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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重生:帝君乖乖上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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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陌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这君少昊去了差不过两个时辰了,白央也不回来,她只得自己胡思乱想了去。
“怎么?是无聊,还是在思君不归?”白央走了进去,却是瞧着白陌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由开口调侃道。
“师父,你回来了。”闻声,白陌连忙抬眼看去,见是白央心中一喜,便是急急忙忙站起了身。不曾想一激动,衣袖将桌边的茶杯扫落,茶杯坠地,伶仃碎成了几瓣。
白陌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白央几眼,挠了挠头。
“幸而,这不再是我那小屋,也不怕被你摔。”白央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嘴角上挂着几分笑意:“想想我那屋子,大大小小都被你弄摔过。你若再不改改这急躁的毛病,怕是再有钱的人,都要被你摔的破产。”
“师父,你不是楚国皇上嘛,不怕,不怕。”白陌谄媚的笑道,两眼弯成月牙状。
“我可没说要养你,即便我不怕被你摔,我那些草药也怕被你折腾。”白央瞧着白陌,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好不容栽培成功的草药,却是被白陌三下五除二的给折腾死,心中还是痛惜不已。
瞧着白央的表情,不用想便知道又想起那些草药。白陌僵硬的一笑,别过白央的目光,她也不是故意的啊!谁告诉过她,种在那松木树旁的疑似杂草的玩意,会是金佛草,而那些看上去毫不起眼的花,会是血叶兰还未成型的样子。
这,真的不能怪她啊!
“师父,血叶兰和金佛草,若不是你没跟我说过,我也不会将它们给……弄去。”白陌万分委屈的看着白央,本想说是除去,怕被白央说,便是换了个词。话说,若白央知道,那些金佛草和血叶兰是被她当成枯树枝对待,生火去了,实在不敢想象,白央会不会也把她一并烧了去。
“罢了,罢了。”白央无力的挥了挥手,即便白陌知道,怕是那些也会死了。
白陌有些不甘,白央这人绝对是想起那些被她养死的奇花异草。可是,这些奇花异草太娇贵了吧,水一天不浇就死了,给它们松土也死。实在应了那句,贱花就是矫情。
“师父,我把这里收拾下。”白陌蹲下身子,关于花草这话题,以后还是别碰为好。
“恩。”白央没去看白陌,只是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一道低呼打破了他的沉思。
“怎么了?”白央应声看去,却是见白陌低头瞧着自己的手,茶杯碎片之上,滴着几滴鲜血,不由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走了过去,边走边道:“昨日,刚放血,今日,又出血。你啊!”
白陌转过头,耸拉着眼,看向白央。她只是想把碎片捡起来,没想到就这么被撕拉出了一道口子。罢了,含含就好了。正欲将手指放入嘴中之时,却是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了手腕。
“师父?”白陌眨了眨眼,看着蹲在她面前的人。
“被碎片割伤,要小心处理,哪能含含就好。若那碎片夹在皮肉之中,你这一含,是打算吃下去不成。”白央拉过白陌那受伤的手,有些无奈的一笑。低下头,小心检查着那被划伤的手指,从怀中掏出一瓷瓶,一点一点的将药粉轻洒在伤口之上。
白陌没有应答,只是看着面前的人。恍惚之中,想起最初之时,她不要命的练功,终究将他惹火了去。他也是这番虽嘴中损她,责骂她,可依旧细心为她处理伤口。
