样地熟悉。
  “云雀,要是有一天我死了……诶,我本来就死了,不不不,要是我消失了怎么办?”
  “……你干嘛那种眼神看我……”
  “快回答哇——”
  “你敢死试试看。”
  “啧,等我死了你又做不了什么,我怎么不敢——”
  “还有一口气就挺着,我没让你死你就不能死。”
  “生不如死都给我活下去,不要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云雀云生。”
  然后,最后。
  视线里是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坟前孑然一身的背影。
  我感到心脏骤然一紧,血和泪都好像要从心脏中涌出来。
  我想起我死去的那个雨夜,我倒在地面上,我问那个站在我面前的男人。
  “先生,我错了吗?”
  男人没有给我回答。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最终只能无力躺在地面上仰面朝着女人那张模糊的面容。
  斯库瓦罗的声音我已经完全听不清了,即使我能感觉到他还在吼些什么。
  我沙哑的喉头哽咽着血,我想起身,我不想死,我不想再次死在这里,死在卡塔尼亚,死在这个女人面前,死得离他如此遥远。
  我想见他。
  现在,立刻,马上。
  我要见到他。
  漫天的暗红色火焰在周围升起,分解着所有的墙面地面,靛青色的火焰蒸腾而起,由一点点的零碎星光扩散到吞没一切。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一起化作那片靛青色的雾气。
  ******
  日本,东京。
  微雨洗去街头的尘嚣,路上行人步履匆匆,近日里频繁的黑手党火拼让昔日繁华的东京街头减少了些活力生机。
  我跌在雨里,伤口被雨水浸泡得生疼,却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吃力地睁着眼看着四周那些一闪而过的亚洲面孔,我身子抖得厉害,撑着墙面靠在了墙角。
  视线最前方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有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前方的建筑里出来,其中一个男人为另一个人撑起了伞,走在他身旁帮他开了车门。
  睁不开的眼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可他全身散发的气息是那样熟悉。
  霎那间全身仿佛已经凝固的血液骚动起来,我心脏的频率狂乱地加速,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连嘴唇都在颤抖。
  我撑起身子,一手顺着墙面往前移动,想要走到前面。沉重迟缓的脚步让我急得快要落下泪来。
  回过头来,看我。
  看我。
  求你。
  他进了车,撑着伞的男人也坐进驾驶位,汽车在灰色的雨幕里启动。
  我张着嘴,雨水落入我的喉咙里,干涸的喉头发不出一个音节。
  回过头来啊。
  我闭上眼,瘫倒在地面上,像横贯在记忆里两百多年的的雨夜感受这世界渗入骨髓的静。
  顷刻间,是鞋子踩在水面上的声音。
  稳重、迟缓到越来越快。
  快得赶上了我心跳的节奏。
  一股力道把我从地面上拖起来,我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再去睁开双眼。
  我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他有力的手搂住我的脖子。
  “是你吗?”
  他没有回答,温热的脸颊碰上我的冰冷的面庞,温热的呼吸烧灼我的脖颈,烧得我灵魂都疼。
  我低低地笑出声,又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
  如果可以,抛去所有的宿命,悲伤,苦难,理智。
  第一次,想要眼前这个人。

  Chapter。24碎片

  Chapter。24
  而我要为此付出代价。
  ———————————————————————————————————————
  “我昨天又做梦了。”汽车在高速路上疾驰,窗外景象如同倒带影片匆匆掠过。
  “什么梦?”驾驶座上的青年应和道,声音不冷不淡。
  “还是和之前一样,醒来之后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想了一个上午,就是觉得自己必须把昨天那个梦记起来,那是一定要记起来的梦。”
  青年把视线落在身旁少女的面容上,看见她深邃的瞳孔下有一圈明显的阴影。日益消瘦的身影和苍白的肤色让他皱紧了眉头,口吻也变得强硬起来,“不要想了,反正都是梦。”
  少女抬起眼,对上青年狭长淡漠的双眼。“恭弥,你的脸色今天一直都不太好啊。额头一直在冒冷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被她这么一提醒,青年才忽然感觉到有些许的不对劲,“是有点晕。”他这样说着,视线里有什么东西从眼前掠过,像是与某只眼睛忽然间的近距离对视。手指僵在方向盘上,他感觉到了身旁人突然流露出的惊恐。
  “我想起了一个人,等等,我想起了一个人,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了,红色的面具,红色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忽然躁动起来,睁大瞳孔地看着青年的侧脸,音调也猛地提起好几个分贝。
  汽车驶入隧道,在视线里最后一点光亮吞噬殆尽前,青年看清了眼前掠过的樱花花瓣。
  雾气,轰鸣,血光,飞火。
  脑子里一阵锥心的剧痛,所有的感官在刹那间丧失了机能。一段漫长的黑暗后微光丝丝缕缕地泄了进来,我吃力地抬起眼皮,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朦胧白光。恍惚间看见男人挺拔的背影。
  他手里拿着刚换下来的衬衣,逆着光我看见他背后颜色黯淡大块蔓延的触目伤疤。我的手指微弱地颤了颤,却又一次无力地阖上了眼皮。
  “我说过的,我说过的……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死掉的……一定会……”
  耳边剩下的,只有那带着颤音的女声。
  ******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躺在诺大的床垫上,头顶是熟悉的日式木制天花板,左手背上还插/着静脉输液针,脑袋已没有起初那种胀痛感,只是全身依旧剧烈地酸痛。我只能转动着眼珠四下打量,忽然感到房屋的装潢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就好像又回到了云雀宅。但同时脑子也清醒地意识到这并不可能。
  没有记错的话,在我不省人事之前。我在敌营的卡塔尼亚第一基地执行任务,瓦利安,斯库瓦罗,白兰,那个要杀了我的女人……还有,最后我紧紧抱住的人。
  发生什么了?我抬起右手揉揉太阳穴,试图理清自己乱成一片的思绪,忽然把视线定格在左手食指上的那枚指环。
  我现在……在哪里?
  门外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透过纸糊的拉窗我能辨清来人清瘦的身形。那人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房门。是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瘦小女性,一头黑色的齐耳短发,姣好的五官衬出清秀的面容,肤色白皙。
  她见我醒着,脸上露出少许的惊讶,又很快对我露出温和的笑脸。“我还担心您今天也醒不来了。真是太好了,终于看见您醒来了。”
  明明只是初见,那面容又似曾相识。
  “抱歉……我……”我张口吐出干涩的声音,想要解释我并不认得她。
  “嗯,我知道的,您是十年前的云生小姐。可我们在十年前就认识了的,您认不出我了吗?”
  她走到我身旁,规矩地坐下身来。
  认识?我皱起眉头仔细地回想,忽然在脑海里闪过她青涩的面容,我睁大眼睛看着她,眼前成熟的面庞与记忆里的面容相互重叠。“难道你是……崛北良梨?”
  “是,我是崛北良梨。”她点点头,似乎想要伸手触碰我的手,却又不着边际地收了回去。
  “再次见到您的时候,我以为我还在做梦。”她垂下眼,没有再看我,“对,就像无数个梦里一样,您还存在着,一直都存在着。”
  “原来是十年前的您,真的……很幸运……能够再次见到您……”
  我听着她几近要哭出来的声音,有些尴尬地挪了下僵硬的身子,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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