脑海中,那被隐藏的场景,一寸寸的展开,将大脑一点一点填满。
“你到底想怎样?莫不是厌恶自己太笨了,还是嫌弃这具身子不好,硬生生想把这具身子弄毁不成。”白央沉着面,墨绿色的长衫落入眼中,不由让人紧张。
“我……我不想浪费时间。”白陌挪了挪唇,躲去了白央的目光。
“所以,你就折磨自己?”白央走了过去,一把拉起白陌那明显还在颤抖的手:“每日练功十个时辰,你这是想把自己弄死。”
“我……”白陌还想说什么,手中的剑终究是握不住的掉落在地上,伶仃一声,将话语吞下了肚里。
“不止是这双手,你浑身上下到底有多少伤口!”白央面色一冷,将怀中那染着鲜血的白布凑到了白陌的面前:“若不是我看到这个,你当真对自己身子要不管不顾了。”
“我有分寸。”白陌垂下眼,话语出口,却是有些没底气。
“分寸?这就是你的分寸?”白央面色越加有些凝重,那双总是云淡风轻的眼也爆出几分怒意,不去理会白陌,便是将她一把抱起,纵身飞回小屋之中。
回忆戛然而止,白陌看着白央,好几回,他都是这么给她包扎伤口,嘴里每次总说着她的不是,可这手,依旧温柔的给她包扎,怕将她扯痛。
其实,她这师父不过是一个口是心非之人罢了。
“你在想什么?”将白陌的手包扎好,抬起头,却是瞧着白陌嘴角略微上扬,目光却有些恍惚,白央不禁问道。
“没什么?”白陌低头瞧着那已包扎好的手指,随即抬起头,对着白央笑道:“谢谢师父。”
“你只要别老不爱惜自己身子,就好。”白央白了白陌一眼,站起身来:“明日又要放血,这是血气丹,你吃下去,对你身子有好处。”说罢,将一粒药丸递了过去,顺带倒了一杯水,一并递了过去。
“好。”白陌一笑,二话不说接过来,吃了下去。
“师父,若你不爱损人,凭你的长相,绝对是趋之若鹜,抢手货啊!”
“你是因为君少昊,春心荡漾了?”闻言,白央轻笑出声,伸出一个手指,戳了戳白陌的额头:“脑子里整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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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噩梦
原想问问白央那日进宫的缘由,为何随后卫皇又下旨让君少昊进宫。想着白央的性子,也不会告诉她,便也不问。可奇怪的是,她问君少昊,君少昊也给她打马虎眼,不愿说。
白陌看着坐在她身旁,正欲给她放血的人。
那日进宫之后,白央便是很少在煜王府,除去晚上时分,便都在皇宫内,而君少昊也很少在府中,唯有晚上之时,过来看看她。
而两人从那时起,便也不再斗气,甚至有时候眼神交汇之际,更像在交流什么。
白陌双眼半眯起看着自家的师父,想开口询问,可又不知道怎么问,只得就这么看着。
“我脸上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一直看。”白央微微转过头,瞧着那一直看着他的人,有些无奈。
“师父貌美如花,是陌儿看过最好看的人,当然要多看看。”白陌笑着,俗话说得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何况白央真的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貌美如花?”白央眉头微蹙:“我可不记得,我何时成了女子,你这马屁话有些说错了。”
“师父,在陌儿心中,世上再无任何人能及得上师父的风姿。”白陌又是一笑,双眼笑成了月牙状。
白央看了白陌一眼,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拿着金针将白陌的指腹刺破,将白陌的血引导出来,落于那茶杯之中。
白陌瞧着杯中的血,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是无法问出口啊,看着白央,想问的话立马就变了样。
眼下,这是最后一杯血了。第一日放血好后,白央就是改用茶杯,说是血不用很多。第三次后,她也找了个理由,让君少昊不要过来了。君少昊每次过来,她都不知道要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也省去尴尬。
“好了。”白央收回了手,将那茶杯盖上盖子,便是准备起身,将这杯血交给门外等候的人。
白陌瞧着那缓缓起身的身影,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当反应过来之际,手早已拉住白央的衣袂。
白陌一惊,连忙将手放了,抬起头,看向那转头不解看着她的人,贝齿不由轻咬起下唇,恨不得将自己埋了去,只得尴尬的牵起一笑。
“怎么了?”白央看着那尬尴笑着的人。
“那个……师父啊!我说出来,你可不能说我。”白陌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可也怕没问什么,反倒被白央说一顿,这前提要得先确定。
“说吧。”
“师父,那天你进宫,随后又宣君少昊进宫。你们这几日,到底在忙活什么?”白陌睁大双眼瞅着白央。
“好奇?”白央挑眉一笑。
“嗯。”白陌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是别知道了。”白央话锋一转,无视了白陌眼中的希冀,自顾自的向门口走去,打开门。
白陌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想将白央一拳打去的想法给压下去。
世人都说楚国皇上,彬彬有礼,风采更是举世无双。
一切都是狗屁!什么叫做给人希望又给人绝望,白央就是做了个彻底。
“师父。”白陌对着转身走来的白央就是一笑,咬牙切齿道:“你、真、好。”
“好说。”白央依旧面不改色,掏出一颗血气丸递过去:“吃下去吧。”
“嗯。”白陌接过血气丸,每次放完血,白央都会给她一颗,防止她气血混乱。
“天色已晚,早点睡吧。”
“哦。”白陌轻叹一口气,就知道白央不会同她说了。
“有些事情,于你来说,不知才是好。而有些事情,即便你不想知,你也会知道。”白央深深的看了白陌一眼,目光有些复杂,随即便是转过了头,背过身子:“你好生歇息吧,我先走了。”
“师……”白陌还想说什么,可那打开又合上的房门,屋内又是一片寂静。
白陌低头瞧着指腹中那一点红,却是失笑出声。知与不知,从不需要他人来帮她做主,就如同她的未来,也不是老天能为她注定!
吹灭烛光,上了床,一片漆黑将世间万物隐藏。
床上的人,双手牢牢的拽紧被褥,额间的汗水已将发丝打湿。秀眉深蹙,双眼紧闭,双唇更是死死的抿成一线。
这到底是哪里?
白陌看着四周吵闹的场景。小贩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母亲责骂孩子声,姑娘们嬉闹的声不绝于耳。
这是?白陌走了过去,可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白陌伸过手,刚想问问一卖菜的老太之时,一阵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大地都为止震上一震。
风沙滚滚,将视线为止一换,方才祥和的一切早已付之流水,换上的是刺眼的厮杀之景。热闹的街道,如今只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跳跃在残垣之上,街旁唯有鲜血浸染大地,那本是鲜明的百姓,如今却是了无生气的倒在地上。一座好好的城,此刻宛若一座死城,唯有风声如泣鸣在耳边环绕不绝。
白陌眸子一怔,无措的向四周张望。突然又是一列军队从前方奔来,似没有看见她一般,从她身旁插肩而过,她转身望去,只见那高高飘摇的旗帜上愕然写着一字卫。
卫国?白陌站立在原地,她想起,前头的那一列军队,上面的字是晋。
晋国?是她的国家!
白陌心下便是激动,连忙纵身一跃追去,可,她刚一抬腿,周身的场景又是一换。那死气沉沉的街道已被黄沙滚滚的大地虽替代,举目而望,唯有军队,也只有军队。而她,却是身处那重重军队包围之中!
白陌心下一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慌乱的向四周望去,高高在上的旗帜,愕然是卫,齐,楚,晋。她想瞧清领头的人是谁,却是怎么也瞧不清楚。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强烈的风卷起黄沙,风沙漫天,惹得战马嘶鸣声不断。
“尔等,违天命,必会遭受天谴!”
男子强烈的不甘和浓浓恨意之声从她身边响起。白陌一怔,往旁边看去,什么时候,她旁边出现了一个小山丘,而这山丘之上竟然有一身穿黄色衣袍之人。
她的身子突然飘在了空中,有一股力道将她瞬间拉扯到那山丘之上,男子的面前。可男子却在一片浓雾之中,让人看不清其容貌。
“记住,记住你的使命,记住,记住你的使命……”
男子的话音犹如魔音,在她耳边一次又一次的缠绕。她想看清男子的面容之时,忽然一阵沙风暴向她袭来,仿佛是被褥将天际也要盖上浓厚的黄色。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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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幻香散
“砰。”
听到隔壁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白央便是起了身,敲了敲门,却不见白陌来开门,心下有些着急,便推开了门,走到内屋去。却见床边掉落着几瓣茶杯碎片,而床上的人缩成了一团,侧着身,双腿弓起,手死死的拽紧这被褥,脸上满是挣扎。
“陌儿?”白央走上前,推了推白陌,可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陌儿?”白央继续轻唤道,可床上的人没听到一般,依旧一副痛苦的缩成一团。
白央眉头一皱,原以为不过是噩梦,可这似乎和噩梦不一样。凝下心神,突然鼻嗅间闪过一缕别样的气息,目光微眯,连忙提上真气,将手按在白陌的额头之上。
不出一会,白陌的神情静静放松了下来,面容也不似刚才挣扎在了一起。
“师……师父?”白陌缓缓的睁开眼,黑暗中有些瞧不太清,借着窗外透过来单薄的月光,方才看清床边的人,有些不解。
见白陌醒了,白央便也收了手,只是一双眸子仍旧存着些打量和思索,眉头微微皱起。
“我怎么了?”白陌坐起身来,单手扶着脑袋,怎么睡了一觉,脑袋就有些疼了。
“你,睡时可闻到一奇怪的花香味?”白央看向白陌。
“花香味?”白陌想了想,便是摇了摇头:“我见师父你走了,便就上床休息去了。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闻言,白央也不说话,只是心中却是琢磨了起来,转过头,往窗外看去,目光隐在月光下,让人琢磨不透。
“你中了幻香散,其以大漠七种花制作而成,香味似牡丹。不会制人与死地,但往往能引人入梦境,产生幻觉。方才,我进来,见你一副挣扎的模样,可是做了什么梦?”白央转过头,看着白陌,问道。
“梦?”白陌眉头一皱,半眯起眼,她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可是,怎么她现在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白陌一只手按着头,拼命的想去回想,可大脑依旧是空白的一片,唯有耳畔处回响着那一句话。
记住,记住你的使命。
使命?她的使命是什么,她要记住什么?
白陌神情有些恍惚,手已放置身侧,目光垂落在被褥之上,让人瞧不太切实。
“你怎么了?”白央看着眼下有些恍惚之人,手轻抬,落于白陌的后背上:“莫不是身子有了不适?”
“没,没事。”白陌反应过来,忙转头,对着白央道:“想来是幻香散的缘故,还没有回过神来。师父,你刚才说做梦,我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算了。”白央安慰道,目光微眯,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把主意打到他徒弟身上。
白陌微垂着头,暗中思索着。她刚来这卫国,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惹过什么人。等等,白陌眸光一亮,随即却又暗了下去。不可能是夏灵珊,如今白央在这里,煜王府重兵保护着,白央住的院子更是每夜有好几对巡逻士兵不停巡逻,夏灵珊根本没这能力。
“师父,为何会有人要用幻香散来害我?”白陌实在没有头绪,只能问着白央。
“不管是谁,敢伤我徒儿,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白央语气坚定,世上能有幻香散的人并不多,去查下江湖上谁人有,怕也就知道今夜是谁。
白陌看着白央,没有说话。幻香散她也知道,因这其中那味幻香草实在难得,少有人有。她到底惹了谁?
“你好生休息,莫要乱想。”白央放松下神情,便是让白陌躺了下去,将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
“嗯。”白陌点了点头,目送白央出去,方才转回头。
白央口中的梦,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似是在战场之中,黄沙滚滚,似要将人给掩埋了去。有一个人在她耳边低语,那句话过于清晰,以至于,她到现在,耳畔会萦绕着那句话。
使命?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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